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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熟小桃
颉颃
作者:半熟小桃

顾星颉一直觉得陆颃之是个对她好的坏人。床SAnGcUaN下对她好,床SAnGcUaN下对她坏。于是她就加倍对他好,加倍对他坏。两个漂亮怪人的YAn情恋Ai,青春期尾巴的甜秘密和坏念头陆颃之×顾星颉斯文败类男主×冷面易推nV主[ xié áng ]本指鸟上下飞翔。后来指双方b较,不相上下新人车手会加油的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喔





颉颃 玻璃鱼缸
到底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顾星颉盯着面前那半墙高的热带鱼缸——或者说是强迫自己去盯着——看一尾波子,这好像是这个巨大鱼缸里最不起眼的一种鱼,圆圆拙拙地掩映在草间,水荡漾潋滟如绸缘,珊瑚被灯照得鲜艳通透,一切都是那样平和而美丽,她便觉得自己置身在琉璃世界,或世界只是被集的小小的色玻璃球。
可荡漾的又不是水,缸里缸外明明都相安无事着,只是因为压在她身上的人起伏耸动得太猛烈,她就不能静止,以致那人纵深地撞了一下,带着分明的怒意,她分神再回神,就再找不到那尾波子了。
“看什么不专心。”耳边传来陆颃之混合了情欲的声音,气喘不匀的,湿热地喷在薄薄的那一小块皮肤上,好像要被烫穿。这让她愈发不舒服,如同被传递了猎食的讯号。
她下意识偏头去躲。
陆颃之有些不快,于是挺腰往更里去顶,带了八成的力道,这种背后的体位总能让她的脆弱暴露得被一眼看破,也能顶得更深,直接抵达了子宫那个隐秘的地方也说不定。顾星颉记得陆颃之说,“我就喜欢这么操你。”
他本不想那么凶的,怕她会痛,可是后来渐渐也顾不了许多了,怪就怪那洞总是吃不够般翕合着吞吐他,容纳他,顺从又温柔地勾着他寻宝,好像说再深一点,再深一点——顾星颉也确实这样哭叫着说过,还娇娇地往上面坐,抬身再坐下,操出来一圈淫红的阴肉紧紧圈着柱身,用最柔嫩的包裹最凶狠的,真让人头痛——他的念想带着一种奇异的怨恨与微嗔,听到她之前猫叫的动静渐渐变了调,索性报复一样又加大了力道,再伸手按住她的后颈,顾星颉就知道他确实是在猎食。
他听见她小兽般低低嘶叫,声音却大多被淹没在枕头里。明明是浪货,那干嘛不仰起头叫得再大声一点,又不是没那么叫过,他想。
索性一个翻身坐起将人抱在怀里,依旧以连接的姿态。动作大得让顾星颉一阵阵头晕,肉壁受惊一般又不自觉绞紧许多。可她还是舒服的,只觉得下面又满又涨,湿得逼近失禁,肉贴着肉互相拍打出淫靡的声响与汁液,陆颃之在她穴里蛮横地冲顶,撞得她怀疑自己在被施以淫刑,似乎只有在这时候他像十七岁的人。
陆颃之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探到前去摸她的阴蒂,摸到了那骚红的一点,就毫不犹豫也毫不留情地按下去,像是在惩罚她只会招摇地探头探脑。顾星颉立刻如鱼一般挺身,在脱离性器的契合前被更深得按了回去钉死了,接着发疯一样顶撞,不容她离神一瞬。
就只能呜呜地叫,“别……别!陆颃之……太,啊太刺激了!”可她不知道,越叫这个人就会越过分,他便坏心地摸得更加卖力,用指尖去揉,用指甲去掐,用指腹去感受那颗骚豆下的血管神经突突地跳,这样湿滑的一颗就被他紧紧攥在两根手指之间。
他知道阴蒂是顾星颉的开关,变成他的母兽的开关。
坏东西,他想,真骚,明明那么小的一颗,只消他去摸一摸揉一揉,就变得又红又烫,肿胀着从阴唇里探出头来勾人,淫液紧跟着泛滥,好像为抽插更顺畅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连带着里面的肉都更欢快诚实地咬着他不让他走!
