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咕咕鸡
如果只是纯粹的陷害,他叶潮也没什么好怕的,正面刚,刚到兰迪他妈都不认识。但关键在于,他确实让助手给季老太太输入了那位感染者的血液,季老太太感染的事情,几乎是板上钉钉,根本不需要检查报告佐证。
“对方来势汹汹,叶少……”
“这些你不用管。”叶潮吐出一个烟圈,“你把我爸守好,不能出事。”
“……是。”
挂断电话,叶潮看了眼时间,去了趟院长办公室。
正巧顾衍也在,叶潮不想去推敲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小叔叔的办公室,叁人坐到一处,直接切入正题。
兰迪之前派人捅伤叶桀的事,叶蘅是知道的,所以这台手术出问题,他并没有把问题归结在叶潮头上,而是很冷静地分析了事态,抬了抬银边眼镜,说道:“这两天你先不要露面了,就在诊室里待着,我回头叫医院安保系统多注意你这边的情况。”
叶潮点头,“我爸那边,还得您多照看。”
“这是当然。”叶蘅说,“小衍认识些媒体人,我们商量好了,他会帮着你把势头压下去,你先避避风头。”
叶潮看了眼顾衍,后者平静地回望他一眼,接着叶蘅的话头说:“季家那边你打算怎么解释?”
“我查过了,兰迪不止是骚扰了我们的产业,他也用了点手段,在几天内把季元顺的公司股票降了几个百分点,如果没有季老太太这一出,他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叶潮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这起事故责任在我,我会尽量把医院撇出去。”
顾衍不明意味地笑了笑,“不如你求助求助兰迪曾经的债主。”
“债主?”
“这个债主嘛……”顾衍勾起唇角,“沉定那个弟弟,留学期间在国外,似乎做了点高利贷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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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约:我不放点贷,怎么养得起哥哥。
诱入 chapter35他不敢动我
当晚六点整,叶潮在自己的小卧室里洗了个澡,披件浴袍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抽烟。
卧室内充斥着烟草味,医院禁烟的规矩在他这里从来都不被当回事。
心血管科因为白天的手术事故,暂时被叶蘅关闭了就诊通道,所有的医生全部在家待命,几台大手术延后一周,只留下几个值班护士在住院部照顾病人。
空荡荡的楼层,一点动静都没有,像叶潮空洞的心口一样。
六点十五,诊室被专用锁卡刷开,紧接着小卧室的门被推开。
叶潮往沉约身上斜了一眼,不说话。
而后者,真就给他买了张大床。
沉约将组件逐一搬进卧室,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大概是不想触他的霉头,也就跟着没说话。
等他前前后后拆旧床,装新床,时间如同白开水一样蒸发,全部完成后,近七点半了。
叶潮还是那个老样子,皱着眉盯着头顶的简易吊灯,手里的烟燃到尽头,短小的烟蒂被修长白皙的双指夹在中间,整个人透着难以言喻的苍白。
沉约走近把烟蒂取下来,在他跟前半蹲下身子,扣着人的后脑勺,硬生生地把叶潮的视线挪到了他的脸上。
“在想什么。”
叶潮被沉约黝黑深邃的双眼锁在原地,一时也懒得挣扎,由着他把另一只手扣在自己的腰上,“在想怎么把那狗逼的左肾切掉。”
“你这样,违法了。”沉约带着点笑意,拍了拍他的尾椎骨。
叶潮嫌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往后退了退,脊梁骨抵上白墙,眼看着沉约欺身上来,才反应过来没给自己留退路。
“我违法?”叶潮森冷地挤出一声笑,抬起手拍了拍对方的侧颈,“我们叶家世代腥风血雨,在刀尖上图活口,我知法懂法,犯法不守法,怎么,沉律要起诉我?”
“我会用一生维护司法精神。”沉约捉住他的双手向上扣在窗台上,在他的双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但你是例外。”
叶潮:“……”
“你在我这里,永远高过法。”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游走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遵纪守法也好,法外狂徒也好,我喜欢你,我会保护好你。”
叶潮忽然有点想笑,“沉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包庇也是重罪吧?”
