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虫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水淼
臭虫愣住了,手里粗糙有毛的花被风轻轻吹拂,望着那双好看的眼里过分的冷静淡然,有个声音在心底悄然回响——
人如其花。
低低笑了声,沙砾摩擦般刺耳难听,还是朵带刺的蓝蓟。
一把扯掉花儿身上的刺,布满硬茧的手没有划伤,别在小女孩柔顺的银发上,桀桀怪笑:“听说蓝蓟日出生的人对于性欲和感官方面的欲求相当明显,所以他们会喜欢刺激和抚触型的享受,”深吸一口香甜的气息,喟叹,“公主殿下名副其实呀嘎嘎嘎!”
听到对方明显侮辱性的话语,羞恼的情绪被隔离,远的像天边的絮云,小公主只是仪态端方地移开视线,落在其他敌族身上,哦,还有背叛人类的内侍长。
斯克远远望着冷漠扫过自己的公主殿下,那句“公主殿下想看看臣为您做的秋千吗”生生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回不去了。
曾经的内侍长沮丧地想,手紧攥成拳,懊恼悔恨复杂交织。
瞥过斯克身侧致秀气的少年时眼神微微一凝,飞快转向身后显著的肌肉大块头。
格洛普微挑眉,克鲁贝拉触到小公主的视线时神情激动地仿佛瞻仰光明之神的虔诚教徒,眼神狂热,恨不得跪舔女神的脚趾,上前一把握住细白的手腕直诉衷肠:“噢!我最亲爱的配偶啊!我是把克鲁贝拉献祭给您的克鲁贝拉!”
完全不了解克鲁贝拉是虫族最古老的族名兼以族名为名的小公主:“?”
在场虫族:“……”臭不要脸!占着自己是族内唯一的珀瑞埃米恁就可以擅自决定全族命运!
斯克看不下去了,一把挥开克鲁贝拉死死攥住小公主的手,低声呵斥:“公主殿下已经很累了,让她好好休息。”
已经睡了大半天的小公主:“……”
五缤纷的蜥蜴突然跳上小公主的肩头,还舔了软嫩的脸蛋一口,吓了女孩一跳,转头一看觉得这小东西还挺别致的,不过脸上依旧一派丝洛奇式冷漠。
“瓦拉,”温和的声音如风般掠过耳际,“喜欢吗?”
“唧唧!”
两弯明月透出愉悦的光,伸手召唤爱宠:“喜欢就好。”
蜥蜴瞬间欢跃扑到主人怀里,伸头去叼胸前的鸢尾花。
“不行哦,”拍拍瓦拉调皮的头,“这是送给那位美丽的小姐的。”
堪比女孩子细腻莹白的手举着同样洁白的鸢尾花,在娇嫩的花瓣落下轻柔一吻,递给站在阳光下的女孩,笑道:“爱丽丝。”
爱丽丝,鸢尾花的别名,亦是希腊神话中的虹女神,爱的使者。
小公主鬼使神差接下了那朵圣洁的花,静静凝望如春风拂面的青年。
白色鸢尾花,我对你的爱是纯洁的,你在我心里是优雅纯洁的。
“布鲁高斯,可爱的女士,”执起柔软的小手,在手背落下绅士一吻,“我的名字,很高兴有幸告诉您。”
抿了抿唇,心里生出一丝亲近之意,瞄了眼对方怀里流光溢的蜥蜴,心下好奇,耐不住性子悄声问道:“请问您是巫师吗?”小时候听的故事女巫身边都有一条蜥蜴或者蝙蝠。
布鲁高斯轻笑一声:“很遗憾,不是。”
“噢,”小公主并没有在意,看了看手里的白色鸢尾花,小心别在胸前,对着布鲁高斯露出矜持的笑,敛裙行礼,优雅得体,“谢谢您的花,我很喜欢。”
这是认可了。
“我的荣幸。”俯身回礼。
斯克在一旁冷冷注视有来有往的和谐场面,落在女孩身上的目光晦暗不明,明知对方是虫族,还是认同了,为什么?不屑一笑,人格魅力?
