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部的肉便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桐乔
姜沛沛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情欲,被这么禁锢着,下面已经有点湿润,男生伸手点了点,看不出失望还是满意。
“我的体检报告发到你邮箱了。”温青拉开拉链,性器跳出来,跟主人脸上截然相反的热情。他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一副等伺候的大爷姿势,“帮我带上?”
姜沛沛识时务者为俊杰,坐起来,细白的手摸上对方的性器。对方没说怎么带,她当然图省事,戴套的手法娴熟又轻巧,只是不知道温青为什么反倒生气了——应该是生气了。
男生将她压在桌上,热气呼过她的脸庞,姜沛沛一脸无辜,终于,他又恢复到了刚才的冷淡,也不再看她,只是扶着性器,缓慢地侵犯进她的身体。
姜沛沛很想把腿张开点,但被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不敢乱动。男人的性器只进了一个头,坚硬、灼热却并不急躁,只缓慢地在穴口磨蹭,姜沛沛诚然舒服,但对方这样子,总让她有种下一秒就要掉出去的感觉,只能努力夹紧身体。
温青感觉到了她的挽留,眉头似乎舒展了点:“你跟人在办公室做过吗?”
他的性器毫无缝隙地贴着她的身体,碾磨得人难耐,姜沛沛很想催促,看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有点怂:“做过吧。”
“几次?”
姜沛沛怀疑他在吃醋,但他们说到底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色的关系,她并不觉得有必要在这种事上撒谎:“呃……叁四次?唔!”
男人穿着学生会的白衬衫,配上金边眼镜,有点道貌岸然的禽兽感,甚至还打了领带,背光的时候像个年轻又正经的老师,眉眼气质带着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的致,刚才批红的手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她的乳房,再一路向下,姜沛沛已经被刚才他在花穴上的那几十次浅蹭折腾得有点上头,试图给对方顺毛:“……不过自愿的这是第一次……”
这是实话,姜沛沛其实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第一次是个秃头的中年男老师,教了一门不知所谓的科目,骗她进办公室,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两根手指侵犯了她。
姜沛沛反抗过,但很快就发现了反抗并没有用,她出办公室的时候腿都在抖,粘液顺着腿内侧留流下来,她的口袋里全是小零食,姜沛沛对零食没有兴趣,躲到天台上,想,原来我就值这么点钱。
后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她年幼的身体被人用廉价的东西和情感操纵,后来她的继父发现了她的内裤上有痕迹,打了她一顿,找到了学校去,跟那个老师要钱。
廉价出租屋里还多了一张不知从哪淘来的课桌,姜沛沛顺从地换上那些剪短的校服,短而纤薄的衣料下露出少女娇嫩的半个乳房,她被一张张粗糙的手掌钉死在桌上,渴死的鱼般挣扎,蹬弄着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然后颤抖着迎接被迫的高潮。
说到底,这跟她现在做的事情也没什么区别——除了对象变成了帅哥。
“我给你补课的时候,你也会这么走神?”
男生表情淡淡地,看不出喜怒,他扶着自己的性器退出来,带出透明的淫液,有点下流地甩了甩。
姜沛沛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了:“我会好好学的……”毕竟六百块一小时。
但她没想到温青厚颜无耻到在做爱的时候给她讲题。男生拍了拍腿,示意她坐上来,姜沛沛觉得自己有点赔本,但身体已经被撩拨得难耐,终于妥协,有点羞耻地翘起臀,让男人的东西插进去。
有了那些粘液的润滑,这动作并不困难,姜沛沛颤抖着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短短的裙子盖下来,要是现在远远有人进来,甚至看不出什么异样。
温青的手很规矩地放在桌上,甚至还拿起了笔,他的指节很好看,中指上有薄薄的茧,姜沛沛看着,总想起他刚才从自己下面拈起一丝淫液的样子。
“我注意到你的倒数第二大题基本都是空着,其实第一小问很简单,即使时间不够,起码可以把这两分拿到手……”
姜沛沛很想抱头,她脑子里一团浆糊,现在学数学未有点太难为人,但温青连声音都没什么变化,似乎真的只是在给她讲题,压根看不出这个男人的东西硬邦邦地杵在她身体里。
“……所以,这个时候要记得回去验证一下x1和x2,明白了吗?”
