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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玩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安纯
霸王花嗓门粗,夜市里天天都有闹事儿的打架,大家丝毫不慌,嗑瓜子的嗑瓜子抽板凳的抽板凳,看的津津有味的。
虎落平阳被猪欺说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这要放在a市,全城谁不知道裴家小霸王的名字?走哪儿人家都是让着三分的,那些少爷也都得叫一声裴少,结果到这了,说什么裴家大伙都不认识,光知道村长牛逼,县长牛逼,村支书也牛逼。人家村长生下来的千金那就更牛逼了,必须得宠。
六个庄稼汉,一人拿跟小棒子,就往裴寒身上招呼,他自然也不肯让人家打,跟疯狗似的说了句找死,一脚就把人家水果摊支棱的大伞给踢断了,粗圆的竹棍断裂,惊了一堆人,裴二少拎手上晃了几番,凶神恶煞的让他们上,谁第一个来就干死,第二个接着干死,不是有六个人么,全给你打趴下了。
霸王花就是想让他服软,没想把事情闹这么大,男人这会看起来吓人得很,要杀人了,她也生气,让他们六个别把人打死了,给个教训走了吧。
少爷没受过这待遇,一米九的个子在健壮也经不起六个人的牵制,身位没拉开,中了两棍子,后续撂倒两个,另外四个又冲过去围殴他。
心打扮的衣服落了灰,肩膀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前阵子万三少用消火栓砸过的地方,淤青都还散。
男人闷哼一声,又被另一个人打中了小腿肚,疼是钻心钻心的,硬是没给人跪下,站在那,又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棒子,西服口袋里的戒指盒晃荡出来,跟小球似的滚了几小圈,他盯着看,视距有些模糊,弯下身去捡戒指盒。额间碎发遮挡了半边视野,抬眸时,发现了人群里的某一处。
看不真切时会眯着眼,眯眼时模糊的视距会把光点晕染成一小团一小团的,闹市里灯火通明,那么多光,聚成一团,闯入男人的视线,他光就盯着她看了,连背又被人用棍子打了几下都顾不着。
就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俯身跟阿姨说了两句,转身推人走了。
这才知道,他是真的没被她喜欢过。
连一秒都没有。
白白兴奋了一下午,多期待今晚的约会啊。
“你巴不得我死了好,我没说错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
阿姨晚上吃的有些多,连打了几个嗝,回去路上觉得不太消化,让秋安纯去买盒消食的冲剂,顺带把会员卡给她,让买点吃的,家里没个零嘴,闺女光顾着缠她说话了。
回到院子,她刚走出去,就迎面撞上了裴二少,男人脸色相当难看,全身也挂了,只是藏在笔挺的西服里,把大部分伤隐匿掉。肩膀抬不起来,手中握着戒指盒,血从手臂胳膊往下低落,顺着手背一滴滴低在地上。
他丝毫没察觉,月色也藏住了他的狼狈。
秋安纯拿着会员卡侧身而过,就像在躲避瘟神一样,裴寒跟在后边,紧握拳头,跟着进了便利店,看着她在医药品货架上挑挑捡捡。
四目相接那一瞬,她不是没看到他。
人有时候是这样的,被冲昏头了,连基本的逻辑都理不顺。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生气?”
店里灯光明亮,血顺着手臂往下流躺,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喉咙像是堵住了什么,在极力克制与隐忍。
秋安纯把药扔进购物篮,装作没听到,她想从货架边闪身出去却被裴寒拦住了去路,接着,他问她,问她是不是喜欢把自家男人推给别的女人,一点也不心疼人,看他被打哪怕停留个几秒都没有。
“你巴不得我死了好,我没说错吧。”
男人手按着她的肩膀,质问声声落地,没察觉到指尖逐渐势力,直到看清她因为疼痛而咬紧了下唇,微微后退,贴着墙面,隐忍的一句话也不说。眼眸垂落,似是思考,这副模样好像要准备承受他的愤怒,又或是,该如何祈求他下手轻一点而思考如何做出打算。
他喉咙犹如哽了一块石头,无力的垂下了手,却不甘心匆匆掠过,知道他怕自己,却不知道她这么的怕,于是,他交换了所谓的安全,来换取一个真相。
“我不打你,也不威胁你。”
所以,告诉他,在她心中他究竟算个什么。
于是在炙热漆黑的夜晚,她站在角落,盯着地面上跟秒针般一滴滴的血珠,在催促她回答。
几秒之后,她昂起头,泛红的眼眶盯着他。
“你放过我吧。”
“我不会跟你结婚”
“我也没想过要你死只是你把我放了吧,好吗?”