顾星颉觉得自己在生和死之间反复的跌宕,只集中在那根在她身体里突刺的东西和这颗被他揉捏搓弄的物事上。太快乐了,她的穴不听使唤地裹着他挤着他,并流出黏腻的水让湿变得更湿,催促着更深更快更用力,好像发起了全面征伐的爱战,她变成了陆颃之的战败的奴隶。她觉得这种生理的快乐已经麻痹了她的羞耻心——
于是她大大地张开了腿,面对着那半墙高的热带鱼缸,鱼群琳琅,珊瑚斑斓,她被迫邀请一个小小的海洋国度参观她腿间这场掠夺与给予。
“哦,看鱼呢,你看,鱼也看你呢。”陆颃之低低地笑,去啃吻她的肩头,那只手从阴蒂向下游走,顾星颉惊惧地喘,“别……别!”却被猛地掰开了本就因极力吞吃他而外翻的媚红阴唇,更凶狠地去顶,春光都要被撞碎。
他笑,“星颉,都在看你的逼呢。”
陆颃之宝贝他的热带鱼,可也仇视除了他还有这些蠢东西能够窥探她湿淋淋的逼。同时他又感到无比的骄傲,他作为领主居然以这种艳情的方式向他的国民们介绍了它们的主母,以雄性对雌性的攻伐,以他骨子里的傲慢与残忍。“看,看呀,这样都看得更清楚了吧?”他灵巧又猛烈地拍打她的整个下体,小小的他一手就能盖住,即使如今又红又肿他也全然占领,只有淫液飞溅出来,溅到鱼缸玻璃上,留下潋滟的水痕。“要不要它们一起看着你喷,星颉?”陆颃之终于将湿淋淋的手拿走,又带着痛惜般轻轻摸上她的脸颊,潋滟在这一刻也变得羞耻而色情。
“好深,我要死了,……要去了,啊,陆颃之!”身后人更加使劲地去顶,他已经算计好了她即将潮吹。顾星颉认命般缩着自己酸胀湿热的穴腔,抖着腰和腿给热带鱼们表演了濒死般的潮吹,甚至有鱼因为突如其来的水溅到玻璃缸面上而惊惶地躲开。
陆颃之笑,汗流进眼睛里也不妨碍他欣赏这离奇的一幕,他也快到,却不忘调笑,“呀,它们是没见过这么能喷的女人吗?”
震悚的快感里,她好像又看见那尾小小的波子,用闪片般的眼睛注视着她。
陆颃之射后,边下床边打结灌满了他液的安全套,趁她恢复的间隙去冲洗。听着哗哗的水声,顾星颉吃力地转动眼珠,那尾波子正就在头顶,又或者是另一尾。
一切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那样平和而美丽,波子和整个玻璃鱼缸,都是剔透的琉璃世界。
可她是陆颃之手掌里的色玻璃球,他如果倾斜一下,她便会变成光晕虹霓里的一握齑粉。




颉颃 风沙星辰
顾星颉现在也想不通怎么就作为转校生被分到了年级第一的陆颃之身边,接下来的第一次月考就用年级第二的成绩向班主任证明了什么叫资源浪。
可还是第二。
她记得来苑庆高中第一天,前座的女生下课后笑眯眯来与她讲话,“哎呀,你的名字怎么念来着?不好意思,我记性太差啦——”
“顾星颉,颉颃的颉。”
还没开口,身边那一节课没出声的同桌却先她一步回答,她才去睨这人。
好看的人。
她不吝啬地想,其实这个岁数的男生,只要是干净端正的长相,身上的朝气总是会让人多少发光的,青春美学一样的生命力,让每个人都眼睛明亮——可这个人是好看的人,过分好看的。
她不着痕迹地飞快打量,眼光回时却只记得那一双眼角飞挑的眼睛,似乎总在玩味地审视着物事,就连看人的时候,被看的人也变成了物事。
怪让人不舒服的。
顾星颉缩了缩,看到前座女生眼神里掠过的短暂惊诧,紧接着就被笑意代替,“啊啊,陆颃之不愧是年级第一啊!我什么时候像你这样什么都懂就好啦——”
上课铃时宜地响起,顾星颉微笑着注视前座转回去,才把目光再次瞄向那人,看到他桌上放一本《风沙星辰》。
“陆颃之,我是陆颃之。”他侧一侧身,就露出作业本上名字那一栏,明明是小小的一格,却用遒瘦俊峭的“陆颃之”三个字填满了,张扬却刺目得很,顾星颉不由闭一闭眼,再睁开时看见他正在看她,还是用那种让人不舒服的,审视物事的眼神。