成绩好的人未必擅长给别人讲题,但温青显然是个例外,他的从声音到语速都有种站了多年讲台的熟练感,一小时六百块物有所值,姜沛沛听懂了一大半,剩下的一部分是因为她在走神,自己的淫水快要流出来了——如果那根东西没有堵着。
姜沛沛点点头,温青拿过草稿纸,示意她写一遍。姜沛沛很怕他搞破坏,温青很绅士地一摊手,像个大尾巴狼:“我不动。”
六百块还是战胜了情欲,姜沛沛开始写,温青很守诺,只是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她的乳头,把那团软肉变成各种形状。
这种程度姜沛沛自认可以接受,于是一边担任温老师的情欲玩具一边解题,写完还检查了一眼,温青在分数栏上写了个“2”,“你很棒。”
他温热的呼吸吹在她的后颈,姜沛沛身体一酥,就被男生压在了桌面上,温青顺手塞来一个抱枕让她垫在身下:“不过老师有点忍不住了。”
他吻了吻她的唇,姜沛沛的腰被垫高,双腿大张,又没什么着力点,穴里还有淫水,因为男人的拔出而将流不流,温青扶着性器长驱直入,姜沛沛猛地挺腰。
男人有节奏地操干着她,刚才讲题的嗓子发出一点若有若无的喘息,姜沛沛感觉自己在被那肉棒带着往下扯,手指用力地抓住桌边,声音被撞得七零八落:“你、刚才那道题……”
“是试讲。”温青操了几十下,意有所指,“还满意么?”
姜沛沛点头,突然眼睛被遮住,身下的突袭突然进得很深,男人俯身下来,亲吻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跟神情完全不同的急躁、迫切,像是要吃了她,又舍不得咬下口。
姜沛沛回教室的时候班里已经没多少人了。
放学的学生们跑得比兔子都快,她腿还有点软,但毕竟爽到了,所以心情还挺愉快。可惜她明天还要去上班,做篮球部的肉便器。
很快就有一场小比赛,他们学校的篮球部在本市的比赛里打赢了,要代表琼花市去隔壁月宛市参赛。部员们商量了一下,毕竟来回要一个多星期,索性把之前本市的奖金拿出来,要部里的肉便器一起去。
作为学生会会长,温青的意思是去不去随她,听了那笔数额,姜沛沛有些犹豫:“我还是去吧。”
让那些男生憋半个月再回来,她又要被折腾一番,现在这个价格还算合理。当然,姜沛沛并不信什么奖金的鬼话,区区一个市级比赛,多大的赞助商也不会傻到掏这么多钱。
只是月宛市……她没记错的话,月宛市有郑骁,如今疯狗郑总裁的产业。
姜沛沛深呼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至于那么倒霉。
温青送她回家,把外套脱下来让她系在腰上。姜沛沛坐上自行车,伸手环住男生的腰,两个人偶读没说话,倒有点小情侣谈恋爱的青涩。
“你的课表发我一份,我今晚订一份学习计划,放心,以你的聪明,提分不需要太长时间。”
姜沛沛在楼下,谢了他,还了外套上楼。
会长大人在楼下静静站了一会儿,看到声控灯亮起,才骑上车,快到家的时候,有人打来电话,他停在路灯下,接通。
“嗯,好,我会按时到的。”对方说了什么,他的长腿撑着自行车,沉默良久,才道,“她不记得我了。”
篮球部的肉便器 骑士2(被偷拍/相逢即是缘)
“我回来了。”
姜沛沛一进门就闻到焦糊的味道,叹了口气,好在厨房很干净,她转了一圈,发现自己的房门开着,姜沛沛心一紧,走进屋,看见女人望着床头的相片框发呆。
她的心放回肚子里,没办法,即使不是亲生母亲,情趣玩具被人发现也十分尴尬。
姜沛沛敲了敲门,女人回头:“沛沛呀……”
“嗯。”姜沛沛乖巧的坐到她身边,妇人摸了摸她的头,“你喜欢郑骁少爷,我本来不该拦着你,但他害得你出车祸,也不来看你一眼……”
这是很久前的事了,姜沛沛差不多忘了个干净,猛地被提起来还有点懵。
相框里男生望着镜头,少女注视着着他,眼神干净虔诚,任谁看也是对感情真挚纯洁的金童玉女,如果按当时的剧情发展,也确实是这样的烂俗戏码——不过姜沛沛当时其实是在看他那价值六位数的耳钉,并琢磨怎么才能把这个害羞的少爷拐上床。
可惜的是后来并没有恶婆婆出来拿五百万扇她的脸。
