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情事：标枪篇

的种，尤其这个 amp;amp;“ 别人 amp;amp;“ 还位高权重，这就很要命了。
amp;amp;“ 就是你跑路前半个月怀上的。本来打算告诉你的，结果你这小没良心鬼、
渣男，抛下我们娘儿俩就玩儿消失了。没办法，我这苦命的女人啊，就只能自己
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孩子养大了。 amp;amp;“ 此时的美妇人故作一副哀怨态，但是
眉目之间都带着欣喜。
amp;amp;“ 这，这，查院长知道吗？ amp;amp;“ 韩进结结巴巴地问道。
amp;amp;“ 当然知道，我和你好上没多久他就没再碰过我了。再说了，他是天生缺陷，
无精症，射不出种子的。原本我以为他就是ed，后来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 amp;amp;“
说到丈夫，美妇人微微叹了口气道： amp;amp;“ 这么多年他在外面好几个女人，一个给他
下蛋的都没有。 amp;amp;“ 提及丈夫美妇人有些扫兴，她转脸看了看抱着儿子远去的韩英。
此时的韩英估计是抱孩子抱累了已经把孩子放下，毕竟一个没生过孩子的女
孩儿哪儿有那个持久臂力啊，她拉着孩子在幼儿园门口的小店里面买东西，一边
儿和店主说这话一边儿时不时看过来一眼，显然是在等着赵春丽这边完事儿。
看了看囧得不行的韩进，美妇人正色道： amp;amp;“ 其实你不必害怕。我找你，本身
就有想借种的因素。今天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还有个儿子，嗯，他挺好。 amp;amp;“ 说着
又扭过脸对着远处的韩英笑了笑，给儿子摆了摆手之后又转过来： amp;amp;“ 我和老查都
没怪过你。你以后有时间了，多来看看晋晋好了，虽然他没办法进韩家门，不过
等一段时间吧，我会让他认你当干爹。 amp;amp;“ amp;amp;“ 这，好吧。 amp;amp;“ 韩进一脸的纠结。
四个人一起坐在车上，赵春丽跟孩子说晚上妈妈有事让他去爷爷奶奶家吃饭，
让韩进开车送一下。韩进和韩英都带着一脸怜爱的神色看着孩子，只有赵春丽不
断数落着韩英，说韩英给孩子买的零食这个太甜那个不能多吃，一副严母的模样。
韩英在旁边说偶尔吃一点儿没什么，一边儿说着，她还一边儿慈爱地抚摸着
孩子的头，果然还是姑姑最疼侄儿，哪怕没血缘关系也是一样。
车到了孩子祖母家门口，美妇人带着孩子和兄妹俩先告了别然后才下了车进
大院，留下目送她们两人的兄妹俩。没了孩子在车上，韩进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
之后看着院门口的牌子发冷，烟火烧着了过滤嘴烫了一下手才让他惊叫一声，赶
忙把半截烟屁股塞到烟灰缸里。韩英本来看着孩子远去的背影的，被韩进的声音
吸引后她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看着哥哥，抿了抿嘴唇，还是忍不住说道： amp;amp;“ 哥，
这事儿…… amp;amp;“ amp;amp;“ 别问我，我今天才知道。 amp;amp;“ 韩进带着一脸的苦笑， amp;amp;“ 我和她们姐
妹俩认识差不多六年多，但是中间有五年多没见。她有孩子的事儿我知道，可是
我一直以为是她和她老公生的，和我妹什么关系。这个孩子的事情，我是一点儿
都不知道，她们也从来没跟我说过。 amp;amp;“ amp;amp;“ 那哥你打算怎么办呢？ amp;amp;“ 韩英说实话和
韩进是一般的惊讶，她更关心的是韩进的打算。
amp;amp;“ 能怎么办呢？看这架势，她们家老查肯定是不会让我把孩子领走的。 amp;amp;“ 韩
