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情事：标枪篇

amp;amp;“ 你是？ amp;amp;“ 岳瑶嘉愣了，她把这个声音在脑子里过了三遍， amp;amp;“ 你是阿羽？你
等一下！ amp;amp;“ 那个痴痴暗恋韩进的女警形象在她的脑海里划过，她连忙拿着手机出
了办公室，向天台方向走去……——
分行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茶餐厅，是分行上班的女职员们常去的地方，平常
中午也有许多衣冠楚楚的银行姑娘们在这里吃饭，月底这段时间分行的工作最忙，
所以今天的茶餐厅人并不多，稀稀拉拉的四五桌人显得整个大厅冷冷清清
餐厅的女领班和服务生显然早已经习惯了这些，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看见
岳瑶嘉和叶晓羽两人一起进来后，女领班有些诧异地招呼道： amp;amp;“ 岳科长您今天不
忙啊？ amp;amp;“ amp;amp;“ 和朋友来谈点事儿 amp;amp;“ 岳瑶嘉优雅地一笑，她和这女领班很是熟捻
amp;amp;“ 来这边坐 amp;amp;“ 女领班点点头，领着两女到一个靠窗比较僻静的位置
amp;amp;“ 我是老规矩，七成熟菲力，单面煎鸡蛋，稍微撒一点黑胡椒粉，不要辣椒
你呢？ amp;amp;“ 岳瑶嘉望向叶晓羽
amp;amp;“ 我九成熟黑胡椒，双面煎鸡蛋，再来一份圣代餐后送过来 amp;amp;“ 叶晓羽显然
也来过这里，只是那是很久以前了
amp;amp;“ 好的，岳科七成熟菲力，单煎鸡蛋加少许胡椒粉不辣，这位女士九成熟黑
胡椒，双煎鸡蛋，餐后送一份圣代 amp;amp;“ 女领班复述了一遍之后在点餐机上飞快地
输入，然后跟两人告辞，紧接着有服务生端来两杯冰红茶
amp;amp;“ 你能出来见我，我还是很高兴的 amp;amp;“ 叶晓羽看着岳瑶嘉，眼眶水汪汪的，
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情愫两人是最要好的姐妹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然而却因为种
种原因四年没有任何联系，说来的确让人感伤
amp;amp;“ 其实我很想找你的你过得还好吗？ amp;amp;“ 岳瑶嘉也有些感慨，她其实和韩进
分手之后就想找叶晓羽，只是一直在踌躇着
amp;amp;“ 我离婚了 amp;amp;“ 叶晓羽静静地说到
amp;amp;“ 什么？为什么？ amp;amp;“ 岳瑶嘉有些惊讶叶晓羽结婚她是知道的，对方也是年
轻有为的青年警官她从微信上看到过高中同学发的他们结婚的照片说实话，
当时岳瑶嘉很是松了一口气
amp;amp;“ 我当时也是逼不得已，其实我不爱他，我一直只爱过一个人，你知道的
amp;amp;“ 叶晓羽的话语带着哀伤
amp;amp;“ 然后呢？ amp;amp;“ 岳瑶嘉追问着
amp;amp;“ 我知道你和他分手了，所以我立刻离婚了， amp;amp;“ 叶晓羽伸出右手，一把抓住
岳瑶嘉的左手道： amp;amp;“ 我也知道你们为什么分手 amp;amp;“ amp;amp;“ 你怎么知道的？ amp;amp;“ 岳瑶嘉更
惊讶了
amp;amp;“ 他告诉我了
我们在一起吃饭，吃完饭一起回家，路上他告诉我的 amp;amp;“ amp;amp;“
你们好上了？那你还来找我干嘛？ amp;amp;“ 岳瑶嘉以为韩进和叶晓羽在一起了，她心中
一阵苦楚
amp;amp;“ 没有，他是很好的人，我恳求过他，用尽了几乎所有的手段，可是他不要
我 amp;amp;“ 想到这里，叶晓羽不禁悲从心中来，鼻子一酸，眼睛有些发红
