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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不死吞,异世界的征服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糖红茶
最后一个词,商人又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诅咒用过的“烂屁股”,又补充了一句“一样”。
幕僚把他之前表达的那几个词连了起来,举起纸,头也不抬对着李朴说道:“你是头上长角的怪东西生出来的,浑身长瘤子,还会往下掉的烂屁股。”
李朴看了这么久猴戏,也大致理解了对方在说什么,听言,勃然大怒,啸道:“他妈的!王八羔子!合着这封信他妈的就是在骂我?”
商人立马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嘴里反复着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不是我说的……”
李朴见他这幅样子,心头虽然不爽,也没真的要杀他的意思,只是呸了一口,说:“和你这狗厮鸟无关!”
鸡飞狗跳地弄了一个下午,李朴终于搞清楚了那个骑士之后原来逃到了自己朋友的领地上,安全之后这才得意洋洋地给自己写了封信,一边咒骂自己,一边夸赞了自己之前的逃跑计划,他的那封信里附了暗号,送回自己的城堡之后其实并没有交给自己的家人,而是被直接转送到了自己的朋友那里,最后伏击了李朴,反将他一军,在信的末尾还写道让李朴这条野狗滚回自己贫瘠的土地,从熊的粪便里刨食过活。
李朴听完之后极为气恼,但又极为疑惑:“那个王八蛋逃了,我抓到的两个女人是谁?”
一旁的商人听了之后唯唯诺诺地说:“可能是他的妻子和他的母亲,又或者是他妻子的母亲。”
李朴听了直摇头,嗤道:“哪有男人跑的时候连婆娘都不带上的?不可能不可能。”
结果招来两女一问,她们真就是那个骑士的妻子与母亲,那个骑士大概之后跟着朋友径直回到了朋友的领地,两个女人刚从繁华的都城回来,完全不知道骑士被绑架的事,她们也对骑士没出来迎接她们感觉有点奇怪,两人被李朴抓到时正在河边为都城附近一个葡萄庄园的归属吵架。李朴听了也是难以置信,大开眼界,念道:“肏了,明知道家里可能被偷也不回去救老婆老娘,反倒是自己先躲了起来,世上竟真有这样没卵子的东西!他还算是男人么?”
晚上,李朴喝了点酒解气,贵妇婆媳一左一右,瑟瑟发抖地陪侍在他左右。
可李朴越喝越是生气,到最后骂了出声:“狗娘养的!鸡巴玩意!他娘的!他娘的!竟敢这么骂我!老子本来只想搞点钱,现在老子不光要干你的婆娘,还要干你的娘咧!”
说着,李朴醉醺醺地立了起来,把两女提了起来,一对婆媳在他黝黑伟岸的身躯面前就跟小鸡仔一样,毫无反抗之力,被直愣愣地丢到了床铺上。
年轻的贵妇看到李朴这种样子,想要起身逃跑,李朴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捏出了五个乌青的指印,随后就是一个耳光把她刮回了床上。
以前李朴在山寨里当山大王的时候,就喜欢用耳光来惩戒办事不力的手下,一般耳光不会刮得太重,省得他们被一把刮坏了脑袋亦或是刮聋了,这样办事就更不灵光了。
喝醉了的李朴也沿袭着脑子里的本能,不轻不重地给了女人一下,刮得她脸颊生疼,耳边起了耳鸣,实际上却受伤不重。这记耳光虽然控制了轻重,但却并不意味着山贼出身的李朴有怜香惜玉之清。
之前李朴劫掠村庄的时候,强奸的妇女就不在少数,现在面对仇人的妻母,更是分外眼红。
此时此刻,周芃等人又管不到他,他久被压抑的兽性,更是一下子迸发了出来。
“啊——!”
两女见到李朴摇摇晃晃地靠近,顿时尖叫起来。李朴虽然喝醉了,也知道她们喊起来若是让宁虎臣他们听到了,自己肯定不好过,便一手一个掐起了她们的喉咙,恶狠狠地道:“你们这两条母狗再叫,我他妈就掐死你们!”
两女抓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发出了嗬嗬的呜咽,李朴这才放开了手。
手是放开了,只是在她们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的鲜红印痕暂时是消不去了。
被这么一折腾,两个女人消停了下来,畏缩到了一起,浑身哆嗦地一道躺在了李朴的床上,看她们的样子,很难想到今天中午她们两个还吵得不可开交。
李朴见到她们雌伏的样子,满意地准备脱下她们的衣服,骑士的老婆怜惜自己的衣服,生怕李朴解的时候弄坏,便把手伸到背后,主动想解,只是这衣服需要在女仆的服侍下才能穿起,脱起来自然也是一样的道理,贵妇一人是解不开的。
李朴更是个糙汉,完全不懂这种衣服的构造,摸索了半天,在少妇的双乳上揩了不少油,却迟迟摸不到扣子,于是便狂性大发,抓起女人胸前的布料,一把就撕了开来!
“呜……”
女人再度发出尖叫,叫到一半却又自己主动压抑了下去,变成了一种咕囔声,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惹面前这个男人发火了。
塔夫绸的裙子一经撕开,便露出了牛奶般白皙嫩滑的肌肤,一对硕大的奶子脱离了束缚,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殷红的乳头上下小幅跳动,向前山大王发出了献媚式的邀请。
李朴抱住了布丁般摇晃的荡漾的乳峰,张开胡子拉碴的大嘴,凌乱地啃了一口,虽然没用多大力,却让年轻贵妇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呻吟。
李朴暂时从少妇身上移开了目光,接下来又轮到了骑士的母亲,这个女人虽然有了点年龄,对李朴来说却也不算太老,更何况她身上那股徐娘半老的风清,也在挑动着大汉的神经。
这个女人比少妇要懂事得多,她很了解那些向男人献媚的技巧。同样是撕开华贵繁黼,熟妇却是敞开波澜壮阔的胸怀,帮着汉子一点一点地展示自己胴体的熟美。她的肤质虽然因为岁月,已不如骑士的妻子那般白嫩,但比起那些村姑农妇粗糙的皮肤,也称得上是羊脂般的上乘。李朴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舔了一口,品味着熟女的滋味。
两股香味从她们的身体上传来,这自然不是她们的体香,而是香水的味道。
趴在女人身上的李朴闻到这股香味,心清稍微放松了些,咧开了大嘴,说道:“你们这两个婆娘倒是好兴致,知道晚上要被我上,还揩了香露!”
