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是在一切分崩离析无可挽回时的救赎,是以一个人的扭曲,背负着整个世界去负重前行。
直至那比大山还重的压力将其压垮,直至再也无力迈出一步。
所以,太宰一直一直都在对少年说……‘你会死的’。
但是,也只有一点,他敏锐到可怕的友人说错了。
“——我并非毫无欲求。”少年的神色染上了些许困惑,“事实上我甚至并不知道,究竟在什么时候,我带给了太宰这样的感觉。”
“无欲无求是圣人的事。”少年用比湖泊还澄澈的眼睛注视着太宰,言辞间满是坚定:“而我……只是个人类。”
“那么,你想要什么?”这是立夏第三次听到这句从太宰口中问出的话。
而这一次,他面对质问不躲不避,直面回答道:“活下去。”
“我相信太宰早就知道,这并不是从前的我所存在过的世界。”少年的笑容依旧温暖如初,眸光清澈,“或许是在我对你说‘一万日元上并不是福泽谕吉’的时候,或许又是我所没有察觉的更早之前。”
“差不多。”太宰点了点头。
“我啊,虽然自称勇者,实际上只是个胆小鬼。”少年的微笑里,第一次带上了怯弱,“怕高,怕火,怕做噩梦,还怕突如其来的声音。”
“我知道。”太宰的神色没有一点晃动,显然早已知晓了这些,“毕竟从69层向下看的时候,你可是吓到要挂在我身上了。”
但是,太宰没有说……
那时害怕到瑟瑟发抖的少年,即使眼睛里写满了对高空的抗拒与畏惧,依旧言辞坚定的对他说――
“我肯定抓得住你。”
太宰你放心,我肯定抓的住你。
是的。
害怕也好,胆小鬼也好。
就像少年所说的那样,如果太宰一旦跳下去,一旦有坠亡的可能。
那么,他就会去抓住太宰。
从那一天起,太宰就了解了眼前这个少年的本质。
他会抛弃害怕与恐惧,怀揣无限大却又无限小的愿望,穿越冷酷无情的世界。
于是,太宰更加紧了与少年十指交握的手。
“那个时候,晴空塔上。”他蓦然提起了这件事,“其实有那么一瞬,你是真的想要死去的吧?”
这次,立夏回应了太宰。
他学着太宰的样子紧指节,用力至指腹泛起缺失血色的苍白。
“是的。”少年回答道:“但是不行。”
“我不可以害怕,也不可以停下脚步。”他神色恳切的说道:“因为我还没有死,也不能死。”
受伤很疼,从高空掉落很害怕。
海水从鼻腔涌入肺叶也很不舒服,身体被子弹贯/穿的那一刻更是像破了个洞一样再也感受不到温暖。
但是――
他神情诚恳到近乎祈求,清澈到不染尘埃,“世界或许不再是原来的世界,人也依旧是人。”
“织田作,中也,赤也,夏目。公车上分给我蜜柑的老者,咖啡店中向我倾诉的医生,只了我一个打工仔的……并不宽裕的咖喱店老板。”
少年在友人近乎晦涩的目光中一一念出了那些遇到的事,和遇到的人,“还有我最好的朋友太宰治。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遇到了很多温柔的人。”
“我不温柔。”太宰否定道:“温柔的人不会给朋友添麻烦,也不会把‘朋友’关起来。”
“说起来……今天是第几天了?”他神色冷硬,像是不会流泪的石头,“啊,对了。是第七天。”
“不是那样。”绮纨之岁的少年啊,眉眼濯濯,笑颜明秀。
“太宰是个很温柔的人。第一天的时候告诉我不要去,因为‘会死’。第二天的时候担心我趁着你不注意跑出去,死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所以连半夜都有惊醒。”
“第三天的太宰问我想不想听你念书,虽然我拒绝了。”
“第四天的太宰让部下去名店‘清和’,带回来了我们曾经一同吃过的和食。第五天的太宰给我剥了蜜柑……以及昨天的太宰,告诉我今天会下雪。”
少年那双清透的蓝眼睛里缀上了期待,他向太宰问道:“今天的太宰要做什么呢?”
