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咕咕鸡
兰迪笑了,他的嗓音里带着一种欧洲人特有的磁性,沾上性欲之后,乍一听还挺勾人。叶潮这么一说,他握着两团臀肉的手越发用力了些。
“要不要一起做点快乐的事?”
叶潮一手环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趁着兰迪执着于揉他屁股的空子,慢慢地摸向了沙发后头的暗格。
他身上确实没什么刀具,但是周庄的水果刀是给了的。
在决定用皮相勾引靠近兰迪的时候,他就提前把水果刀藏在了沙发后面的暗格,用手一摸就能拿到。
这边兰迪把他的内裤往下扯了一半,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一条性感的沟壑,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小甜心?”
叶潮双眼森冷地把刀尖对准了他的后背,“想知道?”
“当然。”
“我告诉你啊。”他把人搂紧了些,话音刚落,手上使劲把水果刀往里一推。
钝器插入肉体的声音有些沉闷,鲜血喷溅出来的时候,叶潮死死扣住兰迪僵硬的后颈,咬着后槽牙把水果刀插到了底。
“老子他妈是你爹。”
兰迪猛然把人掀翻在地,剧痛让他痛呼一声,却一点也没忘了用充满血色的痛恨的眼狠狠盯着叶潮,用最后一点行动力掀翻了跟前的玻璃茶几。
玻璃碎裂的巨响迎来了门外的众人,保镖秘书周庄若干人等破门而入时,叶潮正以胜利者的姿态扬着嘴角,抬手捂着额角被摔落的烟灰缸砸出的血口,而今天的大老板兰迪背上插着把水果刀,正面朝下倒在地上,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潮儿!”
“老板!”
周庄匆匆忙忙跑过去,把叶潮扶起来,而后者却轻轻把人推开了一些。
兰迪那边的人看到这情况直接懵了,他的私人秘书七手八脚的叫人把自家老板扶起来,手足无措地掏出电话拨打急救电话,而那两个保镖则把周庄和叶潮围了起来,看上去像是要动手。
周庄这头满头大汗地安抚说:“这一定是个误会,两位大哥别动手……”
“敢动我一个试试。”叶潮沉稳的声音在包厢中响起。
兰迪的秘书一听他伤了人还敢这么嚣张,气得眉毛之间的褶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朝两个保镖命令说:“给我压制这个中国人!”
“我手上有兰迪在中国贩毒的所有证据。”叶潮眼睛也没眨一下,“如果我今天没从这里出去,我的秘书就会把证据交与警方。”
那位秘书愣了一下。
“你该不会是想让你们老板来中国连生意都没做成,就被遣送回欧洲吧?”叶潮放下手,额角血流如注,“何况我只是还了他一刀而已,高丈全都招了。”
“……”
周庄在他身后听着,这一句“还”,倒是让他一下子就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瞬间也不想再理兰迪的死活了,叶潮的衣摆小声说:“潮儿,别说了,你额头上的伤得赶紧包扎……”
于是这一屋子的人,还真就谁也不敢再动叶潮,就冲他一刀下去差点捅死他们老板的劲儿,那俩保镖也不敢轻易对付他。
刚出了包厢没两步,叶潮冷若冰霜的脸色一扫而光,倒吸了一口凉气,招呼周庄来扶着他,“妈的,真他妈的疼。”
周庄这才发现他的脚掌上扎满刚才稀碎在地的玻璃渣,回头一看,一地的血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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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谢谢投珠等更的小伙伴,爱你们~同样是在生死时速下赶着写的,有错字或是病句啥的dd我哦
七夕快要到啦,要不整个哥哥和弟弟的番外?大家想看什么呀(比如女装兔尾什么嘻嘻嘻),可以评论区告诉我嗷,我会窥屏大家的评论~
七夕见~
诱入 七夕番外(上)
(咕咕鸡:番外与正文无关嗷!明天还有一更番外,正文很快就会跟上哒!弟弟也会很快出来哈哈哈)
周庄一回头就看见叶潮那张便秘叁天似的脸,打趣说:“哟,这不是叶总吗?”
叶潮瞪了他一眼,说:“给我开瓶红的。”
周庄回头给他拿了一瓶五位数的珍藏,顺带把包厢里比他早来一步的林彦叫了出来。
林少爷一见叶潮就笑了:“你这脸色,和那位吵架了?”
