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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眼前赫然是断成两节的刀刃,以及静静躺在地面上的子弹。
伯爵的笑声依旧是熟悉的配方。
“――库哈哈。”
纪徳于黯淡的月光下,看到了伯爵那双金色的眼睛。
那眼底印着并非人类能够拥有的花纹。
像十字,又像恶魔的凝视。
“在你的眼中,我究竟是何种模样?”现在,恶魔向着他轻声呢喃。
“能看到一角未来的你,以此规避即将死亡的命运。”伯爵注视着他,金色的瞳孔在夜下逶迤出淡淡的光。
“那又如何?”白发红瞳的男人,其声音里带上了疲惫,“所以,织田作是特殊的。”
“只有他,才能让我们迎接注定的命运。”纪徳如此断言,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念头。
那个少年的能力很强,只是还不够。
这是可以看到死前的未来,与无法看到所造成的差异。
“……那么,你是否见过地狱?”漆黑的火单薄的覆盖过他的全身,散发着憎恨所独有的热度。
枪/口指向少年的那一刻,他并没有感到惧怕,也没有为此而屈服。
但是当mimic的人以咲乐幸介作为威胁的那一瞬间,少年低头了。
他以全然放弃抵抗的姿势,将双手高举过头顶。
在那一刻,无疑也是伯爵的愤怒登上顶峰的瞬间。
“无需慈悲。”他向立夏这么提醒道。
“……岩窟王。”少年的声线明显比以往要低得多。
而听到这声不同以往的呼唤时,自称‘复仇鬼’的男人笑了起来。
快意又优雅。
“我的征途乃恩仇的彼方!”黑炎在他苍白的指节上缠绕,包裹成更为可怖的模样。
他带着那些复仇的毒炎,向着纪徳袭去。
“――虎啊,煌煌燎燃!”
蓦然,男人睁大了眼睛。
他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的速度可以快到如此令人震惊的地步。
每一个残影,都如实体一般凝视着被包围其中的纪徳。
微妙的,相似却又不同的表情。
是时间的奇迹,也是停滞的残留。
虎啊,煌煌燎燃[enfer chateau dif ]
此为在有如地狱一般的伊夫城所培养出的,钢铁般的神力所化成的宝具。
肉/体方面自然不用多说,甚至连时间、空间这样的无形之牢狱也可以逃脱。
通过超高速的思考,并强行将其反映到肉/体之上,主观上来说可以实现相当于使用了“时间停止”的超高速行动。
由于速度过快,以至于产生了视觉上的“分/身”,以此同时进行复数次的攻击形式。
而伯爵的固有技能‘钢铁的决意’,则能够完全阻断痛觉,让他获得能忍受超高速行动给身体带来的伤害的超人身心。
因此,他的目的不会动摇,他前行的步伐不会停止。
疼痛无法消磨他的意志,只会让烧灼的黑炎更加愤怒。
在激烈烧灼的火里,男人迎接了死亡的命运。
漆黑的火缠绕上他的身体,将他从中洞穿,攀爬上心脏,啃噬焚烧。
他不是看不到自己的死亡。
实际上,窄门早在那个头带礼帽的男人出现的那一刹便疯狂运作,在他的脑海里演变了无数次不同的死亡。





[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第155号商籁体
11月17日
我向纪徳先生说……我不会去写书, 也不会去作诗。
但是, 曾有人为我写了故事, 作了诗。

蓝发的童话家对我说‘写写关于你的故事吧,偶尔写写幼稚的少年向冒险故事也不错。’
虽然外貌是孩子的样子, 实际上却是个毒舌又严厉的大人。
只不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温和。
他的名字,是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
曾有人为我作诗, 作为情人节的回礼赠出。
充满赞美与喜悦的, 第155号商籁体……也就是十四行诗。
以羊皮卷作为承载,其上被细心的系了紫罗兰色的缎带,以及清晨带露的蔷薇。
卷尾还附有笔者的签名。
他的名字, 是威廉·莎士比亚。
“——这样吗?”织田作手里正在削着水果,他将削好的水果递在少年手中, 并对他说:“如果不介意的话,等我真正成为作家后, 为你写一本书。”
“……这可真让人惊讶。”立夏的眼睛睁大了一瞬, 继而笑道:“好啊,我等织田作成为写书人的那一天。”
“所以,你还会回来吗?”青年用平淡的目光注视着他, 而那平淡的表象下,则是对少年的关心和担忧。
“这个……”少年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 其眸光却沉静得如同天空。
他没有说‘会回来’, 也没有说‘不会回来’。
但是即使不曾言明, 织田作仍旧在这一瞬明白了他全部的意思。
很多时候, 很多事情,不一定必须要有语言才能明了。
譬如现在,譬如少年那干净到深彻的目光。
