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婚
作者:刘水水
文案:和老婆离婚的第一天,想他想他想他碎嘴子酒楼老板x外冷内热人民教师离婚前,贺斐,“离就离!我不惯你那些臭脾气!”离婚后的第一天贺斐,“呜呜呜,我老婆呢?我这么大个老婆去哪了?”复婚后贺斐,“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还没老婆吧。”看这儿↓不是村里的酒楼,也不是不村里的老师别问,问就是有钱标签:abo 先婚后爱 破镜重圆
复婚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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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婚》
作者:刘水水
文案:
和老婆离婚的第一天,想他想他想他
碎嘴子酒楼老板x外冷内热人民教师
离婚前,
贺斐,“离就离!我不惯你那些臭脾气!”
离婚后的第一天
贺斐,“呜呜呜,我老婆呢?我这么大个老婆去哪了?”
复婚后
贺斐,“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还没老婆吧。”
看这儿↓
不是村里的酒楼,也不是不村里的老师
别问,问就是有钱
标签:abo 先婚后爱 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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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贺斐x谢书衍
“唔…”
阳光透过窗户,肆意洒在地板上,头顶上昏黄的吊灯,早已不是阳光的对手,贺斐身上每一处疲倦的毛孔,都在这一刻被唤醒。
“谢老师?”贺斐这一张嘴,嗓子沙哑的不像话,静悄悄的家里,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他又嚎了一声,“谢书衍!”
提高音量后,贺斐被震得脑瓜子嗡嗡作响,他一翻身,咕噜一声滚到了地板上,原来他没在卧室,昨晚是在客厅睡的。
他就奇了怪了,就谢书衍那洁癖的毛病,能放任他…心中的抱怨戛然而止。
贺斐爬起身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沿,昨天的事情,在他脑子里跟走马灯似的播放。
他和谢书衍离婚了。
谁他妈的还管得了他,他现在单身汉一个,那还不得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别说是睡在客厅,就算是他挂阳台上,也没人敢多和他啰嗦一句。
贺斐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嘚瑟地站在客厅里巡视了一周一圈,他先前没觉得他家这么宽敞,这少了个管事的人,心里也敞亮多了。
“呕!”没等贺斐高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捂住嘴往厕所狂奔,紧接着一阵昏天黑地的恶心,最后他气喘吁吁地趴在马桶前。
哪都好,就是没人管他了。
冲水键被按下后传出哗哗的流水声,贺斐东倒西歪地站到镜子前,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是吧。”他拍了拍略带胡茬的下巴,黑眼圈跟祖传似的,他冷不丁笑了一声,“这要是被谢书衍看到,肯定得守着我把胡子刮了再出门。”
他永远记得谢书衍作为特级教师,去外地学习一周回来,看到他第一眼时,那种嫌弃的目光。
谢书衍是贺斐最不喜欢的omega类型,冷冰冰的,像是块捂不热的石头,除了发情期的时候像个omega,平时一点都没有omega的善解人意和温柔贤惠。
那天他去机场接谢书衍回家,两人一个礼拜没有见面,贺斐在谢书衍的眼神里丝毫看不出想念之情。
谢书衍端坐在副驾驶,斟酌了很久,才对贺斐不修边幅的样子做出评价,“以后出门刮下胡子吧。”
开车的贺斐不以为然,他摸着下巴朝后视镜看了一眼,这不得多了一丝成熟男人的美丽,这狂野劲儿,隔着二里地都能迷倒一片omega。
贺斐没说刮,也没说不刮,他和谢书衍结婚这些日子以来,他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谢书衍又迂腐又顽固,他决定好的事情,即便是贺斐有异议,他也会用他的方式,让贺斐改变意见。
晚上洗过澡后,贺斐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脸,反正这胡子是刮也得刮,不刮也得刮,左右都是谢书衍说了算,他冲着浴室门外喊道:“谢老师。”
很快,谢书衍穿着居家服出现在他面前,金丝边框的眼镜下,藏着张面若冰霜的脸,“有事?”
