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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味书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养虎用户
还是她自己也把这种苦涩的暗恋算作慰藉,宁可烫手也不舍得放开,痛苦亦能当做甜蜜饮用。
06
朋友似乎同性友人不是很多的样子。
她在和朋友又相处了一个学期以后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这一点。
大学里本来人与人之间就是一个又一个的小团体组成的,人总是固定叁叁两两一起走,不是以宿舍为单位,就是靠着兴趣爱好走到一起。
除去上各自的公选课,平时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和朋友在一起上下课、一同吃食堂,这种行为并不算多引人注目,毕竟在大学里面,关系很好的朋友是异性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过久而久之,她发现朋友最常说话的同性朋友除了宿友,剩下的就只有身为他发小的学长了。
学长平时看起来迟钝,但是在这个方面不知道为什么意外的敏感。她和朋友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偶遇了学长,叁个人自然而然地便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
期间朋友去买水,她没忍住回头看了一下朋友的背影,学长见状便笑道:“是不是在想他好像没什么其他朋友?”
没想到学长这么直接,她差点咬到舌头,迟疑地点了点头,还回过头看了眼正在排队买单的朋友,确保他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就他整天臭着那张脸,谁想认识他。”不知道是不是男生之间互损都是蛮开心的一件事,她难得觉得学长有点孩子气,一边说一边学着朋友臭脸的样子皱鼻子,也是多亏了脸够帅才没在学妹面前失了前辈的风度。
她也跟着笑起来。
这么想来确实,朋友大抵属于没表情就像天生臭脸的那种长相,再加上他平时面无表情的时候比较多,看起来一副时时刻刻都处于不愉快的样子。
说起发小来,学长的话也不由自主变得很多:“他还洁癖,之前差点因为宿友叁天洗一次衣服闹得要出去住。”
她想象出了朋友臭着脸骂人的样子,情不自禁也吃吃地笑起来。与之伴随而来的是,她心底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这种羡慕叫她觉得自己很可耻。
“就你话最多。”
买完水回来的朋友站在学长身后,把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矿泉水贴在他后颈上。
07
这种虚伪的风平浪静最容易被戳破。
她意识到自己一直沉默的单恋有点可怜。可怜的点在于她的不放弃和不言语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她心知肚明。
宿友有天在看到朋友和她边走边聊到她宿舍楼下后,晚上终于按捺不住八卦之心,好奇地凑过来问她:“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谁?”她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意识到宿友指的是朋友以后,正在打字的手一顿,“别想多,我们是朋友。”
这话听起来很假,因为基本这么说的男男女女最后都会被发现有一腿。
但她和朋友确实不是,女生都能察觉出别人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抱有想法,她没有从朋友身上感觉到什么友情之外的心思来。
她和宿友们的关系不差,宿友多多少少了解她对学长的朦胧好感,于是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来:“我知道,我又不是说你。”
“有没有可能是他对你有点意思?”
没等她说点什么,宿友便开始了思维发散:“他平时看起来整一个自闭症儿童,能和他多说几句话的人除了你心爱的学长,不就只剩下你了。”
其实朋友也没有那么孤僻,除了学长和自己,她也见过他和其他男生聊天谈笑,只不过确实表情没太熟络,大老远看着的场景没什么兄友弟恭的哥们感,反而活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
她知道越解释反而越像掩饰,就只好笑呵呵地配合起宿友开玩笑:“真当我小说女主角呢?”
“怎么就不现实啦!”宿友有些不满地拍拍桌子,开始来劲,“你不老和他,还有你那个学长一起出去吗?”
