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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关于少女那段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半的话……就算不吐露出最后的词汇,也能够令人无差的领略其中含义。
拨奏着琴弦的青年停下微动的指尖,只留一片静谧的风声,配合着少女的那份畏惧,斯罗露出一个诡秘莫测的笑容。
“你、你想干什么?”立花总归是没能吐露出那个令人心里发慌,毛骨悚然的猜测。
她不敢说,于是只能瑟缩了一下肩膀,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嗯?”斯罗笑的愈发张扬。
“大、大胆妖孽!!”少女像是被逼急了,猛地抬起头。
她底气不足地呵斥,怒目圆睁,鼓足力气,“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于是,立夏一回过神来,就看见这副画风奇怪的场景。
斯罗笑得诡异,气势威逼而下。
橘子色发的少女臂膀抡圆,左右招动,手捏佛门圣印,舞出残影。
最后,直指笑声‘桀桀’阴戾的青年。
“呔!我要你原形毕露!!”立花叱咤,疾言厉色:“大威天龙,般若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麻空!”
杀杀杀!!
佛门圣僧面前也敢班门弄斧!吔我释迦如来掌!!
少女‘duang’地一下,一掌拍在斯罗的胸膛上。
手下的触感诡异q弹,立花沉默了,立夏轻咳一声,把她拉到身后。
少女红着耳尖,躲在少年的身后,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见状,斯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还是个小姑娘啊……唔,这话可不能说出来。
青年摸了摸下巴,面色重归温和,眸色清澈。
“是人是鬼……你说呢?”他轻飘飘的,调侃着将这个疑问抛了回去。
冷风轻轻吹过,微幽幽的落在后颈上,立花勉强着挤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我觉得……”她看上去非常艰难,思考着该说些什么。
“噗哈哈哈。”捉弄了少女的青年,此时心情显然很好,他笑的开怀,眸光喧烈。
笑了好一会后,他才断断续续的问道:“那边、世界的孩子们,哈哈哈,都像你们一样可爱吗?”
“……你笑的好开心哦。”立花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抱歉抱歉。”青年摊着手,毫无诚意得向两人道歉。
“你们稳重一点啦,都多大的人了。”立夏老成的摇摇头,“请继续吧,斯罗先生。”
“……先生啊,还是直接叫我斯罗比较好哦。”青年挠了挠头,叹息着将话题引回正轨:“其实,小姑娘的疑问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你们可以理解成我们是活着的,当然也可以认为我们早已死去……这都没有关系。”
听到这,立夏不赞同的皱起眉心,“怎么会没有关系?”
“怎么说呢……因为时间太长啦,所以这些东西就会变得很容易失去意义。”青年笑得无比释怀,“不过,不用但心哦?我们仍旧热爱一切鲜活的生命和这片土地,也因此不会放弃任何的可能。”
“不过,也不能说是绝对的不会死亡吧?”迎着沉甸甸的目光和注视,青年展开双臂,似是在拥抱整个世界,笑得敞亮,“毕竟,永生是活着的生命最张狂的妄想。生活在神弃之地的我们,只不过是灵魂无法去往任何地方,也正因为无法去任何地方,所以只能在此间漫无目的的游荡。”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没有任何人做错什么,也没有任何人犯了无法原谅的罪。
一切只是因为无法解释的阴差阳错。
死去的灵魂无法去往任何地方,只能流淌在夜色里流浪,变作微弱的光。
他抬起手臂,指了指夜空。
细微的灵光缠绕在斯罗的指尖,似是诉说着生前的希望与热爱。
“天上的光,全都是灵魂。”他开口念唱,“海上的光,全都是思念。”
“奇迹如烈火纷飞的神代,最后一次的深爱。”
叮叮咚咚的音节,他甘醇净澈的嗓音,是盛开在荒芜中的最后浪漫。
哎呀呀,不幸沦落坠入此间的孩子们呀。让我们来说一说千年前的预言传说吧?
