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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玩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安纯
等怪物抵达现场,拴着铁链的木门被他一脚踹烂,进去后就发现她蹲在那,脸被人用脏灰抹花了,头发也乱了,鞋子少了一只,昂贵的裙子被撕扯的衣不蔽体,眼眶又红又肿,整个身子都在抖。
他这几天到了一堆短信,全是银行扣提醒,在哪儿购买了新的东西,在哪儿又花了多少钱,他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养的女人爱干净的很,天天晚上都要洗澡,她肯定忍受不了这么脏。
门外曹子他们把门看着,谁都出不去。一屋子的女人看到怪物胆都被吓没了,各个大气都不敢出。他一步步走到蹲在角落的王雨彤面前,把怀里刀具抽出来,扔在她脚边。
“谁欺负你?”
她抬起脸,刚睡了一小会人还不清醒,忽的怪物伸手把她下巴抬起,认真检查了一遍,菜刀划出来的血痕长好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指了指地面的小刀,提醒了一句。
“来,杀了。”
作者留言:王雨彤这对暂时下线了,后面才会出现。是不是觉得新地图世界观很庞大?觉得完结遥遥无期?放心吧,楠普拉这地方剧情占比真不大。
“你就是巫马玖的女家眷?”
第二百二十七章
拍卖节让这片土地暂时处于发烫状态,运送物资与展览品的车拥堵在街道,喇叭此起彼伏响彻不停,本来该是一杯下午茶的时光全消耗在这条道路上。
司机旁边一个戴墨镜的肌肉男脾气不太好惹,等待堵车这段时间爆了几句粗口,旁边司机安慰他,说南码头你都不知道赌成什么样子,阶梯都快塌了,游客都被勒令不准上,全让一些中大势力先把他们要运送的货物搬下船。相比之下北码头堵个车算小事情。
“你知道克克力他们把什么弄回来了不?”
“摩利支提婆啊!三吨半,运输船拉回来的,他们还要插队,插尤嘉的队,尤嘉运的是什么知道不”
“摩诃迦罗,也是快四吨了!”
“都从古印度那边搞回来的货,然后你猜发生啥了?”
司机讲的眉飞色舞,说两尊佛都想抢着先上岸,克克力和尤嘉打起来了,两艘运输船闹着都要先卸货,谁都不让谁,两尊佛被吊起来,码头一堆势力在凑热闹,乱哄哄的情况之下,摩利支提婆和摩诃迦罗背后那几只手,碰到一块去了,都断了只手,掉到海底。
旁边肌肉男听了哈哈大笑,司机把烟点出来抽,说这会克克力和尤嘉估计在派人打捞佛手呢,残次品要放到拍卖会上卖,价钱肯定大打折扣。
“那不一定,好多外国佬都想买,人家耶稣信够了,偶尔要换换口味。”
秋安纯坐在车后,边听着两人聊天边偷偷把窗户开了个小缝,把烟味散出去,小动作被司机从后视镜发现,他连忙道歉随后把烟扔出车窗外。
“抱歉啊小姑娘,有点堵车,你要是困可以在车内睡会。”
“不不用了。”
她哪有那个心情睡,握着扇子勉强笑了下,稍微把车窗开大了些。
这一路拥堵其实都让她有些身心不大适应,街上随处可见一些行人甚至佩戴着枪支武器。街边有一家卖剃须刀的摊贩忽然被几个年轻地痞围住,年迈的西方老头被他们按在地上,粗口辱骂了几声后,有人把老头赚钱的盒子掏出来数,连硬币都不放过。
“不不报警吗!”