照片背后是郑骁写的欠条,算她要来的分手,年轻少爷去继承了个家产,回来就像换了个人,冷酷无情疑神疑鬼,看谁都觉得要对方要贪图他的亿万家产。
偏偏就是没怀疑真的在打他家产注意的姜沛沛。
被背叛的总裁气得上火,又不肯放她离开,搞那套冷淡戏码,整天不回家,姜沛沛当米虫当的很开心,结果某天郑骁半夜火急火燎地回来,拉着她就往床上倒。
姜沛沛很可怜他的保守,二十多岁的人了只会这么点花样,也就是硬件和态度能弥补——然后她就开始后悔教了他那么多。
郑骁拉着她叁天没下床,说什么也不肯放她走,扣着她的腰,狗一样在她身上啃个不停,姜沛沛怀疑他被下了药,但郑骁在外面挥挥手就一群女人凑上来为他排忧解难,实不至于憋到回来找她。
郑骁累到睡着的时候也没放过她,牢牢把她拥在怀里,响指粘人的无害大狗,在梦里还一声又一声地小声呢喃“别走”。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我现在不喜欢他了。”姜沛沛笑笑,从女人手里拿过相框,“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吧,我去热粥。”
第二天坐上去月宛市的高铁姜沛沛还有点晕,昨晚她熬夜写数学卷子,温青惨无人道地要在高铁上给她讲题,姜沛沛本来打算糊弄,想起自己花出去的钱,又狠狠地咬牙接着写。
今天果然差点迟到,姜沛沛一路狂奔才赶上检票,她没吃早饭,腿有点发软,上车的时候已经开始晕头转向,好在车厢里的人并不多。
姜沛沛劲地让身边的人过去,自己举着箱子往行李架放,突然余光看到一只手,伴随着“咔嚓”的相机快门声。
偷拍。
这种事一旦没抓现行就很难处理,姜沛沛回头,隔着个过道的男人回手机,目不斜视地翘起二郎腿。他身边的人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眼神恋恋不舍地从姜沛沛的短裙上离开。
姜沛沛行礼也不放了,走到他身边:“你偷拍我?”
“卧槽,你谁啊大姐,也太自恋了吧?”男人眼神移开没看她,他旁边的人中气十足地咋呼起来,故意大声道,“你行行好照照镜子行吗?我哥们儿怎么也不至于看上你这种出厂几十年的破车吧?你穿低胸不就是给人看的?贱货。”
姜沛沛打量他,略有嫌弃:“你也不见得是个人。”
这人看起来经济条件还不错,只是恨不得把所有买得起的洋气东西都挂在身上,桌上摆着某公司消满叁万八送的限量版水杯。
那个偷拍的男人也反应过来:“看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没礼貌?我们招你惹你了?气势汹汹的过来,还不让人讲理?”
他这幅义正言辞的样子,可真看不出会做偷拍的勾当,姜沛沛拍了拍他快秃的脑袋,语重心长:“撒谎会烂屌哦。你刚才偷拍我裙底,为什么不好好道个歉?”
周围的聒噪声小了点,零散坐着的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只有前方有个小男孩趴在椅背上好奇地往后看,拍开拉他的父母,眼神落在姜沛沛身上。
姜沛沛凑到男人耳边:“我好看吧?不用酸,你确实配不上。”
没等男人说话,她伸手拿过桌上那个玻璃杯,狠狠砸在男人的头上,震得她手腕发麻。
太久没打过架了……姜沛沛心想,那个男人呆住了,捂着流血的额头,旁边的人也惊呆了,手手忙脚乱:“乘务员!乘务员!”
摔瓶子是有技巧的,姜沛沛当年在街头称王称霸的时候没少动手,对自己下手多重心里有数:“别喊了,他没事,既然不肯道歉,照片就算送你们了,顺便送你们个教训,不是喜欢欺软怕硬吗?”她把碎了一半的瓶子尖端对着旁边那人,好看的唇角挑起来,“姐姐硬不硬?”
“沛沛?”温青跟她隔了几个车厢,推门进来,看见她这副架势,“我听到……”
他上前,下意识把姜沛沛挡道身后,那两个男人离了段距离,胆子也大起来:“管好你女朋友!穿成这样出来抛头露面也就算了,还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对人动手!”
