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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愿意用胜利,换来奥尔良人的笑颜。
稚子的眼眸骤然睁大。
少年的话,在她心里生出了枝桠,直至长成一树繁花。
他是那样柔软而又温暖的人。
像这样的人,一生或许只能遇到一次这样的奇迹。
少年怀揣着在他自己看来微不足道的愿望,走向了席卷大半个法兰西的战场。
他立于奥尔良的城池之上,蓝鸢尾的旗帜在手中飘扬。
凝视着城池之下的白骨之兽,与随着一同席卷而来的敌军。
他眸光凛冽,旗帜顶端,有利刃轻鸣。
在此一刻,将信仰与兵刃,一同遥遥指向骨兽的额心。
身前是自地狱而来的白骨,以及英格兰人的军队与堡垒。
身后是法兰西人彭拜磅礴的呐喊,□□高举,白垩之壁自奥尔良的城前拔地而起。
少年身下的影子,在他跃起的一瞬开始燃烧。
而那头带木瓜纹军帽的长发少女,则在他跃下的那一瞬扬起手中长刀。
安土桃山时代的大名,战国三英杰之一。
自桶狭间击破今川义元那一刻起名震天下的少女,沉声而笑:
“铁炮队,预备――将立于吾面前者,悉数歼灭!!”
随着指令的下达,她身后无数枪/支林立。
“曝尸于三千世界吧……记住吾的名字,吾乃――织田信长!”
黑发朱眸的少女,向着虚空斩下的刀光,与天空中炸响的枪/火。
她左手刀剑,右手火/铳,如此……曾威震天下!
来吧,来吧!让我们为奥尔良即将到来的黎明献上第一声枪/响!
少年听着身后城池上所有的声音,在发影里扬起笃定的微笑。
他铁甲的钢靴,似是死死钉进魔物的额骨中那般,任凭骨龙挣扎也纹丝不动。
“马上,就可以结束。”他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除却屠戮的本能外毫无理智的魔物,口吻干脆,眸光清冽。
蓝鸢尾旗帜永远飘扬。
吉尔元帅注视着少年的背影,像是被阳炎刺痛双眼那般……泪水长流。
“全体!把火/炮推上来!”吉尔·德·雷此次临世以来,向着法兰西的军队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最终,他还是近乎妥协一般,愿意为了法兰西而战。
追随荣光,无恨无悔。
城墙之上的士兵缓步,将炮塔推上前来,火/药填源源不断的充进炮/膛。
伴随炸裂声而来的,是遥远之处的尘埃飞扬。
而那引领人心的旗帜,在尘土弥漫中,愈发雪白。
战争,会迎来结束的那天吗?
抱着这样的念头,大军随先遣部队,从奥尔良城内冲出。
“……您真了不起。”后世,属于法兰西的王后,对他报以敬意。
“伤痛从来不是美好的东西,辛苦你了……以及……谢谢。”玛丽王后的笑容,带着一种非常清澈的难过,令人忍不住想要哭泣。
“谢谢愿意为了法兰西而战的你。”
“这没什么……我只是,终于能够理解那个人了而已。”少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边摇头。
他这样回答道:“因为哭泣选择举起旗帜,因为笑容选择坚持下去。哪怕会失败……我也想这样去试一下,想要不堕‘贞德’的荣光。”
这是一场战斗的间隙。
玛丽在施展自己的宝具,为少年治愈身体上的创口,及心灵上的疲惫。
他们在短暂的休憩里,进行交流。
“不堕荣光……对你来说,那是很重要的事情吗?”容颜秀丽的贵夫人,轻声向少年问道,生怕惊扰了他。
圣少女,是男孩子。
勘破真相后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为他感到难过。
但是,什么也不可以说,什么也不可以做。
“是的。”少年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她:“我要让‘贞德’的名字被一直传颂下去。不止是五百年,还有下一个五百年以及更多。”
“温柔的人,不应该被忘记。”垂下的眼睫,蜻蜓点水一样浅浅流淌的蔚蓝。
“是这样啊……”融入日光的叹息,终会在时光的长河里消融殆尽。
玛丽王后坐在她温顺的栗子色马匹上,对着少年展露笑容。
再一次目送少年,走向非他不可的战场。
而他们不远处的树荫下,吉尔元帅又一次流露出阴郁的目光。
但是,他捏紧拳头,一言不发。
文字,文明,故事与传说。
这些,全部都是了不起的存在。
尤其在这个时代,人类尤其坚定的相信着神的存在。
所以无论是天上飞着龙,还是宛如生命一样可以活动的骨骸,都可以被很快接受。
法兰西的军队,将这些东西当做了英格兰人与恶魔勾结的产物。
当然,这并不排除吉尔·德·雷在其中进行了一定引导的缘故。
“……不愧是经历过这个时代的元帅。”美丽如幻想的贵夫人,捻着指间的骨瓷茶杯,静静微笑。
“他对于人们的思考方式,无比熟悉。”玛丽抬起她纤瘦的胳膊,向着那窝在榻上的少年伸手。
“比起不得不背负的大山,您更应该注意一下身边的事。”尊贵的王后殿下,即使踏上刑场也面带迷梦般柔美的笑容,却在这一刻吐露悲伤。
“毕竟……‘正确’里,不存在会活动的白骨,天空中舒展双翼的也不是龙。幕后之人……一定还在暗处看着你呢,‘错误’远比‘正确’的模样更加困难。”她白皙柔软的手掌,落在了少年的脸颊上,抚平他紧皱的眉心。
少年束在腕部的仪器,随闪烁的蓝光,发出‘嘀嘀’的电子音。
“我小小的,贞德殿下。”玛丽为这个少年的选择叹息。
玛丽·安托瓦内特憧憬着那位救国的圣少女,却也为眼前的少年而伤怀。
这是一条很艰难的路。
有一个人……要重复那位圣少女,辉煌却也残酷的一生了。
明知结局,仍然坚定。
隽秀的少年啊……你为何而紧闭双眼?