她问,男人没回复,也相当于给了回复,她失落的侧身匆匆走出便利店,等身影消失在巷口时,裴寒隐忍的情绪才终于爆发,触手可及的地方被扫落,连着几个货架子无一幸,几个货员没把人扯住,纷纷惊叫手足无措的去拦人。
何绅过来看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店里一片狼藉,下午还兴奋的开车跑去买衣服打扮的男人这会坐在地面,旁边散落几个易拉罐,喝的云里雾里的。
好歹是兄弟,刚才花了点时间帮他解决了那伙人的纠纷,警察关押了一堆人,三言两语就把村长职位卸任了,几个男人少说也得判个几年,至于其他在慢慢清算。何绅蹙眉踢了一脚裴二少。
“还没闹够,跑我这来闹?”
“不喜欢你就放手,你知道你的爱多令人窒息么。”
“裴老二,喝醉了?”
裴寒烦躁的回脚,盘腿二坐,几瓶啤酒怎么可能醉的了,他倒是想醉,省得现在被何绅嘲讽挖苦。
“把人放了,下一个更乖。”
“你他吗能不能少说两句?”裴寒把手中易拉罐你捏扁了一扔。“平时跟个哑巴似得,这会你又行了,来劲了?”
“嗯。”
“操。”
何绅一脸淡然,让店里几个员工先走,明天早上再清理货架。门一关,他在柜台处拿了一包他抽惯了的烟,缓步走进蹲下,拆开包装,给他递了一支,顺带点了火。
裴寒皱着眉,抽了一口,烟缓缓上升,身上的疼痛才算消除了些。
“你知道我这人,对于不实质性的不感兴趣。”
“她让我把她放了。”
“老子怎么可能放的了?别说什么强扭的瓜不甜。”
苦瓜他都爱吃别说酸瓜了。
什么囚禁了人的身体囚禁不了人家的灵魂,全都是屁话。
知道自己啥地位了,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看着眼前的何绅,他恨不得跟他换个身份,好歹他还有回旋的余地。而他,是被钉死了的,怕是要被她讨厌一辈子。
裴寒抽了一支又问他要了一支,这么些会功夫,才恍然察觉到,他好像没办法用物质的东西引起女人的喜欢。钱和地位,这些本质上吸引女人的东西他都有,她却对他半点意思都没有。
男人被爱情冲昏头脑连智商都低了一大截,怎么真的就觉得她起码也喜欢自己了呢?
他想的太认真,烟灰积攒了很长一节,往下落,落在裤子上。
一个盘腿坐着,一个蹲着。坐着的那个沉声总结了一句。
“是兄弟我才提醒你,真的。”
“别跟我一样。”
“别入坑,水很深。”
裴寒语调沉闷,氛围混乱的那一瞬,何绅淡然亲和的勾着唇,周遭安静了几分。
“不是早就入坑了么。”
“是你带我入坑的…你忘了?”
“裴老二。现在劝人放手,有点迟了。”
何绅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毫不留情的三句话把男人打击的失了神,在下一刻,款码放在了眼皮子底下,怕他看不清楚似得,解释了一遍。
“赔钱。”
“你让老子赔钱?”
“不多,三百万。”
“你褥羊毛呢?三百万?”
