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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味书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养虎用户
第八签,凶。
“小姐姐您这……”道士额头上的汗水越揩越多,大概是在绞尽脑汁如何逆转乾坤。
我不为难他,颇具黑色幽默细胞地开口:“我知道,手气很差对吧。”
话未说完,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笑。
很开朗,像是忍了很久,最后终于绷不住了的那般,我听过一次以后就刻骨铭心了的笑声。
“不是吧,你怎么真的这么倒霉啊。”对方笑得不行。
此时,仍然横在桌子上的手机,大声地外放着主题曲——
“相逢不晚为何匆匆”。
(完)





四味书屋(H) 南柯一梦(口是心非暴躁男x倒霉被喜欢同学女)
注意:
有强制爱,好孩子不要学。
不知道会不会写完,看心情。
本质是带点小簧的纯情故事,同龄万岁,我能写一万对同岁cp
“郑勋永你王八蛋!”
闵姜被浑身散发出酒气的郑勋永抵在墙上时,她第一反应就是拼命锤打对方的胸口,希望这种发了狠的疼痛,能让这个正在发酒疯的混账东西彻底清醒过来。
然而她忽略了能把郑勋永这种千杯不醉的公子哥都放倒了的酒能有多可怕。
“你放开我啊!”
郑勋永只觉得脑袋昏沉得要命,太阳穴突突地跳。
胸口的阵阵捶打让他忍不住皱眉,可就这么个性格恶劣的公子哥偏偏硬生生地忍耐着。
原因无他,他仅存的大脑内存告诉他,怀里这个是自己喜欢的家伙。从大学到进入社会也快叁年,这七年间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家伙。
而现实和虚幻也混到了一起,他觉得自己醉了,又觉得自己没有彻底醉。
或许,现在这个正在发生的是一个荒谬的春梦?
但郑勋永现在已经不想去分辨,这个瞬间支配自己的到底是冲动,还是自欺欺人。
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毫无羞耻心地勃起胀大,不要脸地戳在自己紧贴着郑勋永的小腹时,闵姜脸色都变了。
“郑勋永你……呀!”
她色厉内荏的责骂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悄无声息顺着脊背,爬进她衣服里的男人左手吓得尖叫。
“你很吵。”
而郑勋永显然是听不得她的抗拒,略显得郁寥的眉眼染上不耐,修长英气的手指威胁性地捏住了她内衣的搭扣上。
他的威胁也简明扼要:再叫,接下来就不好说了。
闵姜明显矮了一头,只能忍辱负重地闭着眼当个鸵鸟:“只,只能上手……”
“只用手。”他答应时侧过头去吻她,声音听起来是被顺着皮毛安抚了的暂时温顺。
可又由于它沉闷却充满情欲,这个回答深究起来更像是不怀好意的性暗示,委婉地挑逗着闵姜,他说不定光是用手指足以让她露出一些羞耻的姿态。
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从不出错。
她分开双腿跪坐在郑勋永的身前,双手被他强行褪下叁角的系带内裤捆绑,动弹不得。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或许在玩弄女人的方面天赋异禀,他无师自通地双指插弄着拼命发抖的羞人小穴。
郑勋永捻出了黏稠的湿意,靠在自己肩窝处的闵姜却是呜咽着发抖。
他试探性地撤出手指,软肉不舍地包裹,紧得馋人的肉缝里挤出了黏腻的淫液,顺着指节流进他的掌中。
郑勋永内心哼笑了一声女人就是口是心非:“舒服吗,闵姜?”
没想到已经气喘吁吁的女人咬牙切齿地回呛:“郑勋永我警告你,你这是强奸……”
呵呵,强奸?
