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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部的肉便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桐乔
姜沛沛皱眉:“不了吧。”她伸手虚挡在胸前,没注意旁边,有个男人突然伸手,从侧面托起她的胸部,捏了一下:“妹妹奶子这么大,不少人玩过吧?”
为首的几个男人年纪都不小,后面的几个年轻男生虽然装得老练,但还有些胆怯。只是这么几个人的话,她还有跑掉的可能性。
姜沛沛打定主意。由着对方把她压在粗糙的水泥墙上:“请你们放我走,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
“钱,我们要;人呢,我们也要。你这种小美女,正好拿来给我们几个小兄弟开开荤。”男人说完,笑着舔了下她的耳垂,“妹妹乖一点儿,也少受点罪。不然,就算这里有摄像头,我们在这里打烂你的脑袋,一人一脚踹破你的子宫,揪着你的头发把你拖到灯底下强奸,也没人会出声阻拦,就算你报警,警察也不会管,明白?”
不行……姜沛沛看了一眼他们的位置,人还是太多了。空有技巧没有力量,即使是少年空手道锦标赛的冠军,到了花儿一样娇美的十八岁,仍旧会被概括为女人。她毫无胜算,要保命么?反正她本来就与妓女无异。
被人侧目的短裙、吊带,只要打上标价,就可以任人购买。
穿着校服的女生垂下头,软弱地咬着下唇,任凭四下摸来的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身体上,驯服且颤抖。她熟悉这些无知愚蠢的牲口。对于畜生而言,暴力带来的快感远胜于性。
粗糙的水泥墙、男人堆满了肥肉的庞大身躯,炎热的、一丝风也透不进来的十四岁,她在狭窄的筒子楼里被撕碎,汗水、泪水和人类分泌出的罪恶飞溅,水液蒸发,剩下她望着天花板上的霉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活下去。
她在煎熬灵魂的夏天里逃跑,被送回,手腕上烙下烟疤,赤身裸体地把自己一片片地捡起来。世界上有些碎片并不能被粘合,只能用纤细的针再走一遍痛苦的两端。她发完呆,去烟灰缸里找烟头,含在嘴里,无意识地用舌头熟练地舔弄尾端。越是小东西越会找存在感。
后来她在报刊亭买烟,故意探出头去,露出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形状姣好的乳房中间一道引人遐想的沟线,郑骁当时还是个学生,教养良好的少爷,对着杂志发呆,看见她,突然盛怒:“你才多大就抽烟?”
姜沛沛无所谓地看着他,觉得这人多管闲事。有时候世界就是很奇妙,小孩子不可以看不该看的书,不可以吃不能吃的食物,可是她在那张散发着酒气和恶臭的床上一次又一次被人侵犯的时候,却没有人把她当做孩子,来救救她。
哦,郑骁救了,然后又把她甩进了另一个地狱。姜沛沛有很多次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是爱情,叛逆的少女学着温柔,像被驯养的家猫被主人剪去作为武器保护自己的指甲。
只是总这么不带锋芒的苟活着,她有些厌倦了。
姜沛沛伸手,顺着男人的腰胯探进牛仔裤的口袋,细白的手指捏出那盒廉价香烟,垂下眼睛:“强奸就强奸,放什么屁话呢。您这幅尊容,还指望着跟人你情我愿?”
她心里盛满了恶毒的痛苦,叫嚣着要把自己和周围的一切都撕碎。
回应她的是打到脸上的一耳光,周围人哄笑起来,姜沛沛脸一歪,看见胡同口将将停住的机车。
车手摘下头盔,面容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他看见姜沛沛,眨了眨眼:“是你?”
姜沛沛没出声,男生看向混混身后的几个人:“陈哥,说好不动我的人,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混混并不怵他:“孟少爷,这里可没人陪你玩那些过家家。东子过生日,你这个老大不上心,我带他们兄弟几个出来玩玩怎么了?”
“这倒是我的不对,”男生笑了笑,“但你们的花销也记我账上了,这么把我撇开,是不是不太好?”
混混脸扭曲了一下,他为了找人的茬,特意把人带去了孟钧家的场子,没想到结账的时候数目太大,只好报了孟钧的名,但当时明明说只用了个会员卡折扣!
“陈哥也知道我是玩玩,等出国,该是您的东西还是您的,不用急这一时。那点小钱,我也不放在心上。但一边说把我当兄弟,一边给程家办事,您是觉得我不会追究?”
