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当艾
如果不是她脸上认真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的话,他会以为这个国外来的小妮子是在耍他。
“你最好不是在耍我——”像是一句不经意的试探,王胜南低下头笑着在她耳旁低语,“否则,等你到了我的手里,不管是沈家还是远在大洋彼岸的贺家,他们都救不了你。”
然而,在他等着冷眼以对地看见沈媚露出惶恐不安或者瑟瑟发抖的神情时,对面的人却倏然抬起头来,露出一丝动人心弦的朝他笑着道,“原来你想要我。怎么,你喜欢我?”
原本沈媚也只是之前在车上思考时,结合了发生过种种胡乱猜测了一个王胜南之所以接近她的理由。
以他的身份和家世不至于看上她的钱,而其余的,无非就是常见的见色起意。
事实上,刚说出来的时候她还带着不确信的深深怀疑,然而在敏感注意到男人的眼瞳骤然紧缩了一瞬后,她才真正有些惊讶起来。
她一向不是个自视甚高的人。
早在国外见过身边许多人举办的淫乱派对,而且特别是又偶然得知处于和她一样阶层甚至更高阶层的有钱人都往往性生活糜烂阅历丰富后,对于眼前人可能昨晚还左拥右抱今天又约会其他女孩的经历也能见怪不怪了。
就像她以前听人chat时无意中听到过的话——当他们这种有钱到了一定的阶层时,其实光靠花钱,就有数不清的人扑上来。而权势,则才是真正用来保命的。
“在想什么?”
王胜南感觉自己可能被眼前这个女人下药蛊惑了心智。
他在心里一边不悦沈媚察觉到了自己隐秘的心思而不禁有些恼怒,而另一边他则又开始暗自隐隐期望……
尽管,他也说不出自己在期望什么。
因为“期望”这个词,在以前就从未出现在过他的世界里。
“什么?”
沈媚缓过神来下意识反问道。
然而,此时没再继续沉浸于思考中的她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地跟着王胜南走到了电梯里。
可她带着明显敷衍色的回话却彻底惹怒了娇贵的王小少爷。
下一瞬,王胜南猛地伸手搂过她纤细的腰,然后再一点点地,将人逼进电梯角。
同时,紧盯着不紧不慢开口,“沈媚,你看着我。”
在男人强大的压迫力下,沈媚逼不得已地依言抬起头来看向他。
无疑地,王胜南也拥有着一双极其漂亮眼睛。
眼瞳是如迷人的黑曜石般的美丽黑色。
但仔细一看,一团浓墨的黑中似乎又夹杂着几丝闪耀着绚丽光的金色。
在神秘的黑色和高贵的金色的结合之下,却越发让人觉得——
这个正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的男人深不可测。
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对于这个自己竟莫名引起了他注意的危险男人,沈媚只想问清原因,然后早日撇清关系。
因为她知道,如果不在一开始就切断一切,而是放任形势随意进行下去的话,最后一定也会变为难以场的可怕局面。
而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然而,却没等她问出声,王胜南却放开了手,转身走出电梯。
“你想要我做什么?”
沈媚问他。
前面的男人轻笑一声,随后转过身来静静看着她,答非所问,“如果刚才你也能认真看我的的话,我就不会那样做了。”
不可否认,他对沈媚的兴趣极大。
回想起刚才在他极具侵略意味的手下仍浮现冰冷神色的美丽面孔,王胜南玩味地挑了挑眉。
看来是冰山美人。
不过那又怎样?
拒绝过他的女人有过很多,但最终,却又都无一例外地成为了他手里的俘虏。
金钱,地位,还有出众的外表,只要是世人想要的他都有。
谁又能拒绝他?
而沈媚,也不会成为唯一的那一个。
“一个行李箱和这把琴,就没了吗?”
从进去到出来,他们只花了短短十分钟时间。
看着被沈媚拉着同行的小巧登机箱,王胜南也不禁好奇其中是不是只装了女人用的那些美容化妆品,而没有其余衣物占取空间。
不怪他怀疑,因为他曾见过自称自己很少用化妆品的母亲竟然有着占满整整一壁柜的美容用品。
“没了。缺的东西,我会再买。”
闻言,王胜南在心里点头,原来还会再买。
随后,他没再多说什么。
但不经意间,他又想起之前注意到被她背在身上的那只装有她的大提琴的黑色琴盒盖里,有着一串用漂亮的纯金镂刻出的英文单词。
尽管刻得有几分隐蔽,但它美的做工却让正站在一旁的他一眼就看见了。
伸手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王胜南转过头去问道,“laurence,什么意思?听起来像是个男人的名字。”
说着,他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刻意的戏谑,“你以前的情人叫这个名字?也是拉大提琴的?”
