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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玛门是象征‘财富’与‘贪婪’的魔物。
他喜爱着亮闪闪的珠宝,而现在,喜爱着亮闪闪的人类少年。
与情爱无关,只是基于本性……当然,多少也掺杂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他是‘贪婪’,但是,却并不想要从少年那里拿走什么。
玛门不想要让那个人类为他的贪婪付出代价。
什么也不想要,什么也不想做。
就算这样……
是的。
就算这样――
“也无法阻止。”
玛门躺在金币堆上,懒懒的打了个滚。
仰面朝上,看到了的城堡穹顶。
其上,有天使展开羽翼,为新生的人类披上洁白的绢纱。
而将目光下移,就能够看到玻璃的嵌窗。
今天,他命扫洒房间的侍仆,将所有的绣线帘布通通拉开。
正午。
光线透镶嵌窗而来,色的,斑驳离奇的光。
那光抚摸过羊绒地毯,吹起空气中的细小尘埃,一同飞舞着映在墙壁上。色泽交织如恢宏盛大的圆舞,粼粼如湖面静美的波光。
而那拱顶上的壁画,天使的注视虚无而悲悯。
但是,这样美丽的光……究竟如何而来,所有人都知道原因。
出奇美丽的光与色,只不过是技术水平的低劣而造成的。
因为,现有的技艺无法制造出纯净透明的玻璃。
是不是听起来有点荒谬?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无论如何提炼,都无法剔除玻璃内的杂质,也正因此,所以才会有这样颜色美丽的玻璃花窗。
为这样无法补足的瑕疵,披上了名为‘艺术’与‘美’的外衣,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忽视一切不足。
可笑吗?
不过……这可能真的算得上是人类的优点也说不定。
“擅长幻想的,绚烂的,歌颂艺术与生命之重。所以,为此歌颂至高无上的英雄与道义。”玛门想起来了,那些人类曾为雅威所颂过的歌。
极舒缓且雅致,又带着难以遗忘的苍凉与悲怆。
弘扬正面,扼制负面,漫长而短暂的辉煌。
他们在短暂的一生里造就绚烂辉煌,贫弱而生,壮丽而死。最后,在编织出的历史里如诗如歌,代代流传。
非人之物,会被这样的绚烂吸引。
强烈的信念,炙热的执着,眨眼般短暂的生命,极致璀璨的恢宏。
一切都由好奇引起。
玛门想要看看,这个人类会为了他的信念与坚持……做到什么地步。
魔物用那双鎏金的眼眸,看着少年率军,向希农而归。
带着胜利回到希农,回到他的身边。
……应该给这个人一些考验。归途太轻松的话,会变得无趣。
玛门这么想着,打了个响指。
白骨之龙,骸骨燃烧的野兽,作为拦路的军马,涌向法兰西的军队。
是亡者的军队,是已死的兽群。
“——贞德殿下!”玛门听到了人类的生命破碎时,那些哭泣与哀嚎。
铁与血的交织,兵刃的脆响与烈火。
“稳住!!”少年头也不回的嘶吼着。
大军以洪亮的嘶吼作答:“是!”
军队的队形绝对不能被冲散,一旦被冲散,等待所有人的,只有支离破碎的死亡。
为此――
少年向着那抬脚重踏而来的庞大之物,扬起手中的旗帜。
鸢尾旗帜的顶端,是与长/枪一般无二的利刃。
用来劈斩,足矣。
漆黑的火焰燃烧出苍蓝,在刃端覆盖了厚重的一层。
少年听到了,那些从他的影子中传至脑海的嗤笑与讥讽。
[我是你的共犯,是你的力量。]
以地表晃动的影子为基,一半是暗,一半是光。
他们互为表里,他们互为明暗。
你是我的共犯。
而我,则是你的力量。
为你而来,为你而战。
无问目的,不问前路。
[阻碍前行之路的,是谁?]
燃烧出的火焰,犹如伯爵意志的体现,紧紧拥抱了正在战斗着的少年。
“无需慈悲。”两道极为相似的声音,一同念出了这句话。
如影随形一般。
立夏看到了伯爵蹭停滞过的,无数残影。
大火燃烧。
自下至上,愤怒一般,点燃世界。
骨龙停止了动作,在下一刹那燃烧着破碎坍塌。
大地震颤,扬尘与灰。
立夏松了口气,这才腾出时间,向着军队后方看去――
黄金之都的大门,在视野的尽头彻底展开。
璀璨的流光,金色的涟漪。
明亮耀眼的,似留层叠流淌而下的香槟,奢华且夺目。
以及……锋利。
每一柄武具都异常珍贵,曾在人类史上留下显赫的传奇。
无法复刻,举世无双。
现在,随着王的指令。
金辉如雨,自天空倾泄而下。
“――准备好迎接王的怒火了吗?”年幼的吉尔伽美什,嗓音里带着古怪的笑意。
铺天盖地的金黄之刃,重扬古苏美尔的威光!
