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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倾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介白衣

    “具体怎么做”

    “在此之前,你们以为黑山是什么,或者说,黑山在经营什么产业”

    常山不确定地说:“青楼奴隶”

    “错。”燕离摇了摇头,“黑山真正的产业,是为顾客提供‘满足’,只要在黑山,无论你有什么**,都能得到满足,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与之相对应的,当然是巨额的代价;不过,先前已经说过了,黑山对于有实力自保或是还有利用价值的人,譬如顶级杀手、实力高强的修行者和实权大臣,讲究一个细水长流的过程,而对于‘肥羊’,即缺少自保能力的人,却用另一种方法对待。”

    “什么方法”

    “赌。”

    “赌”

    燕离道:“在鬼三十三留下来的线索里,他特意提到两个名字,其中一个叫做赌王李万舟,还记得吗”

    唐桑花道:“号称从未败过的赌坛神话。”

    “不错。”燕离意味莫名地笑了笑,“这个人就是被用来对付‘肥羊’的,我想欧阳修南就是因为把家财赌输给他,黑山才有借口将之变现转移,才没有引起官府的怀疑。”

    “他不会报官么”

    “多半已经死了,要么被困在黑山里。”燕离道。

    “你的计划呢”姬天圣问。

    燕离却道:“朝廷供奉堂里有易容的高手吧。”

    “有。”姬天圣道。

    “那就好办了,首先我们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外貌。”燕离神秘地笑了笑,“然后伪装成好赌并且赌术高明的肥羊,混入黑山之后的第一步,便是取代赌王李万舟。”

    “怎么取代”唐桑花狐疑道。

    “很简单,当然是赌赢他,打破他的神话,黑山当然会留下更优秀的我。”燕离自信满满地说。

    “喂喂,人家号称从未败过,你这从未赌过的家伙,凭什么赢他”

    “谁告诉你我从未赌过”

    姬天圣道:“你有自信,这是好事,但千万不要自负,此去凶险万分……不过,取代他有什么用意”

    “这是最快混入黑山核心边缘的手段,为了找到线索中另外一个特意提到名字的人。”

    “鬼十三”

    燕离点了点头:“此人帮助鬼三十三完善了线索,找到他之后,可以通过他的带路来定位出口的位置。”

    “你之前不是说过,出入口肯定有一个高手看管。”

    “所以,这件事要托付给实力最强的那个人,保证以最快的速度引来援兵,否则……”

    燕离面无表情地说:“黑山便是先锋队的埋骨之所。”

    轻松探讨的氛围立时被一种沉闷的压抑所取代。

    此刻才恍然发觉,此去真的是九死一生,因为就连闯过那么多生死关的燕离,都说出了这样的话,众人心底不由得升起一层阴霾。

    “不,不如多派一些高手……”常山犹豫了下。

    “你以为人多了,有办法混入黑山”燕离像看白痴一样看他,“就我们这些人,能不能进入黑山都还两说。”

    “会不会太危险了。”常山喉结滚动。

    “你怕可以不去。”马关山冷冷一笑,“那个女人是阎罗殿的殿主之一吧,此仇不报,何谈保家卫国,黑山我非去不可!”

    “唉,连马兄也有如此好强的一面,在下自不会退缩。”连海长今道。

    “我也去。”叶晴看了马关山一眼,“这粗鄙的武夫都不怕,我怕什么。”

    “你这娘们真是死性不改。”马关山没好气地说。

    “你再喊我娘们,小心我揍死你。”叶晴瞪着他。

    “我还有一件没完成的事,在黑山里面。”唐桑花道。

    沈流云道:“他们绝不会想到,强闯出口的会是一个真人,一旦找到鬼十三,由我来负责引入援兵。”

    “太好了,流云姐姐就是可靠。”唐桑花眉开眼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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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我会越来越怕死的
    入夜,燕离来到流云小筑,意外看见曲尤锋鬼鬼祟祟先他一步进了院子,并且没有发现自己。

    当然,“鬼鬼祟祟”这个词,只是他心中的臆想,曲尤锋的步伐一如既往的稳健,只不过好像有着心事,以至于疏忽了警惕。

    但在书院,这也是正常的事,谁也不会在自己的家中时刻保持高度的精神集中。

    燕离想了想,便在院子外停下,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曲尤锋的手中抓着一个瓷瓶,似乎很是小心翼翼,生怕将它给抓碎了。