他这个春梦还挺有警示意义的。
脑子现在完全处于非正常状态的郑勋永显然是被这个词刺激到了,他笑得杀气四溢,原本按在闵姜腰后的左手卸了力气,毫不犹豫地把她放倒在自己胯下和床之间。
“强奸是吗?”郑勋永沾满了淫水的右手粗暴地扯开西装外套,丢弃一旁,“我不喜欢这个词。”
“我觉得我没那么粗鲁。”他顺势抬手拉高闵姜的衣服,露出她已经被解开了内衣搭扣的胸脯,在女人的挣扎怒视之下,轻飘飘地把她脆弱的裙子扯得变形,“所以,劳烦闵姜小姐——”
他眯着眼睛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把这个称之为做爱。”
-
郑勋永对闵姜感兴趣的契机是一次选修课。
这节课是选修的网球。
只是一门水学分的选修体育罢了。
当时郑勋永正和狐朋狗友们泡在一起,这群擅长猎艳的豺狼虎豹正对着球场上穿运动短裙的女生们发表高谈阔论,用眼睛和言语大肆占便宜。
郑勋永对这种事嗤之以鼻,只是不好表现得太清高,所以左耳进右耳出,听着狐朋狗友的话题从胸部一直聊到屁股。
他心不在焉地喝着水,走神的视线却不知为何停留在了正弯下腰捡球的闵姜身上。
呃,有点眼熟。
好像是……他的同班同学来着?
闵什么的,名字很少见。闵姜?
郑勋永神游天外地想着,拧好空了一半的水瓶,目光却不知为何跟了上去。
闵姜的脸其实并不是特别漂亮,但带着一种刚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味道,一点小小的轻熟感,耐看,别有一番滋味。
那身白色的网球服穿在她身上很合适,不长不短的裙摆正好遮住大腿,却又能在她跑动接球的时候恰到好处地飘起,随着动作开出一朵朵的花来。
偶尔发球失利,她弯下腰捡球的姿态就更赏心悦目了。
不断上走的裙摆,柔韧的腰肢,晒不到太阳而看起来分外白皙的大腿肤色……
“看着就很想后入。”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响亮的色狼吸溜声。
这群狗崽子!
郑勋永下意识恼羞成怒地回头,却没想到一众狐朋狗友看得压根不是闵姜,而是另一个前凸后翘的漂亮女生,有着惹火的身材和让人过目不忘的面孔。
他刚在在着急什么……啧。
郑勋永不知为何觉得更烦闷了。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他没好气地放下水,活动了一下手腕,朝着狐朋狗友扬了扬下巴,“你们谁陪我打一下。”
话音未落,便抓起原先扔在一旁的网球拍,随手抓住了一只色狼,揪着拖进了网球场里。
其余的狐朋狗友面面相觑:“他发什么疯,火气这么大?”
-
他原本以为这件事只是个不经意的小插曲。
没想到当晚的梦境杀了个回马枪。
因为家境,待人接物还没能彻底学会体贴温柔的他,相当耐心地抱着仍然穿着那套白色网球服的闵姜,垂着眼,好声好气地哄着。
至于哄的内容,自然是和床有关的。
“闵姜,答应我吧?闵姜?”
郑勋永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能如此好脾气地和一个女人来回拉扯,这种语气几乎算得上是在撒娇了,听得他心头恶寒,觉得有点想吐。
当时是和他内心割裂的吐槽作对似的,梦里的他对于闵姜的不搭理根本不在意,反而越挫越勇,降尊屈贵地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像条急于掏肉骨头的大狗,有些沮丧地蹭着:“答应我吧……”
有病吧!
郑勋永差点被自己怄死,在险些生气的前一秒却看到了怀里的闵姜,幅度很小很小地点了点头。
她声若细蚊地嗯了一声。
-
真的会有这么舒服吗?