宿友故意用天津话说:“我想想那个画面,两男一女,别提多刺激了。”
她开始笑。
“不是我说,你就没想过有没有可能你就是下一个天选之女,他俩都喜欢你。”
她笑得更厉害了,胳膊伏在桌子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别说了别说了,笑得我都肚子痛了。”她笑够了才直起身子来让宿友打住,抬手揩掉眼角的眼泪。
“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真的。”





四味书屋(H) 闭合三角形三
08
今年的生日是她上大学以来过的第一个生日,和她同天生日的朋友邀请了她一起过。
她几乎是欣喜若狂地答应了,甚至生怕朋友反悔,火速敲定了生日当天吃饭的时间地点。
原因无他,朋友的生日,身为他发小的学长一定会来。
怀着对朋友的奇妙的内疚,她下狠心出血买了轻量款的游戏机,这是个她支付得起又足够心意的礼物。
庆祝的地点落俗地定在了大学生都不会太拒绝的火锅店,她没有什么意见,她察觉到这好像是朋友在照顾她和学长的口味。她和学长都很喜欢吃火锅,她当初为找到了这点共同话题高兴了很久。
作为座位上唯一的女生,服务员自然把点菜用的平板交给了她。
她刚打开锅底页面,学长温和的声音就传来:“四宫格拼成鸳鸯吧,他不能吃辣。”
她顿了顿,随即选好了锅底,“好。”
她知道朋友吃不了太辣的食物,她也知道这里喜欢吃辣的是自己和学长,拼成鸳鸯锅是个必然结局。她知道的。
这点小插曲很快就被她忘到脑后了,因为很快拿着灯牌过来的服务员就把她和朋友围了起来,朋友想臭脸又不得不忍耐的表情让她终于没心没肺地笑了出声。
用餐的时候她因为学长在的原因顾着矜持,吃得慢条斯理。同时她又有点心虚,朋友不是那种粗枝大叶、神经堪比电线杆的男生,她生怕看出点什么的朋友在学长面前语出惊人。
不过朋友似乎没有在意,他大概是等得有点饿了,注意力全程都在锅里。当汤底沸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有点不耐烦地把正在煮的食物捞了起来。
她想提醒一句看一下熟了没,随即下一秒朋友就被烫到了:“嘶。”
“水。”学长反应很快,拿过自己手边的冰水就递到朋友手里。
“这鸭血烫死了。”喝了两口缓过来的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含糊道,起身又把那杯冰水放回学长那边的桌面上。
她发现自己整个过程插不上话也帮不上忙,在朋友坐下以后给他递过去一张纸巾,“没事吧?”
朋友接过:“还能吃十盘。”
09
这顿火锅是学长请的客。
“你俩接着玩吧,我实习那边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今晚就只能到这里了。”
把她和朋友送到地铁站的学长刻意地叹了一口气,这种装出来的愁眉苦脸在他脸上其实都蛮可爱的,因为他的气质很无害,而且明明是年上,却在相处中总是给人同龄人的错觉。
“嗯嗯。”她站在地铁口跟学长挥了挥手,朋友象征性地目送了一下便催她走了。
她捏紧了手里提着的两个纸袋,一份是朋友给的,一份是学长给的。
她一开始接到学长递过来的礼物时,先是受宠若惊的兴奋,随后敏感的注意力给了她沉重的一击:两个纸袋上的logo是一样的。
她当然不止于傻到觉得这是天大的凑巧,事实很好懂:出自同样奢侈品店的包装,无非就是学长在试图挑选一个不会出错又不会让人觉得轻浮的礼品时,干脆直接询问了发小买的是什么,然后再在其中挑选一个适当的作为礼物。
她又开始讨厌自己的思维总是用来思考这些东西。
做题的时候怎么不见脑筋转得这么快?
朋友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问得很直接:“不开心?”