“我都知道了。”沉约抬起他的下颌,将双唇贴了上去,“不要怕,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叶潮把人推开,往新床上一躺,感受着身下柔软温暖的被褥质感,疲倦感瞬间汹涌而来,他眯了眯眼,说:“我在等季元顺的回应。程玉查过了,那位病患和季元顺的关系并不好,但他如果拿着个事来压我,我……”
“我早说过了,这些事你不用插手,不听话,就会吃亏。”沉约扯开领带,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与胸膛下隐隐若现的罗刹纹身,“季元顺那最近被兰迪牵制,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家族亲情,明天,他就会找你结盟。”
他解开皮带,“咔哒”一声。
“而兰迪,顾衍说的是真的。”沉约跨上床,趁叶潮不注意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膨胀的下体顶在他挺翘的臀肉上,“留学期间,我确实做了点高利贷的生意。兰迪欠我的,连本带利应该有八位数。”
沉约俯下身,将鼻翼贴上叶潮散发着沐浴清香的细长脖颈上,“他不敢动我。”
叶潮忽然想起顾衍那句话。
“不如你求助求助兰迪曾经的债主。”
顾衍的提议,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在,不过他为什么要求助眼前这个强上他好几次的沉约?
而且,关于沉约在国外留学做高利贷生意的事,又为什么是顾衍来告诉他?与沉约有关的所有事,他为什么从来都是道听途说?
叶潮心里烦躁,蹬他一脚,翻到一边,腿还没收回来,又让人压上了。
“他不敢动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现在能不能别动我。”叶潮黑着脸说。
“检验报告还没出来吧?”
“……对,所以你别他妈碰我。”
沉约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套,另一只手顺带就把叶潮浴袍上的衣带给解了。
他摸出套子的行为,让叶潮瞬间心头窝火上了,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你嫌我有感染风险,就给我滚出去,少拿套子侮辱我。”
沉约没说话,拉下叶潮的内裤,咬开套子的包装袋,手上也没闲着,颇具技巧地直接把人撸硬了。
“你神经病!”
话刚说出口,就觉下体一凉。叶潮心底也跟着下头凉了一凉,赶紧往下瞥去。
沉约把套给他带上了。
“新床,哥哥别弄脏了。”他笑了笑,露出两颗犬牙,像黑夜里野兽的尖牙,撕咬着叶潮的神经。
“至于我的东西,就射在哥哥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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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鸡:最近都挺短小的,因为被母上大人拉去公司干活了,过两天就放假了!一定好好更新!新年写一个贺岁番外叭!肉乎乎香喷喷的那种!各位看官有想看的可以告诉俺!
诱入 chapter36别浪费了
叶潮胸口猛然漏跳了一拍。
“你……”
沉约俯下身,撩开他额角的碎发,深深望进他的眼底,“怕了?”
叶潮避开他的视线,“……今天不要。”
他笑得轻如浮云,“叶主任,脸红了。”
叶潮愣了愣,挣扎着把人推开,扯下套子,拉开被子躺了进去,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还真就怕沉约的兴致下不去,在检验报告出来之前来一次。
他检查过手术时使用的手套,没有破损,他感染的概率很低,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就算与沉约发生关系,两个人几乎没有感染的风险。
叶潮又点了支烟,戏谑地斜了眼沉约胯下高高隆起呼之欲出的欲望,“要不要外卖给你订个飞机杯?”
