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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味书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养虎用户
性交的极乐让人觉得晕眩,一声比一声大的呜咽和哭啼混在淫荡的浪声之中,勉池把我的声音堵了回去。
※小养有话说※
陈年老车,还很稚嫩的时候写的,大家随意看看就行。当时的想法是试试日本乙女碟的那种代入感式的写法,所以女主没讲话,其实是有回答的,大家自行填空就好^^当然你当女主是个小哑巴也成。





四味书屋(H) [二创]拒绝恶魔求婚千百次
(延伸创作/18r/低俗恶趣味)
在此感谢零落成泥大大写出《拒绝恶魔求婚千百次》这么有意思的作品,每次闻着车尾气好心痒干脆自己动手了。感兴趣的美眉们请去支持原作
罗特伽尔实在是很喜欢安娜这幅离不开他的模样。
不慎服下媚药的安娜非常美味,看起来相当诱人。
这种形容诚然是令人作呕的,但是罗特伽尔就是控制不住这种如同生理本能的反应。
红棕色的海藻长发非常适合披散在她不着寸缕的肌肤上,因为他的力度而含着眼泪的蓝眼睛也是无比美丽,让他想要更多地压榨出这具柔弱的人类女性身躯中,那些让她羞耻的、甜美淫秽的汁液来。
恶魔是何等傲慢的种族主义者,却在爱上他族以后放任自己的脑海对这等脆弱的异族衍生出怜爱的溢美之词。
安娜,他的安娜。这令人烦恼的爱意,这让他烦躁却又矛盾想要更多的情欲。丑陋而真实。
安娜赤裸而坦然地诱惑着他,引诱恶魔深入,进入,和彻底的占有亵玩。
这是他的,是他的,全都是他的。
鲜艳娇弱,被吻得红肿泛水的红唇。被一手把住无法动弹,只能配合他扭腰迎合的腰肢。叫他名字的哭泣,欢愉的呻吟,当然还有正在吞吃着异族性器的可怜小穴。
罗特伽尔在床上也试图保持他总是看起来冷漠而嘲讽的神色,但恶魔并不知道他的眼神伪装不来那种刻意的冷酷,如同血液粘稠的瞳孔里此时只有仿佛实质性在流动的渴求。
“安娜。”他试图高高在上,他的自尊心不容许他像个被彻底俘获的恋慕者一样迷失在这具几乎让他快要死去的女体里,“你很湿……被我这么对待,你很有感觉是吗?”
他一边含住安娜的唇,一边含糊地低语,甚至不怀好意地全部抽出再重新没入,让那个早就湿得透彻的小嘴发出了叽叽啾啾的水声。
但恶魔实在是小看了媚药,以及他印象里无用软弱的人类女性,到底拥有着怎样蛊惑人的身躯。
“有……”半是迷蒙半是清醒的安娜缠紧了罗特伽尔,不仅仅是身体,就连正在交合的地方也是,“想你更重一点……恶魔。”
她故意在床上叫他恶魔,情事变得禁忌,欲望更加色情。
罗特伽尔一滞,只觉得馋得流水的小穴在媚药的加持作用下缠人得可怕,把异族的性器吃得乖巧又淫荡。
其实安娜早就被他操得高潮了两叁次,臀下湿漉漉一大片,甚至在罗特伽尔抽动的时候,都能带出黏腻透明的液体。奈何媚药和恶魔本身的欲望都太过强烈,爱情冲昏头脑的滋味像是毒药,罗特伽尔只觉得血液里的基因都失控了,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把身下的人类女性彻底操到瘫软。
原本怜香惜玉的温柔在恶魔想起了安娜曾经的恶作剧时,变味成了恶劣的调情。他克制不住血脉里有些恶意的愉悦,挺腰重重地将性器顶入,那天赋异禀的异族东西的顶端碾着人类女性柔弱的宫口。
“你说的很对,安娜。”他如她所愿,或者说超出预期的力度让安娜软绵绵地只能挂在恶魔的怀里,曾经把他听硬了的娇喘和叫床也从那可怜的红唇中溢出。
想给她崩溃的快感,也同样渴望彻底占有她内在的每一寸。
纯洁的子宫口被插进了异族的阴茎,罗特伽尔几乎是在操进去的那个瞬间就愉悦地眯起了眼睛,身后巨大的肉翼也忍不住颤抖地伸展开来。
湿热的女穴,被干得发红的软肉,被他彻底占有的这属于人类女性的,他的安娜的双腿之间。
“罗特,不要。”白软娇弱的胸脯也在被恶魔的唇舌玩弄,甚至乳尖也没有被放过,被吮出了色情的挺翘,她火红美丽的红发散落在床单。