陈哥的冷汗下来了,他后退一步:“孟少,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您放心,我姓陈的别的没有,忠心管够,一人不侍二主的道理还是明白的。我不知道您从哪里听了那些传言,但是我跟程家绝对没有勾结!”
“成,我信您。”孟钧笑了笑,向姜沛沛勾了勾手,姜沛沛走过去,被他一根手指摁在肩膀上,转了个圈,男生打量着她:“有没有哪里伤到?”
那群混混识趣的离开了,姜沛沛看着男生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漂亮的眼睛,想起来了,是坐在她后面的那个校霸。
“没有。”姜沛沛做好了听说教的准备,男人总会有见义勇为英雄救美的梦,不过她也不介意报答他一下,没想到机车骑士二话不说把头盔扣在了她脑袋上,“走吧,送你回家。”





篮球部的肉便器 “我是一条将要坍塌的隧道,众鸟成群结队地
荷尔蒙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
挡在她身前的脊背宽厚,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即使在疾风中也温暖地贴着她的掌心。威猛的黑夜猛兽在夜幕里狂奔,等到了逼仄的小区门口,反而被寂静捆住了手脚。这里是与市区不同的万籁俱寂,没有一盏灯火,深深浅浅的低矮居民楼陷在夜幕里。
姜沛沛突然想吐。
她并没有吃东西,胃酸翻搅完胃肠,只剩下干巴巴的痛苦,一点一点地向上攀爬。
孟钧感觉自己腰上的手松了一瞬,他无端烦躁起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冲动。少女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或者说,孟钧并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哪个女人。
她们一样的漂亮,一样的笑,像不会凋落的塑料花朵,连露水都是心撒上去的。
算了,就当自己做个好事。
孟钧看着少女下车,解下头盔递给他,汗水沾湿了她额前的发。孟钧接过,想说什么,又放弃了:“明天见。”
姜沛沛愣了愣:“谢谢,明天见。”
姜沛沛路过坏掉的路灯,上楼,开门开灯,看见窝在沙发上睡着的女人:“妈,我回来了。”
女人猛地惊醒,看见她,揉了揉眼:“怎么又回来这么晚,菜都该凉了……”
“我热热就行,你快去睡吧。”姜沛沛连哄带骗,将女人扶到床上安顿好。到厨房,只看见一地狼藉,唯一能吃的是半锅冷粥。姜沛沛热上,开始打扫厨房。
等她忙完,吃过饭,姜沛沛冲了个澡,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她躺在床上,把自己舒展开,过了一会儿,睡不着,拿起枕边的书来看。
“我是一条将要坍塌的隧道,
众鸟成群结队地逃离。
我是一把要被拉折的弓箭,
是被使用了一千万年的武器。”
她拿出用作书签的名片,想了想,放在了衣服上,准备随身带着。明天请了假,带母亲去复查,所以今晚可以放纵地熬一会儿夜。白天的嘈杂总撕扯着人的注意力,但夜晚不一样。
夜晚是不透光的镜子,让人可以干干净净地拥抱自己。
风送来外面街道的声音,姜沛沛小时候常想象窗外是一片静谧的海底,破空声是庞大的鱼类在悠悠游过。她缩在窗帘后面,假装自己是一块儿亘古的礁石,是死去的珊瑚虫们的尸体,以此来静静地度过每个热到令人发疯的夏日。
早上起床还是晚了,女人又要进厨房,被她撒娇拦下来。姜沛沛的厨艺很一般,只是能入口的程度,两人吃完饭出门的时候,女人非要再给她加一件大衣:“我们沛沛一转眼就比我还高啦,到新学校要好好跟同学们相处……不要生你妈妈的气,她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姜沛沛点头,扶着她出门。
十四岁的时候姜沛沛一共逃跑了六次,成功了叁次,叁次都被送回家。最好的一次也不过是在外面待了两个月,她很擅长骗人,编造父亲是酒鬼母亲是赌鬼的谎话,说着说着就哭,被好心的妇人带回家。那间房子很小,妇人一个人住,姜沛沛不小心撞见她擦拭空空如也的相片框,才知道她有一个女儿,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