织田作的目光游移了一下,从少年那双蓝色的眼底滑落。他静静的看着身下苍白到无力的瓷制地板,半晌后对立夏说道:“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我和木村为孩子们找到了新的居所,是较为偏离城区的地方,可能不够繁华,却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树林。”织田作用简练的言辞向立夏描绘着他与孩子们新的居所:“木村虽然不再是咖喱店的老板,却依旧负责孩子们的一日三餐。”
“以及……虽然现在的房间看不到海,但是丛林似乎也并不坏。”立夏看到了对方脸上渐渐舒展的笑容,很浅,但是很温和。
“这样吗?”于是,他便也跟着一同笑了起来,“这样,就好。”
“咲乐在等你回来。”织田作看着少年无忧无虑的眼神,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也在等你回来。”
立夏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你要回来。
但是,直至最后,少年都没有说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少年只留给织田作一个浅到迷蒙的微笑后,便与他作别。
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织田作听到从少年的喉咙中念唱出了清澈悠长的曲调——
“似一场阿谀的迷梦里相逢。你在梦里说过的话,寄与我来自永劫的思念。”
“最终……在岁月里生出了枝桠。”声音在渐行渐远里缓缓离去,淡到几乎听不清词汇。
即使诉说着一无所有的现实,也仍旧描写明丽的诗句,从怅然若失的梦里言明了时间。
是典型的,属于莎士比亚的风格。
威廉·莎士比亚。
英国文学史上最杰出的戏剧家,也是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作家之一。
其流传下来的作品包括37部戏剧,两首长叙事诗,154首十四行诗……不,应当是155首十四行诗。
只不过那序列155号的商籁体,是除却那黑发蓝眼的少年外,再没有人读过的奇迹。
现在,自少年的轻念中流淌出了诗的残片,与来自‘座’上的那些英雄们破碎流离的思念。
你说过的话,在岁月里生出了枝桠。
他的故事与所说的事情,在大众眼里无疑可以称得上‘离奇’二字。
无论莎士比亚还是安徒生,都是已死的,将名字传遍世界的文豪。
少年却说,他们曾为他写了故事,作了诗。
按常理而言,无论是谁都会将这当做谬论,以及年少轻狂的妄想。
但是,织田作没有。
他相信了,并且引以为真实。
这是织田作之助的选择,也会是太宰治的选择。
不。
对太宰治而言,这是他基本已经推敲至明了的真实。
只不过——好像稍微出了点偏差。
现在,少年再一次乘搭上了速度为世界第二的,横滨地标塔的电梯。
依旧与上一次一样,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升到了69层。
而他的友人太宰治,在那里等他。
而少年前来,与他进行最后的作别。
他与太宰治并肩而坐,眼前是高大的落地窗。
从那透亮的玻璃内向外看去,能看到整个横滨,以及不远处……有个粉色的摩天轮。
他们曾想去乘搭,却又觉得有些别扭而作罢。
高天之上,一切都如此渺小。
只有遥远之处的海显得还算宽广,立夏看到了那边像浪花上泡沫般细小的烟火。
而后,少年将目光回,重新落在了他黑发的友人身上。
那双鸢色的眼睛里,清晰的倒影着少年的身影。
于是立夏便看到了,太宰眼里的自己,以及深不见底的情绪。
鸢色,带有赤味强暗的茶褐色,连带着一切都在其中黯淡了下来。
“一直以来都想告诉你。”立夏这么想,于是也便这么说了出来:“太宰的眼睛,真好看啊。”
太宰周身的气势一顿,冷凝的意味渐渐散去。
他微微睁圆了那双被少年夸赞为‘好看’的眼睛,声音微扬道:“真的吗?”
“对啊。”立夏点了点头:“像是鹫鹰科的一种鸟的羽毛。”
被少年所夸赞的那双眼睛,甚至有时候连他的部下都不敢去直视。
“你的眼睛也很好看。”太宰盯着少年的眼睛,他学着立夏的说话方式,难得直接用语言夸赞了他,“像水,也像天空的颜色。”
他的眼睛向来好看。
色调明润的,比天空还要清远。
那双眼睛,是遥远的星河,耀眼的让人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即便是在夜空下,也令人神往追逐。
如光一般,贯穿世界。
但是——
“你想,留下我吗?”太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鸢色的眼睛里,是近乎画地为牢的固执与孤独。
如果中也不在国外,而是站在两人的面前,他大概会对太宰所说的这句话有所印象吧。
那天,少年闭上他湛蓝的眼睛,趴在太宰背上沉睡。
他没有听到。
如果听到了……是否就会对太宰治这个人更加警惕一些呢?