安娜呜咽着又高潮了一次,即使在媚药的作用下,人类脆弱的神和羞耻心也不能承受这种高强度的床事。
她已经有点想逃了。
“被我操过了就别想说不要了。”感觉到那张被他操得不堪入目可怜不已的小穴试图在还在流水的情况下把他的性器挤出,傲慢的恶魔自然是把住女性的腰肢,附身亲吻红唇的同时,恶劣地顶弄已经被磨软了的宫口。
接吻这件事也不由自主地变得非常频繁,罗特伽尔总是觉得这般柔弱的红唇一定是在勾引他,让他每时每刻都心神摇曳,满脑子都是将人吻到呼吸急促、唾液都含不住的淫乱画面。
人类女性可怜脆弱的子宫被恶魔的性器填满了,淫液无助地沿着臀缝流出,黏糊糊沿着大腿根部爬下,被床单吸部分。




四味书屋(H) [西幻]龙嫁
几乎是在见到弗烈德的那一刻,她就意识到了这条龙,如果换算成人类年龄的话,比她还要小上几岁的事实。
契约婚姻,年下的异族丈夫。
她把叹息都埋在了心底,脸上是不动声色的温柔表情,静静地看着面容英俊而挺拔的幼龙。
或者也不应该用幼龙来形容他,他成年了,就在今年。
而这条顶着英俊青年容貌,可以算得上是不谐世事的龙,终于在婚礼的叁个月后吞吞吐吐地提出了他的疑问。
为什么,没有做本应该在新婚之夜做的事情?
她又在心底里冷静而冷漠地回答:那当然是因为你在新婚之夜不胜酒力。以及,她并不愿意。
但她表面上则是露出柔弱而忧愁的表情,轻声细语地说道:“我以为这是需要你主动的事情。”
“对,对,你说得对……”弗烈德这才反应迟钝地想起来,婚礼那天自己的窘迫。
龙天生高傲,尤其他还是流淌恶魔血脉的魔龙,不愿意迎娶人类作为妻子是理所当然。形势所迫自己也别无他法,本来只想像守着自己的珠宝金币一般,用无念无想的龙瞳注视这个新娘即可。
但人类是何等的无能柔弱,又何等让人忌惮的流露出这种示弱。
龙天生会对容易被侵占的东西产生保护欲。人类的女性对于魔物来说便是如此。
这种鸢尾花一般清纯柔弱的面孔,最是软弱无力,倘若被魔物俘获,便毫无还手之力。
而龙并不清楚:软弱的东西也最是能蛊惑人心。
可他能主动做些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成年的发情期将至,他的脑海里有关于她的方面都几乎不堪入目,纯情又浪荡。既渴望年上的人类女性的触摸,又迫切地期待着把性器满满当当地插入她的身体。
现在是妄想变成现实的主动回合。
弗烈德几乎是在把她按倒的那个瞬间就维持不住完整的人形,黑色的犄角弯曲向前,尾椎骨延伸下来拥有尖锐刺脊的尾巴甩动。
他不敢用力,生怕弄伤了这具不堪一击的身体。直接插入当然不行,手指好像也有点笨拙,没有任何性经验的龙纠结地担心即使是手指也会让人类受伤。
舌头吧,那就舌头。
未经人事的女穴显得太可怜了,软肉被属于魔物的舌头舔开,一寸一寸地挤进湿漉漉的肉穴里。弗烈德注意到了意乱情迷的濡湿,舌头舔弄的时候甚至能搅出水声。
然后弗烈德发现了她在哭。
那是一种无声的落泪,没有反抗,也没有什么太悲伤的神色,她只是仰躺着看着天花板奢华的吊灯,静静地落泪。
龙没出息地在床上落荒而逃。
其实按理来说,龙在这种交媾当中应该是不会有太多怜惜之情的。
大抵是人类的妻子太过弱小,以至于他不知为何觉得自己一直在毫无道理的心软。
*
弗烈德要出远门历练。
火纹魔龙一脉已经差不多断了个干净,几乎仅剩弗烈德这条独苗,一知半解的幼龙也只能从传承到的记忆里迷糊地发现自己到了要出门历练的年纪。
虽然不太清楚具体的历练是要怎么样,但总而言之这趟旅途非去不可。通体漆黑的魔龙扇动巨大的肉翼,小心翼翼地用爪子抓起他脆弱的人类妻子。
宝物可以留在城堡,可活生生的新娘不行,弗烈德莫名地就是觉得应该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行。
其实在日渐相处之中,弗烈德发觉她的态度大部分时间都是拿他当小孩。好一点的情况是,拿他当可以沟通的小孩。




四味书屋(H) 王子与黑天鹅
“你只可以跳给我看!敢跳给其他男人看你就死定了!”
