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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狮身兽群一哄而来,将他团团围绕。
“好,好。”阿拉什抬手摸了摸星空斯芬克斯的黄金羽翼,目光遥遥投向月亮,“你们在这等我回――不,没什么。”
四周寂寂,兽群有些躁动不安。
星空斯芬克斯以羽翼将青年英灵圈锢,遮住他必须要前行的路。
宽阔的金翼带来的安全感,无法令英雄留恋。
他带着标志性爽朗豁达的笑容,轻轻抚摸了一下那片羽翼。
黑眸的视线,落在斯芬克斯头部的那片宇宙星光上。
“我出发了。”很轻,很温和的声音。
抬步,向前。
兽群嘶吼。
而远天之上的暗夜太阳船中,奥兹曼迪亚斯背对阿拉什所在的方位。
“去吧。”法老在王座上敛起眼睫,微垂的睫毛遮掩着他眼底的光,“让那些无光之物恐惧,知晓人类的光辉可比日月。”
明明隔了这么遥远的距离。
英灵依旧敏锐的差距到了什么,于是他回头,看向空中的太阳船。
大船在漆黑寂寂的夜里,散发着属于太阳的光。
“唔。”阿拉什笑着,低声说道:“既然被法老小哥这么拜托了,那可就不能让他失望了啊。”
风里隐约传来这位英雄清悦的笑声。
他在于某位不知名的存在对话。
那是……匿藏在月亮里的,象征‘暴怒’原罪的魔物萨麦尔。
他也曾是绝对高洁无垢的神之造物,拥有素白的羽翼,却不曾向人类传播来自神的福音。
萨麦尔(samael),曾位列七大创造天使之一。
他在上帝创造世界时,是第一创造生命成功的天使,原具炽天使位格,身负十二枚翼之蛇形天使。
就算坠落无间之前,在生灵眼里也并不是什么温柔仁慈的存在。
他是天军,是死亡天使。
萨麦尔是天神的利刃。
而坠落深渊后,却成为‘毒’和‘暴怒’的象征。
不过,不论如何……无论是哪一个时期的他,都是绝对强力的存在。
现在,阿拉什在和这样可怖的存在进行着交谈。英灵笑得轻松,全无压力。
即使被质疑多管闲事,被威胁。
他也没有后退半步。
“――虽然我生前和他不在同一国家,但是我知道这位法老,他虽然流淌着神性的血脉,却是真真正正的,我们人类的王。”
“他的埃及我见过了,生活在埃及的人民我也见过了。”
法老治世,人人景仰。
立法严明,泽及众生。
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
乱跑的猫咪被温柔对待,胡狼被视为庇护死者的存在。
顶着罐子的小孩嘻嘻哈哈的从英灵身边跑过,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作为食物的回馈,小孩子们想摸一摸他自制的弓。
“真好啊,这样的国家。”英灵发出和他刚被召唤而来时,同样的赞叹。
月亮中的存在‘嗤嗤’的笑了,萨麦尔念着韵律奇异的太古神音,嘲讽着身为英雄却被利用的他。
“这个嘛……说到底我只是士兵,不懂贵族和王之间的事。”阿拉什拿着他那柄看着其貌不扬的弓,有些苦恼地挠了挠自己黑色的头发。
英灵看不见自己现在的目光到底有多坚定,“但是,能被上下埃及深爱的法老,也一定一视同仁的,平等的对待着他的人民。”
灵子铺在他的脚下,魔力托举着他,在沙丘上浮起,没有留下半个脚印。
阿拉什主动离开这片背光的沙丘,走向月亮的注视。
“可不能坐视这样的法老失去一切啊,他是值得称颂的人,是值得被记住的王。”
英雄目光坚定。
拉满长弓,遥指月亮。
“――如阳至圣的吾主啊!”