郑勋永在茫然摆腰的时候,好几次差点失控。
他隐忍地握着闵姜纤细到他一手就能拗断的腰肢,空余的左手寻着抽弄的空隙,出了力去揉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他摸到她湿漉漉的阴蒂,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糊涂,还喷了两次到他身上,以至于才会被操得呜呜咽咽,除了哭说不出别的话。
“你闻着有种香味……闵姜。”
他深深呼吸着她柔软馨香的气味,嗅到他身上随手喷来驱散衣服旧放气息的香水味和男性气息覆盖了她,再和淫靡的麝香混作一团。
真的很好闻。闵姜身上的味道比这些乱七八糟的工业气味都好闻多了,他混乱地思考着,力气在逐步崩溃失控。
原因无他,顺从着男性欲望,温顺地跪趴着,承受他所有疯狂肏弄的闵姜过度地符合男性化想象了。
郑勋永清楚地知道这是梦境,可他也清晰地知道自己不愿意醒来。
果然,他身下不愿意开口说一句话的闵姜可怜地哀叫,被阴茎捣得过重,打着娇弱的哆嗦,被他抱在怀里换了个更深入的姿势。
直面的深入让她哭泣,尖叫。郑勋永寻着她的嘴唇追吻,舌吻是哄,是安慰,也是堵塞,把她可能会有的拒绝都含在嘴里。
下身的荒唐则是至高无上的折磨。
那样子不知疲倦的阴茎是不甘于被吃的,他占了主导权,压着她肿胀的阴蒂全根没入,又尽根全出,毫不留情地冲撞她脆弱的阴阜,在被榨出了汁水的娇穴里肆意妄为。
郑勋永不知道如此真实的闵姜是否会有如此淫乱的身体,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似乎真实存在。
该死的。他想。
要不要这么魂牵梦绕。




四味书屋(H) [abo]我的英雄七
09
生长期到来的速度比江星礼想象中要快很多。
身体在日渐一日中变化,她长高了些许,但也没长得那么高。相比起卓定那让人惊叹的抽高程度,她不得不逐渐习惯了需要稍微仰起脸才能和卓定对话。
但即便如此,卓定每次看过来的视线都是与她持平的。在察觉到她在仰视他时,卓定便会稍微猫着腰,像幼时那样与她平等地对视着。
褚夏已经不会来找她与卓定的麻烦了。
说来也是可笑,在卓定的身体逐渐脱离幼年瘦弱的印象,变得越发接近所谓alpha的姿态时,褚夏很快便表现出了对一种类似于接纳同伴的情绪,哪怕他和卓定其实算是从小打到大的死对头。
当然,对她的态度也有所变化。
她在年少时便能从姿态中窥出的隐忍性格在她长大后表现得更甚,而这种她的特性,在未来大概率会变成alpha的人看来,是带有那么点惹人怜爱的意味在的。
善于忍耐,寡言,懂事,不出格。这些对于alpha来说都不算什么好词,但可笑的是他们喜欢这样看待其他的四个性别,并将之评判为褒义。
alpha会被教育要对beta、尤其omega要有风度。
这就因此会产生一些非常耐人寻味的现象,童年时欺负人最狠的孩子,往往会在成为alpha、或者即将变成alpha的分化期之后,变得风度翩翩。
当年被欺凌的孩子也不再是他们眼里的弱小的代名词,而是可爱的,柔软的,需要以礼相待,用心保护的东西。
因此,尽管江星礼在学校里大部分时间都会无视褚夏,但对方对此似乎并不介意,每次见到她都会笑眯眯地打招呼,她的冷脸似乎起步到什么作用。
“喂,江星礼!”
只不过次数多了,向来都被捧着的褚夏多少也有点郁闷,他拦下正准备换条路走的江星礼,脸上挂着的笑很衬他继承了父母优秀外貌的脸,但是看着总归是有点盛气凌人,不怎么温和:“我没做错什么事吧?”
褚夏有些不解地皱起眉头:“我和你好歹也算童年玩伴,完全不理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江星礼不喜欢褚夏若无其事地把小时候的事揭过的样子。
这让她想起来褚夏不走心的道歉,她至今都记得他那聪明的alpha母亲是如何轻描淡写地把他的所有行为都合理化,将其描述成是江星礼的原罪。
令媛太可爱了。
小夏一定只是想吸引她的注意罢了。
才不是!
而最让江星礼难过的是,她的母亲居然接受了这番说辞。
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母亲的那个刹那强行按捺住的暗自欣喜?
于是江星礼深吸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在逐渐加快,就像是食草的小动物突然鼓起勇气要和猎食者对视:“我和你不是童年玩伴。”
“卓定才是,你不是。”她抿了抿嘴唇,对上褚夏的视线,“以前的事对我来说只是你单方面在霸凌而已。”
10
卓定找到江星礼的时候,她正躺在校医室输液。
“江星礼!”