何绅晃了晃牌子,催他赶紧给。裴寒皱着眉把手机摸出来,两三下给人转了账,骂骂咧咧说何绅不是人,起身拿了瓶红花油往外走。
回去了一楼没人,阿姨卧室灯亮着,就听着一老一小窝在一块小声谈话的声音,今晚怕是又要睡在一块。裴寒皱着眉把衣服脱了,用毛巾擦干部分血迹。由于背部肌肉厚实,长期健身的臂膀并不能反手摸到更深的部分,没人帮忙,上不了药。憋屈的坐在那,好半会,叹了口气。
药也不抹了,把戒指盒打开看,拿在手中盯了半天,小指头套进去,才第一个指关节就进不去了。
真的好小。
作者留言:手感太差了,哎。
“只有我死了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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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玩物 分卷阅读181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个星期并不算太长,她是掰着指头数过来的。阿姨把门关着,不让她在翻她柜子,保密工作做得很完美。她跟丫头说了,考了试在回来,回来就告诉她。
“我操心的就是你这个娃娃,回去吧,晚上也非得跟我睡,闹我,给我热出痱子来了。”
阿姨摇了摇头,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疼自家的娃娃,打包好了院里种好的甘蔗,让她带回去吃,还有那一坛子泡菜,想拿就拿。
“那你等我考完了再过来。”
秋安纯坐在小板凳上,抱着阿姨的腿,门外站了两个男人,都不着急催促这场离别。
她坐在轮椅上,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发,低下头来让她叫一声,叫声妈,叫一声就满足了,这辈子也算是没白活。
“天冷了就别踹被子,小丫头睡觉怎么不安分你。”
“毛病改改,多交几个朋友,听到没。”
嘱咐了一大堆,秋安纯眼眶泛红,小声叫了句妈,阿姨不让她再叫了,喊她快点走,说累了要去楼上睡觉。亲自把丫头牵到大门外,门一关,泪没忍住,用胳膊袖擦了擦。
秋安纯坐在车上发呆,裴寒咳了声,觉得氛围挺肃静的,为了缓和气氛问她要不要听点音乐,没等人答应自顾自把音乐开了,震耳欲聋的酒吧嗨曲,他皱着眉,按了下了一首,接着女人一声娇喘说了句哥哥不要,然后就是抖腿节奏搭配娇喘,放的还挺嗨。
“咳放错了。”
接着下一首,于是一连好几首,男人哪种烂俗狂放的品味全是这种类型。气的只有干脆静音了,于是短暂的沉默了一会。
“我要回福利院住。”
“你别闹。”
“那是我家。”
“裴家也是你家。”
“那不是我家。”
“”
车开出小县城,上了高速,何绅那辆没跟在后边,人家乘私人飞机回去,裴老二就这一辆跑车还得开回本市,想想就寒酸,偏偏车上女人这会开始闹了,他把车速放慢,得生气一脚油门从山道翻下去,面上依然是随和的跟人家讲道理。
“肥肥肯定想你了,回去我在给你请个家教,巩固一下考试内容。”
“我要回福利院。”
“那么破的屋子你住过去干嘛?”
他吸了口气,脾气又没忍住,话一说完就后悔了,听着秋安纯回了句。“我都住了十年了。”
阿姨那呆了一个星期,呆着呆着心里泛酸,不想跟他回裴家住,一想到这鼻子也泛酸,秋安纯没忍住泪,坐在副驾驶,瞥了瞥嘴,没一会就忍不住开始哭。泪往下落,小声呜呜着。裴寒一言不发开着车,右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安抚性的拍了拍。
“别哭了。”
却并没有起到任何安抚作用,他太阳穴一直跳,感觉自己跟强抢民女的恶霸也没什么差别,哭声听的心浮气躁的,又舍不得骂人,高速路不能停车,裴寒嘴里哄,哄了几句看她还是一副被压榨的哭样,只得同意。
“行,老子怕了你了,住到我哥回来之前,再搬回去住。”
“你别想一个人住,一个人住破屋子没个男人保护又被哪个叫什么牛马的绑了。”
车开回本市,从乡野到别墅,恍如隔世,打开裴家大门的一刹那就好像去乡下住的那几天根本不复存在一样。几个中年女人鞠躬叫了声少爷,说大少爷有给家里留言,让您回来了别乱跑,老老实实在家里复习。
裴家与巫马的合作关系刚步入正轨,不能抽出多余的闲暇时光来督促自家蠢弟弟的学习,下个月中考试,考完试至少还有一个星期男人才回得来。
“别废话,你们就当我没回来。”
裴二少给自己打包了一小箱的东西,看着肥肥在三楼花园房卧着,刚吃完罐头,身上的毛长出了一毫米左右,摸了摸有种猕猴桃的触感。秋安纯抱着猫亲了两口,鼻子不通气,说要带猫走,裴寒在楼道把人拦着。
“你这架势是不打算回来住了?”