阿拉什指间的弓弦,绽开夺目的光辉。
“赐下万般睿智、尊严、力量的光辉的吾主……敬请明鉴我这真心、我这信念、我这力量!”他的目光,比箭还要更为锋锐,冷静的直视着将会被射落的目标。
“请看吧,星辰与月亮的缔造者啊!见证我这举止、我这终局、我将成就的神圣献身(spentaarmaiti )。”
立花可以看见非常非常美丽的,不逊日月的光辉。
大英雄的长弓上。
他的臂膀上,躯干和骨骼里。
细密的纹路密布,奇异的美感,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
少女注视着这样的奇迹,呆呆的,澄金的眼底全是英雄的身影。
耳畔,是他全然无私的高喝――
“放出这赌上全身的一击之后,我那强韧的身体,将会立即散落破碎吧。”
是的。
密布全身的光纹,并不是什么神明的血脉,或者古老的魔纹这样神奇的东西。
这只是一个包容明朗得,像是笨蛋一样的英雄,将自己的生命点燃。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笑着的,没有半分阴霾怨愤。
阿拉什,古波斯语里,有爽朗、正直之意。
正如这名字一样,他是英雄中的英雄,是纯粹的人类之子。
阿拉什身上没有任何幻想种的血脉,亦不存在任何神的祝福。
就连他手里的弓都显得尤为普通……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没错。
弓箭的本身没有任何神秘的传说,也不是什么特别稀有的材料所制作。
那是阿拉什自己制作的弓箭,这位来自波斯的大英雄不仅弓术超绝,同时也通制作弓箭的技艺。
他看上去相貌清秀普通,皮肤也不白皙,连穿着都是最普通的存在,没有任何神秘的加护。
阿拉什没有什么托付于圣杯的愿望,和生前的时候相比没有丝毫的改变,他会作为拯救无辜的人的‘英雄’而继续存在下去。
如果一定要深究个‘为什么’,那么――
“身为拯救世人的英雄之意义,就是为世人豁出性命。”炽烈威光,迸溅开来。
他在那燃尽自我的光中微笑,目光正直无霾。
“早上好。”他向热砂狮身兽群问好。
兽群沸腾咆哮,远天上的法老王鎏金的眼眸通过星空的斯芬克斯注视着一切。
他是至神之王,他是波斯的大英雄。
“早上好,用弓的勇士。”法老眼睫微阖。
鲜血热烈里,点燃了尘埃,灵子的光河在流淌。
“──流星一条(stella)!”
究极的技艺,最后的一箭……所有的一切,都有次而改变。
以人类之身,射落不可触及之幻想。
于明烈天光里微笑,身体四分五裂。
穿越朝霞映照的天空,箭失划越天际,为人们带去慈爱的七色之光——
只要还能为世人带来平稳和安定,那么,一切就都是值得去回应呼唤的,也是值得去为之努力的。
阿拉什没有寄托于圣杯的愿望。
他回应呼唤也并不是为了圣杯,他只是为了某片土地、国家……族群,或者只是一个人去响应召唤。
不管将面对什么,只为了那份平稳的期盼和渴望。
无论多少次。
都愿意消失在黎明到来之际。
archer·阿拉什――回归英灵座。
嗨,抬头看看天空吧?
