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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九归一
娇颜雅
作者:九九归一

一朵失去保护的娇花掉落在地,是会被碾落成泥,还是会被良人捡起……

京城第一美人乔西雅的父亲一朝失势后,墙倒众人推。

先是几位叔伯将她们这一支除了族,后是未婚夫家来退了婚。

虽因舅舅势大,将她和母亲保下免于流放,但却不得不为了生计抛头露面,经营起了母亲的嫁妆。

西雅一翻嫁妆单子

布庄,嗯,经营得不错。

酒家,嗯,改改菜式应当也能维持。

首饰铺子,嗯,这个也好办,回头给他们画几个新鲜花样。

娇颜坊,嗯,这月又买了8个女童……嗯?为什么买女童?

西雅赶紧翻了翻手中资料,what?纳尼?嘛玩意?

为什么亲娘的嫁妆里面会有青楼妓坊?

异姓王滇王世子萧启轩为质入京,为使圣上放下戒心,将一个纨绔弟子做到了极致。他白日宣淫,夜御数女,使得皇帝想为他赐婚,愣是找不到一家臣子愿意!

而乔西雅的前未婚夫,当朝首辅的嫡次子谢昭,却在日日悔恨,夜夜难眠。

一个是英俊潇洒,霸道轩昂的王世子。

一个是温文尔雅,芝兰玉树的退婚夫。

你选谁?强取豪夺?还是温柔体贴?

乔西雅我选……钱啊!有钱了,找十个八个英俊潇洒,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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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雅 娇客至1
碧鸢携着婢女小下了马车,还没进鸿宾楼的大门,就碰上了死对头,百花阁的红莺。
红莺也携着婢女刚下马车。
碧鸢一抚头上新得的珠钗,捏着嗓子道:“红莺妹妹别来无恙,今日真是有缘。”
红莺娇笑一声:“姐姐就别掐着嗓子说话了,听着慎人,待会惊了贵客怕是不好。”
碧鸢长得雪肤红唇,身姿高挑婀娜,腰细胸挺,臀翘腿长。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嗓音尖利了些。
红莺却是人如其名,虽长相身材都不特别出挑,却有一把好嗓,声音沥沥。尤其床榻之上,无论是情浓时的呢喃,还是缠绵时的娇吟,都能让男人心酥难耐,再展雄风大战个叁百回合。
碧鸢心知自己短板,只哼了一声,扭身进了鸿宾楼。
萧启轩来京已有半年,为了麻痹当今圣上,他自打来到京城那天起,就没有一天不在胡闹玩乐。
都说这叁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现如今,京城纨绔里的翘楚,萧启轩认了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今日,便是四个志同道合的纨绔弟子,请了萧启轩来,比试比试,争个第一。
吏部尚书家的小儿子白以明坐在首席,拍手大声道:“今日我将京城十大青楼妓坊的头牌全都招了来。咱们四人加上萧兄,一人二个美人伺候,比一比如何?”
威远将军的幼弟赵磊身材魁梧,也拍手同意,“既然是比试,就要有头,给拔得头筹之人。”
白以明哈哈大笑:“赵兄看来胸有成竹,认定自己必定会拔得头筹了?”
赵磊一脸倨傲:“比试别的,我还不敢保证,不过如若是比试御女之术,小弟还是有一二把握与心得。”
白以明大声叫好,扯下腰间玉佩,置于桌上:“此枚玉佩乃天山寒玉,夏日佩戴于身上透凉无比,且不招蚊虫。我就以此玉佩当做头。”
赵磊一听将腰间马鞭解下道:“我先以鞭替马,头便是家兄送于我的那匹汗血宝马!”
其余二人一听也纷纷下了头。
锦乡侯的长子马平威出的是北街的一间笔墨铺子的地契。
玉陶公主的次子齐文从手上摘下一枚御赐的扳指。
此时,只剩下萧启轩还未出头。
赵磊似是十分瞧不惯萧启轩,嘲讽道:“堂堂滇王世子, 不会连区区头,都掏不出吧?”
如此挑衅,萧启轩听罢并不气恼,只微笑道:“我初来乍到,并无许多长物,只银票许是多些,我本就俗气,就用银票当头吧。”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
那银票纸质微黄,竟是万两一张的金额!
其余四人见此皆微咽口水,互相对视一下。
好家伙,这一沓银票至少十几张,那就是十几万两雪花银那!
抵得上朝廷一年的军饷了!
白以明最先反应过来,使身边小仆将各人的头装于托盘中盖上,又撤席上榻,将妓子们唤了进来。
碧鸢红莺等十名头牌已在门外等候许久,见门内贵人们终于招她们进去,皆面带笑容,搔首弄姿地进了屋。