荒谬。
恐怕是那家伙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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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高斯,人生赢家。
“那股穿梭于微隙气息婉转而漫长,阳光下的一切都摇曳着光晕,淡浅轻柔得如纤绝的尘陌,呢喃着最美妙的物语。”
来源:知乎
问题:有没有一些描写光或阳光的句子?
答者:南木晴子
码完这章两天后基友推歌《arcoiris》,发现有段评论意外贴合(我也不知道评论为什么用繁体字)
网易云评论:“arcoiris出自ac第一張同名幻想風專輯,故事描述好久以後的未來,人類無窮無盡的慾望使得大自然破壞殆盡、世界即將毀滅。人類只有兩種選擇,使用sanngetall電腦起動大氣淨化程式,代價是三分之二的人會因此中毒身亡;或者什麼也不做,靜靜等待末日與死亡的降臨。
作為整張專輯的序曲,arcoiris只有短晚兩分多鐘。歌詠著,多年後,在殘破不堪的世界地下苟延殘喘的人類當中,一個女孩誕生了,有著烏黑的頭髮、琥珀色的眼瞳,冠以虹女神iris之名,她將與另一名同樣命運的男孩一起來到sanngetall面前,為這個世界做出抉擇。”
虹女神iris这章写鸢尾花我也用到了(笑)小公主也是琥珀眼,头发是对立色银白,好巧。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无巧不成书”吧,世上没准真的有什么命运齿轮之类的(笑)专辑设定很带感,如果有太太心动想写(举爪)我想看!
小公主(虫族) Chapter.15 豌豆公主(H)
最后格洛普也没能把宫殿搬来,主要是大家出奇一致制止了他,害他一度郁郁寡欢了很长一段时间。
格洛普气鼓鼓抱怨:“为什么你们送木头(秋千)送杂花杂草都行,就我送宫殿不行?”
克鲁贝拉回忆起对方从一座宫殿到搬空半个格劳瑞的跳跃思维,抽抽嘴角:“你就不怕被魔导士发现吗?”
格洛普不服气:“我很厉害哒!”说着手臂往后伸直画了个大圈,“我的宫殿可大可漂亮了!小宝贝肯定会喜欢的~”
臭虫奚落嘲笑:“比皇宫大?”
格洛普眨眨眼:“总比这个破烂地方好。”
克鲁贝拉:“……你能考虑一下破烂地主人的感受吗?”
斯克板着脸数落:“你哪是搬一座宫殿,你是把一座城都搬空了。”
“我想让小宝贝看看我的斗虫场嘛~”格洛普开始搬救兵,朝丝洛奇撒娇,眼睛一眨一眨的,“丝洛奇你说句话呀~”
丝洛奇一脸冷漠,心里却想着既然格洛普都能把格劳瑞搬来了,看样子是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么是时候履行上岛时决一死战的承诺了,跃跃欲试:『打一架?』
格洛普捂胸口:“啊!我头晕恶心还想吐,”望向丝洛奇泫然欲泣,“我感觉身体还没好~”
『……』哦。
当然,大家阻止格洛普搬宫殿的最重要一个原因是——
因为床板太硬,豌豆公主每晚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不得不向最熟悉的内侍长询问解决办法,低头不好意思的小公主没有注意到内侍长眼里一闪而过的幽光,蓦然喑哑下来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诱哄:“宝贝~当然有了——”
于是,每晚大家都为了谁陪小公主睡觉而争吵,以至于差点打起来,最后不得不妥协采取轮流制。
第一晚是克鲁贝拉,小公主怯生生望着山一样壮硕的异性,小嘴抿得紧紧的,粉嫩嫩的小手指不知所措绞在一起。
克鲁贝拉的眼神像狼一样闪着凶狠的绿光,幸亏夜色遮住了对方因强忍欲望而扭曲的脸,不然小公主早被吓得哇哇大哭。
小公主软嫩嫩的小嗓子在愈发灼热的空气中响起:“为什么要陪我睡呀?”斯克告诉她的解决方法好奇怪。
克鲁贝拉喘着粗气,闷声闷气道:“因为,你趴在我们身上睡,会更舒服。”
小公主还在疑惑怎么个舒服法,就“哇”惊叫一声,被大块头直接抗起来跨坐在对方结实的小腹上,小脑袋有些懵懵的小女孩下意识用嫩弹的屁股肉蹭了蹭紧贴的腹肌和床板进行对比,好像,就比木头热一点、滑一点、弹一点……等等,有个硬邦邦烫烘烘的棍子戳到自己了!