    “小……师叔,您在吗”他喊了一声。

    屋中亮着灯,明知故问。

    不多时,门开了,沈流云单手捧着一本书走出来:“这么晚了,什么事”

    “师尊让我来的。”他走了两步,到木阶下,将瓷瓶递过去,“这是师祖特意为您提炼的千芝回魂露,不但可以巩固境界,还能凝聚气机,使其不散,师祖说应该可以再延长半年,有一年的时间,他老人家会再想其他办法,并嘱咐您要好生修养。”

    沈流云接过来:“知道了,你回去吧。”说着就要转身回屋。

    曲尤锋急道:“师祖还说,一定要马上喝下去,才能完全吸收药力。”

    沈流云眉头大皱:“我们这一脉,要铸先天之鼎,入夜后不食是根本的规矩,恩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派你来送药”

    曲尤锋呼吸略微急促:“这……弟子也不清楚,不过千芝回魂露的提炼需要不少时间,恐怕师祖也无法精确计量。”

    自己在怀疑什么眼前这人虽然是自己的后辈,却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关切呵护不用说,和兄长一样可靠。

    沈流云想到这里,便拔去瓶塞,仰头喝干了药汁,通体舒泰之余,果有气机凝聚之感,看来是真的。

    曲尤锋松了口气,笑道:“师叔早点歇息,弟子不打扰了。”

    燕离看到他走出来,连忙躲到暗处。

    等他走后,他才从暗处出来,走入小院,不料甫一踏入,警兆陡生,双手突然间就失去了控制,被两股巨力牵扯,身体不由自主地悬空而起。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个不长眼的小贼。”

    困住燕离的当然是七妙宝坠,沈流云似乎早就察觉到燕离的气息,冷冷笑道,“谁允许你踏进来的在外面你还可以用路过来搪塞,落到我手里,便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声泪俱下的求饶,燕离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好像地上有什么东西比沈流云都还好看一点。

    不过,他的眼神却是涣散的。

    “先生,这是真的吗”他低声地问。

    “原来是你。”似乎才认出燕离一样,沈流云淡淡地道,“什么真的假的,莫名其妙。最近流云小筑有点太宽容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来我要给你一个惨痛的教训才行。”

    “寿命,只剩一年,是真的吗”燕离抬起头来追问。

    “陆显死在永陵,导致西凉不愿承认赌约,这是你做的吗”沈流云冷冷地问。

    “这是惟一能让燕山盗存活下来的方法。”燕离道。

    “呵!”沈流云满脸讥笑,美眸射出冰冷和愤怒,“真是讽刺,亏我还以为你真的洗心革面,为了和平而努力,然而你却告诉我说什么‘可是和平,并不那么容易得到’,

    (本章未完,请翻页)当时我还察觉不到你的险恶用心,现在想起来,我对自己为你做过的事情而感到恶心。你快给我滚,现在看到你的嘴脸,我就会想起臭水沟里的老鼠,离我远一点,肮脏的东西!”

    她收了宝坠,进屋后背对燕离快速关门,然后整个人靠在门上,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过了会儿,她重又回到座上,捧着书看着,似已入迷了。

    “先生,我不会让你死的。”

    屋外传来低语,渐行渐远。

    沈流云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安静地翻着书,烛火摇曳着,映出宁静淡泊的影子,一如她的名字。

    许久之后,她缓缓合上书,喃喃地说:我会越来越怕死的,你这个蠢货。

    ……

    这一天从城外驶进来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由三匹血统高贵的纯种战马拉车,车厢上缀满了瑰丽的宝石,在太阳光底下闪耀着五光十色的彩光,非常的引人注目。单是马匹和车厢表面的装饰,价值就已经十分惊人,没有十万两绝对拿不下来。

    恐怕皇帝的辇车也不过如此吧。

    在马车身后还有四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模样的人,个个神情冷酷眼神锐利,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喂,凭什么那小子在车厢里左拥右抱,我们却要跟在他屁股后面吃尘啊”

    一个护卫很生气地骂道,“唐美人就算了,连沈教习也在车上,我很嫉妒,我很生气……”

    “马兄,你忘了,还有一个小美人。”另一个护卫也十分吃味地说。

    他们自然就是燕离等人所妆扮的。

    “哼,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叶晴也在护卫之列,这让她有一种被侮辱的愤怒,“回头一定要找他算账。”