黎明终于到来。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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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天使奶中了呜呜呜,我果然一章结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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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圣人摩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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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埃及记。

在射穿月亮的叹息里, 远山被光辉渲染得雪白。
黎明到来。
日出非常美丽。
破晓的光点燃云群, 轰轰烈烈的红色如同火烧的那样。
至神之王的身后, 太阳重临。
另外半边还显得暗淡的天空上, 月亮在光里破碎,月海迸溅出浓稠的漆黑物质,又在光里被烧融。
至神之王在王座上起身,于高天上注视大地。
他的上下埃及, 白垩之壁中的人民在欢呼,在金沙神殿里俯首祈愿, 称颂伟绩。
由古波斯的大英雄阿拉什所射出的一箭, 将大地和高天串联。
像流星的尾羽,拖着长长的光焰燃烧出七色,将月亮贯穿。
以人类之身,射落不可触及之幻想。
为了那份安稳的愿望, 他只身跨越人力的极限, 而作为代价,阿拉什将再现生前的结局。
“诞生在希望中的,人类无限的可能性。”法老在金座旁伫足, 眸色深深。
阿拉什就是这样的英雄。
他会为了哪怕只是一个人挺身而出, 将手中弓箭瞄准那些他人口中的最强和不可能。
即使敌方尊贵如神, 也不会放弃任何的可能性。为了一线希望, 响应呼唤。
在埃及神言的咒唱, 和人民声声的感激和啜泣里, 阿拉什紧闭双眼。
他的眼睛已经无法睁开, 浓稠的血液将眼眶糊住,那看似带安然紧闭的眼睑下,是破碎的眼球。
压抑的咳嗽,口腔内都是血的腥气。
带来光明的英灵,却无法再以双眼去触及感受那份分外美丽的光辉。
太阳很温暖,他停留在黑夜里。
沿着那微笑的弧度,鲜血顺着他的眼尾和唇角滑落,温和又释然。
灵子从足尖开始飞散。
立花看着这样的他,鼻子酸酸的。
她不想这样,少女觉得这个英雄孤零零的背影碍眼极了。
于是,她开口呼唤。
“喂――大英雄!”
阿拉什听见有人呼唤他的声音。
因此,就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少女清澈的嗓音在上方传来,呼啦啦的风吹着,显得失真又遥远。
“怎么样才能让你成为我的英灵?”清脆的嗓音里,是对于‘阿拉什’这位人类英雄的憧憬和敬意。
“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啦,我想更多的了解你!”她喊道:“如果有可能!你愿意回应我的召唤吗?”
即使看不到,阿拉什也能感受到对方此时的情绪。
她啊,一定是笑着的。
那是一个太阳花一样的少女。
眉目秀丽,笑容明亮。
柑橘的发色,太阳光轮一般澄金的眼眸。
想到这里,大英雄垂下头,将低低的一声轻笑隐藏在发梢垂落的光影里。
他擦掉自己嘴角的鲜血,微笑的弧度更加柔软起来。
“要成为与我相配的master的话,就请多行善事吧。”弥散的灵子,比飞沙还轻的重量,像是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那样,灵子化光碎散后,再也没有任何印记。
只有最后的声音,还停留在少女的耳畔:“接下来――就交给你咯。”
“小姑娘。”
英雄回去他应回的地方啦。
他睡在黎明中,在朝阳的注视里回归英灵王座。
那些逶迤的光,在鲜血里重归素白,竟比太阳还要耀眼。
阿拉什闭着双眼,静静微笑。
朝阳很美,黎明很温柔。
微笑消失在光里,比太阳更加璀璨。
此时,天上炸裂开来的月亮碎片,也在半空的坠落里逸散为色调不详的光。
攒动凝聚,融和在一起,渐渐成型。
光的洪流所化的巨兽,明明是狼的模样,却发出鲸一般苍凉的咆哮嘶吼。
自太古直至今日的愤怒,烈火一样,在咆哮里燃烧。
随太阳的升起,黑沙的荒漠被冲破枯藤的新绿色一点点得渲染开来。
属于生命的勃勃生机,非常缓慢的漫延着。
尼罗河水汩汩流淌。
这正表明了,笼罩整个埃及的庞大固有结界,正在渐渐土崩瓦解。
但是,作为施术者的萨麦尔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就好像……关于‘埃及毁灭’这种的行为,只是他为了达成目的所顺带的一样。
立夏蹙起眉心。
紧接着,他意识到了原因,以及魔物真正的目的。
‘摩西――!’