沉约拉下拉链,抓过叶潮的手覆在下体,将炽热滚烫的肉欲顶在他的手心,借着铃口溢出来的欲液润滑,以硕大的顶端摩挲着他的掌纹。
叶潮试了两次,都没把手抽回来,看他憋得慌,手心实在是烫得厉害,心里古怪地想:就算这孽根天赋异禀,但应该还是禁不住他用力一捏。
这样想着,掌中不自觉就微微收了力,他自个儿还没反应过来呢,扣在腕间的手也跟着收了力,上头跟着就传来了沉约难以抑制的深喘。
叶潮的视线往上移了移,先是看到衬衫底下烘托着肉色隐隐显现出来的罗刹,接着是那一对百看不厌棱角分明的锁骨,再然后,就是他因为刺激而微微扬起拉长的脖颈,和他突出性感的喉结。
他忽然就有点夹不动烟了。
沉约握着他的手腕开始律动起来。
从叶潮这个角度往上看,他背着小吊灯散发出的暖光,眉心轻皱,轻喘声在耳边被无限放大,那一瞬间叶潮觉得,沉约这个人,其实是相当帅的,那种带着欲念的俊气,在任何时候摆在叶潮面前,都让他很难有理由拒绝。
叶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成年后身边从来不缺情人,也从不缺热烈追求的人,像这样兴师动众,只有沉约一个人。
他叶潮是玩得花,但他从来不滥交。他从不许诺那些小情儿男朋友的正牌身份,唯一正儿八经交过的男朋友,还是被错当成沉约的沉定。
所以,他可不可以理解为,当初他对沉定那份突如其来的热衷,其实本来是应该付诸给沉约的?
沉约最终射在叶潮裸露的胸膛上,高潮过后,他漆黑的双目死死锁在叶潮的脸上,喘息声在房中停留了好长一阵子。
叶潮手上也沾了点,顺着手指滑到手腕,与蓝紫色的血管交错在一处。
他手上的烟早就熄灭了,最后一缕白烟在两个人暧昧炽热的眼神之中萦绕良久,最终湮灭在空气中。
叶潮坚挺的欲望藏在被褥下,硬邦邦地顶着沉约。
“……为什么喜欢我?”
“……”沉约沉默了近半分钟,“你那晚为什么招惹我?”
叶潮噎住,抽回手,随便编了个理由,“不为什么,那晚喝醉了,见到你就觉得该招惹你。”
“我也是。”
“……”
“见到你,就觉得该喜欢你。”
“……”
不错,举一反叁,还带点土味。
沉约低头细细望着他的小腹肌理,把射在上头的精液均匀抹开。
“别浪费了。”
“你妈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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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鸡:想不到吧!是假车!!!(对不起别打我我错了)
诱入 chapter37我给你
当晚叶潮被沉约箍在怀里,别扭又烦躁。
别扭是因为沉约,烦躁也是因为沉约。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动摇了。
就像近在咫尺的雪山之巅,他离巅峰还差那么点脚程,且随时都有雪崩的危险。
沉约熟悉的气味萦绕在侧,炽热结实的胸膛贴在他的蝴蝶骨上,有力带着点薄茧的手掌环过他的侧腰。他将下巴抵在叶潮的肩膀上,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起初叶潮挣扎过,可这个人竟然真有点凶相地说:“再挣扎就上你。”
“……”
于是安安分分地睡了一宿,不过叶潮心里想着事儿,第二天六点出头就醒了,这对于叶大爷的作息习惯来说实属罕见。
沉约不在,身旁的位置已经没了余温。床头柜上用保温袋装着粥和其他各式各样的早餐,大概是摸不清他想吃什么,所以各种都买了一些。
叶潮靠在床头,翻了翻夜间进来的消息,林彦和周庄都有来信,想要表达的大概是想尽力帮他压着事,问他自个儿怎么样,有没有受到波及之类。
他简单回复了一下,上网看了看今天的新闻走向,才知道医院从今天开始被查封。
人医是私人创办的医院,本来就不受那些公医的待见,现在出了事,更是有大把的人想要趁此机会让人医倒台。
叶蘅似乎也正面回应了记者的提问,给的解释是正在处理这件事,事情没有结束之前,不会再进行任何手术。
而昨天那个hiv感染者,因为恶意传播病毒,谎报病史,对社会造成了严重的危害,暂时被收进了拘留所。
至于检验报告,不出所料,叶潮是阴性,而那位季老太太显示是阳性。
虽说早有预料,但检验报告一出,叶潮还是有一种被送上刑台的感觉,正心里烦恼,手机那头进来一个电话,来电人是季元顺。
当铃声响到第六次的时候,叶潮拂了拂有些杂乱的头发,按下了接听键。
“看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刚接起,还没来得及说个“喂”字,那头就听到季元顺这样说。
叶潮摸过保温袋边上的烟盒,用大拇指抵开盒盖,“季老太的事故,我会赔偿。”
季元顺:“赔偿什么?”