姜沛沛第一次被人这么无微不至地爱着。妇人在郊区别墅里做钟点工,姜沛沛有天去送钥匙,有在别墅里碰见了郑骁。
这是一段烂俗的孽缘,由一个少女的有心勾引开始,到一个傻乎乎的少年沦落结束。姜沛沛在花园里靠在郑骁肩头,想,如果这栋别墅是自己的,她就再也不用回到那片假想的深海。
一个家境优渥的人可以天真到什么地步?郑骁青涩地打开她的身体,试探着进入她,像坠入深海的王子呼求氧气一样亲吻她拥抱她,姜沛沛觉得他像他带来的那块海绵一样的蛋糕,把所有的温柔和真心都打成了黏糊糊的一团,甜蜜又松软。
——一但被外力挤压就会分崩离析。
漫长的夏日,她跳进游泳池,趴在岸边把郑骁拉下来,两个人在水里缠绵,郑骁的衬衫湿透了,狼狈地摸一把脸上的水,他学过游泳,但仍然畏水,站在浅水区,看着姜沛沛在深水区垂直上下。
郑骁仍旧放不开,不想在室外做爱,两个人湿漉漉地滚在大床上,他低声说了一句“好多水”,对上姜沛沛眼睛,脸兀地红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连句脏话都不会说,连后来的那句“我没想到你能这么不要脸”都要用尽词汇量。有那么一瞬间,姜沛沛几乎觉得他眼里的痛苦是真的。
她原以为郑骁会动手,或者强迫她,在她身上写荡妇,又或者把她扒光了丢到街上。郑骁什么也没做,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好像终于发现,自己以为的公主,不过是偷来了水晶鞋的灰姑娘。
姜沛沛恬不知耻地要分手,郑骁本来想甩她一张支票,没想到自己的卡冻了个彻底,搜遍了全身上下也只拿出来一百零八。
然后就换姜沛沛笑了。
郑骁从来不是她的骑士,他自己还是个跟家里闹别扭的孩子。最好还是忘了她,姜沛沛回到出租屋里,身前身后全是男人的时候这么想,她的生母在隔壁浪叫,几乎要击穿薄薄的隔断,她的继父在点烟,那种很廉价的烟味儿飘过来包围着她,他在隔断上擦了擦手,对姜沛沛说,叫啊,叫爸爸。
这是一间挂着发廊、按摩店或者其他什么招牌的地方,从一楼进来,卷帘门一拉,故事就变成了隐秘的符号,没有哭声也没有哀嚎,污水流进门口的下水道里,衣架上放着引人遐想的内衣,颜色招摇,款式暴露,姜沛沛其实没穿过,她漠然地看着那个她应该称呼为父亲的男人将那些衣服减掉标签卖给其他人。
人类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只要不打算死,在笼子里能活,在出租屋里也能活。就算是濒死了,也能有一股生的力量。
可惜生的力量并不能让医院打折。
姜沛沛看着账单,叹了口气。突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看了一眼科室,肛肠科,再看看那张脸,就知道对方并没有听从自己的建议。
是那天夜宴里的侍者。男生长了一张很占便宜的脸,姜沛沛觉得他应该去当个明星,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合适,孩子会爱上光鲜亮丽的影子,痛苦者会对弱者抱有共情之心,贪婪和罪恶都可以在狂啸的浪潮中一涌而过,唯独懒惰和怯弱是不被允许的。
“后悔吗?”姜沛沛觉得这个情况不落井下石有点太可惜,在男生眼前挥了挥手。
“你怎么在这儿?”男生被她吓得后仰,匆匆站起来,“不是,我没有,我是陪别人来的。”
他用下巴指指房间内:“我哥,被人打骨折了。整天在外边儿给我惹事儿。”
刚说完,里面医生就在叫,男生进去,带出来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男人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冲她比了个大拇指:“好,好看。”
男生推了他一把让他闭嘴,转头看向姜沛沛:“别信啊,他是个傻子,说话不算数的。”
“是吗?”姜沛沛戳了戳高大壮的男人,指了指男生,“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高大壮才回过神来似的,扭头看了一眼弟弟,下一秒,却突然恢复了神志似的:“恶心!”说着挥手要打,姜沛沛没想到来这一出,抬手去拉,见男生往后退了一步,高大壮的视野里没了他,像宕机一样,也不知道转头去寻,慢慢把视线放回到姜沛沛身上,比了个拇指:“好看!你!”
