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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鸦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吃口肉





黑鸦片 就这么想结婚吗?
夜风呼啸,车还在继续行驶,丁羿又看了眼后座闭眼假寐的林楚,许是夜色的昏暗,晃过男人那张脸时,显得有些冷峻,也有些病色。
不过他身体也确实没恢复好,从“夜潮”出来时,丁羿闻到了林楚身上的烟酒味,几天前他才刚洗过胃,这种“自杀式”的放纵,也不知道是在硬撑,还是在发泄怒气。
无声叹了口气,丁羿回了视线,然而没一会儿眉头又蹙了起来,是想到了聂欣愉的那张脸。
两年前,她还只是小小的动了几次“手脚”,现在,已经越来越像南伽了,就之前下车的那一眼,丁羿甚至有种错觉,面前的人就是南伽……
林楚不止一次给过她这方面的警告,可聂欣愉都当了耳旁风,大概她觉得,越像南伽,就越有可能取代她在林楚心里的位置。
但,那怎么可能?如果真要说执念,其实林楚的,不比聂欣愉少。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林楚对南伽有个很特别的称呼——“小朋友”。
“没谁,一个小朋友落我车上的。”
那是某次他无意中在林楚车上发现的黑色发圈,很简单的款式,看着也不像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可林楚却小心翼翼地着,那也是他第一次听林楚那么形容一个人,语气亲昵,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里面也有藏不住的欢喜。
“只是觉得……挺像我认识的一个小朋友……”
某次外出的午餐,途经宠物店的时候,林楚一反常态地停下了脚步,观察着展橱柜里的一只布偶猫。
那是只血统纯正的布偶猫,蓝色的眼眸,发亮的毛色,可能是这个缘故,猫也被养的有些傲娇,即便被困在橱柜里,也还是一边优雅地舔着爪子,一边又高傲地斜睨着他们,林楚在和那只猫咪的对视下,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所以有人问他,是不是也想养一只。
那时林楚就给了这么一句回答,原来他的“小朋友”,会像猫一样,傲娇,神秘,却又叫人忍不住想去了解。
“想到一个小朋友,就是……也挺爱喝酒的。”
偶尔的聚会,推杯换盏间,他总是会走神,这种事情发生在林楚身上很稀奇,有人揶揄,是酒不好喝,还是不给面子。
他对这种揶揄向来是不解释的,实在烦了,便抛出了那么一句。大家也忍不住开始好奇,喝酒的小朋友?能喝酒的怎么还说是小朋友呢?
爱情这种东西,说没道理,可又总是有迹可循,好比,他车上的发圈,他冰箱里的桃子味汽水,对“96”这个数字的中意……
很早很早的时候,林楚就泄露了自己的心思,所有人都知道,除了,那个小朋友。
隔天的试婚纱,孟阳并没陪着南伽。
林楚昨晚的话多少还是影响到了他,大概是不放心,所以孟阳决定出国安排一些事情。
试婚纱这件事本就是走走过场,南伽对此并不怎么上心,去到店里只是随便指了一件,也不管合不合适。倒是店里的礼服师很热情,给她推荐了一款半露肩的婚纱,说是最近刚到的定制款,有且只有这么一件,言语间的形容好似为她量身定制一般。
极力的推销下,南伽有些拗不住那位的热情,然而在穿上婚纱后,南伽才觉察出了不对,身旁的礼服师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离开了,整个换衣室里静悄悄的,眼前那幕白色的纱幔却在这时缓缓拉起,而南伽,自然也看到了端坐在沙发里的那个男人,姿态闲适,漫不经心。
气氛微妙的好似一戳即破的纸张,裹着男人的从容不迫,又淀着女人若有似无的焦灼,可谁也说不清,那底下到底是怎样的一番对峙。
男人起身,颀长的身影在灯光下越拉越长,俊逸的那张脸上还带着浅浅笑意,慢慢走近着,南伽也注意到,林楚身上的那件西装,刚好是和自己身上婚纱配套的新郎服。
心头滑过一丝难以忍受的厌恶,可南伽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可能她觉得,用这样的无声反抗能挑起男人的怒气。
结果自然是叫她失望的,林楚仿佛对她的抗拒很有疫,人到面前,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最后,还给了句中肯的评价:“很漂亮。”
他离得太近,近到南伽能清楚看到林楚得意的眉梢,桀骜的目光,还有嘴角放荡不羁的笑。南伽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男人有趣地瞧着,并未理会,眼眸微垂,目光故意扫过她腕间那只翠绿色的镯子,啧啧摇了摇头。
“虽说是个好东西,可不适合你。”
他这话说的不紧不慢,脸上的表情却很是嚣张,南伽皱了皱眉,觉得这人自视清高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懒得和他废话,迈腿想要离开的时候,林楚当然没让,一把扯过了她。
悉索的拖拽声里,男人微凉的指腹在她锁骨处敏感的地方轻轻一刮,细密的电流,不可抑制的震颤,很轻易地便勾出了南伽身体里的酥麻,这么多年的相处,大概,林楚比她还要清楚她的身体。
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林楚的手又覆上了她纤细的脖颈,五指拢着,虚虚一握,问她:“为什么不听话呢,我的小姑娘?”