鲸吼一般大气磅礴的咆哮,魔物点燃愤怒的烈火。
他的目的,他的爱憎,他的愤怒――都是摩西。
阿拉什射穿月亮的究极一箭,对萨麦尔所造成的伤害的确是非常严重的。
少年和少女看着那些洋洋飘散了漫天的光辉,如夏夜萤火一般迷离,又如在黎明里隐耀的星辰。
那是,魔物即将离开此间的证明。
他要消失了。
可就算这样,还是在不甘里用尽一切的燃烧自己,以内心中不断翻涌的暴怒作为燃料,只为了曾经……那件没有达成的事。
萨麦尔也曾是羽翼素白的无垢之物,他因身为天父的造物而深深的骄傲着,时至今日也无法忘怀那份感情。
他是天军,是死亡天使,是天神的利刃。
只要是雅威所传达的指令,萨麦尔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到底。
萨麦尔并非没有情绪,他只是将一切都放在了雅威之后。
天父是绝对的。
在很久以前的曾经。
诺亚的生命将近时,上帝让他去带走诺亚的灵魂,萨麦尔听从神的指令,成功带走了诺亚的灵魂。
但是,当上帝让萨麦尔去带走摩西的灵魂时――他失败了。
因为摩西在引领希伯来人走出埃及时,曾得见上帝。
摩西聆听过雅威的教诲,是被神光所庇佑的灵魂,因此萨麦尔无法带走他的灵魂。
因为这件事,萨麦尔受到了天父的指责。
也因这件事,昔日的戒律天使堕落深渊。
他不再是天父的利刃。
他还是天父的利刃。
人类的命运和他无关,埃及会成为什么样魔物也并不在意。
之所以顺手将整个埃及禁锢在固有结界里,也不过是为了引出摩西而已。
他要找出那个东躲西蹿的小老鼠,然后――杀了他。
萨麦尔要割摩西的灵魂,将其带往神的御座之侧。
这是上帝的指令,雅威是绝对的。
无论这之间所隔的时间究竟过了多久,上千年的光阴也不过一串数字,这是属于长生种的绝对优势。
萨麦尔是天军,是死亡天使,是神的利刃。
他会遵循眼中神袛的最后一道指令,他会将摩西的灵魂召回天上。
“摩西!!”震怒的嘶吼搅裂天际。
明亮和昏暗的交割融合,魔物占据黑夜。
漆黑沙漠的生机化愈发缓慢。
末日一般的光景,无量光影在群青之上炸裂,云朵都染上煤灰。
暗夜的太阳船也在这能量炸裂冲击的波痕气浪里动荡摇曳,不再平稳。
立花脸色发青的把住太阳船的边沿,跌坐在甲板上,另一只手紧紧抓着立夏,将他扶起。
“怎么样?你还好吗?”少女的语气难掩关切。
立夏紧捂着嘴摇摇头。
他脸色不太好,一副马上就要吐出来的样子。
“忍一忍,千万别吐。”立花也瞧出来他现在的状态绝对称不上舒服。
少女尽力地抓紧立夏,让他在太阳船向着东方不断极速行进的过程里不至于被直接甩到船尾,抛出到半空中。
“好。”立夏点点头,脸色苍白。
“我说、说真的啊……”立花的状态也不怎么好,凛冽的风扑面而来,把她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
少女脸色泛青,连话都有些说不利落。
暗夜太阳船行进的路程并不平稳,时不时躲避前方落下的沙石和魔物喷出的光束和随鲜血迸溅的恶露。
“呜……”立夏勉强着,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算作回应。
“就算到了喉咙口,也得给我咽下去。”
“这不猴叭,听桑去猴鹅心(这不好吧,听上去好恶心)――”
话音戛然而止。
劲风袭来,大船陡然竖直而上。
令人无端联想到逆流而上的大马哈鱼。
无声的尖叫和惊恐里。
少年少女腾空而起,唯一和太阳船还能够链接的,是少女看上去极为白皙脆弱的手臂。
法老驾驭着太阳船,日轮的光晕追逐其后,他们一行人正向着远离尼罗河的东岸,红海的方向进发。
“哈哈哈哈。”拉美西斯二世在太阳船的最前端迎风而笑,豪情万丈。
“尽情享受吧,迦勒底的御主哟。”立夏听到了一连串魔性洗脑的‘哈哈哈’,内心无动于衷,胃里该翻江倒海还是一样的翻江倒海。
“面对疾风吧!”