年少贤明的王,向着白骨兽群,进行裁决。
“小看本王的代价,记得下。”小小的,容颜俊俏的少年王。
眼底流转的傲慢。
来自最古之王的注目。
他向着脚下被踩碎脊骨的狐狸,颅骨处空洞的眼眶,向着王望去。
只剩了骨架的狐狸,却像是能看到一切一般。
那缺失了皮毛与眼珠的眼眶空洞洞的,却死死地将一切揽在内。
这样的注视来的非常恐怖。
不过,却只引来了少年王讥诮的目光。
他的眼神令人不喜,甚至会因感到不适而不与他目光相触。
因为少年王眼中的了然,以及基于看穿一切后,那份对于‘已知’的嘲弄。
小小的国王陛下,俯下身去。
他贴近了狐狸的枯骨,眼里带笑。
“▇ ▇ ▇▇……”
无声的开口,无言的恫吓。
一个个放缓的口型,讥诮的目光,残忍与愉悦。
年幼的王抿起嘴唇,向着远处向他而来的人类少年扬出笑容。
微微回头,最后一个目光,停留在了居高临下的威严中。
高高在上的,看穿所有的……最古之王。
恐怕没有人会想要和他对视吧?毕竟被掌握一切的滋味可不好受。
但是,会移开目光的,绝不包括玛门。
因为这家伙啊,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这些英灵放在眼里过。
即便是面对最古之王,那无声的口型,以及嗤笑般的恐吓。
“……哦?”
觉察到年幼形态的金发英灵的目光,以及那一串口型想要传达的语句后,玛门愣了愣。
而后,他轻笑起来:“竟然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吗?真有趣。”
“那么,你会怎么选择?”
然而,结果极度出乎玛门的意料。
这个似乎能看穿未来,洞察真实的英灵……虽然不吝啬于借出力量,却没有给予他的御主任何提示。
是的,一点也没有。
“这还真是……”魔物挑起眉毛。
应该说他对于御主充满自信?还是出于恶趣味?或者……这两种因素全都存在?
啊,是了。
不然也不会传达过来那样一句话了……不是吗?
魔物依旧注视着能吸引他的人类,无声轻笑。
“唔,英灵什么的……总归与我没有什么关联。”玛门的兴致来的快,去的更快。
他将少年王的话抛之脑后,归类进了‘无趣’的东西里。
甚至还没有一分钟,这家伙就又变回那副怠倦的模样了。
请问你是童话故事里的龙吗?
天天就知道抱着金币财宝打盹,能不能找点别的事情做了?
‘咔哒’、‘咔哒’……
玛门用指尖敲击着金币,指甲与金属磕出沉闷且轻的声音。
魔物半眯着眼眸,继续给他心爱的少年添麻烦,找许多额外的事情去做。
一次比一次更多的已死之兽,一次比一次更为强劲的地狱骨龙。
玛门眼睁睁的看着少年从游刃有余,到艰难应对,再从艰难的保身,开始受伤。
少年身上的伤口愈渐多了起来。
从细小的擦伤,再到足以称之为重创的伤口。
再后来,伤害超过承受后,他开始昏迷不醒。
吉尔·德·雷遵循‘贞德’昏迷前的意志,对外宣称贞德正在修养,为接下来的战役与法兰西的未来,向天主进行祷告。
即使有着‘百合王冠的荣光’,神上的疲惫依旧存在。
□□的痛苦,会伤害到心灵……向来如此。
人是会累的。
就算没有受伤,立夏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
他就像是想要就这么沉睡不醒一般,不发出任何声音。
微弱的,只剩呼吸。
如此脆弱的人类,临近死亡的少年。
人类似乎就是这样的生物。
如果太过痛苦,就会逃避,再也不会醒来。
玛门等了很久。
但是,那个人类却一直都没有醒来。
在昏沉中挣扎着,偶尔眉心紧皱。
两天了。
玛门感觉很无聊,就像是失去了陪他玩的人一样。
在这一刻,他的确是后悔了。
“快点醒来啊。”魔物呼唤道。
没有回应。
毕竟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遥远,希农的堡垒,与带着病容,睡在归途中的少年。
这时候要怎么办?
抬眸的那一瞬,玛门又看到了拱顶的天使,与新生的人之子。
日复如一日的玻璃花窗,炫美的华光。
好像那陆离的光,是聆听神的旨意后……向着人间洒下的福音。
似乎在人类印象中的天使一直都是这样……?
