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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最强的幻想,星之光的一丝。
超越一切时空,芸芸众生所未能实现的梦想本身。
一切战场上临终之人渴望得到与憧憬,却终未能抵达的,对于‘胜利’的悲愿与希冀,最终都将汇聚成圣剑的辉光。
而现在――
贝尔芬格将这柄直至后世都一直争议寻找的星之圣剑,塞在少年的手中。
他坚定的掰开立夏捏紧的手指,将誓约胜利之剑的剑柄,放在他的掌心里。
“从今以后,这属于你。”
魔物非常耐心的覆上少年的手背。
像是在教一个什么都不懂得的孩子,去替他拢住他自己的指掌。
而在最后,魔物非常认真的告诉他――
“无论怎么使用,或者兴衰荣辱,都随便你。”
少年的手背指节间,还残留着被对方掌心覆盖过时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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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小天使问咕哒子那边埃及的特异点
是拉二和摩西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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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月光银白
a.d.500
凯不见了。
我找了他很久, 都没有找到他在的地方。
梅林♀告诉我不用但心, 他只是回去了应该去的地方……我要不要找个空闲的时间去埃克托家的领土拜访呢?
不,还是算了。
不管怎么想都太过突兀, 贵族们的礼节又很麻烦……既然同在不列颠, 那么迟早还会有相遇的那一天。
但是话说回来!!这个‘懒惰’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吧!
你可是七原罪之一啊,你身为太古魔物和地狱君主的骄傲呢?给我对人类不屑一顾一点啊!
加拉哈德卿, 快用你无敌的圣盾想想办法啊!
欸?
加拉哈德……?

[誓约胜利之剑]
石中剑断裂后,由湖中妖所托付给亚瑟王的‘王者之剑’。
关于这柄剑的传说中, 亚瑟王还曾和他的指引者梅林有过一段对话。
一日,梅林询问亚瑟王:“如果剑与鞘任选一样,你会如何选择?”
亚瑟王回答说:“剑,因为它锋利无比。”
“你错了。”面对这样的回答, 梅林深深叹息:“这剑鞘的价值凌驾于剑身的五倍之上。因此, 至少在任何时刻也要保存圣剑之鞘。”
不过这则传说, 对于现在的立夏而言并无太大的参考价值……毕竟,无论是鞘还是刃, 此刻都安静垂立在他的掌心之下。
少年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从心脏处发散到四肢的冷意, 和握着剑柄的手掌所感受到的轻颤。
他一时无法分清, 这究竟是星之圣剑的剑刃在鞘内搏动……亦或只是自己的手在颤抖。
立夏深刻的知道着,誓约胜利之剑所代表的意义。
这是勇武和辉煌, 是一位年轻的国王不断燃烧的灵魂, 是所有战死的士兵临终前所抱有的悲愿。
少年并不认为, 自己有这个资格去持有。
更何况是魔物口中, 随他处置的‘兴衰荣辱’。
“……不列颠的象征不是可以随意送人的物件,永恒之王的荣光也不应该被这么轻率的对待。”少年用那双过分澄澈的眼眸注视着魔物,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诱惑到他,也不存在什么东西可以令他产生错误的贪欲。
永远清醒,且正确。
人类少年摇摇头,直率的拒绝了这份足以令任何存在心动的昂贵馈赠。
“这是湖中妖,托付于亚瑟·潘德拉贡的荣耀,是星球内部结晶化的最强幻想。”立夏说道。
誓约胜利之剑,它可以属于亚瑟王,可以属于圆桌骑士和梅林。
可以属于不列颠尼亚这片土地,以及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
但是……
“只有我,绝对不能拥有。”人类少年眼底的那池碧蓝,清光粼粼的,十分温柔。
“这份最强幻想,是来自后世之人的只可思念,不可言说。”
来自少年的目光,像太阳的网。
令冠以‘懒惰’之罪的魔物,不自禁的,想要在其中昏昏欲睡。
他是藤丸立夏,是‘天文台’的仅存的两位最后御主之一。
来自距现在的时间……也就是公元五百年以后的遥远之外。
这也是贝尔芬格第一次对什么东西,有了如此清晰的认知。
名为藤丸立夏的,属于他贝尔芬格的,人类的小孩子。
多么近的距离,近到,他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但是这距离又那么遥远,两者之间隔着属于时间的沟壑。
他是苍老的,上个纪年的产物。
而少年则是来自现世人代的,最新之子。
即使他的速度超越光年,也无法追上这个人类孩子的步伐。
“……那么,剑鞘当属于你。”魔物垂下眼睫,半敛着眼底的一泓湖泊。
面对这听起来有些委屈的妥协和退求其次 ,立夏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比阳光的温度还要暖和。
“如果一定要有个选择。”他想着那些后世传说,对魔物流露出了无比温和的目光,“请至少在任何时刻都要保存圣剑之鞘。”
结合之前的话。
他已将圣剑和剑鞘都已拒绝。
贝尔芬格垂下头去。
“你和梅林说了一样的话。”被不列颠的子民称之为‘亚瑟王’的贝尔芬格,靠着洁白御座的背脊滑坐在地面上。
“因为是后世之人嘛……而且啊,亚瑟王的传说,举世闻名。”立夏看着贝尔芬格困顿的神色,叹了口气。