进苦笑地摇摇头， amp;amp;“ 我也不知道啊。 amp;amp;“ 他又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两口。
正好此时美妇人开了车门进来，见兄妹俩在说话忙问道： amp;amp;“ 聊什么呢？ amp;amp;“ 见
男人叼着烟，她皱着眉头忙扇了扇道： amp;amp;“ 还算你有良心，儿子在车里的时候没抽。
amp;amp;“ 做护士出身的她一向讨厌别人抽烟的，不过对韩进她属于特殊对待，一般
都比较放纵。当然，如果是孩子在身边那她怎么也会跳出来反对的。
amp;amp;“ 嗯。 amp;amp;“ 韩进点了点头看着她一阵苦笑道： amp;amp;“ 姐你玩儿的真大，说实话，我
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amp;amp;“ amp;amp;“ 你喜欢孩子吗？ amp;amp;“ 既然把话说开了，美妇人当着韩
英的面儿直接问道。
amp;amp;“ 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amp;amp;“ 韩进伸出手搓了搓脸，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
不爱自己的儿子啊。
amp;amp;“ 那就好。晋晋也很喜欢你们兄妹俩呢，要不然让晋晋认英子做干妈？ amp;amp;“ 她
看了看韩英又看了看韩进，忽然一拍脑袋： amp;amp;“ 这可不行，你们是兄妹俩，一个干
爹一个干妈就乱套了，让晋晋叫英子姑姑吧，反正他也是要叫你干爹的，干爹的
妹妹就是干姑姑。嗯，就这么定了。你们俩说吼不吼啊？ amp;amp;“ 今天让儿子和生父相
见，美妇人的心情畅快无比，仿佛郁结了多年的一股气迸发了出来，看什么都带
着三分喜色，一路上不断朝着韩进打趣弄得男人尴尬无比，只是到
了卫生局门口
接赵春艳的时候才稍稍停了下来。
美妇人提这个手提袋早早在机关院子门口等着了，看到韩进的车连忙摆摆手，
上车之后她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韩进的表情，然后直接就问自己的妹妹： amp;amp;“ 他见
了？ amp;amp;“ 显然赵春艳早就知道今天下午会发生什么。
amp;amp;“ 嗯。 amp;amp;“ 带着笑意看着开车的男人，赵春丽点头之后紧跟着捂嘴笑了起来，
连带着车里其他两个个女人都一起笑了，当然，看起来一般的笑容却有着大不相
同的含义。赵家姐妹是带着戏谑的心情，尤其赵春丽是带着一种得意，仿佛恶作
剧成功一般，而韩英，则笑中夹带着一丝复杂的神情，她注视着韩进的表情，双
眼直勾勾地看着，脑子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进平常是不怎么喝白酒的，他并没有什么酒瘾，只是遇到什么饭局躲不过
了或者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了才喝一点，平常最多喝的是啤酒，不开车的时候总要
来上两瓶。当然，遇到和女人谈情说爱的时候喝喝红酒什么的他从不拒绝。
今天显然姐妹俩都很高兴，所以赵春艳从手提袋里拎出一瓶剑南春来，还是
十年前出厂的精包装款。看着美妇人带的酒韩进直嘬牙花子一脸的便秘模样。毕
竟他第一次中招就是喝了这姐妹俩拿来的 amp;amp;“ 加料 amp;amp;“ 白酒，俗话说一朝遭蛇咬十年
怕井绳，都被这姐妹俩下了两次药了，要是还栽第三次那一世英名也就废了。
amp;amp;“ 呵呵，看你个死相！ amp;amp;“ 赵春艳娇嗔地白了韩进一眼道： amp;amp;“ 这酒是我拿来的，
又不是小丽提的。再说了当着英子的面儿，我还能给你下药不成？那英子还不得
和我拼命？ amp;amp;“ 这几天她和韩英见了两面已然熟捻了，所以说话什么倒是不避忌这
