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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封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元苏
“哦?”祈遇的指尖轻轻拂过女人脸上几乎吹弹可破的肌肤,“那姑姑这皮相可真叫人流连。”





以身封印 祈遇果真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封印于她体内未
女人浓密狭长的睫毛因着轻轻的抚摸而颤动,祈遇这话也宛如几滴滚烫的水珠落入她的心间,无法言喻。
“少、少油嘴滑舌,你将我噬魂宫的人怎么样了?祈遇,封印你五百年的人是我,她们是无辜的。”
“想我放过她们?”祈遇轻轻挑眉,这女人好像并未察觉他如今失去法力,而且还误认为那几个丫鬟落入他手,心中由此生出一计,于是说道:“也并非不可,若是姑姑求我,我便可考虑放了她们。”
只见愿真抿了抿嘴,并不做声,链锁束缚的手却悄悄握紧。祈遇看着她紧闭的嘴角,淡笑道:“也是,区区几位奴仆又怎劳得姑姑金口求人。”
神域之人果真还是那么虚情假意、道貌岸然。就在祈遇认为自己的计谋失败之际,却听到了一阵细微却是清晰的声音。
“求你……”愿真的手再度握紧,缓缓地转过头,望向男人那双充满玩味的眼神,继续说道:“放过她们。”
祈愿心中闪过一丝意外,仅仅只是一瞬,快到让愿真根本捕捉不到。
“可以,但姑姑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方才明说……”
“我方才说的只是考虑,如今是答应。”知道愿真要说什么,祈遇立马抢话。
“你无赖!”愿真瞪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怒斥。
“总而言之,那群奴仆的性命就在姑姑手上,究竟作何选择,全凭姑姑一人决定。”
“何事?”最终,愿真还是妥协地开口了。
“姑姑这是答应了?”祈遇又凑近了一些,他的鼻尖已经抵上了女人的鼻尖。
“少废话,快说!”愿真撇过头,不愿与他这么亲密。
“我所求之事很简单……”祈遇刻意停顿了一下,盯着愿真不耐的表情,继续说道:“那便是要姑姑给我解开这宫融印。”
果然!祈遇果真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封印于她体内未曾取出。
“诶,你作何?”突然,殿外长廊响起一道女声。
祈遇和愿真的注意瞬间转移向殿外。
这声音……是芷滢!莫非她们无事?
愿真细细听着殿外的声音。
“回姐姐,我正要请姑姑用膳。”此刻,又是另一个与芷滢截然不同的女声。
“姑姑说过今日不得打扰,退下吧。”
“是。”
今日不得打扰?她不曾说过,怎么回事?然而很快,愿真便将昨夜至今所有的种种事端的细枝末理全都回忆了一番,心中隐隐浮现出了一个答案。
她的一手悄然并拢着四指,接着迅速朝着男人胸膛一掌击去——祈遇措不放及,被愿真深深一掌击中,整个身体向后飞去,重重地跌落在地。
“呃……”祈遇捂着胸口,低低地发出一声轻呼。
果然还是被她发现了。
待祈遇撑着地板站起,却不料愿真也捂着被子坐于床榻之上。
“祈遇,你果真没了法力。”愿真现在已经确定祈遇法力尽失的事实。再想到昨夜之事,恨意又再次浮现在了愿真原本清澈的双眸中。
“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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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疾风吧 祈遇




以身封印 掰开她的双腿闯了进去
接着,只见她指间弹出一道光点,一束白光迅速朝着祈遇飞去。索性祈遇仍有武功,身子空翻躲闪,那光点便击中了他身后的水池之中。霎时,宫殿内溅起一阵水花。
然而愿真并不甘心,接连地朝着祈遇弹去好几阵光点,可每次都能被他迅速闪躲过去。那些白光打落了熄灭的烛台,打翻了梳妆台的胭脂,打倒了桌案上的狼毫,卷起了上面的宣纸,甚至湖蓝釉面砖上出现了几道裂痕……
愿真被着墨凛锁束缚,无法离开这床榻半步,也不曾去察觉身上的被子早已从手中松落,掉落在双腿之中,两团雪白的胸乳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眼前,乳尖周围散着淡淡的樱红。即使在闪躲之际,祈遇还是余光察觉到了床榻上那美好的风色。