金色的头发,阳光一样秀美的容颜,带来天的恩慈,与地的荣光。
玛门向着虚空抬起手――
“赐福……”
指节分明,线条清晰的指掌,却没有亮起朦胧洁白的光。
……啊啊。
他突然意识到。
自己早就已经,不再是雅威身边的天使,不再是神的使者了。
‘福音’这种东西,早在离开天之殿堂的那一天起,就跟他再也没有任何关联。
天使能够赐福与庇佑,而魔物,只会破坏与贪婪。
蓦然间明晓。
原来,除去惊人的财富,已经一无所有。
愿意对‘玛门’献上一切的人类有很多,前提是需要支付一些什么。
比如金钱,比如权势。
所谓的物欲与虚荣,跟‘贪婪’这个词汇似乎总有消除不掉的关系。
而唯一对他没有任何所求的人类,在他无聊又丑恶的一时兴起里……沉睡不醒。
“别睡了。”
最后,他也只能是发出了这样嘶哑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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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哒:打仗打了好几天,困了zzz~
玛门:完了完了,这只脆弱的人类要挂掉了qa□□
咕哒没事的!他只是被梦里的芙芙勾走了orz
玛门的代表物有狐狸,针鼹之类的,他把狐狸的骨骸当做现场直播机,幼闪发现了这一点并且跟玛门进行了非常友好的交谈感谢在20191211 23:58:26~20191215 06:06: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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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遇到鹿与你
1429年6月1日
抛开所谓的‘现实’与‘真相’这类东西, 我还是想要去相信一些什么。
就像信任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一样, 去相信。

‘窸窣……’
细碎柔软的声音,从头顶上方而来。
少年蜷缩着身体, 缓缓蠕动了一下,挣扎着张开双眼。
花与雪落,飞舞在那双天上蓝的眼眸里。
少年看到了, 那些繁花与雪一同落下的瞬间。
“这里是……?”立夏缓缓地眨动眼睛,看向落雪的天空。
一口呼吸,在夜里灰霾的空气下也是雪白。
随着呼吸的气流, 去追寻风雪的真谛。
微凉的空气, 拭去了眼底的恍惚与迷茫, 令少年的大脑逐渐清醒。
啊,对了。
这里是他的梦。
少年依稀记着自己非常困倦, 几天来连夜的奔波与战斗, 几乎耗尽了他的全部力。
魔猪,骨龙,骸骨的兽群, 以及各种未曾见过的魔物。
敌人的强度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高, 于是防守者只能渐渐陷在僵局里苦战。
即便有着玛丽的宝具, 身上的创口一天天变多。
不只是他,军队里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毕竟蚂蚁多了,是真的可以咬死大象, 更何况来袭者并不是蚂蚁那样弱小的存在。
而他们, 也远远够不到大象那种庞然大物的等级。
愈合后看不出受过伤痕的皮肤, 会在新一天的战斗里添上新的。
反复的受伤与疼痛。
视他为希望而尽忠的士兵,没有死在与英格兰交战的倾轧里,却死在了魔角马生满骨刺的蹄下。
非常痛苦的红色,从他的指缝流出。
今天,他们击败了空中飞舞而来的龙群。
又是一场艰辛的战斗,结束后,军队就地安营扎寨,打扫战场。
这些龙类的骨骼与牙齿,都是罕见的好东西,打磨成武器的话,足以切裂金石。
如此一来,可以更快的补足那些磨损到无法再用的武器。
晚餐是麦饼和烤熟的魔猪肉,以及从溪流里舀出的清水。
立夏很累,强撑着眼皮吃完东西后回到自己的帐篷。
很困。
而这种困倦,在玛丽为他治疗完后,连带着之前的疲倦开始不断叠加释放。
于是疲累着……疲累着,就在帐篷中睡了过去。
模糊的视野最后,他看到了玛丽向着吉尔元帅点头。
身旁,带着烟草气息的从者,摸了摸他的发顶。
‘――睡吧。’
“……原来如此。”立夏叹息着。
被从者们关心了。
看来接下来,可以有一段偷闲的时间了。
睡眠与梦境……话说回来,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梅林呢?
少年开始四处张望。
霜雪缠绕着繁花,带着冻土特有的冷淡,燃烧出清冽的馨香。
风霜与花,吹了满头。
干燥的雪落在掌心上,却并不会融化。
那些莹白的霜花在手掌上停留片刻后,便像是光一样穿透手掌而过,继续下落,堆积满地。
在这幻想一样的风景里,立夏四处张望。
扭头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梅林在不远处的缓坡上,向着他招手微笑。
过来呀。
看着梅林脸上的笑容,立夏领会到了他的意思,于是,便缓步向他而去。
少年在半梦魇的身边坐了下来,而他们的周围,则簌簌的落着雪与繁花。
“夜安,梅林。”他与花之魔术师打了声招呼。
风晃动起半梦魇的长发,法杖上的剑穗随风轻偏。
“夜安,my lord.”非人之物,如梦如幻的笑容。
“这次是作为‘贞德’举旗而战吗?真是瑰丽而又惊心动魄的旅途啊。”声名显赫的乐园魔术师,向他年少的御主颂出赞扬。
而后,他直视着少年没有半点表情的侧脸,话锋一转――
“但是,很痛吧?”