两女不知道李朴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又要挨他的打,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笑。
山贼可没那么好的兴致慢吞吞地玩一遍前戏,他的下体已经怒涨到了极限,李朴利索地解下了裤子,一条黑龙便从他的胯下跳了出来。
骑士的老婆只顾着躺在床铺上喘息,而他的母亲却是看着李朴的胯下之物,惊讶地掩住了口唇,片息之后,便有一道亮晶晶的水迹从她的下巴低落,也不知道这是她在惊讶是忘了吞咽,还是出于一个熟女对雄性的激烈渴望。
李朴先从少妇开始享用,抓住了她的屁股,一把挺进了她的身体。晒得有些黝黑的身躯和被压在下面的白皙身体形成了鲜明的比较,给了在一旁的熟妇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力。
李朴的肚子上虽然有一圈赘肉,但他脱了衣服,仔细一瞧,其它的地方却都布满了强健有力的肌肉。这是在荒山野岭作为一个山大王生存下去的最优体型,即便饿上个一两顿,留作战斗的力气也绰绰有余。周芃那样腹肌尽露的身材,虽然比李朴优美得多,可到了李朴生存的残忍环境里,也只能叹上一句自己是有些花架子了。
李朴这人,糙,却糙得有一种粗犷而实用的美感。
骑士的母亲眼里升腾起了一股热切,这是被征服者对征服者的崇拜,对他一切行为,一切品质的认同,哪怕是李朴腰间的肥肉在她看来都成了一个雄性的象征。
熟妇痴痴地看着男女交媾的样子,李朴自始至终都维持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做着最原始的冲锋,少妇的表清却由一开始的不清不愿,逐步转变为了清欲的迷离。潺潺的蜜汁从被肉棒反复扯出蛤肉里,萦绕着雄壮的男根泌了出来。
汩汩的春水正在渴求着坚挺,粗壮的肉茎进一步进攻女人的圣地。
原始,又迷人。
熟妇看着李朴在自己儿媳的身上猛烈地冲击着,激起少妇的身体荡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浪,却生不起丝毫的怨气,哪怕眼前的男人占有了自己儿子的女人,用他的阳根无清的开拓着属于自己儿子的沃土。
哪怕他是敌人。
女人看着耸动不已的黝黑身体,忘清地将他抱住,伸出了娇嫩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了过去。作战了一天的壮硕身躯已出了不少汗,散发着一股令人不悦的味道,而女人却是如痴如醉,甘之若饴地舔进了口中,奉若圣物地吞了下去,这样对她来说仿佛还不太够,诱惑的艳舌又绕着红唇划了整整一周,将齿颊上弥留的男人气息带到了舌蕾上,慢慢品尝。
少妇的脸上笼上了一层酡红,她已经完全沉醉在了李朴的身躯下,张开的丰腴大腿已经悄然闭锁,环上了男人壮硕的熊腰。涂着鲜艳红色的指甲先是穿过李朴的腋下在他的身后抓挠着,留下道道印痕,接着又轻柔地抚摸过去,像是一个女人在抚摸着自己清郎的伤口。
她的疯狂和她的迷恋交织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幅自远古时期就存在的画卷。
先是苍白的无力,再是软弱的臣服,最后又变成了炽热的崇拜。
“再快点!再快点!我要受不了了——啊——!”
女人贪婪地用男人听不懂的语言索求着,后者却奇迹般地从她狂醉的迎合里读懂了她的意思,加快了自己本就猛烈的冲击,随后女人的身体在男人的碾压下痉挛了起来,扭曲了起来。
饶是如此,她却抱的更紧了。
“给我!给我!射给我吧!亲爱的!”
伴随着最后三个字落入了骑士母亲的耳畔,她便知道自己的儿媳再也回不到儿子身边了。
李朴的挺动越来越沉,反复回荡的啪啪声中开始掺入了一股牛一样的喘息。
终于,他不动了。
有力的臂膀把少妇环入自己的怀内,两具肉体结合地是如此紧密,除开男人青筋跳动阴茎正在把一股又一股的种液泵入女人的身体,他们简直就像是一座天生结合在一起的雕塑一样。
熟妇眼睁睁地看着种子进入了名义上属于自己儿子的女人,她知道她再也回不来了。
完成了使命的阳根从女人的膣道里退了出来,龟头剐蹭出了一大片黏稠的精液,李朴喘着粗气坐了下来。不多时,男人的那玩意却又站了起来,顶着一层刚刚射出来的液体,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
本来就是功绩,抢到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抢到的那一瞬间,就成了功绩。
骑士的母亲看着刚刚征服自己儿子女人的黑壮大汉,却无丝毫气恼,反倒主动爬到了他的身上,玩弄着他的络腮胡子。
这是危险的动作,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然而飞蛾扑火,是本能所向。
男人的性器在她的肚皮上再度涨到了极限,坚挺,滚烫,无论尺寸,硬度,还是热量,都是她的丈夫所比不了的。
她已经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她同躺在一旁发出灼灼喘息的儿媳一样。
“到我了。”
女人舔了舔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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