这女人……
他的瞳孔一缩,又将视线转向迎击来的光点,终身一跃,白光击碎了墙上的壁画。祈遇接连躲开愿真的好几次攻击,趁愿真气急败坏之际迅速翻越到床榻之上,一把将她擒住,狠狠压倒身下。趁她慌乱之中,一把扯开她早已掉落过多的被子,狠狠一抛,接着便掰开她的双腿,闯了进去。
“啊——”愿真毫无征兆的,被一庞然大物硬生生地挤进,下身立马传来极致的痛楚。她想拢起五指施法,却痛苦得手指只能在空中轻颤,无法合拢。
“你……唔——”
就连谴责的话也在下一瞬被男人狠狠堵入口中。祈遇擒住女人饱满红润的娇唇狠狠吸吮着,他的舌头直接闯入进女人湿润温暖的口中,搅动着她口中的津液。
如今她已知晓真相,想要她解开宫融印断然不可能。噬魂宫又有几名仙娥把手,想要离去怕是困难。如今之际,只好……
“唔……放……唔唔——”
愿真的舌头被他的纠缠着,两人相贴的唇缝间溢出她细碎不清的声音。愿真恼怒,恨恨地咬住男人在自己口中乱作的舌头。祈遇吃痛,想缩回,却被她咬着不肯放口。很快,一股血腥味弥漫在二人的唇齿之间。而祈遇也不肯作罢了,他贝齿狠狠咬下女人的软唇,狠狠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液。
宛如一场博弈,两人唇齿相磕,谁也不肯放过彼此。而祈遇的双手也并不空闲,像只灵活的蛇一样游走在女人姣好妙曼的身体间。他的手指因为常年练武而生了茧,粗糙的茧轻轻滑过她丰满的雪乳上细嫩的肌肤,引得她一阵轻颤,下身两人干涩的交合处也分泌出一丝丝润液,咬着男人的力度也稍微小了些。
而祈遇趁着这轻微的松动,舌头更是肆意将女人的贝齿撬得更开,横冲直撞,像只饥饿的幼兽狠狠吸吮着,乱无章法,几乎毫无技术可言。
“唔……”愿真吃痛,再度挣扎起来,却是被他狠狠禁锢在身下,不断地深吻着……甚至,寻着那蜜穴的湿润,祈遇尝试着小小抽动起来。更多小说请po18.us




以身封印 这小穴咬死他了
偌大的殿堂满是那暧昧的气息。女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大脑逐渐被黑暗侵蚀着……直到感受到愿真身子松软,祈遇终是放开了她的唇。
久违的空气再度弥漫鼻间,愿真才在茫然中找回一丝清醒。那丝清醒仅仅让她感觉自己的舌根发麻,双唇肿痛。虽说愿真不知情事,与车玉韵五百年间也并无任何逾越之举,但是她还是感觉出来祈遇这吻技不是一般的差!也不知从前那些女子如何受得了这般对待。
不等愿真思考过多,祈遇的吻开始落在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之上。伴随着炽热的气息密密麻麻地落下那滚烫湿润的吻。好似有些急切,但是对愿真着敏感至极、初经人事不久的身体却极为适用。
他思虑了些许。方才恢复些法力,能将床幔捆上,定是与这床事脱不了干系。而若是要破开子宫,那定是要这女人的身子酥软如水。昨儿虽是中了芒曼,但没那前戏,恐怕是不够的。如今他便补上。一来将她思绪扰乱,得以获救;二来也是看看这法子能不能破开子宫。
他的吻一路沿下,转而落到那软绵绵的雪乳上。女人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令人和悦。尤是将脸深深埋入她的双乳之中时更甚。祈遇双手将愿真的双乳紧紧挤在一块儿,像狼狗那般蹭着蹭着她的雪乳,深深吸入她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此刻的祈遇有些明白了世间所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究竟为何。女人的身子果真是香软,恨不得令人腻死至此。他凭借着男人的本能,玩弄着这对娇软的雪乳,将那两片不大不小的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简直是想捏爆。这让愿真在舒服之中又感受到一丝丝痛意。
“嗯……”熟悉的呻吟声再次吟起。
她却无力搏击身上的男人,那蜜穴不断溢出情欲的春水。她清晰感受到蜜穴中的棒子在逐渐胀大,却无能为力。毕竟那双绵乳还在男人的指间中不断发出神经的刺激,这种刺激好似曾触碰到电母的乾元镜时那种被密密麻麻的磁痒之感。
“噗噗”的声响是那粗大的肉棒捅进水穴里的声响。
“姑姑的水儿可真多。”说罢,他便张嘴含住其中一方的乳尖儿。