但是,没有如果。
正因如此,少年直至现在都未能对自己的友人产生哪怕那么一丁点的戒备。
毕竟在他看来,太宰就是太宰,而不是什么港黑的最年轻就当上干部的人。
他只是坦率的摇了摇头,却也点了点头。
立夏没有正面回应太宰,只是向他说:“记忆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
“无法记起的时候,想要去寻觅。全部回想起后,却又似乎在真实里透着朦胧。”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一生一样神奇。”
“嗯。”太宰半敛着眼眸,“我知道。”
“还有啊……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爱德蒙每次看到有人拿枪指着我的时候都那么愤怒了。”
救得了人理,救不了人心。
少年补全了救世的计划,最后却死在了封印指定里。
水银浇筑,灌注了特殊魔力的子弹下,他迎来了死亡。
立夏叹息着说道:“但是,即便如此。”
“――我要走啦。”少年,是笑着的。
他眼睛里的蓝色,与那天他从东京晴空塔一跃而下的时候一样。
干净明亮到不可思议,无悲欢,也无怠倦。
没有属于凡尘的欲念的少年,是留不住的风景。
“……你要去哪里?”太宰神色未变,似乎有所预料一般,他唇角的弧度依旧云淡风轻。
是啊。
要去哪里呢?
月亮在少年眼里投下近乎朦胧到迷茫的天光。
那天,他看到了白底红纹的献血车。
长着路人脸的工作人员,提着一袋作为赠礼的洗涤剂,一脸诱哄得问他――‘献血吗?’
‘不献血也没有关系,验血看看自己最近的身体状况不也是好事吗?’
献血车,一切的起点。
梦与悲欢所开始的地方。
至此,全部的记忆豁然贯通。
献血车,迦勒底。
人理,死亡,英灵。
异闻带,永冻之国。
于此同时,他也意识到了一点――时间到了。
“菲尼斯·迦勒底。”人理存续保障机构。
现在,少年用太宰一直以来都很喜欢的目光说出道别的话:
“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或许会回来,或许……再也回不来。”
他眼神干净的,像爱憎分明的国界线。
他一直都是这样。
用这样的目光与太宰交谈,用这样的目光将太宰从死亡边缘扯回,用这样的目光跳下晴空塔。
而现在,他也用这样的目光……诉说着可能会迎接死亡的未来,说自己可能‘再也回不来’。
早在少年从全日本最高的建筑跳下去的那一刻,太宰治就意识到了。
藤丸立夏早晚会离开,他……可能会死。
抱着侥幸的心理,并不能让未来止步,或迟或早,都要来临。
“……好。”太宰治的嗓音细听下似乎有些柔哑,却又像是错觉一般发声流畅。
他笑着叮嘱少年:“注意安全。”
他笑容清爽,眉眼和缓。
令立夏也跟着彻底放松了下来。
然后……
‘――咔哒。’
“太、太宰?”立夏愣住了。
金属冰凉的温度从他的手腕处清晰的传来。
手铐拷住了少年的腕部,将两个人紧紧链结,手背相触。
鸢色,与鹫鹰科某类鸟的羽翼极为相似的颜。
而鸟类,在天空的注视下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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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关于那个155号商籁体……我查了半天也不知道莎翁究竟写了什么,只有礼装的介绍。
所以我就,自己瞎78编了一段orz不要深究qwq
以及我看到很多小天使说过or2和orz这个问题……没错,就是翘那啥嫩男!
还有,明天要出去……所以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更新,小天使们不要晚睡哟,第二天醒了就可以看到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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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拜托了
11月24
七天。

下雪了。
太宰打开了窗户。
我能看到绒羽一样的雪自窗外而来, 落在我的面前, 当坠落在地板上的时候便会融化。
只留下一小块深色的印记, 也是存在过的证明。
今天是住在这个阁楼的第七天……好吧,或许是被关在这里也说不定。
期间, 爱德蒙一直没有回应我的呼唤,明明有他在的话,一切都将很容易解决。
我能够听得到爱德蒙的呼吸, 却得不到他的回应。
他在想什么?太宰在想什么?我……又在想什么?