顾北宸霸道得要命,说话从来不用请求的句式,硬邦邦的总是把命令丢过来。
可好心肠的大少爷也只是色厉内荏的犬,话说的有多重,心就有多软。她是在猎人怀中起舞的天鹅,可顾北宸手里没有猎枪。
他是偷穿猎装的王子,被心怀不轨的白天鹅魅惑。
闻言,她佯装受惊一般跌落在木地板上,如同被子弹击中的天鹅,哀哀地垂着脖颈。
纯洁的白裙下是暴露的笔直修长的腿,漂亮的系带缠绕着因为崴了脚而变得红肿的脚腕。
顾北宸见状赶紧过来一把抱起她,他根本看不出这点假惺惺的演技,单纯得可以。
只有王子才会揪心地抱着中弹的天鹅。他语气凶狠,眼神却明晃晃地写着软弱的不忍:“你是猪吗,笨手笨脚的!”
她抓住他胸口的衣物,眼眶迅速红了起来,“好疼……顾北宸,我好疼……”
这样子娇弱地流着眼泪,无力地依靠着你,你会怎么想呢?
这身你所不喜的装束,你所不喜的态度,都只是因为太过柔弱,你会想撕裂它而已。
从腿弯穿过抱住她的手果然一僵,看来顾北宸果然从她故意为之的呼疼声中联想到了某些桃色的画面。
联想到,那天把她压在他男寝的床上,撕开那脆弱的礼服,掰开这双因为芭蕾而显得更加漂亮纤细的腿,狠狠进入她的画面。
他的好懂让她心底里忍不住发笑,她明知故问:“顾北宸,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压下来的吻,少年的面容又英俊又深情,情欲连同着初次的爱怜,在他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墨。
唇瓣被情色地吮吸,她缺氧一般张开嘴,他的舌尖紧接着就滑了进来。勾缠纠错的深吻让人窒息,他的气息是强硬的纯情,化作酥麻的电流让她瘫软身体。
“不行,不行……这里是练习室……”
他放下她让她把双手搭在落地镜前的练习扶手上,她心下了然,面上却是快要哭出来的羞怯神情。摇着头身体却听话得不可思议,调动一切暗地里上演欲拒还迎。
“我……”顾北宸也还勉强保持着清醒,他刚想松开手,又被她回过头泪眼看他的样子刺激得有些动摇。
“……反正这个是我给你留的练习室,只有我一个人有钥匙。”
他半跪下来从背后抱住她,把她拘在他怀里。
左手的手指从下往上抄上她的胸脯,隔着抹胸式的芭蕾练习服好玩似的揉捏着,右手半环着她的腰,从下伸进蓬松的纱质裙摆,挑开边缘把手指伸进去玩弄。
身下立刻吸附上他的手指,深深浅浅的抽插让那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手掌时不时贴上全部,淫荡的蜜水滑腻腻湿了他一手。
镜子中的她看起来是堕落了纯洁的淫荡,像是水中被捕获侵犯的天鹅,在色欲里挣扎着剪断的翅膀。
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了,沿着手指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咕啾咕啾。
“你不要……那么敏感。”
大概是那里实在太过饥渴,表面纯情内里淫荡的反差让顾北宸的声音都是发颤的。
她知道自己含着眼泪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可怜,她哀哀唤他的名字:“顾北宸!北宸……呜……”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是先被诱惑到的人,在她情动之前早就已经沉沦得无法自拔。
隔着衣物的揉搓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了,被剥下的抹胸可怜巴巴地缩在腰腹。她被拎着双手扭过来,被顾北宸摁住肆无忌惮地啃噬舔吻着胸部。
敏感的尖端在他唇齿间被亵玩,他的鼻梁时不时蹭上胸脯。他用力揉捏的记忆还在,下身咕啾一声流出更多的水来。
顾北宸露出有点脆弱的神情,眼尾红得发颤,嗓子都是哑的:“抱,抱歉。”
没关系哦。
我知道你想要的。
皮带抽来,拉链拉下,就让猎装的王子为弹夹填充弹药,抽动发射极致的快乐。
镜中的她和他交合的样子看起来污秽不堪,腿间流下浊白的液体。顾北宸用牙撕开安全套的样子非常性感,隔着0.02mm将她进入摧残。
王子压下她的腿,他的猎枪又狠又深,鞭挞在体内是酥麻的疼。修长的手指弹奏乐器一样拨动软肉内的敏感,绝顶的液体去了一次又一次。
被那个高傲矜持的顾北宸如此爱怜珍惜地侵犯,又矛盾又特别的是她的心情。她想毁了他,又留恋他为她着迷的模样。
高潮的甜蜜让他绝顶,但他似乎更喜欢研究她的身体。想来也是,青春期的少年,哪个不对这个感兴趣。
双腿之间到底能有多大的杀伤力呢?