娇颜雅 娇客至2(群+轩)
十名妓子鱼贯而入,一字排开站于屋角。
白以明使小仆们将五张宽榻拼于一起,指着碧鸢,红莺等十名妓子对萧启轩道:“启轩先去选选?”
萧启轩笑道:“客随主便,还请白兄先选。”
刚刚碧鸢见屋中五名权贵子弟长得皆是人中龙凤,尤其那滇王世子萧启轩,十八九岁的年纪,目若朗星,一派气宇轩昂,愣是将其余四个土生土长的京城子弟比得像是从穷乡僻壤来得一样。
她一听白以明让萧启轩选妓,一双明眸如滴了水一样黏在了萧启轩身上,就希望他点了她伺候,谁知媚眼抛给了瞎子看,萧启轩只在她们十妓身上转了一圈,便一句“客随主便”给推辞了。
白以明是那花丛老手,这屋角站着的十名妓子他自是早早都入了个遍,个中滋味早是一清二楚,遂随意点了二个最近亲香的便起身宽衣解带。
赵磊点了二个胸乳最大的,马平威也点了两个自己没嫖过的,齐文爱听曲儿,点了红莺和另一个嗓子好的。
一时间,屋角只剩下了碧鸢和一个花名叫弯弯的妓子。
碧鸢看着弯弯那张幼脸,心里既羞恼又窃喜。
羞恼得是,她堂堂娇颜坊的头牌,竟然被人择剩下至与旁边这以可爱稚嫩为卖点的弯弯为伍!
窃喜的是,她终于能如愿以偿地伺候到面前这英俊得出奇的滇王世子!
碧鸢与弯弯走到萧启轩身前,一个解带,一个宽衣,几下子便将萧启轩脱得只剩下亵裤。
白以明等四男八女早已选好宽榻,且脱得光洁溜溜,只等萧启轩过来便要开始。
萧启轩嗤笑一声,一扯碧鸢褙子,撕拉几下就将她扒了个光!
他一拍碧鸢屁股道:“去,榻上趴着去。”
赵磊见萧启轩不紧不慢地动作,“哼”了一声道:“入个穴还要磨磨蹭蹭,赵某这胯下可忍不得了!”
说罢他一掰手中妓子细腰,黑粗的阳物就入了洞!
赵磊毫无前戏,妓子下身干涸,待粗大的鸡巴一入到底,那妓子“啊”的一声惨叫,求饶道:“求赵郎怜惜……”
若是平时,赵磊兴许慢下一二,抚弄一番,做个情趣。
可今日却是出了头的比试,他兴头正起,哪管什么怜惜妓子疼痛,只毫无诚意地揉了揉身下女人的大胸,权当前戏。
白以明和齐文也纷纷提枪入洞,一时间屋内“啪啪”声,呻吟声和娇啼声交杂响起。
马平威自诩是惜花雅客,不是赵磊那种粗猛莽汉,他舔了舔红莺的口唇,狎笑道:“美人上面的这小嘴儿口涎香甜得很,不知下面这小嘴口涎是何滋味啊。”
红莺娇笑道:“马世子快进来入一入……红莺下面那涎水都要漫过金山了……”
马平威从善如流,随意撸了撸黑紫的鸡巴,“噗”地插了进去。
再说碧鸢曲腿塌腰地翘着白臀趴到了榻上后,回首望着走近的萧启轩。她知自己嗓音尖利,略微刺耳,遂闭紧嘴巴,只歪着头俯下身,轻摇肥臀,又伸出两只藕臂,从后腰向下抚摸至臀瓣。
她媚眼如丝,目光迷离,两只纤手先是握住自己的俩片臀瓣轻揉,后慢慢向两边使力,腿间那淡红的穴口和深粉的菊口,对着萧启轩一点点展开来……
萧启轩看着那红粉水穴,轻笑一声。他伸出一根长指,探进牝穴,一股湿软滑嫩瞬间包裹住了他的手指。
萧启轩手指来回抽动,眼前这妓子身材绝佳,一颦一动都勾人心火!他一拉亵裤,胯间那深红粗物瞬间弹跳出来。
碧鸢余光一见,心下立涌惊喜。凭她这几年间阅人无数,这根棍身粗壮,龟头浑圆的肉杵,绝对是阳物中的极品。
萧启轩稳住棒身,龟头抵住穴口,碧鸢向后使力,想将鸡巴套进穴里。
萧启轩抬头环顾四周,见十数个光裸着的男女,像是白花花的肉虫一样交缠滚动,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娇柔女体,脑海中似乎想起些什么。
又似是,没有什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使劲揉了揉碧鸢的肥臀,随后一捅到底。