总是念不好她名字的少年只有在着急的时候能将她的全名脱口而出。
卓定叁两步就来到了床边,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看着格外苍白的江星礼,那种焦急的火气便像到了无氧的真空环境,噗嗤一下就灭了。
他有点手足无措地拉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想去握江星礼的手,又因为上面正触目惊心地插着输液针而滞了动作。
“怎么回事?”他低声问。
卓定只有在江星礼面前才能忍耐住日渐坏起来的脾气,无法把控的、倾向alpha分化的生理本能,只有名为江星礼的药剂才能制止。
“分化。”江星礼踌躇了一下,还是动了动嘴唇,闭上眼虚弱地回答,不忘安慰一句脸色不好的青梅竹马,“没事的,小定……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一会儿就好了。”她偏过头,不去看卓定担忧的目光。
她其实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他。
分化的痛楚远没有心底里莫名产生的心悸疼痛,并不敏感的腺体在后颈发着烫,江星礼觉得世界好似在那个瞬间一分为二,一边色彩鲜明,一边黑白灰暗。
而她是那洁白的噪点中微不足道的一粒。
beta,她分化成了beta。
理所应当,她却想要痛苦地质问全世界为什么。
11
“江星礼,你是把卓定当成了有别于我的另外一种生物吗?”
她的话语让褚夏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用不能理解的眼神,同情地看着她。
“他现在护着你,对你好,只因为还没分化而已。”褚夏无所谓地插着兜,口吻端的是好心劝解,“还是说,我们星礼觉得,自己是那个会成为omega的百分之五呢?”
beta结合的家庭,后代95%都是beta,仅有5%的可能性会诞下omega。
江星礼想起前几天卓定嘟囔似的抱怨。
卓定的长相完全遗传了他的ao父母,年少是英气,分化以后肯定会愈发锋利英俊。
他漆黑的瞳孔里仍然有光有火,明亮得刺目,只注视她一人。
“最近总是牙疼……”卓定皱着眉,用舌尖顶了顶腮,随后郁闷地趴在桌子上,只露出一双眼睛,透过碎发看着江星礼,“不会是蛀齿吧?”
生理卫生课认真听讲的好学生江星礼示意他抬头,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脸:“有可能是腺牙[1]在长……小定,我看看好吗?”
卓定含糊地嗯了一声,微微张开了嘴。反倒是因为江星礼触碰他脸颊的手指,轻轻地皱了皱鼻子。
少年的唇形生得漂亮,略有一些上挑,却又不是明显的笑唇,看起来倒真像是小憩的雪豹,被驯服后乖顺地张开嘴,任由柔软的手指轻轻压在唇畔。
本该是长成虎牙的齿生得更尖了些,光是看着就能生出一丝钝痛感。他日以后,或许就会刺入谁的腺体,通过尖尖的腺牙将信息素倾注入内。
“好像真的是腺牙。”不同于卓定的后知后觉,江星礼知道长出腺牙意味着什么,可她像往常一样抿着嘴矜持地笑了起来,“小定,不久之后会分化成alpha。”
她好像还笑着说了这是好事情。
好事情,天大的好事情,她一直都知道卓定早晚会分化成alpha,站在她的世界的另一边。
江星礼露出了和那日一样的笑容,她看着褚夏,轻声说:“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




四味书屋(H) [abo]我的英雄八
12
易感期,发情,冲动,本能。
生理课本上白纸黑字罗列的印刷体落入眼中,卓定烦闷地合上书本,在投影播放的说明声中光明正大地走神,把头埋进胳膊肘里闭上眼。
被这些词形容的性别者,比起人类,听起来更像是尚未开化的畜生,会被原始的欲望驱使,根据本能行事。
江星礼先他一步分化了。
卓定沉默地垂着头,看着他的青梅竹马,苍白地躺在医务室那张又小又窄的病床上。
江星礼闭眼时给人的感觉很脆弱,她不自觉地颦着眉,看起来好似是在睡梦中遭到了梦魇侵扰,不踏实得近乎可怜。
女孩子好像从来都早熟一点,无论是在生理还是心理。卓定盯着江星礼的脸,伸出的、想要握住她冰凉掌心的手,终究是收了回去。
他迟钝地意识到江星礼已经脱离了年幼时那个稚嫩的框架,如同陶塑的胚胎不知不觉有了成人的雏形,率先被塑造成了社会对她期望的模样。
从此江星礼不再是江星礼,别人提起她时,第一反应更多是:噢,她是个beta。
挂起来的生理盐水无比漫长地滴着,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校医室里安静得让人难受,消毒水的味道并不比叁甲病院里的寡淡,熏得卓定忍不住皱鼻子。
“翘课了?”