个小妹妹，相反和赵春丽一样对韩英极尽宠溺，原因和赵春丽也一样是爱屋及乌，
尤其是在赵春丽告诉她韩英知道她们和韩进的事情以后，她更是待韩英亲密得不
得了。实际上若非赵春丽还告诉她韩英和韩进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韩进的大伯
收养的孩子且一心只喜欢韩进，这美妇人还打算给韩英介绍个英俊潇洒的有为青
年当对象来着。
amp;amp;“ 呵呵~ amp;amp;“韩进干笑两声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酒盒子，仔细看了看瓶口果然
是原封的，这才神色放松起来。
觥筹交错间，这个饭局变成了赵家姐妹向韩英告状的告密大会暨三女对韩进
的批斗大会，尤其韩英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韩进小时候的糗事都给翻
了出来，还让赵家姐妹俩看韩进小时候的裸照，弄得韩进哭笑不得。
不过总的来说，气氛是和谐的，感情是深厚的。女人们也只有对着自己爱的
男人才会开这种 amp;amp;“ 批斗会 amp;amp;“ ，所以韩进也理解三女的心情。毕竟此类会议他不止
参加过一次，梁金艳母女和刘晴、岳瑶嘉也和他开过。对待这种场合，男人能做
的就是闷头喝酒吃菜。
时间过得很快，不到八点四人便已酒足饭饱了。仍然觉得有些意犹未尽的赵
春艳提议去ktv玩儿一会儿。这大概是她们这个年龄段的美妇人唯一比较感兴
趣且合适带着兄妹俩一起进行的夜生活方式。
韩进还没说话的时候这个提议就立即得到了赵春丽和韩英的一致响应。赵家
姐妹俩当然是想跟男人多待一会儿，哪怕什么都不能干，看着情郎在身边也舒服，
要是能抱一抱亲一亲摸一摸那就更美滋滋了；韩英则是在县里上班就经常跟同事
们一起唱歌玩儿，来市里以后两个星期都闷在家里可把她憋坏了，好容易有
次机会不说还是陪着心爱的哥哥在一起，怎么都不能放过。
韩进是不喜欢去这类声色犬马的场所的，史文俊曾经不止一次想拉着他去，
但是都被他一次次拒绝了，他一向对这种喧闹嘈杂的环境不太感冒因此对这类应
酬都是能躲就躲，上次去ktv还是四年多以前和岳瑶嘉、叶晓羽他们三个一起
时，算下来有好久了。但是三个女同胞投票点同意已经占了绝对多数，根据民主
原则便由赵春丽带路，韩英开着车拉着四人一起就近去了一家中档次的ktv。
一进大堂赵春丽便拿出一卡来，显然是这里的老主顾了。由于他们
只有四个人所以赵春艳刻意要了个小包间。进去一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空
间稍小以外也能坐六七个人的样子，这让美妇人很满意，毕竟空间小了才能坐紧
凑一些好从韩进身上揩油么，真离个二三十米远的胳膊哪儿有那么长啊。
刚坐下姐妹俩便点了半桌子啤酒饮料和果盘小吃，一瓶子白酒显然没能让姐
妹俩喝过瘾啊，来这里正好继续喝，而饮料则是给韩英留的。趁着韩进去洗手间，
赵春艳把韩英拉到自己和妹妹座位之间拉着她的手一起悄悄问了几句话。
两个美艳的大姐姐问的问题显然很羞人，韩英从耳根到脖子全都染上了一层
赤霞，不过她还是羞涩地点了点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里。
看到女孩儿这个姿态，赵春艳带着笑意看了看妹妹，而赵春丽则附上了韩英
的耳朵低声说着如此这般。听了赵春丽的话，韩英的眼睛一亮面上带着欣喜但突
然又有了一丝羞涩，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赵家姐妹这类三四十岁的熟妇更多的喜欢点那些八九十年代的老歌，像什么
四大天王之类的正是她们学生时代的记忆。
韩进虽然也听歌，但是大多数时候只是听，而且听的曲风偏重于摇滚和fu
nk，平常多听欧美的音乐，华语音乐的话他大概只能接受崔健和黄贯中（还得
是粤语的）这类硬菜，最多加上个周杰伦当甜点。在医药公司的时候韩进也跟着