这红嫩的莓果久久在空中绽放着,早就令他眼馋了。如今含入其中,便迫不及待地用着舌尖顶弄这这颗竖立起来的红果实。
“唔——”愿真一声轻呼,从未被人玩弄过双乳,未曾想到竟是这般刺激。
好奇怪,明明祈遇对着她做着离经叛道、泯灭人性的残虐之事,但为何竟会这般舒服。愿真在那仅限于男女赤裸于床,便有夫妻之实的狭窄认知范围内无从得知,思绪也像海面的浮木那般飘飘散散。
任凭祈遇肆意玩弄着,那乳粒子也被他吃得愈发肿大。女人纤细的双臂也悄然地攀上男人的后背。
祈遇更是意外,愿真竟这般再次陷入了情欲之中,这身子果真不是一般敏感。因此,他抽插的力度也开始加大起来。
这小穴咬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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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愿真很单纯的
做爱已经超出了她的知识范围 所以傻姑娘理解成了残害女子的变态酷刑




以身封印 肉棒捅着那紧闭的子宫口久久不能停歇
借着蜜穴内汩汩流淌的春水,祈遇深深顶入。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借势破开这软嫩狭窄的甬道,瞬间抵入深处,狠狠地撞击着那紧闭的子宫口。
“啊……”体内瞬间被填补得满满当当,惹得女人一声轻吟。
祈遇叼着愿真其中一颗乳头在嘴中用贝齿轻轻磨损着,更是让女人娇躯软化几分。但是气息却是些许急促,胸口上的雪乳此起彼伏,那圆润硕大的肚子也轻轻顶弄着祈遇的腹肌。
“不要……嗯……”那乳头被他叼于齿间轻轻摩擦,生出几丝痒痒的快意。一时间竟也不知是否该推开。
“姑姑这乳头竟被我舔啃得这般肿大了。”祈遇话中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他放开女人的乳头。而那雪乳早已被他吃得红润光泽,在侧窗的白光下,显得更是诱人。那乳头更是大了几圈,淡淡的乳晕好似女儿家的娇羞之色。
“无、无耻。”愿真抓着心中最后一丝倔强说道,然而脸上却浮现出几片绯红。这下流的荤话怎能有人这般毫无顾忌地说出口。
“我这般无耻,姑姑也好似享受得紧。”祈遇重重顶弄那顺润狭窄的蜜穴,接着转向另外一头泛着淡粉的乳头,一口含住。
“啊……”初经人事不久的愿真那经得住这般,插着肉棒的小穴更是流水流得更加欢快。但奈何两片饱满的阴唇将肉棒咬得死死的,那水也只能从两人的交合处点点渗透出来。
“姑姑的小逼咬得我好紧。”察觉愿真矜持清纯,听不得荤话,祈遇却是玩心大起,乐此不疲地说了起来。身下的肉棒也朝着那紧闭的子宫口狠狠捣鼓着。
“住、住嘴……嗯啊~”愿真被那根肉棒顶弄的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世人皆知姑姑清雅高贵,又岂会有人看过姑姑如今赤裸在我身下,乖乖吃着我的大鸡巴的模样?”祈遇索性放开那颗红彤彤的乳头,伏在女人身上的身子顷刻立起,祈遇双手掰着她的双腿更大,甚至膝盖头贴上了愿真的乳头之上。
“别说、说了。”愿真听着话,羞得不行,然而那温润的穴壁却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
就着这个姿势,那肉棒入得更深。“噗嗤噗嗤”的,满是春水被捣鼓的声音,他好似释放不完的力,抽动着肉棒捅着那紧闭的子宫口久久不能停歇。甚至男人腾出一只手,抚上那肿立起来的阴蒂。
“不要!那里不能碰!”仅仅是手指轻轻一触,便惹得愿真大叫。她隐隐感觉小腹中蓄积的尿意随着那颗小金豆在男人指头下按动而波动着。
“不要……放、放开那里……”愿真无力嘶喊着,然而却是换来祈遇捏着那颗小珠子用力抖动起来。
这刺激得女人开始蹬着腿,小腹的尿意似乎不断胀大,好似要泄了出来,穴壁也在紧紧聚缩着,咬得那粗大的鸡巴不得已慢了下来,却又是不甘心地继续抽插着。




以身封印 小穴始终含着他粗大的肉棒
“我受不住了,快、快停下,停下……”那股快意来得凶猛,折磨得愿真躺在男人身下无助地喊道,甚至眼角滑落出一滴泪水。
“啊——”
最后在祈遇来回抽动数百下之间,愿真终是泄了出来,花穴中喷涌出大股春水,高潮的猛流覆灭了她所有思绪。小穴顷刻间在缩紧,挤压着肉棒。穴壁上的软肉痉挛,连带着裹着棒身的那两片阴唇如鱼鳃那般翕动着,几乎是令男人的肉棒寸步难行。
然而,就是此刻,破开宫口的最好时机!