她靠在镜子上,双手抓着他柔软的头发,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气喘吁吁,任他挑逗。
唇舌的技巧使得水流得多了起来,空虚难耐让她几乎半哭着勾他再来一次。顾北宸的依言疼爱让她恍惚,他留下的吻痕也写满了矜持的着迷。
他红着眼角,汗水从鬓角流下的样子又帅又性感,她不可避地感到悸动。
被他背回男寝的时候,她偷偷笑着,温温柔柔地问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怪谁啊。”顾北宸语气很差地呛她,“说什么给我跳舞看,跳得都什么东西。”
太喜欢她了。以至于觉得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招摇过市的勾引,呼唤他让他侵犯。
她笑着说:“那就怪我。……赔罪的话,让你再来一次可以吗?”
顾北宸一个踉跄,脸很快就红了起来。他在床上明明凶得不行,却对这种程度的话纯情得仿佛还在念国小。
“你说什么混账话啊!闭嘴!”
可是说完这样的话,把我堵在楼道里强吻的你,是真的可爱呀。




四味书屋(H) [西幻]圣姬与年下
安斯艾尔,一个人如其名的王子。
他金色的头发比金子还要闪耀,他蓝色的眼睛比大海还要蔚蓝。他的容貌真实地反映了唱诗班都要歌颂腻了的东西,没有任何虚假成分。
安斯艾尔长相出众,能力超群,作为王子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都堪称完美,如果没有那种15岁少年的通病便更好了。
俗称中二。
“老师您为什么会答应陛下的要求呢,是因为您也不能俗对会对后位感兴趣吗?”
“恕我失礼,我认为这种东西我并不需要学习。”
“老师,这样子的授课您认为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外面都说老师您是帝国最后的圣女,可那些人知道老师这么冷淡吗?”
一场授课下来这样子的相似的言论她要听上好几遍,第一条被重复的概率最多。
这个孩子的身世倒是他身上唯一不辉煌的东西。他的母亲早逝,国王给了他足够的宠爱,却无法专一地对待当时已经患上重病的皇后。
父亲多情,导致安斯艾尔从小就失去了母亲。
少年小兽一样防备的目光让人头疼,她却无法指责他什么,只能一如既往地装聋作哑:“殿下,刚才的魔法阵请您再示范一遍。”
见蒂米斯没有搭理自己,安斯也不会自讨没趣。谢天谢地他的贵族礼仪没有让他进行所谓优雅得体的纠缠。
一来二去,长时间的教导也让她和安斯艾尔算是亲近了起来。
其实她也明白他为何不恭之中总带着点憋屈的屈服,因为她的力量很强大,而帝国需要她。以至于国王冠以她一堆荣誉的高帽子,还把他的小儿子送到了她这里,其实这其中有点讨好她、变相挽留她待在帝国的意思。
容颜清丽,孑然一人的圣姬。修长纤细,尚在思春期的王子。
她已经大概能想到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
偏偏出乎她意料的是,安斯艾尔像是没听过这些谣言一样,态度对她没有任何的变化。该傲慢就傲慢,连服软都是带着不屑一顾的屈尊降贵。
“老师,这个冰封术我完成得不错吧?应该是你那些无聊的门生里面最快掌握这种高阶魔法的吧?”