“人是从我手术台上下去的,血液是我允许输入的,你说我赔偿什么?”
“……”季元顺沉默了叁秒,继续说,“就算没有hiv,她也活不久了。”
叶潮:“……”
“她年纪大了,身上有恶性肿瘤已经扩散了,我允许她做手术,只是想让她活得更久一点,我还有点股份在她手上。”
叶潮点了支烟,“她后续所有的医疗费和生活支出,都由我来承担。”
“但是……”
“你不用说了,季老太太的事故我有一半问题,就算你不在乎,我也要负责到底。”叶潮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我的坚守。”
其实沉约昨天晚上说的没错,季元顺如果真的不在乎这位老太太,他就会以此为桥梁,找叶潮结盟,意在一起搞垮兰迪。但其实,他找叶潮结盟,也就是找沉约结盟,叁大巨头联手,兰迪就如同蝼蚁。
既然那位老太太在季元顺心里占据不了什么地位,叶潮这么说,他也没什么好继续纠结的,这样就算是默认了。
“生意上,我牵制着那个德国人。”季元顺的声音略带疲倦,“叶桀病着,这方面叶家暂时是使不上劲。”
“叶家是不行。”叶潮勾了勾嘴角,“但沉家就能让他够呛。”
“……你不会真和沉家小少爷在一起了吧?”
“没有!”
季元顺笑一声,“你急什么?”
叶潮“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他瞥了眼一边的保温袋,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有点恋爱脑了。
不是,怎么就沉家长沉家短上了?不是真让人给操上瘾了吧?
他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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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程玉进来一条短信,只有四个字:准备完毕。
叶潮思考了两分钟,回了俩字:点了。
远在大陆之外波涛汹涌的大洋只上,巨浪拍打在货轮的甲板上。
蔚海蓝天,无边水境像一张巨大的网,将货轮笼罩其中,渺小且脆弱。
船身被点爆的时候,叶潮正在几千公里之外的人医休息室内,享用着沉约买的早餐,吃进去一口,撇嘴爆了句粗。
操,粥凉了。
船,是他家的货船。货,也是他家的货,就是前两天他们家交出去的那批货。
既然兰迪龟孙不想让叶潮好过,那这批货,他也不配拿。
叶潮惊觉这方面他和沉约有点相似,都喜欢用炸药,一个炸厂,一个炸船,以暴制暴。
用完早餐,大概九点出头,叶潮打算把“你船炸了”“你货没了”这个好消息电话告诉兰迪,没想到电话打过去,接起来的却不是兰迪的声音。
“嗯?”不会是打错了吧?叶潮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
“你没打错。”
地道标准的中国话,富有磁性的声线,以及唯独同他说话时才有的温柔口吻,除了沉约,没有旁人。
“你……沉约?”
“是我。”
除去沉约的声音之外,叶潮还隐约听到有道声音在一侧做着指挥,似乎在说:手术开始?
叶潮皱眉,“什么手术?”
沉约轻笑一声,“我在泓医。”
“你……”
“哥哥不是想要兰迪的左肾?”他的笑意轻松得像是随意从鼻腔中哼出来的,却足够摄人心魂,“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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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鸡:下一次更新在除夕哇!应该就是新年番外~大噶有新点子依旧可以发评论嗷!其实我每天都在窥屏哈哈哈哈哈
诱入 新年番外(1)
叶潮即将步入叁十岁的这一年春节前夕,沉约带着沉氏承乾的几个骨干出了趟京,似乎是去谈什么合同去了,姑且可以理解为出差。
他走的那天,比寻常早起了一个小时,给叶潮做饭洗衣服。而后者,当时还处于和周公下棋下不过正在狂揍周公的阶段。
沉约把做好的早饭用保温箱温着,回到主卫替叶潮挤好牙膏,迭好毛巾,像个野爹一样照顾叶残废的起居。
收拾好行李后,他坐在床边,俯下身将薄唇贴在叶潮耳廓上,轻声说道:“我走了,哥哥。”
叶潮毫无反应。
沉约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在他额角落下一吻,起身离开了。
两个人同居之后,沉约其实很宠叶潮,几乎是有求必应。有一回叶潮路过一家服装店,往橱窗模特身上多看了两眼,当天下午,沉约就把那家店那身服饰买到了断货。
在沉约这里,一切可以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实质上的宠爱,买衣服买到断货这种事,在他沉约身上根本不算事。
从沉定那边接过企业后,叶潮偶尔会去他公司找他。但由于承乾总部位于市中心,从锦绣山庄过来需要经过非常拥挤的路段,叶潮去了两回,就忍不住问:“你每天上下班都堵成这样?”