自称让那·达尔克的少年。
他是光,是梦,是法兰西在绝望里得以逢生的至高幻想。
说着为法兰西而来,愿视死如归。
于是便笑着步入战场,仿佛这就是他应有的一生。
他在4月29日的夜里,撕裂英格兰人的围困而来。
三日后的傍晚,洞察出了英格兰人致命的薄弱缓解。
根据这一点,他调整部署,集结军队。
“一往无前的勇士啊,法兰西因你们而崇高!”
5月4日,他鼓舞士气,强攻圣卢普,最终攻克英格兰人垒起的桑鲁要塞,控制住了卢瓦河的上流区域。
此后,便是前路畅通的开始。
5月5日升天节时,剑指图雷尔。
他面对敌方的辱骂,与己方将领谈笑风生,从容自若。
5月6日时,他集结大军,向着解放奥尔良迈出最后一步。
六天扭转战局,九天赢得战役。
风雷一般迅疾的少年,为被围困了半年有余的奥尔良带来了奇迹。
举起旗帜的那一天起,他是被神明垂怜的少年。
是奥尔良的英雄,是属于法兰西的,降世的救世主。
‘贞德’之名随着吟游诗人的歌,唱遍整个法国。
奥尔良内城悠扬的钟声,久违的被击响了。
高奏胜利的荣光吧。
只要他还在,只要贞德还没有放弃法兰西,前路无论是什么都不可怕。
与恶魔为伍的英格兰人不足为惧,层出不穷自地狱而来的白骨魔物也不能引起恐慌。
只要那个人还在……他一定会像扭转奥尔良战役一般,引领胜利。
上帝与他同在。
但是。
但是……
只有少年自己才知道,他究竟,扯了多大的一个谎。
哪怕骗过了所有人,也依旧荒唐到不可思议。
然而,为了前路,他别无选择。
严格吻合的日期,无差错的辉煌。
以及――
5月7日的那一天。
那是个好天气。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湛蓝不变的天空,注视着大地上兵戈交击的战场。
自高墙而来的一箭,将少年的肩膀射穿,将他从马背上射落。
野草生长的远方,田鼠悄悄的探出头。
见证传奇的诞生,与传奇走向死亡的开端。
“……嗨,别生气,爱德蒙。”少年呼吸间,尽是血特有的铁锈味。
他用未受伤的那半边,攥紧掌心下被血濡湿的泥土。
殷红的血液,在板甲的缝隙里溢出。
肩膀真痛啊,痛到似乎感受不到了呼吸的流动。
他手指抚上扎入肩膀的箭羽,瓦蓝的眼底,动荡着涟漪。
就像泪水,动摇心湖。
藤丸立夏是个普通的人类,怕高,怕痛,怕燃烧的大火。
饶是如此,他下意识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安慰栖于他影子里的英灵。
“我好着呢。”少年故意将语气放的欢快,“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只是一箭而已。”
“……立夏。”不是‘御主’,也并非‘共犯’,岩窟王少有的呼唤了少年的名字。
他的声音,在少年脑海中响起――
“想在你的影子里,做你永远的住民。”
伯爵的声音泛着冷粹,却又柔软,愈发与少年的嗓音贴近。
“别再这样了……”
这究竟是第几次了?
在隐忍里,渐渐溃烂。
想要将这个人重新关回监狱塔里,纵使人理崩坏,也再不做引领他出路的‘法里亚神甫’。
“圣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不起。”他的少年,在道歉。
“我知道,我并不高尚,我也不是神。我只是想要让相熟的人活下去,让‘贞德’这个名字不被遗忘。”
“或许那个人,其实并不在乎。但是,我在乎。”
贞德是谁?