相传,总有一天。
完全人诺亚会再次回归人间,他会撑起济世的方舟,将一切该回去的人接引天上。
他会带来星星,让人们不再流浪。





[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一个早上
6时6分0秒
每个人, 都是自己的‘诺亚’。

“不用但心,不要害怕。”
斯罗笑得温柔又明亮,绝望无光的土地孕育出一个浑身明光的人。
他说自己曾是诗人, 为回归正轨而持剑,他说着‘神弃之地’, 却目光坚毅, 绝不放弃希望。
他说――
“我们仍旧热爱一切鲜活的生命和这片土地,也因此不会放弃任何的可能。”
他讲着千年前的传闻, 唱着最瑰丽的歌,说着关于‘诺亚’和他的大船。
而现在,他问少年和少女,是否相信奇迹。
他笑得轻松,眉目舒阔, “这个年龄的孩子, 可不该皱着眉头哦,希望一定会降临,错误一定会被改正。”
“你们的世界,和人类的历史, 一定会长长久久的继续下去。”他手里的里拉琴流淌出溪水的清调, “嗨, 你们相信关于‘诺亚方舟’的预言吗?”
千年前的预言,延续了千年的梦。
朝夕间的新生和死亡,无罪的灵魂流淌在夜空上, 终将照亮前行的归路。
不要愁眉苦脸啦, 就算没有太阳, 可还有梅子味的夜色。
先人的灵魂散发着的微光, 可比日月。
总有一天, 诺亚会驾驭他济世的方舟而来,将灵魂接引天上。
这是,真的吗?
少年和少女们不知道这究竟是否是真实,还是虚妄。这究竟是骗局?还是真的将会实现。
但,他们怎么能开口去质问呢?
没有人知道,这些遗留在最后碎片上的人们究竟等待了多久,以至于眼底神色永远隔了一层的疏离遥远,孤旷孤独。
那句没有新生之后,还有一句不存在死亡。
无法顺应着自然的道理正常死去的人们……究竟活了几个世代的时间在一直等待呢?
甜蜜的希望,和善良的谎言。
在这种情况下,所谓预言,究竟会不会变成现实,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少年眉目低垂,神色清浅,声音柔软到动听:“我,想要相信。”
预言会不会成为现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是最后一朵开在荒芜里的花,于了无生机里的最后幻想,只有牢牢紧握,才能不至于迷失。
自雪山深处而来的少年,想要相信这一份善良。
而立花握紧他的手,附和点头,她目光坚定,深信不疑。
谎言还是真实都不重要,是否相信也与事无补。
他们只需要知道,这的确是一份希望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
谁说幻想,就一定不能成为现实?
“我们,会将这一预言的幻想,落定为现实。”立花和着眼前吐息出的霜色,近乎一字一顿的说出了信念如刀,“这不是传说,这就是即将到来的现实。”
即使不是,也只能是。
她眸色金黄,如若朝阳。
然而。
青年声音带笑,否定传说――
“不需要顾虑太多哦,也不必为了这种事就随随便便勉强自己。我们每一个人心里,都早已明白真实。”
“传说中的预言,非常美丽。”他笑得轻飘飘的,眯着的眼睛泄露目光迷离游移,幻若虚妄,“无比美丽……但那并不现实。”
吟游诗人是最浪漫的职业,抛弃心灵的荒芜,永远唱着净澈的花。
世间的一草一木在他们眼中都是无比美丽的,他们不记丑恶,心中常怀希望,他们心中常念幻想。
本来,应该是这么一个只歌颂荣光的人,却否决了流传千年美丽预言……这就像是,亲手抛弃浪漫和幻想,从此只注目于现实和苦厄。
斯罗曾是个诗人。
“说到底啊……”他眸光微敛,令人看不透其中思绪,青年抿唇低笑道:“比起漫无目的的等待,还是自救更加有效率吧?”
他闲散的坐于石上,足下泥土褐黄。
斯罗晃了晃半悬的双腿,笑容赤诚,向那微微仰头看着他的少年少女们伸出手去。
斯罗的指尖上,落着细碎的光。
他眸内倒映夜色浓丽,脸上笑容旷达,敞亮又干净,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少年气。
非常,明亮的目光。
“来自异世的孩子们,你们是否要与我们一起……踏上这场关于自救的旅途?”