“你不是让我刮胡子?你来帮我刮吧。”既然自己反抗不了,总得让谢书衍也跟着自己不痛快。
话音刚落,贺斐也不给谢书衍拒绝的机会,他一把将人抱起,放到了洗手台上。
只听到谢书衍失态地惊呼一声,被糊上一层雾气的镜片下,是张涨红的脸。
贺斐痞赖一笑,眉峰一挑,将刮胡刀塞到谢书衍手里,“来吧。”
被贺斐困在洗手台上,谢书衍只能妥协,他挤上泡沫敷到贺斐的脸上,等待泡沫软化胡茬的几分钟有些尴尬。
他俩又隔得近,贺斐脸皮厚,厚到老是冲他嬉皮笑脸的。
贺斐的信息素味道是夹杂着薄荷香气的烟草味儿,乍闻带着一股子清香,细闻薄荷的余香中,带着点烟草的苦涩。
富有alpha的压迫性,也是贺斐独有的匪气和痞性。
谢书衍不动声色地别过脑袋,不想和这颗猪头对视。
他昙花香味的信息素味道,根本不是贺斐的对手。
昙花一现,是他信息素的特质,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香味会格外浓烈,放到平时,昙花的清香难以捕捉。
可贺斐说谢书衍信息素味道很浓郁,大概是他俩信息素匹配度高的缘故,也正因为匹配度过高,高岭之花谢老师,才会在发情期间和贺斐一夜情。
等到泡沫软化胡茬后,谢书衍面无表情地托着贺斐的下巴,细嫩的手指摩挲在粗糙的下颚上,专注地看着剃须刀游走的痕迹。
贺斐就是一张嘴闲不住,这会儿还有功夫和谢书衍插科打诨,“谢老师,你不觉得我有点胡子更帅吗?”
贺斐对他的长相相当自信,刮没刮胡子丝毫不影响他的颜值。
谢书衍没搭理他,他还叭叭个没完,“诶?谢老师,你是不是怕我太有魅力,在外面招蜂引蝶的,才非要我刮胡子。”
再怎么内敛沉稳的谢书衍听到这句话也沉不住气了,他瞪了臭不要脸的人一眼。
贺斐确实长了张招omega痴迷的脸,长相颇为凌厉,嘴上不把门,哄得一些omega晕头转向,招蜂引蝶没错,还真不是贺斐自大。
“诶!”贺斐又开始了,他大爷似的往后一仰,刻意道,“谢老师,你可别这么瞪我,我受不了。”
语气极其夸张不说,贺斐手也不老实,不声不响地摸到了谢书衍的脸颊,考究地打量起来,“我说,谢老师,你怎么就不长胡子啊?你们omega是不是都不长?”
脸颊上痒飕飕的感觉,让谢书衍很是被动,他很害怕别人对他动手动脚的,哪怕是已经永久标记他的贺斐。
咬着腮帮子,眼镜滑到他的鼻尖,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示弱,“我刮过了。”
“难怪。”贺斐还阴阳怪气的,“我说谢老师怎么细皮嫩肉的。”
“啪”地一声,谢书衍将剃须刀搁到了洗手台上,抿着嘴一言不发,面带愠意。
“你自己刮吧。”谢书衍了好大的劲儿将人推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浴室。
厚脸皮的人只能举着剃须刀追出去赔笑,“谢老师,你别走啊…”
后来怎么着,后来他乖乖听了谢书衍的话,胡子得按时刮,谢书衍心情好的时候,还能耐着性子伺候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有他自己动手的份儿。
这一笑过后,贺斐眼里的眼神光渐渐暗淡吓了,略显寂寞,他没人管了。
他以前可烦谢书衍了,屁大点事儿能跟他甩脸子,他一大男人,一点面子都不给吗?