听了叶晓羽的话，岳瑶嘉心下畅快了许多，她知道韩进没有背着她和叶晓羽
在一起，相反很可能因为她的缘故一直本能地拒绝着叶晓羽想到这里，她不由
得对叶晓羽多了一份同情她拿起服务生送来的纸巾递给叶晓羽，反手抓住叶晓
羽的手道： amp;amp;“ 别难受了，你今天找我来是为什么呢？希望我来劝他吗？ amp;amp;“ amp;amp;“ 嗯，
咱们曾经是最好的姐妹，我想你帮帮我 amp;amp;“ 叶晓羽擦了擦眼泪后低下了头……——
标书狗的日子就是没活儿闲死，有活儿忙死作为一只典型的标书狗，韩进
也毫不例外，他这个工作除了年初，基本上没什么休息日之说，这不今天大周六，
韩进大早起的就在电脑前面忙活当然，他还是比较会给自己放假的，尤其最近
这一年多，随着他名气的打开，已经不再是刚入行时那种有活儿就必须接的状态
了，换句话说，他已经有资本可以对活儿挑挑拣拣了
写完陪标标书，韩进又仔细看了两遍，修正了一些内容和标点的小错误，然
后制版，故意将三份标书的排版风格做成不一样的完成这一切之后他把东西拷
进u盘，然后开车去了他和朋友一起开的网络公司标书完成只是整个招投标的
开始，他需要到网络公司那边去落实硬件的采购和装配
韩进和朋友一起开的电脑网络公司叫 amp;amp;“ 奇正网络 amp;amp;“ ，坐落在局里他公司10
分钟车程的赛博电脑城，占地大概一百多平方米，虽然不是本地最大的电脑销售
和网络集成供应商，但是最近几年因为和韩进、史文俊的紧密协作，基本上业务
量也算是本地的第一梯队公司的股东有三个，大股东叫王文奇，有百分之八十
五的股份，和他关系相当不错，二股东就是韩进自己，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剩下
百分之五是史文俊的
其实，整个公司当初全是王文奇一人出资的，已经开了快二十年了，最初公
司也就十万注册资本，十几年来赚了不少钱，到三年前韩进和史文俊入股的时候
公司已经有两百万资产，钱景相当不错
按照常理说，王文奇根本不需要韩进他们入股增资这也就显出来王文奇这
人的眼光了
2011年开始中国进入了移动互联网时代，智能手机的销量开始攀升，而
传统的个人计算机则开始疲软，以前那种靠给个人卖计算机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
所以王文奇盯上了政府和企业采购，也只有这类连带系统集成的单子才能保证企
业的利润
2012年的时候，史文俊和韩进做招投标的时候和王文奇联系上，两方合
作了几次之后熟捻了起来当时摆在史文俊和韩进面前的合作公司有五六家，其
实扣点什么的都差不多，如何操作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史文俊和韩进基本上是各
家的生意都照顾一些，他们不愿意搞出一个巨无霸来，那会影响他们的话语权
王文奇的脑子相对而言比较活络，做了几单生意之后他主动找到了和史文俊
和韩进，和他们协商让渡了一部分公司的干股，将韩进和史文俊拉进了自己的利
益圈，之后，史文俊拉过来的采购项目绝大多数就都落在了王文奇的 amp;amp;“ 奇正网络
amp;amp;“ ，形成了一个多赢的个局史文俊和韩进每年都可以获得公司的粉红，而王文
奇则一下子从一家中等规模的装机商，升级为本地第一梯队的系统集成商，短短
的三年时间，公司的业务量翻了五倍
在赛博电脑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绝大多数装机商都恨不得把每一寸铺面
都摆上货品和样机，做成展示柜或者装机车间，即便是老板，往往也都是在狭小
的方寸之地办公，有些公司老板也就是比普通装机工多一个带皮垫的椅子而已
王文奇不一样，他在铺面后面有个将近十平米的办公室兼会客室，摆着沙发、
茶几和茶盘，虽然和很多公司相比简陋得不得了，但这在赛博电脑城里也算头一