硕大被捏在柔软的手心里,克鲁贝拉喘息声更重,狭小空间里的空气都快被自己蒸得沸腾起来,身上的小人有些燥热地扯扯轻薄的睡裙,一双水润无辜的眼睁得大大的,发出奶猫似的细吟:“热……”
看着浑然不知露出一小片莹白肩头的小人,克鲁贝拉哑着嗓子哄道:“小东西想知道怎么睡会更舒服吗?”
小公主眉头微蹙,一面想呵斥对方叫自己“小东西”,一面又想摆脱苦不堪言的失眠,挣扎片刻还是选择了后者,不过还是小声抗议了一句:“不要叫我小东西,我是公主……咿呀!”
早在小东西点头时克鲁贝拉就彻底化身饿狼,扑向诱人而不自知的单纯小奶猫,龟头抵在微微潮湿的穴口,来回蹂躏娇嫩的小肉粒。
“嗯~你在……干嘛……”小公主双手撑在对方壁垒分明的胸肌上,身子不争气的绵软下来。
克鲁贝拉粗犷的低笑声从头顶传来:“在干你呀,乖女孩。”
“唔……哈啊……”透明津液从嘴角流出,小公主眼神迷离,浑然不知早已被情欲浸染的身体一片绯红,小穴开始饥渴缩。
克鲁贝拉很满意自己让人动情的气味对小公主的影响,硕大的龟头每每触及微微张开小口的花穴都会感受到对方娇羞的挽留,像欲拒还迎的荡妇:“想要我进去吗?嗯~”
小公主后臀不自觉摇摆追逐烫乎乎的肉棒,咬着细嫩的指尖发出破碎呻吟,身体越淫乱,猫瞳越澄澈干净,一艳一纯,融合在一起简直让所有男性疯狂,连鼻祖也不例外,肌肉不断贲张缩。
“啊哈……好大……”稚嫩花穴埋进一个头。
好奇怪,小公主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脑袋闪过几个淫靡片段,小奶头迅速站立起来,在微烫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身体好奇怪。
小公主细软的腰肢被巨大的手掌牢牢卡住,手上粘腻的汗液蹭在不住挣扎的腰身上,腰窝敏感地打颤,呜咽着承受滚烫铁棍的鞭打:“好烫……不要打了呜……”
克鲁贝拉扶着硬硕一下下拍打娇嫩敏感的私处,香甜的花液溪水一样流个不停,很快沾湿了双方的下体,大掌大力揉捏滑溜溜的屁股蛋,揉成各种形状。
“乖孩子,小穴是不是很痒?”
小公主闻言认真感受了一下,本来只是觉得花唇被打的有些胀痛酥麻,被大块头一说小穴里面好像真的开始发痒了,于是脸红红地轻轻点了点头。
克鲁贝拉粗哑的嗓子在温度逐渐升高的小木屋里回响:“乖女孩,想不想知道怎么止痒?”
小公主眨了眨蒙上一层水汽的眼睛,咬着唇点了点迷糊的小脑瓜。
“那只要乖孩子说‘想吃克鲁贝拉的大肉棒’我就给你。”伸手用力颠了颠衣料包裹的乳团,不满地皱眉,小奶子还是太小了。
“嗯~”小公主脑袋被鼻祖的气息熏得愈发混沌,直觉这不是一国尊贵的公主该说的话,但是愈发酥软的小穴催促着自己服从内心的欲望,张开嫩红小嘴,吐出含含糊糊的字眼,“想吃……唔……克鲁贝拉……棒……”
克鲁贝拉发出粗哑的笑声:“乖孩子可不能偷懒哦,”说着挺腰插进一半壮硕又迅速抽出,肥嘟嘟的小肉穴带来销魂吸力,爽得克鲁贝拉“噢”一声大喊出来,身上的催情气息越发浓郁,喘着粗气道,“说,想吃克鲁贝拉的大肉棒!”