秋安纯急急忙忙指着街边,前方两个男人扫了一眼之后面面相窥,肌肉男有些尴尬。“小姑娘,我们这没警察的。”
“哪个地皮是谁的就该哪个人管。”
但临近码头周围还没到市中心这一代,小势力太多,今天刚创立组织,明天就被灭,一直是混乱不堪的状态,没有大头坐镇,烧杀抢夺太过正常。
男人们的首要任务是把她送去斯利住所给医生检查,没这闲工夫管闲事。
秋安纯紧张的看着街边老头,从她受过的教育都是扶老奶奶过马路,给妈妈洗脚给哥哥让梨这种教育,内心大受打击,正巧街道不赌了,车缓缓前行。
“放心吧,楠普拉的老头都不好惹,都是从上世纪战争存活下来的老兵。敢砸他摊子抢钱的,肯定是他儿子。”
他们嘻嘻哈哈,也没太在乎车后的女人。她刚上岸两个多小时,接受到的一系列事情全是楠普拉这座岛屿带给她的冲击,内心无法镇定下来,以至于接受检查时都很不安稳的开始呕吐。
斯利住所并不在市中心,反而是很清净的地带,厚重的铁门只开了半边,经过花园广场和不知名西方喷泉建筑后,四五个医生准备就绪,给她进行了一场全面的身体检查。
她们没把报告告诉秋安纯,详细问了一些情况之后配合检查资料写了一份报告密封在文件夹里,她蹲在卫生间吐了一阵,门外医生小声安慰。
“这里很安全,您不用太过慌张,止吐安神的药我放桌上了,餐前吃。”
秋安纯隔着门缝小声道谢,等人一走,坐在床边看着药片出神。此时窗户边传来一阵玻璃敲打声,厚实的防弹玻璃被小石块敲中,仿佛在传唤她到窗边看看。她走过去拉开窗帘,楼下站着两个男人,密封好的检查报告被他们拿在手中。
斯利喂养的英们,一个叫伯西,西方男人,一头金发十分耀眼,旁边是个身高腿长的肌肉壮汉,非洲黑人,站在楼下的绿化带,被阴影遮罩看不清脸孔,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巫马玖曾经的两位同学最近备受斯利冷落,没有任务执行,闲到发慌的同时,看到了接送她开进来的豪华黑车。
待遇真好,跟他们比,多少都会觉得不公平,毕竟是一个基地里毕业出来的,特别是伯西,他的成绩不也名列前茅,他不懂为什么斯利从来不看他一眼。
窗帘拉开那一瞬,伯西奚落的目光透过窗户直观的折射到窗后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在人都可以当作物品进行拍卖的楠普拉,女人价格一直以来都很昂贵,神秘含蓄的黑发女人为什么广受西方男人追捧?因为她们体格娇小,下面那个洞也小,能把肉棒含的死紧,听说她们还会一边哭一边讨饶,操起来那个滋味,跟奔放的西方女人感官完全不一样。
拉开窗帘的女家眷在看到楼下两个男人那一瞬便戒备的躲了起来,手把窗帘拉着,露出一双好似哭过的眼,黑发柔顺服帖披散,秀气耳廓从黑发里微微露出一小快。
他突然想咬上一口,把她耳朵咬下来。
检查报告里写得很清楚,怀孕了,时间推算下来,以她亲口所说的同房时间不一样,不是巫马玖的种,又不知道是谁的,被哪个男人操过了也不清楚。
斯利喜欢的警察女士不也是跟她一个品种么,都是黑发,不知道操起来什么味道,光是想到这,伯西体内有一股跃跃欲试的想法。
“他们快回来了,别到时候不好场。”
黑人察觉出伯西想干什么,小声劝了几句,伯西无所谓的笑笑,从楼上做了个手势,让她把窗户拉开。
秋安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还是小心翼翼拉开了一个缝隙,下面两个男人友好和善的露出微笑,高大金发男人看起随和极了。
“你就是巫马玖的女家眷?”
“下来吧,我带你去见他。”
作者留言:抱歉啊只有一章,随便看看。
巫马玖:你号没了。
她以为他是温驯家养连含着她衣角都舍不得用力的听话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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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玩物 分卷阅读200
第二百二十八章
她没有任何防备,说要带她去见巫马玖,真信了。
也没发现,在被带领往后园深处的几栋别墅走时,身后伯西直勾勾毫不遮掩的眼神,全然注视在她背影上。
“你们黑发女人不是最忠诚的床伴么,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是别人的?”