“……”太宰治沉默了。
他用手松松圈住少年的手腕,一言不发。
“……这样啊。”少年笑笑:“那么,第七天的藤丸立夏,想听太宰念书。”
立夏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去形容对方的目光。
大概就是‘呼――’的一下烧灼了起来,像穿越光年而来的星火,耀眼又明亮。
“好啊。”太宰说道:“你说过‘我果然还是认为太宰先生应该去写书的’,所以我写了书。”
太宰从大衣里摸出一叠皱巴巴的稿纸,将覆盖其上的,空白的那一页翻开。
“――夕阳的光线在烟霭中消解、沁润,因此暮霭才变成这种柔和的颜色吧。这暮霭慢慢地飘散,隐入树丛间,走在道路上,抚摸着草地,就这样把我的身体轻柔的包围住。”
立夏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听太宰念着自己写的书……不,现在或许还称不上书,只是一点点片段。
太宰捏着稿纸的手似乎有点抖,又好像只是窗外吹来的风所带来的错觉:“甚至连我的一根根头发,都悄悄然地微微地映照着光线。这光线就这样轻柔的抚摸着我。”
“这天空更加美丽。我生平……第一次想对这天空致以敬意。”
太宰念完了,然后,他告诉少年拟订的书名――
“《奔跑吧!梅勒斯》。”
立夏笑了起来,再次确定的说道:“太宰,果然是个温柔的人。”
他确实对太宰治写的书有过猜想,念出来的会是什么?
人间失格?斜阳?
直至太宰念出的片段,打乱了少年所有的猜测。
文豪太宰治一生中少有的,健康明朗的作品《奔跑吧!梅勒斯》。
第七天的太宰为立夏念了自己写的书。
然后――
他紧紧箍住少年的腰,并对有着好看蓝眼睛少年的少年说:
“你说过会救我。”
立夏无言的点了点头。
“你不在了的话,说不定我会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也说不定。”他以平淡,诉说着自己的死亡:“这样,也没关系吗?”
[……愚昧!]
这七天一直安静的像是连存在都是错觉的岩窟王,终于发出了声音。
震怒的,斥责的。
紧接着,他就看到影上那少年的目光,由微不可察的动摇,转变为了全然的坚定。
事情还是向着他最不想要的发展走了下去。
“――你说得对。”少年的声音如此嘹亮,似能贯穿世界一般振奋,却又悲伤到跌落尘埃里消散。
“我的欲求,就是活下去,我希望太宰能够活下去……长长久久,岁岁年年。”比泪水还温柔的笑,像悲伤一样的温暖。
“菲尼斯·迦勒底,人理存续保障机构。”少年向他解释了迦勒底的真实,“如果人理毁灭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会存在呢?”
“我一直都觉得,太宰能做我的朋友……真是太好了。”
“谢谢你。”少年微笑着向他道谢,一如之前微笑着向他作别:“谢谢太宰愿意陪我去看南河川的烟火,陪我吃最棒的料理,甚至翘掉工作陪我一起坐在街边无所事事,一起看港口看往来的渡轮和游过的鱼。”
“真的,非常感谢。”在生生念念的道谢声里,太宰渐渐松开了手。
少年伸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太宰的脊背:“或许未来的我,会承载现在的我所不能想象的重量。”
那双眼睛爱憎分明的,像分隔天地的线。
“但是我愿意背负。”现在,他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太宰……只注视着太宰。
“――因为你。”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些流转不畅的梗塞,那双眼睛里的色调,蓝到壮阔昂扬,高颂着人类勇气的赞歌。
他没有长/枪,没有破盾,也没有瘦马。
他也不是怀揣着骑士之梦的唐·吉诃德。
他缺点挺多的。
没心没肺得和港黑干部做朋友,花钱有时候有点大手大脚,上课还开小差,竞技类手游苦手到不行。
经常想一出是一出。
就是这样一个很普通的少年,他却愿意为了现世的友人接受这个不曾属于过自己的世界。
并为之付出自己的全部,哪怕看不到未来的路,哪怕再一次溺死在那场补全救世的计划的旅途中。
哪怕那未来,与他小小的栖息之地,将隔了整整的一生。
“我得……救你啊。”
“……嘿。”太宰将下巴搁在少年的肩窝里,明明在笑,声音却沉到发涩,“别这样。”
立夏感觉到肩窝处传来的湿润感,有水沾湿了肌理的线条,隐入初冬大衣厚实的布料里。
色调清润的蓝,留不住的风景。
那么,便去追逐光阴吧。
“拜托了,带上我一起走吧。”太宰治始终没有抬头。
有什么东西在他说出的话中破碎流离,向着更高的地方,逆流而上。
“让身处这个腐化的世界中的我……从梦中苏醒过来吧。”
※※※※※※※※※※※※※※※※※※※※
终于把前面的伏笔挖出来了一点点……开心!伯爵之所以吓唬赤也没有吓唬太宰就是因为这个or2
他觉得太宰不是省油的灯,能把咕哒死死的锁在现世。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前期基本每一章都有伏笔)
推基友太太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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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我赢了”
11月29日
你试过这样的感觉吗?
为了救一个人, 愿意接受整个世界。
夏天不着痕迹的离开, 追慕也让人心切。
他自夏天而来, 从冬天离去。
我喜欢夏季的花。
喜欢夏季的花的人,就会在夏天死去。
唔, 这就是写日记的感觉吗?