南伽是不喜欢这种对话方式的,林楚自然知道,可她越不喜欢,男人就越变本加厉,一举一动,都是在惩罚她。
“就这么想结婚吗?”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我不能给?”
这话说着,他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不过倒也没有真的把南伽怎么样,细碎的灯光模糊着彼此的视线,再次开口,林楚的话里也多了一分恶意的戏谑。
“人有小情人了,你又何必插一脚进去,况且你这样的……确定孟阳真会喜欢?”
隐晦的话语却一下子切中了要害,看着女人沉默不语,林楚挑眉一笑,那笑里透着股说不出来的邪气,“扯上孟阳,执意要和他结婚的话,那我赔上整个身家也会端了孟家。”
男人的语气依旧温和,威胁的意思却显而易见,认真的神情也好似在告诉她,这不是玩笑,也不是激将,更不是幼稚的放狠话,是她做的出来,他就真的敢。
南伽的面色滞了一瞬,男人再次靠近,修长的指尖在她那颗嫣红的泪痣下轻轻一抚,给了她最后一句忠告。
“玩累了记得回家,我会在家等你……”
昨晚的“闭门羹”似乎并没打击到聂欣愉,一觉醒来,反倒叫她越挫越勇,所以今天的跟踪尾随,也越发的变本加厉,明目张胆。
林楚他应该发现了,好几次试图变道甩开她,可那又怎么样,她就是想让林楚知道,也是想告诉他,不管他承不承认,他都是她聂欣愉的未婚夫,她的男人!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下午的时候男人突然去了商场,聂欣愉也是在那个时候把他跟丢的。
林楚的“消失”,自然惹得女人疯狂,商场偌大的停车场里,她一辆一辆的检查着,终于,耗了大半个小时,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林楚的车。
这一次聂欣愉学了乖,害怕再跟丢了林楚,只把车远远地停着。时间的流逝中,紧紧缩在座椅里的身子也开始变得僵硬,可聂欣愉却没觉得难受,反而很甘之如饴,仿佛等待丈夫下班的妻子,心里全是满足,还有说不出来的甜蜜。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楚终于出现,聂欣愉喜出望外,只是这样的欢喜并没有持续太久,是因为,在林楚开车离开的时候,她同样看见南伽从楼上下来……
南伽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个穿职业装的女人。
那女人满脸堆着笑意,送南伽离开的时候,还恭恭敬敬地递上了一个购物袋。
购物袋上的logo聂欣愉很熟悉,她曾经订婚的礼服,也是出自这家。
南伽的出现,林楚莫名的消失,婚纱店的logo,他们一前一后的离开……很轻易的便叫女人脑补出一场见不得人的大戏。
肯定是狐狸又耐不住寂寞了,缠着林楚见面,或许她还很清楚,这家婚纱店曾经为她服务的事,所以才会约着林楚在这里见面,存心要恶心她?!