没有一切征兆,这话是个开头,伯西笑的不怀好意,让黑人男拦住秋安纯的去路,一楼展览厅不算大,她被堵在大厅内侧,玻璃门外太阳热辣,因为这句话,她企图镇定的心思被一眼看穿。
伯西伸手拉她,这位女家眷闪着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一头柔顺的黑发从男人指缝溜走,他放在鼻息下闻,有股说不清的淡香。
这样的举动太过暧昧,秋安纯吓得步伐不稳,后退时背靠在了硬邦邦的一堵肉墙上,黑人男把她肩膀一推,轻而易举推去伯西的怀里。
他说巫马玖不要她了,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自己的女人肚子里怀着别人的种,男人最不能容忍这个。
“他刚才很生气,说要把你肚子里那块还没长大的肉挖出来。”
“我替你求情,好不容易才把你这小命保住。”
“该给我点报酬或者甜头,小骚货。”
“你要听话不听话在斯利家住着,随时都会死。”
伯西言语奚落,捉着女人的手臂往沙发上坐,想把她抓进怀里来一边恐吓一边揉一揉。
她抗拒,手奋力拍打抓挠男人的手臂,伯西健壮的体格丝毫没受到一点伤害,反而激起了男人征服欲望。
在没有客人观赏的展览大厅,在斯利搜藏昂贵珍品的注视下,秋安纯被迫被伯西抓进怀里,坐在他腿上,微隆起的腹部被他手掌恶意往下按压。
“不他不会这样”
她企图信任,相信这是伯西胡编乱造出来的话,可这一瞬,接受到的所有情绪都逐渐负面化。
伯西原本并不打算真的把这位怀孕女家眷就地正法,只是对巫马玖怨念已久,正巧没地释放时,看到了她。他恶意把她叫下来吓唬吓唬,顺带揩油沾些便宜,摸摸胸摸摸屁股,她估计也不敢告诉巫马玖,伯西这算是变相扳回一城,给心里一些安慰。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真把女人抱怀里了,脑子开始被下半身苏醒逐渐胀大的肉棒给支配了所有感官。只觉得她身体软,身上香,哭的样子好看,声音又好听,特别是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尖,红润透明,口感应该特别脆。
只是还没等他摸摸女人胸口那对柔软圆润的胸,身后忽的传来剧烈响声,展览厅整面防弹玻璃墙碎了一地,震耳欲聋的冲击带着大片玻璃渣袭击而来,它们被光折射的闪闪透亮。
七八个展览柜遭了秧,车熄火,前座男人早已不见踪影,车窗玻璃碎裂开来,坐在后座的斯利感到非常难过,因为他的一些老古董,包括他最喜欢的西方某政客曾经带过的一块怀表都被撞碎了。就连他们开的这辆车,都属于老古董。
早知道在上车时,他应该明确要求巫马玖跟他坐在后座,防止他有机会威胁司机一脚油门冲进展览大厅里。
“误会,哥,枪拿开。”
“我们闹着玩的,”
伯西嗓子有些哑,被抓现场感受并不太好,斯利从车上下来,伯西语亏,尴尬着脸,一时之间,只剩下的缩在沙发立面女人克制不住传来的哭泣声。
她被欺负了,隔着很远,按压在腹部的手被车内的男人一眼看清。她哭成那个样子,所做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被吓坏了,泪夺眶而出,流的每一滴都让男人原本冷静平淡的面容,逐渐往谷底坠落。
这种事情不应该会出现的不是麽,在他眼皮子底下。
摸她的那只手也不应该还能活动。
她哭的话,只能间接证明一件事情,他还不够强大,还不能够保护的了她。不像斯利,整个楠普拉,还没人敢动他的女人。
这是差距。
斯利从车上下来,住所一些人从外面涌进来,有人小心翼翼问他,要不要阻止他们,斯利摆摆手,摇头,冷冷淡淡说了一句。
“没用,你现在拦不住他。”
在盛怒下的凶兽,可不能勒紧绳索把它拽回来,否则它会转身咬你一口。斯利并不打算阻止巫马玖,与此同时,他调转视线,端倪起缩在沙发角落的秋安纯。
展览大厅内,伯西惨叫声吓得所有人都往后退了一步,他手腕传来一阵剧痛,疼痛让他面容扭曲到极致,他再怎么也没想到,仅仅只是摸了一下女人的腹部,右手便被巫马玖完完整整的剁掉了,肌肉牵扯着手指还能颤动,血霎时从切口汹涌外溢,整个地面被染至血红。他为此付出了巨大代价,只是还没完。
黑衣男脸色难看,举着双手以示和平,他昧着良心说本来想阻止伯西的,他全程都像个陪衬一样,没参与其中,再怎么也不会再被砍掉一只手吧?
他往前进一步,黑人男便退一步,只听着面前的怪物阴狠问着身后还在惨叫嚎啕的伯西。
“你们关系很好?”