娇颜雅 娇客至3
乔西雅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昨夜通宵查了一宿的账,晨曦时才睡下。
婢女汪妹伺候她盥洗梳妆,一碗燕窝粥还没吃几口,母亲乔胡氏院子里的婆子便大呼小叫地进了“千金阁”。
汪妹出屋斥责那婆子道:“有没有规矩了,敢来大姑娘的院子里撒野!”
西雅放下手中粥碗,听屋外那婆子语气焦急的大声道:“大姑娘,夫人又犯癔了,好好吃着午饭,见菜里有一大块没择出去的老姜,突然掀了食案就开始追着屋里的婢女打啊……您快去看看吧,晚了怕是要出人命呀!”
西雅听罢秀眉微皱,站起身疾步向乔胡氏所住的“芳兰院”行去,汪妹和一众丫鬟婆子赶紧紧跟其后。
西雅边走边怒道:“不是说母亲眼前不能出现整根的青瓜,大葱和老姜几种食物吗,怎么厨房这么粗心?”
那婆子忙道:“老奴也不知啊,兴许厨房觉得蒸鱼过腥,才置放了一块老姜去味……”
西雅瞪了婆子一眼道:“菜肴都熟了,要老姜去哪门子腥味!”
这间宅子不大,西雅长得高挑腿长,不一会儿便到了“芳兰院”。
她刚进院门,就远远听到乔胡氏歇斯底里的声音和众奴婢的尖叫求饶声。
“是不是你这贱人,背后说我面如老姜,皮干色黄,还不自知,一把年纪还天天扒着男人!啊……是不是你!”
“贱人……贱人……乔郎,是不是你勾着乔郎数月不来见我?!”
西雅听着自家娘亲这神志不清的话语,脚步加快进了屋。
饭厅内一片狼藉,食案倒着,饭菜撒了一地,一名婢女被自家娘亲拉拽着厮打,此时那婢女衣裳凌乱,清秀的小脸上几道抓痕,正凄凄地哭。
西雅迎上去拖住乔胡氏,哄道:“娘,父亲不是回本家祭祖去了吗,过几日就归家啦,您忘啦。”
乔胡氏一听自家女儿声音,满是癫狂的脸上似是回了神,拖拽着婢女的手松了松,西雅赶紧给汪妹使了一个眼神,汪妹会意上前隔住那婢女,一脸喜色地道:“夫人,近日大姑娘带着奴婢新调了几种色鲜艳的口脂,奴婢服侍您去试试颜色可好?有种红中带橙的颜色显得人皮肤格外白皙呢……”
乔胡氏先听自家夫君近日就归,又听梳妆打扮,憔悴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羞涩,她抬手捋捋松散的鬓发,对西雅道:“瞧我这记性,一时一会的。”
又对汪妹道:“那还不速速拿了口脂带我去试,衣裳也要搭好才行。”她说着拉着汪妹就进了内室,竟对一地的狼藉和几名受伤的婢女皆视而不见。
西雅见自家娘亲进了内室,揉了揉眉心,唤了几个粗使婆子拾饭厅,又赏了伤药和银钱给那几名被抓伤的婢女后,才回了“千金阁”。
自家那傻娘亲,到现在为止还乔郎长乔郎短地念叨。
自家那好父亲,恐怕早已在流放之地又开枝散叶了!
一年前,自家突然被圣上下旨抄家,判了流放,亏得她亲舅路子野,求得旨意能保下二名家眷。
在那阴暗潮湿的大牢里,舅舅胡士通前来领人,她扶着她娘刚出了牢门,她那好父亲乔辉之就扒着隔壁牢房的栏杆伸臂喊着:“芳娘,芳娘,你要走也要带着大郎走啊,他好歹喊你一声母亲,他是男丁,起码能留个后啊……”
胡士通撇了一眼这个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妹夫,冷笑道:“圣上只赦了二名女眷,男丁你就不要想了。”
谁知乔辉之又喊道:“那你带着西燕走啊,她比西雅年纪小,那西南湿热潮瘴,西燕身子弱受不了啊……”
胡士通终于忍耐不住,怒道:“我呸,我胡士通只赎自家血亲,那乔西燕一个粉头生的贱种,也敢和我外甥女争高低?既然你如此疼爱你那庶女,带着她一同赶赴西南,享受天伦之乐才是正理!”
说罢,胡士通左手拉着西雅,右手拽着还在踟蹰的胡芳,大步离开了牢房。
临走之前,西雅深深看了一眼自家父亲,又看了一眼缩在牢房一角,年纪只比自己小了半年的庶妹西燕,再也毫无留恋的大步踏出……