又是怎么样的人?
名为贞德的少女,法兰西的救国圣人。
位于香槟阿登大区与洛林大区交界处的村庄栋雷米,是她的故乡。
13岁目睹家乡被侵略者践踏,熟悉的邻居纷纷逃离赖以生存的土地。
被她亲手饲养的洁白牧牛,温热的血侵染了土地。
天翻地覆的改变,真的就只需要一瞬间。
从那时候起就开始关注着战局与侵略者的她,在16岁的那一年,听到了上帝的声音。
举起旗帜,拿起刀剑,跨上战马!
与洁白的牛羊及牧草,还有这可以平庸逃避的人生作别。
走向硝烟,走向战火,走向那席卷法兰西的战场。
王储查理或许并不明了她的战略才能,却知道应该怎么去利用‘圣女’的信仰去凝结军心。
于是,在掌权者利用里成为总指挥,又在掌权者的不作为下走上刑场。
没有人为圣少女付出赎金。
于是,救国的圣人死在大火里。
拯救了法兰西的少女,却没有被任何人拯救。
光荣一生,崇高一世的少女圣者。
她的名字在死后,被描绘思念五百年至今。
“我知道的。”少年满脸擦伤,露出带着痛楚的笑容,“被遗忘,是一件很难过的事。”
所以啊,那个少女圣者的名字,一定会长长久久的流传下去。
五百年,一千年,一千五百年。
更何况――
“王储他,将自己的子民托付给我了不是吗?”少年笑得与有荣焉,“我可对他许下过誓言――‘不胜光荣,不负信任’。”
在红蔷薇的冠冕下行使您的权利。
做事要有始有终,说了就要做到……就是这么回事。
“……你总是这样。”这次的声音并非御主与从者间的特殊交谈,而是从少年掌心所接触的影子中飘出。
岩窟王当然知道。
立夏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不欺骗,不夸大。
说出了就会做到。
当然,也包括了对查理七世允诺的‘尽忠’。
远在希农的‘王储查理’,在看到这一幕后,唇角抑制不住的扯出一个狞厉的笑。
目光里,尽是贪念。
背负‘贞德’之名的人类少年。
他眼中有稀世耀眼的光,而他心中沉睡了最美的理想。
因为想要拥有而渴望。
因为无法得到而欲求。
因为无法占有……而贪婪到,想要得到你的全部。
哪怕只有一个瞬间也好,想要拥有你。
然后――摧毁你。
倒在大滩深红里的少年,想想就会难过。
但是――
“……好愉快。”冠以贪婪之罪的魔物,低声笑了起来。
※※※※※※※※※※※※※※※※※※※※
可恶qwq我家jojo真的巨可爱,他趴在我身上,会很小心的让指甲不接触到我的皮肤(貂不像猫可以把指甲缩进爪垫)
用手喂给他吃东西,会用舌头舔进去然后叼走在吃。
我好了,果然起这个名字是对的!
jo家人代代都是绅士!
下一章会有狂王出场w
然后,回答一下小天使们的问题。
关于时间问题……特异点的时间跟迦勒底的流速不一样。废狗泳装活动就是这种……医生:欸?才过去一点点时间喔
本咕哒:啊呸!我连小莫的雕像都建出来了!阿尔托莉雅都不止开了一回饭了!
还有……咕哒不会变成玛门的藏品的。这个特异点的结局会跟一张礼装有关,具体是什么就先不透露了w
感谢在20191127 23:22:12~20191201 05:23: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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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并非神明
1429年5月16日
对不起。

迦勒底。
灵子监控室。
午夜已过。
零星的工作人员还在睡眼惺忪的维护者仪器的运作, 等待接下来交接工作的人。
灵子转移最难的, 其实是论证与定位, 及转移进行的时刻。
转移成功后,只需要稀少的人盯着用以监测的仪器正常运作就可以了。
其实连带着这一步也略显多余, 因为一单特异点的御主发生什么移动,监测仪器会自主发出警报。
所以,转移成功后工作量最大的,其实是与御主进行实时沟通的人。
例如……罗曼医生与太宰治。
黑白颠倒,不舍昼夜。
这恐怕是太宰治绝对不会偷闲摸鱼的一份工作了。
很不可思议, 但的确是事实。
“如果说罗曼医生努力工作的用意要更宏观与博大, 那么相较之下,我大概是个彻头彻尾的, 自私的人。”太宰治指节分明的指尖,微捻着旋转的黑杆签字笔。
他眼中的笑意。
若即若离,暧昧不明。
投影的网格与数据,蓝的如同只有未来才存在的科技幻想。
清水蓝的光落在太宰治的侧脸上,将肤色映衬的愈发苍白。
太宰治暂时切断了迦勒底传往特异点的声音,起码在这一刻,双向的通讯,变成了特异点通向迦勒底的单行线。
“‘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只是一箭而已。’”太宰治轻描淡写的重复了,少年与住在他影子里的英灵说过的话, “是这样吗?立夏。”
“不。”太宰治否定道。
冷色调的灯光里, 他在自问自答。
与此同时, 签字笔的笔尖, 如刀剑刺破盾牌那般,在纸上留下深刻的凿痕。
“你没有与我商量过,是因为……我是人类吗?”黑发的人类,看向遥远的虚影,安静的质疑,“但是,你也是人类啊。”
没有人回答他。
太宰的目光很安静,连带着他接下来所有说出的话……也带了一分安静的孤寂感。
那人鸢色的眼眸,其眼底盖了层浅淡的蓝。
像极了过去,曾与那位少年四目相对的时光。
那个人的眼睛啊,蓝的壮阔。
鼓起勇气的瞬间,昂扬澎湃,如史诗的赞歌。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只注视着他一个人了呢?