份了当然，这和他租用的营业面积比较大有关，也和他经常需要和各种采购单
位来往有很大关系
韩进捧着茶杯坐在王文奇办公室的大沙发上，小口地呷着，喝完一杯放到茶
盘上，王文奇立刻又给他倒了一杯满的： amp;amp;“ 最近兄弟你也不来喝茶了，我这特意
给你留的新茶都快放的没味儿了，老史来了三次我都没舍得泡给他喝，你品品怎
么样 amp;amp;“ amp;amp;“ 地道，好东西，哪儿弄的？ amp;amp;“ 韩进是个爱茶的人，向来一日三泡茶水
杯不离手的，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上次来也是匆匆说了点事儿就走人了，能坐下
来喝杯茶是这几个月来的第一次
amp;amp;“ 我一伙计从杭州附近山里弄的，雨前货，可不是那些傻逼传的什么狗屁处
女口采的玩意儿，是正经好东西 amp;amp;“ 说着他和韩进都笑了起来，外行人老传说什
么处女用口摘茶叶什么的，行里人都知道，摘茶的大妈居多
amp;amp;“ 还有没有？ amp;amp;“ 笑完了，韩进问道
amp;amp;“ 我给你包二两，剩下的我还留着自己享受呢 amp;amp;“ 王文奇笑道， amp;amp;“ 你可别给
老蹲那孙子说，丫的知道我这儿有好茶叶一准儿来抢，自己人喝了也就罢了，丫
肯定拿去送礼 amp;amp;“ amp;amp;“ 那是自然 amp;amp;“ 韩进点点头，他问了下项目采购的事儿，前天
他已经跟王文奇打过电话了，王文奇告诉他多数硬件都采购的差不多了，只剩下
用于视频处理的显卡还差十块，因为最近挖矿风行，显卡市场不稳定，大家都害
怕买到矿卡出事儿，所以还得等个三四天，最多一个星期之后所有的设备就能到
说完项目的事儿，王文奇看着韩进，有些踌躇，有些犹豫，似乎有些话想说
韩进也是能察言观色的主儿，他看着王文奇的样子，心中有些疑惑，问道：
amp;amp;“ 王哥，你这是有啥事儿想跟我说么？直说吧，咱们哥几个一起好几年了，我什
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amp;amp;“ amp;amp;“ 是这样的，兄弟，哥哥我今年就五十了，人说人过
五十知天命，我也折腾的差不多了，该赚的也都赚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 amp;amp;“
说着，王文奇又给韩进续了一杯茶
amp;amp;“ 别介啊，哥你这是打算退休还是咋地？五十岁还正是当打之年，我大学的
导师五十岁的时候还评了个青年科学家呢 amp;amp;“ 韩进调笑道
amp;amp;“ 不是，我呢，膝下就一个儿子，你知道，前年我送他出国去澳大利亚留学
去了，这小子
在哪儿学习还算用心，两年时间就把本科的学分都修完了，还给我
搞了个洋媳妇出来 amp;amp;“ 提到儿子，王文奇一脸的自豪
amp;amp;“ 那是好事儿啊 amp;amp;“ 韩进呷着茶道
amp;amp;“ 孩子在那儿基本稳定了，房子我都给他买好了，这几年国内的空气又不好，
整天雾霾什么的，开车还限号，你嫂子听了邻居那些三姑六婆的怂恿，问了下儿
子的意思，想我们全家都移民过去，到那儿养老我问了问，钱也不多，两三百
万就能办了移民 amp;amp;“ 王文奇说道
amp;amp;“ 是吗？ amp;amp;“ 韩进放下茶杯道： amp;amp;“ 大概什么时候走呢？ amp;amp;“ 他倒是没多想， amp;amp;“ 到
时候我和史文俊来给哥送行，什么时候我们去了澳洲去找哥喝酒 amp;amp;“ amp;amp;“ 那是自然，
走之前肯定要和兄弟们好好聚一聚，以后兄弟们去澳洲，吃住哥全包了，哥打算
弄点草皮喂袋鼠玩儿 amp;amp;“ 王文奇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又给韩进斟了一杯