叶潮:“……”
周庄:“小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有啥是床上解决不了的?正好明天是七夕,你奉献一下。”
“扯鸡儿蛋,我奉献个屁。”叶潮没好气地闷了口酒,“他妈,我怎么看上这么个王八蛋。”
林彦轻笑:“到底怎么了?”
“上周不有个饭局么,林彦也在,我喝多了,把路过的一小男生当沉约抱进怀里了,卧槽,刚好让本尊瞧见。”叶潮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回家吵了一架,不小心说错了话,妈的,一星期没理我。”
“说错什么了?”
“我当时也生气,晕头转向的,说话没过脑,我说你不让我上,我凭啥不能找别人?”
林彦:“……”
周庄:“……噗。”
“??”叶潮一拍桌子,“你笑什么?”
“叶总哇,当初你为爱做0,现在后悔了想反攻了?”周庄啧啧两声,“开弓没有回头箭呐。”
林彦笑着推了推周庄,“你少说两句。”
“不是,我挺好奇的,你当初怎么就让沉约上了?”周庄往他的酒杯里添了点酒,“那天你找我们坦白,我他妈蛋都吓掉一个。”
叶潮乐了,作势要去脱他裤子,“是吗?让我看看。”
周庄拍开叶潮的手:“敛点哈,你是有夫之夫。”
“我和他头一次是个意外,别问了。”
周庄又说:“你想反攻,简单的呀。”说完啪嗒啪嗒跑到里头去,不知道找什么去了。
趁着这小妖走开,叶潮凑近了问林彦说:“你那个林渡表哥,和沉定怎么样了?”
林彦摇摇头说:“过去我哥把他折腾得这么惨,现在每一步都是跪着追的。”
叶潮笑得巨真诚:“哈哈哈林渡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还没说上两句,周庄揣着个小纸包回来了,神神秘秘地塞进叶潮手里,“拿着,明天七夕,祝你成功。”
叶潮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反应了一下才缓过神来,说:“……我用得着这个?”
“你不压不倒他嘛,弟弟我助你一臂之力。”周庄挑了挑眉,指着他手里的纸包,吹得神乎其神,“本人亲测,用后手脚发软,任人宰割,七夕夜,竖立一整夜。”
叶潮:“……”
林彦:“……”
※※※
当天叶潮还是把小纸包装进兜里回家了。
回到锦绣山庄时差不多十点,他一开门就瞧见沉约裸着上半身,下头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
沉约的身材一向很好,腹肌胸肌每一块都布置得恰到好处,多一点少一点都没有那味了。自从他辞掉律师的工作,从沉定手里接过承戟公司后,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一种商业英特有的魅力,尤其是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配上胸口处的纹身后,给人的视觉冲击感太强了。
叶潮在玄关处盯着人家的身体欣赏了一会,而后者明显还在气头上,看他一眼,径直走开上楼了。
叶潮换了拖鞋跟上去,“沉总,还生气呢?”
沉约不理他,咔哒一声开了门,把叶潮丢在身后。
叶少爷非但没生气,心下还觉得好笑,人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最后沉约在卧室的大床上躺下,他就跟着在旁边躺下。
“我那不是醉了,把人当成你了才抱了一下吗?别生气了?嗯?”叶潮用脚丫子蹭蹭他的腿,“这谁让你总是不愿意让我一次,我日思夜想,醉了可不就那样吗?而且我这不是还什么也没做,您大人有大量,消消气,行不行?明天七夕,咱俩好好过。”
沉约冰冷冷看了他一眼,倒头睡了。
叶潮:“……”
这小逼崽子可真他妈难搞。
于是叶潮理所当然地想到了兜里的那包药,也许周庄说的没错,床头吵架床尾和,明天把人弄软了好好干他一回,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一想到这,叶潮心里痒痒的就激动起来,心下念叨:我真聪明,不愧是我。
叶大少爷向来是有事做事,心里想着给沉约下药的事,七夕这天早早就脱下白大褂下了班,回家泡了一个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澡,才裹上松垮的浴衣出来。
沉约平时工作很忙,经常是凌晨才到家。但即便是再晚,他从不在外留宿。所以叶潮隔叁差五就会在半夜被他轻手轻脚抱过来的手给惊醒。
但是今天沉约回来得格外早,六点刚过,他就西装革履地进了别墅。
此时叶潮正开着电视,把一双长腿翘在茶几上,盯着少儿电视台放着的动画片发呆,想着要怎么把那包药下到沉约的饮食里。
沉约进来后换了套家居服,路过客厅时,扫了眼叶潮搭在茶几上的腿,和他松垮浴衣下露出来的白皙胸膛,眼底黯了黯,什么也没说,转身就把房子里的冷气调低了两度。
京城的秋天是出了名的闷热的,叶潮怕热,他们家只要有人在,冷气必须是开得足足的。
叶潮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他骨节分明地手放下遥控器,然后再面无表情地绕过他进了厨房,中途一句话也不愿意说的样子真是气得他牙痒。
长这么大他受过这种委屈?晚上要是不报复回来,他还姓叶吗?他还是叶家的太子爷吗?