    “只是暂时的,忍忍就过去了。”常山成了和事老,“别忘了我们是护卫,他是主人,要是惹得他不高兴,想怎么惩罚我们,就怎么惩罚我们,陛下金口玉言,命令我等不许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况且……”

    他幸灾乐祸地望着车辕的位置,“还有一个比我们更惨啊,堂堂裁决司指挥使,居然成了他的车夫,我敢打赌,他一定是故意的。”

    李邕耳力何等敏锐,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常山顿时噤若寒蝉。

    算上新加入的李邕,先锋队一共是九个人,除了以上的设定外,燕离是一个继承了庞大家财的阔少,名叫唐离;李邕是跟了他很多年的车夫;唐桑花是他的侍妾;玥儿是他路上捡来的书童;沈流云则是照顾了他十多年的管家。

    当然,所有人都经过了改装易容,其中沈流云和玥儿更是扮成了男装。

    赌博之道由来



31、全押
    大富赌坊规模不小,分上下两层,一楼有十七张赌台,每一张都围满了人,满堂嚣叫,好不热闹。

    二楼的赌赌台只有五张,客人较少,一张台只有四五个人,但衣着都十分考究,且穿金戴银,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这些人甚少开口,显得十分淡定,与楼下热火朝天的情状成反比。

    以燕离的身份,当然属于贵宾,万全才径自将他引到二楼的一张赌台前,护卫被留在了门外,只带了侍妾唐桑花和负责管账的沈流云。

    四天就输了二百多万两,燕离如今已是个名人,所以他一出现,立刻引起关注。

    多是不屑的目光,显然在他们眼中,燕离只是个挥霍着父辈留下来的遗产的废物。等输光了家财,就会沦为丧家犬,活跃在永陵百姓的茶余饭后里,再过段日子,就什么也不剩下了。

    “这位想必就是唐公子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坐在燕离旁边的一个锦衣男子冷冷地笑着。

    这张赌台玩的是骰|宝,台面呈弧形,统共坐了四个人,每个人身前都一个大大的红字,是用刻刀刻出形状后,注入红色染料形成的,分别是:大、小、单、双。

    “你是哪位啊,攀交情的话,到后面去排队。”燕离完全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哼哼,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骰|宝是一种用三颗重量相等,全然平均的骰子投掷出点数,并以此定输赢的玩法。

    在普通的赌台上,由于赌客是没有机会接触骰蛊的,无法以技术提高得胜的机会,所以摇蛊的庄家或台主永远处于有利的位置,这就保证了赌坊必然能够盈利。

    这就是为什么有“十赌九输”的说法,即便赌坊不耍诈、不出千,开台坐庄并订立规矩的一方,依然稳赢不输。

    赌客的钱,最终都会流入大老板手里。

    燕离所坐的赌台的台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瘦长的脸颊看起来十分的精明市侩,在万全才和他耳语几句后,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唐公子可真是难请啊,不过既然来了,还请下注吧,顺便说一下,本台下注不得低于一千两。”

    “开始吧。”燕离打了个哈欠,将一张千两银票放在台面上。

    “只下一千两么,”那男子嘿然道,“看来也没有传闻中那么阔绰嘛。”

    燕离双目微眯,朝着万全才勾了勾手,像召唤一条狗:“过来。”

    万全才心中不悦,心说自己好歹也是总管,手底下几百号人,凭什么被你这么使唤但又不想放走肥羊,只好强忍着不快,走了过来。

    燕离随手取出了一张金票,是最大面额的一万两,递给了万全才:“把这个狗奴才的舌头给我割囖,它就是你的。”

    一万金票,那就是十万银票。

    燕离第一局只下了一千两,却用十万两买台主的舌头。

    此言一出,那台主脸都绿了:“总,总管……”

    “这……”万全才很犹豫,十万两不是小数目,就算是他,也要好几年来积攒;但是,台主是赌坊的人,怎么能说丢弃就丢弃手底下人会怎么想大老板会怎么想

    “嫌少”燕离哂笑一声,又取了一张金票,“砰”的拍在台面上。

    二十万!

    此刻余下的三个赌客,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其中对燕离出言不逊的,更是心惊胆战,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趁燕离没注意,灰溜溜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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