现在满地都是他的面子,他也懒得捡,家里安静的让他浑身不自在,昨夜的庆祝重返单身狂欢有多热闹,酒醒后的他现在就有多寂寥。
镜子里的模样实在太过憔悴,贺斐洗了把脸,鬼使神差地拿起了一旁的剃须刀,屏住呼吸给自己刮起胡子来。
他垂着眼睛,没去注视镜子里的自己,倒是洗漱台的变化,让他难以忽视。
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牙刷只剩孤零零的一把,洗漱用具少了大半,腾出来的地方,就像是贺斐的心一样,空落落的,非要让贺斐去填补的话,他脑子里只有谢书衍的影子。
他俩勉强算得上是好聚好散,谢书衍走的时候像是静悄悄的,看着刚刚被自己碰倒的瓶瓶罐罐,贺斐怎么摆弄都觉得归回不到原位,他想不通,谢书衍是怎么放的这么规矩的。
原先他觉得家里过于整洁了一点,现在连个洗漱台都拾不出来,净是一片凌乱狼藉。
宿醉后脑袋一阵一阵的刺痛,也没人替他倒杯热水,做个早饭,将昨晚的酒水吐得什么都不剩,只剩下一肚子的空虚和难受。
他和谢书衍是协议结婚,日子到了,两人又没有孩子,只能按照协议再离婚。
眼看着去民政局的日子将近,他俩找不到不离婚的理由,昨天办完手续后,谢书衍走得太干脆,气得贺斐当天晚上就叫上了狐朋狗友一起出来聚聚。
贺斐是开酒楼的,平日里不三不四的朋友不少,他当老板的人,不得不和一些社会上的人称兄道弟,喝下肚的不止是酒,也是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
他的工作性质如此,偏偏谢书衍最看不惯的,也是他这副江湖做派。
可看不惯归看不惯,谢书衍的不会嘴上抱怨,只是默默的将醉酒的人弄回房间,然后以“备课”为借口,好几天不搭理人。
贺斐是个急性子,他俩即便是没有多少感情,也受不了自己的omega对自己视而不见。
他没别的优点,也就是脸皮厚,认错快,能拉得下面子,肯低声下气,嬉皮笑脸的和谢书衍道歉。
既然谢书衍走得这么痛快,贺斐一大老爷们也不甘示弱,出了民政局的大门,便给开酒吧的坤子打电话,把能叫上的朋友都叫上了。
霓虹灯闪烁的酒吧中央,贺斐还没怎么喝,说话竟然有点大舌头,他举着酒杯,“今天!我贺斐,终于离婚了!哥儿几个给我喝好,不喝吐了,都不准走。”
反正都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也不知道是谁揶揄了一句,“贺老板,总算是摆脱谢书衍那座大冰山了。”
常一起喝酒的几个朋友,老是笑话贺斐怕老婆,好几次大家在一起喝酒,谢书衍一个轻飘飘的电话,都能让贺斐马不停蹄地往家赶。
坤子把贺斐拉到沙发上,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离婚挺好的,反正你也和谢书衍也合不来,你们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就纳闷了,是谁说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不是说你还没有心吗?况且谢书衍又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为什么非得跟他结婚。”
男人嘛,最好的就是面子,谢书衍确实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俩结婚也多半是为了责任,他不能和别人明说。
第2章
当时的贺斐二十八岁还吊儿郎当的,别说是结婚对象,就连个正经谈恋爱的人都没有,只是和一个叫宁悉的omega处于暧昧不清的状态。
谈情说爱这种事情,一是自愿,也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二是被自愿,那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贺斐和宁悉属于第二种。
宁悉是坤子酒吧的常客,一来二去,大家成了熟人,在众好友的起哄下,他和宁悉也算是半推半就地相处着。
复婚 第2节
信息素的匹配度是结婚前的一道工序,没人会谈恋爱的时候,拿着医院的报告单,来告诉你,你俩合不合适,匹配度是多少,恋爱讲究是一个眼缘,是信息素一开始的吸引程度。
大概谈恋爱也是随波逐流,刚好那个时候遇上了宁悉,宁悉软绵绵的性格,是贺斐喜欢的类型,两人很快便在一起了,至于喜不喜欢宁悉这个人,贺斐还真的说不上来。
当时的宁悉想快点定下来,可惜贺斐还没玩够,总觉得现在结婚还是太快,自己都还是个小孩脾性,结婚对谁都是不负责。
两人意见不和,只能分道扬镳。
自己对宁悉的感觉懵懵懂懂,但是分手依旧让贺斐觉得郁闷,谈恋爱结婚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邪乎,有时候说不定处着处着就是一辈子了,顺其自然的婚姻大概才是贺斐所追求的。
沉浸在失恋痛苦中的贺斐,给自己找了个温泉酒店,想要放松一下,刚放下行李,打算出去转转他忽然之间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香气似牵似绕,足够迷人,能勾着人的魂来回拉扯。