那必不可能,今晚必然让沉约知道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家主。
沉约有一个习惯,饭前要先喝杯水。这头他做完饭,给叶潮盛好米饭,就被坐在餐桌对面的叶潮用脚趾勾了勾脚踝,“有点冷,温度调高点。”
沉约沉默着走开去找遥控器。
叶潮火速把小纸包里的白色药粉倒进了他的水杯里。
等到后来沉约一整杯水下肚,叶潮忍不住勾起嘴角,赶紧往嘴里塞了口米饭以掩饰他的得意,结果差点没被噎着。
饭后,叶潮躺在卧室里划手机,没过多久,沉约拾完厨房,抱着笔记本进来了,在大床对面的小圆桌边上坐下,带上银边眼镜开始处理公务。
叶潮这一门心思全都不在手机上了,过几秒就看他一眼。
大约等了有十分钟,这人脸不红心不跳,连坐姿都没变过。吓得叶潮赶紧给周庄发了条短信:你给的是春药吗?这都快四五十分钟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该不会给错了给成毒药了吧?
还未等周庄回复,叶潮余光瞥见对面的男人扶额往后靠了靠,很长很长地叹了口气,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轻吟。
正当叶潮以为周庄真的给错药,要下床看看沉约的情况时,他却缓缓地把手放了下来,轻薄镜片后的双眼有些发红,以一种狩猎者的阴冷的眸光,狠狠钉在叶潮身上。
“你给我下药?”
诱入 七夕番外(下)
叶潮是真怕周庄给错药,沉约这么说,当下也没搭理他,急匆匆下了床到他身上,摸了摸他的脸,“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沉约冷静地看着他,额头上沁出了点冷汗,嗓音有些低沉:“有。”
叶潮“啧”了一声,拉下脸暗骂:“周庄那个不靠谱的王八蛋子……”
话音未落,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叶潮赶紧接了,正是周庄。
“潮儿,怎么了?”
叶潮一下子火气涌上来,“你问我怎么了?你给的什么东西?一会出什么事我铁定削你。”
周庄在那头被骂得很懵,随后似笑非笑道:“我给你的药没错,但是这种药吧,跟烧水似的,烧得越久,效果就越好,烧沸之后,就可以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潮儿,你可得悠着。”
叶潮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沉约,顿时有些心虚,“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驾驭不了他吗?你瞧不起我?”
周庄笑得更大声了:“我怎么敢,我看时间不早了,那就祝叶大少爷鸡情勃发,春宵一刻值千金呐,么么哒~”
叶潮:“……”
挂完电话之后,沉约那一双眼神戳在他身上像是要烧出两个洞来,叶潮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忽然有些不敢回头。
沉约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嚼出两字:“叶潮……”
而我们的叶少爷眼一闭,心一横,这人都在这了,不干白不干啊,沉约的屁股他不是肖想好长一段时间了吗?想到这里,叶主任忽然激动起来。
“哪里不舒服?”
沉约听到叶潮以一种近乎轻松张扬的语气问道,盯了他一会,忽然笑了,“现在没有不舒服了。”
“你肯定不舒服,我看你脸都变红了。”叶潮心花怒放,“来,哥哥看看。”
他刚在沉约身边坐下来,就被后者拦腰扛起来,丝毫不怜香惜玉地丢到床上。
虽然不疼,但叶潮被摔得一懵。
不是,周庄不是说吃了药就会手脚无力乖乖等操吗?!这怎么和说得不一样?!
