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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虫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水淼
嘴唇贴上柔软的触感,呵进来的气游遍全身,暖的打了个颤,僵硬冰冷的身体逐渐回暖,重新变得柔软,泡温泉似的,舒服地眯眼溢出奶猫似的娇吟,嘴里原本安静的舌头受刺激般剧烈扫荡,等气喘吁吁分离时唇齿间拉出几根银丝。
蒙上一层水汽的猫瞳直直撞进鼻祖漩涡般深邃的眼,差点被吸进去。
一双手覆住睁开的眼,耳边传来沉重的粗喘:“小东西,别这么看我,现在可不是办事的好时机。”
话落,峰顶的雪像被注入生命一样突然活过来,四周滚落的雪堆挤成一团结实的雪人,手中挥着雪做的巨锤冲他们砸过来。
将将碰到时,巨锤凭空消失,下一刻出现在雪巨人的脑后,硬生生被自己的巨锤砸出一个大洞,巨锤因为惯性抛向天空,落入不知名的山头,传来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
小公主扶住不稳的身子,心惊胆战地感受脚下传来的震颤。
格洛普无聊地掏掏耳朵,真弱。
刚吐槽完“弱不禁捶”的雪巨人,碎成几块的雪团又重新滚在一起,形成比之前更大的巨人。
这次换了新武器,七柄凝冰长剑,不打招呼倏地从四面八方刺来,一一对应,准打击。
每位都做出相应的防御,还没近身就四分五裂碎成雪渣,漫天雪雾,纷纷扬扬。
斯克捏起脖子上的一条小虫,狠狠砸到雪地用力碾了碾,对脚底的惨叫恍若未闻。
好不容易脱离“魔足”的臭虫略狼狈地发出嘎嘎怪笑:“斯克大人,你好狠的心呐。”
明知道这里对埃克斯冷特不友好,还铁了心要杀死他,啧啧,珀瑞埃米恁的心比针尖还小。
格洛普把小公主和丝洛奇护在身后,笑眯眯看着叁把利剑在他面前像撞到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化为软雪扑籁籁掉落,冷雾弥漫。
“如果就这点本事还是算了吧。”格洛普冲站在寒风中的雪巨人笑道。
“远道而来的客人啊……”仿佛咏叹调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无意伤害你们……”
格洛普微微凝眉,眼珠快速转动扫视一圈,没有发现异样。
“但你们擅自闯入……注定要受些惩罚……”
“还没发现吗……只要沾到这里的雪……就会……”
就会怎么……?小公主没来得及听到后面的话,脑袋一沉,陷入沉睡。
“呼呼……”
身后火光冲天,连深海都染上灼热的红,着古老袍纹的男子一身狼狈,头发焦黑,衣服燎出几个大小不一的黑洞,衣角边沿卷曲,嘴里咳出血来。
手执木杖,攀着象征权威的兽,边缘圆润发光,一看便年代久远,此时紧握在血泥混杂的手里。手的主人长着一张清俊的脸,有一双含着秋波的眼,寒潭下隐着似海温柔。
“离开吧,”那双蛊惑了自己的眼溢出一丝悲,嘴角扯出苦笑,“他们快追来了。”
“不!”深沉稳重的声音响起,剑眉拧成解不开的结,“你不跟我一起走?”
他摇摇头,身子不稳地晃了晃,瘦弱的肩头被一把抓住,抬眼被吸入暗黑的深渊,嘴唇一痛,被咬出血来,对方强忍滔天怒火质问:“为什么?!”
温柔地望向对方怀里安睡的婴儿,眼神凄楚:“人族和虫族的孩子……不容于世……”水光润泽,哀求道,“你快走吧,不然会死的……”
抱着孩子的男人紧紧握住伤痕累累的手,望向身后越来越亮的火光,磁性的嗓音低沉:“那我们就创造一个永远不会伤害到孩子的世界,好不好?”
泪落下来,茫然地摇摇头,脑子纷纷乱乱,不知想些什么。
马蹄声嘚嘚传来,中气十足的喝声在火光冲天的岛屿响起:“异族的‘王’,这次你插翅难飞!”转头对族中备受期待的天之骄子喝问,“你还在犹豫什么?还不用手里的魔杖杀了他!”赤红的眼紧盯无辜的婴孩,“有了那怪物的血,两界和平指日可待!”