真奇妙。
―
日月穿梭,是轮回的箭。
那天,少年眼底映着窗外星流月转的夜, 在霜白的吐息里与友人作别。
他是个很温和的人,只是, 这一次却笑着说了‘再见’。
以及……
“等我回来。”
太宰看着少年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入黑夜,没有说‘等’, 也没有说‘不等’。
就如同那少年既没有回应带他一起, 却也没有拒绝一样。
他们已经心照不宣的, 作下了无言的约定。
为了朋友,为了熟悉的人, 少年再一次踏上了非他不可的命运。
影子中,有伯爵嗤笑的声音传来。
但是讥讽也好, 还是别的什么也罢。他始终毫无动摇的匿藏于少年的影子之下。
作为他恒久不变的力量。
立夏的背影被拉的长长的,他脚下铺展开的路也又长又远。
远到似乎要延伸到天空上去啦。
太宰目送着他的远去, 而此时,捏在手掌中的手机, 屏幕亮了起来。
他看了眼通讯号码, 是港黑内部的联络专用线路。
太宰的眸光暗了暗, 下一刻, 他毫不犹豫的将手机卡拆出,折成两片。
原本不大的芯片被折成两片后,更是小的可怜。
它们被前主人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落在泥土里。
下一刻――
太宰治缠绕过头部,将一侧眼睛遮了严严实实的绷带被他抽了下来。
细长洁白的纱布在风中凌舞,他像是卸下什么了一样,笑得轻松又明亮。
自舍弃过去之处迈步,向着约定的地方走去。
那么,立夏呢?
于他而言,常世的生活过得可真快啊。
快到根本舍不得与友人道别。
只是这一次,不得不说再见了。
那辆献血车的出现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证明了迦勒底在征集御主而已。
只不过,区别在于究竟是他自愿前往,还是被忽悠过去的罢了。
死亡不可怕,更可怕的是疼得要死,却不能死去。
但是,已经没有关系了。
为了人理,为了未来,为了常世的安稳。
为了友人们都能过笑着,或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就这么度过一天一天。
少年选择再一次踏上旅途。
[所以,你应该远离常世之人,或永远留在常世。]伯爵是这么说的。
但是,立夏并不这么认为。
毕竟……
“只要不会去后悔,那就足够了。”
少年撑着胳膊,远眺天空,他笑着对影下的英灵说:
“――天亮了。”
极东的尽头,有阳炎点燃了云羽。
属于黎明的光从东方缓缓吐息,令横滨从夜的寂静里开始苏醒。
穿着睡衣睡帽的中原中也刚从国外回来,此时还处于倒时差的时候。
横滨的港口黑/手党不像意大利的彭格列有跨越19世纪至今的时间,比起这个老牌的黑/手党家族而言,港黑还很年轻。
自然,也没有彭格列那么讲求古老传统。
因此,他们不会端起猎/枪对准太阳,为那黎明的到来送上一声枪/响作为警醒自身和新一天的开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的话,大概会让警方和异能特务科慌乱不已吧。
不过,即便没有枪/响作为时钟,当阳光透过窗子的缝隙落在他的脸上的那一刹,中也就很快的睁开了那双钴蓝色的眼睛。
神色的恍惚只有一瞬,他撑着额头从床铺里起身,打算去洗漱。
洗漱完毕后,中也小先生摘下了自己的睡帽,他哼着些细碎的调子从自己的酒库里摸出了一瓶89年的柏图斯。
他打算以此作为今日凌晨时,也就是补觉之前听到了青花鱼叛逃的这个消息的庆祝。
酒液在杯盏里晃动,音乐在唱片机缓缓的转动中流淌。
气氛正好。
中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青花鱼不在了,连空气的味道都让人舒爽。”
然后――
‘boom!!!’
中也“噌”的一声从真皮沙发中弹了起来,他火急火燎的跑到窗边,刷的一下拉开厚重的窗帘,展开窗户向外看去。
硝烟升腾的方位赫然是他的车库。
“……青花鱼这个阴魂不散的臭东西!!”他从牙关里恶狠狠的挤出了这么一句话,“宰了他!”
当他真正看到自己车库的时候,爱车的残骸再次为他火上浇油了一把。
[西尔贝tuatara]
它是目前世界上跑得最快的跑车,就这点而言,布加迪威龙的速度都不如它优秀。
百公里加速只需要2.78秒,最高时速达到了443km/h,比起布加迪威龙16.4的430km/h还要快13km/h。
相较于其他老牌超跑品牌而言,年轻到不可思议。
也不是不能再买一辆,毕竟不是限量的跑车。
但是,谁会被炸了爱车之后还能笑出来?尤其炸车的人还是那个绷带附属品: )
中也气冲冲的返回了屋子里,拎起自己的外套后又向外跑去。
他打算去找青花鱼决一死战!