高涨的怒火在女人的胸口炸开,脑补的大戏好似也在这样的怒火里被女人默认成了事实,聂欣愉不甘心地捶着方向盘,眼看南伽预备离开,也就在这时,耳边有个冰冷的声音不断响起,暗示着:“毁了她……毁了她……快毁了她……”
人的自我暗示是可怕的,下一秒,安静的停车场里突然响起了车子启动的声音,伴随着那声音,女人也把油门踩到了最底,直直的,朝着南伽撞了过去……
第一下女人还有些懵,然而紧接着的第二次,聂欣愉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像是过往自己尝过的委屈,不甘,也被撞散了。
车前的女人满脸是血,痛苦呻吟的模样刺激着她心里的邪恶因子,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她忽地倒挡,退后了百米,然后,再一次地将油门踩到了最底,周而复始,不断重复着……
ps:明天休息一天,接下来就要开始上肉啦~~




黑鸦片 虚幻的梦
车撞过来的那一瞬,南伽的大脑里是一片空白,就连下意识的躲闪都忘了。
强烈的撞击,巨大的眩晕下,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得扭曲怪异,手脚似乎还有些知觉,然而再一次的撞击也接踵而至,把她仅存的那点意识也彻底撞散。
目光渐渐游离,可那些撞击却没有停下,从胸腔,到四肢,一次又一次的重创里,身体仿佛支离破碎,夹杂着各种痛苦不堪。
只是很快,那些痛苦便消失了,身体轻飘飘的,整个世界安静的只剩下了自己断断续续的喘息,还有那些,任凭她怎么努力,都再也发不出来的声音。
气若游丝,意识模糊之际,有人开门下车,她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有什么人在慢慢靠近。
南伽吃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用尽力气,只睁开了一丝缝隙,然后在刺眼的车灯,带血的视线里,她看到眼前女人得意的笑,那是一张熟悉的脸,好像……是她自己?
大概是觉得荒唐,南伽忍不住就笑了,然而眼皮也在这时变得越来越重,如潮水般的混沌感接连不断涌来,闭眼的时候,身后仿佛有只手朝她伸来,硬生生的,要把她往不见天日的深渊里拽……
南伽是被身下钻心的痛给疼醒的。
那些疼痛里还伴随着莫名的热潮,蚀骨的酥麻,身体的感觉清晰真实,可人却还未完全清醒,脑海中依稀残留着前一刻车祸的片段,可怖的回忆叫南伽本能的想要逃离。
她开始挣扎,她开始呼喊,声音发出来的时候,南伽却觉得奇怪,这太不像是痛苦的呻吟,倒像是情爱时的娇喘。
这是车祸的后遗症?
可又实在不像,意识混混沌沌,好似鬼压床一般,任凭她怎么挣扎,总会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潮给压制拖拽。
南伽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太不对了,身体的酸软无力,记忆的破碎混乱,她想这或许是个梦,可昏昏沉沉间,却有细碎的亲吻落在了脖颈,似安抚,似疼惜,还有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有些沙哑。
“你乖一点,嗯?”
“我轻轻的……”
这声音……这声音有些熟悉,可南伽却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的。
男人动的很慢,那些克制的抽送里,也有汗落在了她身上,身体的碰触越发黏腻,胸前的揉弄也在变本加厉,磨人的疼痛叫南伽又清醒了几分,她能感觉到,硬挺的东西正在不断往里。
暧昧的喘息,细碎绵长的淫靡水声,这是光怪陆离的梦境?可为什么会和她记忆深处的某些画面重迭?
男人在她耳边不知又说了什么,南伽分明没有开口,却听到自己咬牙勉强回了他一句,“还好……”这是她的声音,可又不是她的。
有低沉的笑声响起,男人应该是被这句话给逗笑了,硬物再次送了进来,这一次抵地极深极深,男人告诉她:“会更好的……”
仿佛想印证他这句话,身下的抽插骤然加快,淫水四溅,打湿了彼此的身体,肉体拍打的声音又湿又黏,身体里的欢愉盖过了原先的痛,南伽小口喘着气,连绵的顶弄里,意识好似也愈发清醒。
这些事情,那个声音,虽然有些诡异荒诞,可她确实都似曾相识。
南伽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然而视线仍旧模糊,入眼的只是男人的幻影。
紧紧攥着薄毯的手指渐渐僵硬,身下突然一空,男人将性器抽离,可紧接着又把她翻了个身,滚烫的身体再次覆了上来,男人捞着她的腰,要她把屁股抬起,在她耳边轻哄着:“再给我一次,嗯?”