[人间失格]
说实话,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我的友人竟然有这么bug的能力。
只要他还握着我的手, 或者能够触碰到我,魔术就无法对他产生作用。
感觉再也不能直视《人间失格》这本书了, 都是时臣的错!
深刻怀疑太宰用手铐的目的!这么近的距离还有什么能对他奏效吗?八极拳倒是可以, 但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要把人打死?
可恶!
“——写完今天份的日记了?”太宰从沙发的背部冒出头来, 他将上半身整个搭了过来,手臂挂在少年的肩上。
立夏感受到肩上一重, 紧接着便是耳侧传来的,缓慢冗长的呼吸。
气流拂过他的面颊, 似乎带走了窗外的霜雪微凉。
“嗯。”对于这样的距离,少年早已见怪不怪。
对于这样的处境, 他不可能不感到憋屈,但是却又拿太宰治毫无办法。
就像是他不能够明白, 为什么太宰那么笃定……他会走向死亡一样。
时间大概是‘第一天’的时候。
太宰曾死死的捏着立夏的手腕, 一遍又一遍的说……‘不要去, 你会死’。
“我不会死。”像是从那一天开始便留了下来的习惯, 立夏每天都会重复这句话。
他用那种轻松到无所畏惧的声音说道:“别那么担心,我要去成为勇者,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少年用微笑,说着连自己都骗不过的话。
而此时,他眼睛蓝的深湛,没有半点带有锐利意味的攻击性。
太宰脸上的神色空到近乎一无所有,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少年,以及那双天上蓝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立夏莫名从那张隽秀好看的脸上读出了难过。
半晌后,太宰开口了——
“骗子。”
“说谎的人可是要吞千根针的啊,立夏君。”他唇角带笑,而眼底却没有任何情绪,以至于那双鸢色的眼眸显得荒芜,寸草不生。
虽然是阁楼,但是却不算低矮,暖气开得很足。
窗户打开后,外界的空气与热流交融,留下了的温度不至于让人感到寒冷。
无论是家具还是地板,都被打扫的很干净。
非常洁净,又不至于令人感到压抑的空间。
也正是如此,立夏才会阻止自己深思下去。他害怕得出那看似平静的水面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真实。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说谎。”立夏摇了摇头,将视线垂落在地面上。
紧接着,他感到太宰的手环绕过他,缓缓伸在了眼前。
立夏注视着太宰缠了绷带的手,在眼前的距离愈发近了起来。
额头上传来一片温热的触感。
少年这才意识到,太宰掀起了他的额发,将掌心覆盖在了他的额头上。
“——那么。”太宰看着他,“你为什么在哭?”
立夏愣了愣,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自己的眼角。
指尖所触摸到的皮肤,是全然的干燥,没有半点湿润的意味。
“不是指的这个。”太宰的声音很轻,眉眼也很和缓,却能够感受到他的认真:“我是说,透过你的眼睛,我看到你在哭。”
你的内心在下雨。
“……”立夏脸上虚浮的笑意凝固了起来,看上去僵硬到有些滑稽。
“没有欲求的人是活不下去的。”手铐间的金属制链条碰撞,清脆又刺耳。
立夏感受到,太宰握住了他的手掌。
能感受得到掌心的纹理,能看到彼此手背肌肤的颜色。
没由来的,立夏想到了对方曾两度问他的一句话……‘你想要什么’。
太宰没等他回答,而是向他求证道:“你说要去成为勇者。那么,会有人歌颂你为‘英雄’吗?”
“……”立夏仍然是沉默的。
“对吧?”太宰眼中的光有些暗沉,他捏紧了扣住少年的手的指节,继续道:“关于‘迦勒底’我了解的只会比你想象得多。”
至此,立夏已经明了友人所有未说出口的话,也不需要太宰将所有一切全部剖析在他的眼前了。
那没有意思,只能算得上是自欺欺人。
应该说不愧是太宰治吗?
仅凭着只言片语的推敲,以及粉饰太平时候的一举一动,他就已经近乎推断出了一切。
以及立夏没有告诉他的,自己曾死亡过的事实。
也正因如此,才想要阻止他再一次走上同样的路。
关系极为要好的人,通常都是这样。
可以纵容你的一切,包括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哪怕在他的部下前对他摸摸头也无所谓。
甚至将港黑大楼的一整层清场,只为了维护立夏认知中的,属于他的‘世界’。
只除了一点。
那就是看着少年死去。
所谓‘勇者’,就是地上的神明,是降世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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