原本沈媚不想理会他故意之下的戏弄,但之前已经被她揭去了一层表皮的王胜南此时却像同时也被揭掉了脸一样,纠缠着不停追问。
发现自己被探究着隐私的她忍不住对此有些厌烦。
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好了。
“对,没错。你可能知道我是贺显正的继女,但同时,其实我还是他的儿子贺子鸣的前妻。”
沈媚略带讽意地似笑非笑着说完,随即转头看向窗外,不再理会车内另一个人的反应。
终于,如她之前一直期愿的那样——
一路无话,车内回归了来时的安静。
逐月(NPH) 第十一章 由她主导(微虐)
随着高大茂盛的街道树一点点消失在车窗外,繁华的街道也因车流的不断前进而逐渐远去。
慢慢地,远处隐隐出现了熟悉的建筑物。
这让王胜南意识到,月半弯就快要到了。
可此时此刻,他却仍为沈媚说的话感到震惊。
如果他对贺家发生过的事毫不知情,倒也听一听就过了。
但正是因为他知道,正是因为在贺家离开上北去美国发展前是他们王家为各种利益争得你死我活的死敌。
所以,他不得不往深处细想这句话。
尽管当年贺家最终退了一步,移民去了美国发展,但害怕其又会转头卷土重来,因而王家仍然十分关注他们在美国的消息。
在得知贺家的掌权人贺显正竟搭上了当地的军火商,开始向欧洲和中东贩卖走私军火后,担心惹祸上身后也不得不渐渐淡了探听的念头。
不过,几年前贺显正去世的消息震惊了全世界的媒体。
但让众人奇怪的是,曾宣称连总统都敢挖料报道的一个有几分名气媒体在此事上也只是写了寥寥几语。
无疑地,这说明贺显正的长子贺子鸣在处理这件事的手段上十分了得。
而他的另一个儿子,则因为从未公开露面,彻底鲜为人知。
豪门的秘事往往最容易引人猜测。
何况,这还是一个中外人都知晓的华人大亨。
网上曾传谣说贺显正是死于仇家的报复,另外也有人说他是做多了亏心事才心脏病突发死的。
当年事发突然,可贺家的动作却极为迅速。
他们将消息封锁得密不透风,王家再有心也无从打探。
但最终,他们还是得到了一条似真似假的消息。
一切起源于一场情杀——尽管险些被杀的贺子鸣在车祸中大难不死,但是却间接导致了贺显正病情的雪上加霜。
他妻子情夫的身份无人知晓,但贺家却因贺显正的逝世而元气大伤。
至于贺子鸣的妻子,更是连贺显正的葬礼都不曾出现过。
只是当年有媒体报道,说贺子鸣的妻子叫jessica。
沈媚抱着琴下了车,然后再弯腰向里拿行李箱。
等她俯一将行李箱从车里拎出放在地面上时,一直静静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却伸手接过了她挎在肩上的琴盒。
顿时间,沈媚瞳孔紧缩,猛然转身——
王胜南正将琴盒斜放在怀里,像个没事人一样朝她微微一笑。
“别那么紧张,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不会弄坏的。”
闻言,沈媚不禁皱眉,抬头认真看向他,“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如果你之前是猜的是对的,我想得到的是你呢?”
王胜南笑着低头看她,嘴角轻轻上扬露出可爱的虎牙。
见状,沈媚轻笑一声,转身朝房里走。
走到一半,她转头看向他反问,“你想和我做爱?”
“就算当我们亲密接触的时候,我却在心里厌恶憎恨你,这也没有关系?”
有钱人都相信钱能让人你情我愿。
而你情我愿的性爱实际上也更能让人从身体与神上得到双倍的享受。
果然,她清楚地看见她的话让男人的脸瞬间僵了一瞬。
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一声,她上前将琴盒从他怀里取走,再扭头往回走。
然而,王胜南在她身后说的话,却让她不禁蓦然停住了脚步。
“就像你说的,现在我知道你就是那个jessica了。但我还想知道,你特意回国来到桦城是为了什么?你不去沈家所在的上北寻求庇护,而跑来桦城?何况,就算沈家不接受你,为你差点杀了贺子鸣的情夫也会不要你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沈媚猛地转身,紧紧盯着他开口道,“你说什么?什么情夫?”
王胜南嗤笑一声,认为她现在是在装傻,“你别跟我说你是在美国长大的abc,所以听不懂‘情夫’这两个字。行,我给你翻译,the other man,就是你背着贺子鸣在外面有的野男人。听懂了吗?”
像是怔愣住了一样,沈媚静静站在原地。
眼里的泪不受控制地,慢慢向外涌出。
但很快,她又伸出手擦干了眼泪。
转而抬头看着他,认真说道,“我不清楚你对当年的事了解多少。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所谓的情夫。我爱laurence,我很爱他,我更不可能在我们结为夫妻成为伴侣后背叛他。”
“既然你这么笃定,那颜栎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要杀贺子鸣?”
闻言,沈媚猛地一愣。
颜栎,edward?