这种压迫感让她连维持微笑的耐心都没有了,她直直坐下,去看黑板,却看见老师已写下了陌生的公式。那人却已经开始悠闲地重新看那《风沙星辰》,似乎不经意轻声道,“76页了,顾星颉。”
76页那个公式倒有一直印在书上等她去学的耐心。
都怪他。
“我的梦比沙丘和月亮还要清晰。”
顾星颉写完作文最后一句,再检查了一遍基本信息便交卷离开。陆颃之在教室外的柜子上翻着笔记,见她出来就跟过去,想去接她肩上的书包,却被她毫不留情地拍掉手。
他也不恼,因为他知顾星颉恼了,被掰开腿在鱼缸前不能自控地潮吹这事,搁谁身上事后都会小小恼一把。
顾星颉沉默着往前走,下楼,拐弯,校服短裙下两条白白的腿被初夏的风吹着。陆颃之就这么跟着她到了社团工作室,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开门,刚想随她进入,却被她一个转身堵住,“你跟着我干什么。”她抬头看他,明明是面无表情的,从陆颃之的角度却能从眼睛里解读出嗔怪。
“赔礼道歉。”这嗔怪很好,像在埋怨他不满足她的讨要一样,他心满意足地笑。“为昨天我把你在鱼缸前——”
就知道他会这样坏!不等他说完,顾星颉便拽住他的校服领带将他拉进门内。关好门后,却看见他得逞似地笑得格外开心。
是呀,又让他得逞了。顾星颉绝望地闭住眼,再睁开眼时就被抱到了办公桌上。她时常想不通陆颃之哪里来的这么多力气,在性爱方面他总有使不完的力气。
她下意识去挣动,却架不住他的力气被迫分开腿把身体挤进去,她也就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可她觉得此时这种姿势是毫无美感的,于是她的脸色坏极了,“你别胡闹。”
陆颃之的手摸上她的大腿,这就是他看来最有美感的,即使头顶是吱呀作响的老电风扇,他的宝贝正坐在硌人的办公桌上,但那如雪的视觉与柔润的触感都给予了他冲击性的美感。他甚至不敢用力去摸,一定会留下鲜红的印子,可他心里又那样阴暗地叫嚣着去凌虐这勾引人的一双腿的声音。
要她留下通红甚至青紫的指痕,要她下地时哆嗦着像初生的小羊一样站不稳。
为了我美丽,为了我坏掉。
自找的,这样一双腿在眼前晃了一天,站起来回答问题时大腿内侧嫩肉的若隐若现,捡起掉在地上的笔时那裙子呼地就上去一大截,让人想立刻就去摸一摸——她自找的。他头痛地想,她可以是所有性欲勃发的男高中生的妄想对象,可这样美丽的腿只能他来摸,他来打开,只能做爱时紧紧勾住他的后背和他缠在一起。
苑庆高中的夏季女校服一定要改款。
“……乖,星颉,我知道我昨天过分了,别怪我。”于是他开始捧着她的脸颊细细吻她,但很快就变成了淫靡的唇舌交缠,顾星颉本来略欠血色的嘴变得红润,等陆颃之离开时还微张着不匀地喘气,嘴边残留的水液让人想再舔舐去。
可陆颃之现在更想舔舐她另一张嘴。
他轻车熟路去伸向裙底扯那一小块薄薄的布料,那遮蔽着他和她的快乐的布料,那去闯入禁地之前的门。
“不行,陆颃之!”还因为那个热烈的吻而失神的顾星颉瞬间无比清醒,她本来狭长的眼睛此时出奇地瞪圆,好像什么贞洁烈女,可腿并不上。
陆颃之如果想,就没有什么不行的。
“嘘,嘘,我不做。”他安抚着她,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那幽蔽的地方传递的情欲的味道和濡湿感让他福至心灵,他得体地笑,像是最后一题一样极有成就,“我看看它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欺负得讨厌我了?”