“……哦。”魔物歪着头,像是在沉思什么,好半天后才蹦出一节单音。
少年抬手,解下‘亚瑟王’深蓝的绒边披风,将其盖在对方的身上。
“睡吧睡吧。”立夏轻轻拍了拍贝尔芬格盖着披风的肩膀,“我会保密,绝对不会让别人发现王正在这里偷懒的。”
“工作呢?”贝尔芬格迷迷糊糊的将眼睛睁开一道缝。
“有我在,不是吗?”少年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冰凉光洁的金黄发丝,在指缝间流淌而下。
面对身前这位从一开始就知道全部的人类少年,魔物没有任何作为‘王’所应有的威仪。
懒散的举止,涣散的目光。
高大的王座将他遮在其后,殿内一时安静的只有呼吸。
唇角触动,少年牵起微笑:“晚安,我的王。”
他离开亚瑟王的宫群,向远离宫群,临近白垩之壁的居所走去。
银月下,他看见流经卡美洛的河流。
白泛泛的光,月亮的微笑。
少年哼着从草叶妖那里偷偷学来的歌,讲了关于一朵世界上最美丽的,花的故事。
宫殿外的星星,眨着眼睛。
月亮银白的光辉,落在他碧蓝的眼底。
那双眼睛,蓝的,像月下的花。
一汪清澈的水,月神吻向恩底弥翁的美丽传说。
沉浸在永恒睡眠里,一直睁着眼眸注视月亮的少年。
魔物垂下头,轻柔的吻了吻人类少年的眼尾。
无知无觉,还在睡着的少年。
他碧蓝清澈的眼底,全是原罪的身影在其内动荡。
温温柔柔的,盛满月光。
身为‘懒惰’的珍宝,他将一直在贝尔芬格的心里安睡。
魔物抽回搭在少年额头上的手掌,他掌心翻上,誓约胜利之剑在其上沉浮。
光辉璀璨。
与胜利定下誓约的剑刃自鞘中抽离。
仍在半空中起伏不定的圣剑剑鞘,它外表是澄丽的金,并在那光辉上镶嵌着醒目的蓝色珐琅。
正中,铭刻着妖的文字。
剑鞘的能力是不死性,具有治愈持有者的伤势,停止老化的能力。
其实是以持有者作为对象,施加以“移动要塞”的威能。
展开真正形态的时候分解为数百块,使持有者置身於妖乡从所有物理干扰中得到保护。
已知的,唯一达到魔法领域的宝具。
所有的物理干扰、平行世界的干扰、为这个世界上所知的最强守护,形成连五大魔法也无法触及的绝对防御。
现在,‘遗世独立的理想乡’……则在魔物的注视里分化为灿金的灵子,融汇进人类少年的体内。
亚瑟王的剑鞘,阿瓦隆。
独立于五大法之上,一旦全面展开,即为世间的最强防御。
持有此剑鞘的人,连衰老都会被停止。
藤丸立夏的时间,将永远被停留在‘现在’。
“晚安,我人类的小孩子。”魔物的声音很轻,像是担心会惊扰到他正在沉睡的少年。
贝尔芬格在人类少年那双碧蓝色的眼中,看见了他这一次的人生。
得知圣剑剑鞘‘阿瓦隆’被盗窃后,满目焦虑的跑出王城,路经长廊事,还冒失地撞到了近日新来的骑士。
“抱歉!兰斯洛特卿!”他甚至没有等待对方的回应,就匆匆摆手离去。
贝尔芬格当然知道,他究竟打算去做什么。
立夏将去寻找今天在卡美洛附近深林中狩猎的梅林和凯。
并在离开宫城前,细心的没有叫上任何一人,将这件事的影响力压到最低。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
如果说石中剑的断裂,令勋贵们将对于亚瑟王的统治权的不满搬上明面,开始议论纷纷的质疑。
那么誓约胜利之剑剑鞘的遗失,则是王权蒙蔽阴影,和神代碎片彻底破碎的伊始。
来自后世的少年,在这件事里,或许是最为上心的人。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扼制下那场牵连了卡美洛崩溃的灾厄。
但是,他不知道。
圣剑剑鞘,正在他体内运作着。
在流动的血液里,骨骼中,和心脏的每一次鼓动。
不老的力量流淌着,将他的时间停止。
王座上假寐的贝尔芬格,悄然睁开双眸。
流淌在翠色中的澄金,魔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可怜的,人类的小孩子。”他抬头,对着穹顶上的浮雕说道:“即使你明知道,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
他的笑容,温和的目光。
坚定的口吻,对亚瑟王的憧憬。
还有诉说‘永恒’时的心意……
这一切一切,都并非虚假。
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这个扭曲的时间点里,唯一的真实。
过去,现在,未来。
唯一深知一切残酷的人之子,即使面对这些不可改且一定会发生的事……他依旧,用真实的心情去焦虑担忧着。
[我愿拔出此剑,奉您为……永恒之王。]
“藤丸立夏。”魔物面对空旷的殿堂,他独自坐在王座之上,念出一个人类少年的姓名。
名为‘藤丸立夏’的,人类的孩子。
他的的确确,是以一位骑士的身份,向王座上的魔物献出忠与义。
只有这件事。
从最开始,就不存在任何的欺骗。
同时……
“你是,唯一的真实。”
贝尔芬格声音轻的,好像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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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唯一的真实。”
懒惰说的这句话有两个含义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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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真实之蓝
a.d.500
不列颠的夏季有这么长吗?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错觉吗?