他正低头无所事事地把玩着手机,冷不防听到不知何时醒过来的江星礼有些无奈的沙哑嗓音,手机一滑,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翘了。无所谓。”卓定懒得捞手机,第一反应是去取放在床边的矿泉水,拧开以后递给江星礼,“你嗓子哑了。”
“翘课不好。”她摇摇头,说着责怪的话,却忍不住接过水的时候小幅度地笑了笑。
被误触的手机还在播放随机刷出的小视频,是黄金档爱情肥皂剧的宣传广告,主持人正不怀好意地询问年轻貌美的omega演员,在和另一名alpha演员搭戏的时候有没有心动。
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好闻吗?
能让所有观众狼血沸腾嗷嗷直叫的荡漾问题从手机扩音的音响里直白地传出。
卓定一把捞起手机,粗暴地按下了静音键。
江星礼喝水的姿势没变,下咽的动作却滞了一拍。
“谢谢,小定。”
她扭回瓶盖,如常道谢。
13
卓定有段时间为过分敏感的嗅觉困扰过。
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气味信息实在是杂得过分,食物的香气,提炼合成的香水味,以及来自人身上的气息,种种混成一团,叫人心烦意乱。
即便长大,江星礼还会像小时候一样到他的房间做客。
不过,对于这个社会而言,alpha与beta之间的性别观念并没有那么的界限分明,相较于非要将alpha与omega隔离的严防死守,alpha同beta在一起不会惹人遐思。
更何况,卓定还没有分化。
“味道?有吗?”倾听他烦恼的江星礼耐心地合上搁在大腿的书本,抿着嘴唇思索了片刻,挪了挪坐久了有些酸涩的大腿,拉着坐垫与卓定更加靠近些许,“我只能闻到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
“现在闻不到了。”卓定觉得今天身体诡异地不适,他抬手用力揉了几下后颈,“但是在学校的时候,有时候就能闻到奇怪的味道。”
“可能是谁上课偷偷吃东西。”江星礼软着嗓子附和。
“应该是吧,时不时就能闻到,真够爱吃的……”后颈的疼痛越揉反倒越鲜明,他心不在焉地顺着江星礼的话抱怨,“你身上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
这话听起来有点暧昧。卓定不过脑说完以后就觉得糟糕,他抬起眼正准备和江星礼解释,却看到她骤变的脸色。
一根燃烧着的火柴丢进了汽油箱里,后颈处的钝痛发酵成无法忍耐的痛楚,失控地灼烧神经,卓定猛然顿了动作,只觉得像是被铁杵迎面砸穿了头颅,呼啸而来的晕眩让视线迅速失焦。
江星礼焦急的声音,她的面庞,她紧紧抱住自己、无措地拨打救援电话时传来的细颤,一切一切,都在离他远去。
网络上的生理讨论帖把分化矫情地比喻成最漫长的生长痛,可卓定觉得阵痛远不及视野里逐渐变成模糊噪点的江星礼更让人恐惧。
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每一帧,都在他眼里极速褪色。
她的气息,她的眼神,她无味的沉默,她隐藏在碎发后不再发育的腺体。
终于被时间催熟的腺体跳动着,卓定痛苦地闷哼,幻听到骨骼被打碎重组的嘎吱声。
原来他嗅到的不是无关紧要的气味,是信息素,是他今后的桎梏,是他认为的低劣本能,他潜意识里不想面对的现实。
向四肢百骸蔓延的生长痛讥笑着他的天真,他的想当然。
江星礼。
分化的阵痛中,其他的性别于他而言都将变成无关紧要的细小尘埃。有刺眼洁白的噪点带着温度,一直紧握住他垂下的右手。
我不想从此感受不到你。




四味书屋(H) [abo]我的英雄九
14
江星礼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在被驯化。
最广为人所知的最新科研成果永远是新型的抑制剂,对alpha作用的安全栓剂近期也跻身销售清单的热榜前五,正好迎合终端上正在播放的社会学讲座,贵族出身的教授用古板的腔调,讨论抑制剂的使用对象更多的为omega是否可以视作一种强权的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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