沉约洗完澡之后,和叶潮一样身上只穿了件浴袍,此刻他立在床边,神色阴沉地望向叶潮浴袍下露出来的腿根,动手解了腰带。
叶潮惊恐无比地望着他身上浴衣滑落后,男人下半身挺立的巨大阴茎,以及上方膨胀到就像马上要炸裂开的血管。
沉约握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身下的时候,叶潮在心里骂了周家祖坟叁十二遍。
就这?反攻?确定不是下药给自己整了个37c恒温打桩机?
叶潮咽了口唾沫,看了眼他胸口狰狞的罗刹纹身,讨好地笑了:“你冷静一下,这可能是个误会?”
沉约没接他的话,而是沙哑着嗓子说:“把我的眼镜摘下来。”
叶潮十分积极地照做了,摘下眼镜推到一边后,瞥了眼沉约下半身有着骇人听闻的尺寸的巨物,撑着手肘往后缩了缩,“您还有什么吩咐?其实我有点困,我……唔……”
男人的吻一向很热烈,通常他生气或者性欲高涨的时候,会扣住叶潮的后颈,并执着于咬他的下嘴唇,温热的鼻息之间,是他强烈的性暗示。
“七夕,确实应该好好过。”他舔吻着叶潮的嘴角,伸手把他挂在腰上的系带解开,再往两边一分,这一具性感魅惑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铺陈在眼前。
叶潮挣扎了一下,匆忙捉住沉约顺着腰线往下滑的手,说:“我们可以换一种更浪漫的方式过七夕。”
沉约抬头看着他。
“比如去天台上看星星?”
“……”
“或者去楼下泳池边喝杯红酒?”
“……”沉约鹰隼一般的眸光盯着他,拨开他的手,“我接受你的提议,如果做完你还有力气的话。”
叶潮觉得今晚他一定是完蛋了,就凭沉约咬他腿根嫩肉的力度来看,像平时一样折腾到半夜,可能是结束不了。
沉约一手压在他的胸口,一手握住他左边脚踝,制止他并拢双腿的动作,用尖利的犬牙不断碾压着他腿根处嫩滑的皮肤。
“你下药,是想上我?”沉约握住他颤颤巍巍立起来的粉白色茎体,用拇指摸了摸顶端溢出来的液体,其冷静程度,根本不像是一个被下了药即将控制不住欲望的人,“说说看,我参考参考,嗯?”
叶潮咬牙不吭声。
“叶潮,看着我。”沉约将手上的淫液抹到他的嘴唇上,用力抬起他的下颌,“不该想的事,不要想。”
叶潮争辩说:“我没想。”
沉约轻笑,灯光下他俊逸的脸庞被欲望渲染得更加出色:“那为什么下药?”
叶潮气得牙痒,还不是周庄那个崽种干的好事!明天就把mec招牌给砸了!
为了不让自己今晚活得太过悲惨的叶大少爷决定装一下可怜,用一双漂亮的眼睛无辜地望向沉约,嘴角一撇,说得好像跟真的似的:“你这一个星期都不理我,不碰我,我紧张,我害怕,行不行?”
叶潮内心安慰自己:老子他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急于今天承认。
沉约忽然沉默了,在柔和的灯光下看着他的脸,半分钟之后,一言不发地拉开他的腿。
滚烫的茎体顶在下腹,叶潮被这股难以忽略的强烈雄性气息熏的有些眼花缭乱。
沉约倒了点润滑剂,在手上晕开之后,用两根手指轻轻地研磨他的后穴。
两个人正式在一起一年多了,叶潮的后头似乎一直很难适应沉约的尺寸,即便有些时候做得频繁,插进去的时候温温软软,但还是太过紧致,勒得他有点疼,所以就算再性急,再想要在床上征服这个高傲的男人,沉约都会事先耐心做好扩张。
插入的时候,叶潮皱了皱眉,很轻很轻地哼了一声。一个星期没做,住在一起后,这在两个人身上史无前例。
以往两个人纠缠得狠的时候,叶潮一晚上要洗叁次澡,毕竟沉约不喜欢戴套,叶潮也不喜欢他戴套。
沉约心里有气,加上身上热得厉害,动了几下之后渐渐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深入浅出,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
叶潮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耸动,被顶得眼前有些发昏,下意识抬手抓住沉约撑在他两侧的小臂,企图稳一稳身形。
可谁知沉约先他一步捉住他伸过来的两只手腕,死死扣在手心,他下身往前顶一下,手里拉着叶潮的手就往回扯一下,一来一回之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愈来愈响,两人交缠在一处的身影越发难舍难分。