坏透了。
内裤从白腻的小腿上被不容分说地剥下来,顾星颉只觉得受到了极大的欺负,她偏过头去决定不再看他,但又被温柔地扳过脑袋,她对上他可称作缱绻的唇角,可下一刻她就觉得目眦欲裂——
那小小的,白白的一团,不用摸就知道是最柔软贴身的布料,被陆颃之攥在手里,探出舌尖去舔那莫名湿掉的一块。
“你,你——”顾星颉胸脯剧烈地起伏,然后感到晕眩,哪里还用拿《风沙星辰》去引经据典,陆颃之的所作所为,就好像掀起风沙迷住她眼,再趁她不备拿陨石砸自己。
“嗯?”他偏偏头展现一种恶劣的无辜。似乎还不够,陆颃之回舌尖,又将那混合了淫液和唾液的内裤放到鼻底下,嗅嗅,就像雄兽确认领地的气味一样。
“可你都湿透了,星颉。”
“看来不仅不讨厌我,还喜欢得等不及了,口水直流,是吗?骚逼。”




颉颃 偷食蜜桃
还真是说到做到。
顾星颉看着单膝跪在她腿间专心舔舐的陆颃之,表情专注如在解题,不由心里冷笑。
陆颃之确实有够专注,他先是掰开注视了半天那鲜红的蚌肉有生命似地翕张,就和鼓动着大家都来做客一样。他离着很近,热热的鼻息喷在上面,引得它更害羞地开开合合,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顾星颉的穴,相互的,顾星颉穴的世界也能有他。
真美,平时像半开的花一样粉粉白白,那两瓣裹着蜜豆时甚至逼近透明的,可又有些嫩胖,如果将内裤用力往上提就能看见阴唇微凸的形状,但总归是清纯的——清纯?陆颃之再清楚不过了,只要摸一摸,整个肉户就会湿淋淋又红通通,花就变成了裂开的桃子,还不断渗出蜜汁和香气,暗示他熟透了,快来吃吧。
“真骚。”他一面在心里赞颂她的美丽,一面又以这样嘲弄的口吻去扭曲她的美丽。他分开那微颤鲜红的花唇,里面不断涌出淫液,默许着他恶劣的行为——他拿硬挺的鼻尖去蹭蹭阴蒂,一下又一下地自下而上地剐蹭,逗得阴蒂涨大数倍,娇艳欲滴,颤巍巍逼着人去搓圆按扁。
顾星颉因为阴蒂上绵绵又直锐的愉快不自知地晃动小腿,大腿根明明已经因为温度与情欲出了点汗,小腿却感受到沁凉的风,带着身下的办公桌发出声音。她浑身颤抖着,不止阴蒂被这样问好,连阴肉都感受到陆颃之下巴上须根的戳刺,和他不断呼出热气的嘴。还没插进去就要坏掉了,她只手捂住眼睛无力地想。
陆颃之就要她坏得再彻底一些,他拿开她的手,让她看见他的脸——那样好看的一张脸,从鼻尖到下巴却是湿乎乎的,在落日残影的照射下半明半晦地闪烁着,水光。
“都是你的水,你逼里流出来的,真骚。”还不够,他放缓了声音道,被暴涨的情欲熬得喑哑,他看见她身子剧烈地一抖,眼里快要因为羞耻而流泪,他便起身,摁着她的后颈逼她注视自己,注视自己是如何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水迹,再尽数送回她嘴里,通过让人快窒息的一个吻。
顾星颉觉得快要瘫软,她好像被羞耻心钉死了不能动弹,直到陆颃之再次半跪下去将舌头覆上她的阴户,她听见滋滋吸食的水声,和他含混不清的笑声,“真是骚透了。”