粗硬的巨硕带给小穴一瞬间胀痛的极乐,可惜很快就恢复了原样,闻着空气中熏人欲醉的雄性气息,黏糊糊的小穴越发空虚,却只能饥渴难耐地搅弄虚无的空气,小公主被夜色中滋生的欲望折磨地红了眼眶,摇着头抵抗来自黑暗的诱惑。
克鲁贝拉忍得青筋暴起,看着始终不松口的小女孩眼神凶狠似狼,饥渴的肉棒不断溢出粘液,折磨自己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噗呲”一声整根埋进香软多汁的嫩穴,恐怖的茎络狠狠剐蹭嫩地掐出水的肉壁,酥酥麻麻的电流蹿遍全身,小公主大脑一片空白,哆嗦着小穴喷出透明水柱,仰头眯眼发出一声长长的软嫩娇吟。
肉茎被疯狂吸绞,紧的头皮发麻,克鲁贝拉满意地笑了:“乖女孩,就该这样,今晚喂饱你就能睡个好觉了。”
还没从潮吹中回神就被身下骤然加快的抽插顶得如惊涛巨浪中一片无助的扁舟,跨坐在上方肉棒插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狠狠撞进娇嫩的小子宫,又痛又爽的快意逼出泪意,呜呜咽咽的哭喘低吟溢满狭小房间,一室旖旎。
女孩像个被肆意玩弄的瓷娃娃,骑在壮硕如山的大块头身上愈发显得娇小软糯,两厢一对比,好像壮年的父亲抱着年幼的女儿,只不过这位“父亲”在对“女儿”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言语粗鲁:“噢……乖女孩的嫩逼好湿好软……啊……吸得好紧……”
被肏出一汪汪甘甜蜜液的嫩穴委屈巴巴含吮过分粗大的肉茎,被撞开的小子宫不得不每次都跟卵大的龟头亲密吮吻,鼻祖的龟头为了利于繁衍吸力十足,亲上去的时候牢牢黏住稚嫩的宫腔,抽出去时子宫嫩肉也被用力拉扯出来,难舍难分,黏性十足的龟头苦苦折磨娇弱柔软的小子宫,害得每次分离小公主都会哭叫着登上一个小高峰,蜜液哗啦啦流个不停。
细嫩的花穴不断吞吐硕大的性器,软嫩的嗓子越哭越娇,趾骨相击拍打出细腻的白色泡沫,糊满整个腿间。
一夜无眠,昏过去的小公主醒来后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反而神清气爽,除了小穴依旧酥酥麻麻,好像那根硕大的坏东西还塞在里面进进出出,每走一步就从小穴蹿过电流电遍全身,害她白天都出不了门,每迈一小步就不得不停下拼命抑制一波波快感的侵袭和软嫩娇吟,热烈炸开的烟花一刻不停,才挪到门口几步就瘫软了身子,捂着溢出淫荡呻吟的小嘴,浑身抽搐着在没有插入玩弄的情况下自顾自登上了高潮。
这天六位虫族都在不同的地方目睹娇怯的小美人噙着泪,目光迷离地呜咽呻吟,娇躯时而紧绷时而酥软无力,一手扶墙似乎在忍受什么难言的欢愉折磨,就像迷人的花穴在层层叠叠繁复衣裙的掩隐下含弄着什么有趣的玩具,正一个人把自己玩得汁水淋漓。
纷纷感叹:不愧是鼻祖。
小公主(虫族) Chapter.16 花海(H)
酥软了一天的花穴已经被残留的快意肏透了,熟烂的穴肉从蔷薇的嫩粉变成媚人的水红,特别是身下微弱喘息的小嘴含着一瓣艳红的玫瑰,浑身赤裸着躺在透亮的月光下,银铂色的柔软卷发在身后散开,乖巧的就像献祭给恶魔的甜点,散发着诱人的清甜。
“真甜。”取下两瓣花唇夹弄的玫瑰,伸出舌舔掉其上沾染的香甜露珠,喟叹。
舌苔含着混合色欲的玫瑰清香,尖利的犬齿碾烂娇嫩的花瓣,像是把嘴里的花儿当成躺在草丛间无辜懵懂的娇软拆吃入腹,一丝殷红汁液顺着嘴角淌下,俯身吻上娇嫩的唇瓣,勾出嫩红的小舌纠缠,诱出软糯的呻吟,舌尖深入喉咙,缓缓舔舐喉间软肉,惹来女孩娇颤不已,细嫩的双腿合拢阻挡涓流不息的小溪。
“真坏,”唇齿相依,略急促的吐息洒满分离的空隙,“身下的小草都被弄湿了,该怎么罚你呢?小兔子。”
女孩“嘤咛”一声,细喘着微弱抗议:“我不是小兔子……”
“噗——”捏捏小巧的耳垂,布鲁高斯温言笑道,“你身上哪哪都小得可怜,还说不是小兔子?”