那时沉约觉得没什么,说:“错峰半小时,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叶潮想了想,回说:“最近市中心那块有个住宅区好像在卖房,要不我们搬过去吧,那样离你公司近。”
沉约没说话,叶潮以为他答应了,一个星期后正兴致冲冲地要签购房合同,谁知道半路碰上沉约的特助,说,承乾总部搬位置了。
叶潮:“?”
特助:“沉总没和您说吗?他另买了一栋写字楼,就在锦绣山庄旁边。”
如此这样,沉约宠叶潮那叫宠得惊天地泣鬼神,光搬总部的事,就让圈子里的人唏嘘了近两月。
但是,宠归宠,叶潮在沉约这里有一条禁令——不准出入任何gay吧,包括周庄开的那家。
这让叶潮憋屈了很久,头几年他出入gay吧也不止是为了找小情儿吧?他找兄弟几个喝酒,不都喜欢在那种地方吗?难道要在马路牙子上“非法聚会”?
这不,沉约走后的第二天晚上,叶潮接到周庄的电话后,心里头就有点痒,又怕沉约发现,所以去了个电话。
“明天就除夕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头沉约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疲倦,“得正月初五左右。”
叶潮心里一喜,没敢表现出来,“行。我听你的声音状态不太好,别累病了。”
沉约忽然笑了:“即便是病了,你也不够我操的。”
叶潮:“去死吧你!”
次日就是除夕,下午六点他回叶家主宅,与叶父叶母一起吃了顿年夜饭,近九点左右到了周庄的酒吧。
“哟,哪阵风把叶大爷给吹来了?”周庄一看到人,眼前一亮。
“你甭阴阳怪气的。”叶潮笑嘻嘻地给他肩膀上来了一下,又与早就等在一旁的林彦和其他几个朋友打了个招呼,“憋死我了快,愣着干嘛?上酒啊。”
林彦把自己跟前的酒瓶推过去,说:“夫管严,在家也不能喝?”
“能,但不让喝多。”叶潮撬开瓶盖,对嘴来了一口,爽得直叹气,“家里喝得能有店里喝得痛快吗?我好不容易放假碰上他出差,你们他妈的怎么不早几天约我?”
林彦眨了眨眼睛,“有家室。”
周庄也跟着说,“有家室。”
叶潮:“?”
叶潮:“你有个锤子的家室?”
周庄故作娇羞状:“刚找的,身量跟你差不多,器大活好,我沦陷了。”
在场众人:tmd精虫上脑不过如此。
不过周庄这个人一向如此,这么多年了也没改过,他和他对象都是露水姻缘罢了,他们自己都不当真,叶潮这个做朋友的,崇尚及时行乐,就更没理由当真了。
直到酒足饭饱之后,周庄把他拉到贵宾房里,叶潮才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他起初还以为这人要给他介绍新来的mb,正要拒绝,谁知道他摸出一个盒子来。
粉色暧昧包装,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当周庄从盒子里摸出一整套贞操带的时候,叶潮转头就走。
周庄及时拦住了他的去路,哀求说:“你和我对象身材差不多,他就好这口,你帮我试试呗~”
叶潮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这要是让沉约知道,我他妈会死。”
周庄:“他不是出差了吗?他不会知道的,求求了潮儿,你帮我试试,就穿两分钟,我看看效果,行不行?”
“我操,你今天约酒,不会就想让老子来当你姘头的模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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