男生刻薄地笑了一声:“看吧,我说他是傻的。”
姜沛沛若有所思:“挺好,傻人有傻福。”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缺钱的话可以试试这个,地下直播平台。夜宴的合作方。”
“为什么给我?”
“你有不能倒下的理由。”姜沛沛看着高大壮,稍稍后退了一步,“照顾病人很麻烦对吧,你要是走了,就更没人愿意接手这个麻烦了。”
“至少隔着网络,你还能留一点自我。”
姜沛沛看着他的眼睛,也许是察觉了她没有恶意,男生点了点头:“谢谢,我叫宋清元。”
ps:
诗歌引自聂鲁达《二十首情诗》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能被你们看见和喜欢我觉得很荣幸!
不会坑,最近忙,晚一点会写,可以养肥。
主要角色已经全部出场,想尝试很多新东西,所以大概不会是很正经的言情~




篮球部的肉便器 直播&怦然心动的他
姜沛沛从事的直播并不是很能见光的那一种。
这工作和夜宴恰恰相反,夜宴是体面的,浑身赤裸也要装作自己衣冠楚楚,人人身上都披着皇帝的新衣,直播间的工作就枯燥些,不管是什么人,隔着网线都可以对她吐露污言秽语,开不入流的色情玩笑。
但姜沛沛并不讨厌这些,这些客人们得不到任何实在的东西,却还愿意挤在屏幕前,假装自己在跟漂亮少女谈心,其实有点可怜。
她有个主顾是某个大公司的小职员,以他的年纪,做的并不算差,但内外的事情一多,人崩溃起来就格外容易。
他一张嘴就是满口的下流话,也没什么创新,像是从成人片里东拼西凑出来的,“让哥哥看看你的骚奶子”“想不想吃哥哥的大几把”,姜沛沛表情纯真地轻声把那些话念出来,打赏数字就开始猛跳。
对方投的钱够多,姜沛沛也不介意哄着对方,顺便在课后翻了些资料,尽量让对方在谈话的过程中觉得舒心——作为“主播”,她可是相当敬业。
即使背后只有一张粉色的公主房间背景布,即使屏幕两端的人都没把这段短暂的时间当做真的,却还是维持住了这种默契。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姜沛沛碰上了熟人。
乔小可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左顾右盼,看见她,脸上的笑僵了一下,还是打招呼:“沛沛?你怎么也在这儿?孟钧去给我买奶茶了,要不要帮你也捎一杯?”
她脸上在笑,眼里却全是“怎么这么晦气碰见她”的表情,姜沛沛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她手上的购物袋,折成现金要不少钱……
“你?”
孟钧大少爷觉得自己今天出来就是个错误,在家好好的游戏不打,出来陪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逛街,要不是为了期末的重点,他揪了把头发,谁让他爹说成绩再差就没他的车,他还准备放假去隔壁月宛市度假。
结果东西买了一大堆,这个乔什么还是不肯松口给他笔记,孟钧修长的眉皱起来,简直能夹死蚊子:“你是那天那个……”
后桌的长睫毛校霸,姜沛沛看着他的脸,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有女朋友还找她口交,她看了眼男生胯间,有点可惜:“注意安全。”
“等等!”
孟钧突然身后拉住她,伸了一半又想起自己力气大,改为扯住了她的衣襟,姜沛沛转身,看见他欲言又止,又看到他身后气到脸红脖子粗的乔小可,明白了什么,拽过男生的领口,在他柔软的唇上落下一个吻:“买一赠一。”
孟钧愣住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少女已经脚步轻快地走出了门,他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我叫孟钧!你记住没有?”
少女没转身,好像没听见。男生懊恼地回神,才发现有不少人在偷偷看他,周围的年轻女孩们有的拿出手机,有的蠢蠢欲动,他看表情就知道她们想做什么——上来要他的联系方式。
商场的经理也被那一嗓子惊动,小跑前来:“孟少爷,您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有什么事……”
“你们商场什么人都放进来?”乔小可冷不丁插话,“刚才那个女人,裙子都到这了,好歹是公共场合,不注意影响吗?”
“这位是……?”商场经理目光落在乔小可身上,试探着看向孟钧。
孟钧还沉浸在自己被人占便宜的情境里:“嗯?”