老式风扇吱呀作响,昏黄的光斜了半桌,照着她体面的上半身和淫乱的下半身。顾星颉却无法判断风扇是否在转动,或许整个世界正因为她腿间的那条舌头的作乱而转动。不,不仅仅有舌头,还有叼着她阴蒂残忍碾磨的牙齿,还有在她穴口祟动试探的手指,这一切都让她春潮泛滥,她在平日里和同学谈论歌德尼采的办公室里,被年纪第一舔逼吃穴,她还下贱地觉着,好舒服,好爽,再多舔舔,求求你,陆颃之。
陆颃之舌头很灵活,他的性爱技巧和他在其他方面一样天才又无师自通,他卖力地舔,舌头翻飞着鞭笞那媚红湿透的骚穴,像是在讨好也像在欺负她,他清楚这些嫩肉的纹路,清楚如果用牙齿去磨阴蒂头,不出两分钟顾星颉就会原形毕露地潮喷。可他心不止于此,他的舌尖慢慢进了洞口开始了新一轮的寻宝,可那肉壁紧窒地推拒着他,把他舌头夹得吃痛。
装什么装,明明阴唇外翻着像蝴蝶翕张翅膀无比孟浪,滴滴答答的水像身体里藏了个泉眼。他不耐烦地掰开她的逼,像一张等待亲吻的嘴。
他就不顾一切地吻上去。
“……呜!”那不容抗拒的力道让顾星颉哆嗦,她的眼泪快乐地流下,穴肉被那条舌头扫荡着,带着一股炙热的蛮劲,让她下体突突地生痛,可又好爽,于是她慷慨地不断流水,慰劳她腿间忙活的人,他就毫不客气地吞咽,“快,快到了……别弄了……啊,啊!”快感诱导她说出破碎的句子,小腿疯狂地踢动,踢碎了初夏光昏暧昧的光影,大腿却紧紧夹住那人的头,她在拒绝他,也在挽留他。直到下腹传来微妙的酸胀,她终于迎来了第一次潮吹,激烈的潮吹让她不自主地向上挺了挺腰,好像是迎合他的卖力舔舐,最后喷出晶莹的水来,喷了陆颃之一脸。
她本来硬撑着坐直的上半身就向后倒去,却发觉后脑勺被陆颃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垫过去的手掌给撑住,不至于被硌得生疼,她多少有些感激,看过去时陆颃之正用一张纸巾在擦拭脸上的淫水。
都怪她。
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老旧的风扇确实是在转动,有细微的尘粒落下,飘舞着被渐暗的黄昏照成晕的光斑,飘到别人不知道的角落里,像脆弱生命被掷向了茫茫的原野。
只有她和他才知道。
像是平静了一个世纪,又像是平静了几秒钟,顾星颉想把酸软的腿并拢,遮起自己的淫靡与狼狈,却听到裤链拉动的声音,“你干什……啊!”她惊慌又吃力地挪动身子,结果下体贴来一根灼铁似的东西,是陆颃之的肉棒,蹭动她因上一回潮喷而红恹恹的阴户,“陆颃之你说好不会做的!啊——”顾星颉惊惧地去推他,可哪里推得动,又因为再次来临的剧烈快感而发出叫声,怎么这么不争气,她想。
那小兽一样的柱身莽莽地在她的唇瓣里撞,明明下体已经快要麻痹,可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脉络的走动,陆颃之像一个求欢的雄兽顶她撞她,明明用让人怖然的事物做着坏事,却近乎柔情地抵在她耳边道,“别怕,别怕,让我出来就好了,我忍了快一天,好吗,可怜可怜我。”任谁听都知道是哄骗——很快就有蜜汁缠绕他的阳具,那样深陷又柔软的,害他气喘吁吁地咬她的耳朵,“……唔,好嫩,星颉好乖。”
顾星颉饮泣地张着腿接受他的蹭动,知道自己又湿了,她几乎想同归于尽似的捶打陆颃之的肩,“呜呜,你慢点,顶得我好痛——”又好舒服,舒服地拳头也变得软绵绵的,陆颃之就笑,鬼才会觉得他可怜。