“――你是唯一的真实。”
坐立于高远之处的贝尔芬格,他脑袋懒散的搁在自己的手背上, 支撑着昏昏欲睡的困倦。
而王座高台下, 距离仅有半步之遥的人类少年。
他一身骑士制式的铠甲,在亚瑟王的御座前俯身。
礼节未完, 立夏起身的动作在贝尔芬格的一句话中停顿。
“这是……什么意思?”少年神色讶异,猛地抬头,看向魔物的目光里充斥着愕然。
的确,贝尔芬格作为冠以‘懒惰’原罪的魔物,相比较之前所遇到的原罪,他的性格更温吞, 似乎也更好相处。
但是, 贝尔芬格老是想一出是一出, 总有些时候会冷不丁的, 冒出一两句令人惊讶的发言……譬如现在。
“我的天啊……”立夏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被绷紧的严肃气氛, 就这么轻易地毁了个干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不是在讨论关于未来王后如何安置的相关事宜吗?”少年和阿规格文一起商讨许久, 其中包括, 但不止限于不列颠一方应尽的礼节和宫廷方面安排的欢迎式。
“总不好让远道而来的公主殿下,就这么尴尬的呆着。”说到这里, 少年心下不开始泛起嘀咕。
魔法少女梅林告诉他, 亚瑟……不, 贝尔芬格亲自去迎接了未来王后。
那么, 桂妮维亚呢?那位离开从小生长的国家, 嫁到不列颠的桂妮维亚呢?
就算再如何不爱在外走动走动,也不至于一次都未曾碰到过。
而且除了梅林和自己之外,似乎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就连阿规格文,还是立夏去告诉他的……嘶,真是越想越不妙啊。
“你该不会是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透蓝的眼眸,目光锐利了一瞬。
他盯着那个在王座上咸鱼瘫到没个正形的魔物,发出质疑。
“……好困。”贝尔芬格半瞌起眼眸,并没有理会这个问题的打算。
眼下的情况,就是在立夏一头热,单方面的啰嗦一大通后……当事人反而不急不躁的,说了句和话题中心完全不相干的题外话。
并且在立夏试图将话题引回正轨时,对方用这种消极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的不配合。
“所·以·说――!”立夏抬高音量,“对待桂妮维亚的礼节!还有婚礼时候的仪式问题!!”
“不是还有你在吗?”贝尔芬格打了个哈欠,似乎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对此,立夏皱起眉心。
罕有的,摆出了略带怒意的认真。
“这可不同于讨伐卑王,亦或者是驱逐蛮族,诛杀作乱的魔兽。”少年认真的强调道:“诚然,您为王时,我自当作为骑士为您斩断前方一切阻碍。”
魔物歪着头看立夏,一言不发,安静等待着他未完的话。
接下来,一切都如贝尔芬格所预料的一样。
“我可以为您披荆斩棘,讨伐白龙的卑王伏提庚,也可以去处理一切除了左右不列颠走向的琐碎事物。”
悄然的抬眸,少年的目光正撞入贝尔芬格湖色的眼眸里。
魔物看着他,眼里满是轻快的笑意。
被这样全然的注视着,立夏愣了愣。
于是他想了想,又继续道:“我愿以人类之身,征讨蛮族与魔兽,直至您被不列颠的一切子民歌颂为‘永恒之王’。”
人类少年,单膝落地。
他向并非人类的人王,献上此行的忠与义。
“我可以为您做到所有……但只除了一件事。”
“一件事?”贝尔芬格问。
“是婚姻。”少年微微垂下头颅,虽然看不到面部的神色,但是贝尔芬格能够听见他正在无奈的轻笑着:“我总没法代替您去与那位异国的公主殿下共结连理。”
“我知道,人类国王的婚礼仪式是件麻烦的事情。”他劝慰着贝尔芬格:“但是作为其中的当事人之一……还请稍微忍耐一下吧?”