娇颜雅 娇客至4
西雅回屋又看了一个时辰的账本,汪妹才回来。
汪妹对西雅道:“夫人已吃了药,躺下睡了。”
西雅合上账本,“看来那定神的药不能停,明日一早请回风堂的大夫再来看看。”
汪妹走上前将一沓账本好,“诺,另今日那菜里的生姜……姑娘您还查吗?”
西雅冷笑一声,“查个屁,用脚趾想都知道定是我那舅妈干得好事。舅舅对于我和娘亲有恩,她想怎么折腾随便吧,下次注意些就好了。”
汪妹听西雅说脏话,暗自叹了口气。
自打去岁大姑娘开始打理夫人的嫁妆,以前文静秀雅的性子,不知为何越发粗俗泼辣。
西雅起身抚平衣裙,吩咐汪妹道:“你去准备车马,随我去趟娇颜坊。”
汪妹办事麻利,备好车马,又伺候西雅上了马车。
马车停在了娇颜坊后巷的小门前,假母薇娘提前得了东家要来的消息,早已在小门侯着。
汪妹扶着西雅下了马车,带头进了娇颜坊。
薇娘看着在夕阳的照射下,白得发光的西雅,心里暗觉可惜。
要是她手下有个像少东家一样的天仙,今年的赛花魁,她就不用这么发愁了。
此时暮色四合,妓坊里的妓子们刚刚起床,梳洗打扮准备待会接客。
娇颜坊规模不小,四座叁层高的楼阁围成了一个“回”字,中间庭院置有假山流水,还有数道长廊连通各楼。这等布置,在京城中的妓坊里面,也排得上一二。
西雅从后巷小门直接进了后楼,楼里有她专用的雅室。
进屋落座,西雅睨着薇娘问道:“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而来?”
薇娘陪着笑道:“少东家可是为了下月的赛花魁而来?”
西雅点头道:“往年的流程都是如何?”
薇娘道:“回少东家,每年端午时节,咱们京城的十大妓坊便会在北街举办赛花魁。每家出二名妓子参赛,数轮比试后,由观众当场选出花魁。”
西雅又问道:“那去岁娇颜坊名次如何?”
薇娘那半老徐娘的面上一僵,尴尬道:“只碧鸢得了个探花娘……”
西雅又追问道:“输给了何人?”
薇娘忙道:“去岁的花魁行首是未央楼的凤仙,不过她得魁当天就被玉陶公主的次子齐文赎了身,花中榜眼则是百花阁的红莺。”
西雅道:“碧鸢输在何处?”
薇娘道:“那凤仙的琴棋书画歌舞茶诗样样出众,实力太强。至于那红莺,一把好嗓子惹得有贵客撑腰……”
西雅玉臂轻抬,拦住薇娘话头道:“我已明白,咱们就是输在碧鸢毫无特色,你去将她唤来,我有话问她。”