“没有。”虽然她已经习惯了朋友这种比普通男生还要恐怖的打直球的说话方式,但是冷不丁地还是把她吓了一跳。
她抬头去看地铁的运营路线图:“就是没想到学长会给我准备礼物。”
这话说得有点违心,她知道学长在社交方面其实意外挑不出毛病,可能他有点烂好人跟这个也有关系。
“他就这样,虽然平时是那种样子,但是偶尔还是挺有哥哥样的。”朋友随口接道,但说出来的话让她很意外。
因为平时其实对学长最没大没小的就是他,甚至有时候给人一种呼来喝去的感觉,他对学长也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她想或者这就是发小的特权。
这评价可比她平时见到的要高不知道多少倍了。
她思索了一下,想表达赞同,又觉得有点微妙。感觉一旦赞同的话,就会被划分到毫无恋爱可能的学妹的范围里。
今天一天积攒的快乐情绪都瞬间冷却了下去。
10
晚上回到宿舍拆礼物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地哭了。
其实在分别接过纸袋的时候,她就掂量出重量的区别了,但是她刻意不去想这件事情。
她看着拆出来的香水和口红,盯了很久,最后默默地拿出手机拍照,往朋友圈里面编辑一些天真快乐的感谢文字。




四味书屋(H) 讨厌的人二
05
罗幼枝对于宋祁的帅一直没有什么实感。
即使听到别的女生,甚至自己的朋友对宋祁的脸的议论,罗幼枝也只能从客观地方面承认,宋祁根据标准审美来看,确实是帅的。但她无法具体地以自己的角度感受。
默不作声落了自己半步跟在自己身后的宋祁即使不出声,存在感仍然高得吓人。
在去校医室的路上罗幼枝一直低着头,她的右手紧紧抓住垂在身侧的左臂上。系在腰间的校服外套宽大,垂到膝弯上方,足够遮住她不慎倒霉漏到校服裤上的经血,外套的下摆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轻轻摇晃,时不时摩擦到她的腿上。
她的视线一直看着脚下的路,不然路上那些会忍不住打量宋祁、然后和同伴自以为掩人耳目的讨论,会让她感到某种无所适从的尴尬。
垂着的左手手臂冷不防被宋祁抓住了。
“喂,罗幼枝。”宋祁的声音本应是偏温柔的,但是由于他性格的原因,这种温和的声线被他使用出了嘲讽戏谑的效果,“看路。”
罗幼枝这才看到眼前的沙坑,她刚才走神,穿过操场的时候不小心走偏,差点一脚踏入跳远用的沙坑里面:“……谢谢。”
也正是由于被宋祁握住手臂,对方的指节、紧的力度,都让她感到手足无措。即使彼此肌肤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但罗幼枝却不安地觉得那种男生特有的偏高的热度,快要透过布料烙在她的皮肤上。
她下意识觉得讨厌,猛然抽出自己的手臂,缩回手转身警惕地看着宋祁。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讨厌又同时发酵着,比起普通的嫌恶,这种对宋祁才有的讨厌似乎又有几分奇怪的羞恼在里头。
宋祁似乎不在意她这种防备性的态度,只是无所谓地回手,打了个哈欠以后对罗幼枝说道:“你还能继续走吗,能的话快点到校医室。”
罗幼枝不愿接话,转过身继续往校医室的方向走。她原先走得不快,因为腹部正在一阵阵绞痛,但宋祁的话像是一种不耐烦的催促,听着分外刺耳,让罗幼枝原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差了一个档次。
她习惯了隐忍,尤其是对宋祁的容忍,而她还是克制不住心底里涌上来的委屈。
即使他借给了自己衣服,即使他是受老师的嘱咐送她来校医室!
她在心里暗暗骂了宋祁几句冷血的怪人,捂着肚子赌气似的走得快了起来。
但是很显然,拿自己的身体和他人置气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正确做法,罗幼枝快走几步后,便感觉那原本尚可忍耐的疼痛猛烈加剧,疼得她下意识就抱着肚子差点软在地上。
宋祁再一次及时捞住了她。
只不过这一次,宋祁的右手臂直接横在了她捂着小腹的双手上方,左手也因为情急之下的条件反射直接扣住了她的肩膀。
宋祁校服上有一股洗衣液的普通香味,直直地往她鼻腔里钻。
他确实揽住了她让她遭跪地,但同时这个画面怎么看都像宋祁把她往怀里捞。
罗幼枝没有力气挣扎,不然她第一反应就是惊慌失措地推开宋祁的手臂:“你放开我。”
“你先站稳。”宋祁顺着她的话松手,对上她仿佛含着眼泪的瞪视后,双手无辜地摊了摊,“已经放了。”