姜沛沛赶到学校的时候还赶上了晚自习,广播里放着音乐,她凑合吃了点东西,算着今天的入,昨天给母亲看病花的钱能补上一半,她在心里的账本上又记了一笔。
讲台上压着之前小测的卷子,不少人已经上去看了自己的成绩,纷纷感慨:“真假啊,乔小可数学又是第一?这也太厉害了。”
乔小可在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溜回来,看着自己桌上的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同桌歆羡地看着她的大包小包,周围人分享着乔小可带回来的奶茶点心,彼此的眼神里都是对这个班级女神的心服口服。
姜沛沛下课去洗手间,乔小可远远跟在后面,周围没什么人了才喊她:“喂。”
女生的眼神狠厉:“换卷子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你明白么?”
姜沛沛点头:“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清了。”
“你别不知好歹!我……我花了一千块买你一份破试卷,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那个成绩也不是你考的!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从办公室偷了题……”
“嗯嗯。”姜沛沛对自己的成绩不能再清楚了,她的数学能及格都困难,跟她相反,乔小可倒是有真才实学,只不过有时好胜心太重了。
上次小测,她搞到了卷子,被乔小可撞见,威胁她卖独家,姜沛沛向来不会拒绝送到手里的钱,考试的时候,她模仿乔小可的笔迹,在卷子上写了乔小可的名,乔小可自己答了一份,卷子扔了,署名姜沛沛的卷子是一张只蒙了选择的空白答题卡——不过姜沛沛也并不在意这些。
哪想到她会因此被叫办公室。
姜沛沛看着自己写了一半的作业,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笔。她那张空白卷子也被不少人看到了,并没人以外,只是觉得重点班里混进这么个家伙很奇怪。
姜沛沛到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听见一个温和的男声:“进。”
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男生抬头,看见她:“先坐吧,那边有茶。”
居然不是老师,姜沛沛看着男生桌前的卷子,明白了一点儿:“班主任又让你帮忙批作业?”
“是隔壁老师拜托的,初中部的数学卷子,不麻烦,很快就弄完。”男生没抬头,手中的笔以一种很有美感的速度在书写。
他这样子其实不太像个学生,眼睛的颜色黑得锋利,却并不能遮住他俊美的轮廓,在灯光下,棱角略微柔和,斯文专注。
姜沛沛听话地坐在椅子上,一次性纸杯里的茶还是热的,一个恰好可以入口又不滚烫的温度。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终于,他写完最后一笔,扶了扶眼镜。
姜沛沛歪头,男生看着她,有点无奈地笑了,摘下眼镜放在一旁:“姜沛沛同学,你的数学成绩太差了,就算在整个级部也是倒数……”
他挪开面前的试卷,下面垫着一本数学书,“但我想,高中知识总还是比较基础的,如果你愿意梳理一下,成绩应该会有很大地提升。”
姜沛沛沉默了片刻,并不掩饰自己的心动:“你要什么?”
男生脸上的温润一下子卸去了,他抿了抿唇,重新把眼镜戴上,站起身,走到门边,将办公室的门锁上:“周围的办公室都没人了,还有一个半小时放学,我在校外给高中生补课的价格是六百元一小时,再给你这些,够不够?”
姜沛沛看着他扔在桌上的数额,乖巧点头。
男生吻上她的唇,手臂环过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怀抱与桌面的空隙里,压抑着自己喉咙里的喘息:“你真的想好了?我不会给你第二次后悔的机会。”
姜沛沛感觉到抵着自己的灼热器物,你也不是第一个,她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篮球部的肉便器 守望者(1)(伪师生补课PLAY&斯文败类禁欲学
作为学生会的会长,温青脱了外套后比看上去要结实一些。姜沛沛对他的印象只在篮球部结款的时候,男生永远一脸淡然,好像什么东西对他来说都轻而易举。
事实也如此,成绩优异、长相帅气,不管是文艺还是体育,会长大人都能胜任,堪称学校团体活动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温青环住她的腰,以一种压迫性的姿态,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上少女漂亮的脊骨,一路向下,带有热度的手掌引起一阵战栗,姜沛沛今天还没做爱,青春期的欲望本来就容易勾起,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部长,可惜被对方的镜片反光,让她看不清表情。
男生的身体已经发育得成熟而臻善,一手压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勾住她内裤的边缘,轻薄的蕾丝经不住力道,很快顺着皮肤下滑,但部长并没有将它跟主人分开的意思,只是略向下扯了扯,露出隐蔽的叁角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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