薇娘顿了顿道:“昨日傍晚,碧鸢被吏部尚书家的小郎君,招去鸿宾楼出局了。”
西雅秀眉微扬问道:“昨日傍晚?一天一夜了还未归?你没去派人看看?”
她话音刚落,薇娘还未答话,就听外间嘈杂声起,一名龟奴跑进来急道:“薇娘您快去看看吧,碧鸢晕着被人抬回来啦……”
西雅一听,起身与薇娘一同前去,只见后楼大门前,二个小厮一前一后用布裹抬着个女子。
西雅走上前去,只见碧鸢盖着块破衣躺在那布担里,以往美艳的脸皮上已无一块好皮,眼角淤青,嘴角红肿。她一撩破衣,下面更是触目惊心!
破衣下碧鸢浑身赤裸,肩膀上布满吻痕,胸前俩只白乳上纵横交错着数道指印,小腹上,阴毛上和腿根处黏满了干涸的白浊。
薇娘伸手一掰碧鸢大腿,见腿间的屄穴和臀缝中的菊眼全都红肿出血,白嫩的臀瓣上鞭痕累累。
西雅见薇娘扒开碧鸢私处,面上先是一红,后见那处被蹂躏得如此惨烈,遂大吃了一惊。
旁边的薇娘突然一拍自己大腿,皱着脸哭叫道:“我可怜的女儿啊,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呦!现在弄成了这样,下月的赛花魁,可怎么办呦!”
她说着哭声越发响亮,手里大腿拍的也是“啪啪”作响,不知情的,还以为她亲女儿遭了大罪。
那抬着碧鸢的二个小厮见此将碧鸢往地上一放,其中一个一掏衣袖,掏出张银票,一脸傲慢道:“昨夜几位小爷聚头,兴致难高了些,是让这碧鸢受了些许委屈。滇王世子被碧鸢伺候得满意非常,这银票就当赏钱了!”
薇娘一见银票,利索地扯过一看,面上神色如同变脸一般,瞬间由阴转晴,谄笑道:“瞧着位小兄弟说的,碧鸢能同时伺候数位贵客也是她的福气,等碧鸢养好了身子,我一定让她去谢萧世子赏。”
乖乖!万两银票!她能抽成千两,碧鸢这身皮肉也算值得了。
西雅在旁听得那小厮所言,对萧启轩心生鄙夷,以前只听说他好色荒唐,没想到竟然在床帏间,还有如此暴虐的癖好。
她心中鄙夷,面上却如常,只留薇娘善后,便径自回了房间。
萧启轩:宝贝儿,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种人。
西雅:呵呵,眼见为实。
萧启轩:那个九仔出来替我洗洗白!
九仔:明儿吧,我给大家伙讲讲你的肾的故事_