不顾高潮的嫩穴紧紧的撕咬,祈愿鼓着劲儿抽动着肉棒,不断地撞击着那紧闭的嫩肉……
“啊……不要了!不要了!”愿真的眼角流下一滴又一滴泪水,在舒泄的同时却又感受到体内的那物又在作怪,这般刺激得她浑身酥麻得不行,顺带着双腿似乎都有些抽搐。她也只能握紧了身下的床单。
而对于祈遇而言,感觉也并不好受。逆着高潮不断缩的穴儿不断捅进,那穴壁不断扭绞着他青筋缠络的棒身,甚至于愿真都能清晰感受到那粗糙不平的皮面都筋脉在跳动着。
原本神域女子的穴儿本就是山海十域之内较小的,他这肉棒又是异于常人的粗长。昨夜在芒曼的作用下,才可顺利破身,甚至直达深处。即使那般,祈遇也仍旧还有叁分之一留在外面。如今这般逆着穴儿的缩勇往直前,但似乎那小穴儿也不甘心,咬得更是厉害了。
祈遇额头深处几滴汗水,那肉棒几乎被卡在狭窄的甬道里难以动弹,甚至还涌上了几分泻意。
不行,胜利在望,不可轻易放弃!
“要尿了,要尿了!”愿真哭喊着。
他不顾愿真的嘶喊,将她的散开的双腿再次紧紧折迭压在女人的上半身,大刀阔斧地抽动起来。虽说在这狭窄的蜜穴中抽动幅度不如方才那般大,但对于高潮的小穴来说却极为敏感,每每捅入时,愿真都有股泄尿之感。
祈遇紧盯着身下那被愿真双腿挤压的肚子。它虽是大如产妇,却雪白如玉,毫无一丝一迹的妊娠纹路。祈遇眯着眼,健壮的腰猛然来回闪动,忍着那蜜穴的撕咬,硬生生地破开挤压着的穴壁。这流水抽动的声音响彻偌大的殿堂,久经不绝……
“啊啊啊……”
“呃……”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祈遇来回抽动数百下,殿内响起一阵激动的娇声,紧接着便是一阵低沉的男声。祈遇关一松,终究抵不过这蜜穴的磨咬,大股腥味的浓深深射入了愿真的花穴深处。
刹那间,满屋都弥散着浓浓的腥味,似乎是激烈过后弥漫的硝烟。
愿真的脑海中在一次闪现出一道白光。在她逐渐暗淡的视线中,看到了激烈过后的平静。
然而愿真不知,这场欢爱紧紧只是一个开端。她似乎低估了祈遇的执着,他竟然将这场激烈的床事持续数月。在那段淫靡腐烂的光阴中,愿真从祈遇的抽插中清醒,又在他的抽插中沉沉睡去,娇软的小穴始终含着他粗大滚烫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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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遇:苦练几个月 我不信真儿还会觉得我技术差!
愿真:你吻技差
祈遇:那好,我们来练练
愿真:你吻技最好了
仙侠玄幻的肉就是那么强悍 嘻嘻~




以身封印 合不拢的双腿间插着一硬物
“嗯……不要,不要了。”
空荡荡的殿内,偌大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妙曼的娇躯。愿真深深陷入那段淫靡的梦境中,沉沉地紧闭着眼,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红润的娇唇不断呢喃着。
梦中,祈遇高大的身躯紧紧地压在她身上,身下不断拿着男人泄尿玩意儿捅着她身下那似乎是出小恭的地方。那地方似乎被他捅得一直流着湿液,也不知是何。血红?素黄?还是……之前指头沾上的那晶莹剔透的甜水?