立夏愣了愣。
他想到梅林说自己可以感受到人类的痛苦,只是无法理解其中的沉重而已。
他看到了梅林很少会露出的表情。
既不清爽,也没有那种漂浮不定的温暖。
紫罗兰色的眼眸,非人之物特有的竖直瞳孔。
锐利的目光。
“感觉……这样的梅林有点可怕。”他直言不讳的评价道。
闻言,梅林眼底的紫罗兰晃动了片刻,重新泛出温和的涟漪。
“那,这样呢?”梅林问道。
少年端详片刻,满意道:“是正常的芙芙。”
“……不痛哦。”沉默一瞬后,立夏再次开口,是回答对方之前的质问:“梅林说过吧?‘可以感受到人类的痛苦,只是无法理解其中的沉重’。”
得到花之魔术师的肯定后,他继续道:“正因为这样,我也会有那种‘并不沉重’的安适感。”
虽然有时候会感觉到痛苦,但是,并不沉重。
正因为这样的态度,所以永远不会被所背负的东西击垮。
立夏露出了乐天派的笑容。
年少温雅,意气风发。
无论前路是什么,总应该笑着去面对。
如果是令人感到窒息的当下,那就深呼吸,虽然无法消除紧张,但是可以放松肌肉。只要笑起来,未来就一定会遇到好事情。
“漂亮的笑容。”梅林的手指圈了圈法杖上垂下的剑穗,“你应该已经梦到过乌鸦?”
“是的。”少年点头答道,“已经知道了啊,不愧是梅林。”
“那么――关于乌鸦口中的否认,你怎么看待?”梅林问道。
少年抬眸,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目光所注视到的,是对方不变的笑容。
那些不断落下的花与雪,只有梅林的身边依旧是春日原野般的温暖。
“既然梅林开口问了的话……那么,还是回答一下吧。”少年继续道:“虽然黑色的乌鸦告诉我,那不是爱与希望的未来……”
并非爱与希望,而是持续夺取的故事,持续失去的故事,持续遗忘的故事。
“事实上似乎也就像乌鸦所说的一样,似乎失去了很多东西。”
是的,失去。
从最初,就开始持续失去。
奥尔加玛丽所长,罗曼医生,再后来是达芬奇亲。
神父的手掌穿透心脏。
达芬奇亲在灵基反应消失前提取了记忆,将所有的记忆,生前的智慧……一切一切,全都放置进备用的人偶里。
人偶根据最后的记忆活着……我问你,达芬奇lily,真的是达芬奇亲吗?
似是而非,相似而又不同的存在。
万能之人,天赐之才能。
看到了自己的死亡,准备好了身后的一切事。
然而,没有办法抵消的,仍然还是‘失去’的本质。
乌鸦说的,没有错。
但是――
“即使是这样,我依旧想要去相信。”语气坚定,掷地有声。
“相信什么呢?”梅林这样问他。
这样的对话,好像曾经发生过?
立夏晃了晃小腿,抛开了心里一闪而过的既视感。
“……想要去相信啊。”他向着梅林回答道:“罗曼医生所说的,爱与希望的故事与未来。”
少年仰头望向天空,眼中的光芒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能切裂天空的灰霾,能烧穿亘古不变的星河。
“而且阿斯布维隆也对我说过――战斗吧,少年。”他笑得与有荣焉,“被相信了,被信赖了……所以想要去相信,那些相信着我的人与英灵。”
“我很肯定。”
“……什么?”梅林似乎变得寡言起来。
不……与其说是变得寡言,倒不如说,他看到了过去曾见到过的东西,那些曾分割风雪的幻想之物。
就像那位完美无缺的永恒之王。
少年……亦或者是少女,只与自己的明眸立下誓约。
救国,救世的――约定。
“那不是失去与遗忘的故事,而是不断‘相遇’的未来。”少年舍弃了漆黑的乌鸦。
他哼起了单调的歌谣,所唱出的语句,尽是晦涩的发音,却是梅林所能够听懂的。
至于为什么……因为,这句歌,是从前梅林教给他的――
“前天遇到了兔子,昨天遇到了鹿,今天遇到了你,明天会遇到谁~”非常美丽的凯尔特语,被唱起来的那一刻,像是只存在于远古的幻想。
这种语言古代时曾经在西欧十分流行。
但是,在现代,讲这种语言的人只在不列颠岛上的一些地区和法国的布列塔尼半岛上。那些讲着这些话的人都在渐渐苍老,再过百年,这种语言可能会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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