宋祁这幅好像她无论说什么都百毒不侵的样子让罗幼枝有火发不出,她也明白原因其实在自己身上,他甚至可以算得上反倒帮了她两回。
罗幼枝抿了抿嘴,重新低下头蚊子叫似的丢下一句谢谢,捂着正在作痛的肚子有点无措。她实在是疼得有点不想走路了。
她这幅踌躇的样子让宋祁大概明白过来她为什么现在正咬着唇盯地板了,即使他并不是女生,此时也能从罗幼枝发白的脸色中共情一二,更何况这个向来老实沉默的女生刚才甚至险些对他发了火。
如果自己说扶着她,罗幼枝肯定不愿意。
大抵是因为讨厌所以总是会关注她的原因,宋祁发现自己莫名地能够轻易猜到罗幼枝的想法。她的自尊心,她避嫌的理由,她的难以启齿。
于是宋祁伸出手,递到罗幼枝眼前:“借你搭一下。”
罗幼枝的视线下意识就落在他漂亮的手腕上,青色的血管隐隐从皮肤中透过些许,却又因为他明显的筋脉而不显脆弱。
“不是要牵手占你便宜。”宋祁的想法似乎与她的想法相同,察觉到她目光的落点在手腕处,“借手腕你扶着。”
她犹豫了不到一秒便轻轻地搭了上去,指腹触碰到宋祁的手腕时,罗幼枝下意识地抬眼看了一眼宋祁。
宋祁原来一直在低头看她,四目相对后,他挑挑眉,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她稍微笑了笑。
脑内的形容词几乎是在那个瞬间就溢出,宋祁的英俊或许只有在他笑的时候才能如数展露,他的性格让他笑起来的时候产生一种矛盾的貌美,罗幼枝甚至形容不出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最为呛鼻的香辛料也没他反差,浓烈又使人麻痹。
她本该对于宋祁的帅没有什么实感。
截至目前为止。
06
“罗幼枝,你在走神?”
宋祁那种没情绪时听起来分外性.冷.淡的声音把罗幼枝从回忆里猛拉回现实,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和宋祁一同从同乡会上回来的路上走神了。
“不好意思。”她干笑一声,抬手把落在脸颊的长发别到耳后,视线往四周乱看,带过自己神游天外的窘迫。
不过好在宋祁从来都不是在意这种事的。罗幼枝高中的时候,有时候也会选择忽视宋祁来逃避他玩她头发的恶作剧。
她漫无目的乱看的视线突然顿住:这条路已经是通往女生宿舍的路了。
意识到宋祁居然在送她回女生宿舍这个事实,罗幼枝的心情很是复杂,些许微妙的惊讶,对他行为的不解,一点点感激,还有一些她都说不清楚的习以为常。
她在习惯什么呢?
习惯宋祁会随意所欲地对她施以援手这件事吗?
罗幼枝觉得自己有点离谱,她明知她和宋祁彼此大概互相讨厌,却又在理所应当地享受宋祁有时候那些堪称莫名其妙的照顾。
她同时也察觉到一点点危险。生怕自己会喜欢上宋祁的危险。
不是女性的感情太过廉价,实在是要怪宋祁的性格让人避之不及的同时,却又有点相反的让人飞蛾扑火的吸引力。
他的眼神太过蛊惑,罗幼枝早在以前便时常觉得宋祁眼下那颗位置特殊的泪痣,比起其他女生口中所谓冷淡的魅力,不如说显得有点邪性,让女性容易目眩神迷的邪性。
帅哥的眼神真可怕。
罗幼枝心底苦笑,或许自己没有真正打心底里讨厌宋祁的原因,他的脸也占据几分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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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味书屋(H) [ABO]乐园(AB/BL/生理BG)
【阅读提示】
无脑纯车/有夸张不符合实际的性爱描写/abo私设
文内beta只有女性器官/雌堕/受方泥塑
时至今日已经不会觉得主动张开腿是很羞耻的一件事了。
长期在招募爱抚的穴口拥有非常下流的敏感度,轻轻一碰就会不胜触摸一般瑟缩,那段不是用来性交的甬道似乎连通被情欲麻痹的神经,正悄然湿润着。
思考着这算不算自身保护机制的beta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喘息,被掰开臀部插入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随后撑起上半身露出不着寸缕的胸口,好让除了正吞吐性器以外的地方也能被安抚。
alpha亲人的方式像小动物,从耳后流连到脖颈,留下一串的轻吻或者舔舐。beta向来受不了这种温柔的侵蚀,像是小狗一寸一寸地啃骨头。
说到底为什么会变得湿润呢?