沉约压着他抽插了几十下,叶潮下方又疼又爽,身上过电似的颤抖得厉害,没过两分钟就开始求饶:“你……你轻点,嗯啊……我受不了……”
沉约特别喜欢叶潮在他身下被干得乱七八糟,话也说不完整的样子,尤其是高潮后失神的那几分钟,眼神空空地望着他,很乖,也很性感。
“这一个星期,你有没有想过要好好道歉?”沉约俯下身,扶着他的后脑勺,把人压进自己的颈窝,轻微地喘着气,问道。
叶潮双腿分开夹在他腰侧,下面湿答答的,被沉约撑得满满的,一点褶皱都没有,内里脆弱的肉壁甚至能感受到进出的肉茎上凸起的血管。
“我不是,道过谦了……呜……你停一下好不好……呃啊……让我缓缓……”
沉约非但不停,一手抱着叶潮的腿弯往他胸前一压,用力把肉茎往里顶了顶,硬是要把两颗囊袋也塞进去似的,“你的道歉,不认真。”
事实上,沉约并不是气他喝醉后把别人错认成他,叶潮的酒品如何,他心里明镜似的。他气的是叶潮第二天醒来后,看似玩笑一样的道歉,看上去就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
叶潮这个人总是这样,小时候像是温室里的花朵一样被照顾,骨子里高傲得很,从小到大,即便是自己错了,也从来没有低过头。
沉约气他,但大部分时间,无奈大过气愤。这是一个坏习惯,他们两个都还年轻,往后在社会中还会经历这样那样的人,叶潮作为叶家独子,总有那么一天会继承家族产业,该有的气度,他必须得有。在家里沉约宠着叶潮,无论怎么闹,他气在一时,过两天就消气了。
但是这一次,沉约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不就是下药吗?下药正好,反正他憋了一周的性欲与怒气无处发泄,现在倒是名正言顺了。
沉约俯在他耳侧,带着热气咬上他的耳廓,腰部以下动作不停,“今天就做到哥哥学会道歉为止。”
叶潮在破碎的低吟之中正想说两句什么,腰部一紧,沉约抱着他坐了起来,扶着他的窄腰,好整以暇地躺下了。
“自己动。”
叶潮现下正在欲望巅峰上,前面硬的不得了,怎么能容许沉约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沉约看他凭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挣扎着想要起来,猛得按住他的胯骨往下一坐。
叶潮打了个激灵,沉约上翘的性器正好磨过那点,快感如灭顶洪潮铺天盖地地从下头一路涌上来,直让人腿软。
沉约眯眼望着身上坐着的人,喉结上下动了动。
此刻的叶潮轻喘着气,闭眼扶着沉约的胸口,在引导下慢慢地动了起来。纯白色的浴衣挂在他的臂弯处,要掉不掉地搭在他的腰上,衣摆恰好盖在了他下头。每动一下,身上的衣物就会随着他小猫似的呜咽声往下滑一点。
沉约最终忍无可忍地把浴衣从他身下扒了下来,从床上丢了下去,抱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新一轮冲刺。
“哈啊……慢、慢点,我真的……不行了呜……”叶潮很快又被他压回身下,大开两腿,粗大的肉茎在下方进进出出,汗液与体液混合在一处,两人胯下皆是湿漉光景。
沉约粗喘着气,身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这才是个开始。”
叶潮在床上的呻吟声一向很隐忍,痛了或者爽了都是压着嗓子叫,就比如现在,沉约大力分开他挺翘圆润的臀肉,发了疯似的往里插,叶潮两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喘息的声音还没床发出的“嘎吱”响来得大声。
而沉约没说的是,他在喝水的时候就发现了杯沿上还没化水的白色药粉,从水下肚的第叁分钟开始,他坐在饭桌上,下面就开始硬了。
他不过是想看看叶潮能有什么把戏,也并不觉得自己的控制力会输给夜店里的春药,但事实证明,叶潮赢了。
所以当沉约抱着他的肩膀射进他身体深处,埋在他后庭的硬物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时候,叶潮在心里刨了周家的祖坟。
但周庄说了句特别实诚的话,七夕夜,竖立一整夜,这句话,在沉约身上彻底得到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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