贺斐能确定这是信息素的味道,可他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儿的信息素。
他脑子里一片茫然,人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房门口,顺手打开房门,朝四周张望了一阵,想要找到信息素的主人,可惜走廊空无一人。
贺斐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刺激得有些恹恹的,他无所适从地站在房间中央看了一圈。
他订酒店的时候没太注意,这家酒店打着情侣酒店的名头,房间里花里胡哨的东西还不少,除此之外,落地窗外就是独立温泉,他这是没带人来,可惜了这大好的情趣。
贺斐没再纠结这些有的没的,起身打算去外边转转,顺便随便吃点填饱肚子,刚走出房门,那股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
如果说一开始的味道是清新淡雅,此时的香味则是来势汹汹,像是一株生长在悬崖峭壁的仙草,孤独寂寥了大半辈子,终于等到了有缘人,盛开的瞬间,完完全全展现给对方看一般。
清冷之中多了一分热情,有一只无形的手,能紧紧缠住人不放。
这是荷尔蒙的味道,原始的冲动一点点被释放,有omega发情了。
不管信息素的味道有多么的诱人,贺斐还保持着一丝冷静,毕竟情侣酒店的发情omega都是有主的人。
之所以能刺激到他,无非是碰巧信息素匹配度高而已,贺斐孤家寡人一个,只想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疾步朝着走廊尽头走去,信息素像是魔爪一般,缠了上来,他经过一闪房门的同时,房门也被打开了。
扑面而来的信息素,让贺斐怔在原地,门里的omega被发情期折磨到面色绯红,额前的刘海被打湿,金丝边框的眼镜滑到了鼻尖,一双深邃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贺斐,雪白的衬衫被揉皱,胸口的扣子都挣脱了几颗。
屋内的暖气也随之溢出,铺天盖地地将贺斐包裹住。
omega剧烈喘息着,每一口呼吸都伴随着浓烈的信息素味道,空气中铁锈似的血腥味,让alpha不堪一击的意志顷刻间瓦解。
贺斐在寻找着血腥味的来源,他低头一看,omega的指尖滴着血。
“你…”贺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omega察觉到alpha的味道,他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想要触碰陌生的alpha,可惜还未触及到对方的身体,他膝盖一软,顺势往地上滑。
“喂!”贺斐下意识反应,将人一把拉进了怀里,他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怀里人的像是烫手的山芋,让贺斐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来不及多想,抱起omega进了房间,“你…”
房里的桌上,是抑制剂摔碎留下的玻璃碎片,这大概是omega弄得满手鲜血的原因,随身携带着抑制剂的omega,肯定是没有alpha的同行的。
贺斐凭着最后一丝清醒,将人放回了床上,“我帮你…我帮你叫医生…”
omega没给他起身的机会,顺势抱住了贺斐的脖子,湿热的嘴唇沿着贺斐的喉结亲吻着,这都不能称之为吻,omega毫无章法的啃咬,瞬间在贺斐的颈间留下了齿痕。
“嘶。”贺斐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草!”
人也不过是动物的一种,无法拒绝发情期的诱惑,顺从和舒适是人类的本能。
贺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当不了柳下惠,带着点痛楚的亲昵,让他彻底丢盔弃甲。
alpha的天性是征服,贺斐的本能不允许omega的放肆,他将人按进被子里,领口打开的衬衫在挣扎中崩掉了最后一颗纽扣。
……
omega光洁平坦的胸口裸露在外,嫣红的乳尖伴随着omega的喘息上下起伏。
“唔嗯…”omega泪光闪烁,在镜片的折射下,透出一丝冰冷的妖冶。
信息素突如其来的碰撞,即便是铁打的alpha,也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
贺斐脑中白茫茫的一片,将omega美好的肉体勾勒在血红的眼中,他不由自主地抚上omega的胸口,滑腻的触感,让贺斐掌心的筋脉不住跳动。
他不知道眼前的omega是谁,只是激情犹如狂风暴雨,他满脑子都是将omega撕碎的念头。
omega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味,反倒是热情邀请的小动作颇多。