当然很好,他们从基地学习开始被斯利购买后直到现在,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伯西疼得满头大汗,察觉不对劲给黑人男使眼色,可惜晚了一步。
枪口堵在他嘴里,告饶声与求和声含糊听不清,所有人还没回神,一声枪响,冒着烟的枪落在地面,雪白的整面墙沾上了血。男人碎开的头颅与脑花,画出了一幅完美的画。
伯西的玩伴死了,第一次感受到了从心底衍生出的恐惧。他本以为自己也会死,但他清楚,巫马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斯利有些诧异,微微眯着眼,捡起地面那块被撞坏的老怀表,拇指撬开在合拢,中年男人目光永远毒辣且一针见血,他敏锐的感知到了一件事情。
或许这位远道而来的小家眷,并不清楚身边熟睡男人的真实面目。
她以为他是温驯家养连含着她衣角都舍不得用力的听话家犬。
只是她不知道,她从来不知道,躺在一个壳里,接受到的一切信息,都是他饱含温和模样与态度。
为了和她睡在一起,为了得到她的依赖与信任,而展现出的温和,从这里开始碎开。
那声枪响之后,身后的哭声没了,巫马玖有一瞬才回过神来,他扔掉了枪,擦干净脸边粘上的血迹,口腔内的牙根紧紧咬着,眼底血红一片,却强迫自己克制住焦躁不安的情绪。
他不应该当着她的面这样的
但他那一瞬疯了似的,满脑子只想把那只手剁掉。
“你得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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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秋安纯才发觉,她只是透过照片零碎捡起不曾了解到他身上的一些碎片,还没拼凑完成。
一屋子的血逐渐扩散,腥味争先恐后涌入鼻息之中,断掉手臂与碎开的头颅,和躺在地面上的手枪,以及光影折射玻璃碎片在反射至墙面,所形成斑驳晃眼的景象。
包括巫马玖转身,没有任何征兆的越走越近,直到身边。
她甚至能看到他腿上粘着大脑组织某个区域的碎肉块。
所发生的这一切,真实在眼前上演。
她表情凝固,连哭都哭不出来,脖颈后方连接脊骨的神经,已经没办法受到大脑指挥控制,整个人犹如一块木头,连手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
被训出来的男孩们可不是帮组织卖饼干卖火柴而已,她在想什么呢,这差距大了。
其实或多或少有做好准备,就像电视里演的一样,有个黑作坊,加上赌博洗钱的小赌场,他提着一箱白粉带货,却不小心被某海关扣押,国家出动全部兵力警力最终在深山老林里把他抓到了,在送去坐牢。
秋安纯做好了准备,只是做好了在监狱旁边买个出租屋隔三差五带着饭团去看他的准备。
天真臆想出来的玖玖,提着一箱白粉满世界跑跑赚赚小钱养家糊口这么个角色,却比她所想更甚,且真实摆在面前。
伯西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男人不喜欢自己女人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搞出来的一块肉,所以
那一瞬间,秋安纯被捂住双眼,视距一下陷入黑暗。身体接着一轻,被抱了起来。他一句话也没对她说,指骨有力,手臂揽紧,没有任何犹豫,先把人带离这个地方再说。
离去之前,耳朵听到了玖和中年男人的对话。
“你的小家眷在发抖呢。”
斯利淡淡一笑,换来巫马玖冷淡一句回应。
“闭嘴。”
在这之后,他们有四五个小时没说话,房内一片死寂,巫马玖脱去带血的衣服洗干净身子后,头搭着一块毛巾走出浴室,秋安纯听到脚步声却没回头,背坐在床边怀里抱着枕头,视线望向窗外,一副不想沟通的样子。
巫马玖拉开衣柜换衣服,重新把手腕她送的细绳带上,电话不合时宜响起,他拿着走到房门外,顺带把门反锁好。
那份报告再一次被交到手中,女医生扶着眼眶,诉说一堆相当专业的医用词汇后,简洁告诉他了一句话。
“很遗憾,您并不是这位女士肚里孩子的亲生父亲。”
“要预约拉玛医生的堕产建议这周六之前,他还要给其他三位组织的贵太太堕胎,在这之后会出一趟远门。”
“我可以安排行程,看您是否有这个需求了。”
医生再次提醒拿着报告出神的巫马玖,良久后他抬起来头。
“先预约,别让他离开。”
夜晚来临的很快,女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在楼下送饭这么一小会功夫,房里人没了。有人传话给刚上楼的巫马玖,说透过监视器显示,他的女眷哭哭啼啼从斯利住所大门跑出去了,没人拦着,是怕尊贵客人受到惊吓,只得告诉巫马玖,让他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
斯利住所外依然是大片绿林,她腿短跑不远,手上拿着自己的包袱和洗脸盆盆,额头细汗密布,步伐快速。
巫马玖跟在身后不快不慢走着。
“去哪儿?”