要不要,一起?
眼睛清澈好看的青年这么询问着,目光尊重又包容,并不因立花和立夏的年龄而敷衍。
“我以我的正法,和心中一直所遵循的道义起誓。”他神色严肃,目光认真凝滞,“我会保护你们,直到日月重临,山河倾塌。”
“直到,你们能够回家。”
这份誓言来得太过沉重,可青年目光温善,没有任何所求。
这位曾经的诗人,依然保有他独有的幻想色,心灵通透如琉璃。
以至于,让人觉得……说出口的感谢,都会是亵渎。
“……欸?”愣了很久很久,立夏才缓缓发出一节意味茫然的气音。
他想了想,谨慎而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那个时候的你们,会迎来什么样的结局呢?”
不论立夏还是立花,他们都能看得明白,到了那个时候,等待‘神弃之地’的人们的结局……一定不会是‘活着’。
为什么总有人不得不死去呢?他是这么温柔,而又柔软的人。
“死亡不过是一首诗的时间。”面对眼前少年和少女无法避流露出的难过和悲伤,斯罗笑得开怀又豁达:“那并不可怕,因为总有一天,我们会在天上相逢。就算失败,也是这样,不过是在夜色下,继续为未来照亮前方的路。”
世世代代,断断续续。
总有一天,幻想会成为现实。
所念和所想,一定会结出‘终局’的果实。
斯罗用最温柔的口吻和措词,说着最悲伤的话,他坐在石上,固执的做着邀请,并不打算回空落落的手掌。
微风卷起,轻柔的吻过青年人的指尖,落在他掌心一片花。
立夏看着他的手,仍然在沉默。
立花紧握少年的手掌,不肯迈出一步。
时间似乎是过了很久很久,远处火光渐微,立夏嗅到柑橘和苦茶的气息。
这证明,虽然没有太阳,可这片土地……仍旧长养万物。
少年目光有些散乱,不着边际的开始思索无关紧要的事,直到立花捏了捏他的掌心。
他下意识地向斯罗看去,那个人腰间带剑,单手持琴。
另一只手,则固执地等着他们的信任和依赖。
“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诺亚’。”少年起身,垂眸凝视。
他将自己的手掌落在青年的掌心里,连带着立花的那一份,和斯罗双手紧握,交付信任。
他愿意相信千年前的预言,就算只是善良的谎言,也愿将谎言成为现实。
他愿意信任斯罗口中的‘自救’,只依靠别人总有一天会狠狠摔到,只有每个人都成为自己的‘诺亚’,并一起努力……
啊,说不定。
这样才是预言的正解。
“那么,我愿以正法和道义起誓――”
斯罗似乎看到了,大片的大矢车菊,在这个少年眼底的蓝里盛开,于虚妄中绽放出真实。
“在一切结束之前,我永远与你同在。”
“每个人都是‘诺亚’,每个人都是自己的英雄。”
啊啊……
斯罗突然间意识到了,这或许是济世的奇迹。
千年前的预言,似乎也并非是绝对虚假的幻想。
那可能并不是谎言,而眼前的少年和少女……其实就是语言里的‘诺亚’。
他们是义人,是完全人。
愿意为了与自己无关的生命,背负上一个世界的全部,并与世界许下‘永远同在’的诺言。
少女笑声脆如铃响,“我们要一起建一艘大大的船啦。”
立夏轻笑着应和道:“那么,在此之前,要将所有的人整合在一起呀。”
“斯罗!你想看到太阳的光辉吗?”少年走向远处火光微弱的营地,蓦然转身,向他他招手,“那一定会到来,就在不久之后。”
立花打了个哈欠,告诉青年,“到时候,一定会很暖和。”
她拖出玛修从盾牌空间里拿出的睡袋,打算睡觉了,立夏也跟着在一边忙忙碌碌。
本以为,谈话总于将要告一段落。
青年看着他们,目光呆呆的出神,突然开口――
“实际上,就在不久之前,我们在山的东面,得见日光。”斯罗的声音飘忽如在梦里,神色追忆,“如果可以,我想称之为是……一个早上。”
天空一直停留在永夜,就会令人渐渐无法分辨时间。
立夏突然想起来这么一个说法……实际上宇宙中并不存在时间的概念,所谓时间的长短,不过是思维的流动产生出的错觉,是抽象的存在。