“唔……”迷迷瞪瞪的小脑瓜无法思考,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一时间竟觉得这个逻辑无法反驳。
“小兔子要乖,不然就不给你吃大肉棒了。”
“唔……”她也不是很想吃的说。
似乎看出女孩的腹诽,布鲁高斯两指伸进还在吐露春水的小穴,转着圈扣弄。
烂熟透红的小穴禁不起一丝挑拨,手指刚插进酥软的小穴就知大事不好,更何况还在要命地扣弄摩蹭,很快穴肉剧烈缩,缠缠绵绵黏住两根比女人还细腻柔软的指喷出高高的水柱,正好浇湿了布鲁高斯胸前被蹭乱的衣。
布鲁高斯一边安抚娇颤的女孩,一边缓缓抽出被绵软嫩肉缠绵吸吮的指节,伸到女孩喘息的小嘴边,温言细语:“小兔子,舔。”
不等软糯的小兔子回神,裹着透明淫液的两指就伸进湿热的口腔,夹着软嫩的小舌逗弄不休,小嘴无法吞咽津液,只能任其滑落,漫过致的小下巴。
可怜的小人被逗得泪眼朦胧,合不拢的小嘴委屈呜咽,刺刺的小草蹭过娇嫩的后背,带来些微痛意和麻痒,当手指离开时,小嘴立马吐出娇吟:“疼……”
撒娇的小兔子眼里含着一抹透亮的水光,反射出淫靡水光的指尖轻点嘟起的粉嫩嘴唇,轻声笑道:“真娇……”
布鲁高斯凝望月光下努力挺背远离难耐草絮的花灵,嫩生生的小奶子因为挺腰无意间蹭过微凉的布料,蔷薇花的蓓蕾吐露芬芳,昨晚被克鲁贝拉蹂躏出来的青紫早已被液修补完好,皮肤一如既往的细腻,在微凉的月色下透出莹莹的光,如果光裸的背长出一对透明薄翅,会不会像童话里的灵飞上皎洁的月。
一把抱起爱娇的小娃娃,银色长发在夜风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最后一一回到主人身边,乖巧服帖。手捋了捋怀里小人柔软的发,下巴抵在温热的头顶,像抱着一只宠物顺毛,画面宁静而美好。
怀里的小人却体会不到此刻恬适安谧的氛围,小手紧紧揪住对方胸前的衣襟,娇软的小身子一个劲地颤,小嘴抑制不住溢出呜咽,甜腻腻的,像涂满奶油的蛋糕。
布鲁高斯叹口气,揉揉小兔子头顶的毛,搂住一颤一颤的裸白肩头,把她抱给一旁虎视眈眈的内侍长——今晚的陪睡者。
瓦拉在布鲁高斯走来时松开了对斯克的挟制,黑着脸看完全程的斯克终于可以支配像雕塑一样僵硬的身体,这对该死的主宠究竟什么来头,之前能吃掉自己的黑雾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可以克制自己。
“吃了鼻祖的液又被弄了一夜,这几天恐怕都要发情,”布鲁高斯温凉如水的眼眸安静注视一身黑气的斯克,“你们让鼻祖第一位,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素来沉着稳重的斯克此时脸部微微扭曲:“别说的你好像没参与一样。”
布鲁高斯不置可否,摸摸小公主温凉的发,示意瓦拉跳到自己肩头:“我可以随时让瓦拉把克鲁贝拉的气息吞掉。”这样小兔子就不会深受发情的困扰了。
斯克脸皮微微抽搐:“你想怎样?”