赵家姐妹等人在ktv应酬过，不过那时候他还是小弟弟要负责给贵客们喝彩和
结账。后来和岳瑶嘉他们在ktv唱歌的时候经常性的是岳瑶嘉和叶晓羽这对闺
蜜唱，他在一边儿听，或者他和两人其中之一唱一唱周杰伦的几首对唱歌曲。当
然，赵家姐妹这类中年人喜欢点的歌多少他都会一点，看着词差不多都能唱两句。
韩英比韩进小几岁，和她混一起的小姑娘大多数都是二十几岁的同事，音乐
的喜好就比较潮了，什么李荣浩啊之类的很多新歌手韩进听都没听过。
去ktv唱歌基本就是求交集的操作，所以显然赵家姐妹做主导，一口气点
了许多八九十年代的老歌，赵春艳还刻意问韩英一些老的情歌对唱她会不会，得
到肯定回答之后便点了一些。开场时先是赵家姐妹轮着唱了两首陈慧娴的歌，然
后赵春丽硬拉着韩进和韩英兄妹俩来了一曲张学友的《相思风雨中》。其后的歌
曲，姐妹俩要么拉着韩进一起唱，要么拉着韩英唱，再就是催促着韩进和韩英兄
妹俩玩儿情歌对唱，其间还不断地灌韩进啤酒，两幅ktv女
王的样子。得亏韩
英在场，否则姐妹俩估计能把韩进按倒洗手间给轮了。四人玩儿到差不多十点姐
妹俩才心满意足地放人。
好在韩英滴酒未沾只是喝了半肚子绿茶，她开着车把姐妹俩都送到了赵春艳
在卫生局家属院的家，然后才拉着韩进往枫景佳苑驶去。一路上看着带有七八分
酒意强自撑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哥哥，她有些心疼。毕竟白啤对倒着喝最容易上
头，先前那瓶白酒韩进就喝了差不多有六成，比姐妹俩加一起喝得都多，到kt
v之后又连着干掉了小二十罐青岛长绿，换一般酒量差的人恐怕早就吐得昏天黑
地了，而韩进体格不错酒量也挺好，只是走路脚步有些虚浮，人反应稍微慢一点
而已，上车后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车停到了韩进在小区院子里的固定车位，韩英停好车之后吃力地扶着迷迷糊
糊的韩进下了车，顺着小区的弯折小路往家走，迎面碰上了个一身塑身运动装打
扮的年轻女子，只见那女子停在他们面前盯着兄妹俩看了几眼才关切地问道： amp;amp;“
韩进？怎么了？喝多了？你是……？ amp;amp;“ 她看着韩英问道。
amp;amp;“ 嗯，我哥他今天喝得有点儿多。我是他妹妹。 amp;amp;“ 韩英并不认识对方，只得
简单应了一句。
amp;amp;“ 我是他朋友，也住这小区，我来帮你吧。 amp;amp;“ 对方不等韩英答话便扶着韩进
另一边胳膊，两人一起架起韩进来。
韩英她并不知道韩进和对方的关系，其次也秉承了他们韩家 amp;amp;“ 打死不给人添
麻烦 amp;amp;“ 的性格，所以一开始并不太愿意对方帮忙来着。但是说实话一个弱女子弄
韩进还真不容易，有了这女子帮忙之后果然轻松了许多。甚至可以说大部分的压
力都放在了女子的那一边，看起来即便这样女子也依然举重若轻毫不费力。
三人折腾了一会儿终于把韩进弄进楼道上了电梯，女子扶着韩进的身子笑着
对韩英说： amp;amp;“ 你歇息一会儿吧，看你累得够呛。以后别让他喝这么多酒。 amp;amp;“ amp;amp;“ 嗯，
主要今天喝完白酒又陪几个朋友唱了会儿歌，我哥又喝了点儿啤酒，不知道怎么
就这样了，平常我还真没见过我哥醉这么厉害。 amp;amp;“ 在这女子的帮助下韩英省了不
少力气，急切之下她对这女子十分感激便拉起了家常。
amp;amp;“ 白啤对倒最容易上头啊。你一个人在家陪着他能行吗？ amp;amp;“ 女子关切道， amp;amp;“
伺候人可是个学问。 amp;amp;“ amp;amp;“ 还行吧，我爸以前喝多了都是我伺候，没事儿，我哥酒
风很好从来不闹，也不出酒。 amp;amp;“ 韩英解释道。
amp;amp;“ 那就好。 amp;amp;“ 看着韩进的妹子说出这么地道的行话，女子才放下心来。她和
韩英一起搀着韩进到家门口，从韩进身上摸出钥匙后在韩英的眼前晃了晃： amp;amp;“ 哪