“那肯定是你们的错。”温青想都没想,对着满地的碎玻璃视而不见,他又突然紧张起来,回头看姜沛沛,“你没事吧?”
姜沛沛在数他的脊骨,一节一节,隔着衬衫布料,叹气,“麻烦你善个后?”
不知怎么,她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按理说她跟温青不过是睡过的关系,男人床上床下两个人,见死不救都不是新鲜事,更何况温青看起来就是那种明的要死的类型。
但不知怎么,她总觉得这个带着细框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生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无理由地支持她。
温青点头:“我刚才已经叫乘务员了。”
他上前,对方以为他要做什么,吓得一退,温青从对方身边拿起手机,找出照片,顺便给了对方一张名片:“我已经保留了证据。另外,欢迎你走任何其他途径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他动作太快,姜沛沛没看清名片上是什么,只看见那人变了脸色,唯唯诺诺地点头,反应过来,又疯狂摇头。
说话的功夫,果然有乘务员进来,一路小跑,姜沛沛的目光落到乘务员身后的高挑男生身上,稍微有点惊讶:“是你?”
孟钧是跟来看热闹的。
这事说来话长,他本来要去月宛市,结果他老爹还是不肯还他车,孟大少爷一气之下买了火车票。
当初修这条线的时候他家让了不少利,现在餐车之类东西包给他们算是补偿——孟钧被人一路从检票口带到车厢,殷勤太过,他都有了点儿叛逆心理。
好在这趟路程也不算特别无聊,乘务员忙前忙后,说是有人出示了孟家的证件,说自己的朋友被人骚扰了,要求他们出动警备。
孟钧本打算看看谁这么大面子打着他家旗号行使特权,没想到还真是熟人,还带了个惊喜。
乘务员看看一脸社会的姜沛沛,又看看表情的孟大少爷,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让开。
孟钧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他僵着脸:“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
姜沛沛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终于想起来:“是你!”
孟钧牙痒痒。
篮球部的肉便器 守望者(2)(吃不到的肉/遗忘与新生)
他们见了这么多次,他不信对方一点都没记住他的名字。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少女干净的眼神,他又生气不起来了。比起她,孟钧现在更在意另一件事,他扫了温青一眼:“你这么大周折,就是为了这个?动用了我爸留给你的特权?”
温青在他刚才进来的时候诧异了一下,发现姜沛沛跟他认识,表情马上警惕起来:“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孟钧耸耸肩,“他那么看重你,还指望你以后分分他的担子,给你留那个东西也是怕你遇到危险,就这么用了,你不觉得可惜?”
他不怀好意地盯着温青:“你跟我可不一样,我只是托了这身骨肉的福,能安安分分当我的少爷,如果爸发现你没他想象中的有能力,你觉得他还会不会认你这个义子?”
车上的空调有点冷,姜沛沛打了个哆嗦。
“谢谢孟少的提点,我心中有数。”温青不动声色,“您不必刻意贬低自己,孟先生选择我只是因为我忠心,不管他之前做错过多少事情,他仍然是您的父亲,他心中坐上那个位置的人选也只能是您。”
他态度谦卑,眼神却并不躲闪,孟钧嗤笑一声,拉过姜沛沛的手腕,突然靠近,像只对竞争者示威的野兽,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还是那种令人舒服的简单香味:“跟我走?”
姜沛沛无端卷入战局,还没反应过来,孟钧反手扣住她的手,将手上的奢侈品装饰戒指撸下来,顺着弧度自然地套在她的指节上,轻轻抿了一下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痒痒的:“定金,够不够?”