布鲁高斯直视斯克阴沉沉的眼:“今晚她归我。”
斯克都快气笑了,明明可以一直困住自己,现在多此一举放了他就为了通知自己被截胡了?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不,”似乎看穿了斯克的想法,布鲁高斯温和一笑,“是先礼后兵。”
“如果我不同意……”
“那就只能麻烦瓦拉了。”委屈瓦拉继续缠住不配合者。
“……”深吸一口气,深深凝视躺在布鲁高斯怀里不安扭动的小人,利落转身。
“小兔子,”布鲁高斯抱着女孩,目送斯克身影彻底消失,神情安静内敛,“你招的狼可真多。”
乌云遮住明亮的月,微风拂过,吹散了薄黑的纱裙,重新露出莹润细腻的光滑大腿。
转眼置身大片花海,半人高的花枝迎风招展,月光皎洁,玉体横陈。
“the rose lcaves,
like flakes of crimson snow.
pavedthe turf and the moss below.”
轻柔的声音吟唱浪漫的诗歌,柔软温润的掌心捧着一朵朵暗红玫瑰,随着诗句从唇瓣吐露悄然绽放。
“玫瑰花瓣,一张张,
像深红的雪片,
纷纷坠落,”
手心的花瓣随风飘落,纷纷扬扬,如絮如雨。
“罩住大片草地和苔藓。”
艳红的花瓣洒满奶白色的肌肤,宛如罩上一件玫瑰做的裙,馥郁的花香熏醉了娇嫩的腮,晕红漫上两颊,朦胧月下湿漉的眼,如梦似幻。
“大瓣的莲花颤巍巍在河面躺着,”
手心变出睡莲,纯白的花瓣颤颤巍巍,水珠滴滴答答打湿指节。
“星星似的蓓蕾在旁边闪闪地晃着。”
淡黄色的花蕊合着莲瓣刮骚雪团上青涩的蓓蕾,洁白的花,无瑕的玉,酥麻绵软。
“啊哈!”泪眼婆娑,熟艳的花含进柔绿的根,略硬的梗面覆细绒,柔柔密密搔细嫩的缝,沁出的水打湿粗钝的萼和柔弱的茎,滑溜溜嫩乎乎。
”还有些小花,日落时把头儿低垂,”
轻柔的鼻息呼在起伏的胸,叼住立起的樱桃,轻轻啮咬啃噬,吐出水淋淋的雪莓,柔软的唇开合吟唱:
“回到白的、紫的和蓝的帐篷之内。”
手中又凭空出现娇嫩的花,白的、紫的和蓝的,通通塞进不断张合吞吐的娇艳小嘴,胡乱交叉的根茎东突西撞,戳开害羞的褶皱,搅荡一池春水。
柔腻的手握住花枝,稍稍往外拉扯,细长的花茎被小穴死死咬住,丰沛的爱液涌出,打湿了股沟。
手指微微拨动体内纵横交错的花茎,体外柔嫩的花瓣簇成一片,鲜花不断盛开又谢落,在身下铺展一缎缤纷的织锦,一大团一大团挨挤簇拥娇嫩的肌肤,娇小玲珑的奶团仿佛诞生于花蕊,纯稚,靡艳,摇曳生姿,娇嫩可口。
“真美。”咏叹调般的叹息,比女孩子还美的手却一把握住细长交错的花枝使劲抽出,带出大股大股的花液,溅湿了娇嫩的花瓣蕊心。
凹凸不平的硬梗摩挲娇嫩的内壁,细微的柔毛被花液包裹,扯出的花茎带出靡艳的嫩肉,某根微翘的粗糙根茎在离开前戳中了凸起的一点,忍不住弓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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