他问,前边的人不说话,他又沉声问了一句,她也不说话,他快步走进,捉着她的手臂,把人扯停。
男人用了些力道,女人便挪不动腿,秋安纯低着头不看他,闷声闷气憋出了一句。“我我想回基地。”
就像找不着壳的乌龟,急于想缩进一个洞里短暂逃避这一切。只是这话间接透露出某种含义,包含她并不想在他身边呆着这一事实。她的想法被巫马玖察觉到,以至于手腕力道逐渐缩紧,压抑着所有情绪在这一刻有些爆发。
“基地没人了。”
秋安纯的盆盆被一手抢过,包袱也被夺去背在他背上,手腕被钳着,男人滚烫手心的温度让紧绷神经的秋安纯奔溃哭出声。
两个人在路边,一个想往码头走,说不要在这里呆着,一个与她背道而驰,力道却不平等公平,弱小的一方只能被一点点往身后那方拽去。
月亮高挂,路灯昏黄,两个人之间氛围越发凝固,秋安纯情绪不稳,哭声从喉咙往外溢出,哑着嗓子说道。
“玖玖玖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玖别这样。”
他背影顿住,缓慢回过头来,看清女人红肿的眼与不安神情。
他不知道她有多害怕,无论再怎么感同身受,骨子里被抹杀的恐惧早已消失的干干净净。
刀子与枪,从小便握着,杀死一个人,对于整个楠普拉的所有男人来说,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那些老兵,那些政客,包括不入流的地痞,就连营救她的雇佣兵晴姐,每个人手里都沾满鲜血。
很遗憾,他的肥肥并没做好踏上这片土地的觉悟,好似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他。
她哭,内心纠葛不安,就像被一块石头哽住了心口,沉甸甸往下落,满脑子都在想一个问题,当初那个院子小孩都不敢惹的霸王,正把她拽着,一点点带她脱离原本的世界,进入一个充满陷阱沼泽,深黑,踏出一步能得到巨大回音的黑暗地带。
在看不到的地方,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她们,手捧一块肉,充满友谊的向她示好。
而伯西说话虽胡编乱造,却透露一个事实。男人不喜欢自己女人怀着别人的骨肉,这与深爱着她所以爱屋及乌是两码事情,怀着一丝侥幸做完检查,知道真相那一刻,脚下的道路已然不明朗。
所以粘着血迹的手遮住眼,亡羊补牢当作没看到,也是没用的。
那针镇定剂也没发挥疗效,不然为什么,身体感受不到半丝的平和呢。
而眼前的男人,想法却在另一个极端,在背道而驰的方向奋勇前行。
还不够,还不行,还不能让人念出他的名字那一刻就感到害怕,那他就是失败者。否则以后会有无数个伯西,贪婪的目光觊觎窥视他拥有的宝贝。
得让那些男人畏惧闪躲把目光移开,连她裙角都不敢窥视,唯有做到这样,才算拥有了她。
“你得留在我身边。”
无风的夜,听到这句话后的秋安纯,心脏悬在一根线上,摆动不停。
“怕我睡你旁边,半夜刺你一刀还是咬你一口?”
第二百三十章
“我想一个人静静。”
“你先先出去吧。”
饭她不吃,蛋糕一口没动,鲜红草莓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下午那些血红碎肉块。浴室洗澡水满了一缸,往外溢,秋安纯白着脸把他往外推。
巫马玖手上拿着安神药片和小半杯温开水,怕水洒了,稍微拿高了些。身子却被她一双手往门外推,两个人拉拉扯扯到门口,他被推了出去,她要关门,关到一个缝隙后关不动了。
男人用脚把门抵着,脸色也很不好。
“你是不是怕我?”
毕竟他杀人了啊,这才过了多久。说不怕是假的,说怕又不敢,他就堵在门外,目光深邃,面容像是凝了一层薄冰,仿佛她敢说一个怕字,他情绪会越来越不稳定。
不能怕的他的啊,她怕谁都可以,谁怕他也都可以,但不能是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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