振臂一呼:“杀!”
呼天海啸的“杀”此起彼伏,像魔咒铁链死死束缚男子,他终于举起手中象征荣耀的手杖,在族人满意期待贪婪的目光中,用力刺进!
“噗呲——”血花四溅,身后响起志得意满的狂笑,扭曲着钻进血色染红的脑子,像利钻搅成糊堆。
嘴角溢出鲜血,倒在最爱的人怀里,眼里溢出泪水,沾满血的手抚上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留下五个血色分明的指印,带着哭腔喃喃:“孩子……让他活着……”
男人死死搂紧气息微弱的爱人,猩红的眼溢出血泪,埋首落进男子脆弱的脖颈,滑入交叉的衣襟,火龙腾啸而起,悲鸣响彻深海孤岛,狂笑不止的魔导士凝固成雕像,灼火舔舐而成。
烈火烧了整整八十一天,直到天上落下瓢泼大雨才渐渐止息,烧成碳灰的岛诡异死寂,树倒了化为碳,人死了燃出火,逃不掉的飞禽走兽发出熏鼻的焦味,男人抱着没有气息的男子一动不动,饿得发慌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嗓子沙哑。
轻轻吻了吻死后躯壳不腐的欧珀恁特爱人,手抵着手,十指相扣,身影在一片焦黑中变透明,孩子安静下来,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望着自己漂浮的身体和化作透明屏障的父母。
地上凭空拔地而起连绵不绝的险峻山脉,欧珀恁特和珀瑞埃米恁两者结合的力量,硬生生把烧成心形的岛屿一分为二,人族跨不过来,虫族越不过去,男子心爱的孩子从此居于最高最圣洁的顶峰,不受世俗侵染,没有异族歧视,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
剑拔弩张。
小公主一醒来就看到双方严阵以待,雪巨人肩头站着几乎和雪融为一体的青年,一把清丽的雪色长发随意披散,赤裸的足雪一样白,整个人轻盈似羽,风一吹就倒。
“你对她做了什么?!”斯克脸沉如水,寒声质问。
“我不是说了吗……”咏叹调的歌声,“沾到雪就会陷入沉睡……能否醒来……我也不知……”
眉目细长如画,长得和眼底藏着温柔的男子很像,眉眼却冷沉地和泣血男人如出一辙:“至于你们……没有陷入沉睡……出乎我的意料……”
格洛普不屑冷笑:“你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是谁……?”
格洛普扫视对方一眼:“区区异族之子,也敢嚣张。”
人族和虫族结合的气息很淡,被风霜掩盖,但还是闻出来了。
细长的眉眼垂下,仿佛永远带笑的唇角轻抿,眼里盛满困惑不解:“异族之子……?”
小公主望向画一般的人儿,知道他是梦中那对殉情之人的孩子:“您好,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想从这里去岛的另一边……”
“不行……”
“为什么?”小公主心平气和地问。
如画的美人转头望向虫族生活的另一半岛屿,轻声道:“他不会同意的。”





小公主(虫族) 【中立岛番外】斯蒂卡
“斯卡蒂,”黑发黑瞳的男人沉着脸,冷声问,“他们是谁?”