秋安纯抱着猫,看着男人胸襟微微起伏,只得把猫扔下了。
“我自己一个人回去住。”
“那不行,要么我就把楼下门锁了。”
裴寒不放人,知道她心里打什么算盘,放她一个人在住几天就更野了,更不想回来,要么大家都在别墅内呆着,天天都有家教来教他们复习,更好。
两个人扯了半个多小时,面对男人的强硬,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回到福利院,老院长给她了钥匙,门打开后,房间里许久没住人都有一层厚厚的灰。
男人站在门口无处下脚,就看着她拿着一张擦灰的小帕子忙前忙后,天气闷热的很,屋子里就跟个蒸笼一样,电风扇摇着头转悠,茶几上搁置着几个月前的报纸,一切都是阿姨走前的模样,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总归来讲,是被她认为家的地方。
养尊处优的少爷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接触到底层的生活,又或者说,接触到了她的生活,是一种五味杂陈的情绪。
裴寒站在门口,边上就是老旧的水管,她拧了一盆清水后打进屋内,勤快的擦灰,还把窗户打开了。他就这么看着她,视线里挺翘的鼻梁因为热而冒了几滴汗,他拿起桌上的旧报纸,站在旁边给她扇风。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他问,淡褐色的瞳孔凝视着她。男人活这么大,从没审视过自己。六岁之前记忆不清楚,而他生长的肆意,被大把大把昂贵的肥料浇灌成了这样,而她是野生的,像是活在旱地,相比之下
“你本来就不是好人。”
秋安纯侧身,不让他给自己扇风,一个人把角落沾满,拧干净帕子,耳朵突然被咬了一口,她疼得惊叫一声,帕子被男人从手中抽了出去,他步步逼近,抱着女人摔在她的单人床上。
“你没说错,我确实坏。”
所以,他把女人压在床上,在闷热的下午,脱了上衣。
她瞪着眼看他,听着男人低沉的倾诉。
“你要是恨我,就把我杀了。”
“只有我死了才会放过你。”
作者留言:别问,问就是卡文了。
“你的床好小。”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房间过于狭小,拇指姑娘的单人床并不能容下一个接近一米九男人的侵犯,木床嘎吱嘎吱摇摇欲坠,让人一度怀疑是不是动作幅度再大就垮了。他却并不在意,俯身密密麻麻的吻亲了下去。
从脖颈一路延伸唇边,快吻到嘴边时她偏过头去,他强硬的掰过她的头,压着人亲,手捏着下巴微微借力,撬开贝齿,舌头像蛇一般滑了进去,追着她闪躲的舌尖,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吃进嘴里。
秋安纯被他压得透不过气,嘴里的空气被掠夺,反复摇头阻止他进一步胡作非为,这样的抗拒让他力气使的越大,一边亲吻着,唇齿含糊说着。
“你就是越来越不乖了,我都忍着没操你,你回来还不跟我回去住。”
真他妈伤心难受,他哥一走就没人吓得在她,惯用的威胁伎俩都要把她给弄哭,裴寒舍不得,都是顺着她的。她要回乡下看阿姨他立马当个司机马不停蹄给人送过去,回来了要回福利院住也死皮赖脸跟过来了。
男人都这么听她的话,为的不就是让她别这么讨厌自己,结果没什么成效不说,脾气渐渐养出来了,洗个帕子都把他挤出去,给她扇风人家还不领情。
“除非我死,你要把我杀了我就不缠着你。”
裴寒解皮带,趁这会时间看她翻身下床,连鞋都不穿就想往外跑,他皮带刚解了半边,大手一伸把人给扯回床上躺着,反手把身后的刀摸出来,递给她。
秋安纯觉着他疯了,被强硬的握着刀子,躺在身下,就看着他裸着上身,裤子松垮,纯黑内裤里包裹的肿胀呼之欲出,内裤上方边缘是浓密的毛发。线条流畅,且富有肌肉与活力。
“宝贝,你要杀就挑准位置,桶这儿。”
修长骨指从腹肌延伸往上,指着发达健硕的胸肌,要捅进去就狠一点,他死了他就自然把她放了。
他故意的,褪去衣裤后伸手去揉捏女孩的软奶,真不怕她桶自己一刀,为什么啊,就仗着她不敢,她不敢伤害人,连骂人都不会,杀人这种出格的事儿怎么干的出来。
看嘛,明明手握利器,不把他捅死刮几下刮出血吓唬吓唬他不也是可以的,偏偏握着刀的手抖啊抖,他逼近,她挪开,不伤害他,用刀尖抵一下都不愿,细白的指尖握着他的刀子,拿都拿不稳,怎么敢伤人啊?