还未等她同意,硬物已经沿着股缝蹭弄,不由分说戳刺着湿淋淋的穴口,南伽眉头紧锁着,可却耐不住本能的反应,身体的空虚,下意识的嘤咛,这声音刺激了男人,更给了男人默许。
被再次进入的时候,花心处的淫液也在一股一股往外涌,和着汗水,漫到了腿根,又打湿了膝盖,最终,滴落在了身下皱巴巴的衣物上……
不断晃动的视线里,眼前的场景也渐渐变的清晰,南伽看到因夜风拂过而晃动的窗帘,外头漆黑的夜,以及那轮清冷的月。
月色很好,照亮了屋子,同样叫地板上男女交迭的身影越发鲜明,鲜明的好似这并非是一场虚幻的梦。
然而窗外却在这时下起了雨,没有雷声,没有闪电,那轮月亮依旧还在,豆大的雨滴一颗接着一颗坠落,很快,便打湿了窗户,模糊了南伽的视线。
身下的顶弄还在继续,后颈处的吻也在往背脊蔓延,湿滑的舌头,黏腻的吮吻,到腰窝的时候,男人仿佛也有些意乱情迷,忍不住顶了又顶,莽撞地开始挺送。
那力道太过凶猛,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南伽终于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林楚……”
ps:
捂脸捂脸,这只是前菜~~
写的比较隐晦,怕大家没有看懂,稍稍解释下,女主重生是回到了和舅舅初夜的那天哦(#^.^#)




黑鸦片 祝我生日快乐
南伽和林楚的第一次,是她十八岁的生日,成人礼的那天。
阁楼那个明媚的下午,还有当晚,浴室里彼此都意乱情迷的亲吻,很多事情,都是从那一天开始发生了变化,然而彻底回不了头,是在南伽生日的那一天……
女孩和男人之间的关系,因为那次的亲吻,变得亲密了许多,但,这种亲密当中依旧有着陌生。
她会来找他,偶尔气氛正浓的时候,也会主动含住他的唇,但这些,仅仅是她需要的时候,绝大部分时间,南伽的态度还是冷冷淡淡,但却会默许林楚对她的碰触,更甚至,身体上的那些暧昧探索。
青春懵懂的女孩,就像对那支烟的好奇,南伽的心思其实也很好猜,没有尝过,自然会有好奇,尝过一次发现味道不赖,所以才有了后面的接二连叁,但要问这个好奇有没有尽头,那肯定是有的,至于到底在哪里,南伽也说不准。
而她也觉得,林楚和她应该是同样的想法,毕竟他那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之所以愿意和她周旋逗趣,无非是为了身体上的乐子,悖伦关系中神秘的禁忌感。
这样挺好,简简单单,哪天要是结束的话,应该也会很简单。
晚上的卫生间里,南伽正在洗澡,她今天的心情不错,因为明天就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其实关于生日,南伽很少庆祝,久而久之,她对这个日子也没有了期待。
只不过这一次的不同,前几天和妈妈通话的时候,她说这是个很特殊的日子,她会回来陪她一起庆祝。
虽然时常会有通话,可距离上次的见面,南伽已经快两年没见到叶岚了,而且上回的通话中,叶岚也提到,她预备在国内定居的事情。
所以这一次的生日,南伽有些期待,不仅仅是有妈妈的陪伴,更是因为,成年之后,她也可以慢慢脱离这个家了。
花洒关上的时候,南伽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脸上倒没有太意外的神情,这个时候会进来的,也只有那个人。
不过,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前几天林楚也进来过,甚至那天,还是林楚帮她洗的澡。
虽然一开始南伽有些抗拒,可整个过程他都很温柔的对待,那是一种新奇也叫人享受的体验,好到南伽那天并没有阻止男人在她大腿间游离的手,更甚至,后来他往腿心继续的时候,南伽只是皱了皱眉,给了他一句不痛不痒的提醒:“那你轻点……”
那晚他们在浴室里待了很久,那也是他们第一次赤诚相见,彼此慰藉,南伽记得的最后一幕,是温热的花洒,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牵着她的手继续往下,要她握住,要她帮他弄出来……
其实除了这些,他们也曾有过几次的擦枪走火,不过紧要关头又都被林楚硬生生地刹了车。
年长几岁的男人比她阅历丰富,虽然未曾经历过爱情,可“折磨人”的手段总还是有的。
好比偶尔的亲吻,林楚总会哄着南伽跨坐在身上,男人身下的反应很快起来,几次的接触,南伽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蹭蹭摸摸间,林楚会故意在她耳边粗喘,隔着衣服,也会用硬挺的下身往她酸软的地方顶弄。
每每那时,南伽总会意乱情迷,也总想逃,倒不是怕林楚会怎么样,基本她说不,他都不会勉强,她怕的其实是她自己,她也会有感觉,她也会想……
十八岁,她即将成为一个大人,有些事情自然也会经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不清楚会和谁,但似乎每次只要想起那样私密羞耻的事情,南伽都会想起林楚,就觉得,和他,倒也没有什么不好。
他的亲吻总是很温柔,会让她身体变热,变软,更会……受不了,有时候他也会在梦里出现,继续着那些他们在梦外没有完成的事……
只不过今天进来的男人,却有些不同,一言不发,面色也有些严肃。
他还是帮她擦干了身子,并没有往常的那些挑逗抚摸,一本正经的叫南伽有些意外,直到给她吹干头发,男人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排风扇运作的声音盖过了男人的,南伽没听太清,微微侧头:“嗯?”