斯卡蒂?小公主诧异地望向明显是男性外形的雪一样的人儿。
“米歇尔……”斯卡蒂挽住黑着一张脸的男人,奏起咏叹调,“他们是过路的旅客……想去你那边……”
“不行!”不等斯卡蒂说完,米歇尔立即粗暴打断,眼神暴戾猩红。
“为什么……?”斯卡蒂雪一样圣洁的眼印出男人暗沉的黑瞳,“我一直都想……去外面看看……”
“斯卡蒂……”男人眼里的狰狞瞬间消散,执起洁净胜雪的手落下一吻,心疼道,“外面太危险了……”
“可是……”清丽的长发甩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她这么弱……也活下来了……”
“哦?”米歇尔眼神不善地朝小公主扫来一记血腥刀风,竟然没有化为雪下的森森白骨。
“她说……”搂住气息暴动的米歇尔,歌者吟出哀调,“看见了我的父母……”
米歇尔一顿,眼睛眯起,露出森白獠牙。
米歇尔是在那个久远流传的故事中长大的。
发狂的珀瑞埃米恁,搂着失去生命的欧珀恁特爱人,燃烧整座岛屿,岁月流转,绿芽钻出层层厚重的死灰,春风拂过满目疮痍的死岛,他们的孩子守护着重新焕发生机的世界,永生永世囚于最高最远的山脉,满目慈悲。
一点也不慈悲。
爬上雪峰的米歇尔遇到一把清丽的长发,拖曳出长长的雪痕,一路蜿蜒到心里,一片白茫茫的脑子浮现一个名字:“斯卡蒂……”
我的冰雪女神……是男的。
压在身下的身躯冰冷似雪,胸膛平坦,胯下软绵绵一团,捏住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器官,哑然失笑。
冰雪女神抚摸自己的头发,唱歌般喟叹:“原来这就是黑色……”抬起身体吻了吻毛绒绒的短发。
黑色的火苗点燃白茫茫的雪原,烧融了冰雕玉琢的美人。
“我想看看其他颜色……”世界里只有雪的美人唱出咏叹调,指尖凝出冰雪之花。
“好。”下一次,那朵霜花染上了淡淡的紫。
“紫菀花,”米歇尔拥住轻盈似风,圣洁如雪的冰雪女神,柔情蜜意,“我的名字的象征。”
“名字……?”雪瞳微微软化,“我的名字……是什么颜色的……”
叼住柔软冰凉的唇,唇齿相依,氤氲的热气熏染一片娇艳的绯红:“斯卡蒂……你想要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
囚于雪峰的鸟儿啊,
折下展翅的羽,
于雪色中,
飘零……
“如果,下山会死,”黑发男人牢牢扣住雪美人的肩,死死盯着那双清丽的眼,“还想去吗?”
“去呀……”喟叹般的吟唱,奏出心底的旋律,美妙婉约。
那是囚于万千雪脉鸟儿的愿望啊……
扑棱棱的羽毛铺天旋转,
泣血的喉咙断成截,
血雾哀吟……
“我呀……”斯蒂卡细长的眉眼带笑,“想看看世上所有的颜色……”
“……”米歇尔突然理解了殉情的传说。
喉咙上下滚动,艰难发出喑哑难听的声音:“……好。”
他护了那么久的珍宝,终究还是有滚落雪峰,碎裂消散的风险。
不过,米歇尔环住斯卡蒂,黑瞳阴沉沉地扫过那群陌生的闯入者,没关系,他会把一切危险扼杀在萌芽之前的。




小公主(虫族) 我得了写作PTSD
昨天下午清手机内存,不小心把码字软件的文件全删了。
《小公主》14万多字,全没了。
其中还有好几章又香又欲的肉,还有感情发展内心独白。
连同新文存稿,灰飞烟灭。
手机电脑下了十多个数据恢复的软件,骚扰客服,问了学计算机的同学,哭了折腾了一晚上,无果。第二天起来问了五家手机店,无果。
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小公主》里面的角色都来找我,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一会儿被不知道哪个黑影踹醒(好像是气场莫名两米八的小公主),一会儿又被揪着脖领子质问我的剧情呢?!哭着醒来两次,第二天眼睛肿了。
我胆战心惊,心血没了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是手机出问题,莫名全变乱码。这次纯属我手贱,点进去内部存储文件,子文件全部空白,以为删了也没事,结果自己在心口豁开一道大口子。
我该。
昨晚一想到这事心就滴血的痛,委屈地流泪,以前我以为心口滴血是个夸张的形容,经此一事我明白,不仅不夸张,口子还缝不上,心血从微微打开的侧缝哗啦啦地流。
我一想这事就心口疼哭得不能自已,怀疑自己得了写作ptsd,还好,没什么事情是睡一晚上解决不了的,至少不哭了。
因为眼睛肿了。
我这人有点奇怪,如果有感觉的时候写文,就算凭记忆重写也没有一气呵成时的好看灵气,何况是肉。我找之前用的另一个码字软件,只能找到旧版本,里面只有硕果仅存的几篇,还是未经修改完善的,但是时间久远,我已经记不起原先写的细节了。
一篇文主干有,细节却是不可复制的。一枝花一棵树,谁愿意看光秃秃的根茎?