“撕拉”一声,贺斐将其衬衫撕下,omega红光满面,独独剩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
扒下裤子的瞬间,他俩遵循了本能,火热的阴茎叩开omega湿热的甬道。
紧闭的生殖腔在发情期张开了一条口子,贺斐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胡乱往里杵。
omega反应生涩,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张嘴无声尖叫的同时,居然忘了呼吸,直到被憋的眼冒金星,面红耳赤,他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可怖的性器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同意,狠狠地顶进了生殖腔,龟头触及到那片极乐之地时,从生殖腔深处涌出的淫液,浇在了贺斐的阴茎上。
“妈的…”贺斐除了骂娘,什么都讲不出来。
发情期的omega太火热,即便性格再怎么清冷,都能在发情期变成摇尾乞怜的小淫物。
燥热的房间中,紧促的铃声将两人的动作打断,贺斐犹豫要不要去找手机,短暂的停顿,已经让omega极其不耐烦,他抱住贺斐的脖子,抬起下巴,想要贺斐吻他。
贺斐匆忙瞥了一眼,脑子里已经无法将“宁悉”这个名字,迅速和人的样貌对上号,他飞快关了手机,把人重新按回了被褥里。
在没有任何隔阂的甬道内,omega的后穴热情似火,绵密地缠绕着贺斐的阴茎,有意无意地将其往生殖腔里嘬,缓而有力的吞吐,很快让贺斐爽到膝盖发颤。
omega抱着他一通乱摸,冒着血珠的手指拂过贺斐的口鼻,血腥味彻底刺激到这头冲出栅栏的野兽,他含住omega的指尖,将血都吮吸进了嘴里。
指尖微微刺痛的感觉,让omega忍不住呻吟,“啊…嗯…”
omega的声音冷了点,调子低了点,莫名透露着一丝无辜,但丝毫不影响妩媚将其沾染,这是一朵高岭之花,别人都只可远观,贺斐这流氓王八蛋却占了天大的便宜,把人里里外外都玷污个遍。
这场性爱来的太突然,百来下的抽插,贺斐的腹部开始剧烈抽搐,生殖腔感受到了alpha的变化,纠缠着alpha的阴茎,想要拼命留下alpha来过的证据。
没人去思考这场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性爱会带来什么后果,两人早就只知道爽了,贺斐将人翻了过来趴在床上,他欺身压在了omega单薄的后背上。
从后颈处散发出来的香味好迷人,一分一秒都在诱惑着贺斐去永久标记眼前的omega,他没有反抗这种本能,在不断的抽插下,他绷紧了小腹,充血的阴茎将后穴中粘腻的淫水带了出来,顺着omega的股沟往下滴落。
贺斐双眼一红,一口咬在了腺体的位置,信息素从腺体的位置,不断往omega的身体里注入,这种征服的快感来得过分猛烈,身下的omega毫无反抗的余地。
“嘶……啊……”贺斐的喘息声,随着射逐渐变调,手臂环住omega的细腰,大手捂上omega细嫩的阴茎,揉搓了两把,掌心很快一片湿热。
结合的方式太过痛快,那晚他俩从床上滚到了温泉池里,omega叫得嗓子都哑了,后穴里也是一片泥泞,贺斐还是不肯放过他。
第二天一早,omega比贺斐先醒,他茫然地看着床上的狼藉,额前的刘海将他双眼挡住,他看到贺斐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是谁?”
享受一晚上的温柔乡的贺斐,忽然之间被丢到了冰窖里,他还不能适应,omega冷冰冰的语气,跟昨晚简直判若两人。
滚了一夜床单的人,第一句话问的居然是“你是谁”,贺斐这等厚脸皮的人,都觉得脸上一热,还能是谁,还不是他一夜露水夫妻的对象。
贺斐不是没一夜情过,可那都是事先有备而来,昨晚他俩算是意外,谁也没强迫谁,可坏就坏在他定力太差,不小心将人永久标记了,偏偏还是对方发情期的时候,不怀孕的几率,大概和抛硬币要硬币立在地上是一样的。
贺斐简单的帮对方回忆了一下昨天的经过,omega表情从淡然逐渐变得复杂,最后怔怔地看着房间的地面不啃声。
“那个…我叫…贺斐,你怎么称呼?”omega的话实在太少,既没有哭哭啼啼,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有空洞的眸子里透出一丝慌乱。
omega抬头和贺斐对视,半晌才开口,“谢书衍。”
贺斐玩心重,但他知道得负责任,他不可能对谢书衍说出洗标记这种话,要怎么样个负责任法,谢书衍要他怎么做,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我…”贺斐刚开口,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门外传来声音,“衍衍,起床了吗?好点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