“对人类来说,婚礼很重要吗?”贝尔芬格的目光略带懵懂,他不太能够理解人类对于婚姻的重视。
“当然啦。”立夏笑了起来。
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全是些净粹的光。
就像很少会在意贝尔芬格总在严肃的事情里说出不合时宜的话一样,他也从不在意对方对于人类行为的不了解。
这很正常,因为贝尔芬格不是人类。
所以,他从不在意对方的行为在‘人类’眼里,究竟是否怪异出格。
通常情况下,立夏会耐心的告诉他,那些身为魔物所不知道,却又会感到好奇的一切。
就像现在――
“那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誓言。”
原本呆在王座上,撑着下巴,因缺乏兴趣而想要打盹的魔物……在这一刻,蓦然睁大了眼睛。
碧翠的眼眸,无比清澈敞亮。
那么一瞬间,立夏以为自己看到有湖水一样的情绪,在那双眼睛里漾开美丽的波光。
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对方眼中的情绪,很像是期待。
于是,立夏告诉贝尔芬格――
“所以啊,一定要好好去对待哦?”
“嗯?”贝尔芬格罕见的愣了下,问道:“……谁?”
“当然是那位来自异国的公主殿下。”突然,立夏意识到,贝尔芬格很可能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记住。
于是,他又补充道:“她的名字,是桂妮维亚。”
“根据后世的传说――她可是一位落落大方的,美丽的公主殿下。”
“……喔。”少年瞧见王座上的魔物,他那双湖色的眼珠转了转,看向宫殿的穹顶。
“有这回事吗?”贝尔芬格嘀咕道。
……?
这反应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记不住名字心虚了吧!绝对是吧!
“……算了。”立夏深吸一口气。
还能怎么办?
自己选的,宠呗。
强行按压下躁动的心态后,立夏维持着冷静,看向王座上又开始昏昏欲睡的魔物。
“您的神思已不在此处啊。”立夏手臂抱在身前,叹息着摇摇头。
他算是看明白啦,原罪的魔物们,本质上都是些任性地不得了的家伙们。
没有人能强迫他们去做不符合心意的事,倒不如干脆的顺着对方的意思来走。
只有这样,等贝尔芬格的一时兴起过去之后,才能做完今天该做的事。
“那么……”
立夏再开口,语气是无奈且顺和的:“为什么,将我说成是唯一的真实?”
在人类少年了然的目光里,王座上瘫着的那个几乎要昏睡过去的魔物,终于稍稍提起了一些性质。
比起刚才的懒散,现在的贝尔芬格,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正襟危坐了。
贝尔芬格说,藤丸立夏是唯一的真实。
实际上,就算在人类的传说里,来自深渊的魔物们也总是无比擅长欺骗和说谎,好让一切被他们盯上的灵魂堕入无间。
但是,就算其他的都是谎言,也唯有这句话里没有掺带任何虚假。
迎着人类少年无奈的目光,魔物与他四目相对。
贝尔芬格固执的,将那句话重复着――“你是唯一的真实。”
唯一的真实。
人类少年眼底清润美好的碧蓝,比珐琅蓝的清远。
注视时,其内倾洒了一池高远的天光。
而那天光之下,只有身为魔物的,贝尔芬格的身影。
现在,贝尔芬格向那真实之蓝招手。
于是,少年向魔物走来。
时至今日,他的目光仍然纯挚。
魔物看着他,沉默很久,才再次开始重新说话。
那声音,竟带着褪去困意后的喑哑――
“被扭曲的时间形成的特异点,对于‘正确’来说,错误是虚假的。”
这一次,陷入沉默的,却是人类的少年。
他深知,贝尔芬格所说的,都是对的。
特异点是被扭曲后,对于‘现在’而言的错误,是不得不去补正的存在。
一旦无法修复,就会失去几十亿的生命。
而针对于已经发生过的历史和传说而言,特异点所延续的一切都是虚假。
被修复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将这份虚假遗忘。
“看样子,你已经理解了我的想法啊。”贝尔芬格轻声微笑着:“我可爱的,人类的小孩子。在这个特异点中,一切的错误和虚妄并非只针对于你们人类……对我来说,也是这样。”
“也是……这样?”少年愣愣的注视着他,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那些一直以来,被忽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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