他们都不是神明,却不得不变得高尚。
背负起‘贞德’之名的那一刻,少年高举鸢尾花旗帜。
他在人群中央,背负起荣光万丈。
战马扬蹄,万人相和。
背负盛名,背负信仰,背负不得不去达成的奇迹。
以及――那些历史上记载过的,与没有记载过的,足以令人心颤的伤害。
这次,近乎洞穿肩膀的伤,不过是一个开端。
之后,这种事情或许会有更多。
他背负一国的景仰,也将承受一国的厌恨。
非常公平,却也异常不公。
太宰治能够清晰的摸索到立夏的那一瞬间的想法。
他知道会迎来这样的结果,却并不在意。
但是说到底……崇高到这种程度……
真的,是正常的吗?
真相说不定比加拉哈德告诉他的更令人震惊,不……倒不如说,那位骑士知道的也并不是全部。
甚至可能仅仅只是少到可怜的一点也说不定。
太宰治的眼底埋了浅浅的阴翳。
“从者与御主之间的联系还真是令人好奇,甚至可以单通过心灵与思维去交换想要说的话。”
太宰从一堆资料中抽出一份被挤压着的文件夹,他翻开第一层塑纸的护膜。
指下的笔尖,在这份文件的签名处,虚虚描摹。
末了,却又迟迟不肯落笔。
纵容带来的,可能会是伤害。
而强行制止带来的,可能是无法挽回。
“如果继续这么放任下去……你大概会死掉吧?但是,如果制止的话,世界大概会坏掉吧?”
“一旦人理坍塌了,所有人都不会存在。而所有人里,包括了你。”
唯独这一点,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
那么,究竟要怎么选择?
惨白的灯光下,是谁的目光,渐渐变得浑噩冰凉。
他向着投影上属于立夏的数据分析,举起了桌上搁置的量杯。
漆黑的刻度之间,有湿润的水迹在来回晃动。
“――敬,野犬。”
被其主人搁置一旁的文件,透明的塑封清晰印出了文件的内容。
参与计划命运冠位指定,参与人姓名,所在职位,保密协议,薪资声明……
这些紧凑的条目一项项罗列下去,看的人眼花缭乱。
而文件最上,标示文件作用的题目,方方正正的列在纸的正中间。
跟余下的字比起来,这份文件的标题要大了几号――
[人理存续计划辞职申请报表]
这份报表的最后一项,是申请人签名。
目前,暂时还是空白。
“再等等吧。”太宰治叹息着,“时间,还不到。”
“太过于急躁的话,可是什么都无法达成的喔?”他轻笑了一声,对自己进行劝说。
于是,太宰将文件塞回了那一沓资料之间。
仍旧带有少年感的男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大堆资料与监测仪器前。
能够转圈的可动座椅,逆时针转了一周,最终回到起点。
太宰治支着下巴,脊背微弓,半趴在桌板上。
从侧面看去,太宰的眉眼极为隽秀。
明明是属于暗色系的眼眸,竟有种致命的通透感。
清且静,澄澈到不可思议。
他听着立夏那边单方面传来的呼吸声,带着无法安枕的灼/热与苦痛。
就这样,太宰开始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让身为健康人的自己的呼吸频率,去模仿一个受伤者的痛苦。
步步贴近,渐渐重合。
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变得与那个人一样。
无论是肉/体上的疼痛,还是那一个个支离破碎的梦――
梦里,少年听到了战马嘶鸣。
无数士兵在战鼓‘咚咚’里,拔剑出鞘。
以及箭羽划过天际时,金属制的尖刃带着凛冽的光,嵌入他的肩膀。
痛苦吗?会死吗?
不可以,你还不可以死,也不可以说痛。
因为有很多很多人,他们都在等着你嘛。
要回去啊。
你和阿西娅约好了,不是吗?
“……嗯。”睡梦中的少年,溢出一声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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