法老展开双臂,白色的披风在他身后猎猎作响。
明明看着奥兹曼迪亚斯的身影,心里一个劲的劝说自己‘尊老爱幼’,但是事实证明,面对像现在这样拉仇恨的情况……他还是有亿点点不爽。
“――口区。”立夏面无表情的发出了特别逼真的声音。
“等、等等!”拉美西斯二世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太妙,急急回头,向少年吼道:“给余住嘴啊!”
“臣妾控制不……口区……”立夏垂着头,蔫哒哒的,“您的船看上去,好干净喔。”
“知道了知道了!”太阳船船体立马来了个急刹,速度陡然减缓了不少。
虽然仍旧是飙狂极速,但是至少不会随时都会有将他们甩出去的可能了。
“得救了……还以为要死了。”立花瞬间松掉了浑身的力气,腾出空出来的手轻轻拍着立夏的脊背。
见状,拉美西斯二世‘哼’了一声,他也不哈哈哈了,活像被剥夺了快乐马达的秋名山车神,有速度也飙不起来。
少年拉着少女,两个人一起小心翼翼地在船体边沿处冒出脑袋,打量着下方的状况。
“这里是……海?”立花眨眨眼睛。
“是海。”奥兹曼迪亚斯语气平和的回答道:“那里,就是红海。”
顺着法老所指的方向,手指的尽头,是一片汪洋。
天上的魔物仍在咆哮,他庞大的身躯终于还是在光的汇聚里凝结成型,大山一样庞大,遮云蔽日。
锋锐的狼牙,正对大地。
“嘶――”立花到抽一口冷气,“这要是真的咬下来,那还了得?”
“感觉我们完全不够塞牙缝的。”立花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这炖菜都不够一盘啊呜呜……”
“应该不会,别想太多。”立夏神色冷静,目光冰凉,“他的时间不多了,只会用来寻找正确的目标。”
少年着重咬清了‘正确’这两个字。
“欸?明明那么生龙活虎,感觉看上去能吃下一座山。”立花挠挠头,诚恳的说道。
“阿拉什先生的那一箭并非毫无作用,而是真正的给予了对方重创。”少年摇摇头。
“临死前的挣扎而已,何须在意。”拉美西斯二世冷嗤一声,肯定了立夏的说法。
他看了眼立花橘子色的头毛,说道:“小丫头的眼里还有待历练。”
“明明就是很在意的样子嘛……”立花超小声的嘀咕着。
法老没有回话,就像是懒得搭理她一样。
立夏垂下眼睫,敛着眼底别人无法轻易窥视到的情绪。
谁也不知道,他在这一瞬间的所思所想。
暗夜的太阳船在距离红海还算有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这个地方的视角很好,可以纵览大半个红海,又可以看到海天相交的那一线。
高到视野广阔,却又不至于视线模糊。
奥兹曼迪亚斯很自然的在这个地方停了下来,没有多或者少哪怕那么一点,就像无数次从这里经过并反复丈量,直至成为自然而然。
不用看,也不用比量,他就知道应该在这个地方停留。
立花偷偷地去看法老的脸色。
只见这位功业盖物的王,轻悄悄的勾起唇角,目光也非常温和。
“您在想什么?”少女犹豫片刻,大着胆子发问。
鎏金的眼眸,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她身上一瞬又移开,非常沉默。
沉默到他们都以为,这位法老不会回答了。
结果不想,奥兹曼迪亚斯非常认真的回应道:
“我在想,我的前半生。”
前半生。
妮菲塔丽,摩西。
那时候,摩西还没有一意孤行的离开埃及,妮菲塔丽还在他的身边。
他们三个人一起在夏日炎炎里,看着水池中盛开的红睡莲。
斯芬克斯的幼崽在太阳光里昏昏欲睡,摩西站在树荫里,白皙的肌肤上落着斑驳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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