茶道： amp;amp;“ 其实手续什么都好办，土澳那帮子白皮猴儿只认钱，投资移民半年差不
多就能办过去了跟你说这个事儿主要是这样的， amp;amp;“ 他摸了摸自己那光滑的秃瓢
脑袋道： amp;amp;“ 哥这几十年也办了好几个公司，4s店什么的都是和亲戚合伙儿弄的，
到时候股份卖给他们就行，只有这个电脑公司，是我们两口子起早贪黑一点一点
儿弄起来的，跟我们的亲儿子一样，我这一走，恐怕就没人打理了 amp;amp;“ amp;amp;“ 哥的意
思是…… amp;amp;“ 韩进看这王文奇道： amp;amp;“ 哥你不是打算关门儿歇业吧？咱们手头这个单
子你可得弄完啊 amp;amp;“ amp;amp;“ 那是自然，移民怎么地也得三五个月折腾呢，不影响这个
单子我的意思是，咱们兄弟在一起合作好几年了，我想让你接手我们两口子的
股份，整个儿公司全转给你 amp;amp;“ 王文奇打开电热壶，又烧了一壶热水
amp;amp;“ 我？ amp;amp;“ 韩进楞了一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amp;amp;“ 可是我手头没那么多钱啊，
而且我过几天还打算买房子，还指着这单子赚点钱救急呢 amp;amp;“ 他摇了摇头，对他
来说，迫切的是在东区医院新址赶快出手买下房子和铺面，给他深爱的几个女人
构筑爱巢
amp;amp;“ 钱慌什么？ amp;amp;“ 王文奇笑道： amp;amp;“ 我和你嫂子手头的钱够用，在那边房子和地
都买好了，土澳的房子可比咱们这儿便宜的没影儿了，钱不着急， amp;amp;“ 王文奇拿出
一个本子道： amp;amp;“ 公司现在的总资产包括仓库的货还有各种合同什么的，算下来差
不多八九十万，你给我写个八十万的欠条，或者咱们签个协议什么的，三年内你
给我就成 amp;amp;“ amp;amp;“ 可是我可没管过什么公司，我自己工作室的台账还是嫂子帮忙弄
的呢 amp;amp;“ 韩进心中一动，他暗自盘算了下，其实这个店一年的流水至少也有五六
百万，稍微腾挪一下，八十万分三年来还，这基本上相当于把店送给自己了，他
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王文奇，他们俩关系虽好可还没好到这个份儿上吧， amp;amp;“ 哥，
你这相当于把店白送我啊 amp;amp;“ amp;amp;“ 谈不上白送，现在卖硬件市场不景气，我就是往
外盘也盘不出价来，关了自己又不舍得，在你手里这店能经营下去我心里也舒坦，
还能收点本钱回来就更爽了 amp;amp;“ 王文奇摆了摆手道： amp;amp;“ 现在的问题是我和你嫂子
走了以后，你得找个贴心的会计管账，这个我们都帮不了你 amp;amp;“ amp;amp;“ 这个倒不是问
题，我有个亲戚正在考初级证，就是年龄有点儿大了也没什么经验 amp;amp;“ 韩进想起
梁金艳那美妇人，他倒是对美妇人很有信心
amp;amp;“ 没经验不是事儿，管账这个活儿其实没什么难度，唯独细心可靠两点，能
做到就是好会计 amp;amp;“ 王文奇点点头道： amp;amp;“ 等他考了初级证可以过来，让你嫂子带
一下，三个月基本就能上手了 amp;amp;“——
从赛博电脑城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韩进把王文奇给的茶叶随手放进
车里，然后他给史文俊打了电话，告诉史文俊项目采购的进度，让史文俊下周一
和南区公安局联系准备开标的事情
一切谈妥之后他又给赵春丽打了个电话，问这美妇人现在在哪里
早上出门之前韩进就给赵春丽打了个电话，约这美妇人中午一起吃饭，他需
要把妹妹韩英的资料给这美妇人，让这美妇人看看，怎么才能想方设法调进市中