与此同时――
太宰还在与异能特务科的种田长官谈话。
“嗯,时间刚好。”太宰看了眼腕表的指针。
今天,他一侧的眼睛并没有被绷带遮盖。
这令他少了分阴郁,看上去整个人都神了不少。
虽然秃头但是并没有变强的种田长官看了一眼太宰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心下涌起一股恶寒,决定还是尽快结束这一次谈话。
“关于你的想法,我有一个提案。”种田长官脸上挂着老狐狸该有的标准笑容,沉着中透着淡淡的危险,“有一个地方,或许很适合你。”
“但是你的档案……”他摊了摊手,“最快要两年才能洗白。”
“唔,这个好说啦。”太宰的声音比起之前偏低沉的声线,变得明朗了许多。
“不过,关于这一点我有个小小的提议。”太宰笑眯眯的,推过去一个薄薄的牛皮纸袋。
看样子,他已早有准备。
种田长官想到了坂口安吾对于太宰治的评价,心下不禁有些感叹。
他将牛皮纸袋上缠着的线绕开,抽出了袋子里那单薄的几页纸张。
“……人理存续保障机构菲尼斯·迦勒底?”种田长官眼角细微的抽了下,“你确定?”
虽然太宰治一开始的态度就表现的还算明确,不至于令人感到暧昧模糊。
说想要去‘救人的那一方’。
但是这个……是不是稍微矫枉过正了点?
直到现在,种田长官想到迦勒底里那些所谓填补保障人理计划的御主们,背后还一阵发毛。
形式各异的人,或明或暗的心思。
偏偏还基本都有着流传久远的血统,以及足以傲慢的天赋。
魔术师里尽出一些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而成为‘御主’所需要的并不是看心性,而是挑选所谓的‘灵子转移适性’。
虽然目的是好的,但达成目的前的过程真的很难说。
他们可以为了某件很普通的事通宵达旦的携手狂欢,也可以为了所谓的‘启示’向昔日所认定的正确,毫无预兆的轮舞起手中长刀。
啊……就这一点而言,说不定意外的适合眼前这个前港黑干部的太宰治。
但是话说回来,归根到底,异能特务科的考量与担忧并不是毫无道理的。
毕竟,他们眼见着那件事情的发生。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迦勒底一方仅存一名[御主]了,不过,好算这最后的一个是个正常的孩子,而不是一个疯子。
但是这并不妨碍种田长官对太宰治的意向感到头疼。
所以说啊,成为[御主]不需要考职业证书未也太可怕了。
种田长官陷入沉默的时间似乎稍微偏长了点。
于是太宰盯上了那双镜片后的眼睛,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倒也不是。”种田长官推了推自己的镜框,以掩饰方才的片刻失态,“方便的话,能问问原因吗?”
“原因啊……”太宰半敛起那双鸢色的眼眸,带有强赤色意味的明暗在其内交杂。
他想起了几天之前的时候。
但是,最后他也只是模糊不清的说:“我准备去找一个打算为世界而死的笨蛋。”
种田长官不知道想起来什么,眼镜片在折射出一片白到鬼畜的光后,他相当爽快的点了头。
太宰拿着种田长官递给他的资料与介绍信,顺带讹了异能特务科一趟的单程线,心满意足的准备登上他们派来的直升机。
然而,就是在这一刻……
“――嗖!”
轻薄的刀刃与他擦肩,划破布料,有浅淡的几滴血珠渗出。
飞过后,折叠短刀深深没入不远处的树干。
“找到你了,该死的青花鱼!”中也维持着投掷的姿势,钴蓝色的眼眸比出鞘的刀光还有锐利。
太宰眯着眼睛回过头去,“这不是帽子放置所吗?”
“废话少说!”中也不耐的将左手抄进裤兜里,“你应该知道港口黑/手党对叛徒的处理方法吧?”
他应该巴不得太宰治这条臭青花鱼去死。
跳楼摔死,入水溺死,上吊勒死。
省的太宰治一天能想出一百零八种不重样的姿势花式自杀,给他增加额外又没用的工作。
反正对死青花鱼来说,活着和死也没什么区别。
但是――
每天不是在寻找死亡,就是再寻找死亡的路上的太宰治,竟然也会有毫不犹豫为了救某个人而奋不顾身的样子。
明明只是区区绷带的附属品,还敢这么得意的炫耀自己有了朋友。
真让人不爽!
中也‘咚’的一下踹断了旁边的歪脖子树,恶狠狠的低咒了一句后沉声吼道:
“滚吧。”
“哈?”太宰指了指自己,神色间还透着点不可置信。
“滚的远远的,再也别回来了。”中也带着自己最喜欢的帽子,帽檐下是张扬到近乎艳丽的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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