娇颜雅 娇客至5(群+轩)
室内一片淫靡。
齐文和白以明各射了两次后偃旗息鼓,只平躺在榻上让妓子们嘬着自己那已经软缩成一团的鸡巴。
马平威慢工出细活,射了一次后,一直不紧不慢地插着红莺。
赵磊则在射过一次后,抓过另一个妓子将自己还半硬着的阳物捅了进去。
他用力拍着身下女人的屁股道:“骚屄松开些,夹得那么紧是想让你赵小爷输了吗?”
而他身下那妓子,因着被他用了狠劲拍打屁股,疼得下身越发锁紧。
萧启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身下大开大合地撞着碧鸢。
碧鸢觉得自从开苞以来,今天简直是爽飞了天!那粗壮的鸡巴将她的穴洞填得满满当当,每次冲撞都让她觉得下身一满,将鸡巴退出时刮擦出的瘙痒狠狠地磨了磨。
她双眼迷蒙地撅着屁股趴在榻上,低低地淫叫着,享受着这无上至高地快感。
突然,她觉得穴口热气腾腾,她猛地回头一看,竟是那弯弯蹲在地上将头扎进了她与萧启轩二人交接之处。
那弯弯本来一直站在萧启轩身旁侯着,只等面前这英俊得出奇的萧世子来肏她个第二轮。
结果左等右等,屋内其余四男皆射过一轮了,这萧世子连个姿势都没变的还在插着碧鸢!
她心下一转,站在萧启轩身后蹲下身去,捧着萧世子那肌肉紧实的翘臀往两边扒了扒,露出了一个深红色的褶皱菊眼。
弯弯檀口微张,伸出一截舌尖就舔了上去。萧启轩也被身后美人的舔弄刺激得一哆嗦,弯弯见男人有反应,整张脸贴了上去,在他臀缝里舔、吸、嘬、戳的十八般武艺全上了场!
她越舔越靠下,最后干脆直接将头伸到正在抽插的二人中间,去舔吃萧启轩的卵囊。
碧鸢横了弯弯一眼,心道怪不得这弯弯能凭着这张幼稚纯真的小脸,成了头牌,原来还有如此手段!
萧启轩伸手抚了抚弯弯的头发,笑道:“馋成这样了?”
弯弯闻声从萧启轩胯下仰起脸来,满是懵懂纯真的圆眼眨了眨,弄得男人恍惚间觉得自己在侵犯一个幼女。
可这个长着纯真眼瞳的女人,下一刻却樱唇轻启,红舌诱人地绕着嘴唇舔了一圈,这个纯洁与浮浪交掺在一张脸上的女人,此时,就像是一只能引得圣人堕落的妖姬!
萧启轩眼神一暗,将肉棒从碧鸢穴中抽出。
他扶着棒根,先用挂满了粘液的粗大鸡巴拍了拍弯弯的脸颊,后将龟头抵在了她的唇边。
弯弯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冒着清液的尿眼,张口就将整个龟头吸了进去,她吸舔着龟头和一截棒身,两只小手还把玩着两只卵囊。
碧鸢坐起了身,在榻上嫉妒地看着弯弯,她一撩长发,不甘示弱地下了榻,也伸舌与弯弯一同舔弄起了萧启轩的鸡巴。
萧启轩被二妓吸得兴起,一把将弯弯拉起推在榻上,掰开大腿拧了她阴核儿一下。
弯弯“唉唉”叫了几声,娇声道:“世子快快来入奴家。”
萧启轩掐着弯弯细腰,粗长的鸡巴直撞到底,他劲腰起伏不断,小腹和腿根的碰撞声,啪啪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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