男生故意放低的声音很好听,摆明了是在勾引人,姜沛沛骨头一酥,脑子里却在放前后数年的奢侈品二手价大全,看着戒指出神地点了点头。
孟钧得意地把她拉进怀里,拥着她的肩。温青稍抿了下唇,表情不变,但孟钧清楚他在生气——要是他俩同在公司,肯定有人马上要倒霉了。
孟钧对温青的刻薄来自于各个方面,比如明明是根野草,偏要不识抬举地当自己是真金。明明没有后台,却总是一副上位者不苟言笑的样子,偏还真能唬住那些没见识的人。
温青的家庭本来普通,最多是他父亲母亲为公司出力不少,后来夫妻俩带着孩子出去旅游的时候出了车祸,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温青作为幸存者。
那时候孟家刚好在做什么慈善事业,他爹去慰问,这小子惯会借杆往上爬,也不知都耍了什么心眼,居然让他爹看中了,还带回家培养。
虽然并没有在法律上把他认为义子,但两人几乎有一大半时间在同一个屋檐下。温青从小到大都谦卑得体,处理事情滴水不漏,但他当然不是个会给人当垫脚石的人,也绝不会安心以后只当个辅佐他的副手。
而且很能忍。孟钧拉着姜沛沛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温青仍带着微笑。孟钧眯起眼,如果眼下能不留痕迹地杀了他,这个男人肯定会动手。
不过至少现在,他是胜利者。
等两人消失在视线里,温青攥紧的拳头才放松。将目光转到之前那两人身上,眼神凌厉起来:“刚才说的话不算,现在,我们再来好好算算账?”
赢了讨厌的人一头,孟大少爷心情不错。回到私人包厢,他坐在吧台前,看着乖巧的姜沛沛,挑眉道:“会调酒吗?”
姜沛沛还真会。
她绕到台后,在调酒师不信任的眼光里挑酒、调配,孟钧满脸好奇,不多时,一杯鸡尾酒就放在了吧台上,上面放了片柠檬,姜沛沛想了想,又放了朵小伞。
孟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为什么给我调这个?”
玛格丽特,还是经典款,淡黄色的透明酒液在杯中,杯缘一圈均匀的白盐。但玛格丽特的意思是酸楚与泪水,还有个不着调的悲惨爱情故事,不管怎么看也跟他搭不上边。
“你在难过。”姜沛沛转着手指上松松的指环,轻声道,“酸也好苦也罢,只在酒和咖啡里才好喝……唔!”
孟钧伸手,勾住她的肩,以一种狎玩的姿态挑起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唇舌搅动,缠绵又下流,孟钧没起身,用这种被服务者的姿势,胁迫她弯下腰接吻。
霸道又任性。
姜沛沛差点喘不过气,亏了她柔韧性好,腰才没断,她试图往后躲,怕胸部撞到那杯酒,但孟钧牢牢地控制住了她,让她避无可避。酒杯的盐边蹭在她胸前,孟钧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抬手去抹,动作却极慢,手指色情地在她露出的乳肉上蹭过,男性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她的敏感的乳尖,姜沛沛忍不住一颤,想去抓他的手,被反攥住了手腕。
“乖。”孟钧哑着嗓子,比之前更具有侵略性,姜沛沛脑袋有点缺氧,挣扎着用最后一点理智直起身。
孟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喉结动了动,像猎人看着一脚踏进陷阱的小鹿,看姜沛沛喘气,他装作受伤地移开视线:“你不想要我吗?”
姜沛沛差点被他唬住。
扪心自问,他俩如果同时下海,指不定谁赚得多。
“那抱抱总可以吧?”孟钧也平复了呼吸,以退为进,可怜兮兮地。姜沛沛从善如流,走出吧台,被站起来的男生一把拥进怀里,感觉骨头都快要断掉。
男生亲昵地吻她的发,好像世间最温柔多情的爱人。两人的胯骨亲密无间的贴合,姜沛沛甚至能感觉到贴在她下身的东西,尺寸可观热度逼人,只是贴着,却让她有种要被侵犯的危机感。
孟钧没给她反悔的机会,拥得她更紧,好像要把她融进骨头里。
这个动作有点像华尔兹,很紧密,密不可分又不能放手——但只是为了好看。
男生撒娇般蹭她的肩窝,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装作不经意的、示威地看向门口。
从那个角度,少女乖巧地投怀送抱。
温青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紧,脸上仍维持着冷淡。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在门把手上弄出无法克制的声响,他向孟钧做了个事情处理完毕的手势,才维持着仪态转身。
孟钧和其他那些人不一样。
那些人是姜沛沛的客人,是除了钱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甚至那个少女不会轻易让任何东西走进她的心房,不管是鲜花、烈日还是一束月光。从他们在街道上“流浪”的时候就开始了,她会向任何一个遇到的大人卖乖装可怜,骗了钱去买烟和棒棒糖,但只有在他面前,她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大姐大。
她会捏着他的脸,从他嘴里夺走抽了一半的烟,自己叼着,然后强硬地塞给他一根棒棒糖。
“我们不能这么过一辈子。”小时候的温青摇头,“你可以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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