但是,青年声音单薄,可怜兮兮的想要将那天认为是一个早上。
立夏下意识的,摸上了腕部的迦勒底通讯终端。
虽然没有日月交替,但是自后世而来的科技,依旧可以告诉他们时间。
随着这一想法,少年的目光落在腕部――猛然间,他神色凝滞。
由于背对的缘故,斯罗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继续说着那天的事和心情,“所以,我们想大概已经是时候了,这一定是冥冥之中,神所给予的启示。”
“我们要向西方和南而去,追寻风的足迹,拢合生活在这同一世代的人群。”斯罗咧着大大的笑容,“我们要把最后的人类集合在一起……一起达成不可能的奇迹。”
他躺在牛的一旁,枕着自己的胳膊,向夜空展开手掌。
“然后,我们要去东方,要去寻找太阳。”斯罗回想着:“那一定是太阳,非常非常的明亮,和所见过的任何火焰……都不一样。”
霜色深重。
是休息的时候了,眼下并不是适合谈话的好时刻,斯罗简略的说了说计划的方向,最后发给少年少女一份食物,以及用来饮用的净水。
这是醒来后的食物。
青年依偎在牛的身边,向少年和少女轻声说:“晚安。”
“希望你们,能有一个甜美的梦境。”




[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现世安稳
6时6分0秒
愿现世安稳, 不枉此生。

夜色深重,骤降霜寒。
联络的终端始终亮着微光。
昏瞑朦胧,隔雾一般。
立花躺在睡袋里, 冷冰冰的风摔在她的脸上,激的少女唇角抽动了一下。
她眼珠几番滚动, 最终睁开眼眸, 透着茫然的金色眼眸里倒影着夜色。
少女缓缓地眨了眨眼睛,扭动被睡袋裹成蝉蛹似的身体, 挣扎着起身。
映入眼中的,便是立夏还坐在睡袋上的背影。
他周身落了一地霜色,细碎的冰碴打在他的发梢上,沁入发间化作水汽。湿漉漉的,打绺的发尾。
朦胧的光, 模糊了少年的背影, 披上一层光絮白绒的滚边,不甚清晰。
他的背影那么孤独,似乎将要融入寂寂夜色,无法分割。
立花看得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不舍的将右手从温暖的睡袋里抽离, 揉了揉眼角, 闷声轻唤道:“立夏……?”
带着困倦的尾音,还未完全褪去的睡意。
闻声,立夏向她回过头去, 打碎与夜融合的破碎感。
“立花?”他语气微讶, “不再多睡一会儿吗?”
“哈啊――”立花打了个哈欠, 揉了揉自己因吸入冷空气而酸涩不已的鼻子, “嘶……被冻醒了, 马上就继续睡。”
“需要生火吗?”立夏一边问,一边拾起一端焦黑的木枝,捅了捅将熄的火堆。
“不用了……只是降温降的太突然才会醒过来啦。这边的温度真是没有一点规律,突然之间就这么冷了。”少女嘟嘟囔囔的说着自己的不满,又佯装困倦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经意的问道:“立夏夏呢?是睡醒了,还是一直没睡?”
“……很快就睡。”少年避开了少女清明的目光,透着股欲盖弥彰的意味。
立花眨了眨眼睛,用刚睡醒的脑袋慢吞吞的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这,这不就是完全没睡吗!?
可恶的立夏夏,你这是想渡劫飞升啊!
“熬夜的孩子小心肾虚哦?”少女笑得阴恻恻的。
“肾不肾虚我不知道。”立夏耸耸肩道:“倒是立花花,再不继续睡小心长痘。”
“笨蛋立夏夏!”立花气愤的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啦。”
“……对不起嘛。”立夏怂了,他麻溜的抽出坐在屁股底下的睡袋钻了进去,“我现在,立刻,马上就睡!”