心医院
美妇人接了韩进的电话之后显然心情很好，告诉韩进这会儿刚把孩子送到市
中心医院家属院的公婆那里，已经从公婆家里出来了，随时可以来找韩进
韩进就坡下驴地问美妇人中午想吃什么，他已经做好了被美妇人宰一顿大的
准备毕竟这次要美妇人帮这么大一个忙，市中心医院可不是什么好进的单位，
韩进听说光进一个正式签合同的护士都至少要花小二十万呢
美妇人显然志不在此，她随口选了个离市中心医院家属院远点的粥棚，让韩
进先开车过去占个地方，她自己则回家去拿点东西，一会儿就到
韩进满口应允，他开车先头一步到了赵春丽选择的粥棚，人并不是太多，他
找了个不是太显眼的位置坐下后先要了杯茶等着没多大会儿赵春丽盘头长鬓一
袭红衣婷婷袅袅地进门，在大厅扫了两眼后走到韩进跟前
两人认识了五六年，这美妇人一般在外的打扮都是比较低调的，没想到这次
她不知哪根筋不对了，竟然穿着大红色的包臀裙，腿上裹着亮晶晶的银灰色丝袜，
光鲜亮丽得如同参加什么宴会一般，看得韩进嘴都忘了合
amp;amp;“ 发什么啊愣啊？ amp;amp;“ 美妇人看到韩进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觉得又高兴又
好笑
amp;amp;“ 没，姐你这身衣服真漂亮 amp;amp;“ 韩进实话实说，倒不是恭维这美妇人本来
身材就极好，尤其那丰满的蜜桃臀在包臀裙的衬托下能让任何男人目不转睛
收到男人的夸赞，美妇人得意的转了一个圈儿向男人展示了一下道： amp;amp;“ 就衣
服好看么？ amp;amp;“ amp;amp;“ 人也漂亮 amp;amp;“ 韩进条件反射地表明了自己强大的求生欲
amp;amp;“ 这还差不多 amp;amp;“ 美妇人说着白了韩进一眼，在韩进的对面坐下她落座之
后，韩进忙不迭招呼服务员点菜
这家粥棚是个连锁店，看起来美妇人对这店的招牌菜很熟悉，叫了几样可口
的小菜，色香味俱全的那种，倒也没让韩进太破费，连上粥也就花了一百多块的
样子
两人说说笑笑吃完饭后，美妇人让韩进开车在粥棚门口等了一下，然后她拖
着个小行李箱过来，看样子是从车里拿出来的韩进一边帮她把行李箱放进后备
箱一边奇怪地问她： amp;amp;“ 你这拿的什么东西啊？ amp;amp;“ 说着上了车
美妇人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上，还没坐稳就一把拽住韩进的耳朵拧了
起来，揪得韩进发出一声哀嚎： amp;amp;“
哎哟~ 别~ 姐撒手，撒手啊~ amp;amp;“美妇人一反刚才
和蔼可亲的样儿，咬着牙气呼呼道： amp;amp;“ 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 amp;amp;“ 这个世界性难题
一出，不知道难倒了多少大学问家
amp;amp;“ 知道知道，姐你先松开手~ amp;amp;“韩进疼得龇牙咧嘴，得亏他现在车停在那儿不
然非得出事故不可
amp;amp;“ 错哪儿了？说！ amp;amp;“ 美妇人并没有被韩进的花言巧语所哄骗，而是坚定不移
地揪着他的耳朵
amp;amp;“ 我该选个好地方陪姐姐吃饭！姐撒手啊~ amp;amp;“韩进情急之下瞎猜起来
amp;amp;“ 是吃饭的事儿吗？ amp;amp;“ 美妇人听了揪得更加用力了
amp;amp;“ 我~ 哎哟~ 我没给姐姐买礼物~ 我错了~ amp;amp;“韩进头痛耳痛不已，苦苦求饶道
amp;amp;“ 谁稀罕你的礼物！再说！ amp;amp;“ 美妇人手上又加了一点力气
amp;amp;“ 撒手啊~ 姐我真不知道了你再揪下次我真不敢找你了~ amp;amp;“韩进无奈间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