“宝贝,别抗拒我给我弄弄,弄一会。”
他手肆意的揉捏,解了内衣扣,褪去她的裙子,整个过程都是相当顺利的。
乖乖不敢伤人,反而被他吓到了,裴寒吻得急,手伸到下面去摸,在大腿边缘揉了揉,内裤包裹着的臀不安扭动,他手抚了上去,拇指按在阴蒂上轻轻的逗弄揉搓。
“别住手”
她呼吸不稳,奶罩被男人解开,两颗白嫩的软奶接触空气后乳尖微微挺立变硬,好久没被男人玩了,以前天天身上都有他吸出的草莓印,那些痕迹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跟没被上过一样。
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就想把她弄出水来,指尖的力道拨弄的越发快速,隔着一层内裤已然渐渐感受到了粘腻的湿润。他低下头来吃女孩的奶,叼起一颗绵软,头压着,整个脸都埋在胸上,一边吃一边蹭,就跟个狗一样。
“是不是有感觉了?我伸进去摸摸看,乖”
他手从内裤边缘滑进去,指尖所到之处湿的是一塌糊涂,秋安纯身子一抖,双手抓着他的头发,打他的肩膀。身体这会被男人用指头玩的绵软无力,打人一点也不疼。
胆子确实越来越大了,他也喜欢这样,闷笑着把内裤脱到大腿边,伸进两根指头从穴口插入,甬道缩两翻,紧致的感觉被一点点扩充开来,黏黏腻腻抠弄的声音。
“打轻点,要么你换边打,专门揪着我的伤口打是吧?”
裴寒肩膀有伤,还没养好,说了她两句无情,单手却把胯间的性器放出来,滚烫粗大的肉棒霎时没了束缚,狰狞的就想去进入她的身体搅一搅。
小穴被男人的指头干了几番,身体被调教成这样,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得了,她打了几拳,软绵绵的力道也弄不疼人,嘴上骂着不要脸,刚说完他真就不要脸的抵在穴口插进来了,一点点入侵,还剩下最后半截时插了进去,小腹霎时被粗大的肉棒填满,滚烫的感觉让她浑身都情不自禁的颤抖着。
“我就是不要脸,就对你不要脸。”他靠着不要脸把女人折腾了小半年,包括现在。
“啊啊啊给我插插,就插一小会。”
裴寒动作幅度渐渐加大,不满足于这个体位,掰开腿耸动跨狠狠干了起来,啪啪声响,他爽的腰眼发麻,沉声闷哼着,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身下被折腾的女人身子骨又软又小,一对奶被操的上下晃动不停,多操几下下面的水就泛滥的不像话,全是被肉棒玩成这样的。
秋安纯双手抱着枕头,遮挡住晃动的软乳,整张脸藏在枕头下,露出一双眼,睫毛纤细含着水珠,神情引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裴寒抽空拽她抱着的枕头,粗话说着要看宝贝被他操的晃奶,拽两下发现原来她为了不发出声一直咬着枕头,直到被拽开了,无法忍受的快感与下体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的娇喘出声。
穴里的肉棒因为她的喘息干的着急不已,裴寒压着她的腿,腰部狠狠耸动,两三下干着干着就干移位了,自家的乖乖头撞在床前木头上,他心疼的不得了,停下来给她揉了揉,微微往下,挪动了几分。一双大手捉着女人的腰往下一拉,死死定格在他的胯下,一边操一边舒服的闷哼,动作幅度丝毫不减轻,操着操着,嘴上说了一句。
“你的床好小。”
但,是她睡了十年的床,身上那股子属于她独特的味道散不了,整个屋子都是她的地盘,也没别的男人进来过,现在却被他压在单人床上掰开双腿操着穴,干那种特别下流的成年运动。
这满足了男人内心很大一部分的占有欲,让他在理智的边缘被扯入疯狂的地带,肉棒插在女孩的穴里,爽的浑身都发麻。
“我给你买个新床好不好。”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他说只插一会从来都是骗人的话,操起人来没完没了,要不是床塌了她能把人压着弄一下午。
那张木头单人床,不到一百斤的丫头睡了十年,他一来就给人家弄垮了,霎时尘烟四起,这才打乱了他的节奏,无奈只得抱着人把衣服穿好,去沙发上坐着。
秋安纯站在门口看着身亡的小床,撇着嘴,一副要哭不哭样子,裴寒有些心虚,蹲边上说给她买个新的,买个双人床。
“放不下。”
“那买个单人的。”
她摇头,说不要,就要自己那个,转身从家里的工具箱拿出铁锤钉子就要自己修,看这副样子不像是第一次床榻了,熟练的不得了,裴寒站边上,盯着秋安纯蹲在木头边,敲敲打打,没一会就修好了,还用凳子支着,使了些巧劲把床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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