个是家门钥匙？ amp;amp;“ amp;amp;“ 黑柄第二大的那个。 amp;amp;“ 韩英也没在意女子的动作，她这会儿
全副心思都在韩进身上，而她自己的门钥匙另有所用压根没在身上。
amp;amp;“ 好的。 amp;amp;“ 女子开了门之后麻利地将韩进的钥匙揣进自己的兜里，和韩英一
起将韩进扶到了客厅沙发上，她在茶几下看了看，找到了茶叶弄到韩进常喝水的
大茶杯里从饮水机给他接了一杯开水道： amp;amp;“ 他喝的不少，给他沏上茶，一会儿饮
水机开了再给他续上。 amp;amp;“ 说着捋了捋头发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喘气的韩英道： amp;amp;“ 怎
么？你能弄了他么？ amp;amp;“ amp;amp;“ 呼~ 还行，没事儿。谢谢姐了。 amp;amp;“ 韩英喘着气说道。她
自己压根没注意从电梯出来到进门这段路韩进一下子重了许多，只是觉得特别累。
amp;amp;“ 你能弄了他就行，不行你给我打电话我来帮忙吧，我叫叶晓羽，就在对面
那栋楼住，喏， amp;amp;“ 叶晓羽从门口鞋架子上拿过一支笔来在便签纸上写了个号码递
给沙发上的韩英： amp;amp;“ 这我电话，有事儿给我打电话。你叫……？ amp;amp;“ amp;amp;“ 韩英。 amp;amp;“ 见
叶晓羽要走，韩英挣扎着坐起来，说实话她还真不想叶晓羽一直在这里，这会影
响到今晚她的安排。但是怎么着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她也不能失礼，连忙千恩万
谢地送叶晓羽出了门去。
韩英的心中压根没想到的是这一次 amp;amp;“ 偶遇 amp;amp;“ 其实是叶晓羽的精心安排，早在
他们四人从ktv出来的时候车的行驶路线就没有逃过叶晓羽的眼睛。兄妹俩的
车进小区的时候叶晓羽就已经在停车场的暗处等着了。
只见叶晓羽进了电梯后按了一楼，出了楼道一边走就一边拨通了一串炸弹号
码： amp;amp;“ 喂，李文革么？我是市局周队介绍的，他昨天跟你打过电话的。嗯，对，
你门市上晚上也有人对吧？那好，我这会儿就过去，你让值班的修锁师傅开门等
我。 amp;amp;“ 挂断电话后，她扭脸看了看楼上韩进家的灯光，带着一丝不舍，一丝仰慕，
以及一丝成功的喜悦。
这边韩英喘了口气，她先是打了一盆水给韩进抹了一把脸，然后帮他脱掉了
衬衫和长裤，正待她准备脱韩进的短裤时韩进终于醒了： amp;amp;“ 英子？你干什么？ amp;amp;“
amp;amp;“ 拉你去洗澡啊，你一身酒气臭烘烘的。 amp;amp;“ 女孩儿停下动作后故意皱着鼻子道。
amp;amp;“ 不用，不用了，我自己来。 amp;amp;“ 韩进吓得一身冷汗还好自己醒得及时。虽然
醉酒后他困得要命但还是看了看四周： amp;amp;“ 你把我弄回来的？ amp;amp;“ amp;amp;“ 到小区后碰上个
姐姐，她帮的忙。 amp;amp;“ 韩英不知道叶晓羽和韩进的事儿，所以直接把叶晓羽给卖了。
amp;amp;“ 哦？谁啊？我不记得我在这个小区有认识的人。 amp;amp;“ 韩进一时半会儿没转过
弯儿来，这小区他还真不认识几个人，而叶晓羽搬过来总共才两个月，两人也就
撞坚过几回（其实撞见的次数很多，只不过韩进压根没发现而已）。
amp;amp;“ 她说她叫叶晓羽，还留了电话，说我弄不了你就找她。 amp;amp;“ 韩英走到门口看
了一眼便签纸条后说到。
amp;amp;“ 啥？她？你以后不要跟她打电话。见了面也要装作不认识。 amp;amp;“ 韩进说完挣
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到茶几上的茶液便端起来喝了一大口，酗酒之后的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