林楚顿了几秒,又重复了一遍:“你觉得……我明天要去吗?”
问这话时,林楚一直看着南伽,好似想从她那张云淡风轻的脸上瞧出一丝异样。
好几秒,南伽才回味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晚饭时林薇在餐桌上和他提议明天去看芭蕾舞演出的事,说那是聂欣愉这个月的最后一场,务必得去捧个场。
林楚当时沉默了几秒,开口的那句“再说”也有些不咸不淡。
南伽有些摸不清他这句话的意图,试探?亦或是他觉得自己会吃醋,所以特特地来提醒这么一句?
如果真是出于这个原因,那他真是想太多了,南伽冷冷一哂,自动和他拉开了些距离,语气毫无波澜地问林楚:“这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回到房间的林楚有些气闷,林薇提议的演出,他并没有去的打算,晚饭时本就想回绝的,只是抬头看到南伽的那一瞬,莫名的火气就烧起来了。
他只是,只是受不了南伽事不关己的态度,故意用那样的话去问她,无非是想听她说一句不要去的话,结果呢?倒是等来一句过分生疏,气死人的话。
聂欣愉做客的那一晚,林楚便和林薇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没必要安排那种多余的事。
然而紧接着林薇的问话却叫林楚哑口无言,她问他喜欢的那个人是谁,真有的话大可以带回家看看。林楚短暂的沉默换来了林薇无奈的摇头,指责他就算不想和聂欣愉接触也不用扯这么荒唐的借口……
直到好几根烟后林楚才彻底冷静下来,多少有些后悔,贸贸然问出了那样的话,不是一直就知道她性子的吗,何必还要和她生这种气?
就这么辗转反侧过了一晚,第二天林楚起来的时候,南伽已经不在家了。
家里阿姨说她一大早就出去了,跟着又提到她出门时心情挺好,估计是约着朋友一起过生日去了。
“生日”那个词一下子叫林楚愣在了原地,他忍不住问:“过生日?她生日不是下个月吗?”林楚看过南伽的身份证,出生月份那里明明写的是下个月。
毕竟是在南家工作了几年的阿姨,有些事情比林楚要了解,“哦,伽伽过的是阴历,就是今天。”
想到昨晚的不欢而散,林楚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然而又想到她出去和别人一起过生日,又忍不住嫉妒懊恼,回到房间后,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气头,他打过去的电话,发过去的短信,全都石沉了大海。
下午的时候,倒是等来了林薇的电话,上来便说聂欣愉今天的演出多么成功,多么万人空巷,林楚有些没心思应付,叁言两语便想挂断,又听她说聂欣愉约了他们今晚去郊区的度假山庄放松,问他要不要一起。
林楚自然没有兴趣,甚至在这句话下也彻底没了继续对话的想法,直接挂了电话。
直到傍晚,南伽才回来。
人总算回来了,林楚反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是该和她道歉,还是问她今天的生日过的好不好?
好像哪一个都不太好,一不小心就会勾起昨晚不愉快的回忆,林楚也不能保证,自己问出那句“好不好”的话会不会有些阴阳怪气。
男人一直听着屋外的动静,女孩又去了阁楼,那是属于她的地方,那里同样藏着她的喜怒哀乐,所以她今天,是快乐的吗?
暮色四合,天色渐晚,可屋里的灯却久久没有打开,踟蹰了许久,明知道会不受欢迎,可林楚还是想去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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