中立岛番外缺了至少叁四篇,更别说其他的了,我是想等完结再放的,就当一切结束后一大家子环游世界去中立岛度假。看着原先的旧版本,跟原先修过五六遍的根本没法比,还零零碎碎的,但是没那个心力了,心累,差劲得想删。
在想是不是对我存稿修文的惩罚,但是写的是后面的剧情,又不能提前放,弟弟番外其实是很后面才能发,看了很喜欢,应该我修好的,又怕没了,先剧透吧。
想想你们失去了多少肉,想想我流失了多少心血,难过地想弃坑,重写真的好累,灵感一闪即逝,抓住了又作没了真的痛苦。
但是想想我那些孩子的脸,又不甘心,可我现在一码字就痛苦,写出来的不仅干干巴巴,还黏着血。
如果你们有什么重要文件,一定别像我去删文件管理的内部存储,虽然打开可能是空白或者乱码,但是可能人家就是以后台管理的形式存在。
悔不当初。
有什么换新手机重新登陆数据仍然存在的码字app?




小公主(虫族) 我得了写作PTSD
昨天下午清手机内存,不小心把码字软件的文件全删了。
《小公主》14万多字,全没了。
其中还有好几章又香又欲的肉,还有感情发展内心独白。
连同新文存稿,灰飞烟灭。
手机电脑下了十多个数据恢复的软件,骚扰客服,问了学计算机的同学,哭了折腾了一晚上,无果。第二天起来问了五家手机店,无果。
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小公主》里面的角色都来找我,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一会儿被不知道哪个黑影踹醒(好像是气场莫名两米八的小公主),一会儿又被揪着脖领子质问我的剧情呢?!哭着醒来两次,第二天眼睛肿了。
我胆战心惊,心血没了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是手机出问题,莫名全变乱码。这次纯属我手贱,点进去内部存储文件,子文件全部空白,以为删了也没事,结果自己在心口豁开一道大口子。
我该。
昨晚一想到这事心就滴血的痛,委屈地流泪,以前我以为心口滴血是个夸张的形容,经此一事我明白,不仅不夸张,口子还缝不上,心血从微微打开的侧缝哗啦啦地流。
我一想这事就心口疼哭得不能自已,怀疑自己得了写作ptsd,还好,没什么事情是睡一晚上解决不了的,至少不哭了。
因为眼睛肿了。
我这人有点奇怪,如果有感觉的时候写文,就算凭记忆重写也没有一气呵成时的好看灵气,何况是肉。我找之前用的另一个码字软件,只能找到旧版本,里面只有硕果仅存的几篇,还是未经修改完善的,但是时间久远,我已经记不起原先写的细节了。
一篇文主干有,细节却是不可复制的。一枝花一棵树,谁愿意看光秃秃的根茎?
中立岛番外缺了至少叁四篇,更别说其他的了,我是想等完结再放的,就当一切结束后一大家子环游世界去中立岛度假。看着原先的旧版本,跟原先修过五六遍的根本没法比,还零零碎碎的,但是没那个心力了,心累,差劲得想删。
在想是不是对我存稿修文的惩罚,但是写的是后面的剧情,又不能提前放,弟弟番外其实是很后面才能发,看了很喜欢,应该我修好的,又怕没了,先剧透吧。
想想你们失去了多少肉,想想我流失了多少心血,难过地想弃坑,重写真的好累,灵感一闪即逝,抓住了又作没了真的痛苦。
但是想想我那些孩子的脸,又不甘心,可我现在一码字就痛苦,写出来的不仅干干巴巴,还黏着血。
如果你们有什么重要文件,一定别像我去删文件管理的内部存储,虽然打开可能是空白或者乱码,但是可能人家就是以后台管理的形式存在。
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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