她也不知祈遇这么不眠不休地在她身上作弄了多久,只记得眼角的余光瞥过浓浓的夜色,也瞥见过灿白的明光,但埋于她体内那根粗大的肉棒始终在狠狠捅着她的深处,似乎要捣烂她的肉。她宛如被抛入海中,凶猛的浮浪搅卷着她的身体,好似四肢都被拆散,她也只能卷缩着自己的身体,紧紧卷缩着……
“不要了,呜……”她无助地发出一声轻吟,绵枕上是不安晃动的脑袋。
祈遇越发的用力,她感觉她的身体在紧紧卷缩,卷缩得令小腹燃起鼓鼓的涨意,漂浮于海面上的水似乎全部涌进了她的身体,涨得不行,好像……要泄了。
“啊——”
突然一声重重的娇吟,愿真猛然睁开双眼,顷刻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下身正源源不断地涌喷着水儿。那股卷缩的抽搐也并没有停止,甚至从梦境中蔓延出来,穴壁仍在撕咬着体内的某件异物。过了些时候,那急促的气息才平缓,些许抚平了锦被上那婀娜起伏的曲线。
她望着上方碧丽堂皇的殿顶,疲惫之中携夹着一丝清醒,试图撑着手起身。然而微微一动,浑身叫嚣着一种酸痛之意,令让忆起曾奉命刺杀奢比尸时受到的伤痛。
愿真皱着眉头,纤细的手握紧有松开,反反复复,最后才带些些许的颤动握紧,撑在床榻之上,艰难缓慢地起身。裹着的衾被随着她的起身也滑落在她的腰间,愿真凹凸有致的上半身布满着暧昧的颜色,白花花、圆滚滚的肚子便也瞬间暴露在愿真眼前。
祈遇竟然没破解这宫融印?
愿真虚弱疲惫的神情闪过一丝丝意外。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安安静静,毫无波澜。掀开暖被,便见着自己合不拢的双腿间插着一硬物,那物骨白滑嫩,汩汩淫水从那缝隙中溢出,浸湿了臀下的……棉布?
那男人给她垫上的?
愿真见此,脸上一红,便立马伸出手握着那棒子,却碰上之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原以为这棒子是硬骨之质,抚上之时却是皮表附一层软滑之感,而内质坚硬。
她在想什么呢!
愿真摇了摇头,将脑海那羞人的想法甩出。她握着那骨白的棒子,将其拉出……但似乎插入太久,自己那穴儿紧紧咬着不放。愿真稍些加了力度,那物仍是插于穴中丝毫不动。于是愿真便发了狠劲,握紧了那骨棒,狠狠拉出……
“嘶——”
然而那骨棒却在抽离间刮着她的穴壁,好似剖心扯肺那般,撕裂的疼痛袭击着全身,令她握着骨棒的手都有开始颤抖、松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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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那骨棒是什么




以身封印 这凡间的酒怎这般上头
“话说远古时期,魔玄祈遇残害生灵,祸害天下苍生,不得安宁!”
一道铿锵有力的苍劲沉声在那座无虚席的茶楼厅堂内响起。“啪”,紧接着柴檀醒木一拍,厅堂那说谈闲聊的杂声便小了些许。
“天下万灵、各路神佛纷纷联手,与魔玄祈遇展开一场……”说书先生的声音悠悠飘上房梁之上。
祈遇悠然躺于茶楼屋檐上,耳畔旋绕着茶楼内那道绘声绘色的说书声。他一手卧于脑后,另一手握着一壶从茶楼偷来的烈酒,微醺的眼眸望着夜色那轮明月。
“这些凡人竟敢胡诌乱道于我。呵,不得安宁。”祈遇又是灌了一口醇香的烈酒,“今夜老子就让你这老头不得安宁!”
祈遇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欲借着轻功越下茶楼,然而迈开步子,却一个踩空,整个身体狠狠地从茶楼的屋檐上摔了下去。
“操,这凡间的酒怎这般上头?”
茶楼后侧那暗淡狭窄的小巷里传来一阵抱怨的男声。
……
深夜,清冷寂寥的街巷闪过一道黑影。深巷中一处小巧别致的宅府内忽然吹过一阵阴冷的凉风。府内的灯笼也随之摇摇晃晃,屋内的光线也再不安地波动着。
然而这却并没有惊醒屋内熟睡的媪妪,反而却是让屋外的老翁打了个寒颤。老翁搓了搓外袖包裹的臂膀,加快了回屋的脚步,然而就在手搭于门扇上时,身后突然伸出一支臂膀圈住他的脖颈。
“谁?唔……”未等说完,便被身后那人捂住了嘴,老翁便被拖进了府中的小院内。他被身后那人一手狠狠按压在小院中的假山上。
“大侠饶命啊,大侠!”老翁的半张脸紧紧贴于假山的石壁上,但凭着那淡淡的月光,认可看出这便是今夜茶楼内的说书先生。
“呵。”一道沧桑烟哑的声音响起。月光下,黑袍遮住了那声音的主人大半张脸,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那人的一抹薄唇在微微翕动着。“听说先生是这天下最好的说书先生,还曾待过许多闻名遐迩或不见经传的茶楼?”
“是、是!若大侠需要,我立刻叫下人为你准备钱财珍宝!”说书先生连忙说道。
“钱财珍宝?”祈遇细细念着这四个字,“有何用?”
莫非是凡间何种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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