金发的小鬼高高地翘着一边的眉毛,趾高气昂地看着她,那双蓝眼睛被汗水氤氲得亮亮的,又神气又好看。
“……真不愧是殿下。”
她有一瞬的恍惚,随后垂下眼没什么表情地夸赞道。
其实她会答应国王教导王子的要求,也存了一些私心。
时间流逝,魔力越是强大,她便愈是沉默,也愈是怀念当初还在懵懂的学徒时期时,和青梅竹马的同伴一起的日子。王子脸上那种飞扬跋扈的神气很像那个人。
她可能真的是在这几年孤独的岁月中快疯了,不然她怎么会在刚才那个瞬间,居然从王子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小王子和那个人那时的表情是同样的趾高气扬,同样带着这种不可一世的气质。
以至于她都忘了吐槽小王子,他也是她学生的一员。
她很难不去想起,那个人踩在魔法创造出来的冰刃上,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画面。可是尽管如此她也可悲地怀念着,怀念着幼驯染脸上张扬的神情,他挑着眉,笑着叫她的名字。
蒂米斯,你也觉得我很强吧?说出这句话的那个人,像准备展翅高飞的幼鹰。
于是雄鹰飞走了。
她突然觉得心情糟透了,又想起那个人的感觉让她很悲伤,悲伤到想反胃的那种。
蒂米斯并不清楚自己应该用什么比喻这种感情,内心对陪伴成长的幼驯染充满了依赖,但是这种依赖似乎并不是爱情。
硬要说的话,大概她如果是米迦勒,而那个人就是路西法。
她为什么要在小鬼身上找那个人的影子?
思索至此,蒂米斯疲惫地扶住额头,抱恙一样对安斯艾尔行了个礼:“恕我失礼,尊贵的殿下。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我今天身体不适。”
安斯艾尔拥有皇室出身的孩子特别的敏感,她的失神太明显,他的表情也沉下来,像是没有听到她的逐客令一样:“为什么?”
这孩子真让人头疼。
“殿下,老师今天是真的有点不舒服。”
她挥挥手去掉了他冰封术的效果,叹了口气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脑袋,试图以这种方式让他清醒点。
他讨厌她的触碰,根据侍女的碎嘴,那是因为出色的王子不应该被老处女当做小孩子对待——虽然她很想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而且以往他都会拍掉她的手,然后立马神百倍地对她礼貌而不失优雅地怒吼。
可是这次他没有,当她的手真实地触碰到他毛茸茸的金发时,她愣在了原地。
她觉得有点失礼,也突然意识到了当初还与她同高的孩子已经变了,他将很快成长成身材挺拔的男人。
他已经比她高了。
她抽回手,却被捉住贴到他脸上。男孩子又长又细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覆盖住她的手。
这样子的方式简直如同恋人的摩挲,她迫于身份不能抽出手转身给他一巴掌,只能试图阻止。
“安斯艾尔殿下,请您放手。”
他完全不理她,自顾自地问自己的问题,“老师,您想到了谁?”
她不想骗他,叹了口气选择避而不答。但是她这样的态度却激怒了高傲的王子,他突然发难,一把把她推倒。
帝国皇族特有的天赋,禁魔空间一瞬间张开。安斯艾尔还太小,这个空间只能撑一小时。可这一小时能做的事情太多。
尤其,这一小时以内,她和他的地位身份,只剩下,两性。
“明明你什么都不关心!你眼里也没有我没有这个国家也没有父皇!但是这样的你,我却,我却——!!”
安斯艾尔此时就像一头气急败坏的小兽,他粗暴地压着她,除了那张脸,一点王子的样子都没有。
她听懂了他语无伦次的话语,明白了他困兽一般折磨他自尊的恋心。其实她没有想到他意外地这么纯情,难怪靠近一点就要像刺猬一样张牙舞爪。
她试图表现得像所有听到了儿子说要杀掉父亲迎娶自己的母亲一样,脸上慈爱理解的笑容都还没来得及绽放,就被金发的王子小兽一样扼住咽喉。
两条长腿跪在她身体两侧,安斯艾尔弯下腰,右手只是禁锢一样地扼住她的脖子,左手试图抽出她胸前的丝带来绑住她的双手。
无果,他暴躁地扯下他的领结,胡乱地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然后压着她把她的双手捆好。
她试图和失去理智的孩子交涉:“殿下,我并不建议做出这种不可挽回的事情,一个小时以后我就会……唔。”
回应她的是一个毫无章法毫无道理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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