他从内至外,从身体到心灵,已经都要彻底堕落成女人了吗?
beta含着眼泪,他觉得自己湿得又夸张又离谱,根本脱离生理构造。
与生殖腔相连的另一个小洞也湿漉漉的,甚至因为得不到满足,被先前的快感馋得流出的淫液正无比可怜地挂在两片花瓣肉上,滑腻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他暗自恼怒为什么alpha在床上也笨得可以,需要他人指点。beta努力腾出一只手摸到对方的手臂,颤颤巍巍地带着往自己的身下引导。
alpha茫然地配合,直到摸到了那张已经一片狼藉的小嘴。肉欲的小口含住了他的手指,软肉纠缠,似乎在以自身的敏感与销魂证明:alpha现在或许可以把手指跟性器的位置做个调换。
“这里的话,会……”
alpha吞吞吐吐,他实在是不好把怀孕两个字说出来。
“没那么容易的。”beta喘着气,扶着alpha的肩膀,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已经开始抬屁股。
他知道alpha一向扛不住他有点哀求的可怜目光,他甚至连让眼眶泛红都不需要,“闻均。”
为什么只有做这种事的时候会被如此哀求呢?
alpha有点唾弃自己在这方面的耳根软,却又没有办法。他向来找不到解决问题的途径,尤其是他可能潜意识里对于这个问题,也并没有要解决的意思。
他任由beta喘息着抬臀,被操得十足柔软和湿润的后穴不甘不愿地吐出了满是肠液的性器。
光是拔出的这个过程就让beta神色茫然,他搂紧了alpha的脖子,低下头目光失焦地把那根让他快乐得要命的东西,主动地,一点点地喂入那个alpha不怎么敢碰的女穴当中。
被长期冷落的,手指就能够满足的娇穴头一次被手指以外的东西插入,它淫乱得一塌糊涂,在性器被喂进来的瞬间就难耐地吮吸起来,两瓣绵软的雌肉包住尚且还半露的阴茎。
beta头一次喘息却出不了任何声音,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腰也软得发麻,大脑却像故障了一样拼命下达把腰摆起来的指令。
掐着beta腰的alpha也愣住了,他感觉到某种令人心痒的痛苦:像是作恶的欲望在脑海里放大,差点把他的克制和忍耐撕成两半。又像是放弃抵抗的预兆,他想让beta随心所欲地乱来一次,用那双腿之间的小嘴,彻底把理性毁灭。
他先吻住了beta的嘴,试图让气氛回归得纯情一点。但是alpha显然忘了,在做爱的时候接吻,完全就是变相的催化剂。
一个吻,就让跨骑在alpha腿上的beta,腰更软了。
beta说不清现在到底是自己正在被alpha略带强势地按着接受舌吻,还是他正抛弃廉耻用舌头去勾alpha的舌尖。
他只能努力地吞咽着不知道是谁的唾液。
更糟糕的是彻底骚动起来的软肉,它们足够鲜廉寡耻,永不知足。
其实alpha的每一下抽动已经十足深重,次次都能引起beta接近下意识的娇哼。可他还要变本加厉地把腿缠在alpha腰上,雌肉张合,正吃着阴茎的女穴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把剩余的茎身含到尽头,两片湿润的穴肉挤压,紧贴着alpha的下腹。
这种接近榨取的渴求让alpha也失控地差点袒露本能,他扶着beta的腰把他放倒在床,拉开那双细细的腿,换了个能进得更深,更好用力的姿势。
水泽发亮,垂涎欲滴的雌穴,在稳妥又力道十足地抽插中被彻底满足。那两瓣绵软的小肉已经被爱液弄湿,撞上对方的身体时发出微弱的拍肉声,和叽叽啾啾的水声混在一起,刺激得beta拼命闭着眼喘息。
beta快要高潮的时候总是试图羞耻地忍着,不愿意被发现任何端倪。还好身体从来不会骗人,他的穴向来诚实,自然现在正在被干的雌穴也如此。
头一次被性器抽插的小穴爱娇,承受不住似的,没完没了地冒水,大概与被捣出了淫秽汁水的蜜桃相比也绰绰有余。
事实也确实如此,烂熟的肉瓣鼓胀,正如蜜桃成熟时一般泛红,蜜汁淋漓,哪怕放轻力道,每一次进入都会让淫汁满溢而出。
beta虽然不是第一次让alpha碰自己的雌穴,但让他操进来是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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