当对话不再继续,夜晚就前所未有的安静了下来。
少女听不见虫鸣,也听不到鸟类的振翅,安静得令人有些不适应。
只有那些呼吸告知,这个世界还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迎着天上微弱的光,看到不远处的立夏一个鲤鱼打挺,又坐了起来。
他麻利的剥开了自己的睡袋,把睡袋垫在了屁股底下。
非常的熟练,一看就是个阳奉阴违的老手。
“……藤·丸·立·夏!!!”少女咬牙切齿的低吼。
“噫!!”少年吓得呆住了,他‘嘎巴嘎巴’的转过头去,“立、立花花你还没睡呀?”
他紧张的,像一个被生活老师活捉的熄灯后打小手电的惯犯。
见他这样,立花反而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了。
“欸,立夏很焦虑吗?”少女慢吞吞地坐起来,叹了口气,劝道:“和迦勒底的联络不能着急,说不定哪一会儿就恢复了,也说不定哪一会儿又断开了……总之,像这样一直盯着是行不通的啦。”
“唔。”少年哼出一个音节,听起来非常敷衍。
立花并不在意,她打趣道:“毕竟众所周知,链接概率比较薛定谔嘛。”
“我并没有在意那个啦。”立夏抓抓自己的头发,“立花也说了,是众所周知。”
“总之你现在更需要的,是充足的休息。”立花干脆地躺下,“根据斯罗先生说的,我感觉还是分两路才能更节省时间。当然,就算我不这么说,等明天大家都醒过来修整好后,你也一定会提起吧?到时候再想要休息,可没有我帮你看着周围环境啦。”
少年沉默着用树枝捅着炭火,直到火焰重新点燃,他捡了些树枝添进去。
“养好神,睡眠充足,才能有足够力应对接下来的各种情况吧?”立花见他忙活半天才又坐下,好言劝说着。
立夏正半举着手腕,看着联络终端投出的虚影。
闻言,他动作顿了顿,沉默片刻后才解释道:“……不是那么回事。”
立夏神色板肃的简直不像他,立花愣了愣,奇怪的向他的方向看过去――拜良好的视力所赐,她看见了联络人上的‘太宰’二字。
少女眯了眯眼睛,心下了然。
“……我还以为,你会就这么沉默到一切结束。”气氛变得有些奇怪,立花无言了半晌后,才情绪不明的开口说道。
“啊哈哈,怎么说呢……事实证明,我并没有想象中克制的那么完美,不是吗?”立夏躺在泥土上,翻了个身,看向光色微弱的夜空,“也不知道太宰现在怎么样了……当然,不只是他啦,还有很多的人。”
少年阖上双眼,有很多人的身影在他脑海里回想着。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去回忆那些相处的时光和细节。
街边拐角处的三花猫,可以摸摸,却并不接受投喂。
夏日祭上,太宰和中也小先生手拿的纸网,破掉后掀着水花掉下的金鱼。
红的秀美又绚然,吧嗒一甩的鱼尾,和着烟花砰然的璀璨,夏夜绮丽。
福泽谕吉先生宽厚温热的手掌,不善言辞。
江户川乱步bug到不科学的头脑,和带着孩子般稚气的举止。
切原赤也毛躁又可爱,有着这个时期的少年特有的纯粹热血。
老电车车身的锈痕,一场盛夏中水藻的腥味。
初见时,太宰阴郁的目光,讲着夏季和花。
夏目贵志细瘦苍白的手腕,匆匆忙忙的离别。
秋日踩过夏季的尾羽,他在横滨离开。
一切都是,发生在盛夏的故事。
古老的神秘,揭开绮丽的半面,于六千米之上的雪城,重启轮回出新的旅途。
少年目光空落落的,他想了很多,末了回味,又好像不记得任何事。
“人生走一遭,我认识了很多的人。”立夏想了想,吐露道:“不过,太宰总归是我最放心不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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