他知道这不是办正事的场合,于是加快冲刺的速度,手也伸到下面去安抚她还未消肿的阴蒂,那圆润的小东西现在正被他无情地顶弄和温柔地疼爱,好有福气。顾星颉一定是为了感谢他所以才又流这么多水,才又把他这样乖顺地裹住。
“又要到了,又要到了,陆颃之,唔!”顾星颉耽溺在欲海情潮里面,整根小腿绷得紧紧,但阴户还是在贪吃地缩颤动,可突然响起的“笃笃”的敲门声,让她瞬间僵直在陆颃之怀里,只有花穴还在接受着猛烈地撞击。
陆颃之也愣了一瞬,接着又更高地频率去顶,残酷地划过她的阴蒂,圆圆胖胖的一颗,顾星颉惊喘,又很快地停住了声息。
室内顿时变得很平静,只能听见咕滋咕滋的水声,像桃子熟透了忍不住涨裂开,人们去吃丰腴的桃肉,去喝鲜甜的桃汁。
外面的敲门声却很执着,就那么“笃笃”“笃笃”地像小锤一样敲在她心里,她的眼泪再次流出来,以最小的声音哀哀道,“别弄了,求求你别弄了……有人在外面呀。”
陆颃之哪里会不再弄了。
他变得更恶劣,撞得又凶又猛,手掐着那阴蒂飞快地揉捏,同样回报以最小的声音,“别人来这里干什么?”他知道她快要潮吹,他也同样快绝顶,可却不打算这样便宜她,悠闲地戏弄道,“……是知道了星颉下面有个浪穴,被勾来看吗?”
顾星颉眼泪无声地流下,她把头埋到陆颃之怀里以堵住她兴奋又难过的叫喊,只任他继续这淫靡行径,阴蒂饱涨,再捏再痛也会不知羞耻地探着头,陆颃之磨得她好快乐,又好绝望,他的刑具好像要穿透她的生命。在这样难堪的情景下,昏黄阳光落了一室,用力地挺动了数回合后,那黏稠的液体最终浇到她整个阴户上,她同样也回报以无声的潮喷。
门口那人终于也不再执着,在陆颃之与她混合着汗水与泪水的缠吻中离开了,舌头还是滑腻的,尽管她无比的焦渴——顾星颉知道是来交作品的学弟,她与他约好今天考完试后会来为他开门。
“走了,”陆颃之终于放开她的嘴,带着餍足的笑去慢慢清理她混合着液与淫水的下体,熟透的红掺着丝丝缕缕的白,好欠操,如果再真操一回就更好了,“星颉只能勾住我。”
顾星颉决定不再理他,她察觉自己被他穿上了内裤,腿心那奇异的濡湿让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肉户,就像陆颃之的舌头还在那里。听见他边整理衣服边不经意说,“上午的数学卷子批出来了,我去办公室看到的。”
“我比你高一分。”
顾星颉瞪大眼睛,却发现喉咙痛得不能再去骂他,她愤怒地白了他一眼,可他还是那样温文尔雅地笑,将她从办公桌上抱下来,看着她微微打哆嗦的双腿——他隐秘地自得,为他美丽,为他坏掉,为他的操弄而打着哆嗦,像初生站不稳的小羊。
“年级第一又怎么样,年级第一不还是跪着给你口交吗?”
顾星颉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在他的膝盖上。
他就看到她大腿背面,被办公桌桌缘压出的鲜艳红痕。




颉颃 溺水小刀
顾星颉讨厌和陆颃之顺路回家,就自顾自在前面走得飞快,连高高鼓胀的阴户被内裤摩擦得生疼都要软着腿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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