“……他是我在圣密尔上学的时候的中学同学,”沈媚皱着眉解释了自己和edward的关系,随后像是想起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你说是他——”
王胜南一直看着她,从头到尾,不肯放过她流露出的每个神情。
然而,她真实而自然的反应都显示出一个事实——
她没有说谎。
对此,王胜南不禁蹙紧了眉头。
“王家的消息来源一向很可靠,不可能会出错。难道你是被他们埋在鼓里的牺牲品?”
“所以你才跑来桦城,从此离开他们的监视。甚至为了更好地掩藏,还找了个同性恋结婚避世?”
然而沈媚没有回答他的话。
因为此时她的心正因为得知了一个隐约的真相,而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狠狠跳动。
王胜南见她似乎有些神情恍惚,想起她刚知道自己可能当年做了牺牲品,一时在心理和神上都感到难以接受。
这也倒情有可原。
那就给她一晚的时间好好冷静冷静吧。
认为自己突发善心的王小少爷把女人不慎落在半路上的行李放进她在二楼的房间后,便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往别墅外走。
在路过仍站立在一楼楼梯口附近的沈媚身旁时,看着女人白皙优美的美丽颈项,他忍不住心痒地起了作弄的心思。
俯身靠近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用几近魅惑的嗓音道,“其实,我根本不怕你讨厌我。在你告诉我你是贺子鸣的女人后,我反而更想和你上床了。想借机尝尝远在美国的贺大少爷的前妻是什么滋味。”
“沈媚,你玩不过我的。你终究会乖乖躺在我身下,哭着求我,让我一点一点地把你肏出水来。”
“到时候……”没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沈媚已经面带冰霜地伸出手扇了男人一巴掌。
“你真让人感到恶心——”
王胜南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扇出了内心深处的戾气。
下一刻,他便阴沉着脸将女人向前狠狠推倒在身后沙发上。
皮笑肉不笑地看了放在沙发另一边的琴盒,然后再转过头来定定看着身下脸色苍白的她道,“我还能对你做更恶心的事。因为,我马上就要在贺子鸣送的琴身边狠狠肏你。”
说完,他便如嗜血的野兽一般,猛地低头吻她紧咬着的唇瓣。
感受到身下人似蚍蜉撼树的无谓挣扎与反抗,王胜南不禁冷笑,“如果想一会儿尝尝我给你的苦头,那你就随便咬你自己。”
他的话说完,沈媚便像是放弃了挣扎一样,疲惫而又无力地闭上了眼。
“因为我不想和你做爱,所以你就要强暴我吗?”
“这样的你,和让我逃离的贺子鸣有什么区别?”
蓦然地,正在她白嫩的颈间肆意吸咬的男人停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她,问道,“你什么意思?”
沈媚抬眼,静静与他对视,“你说你会让我自愿躺在你的身下,也就是说我要心甘情愿地和你做爱。”
闻言,王胜南不禁露出一丝布满寒意的微笑,“所以,你是想用我之前说过的话,逼我放过你吗?”
鹰会放过已经被困在爪子里的兔子吗?
显然不会。
沈媚当然不会如此天真,认为凶兽会放开它手里的猎物。
摇了摇头,她淡淡道,“我希望和你的性爱由我来主导,然后我就会心甘情愿。”
她的话说完,男人微微挑了挑眉。
艾有话说:这章有点半强迫的性质——主要也是基于男女主性格和人设展开的(但因为我的座右铭,后期他们一定会反过来!)其实,“掀起裙子比你还大”这种也能写,不过就是写出来的明显是剧情崩坏了走向沙雕风……如果实在不喜欢,就及时止损点叉吧。千万不要强迫自己,更不要投我鱼叉——就看在我没有跪地求珠珠的份上,答应我,好吗?
逐月(NPH) 第十二章 由你来舔(H)
“好。”
王胜南似笑非笑着答应了她的要求,然后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进怀里。
在萦绕着馨香的发顶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问,“现在就去你房间?”
沈媚点头,“好。不过我想要先洗澡。”
当走楼梯走到一半的时候,她抬起头看向正抱着她的男人认真问道,“你有condom吗?我不喜欢有baby。”
到了房门口,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答,“有,我去取。不过房子里都有监控,沈媚,你最好不要跟我玩捉迷藏。”
沈媚没有回话,只是微微低垂着眼,转身走进了房间。
当她系上自己的睡袍从浴室里走出后,抬眼便看到王胜南已经赤裸了全身,而且正坐靠在床边露出一丝戏谑的笑转头看着她。
微微转移视线,沈媚很容易就能看见他修长有力的腿边放了一盒全新未拆封的避孕套。
她上前拿起那盒避孕套,转头问他,“你刚出去买的?”
王胜南这次倒是没再和她兜圈子,而是径直答道,“嗯,因为我不喜欢带女人回来做爱。”
说完,他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微微使力,便将女人从地上抱坐到了他的腿上。
然后再顺手拉开了她系在了腰间的睡袍系带。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在灯光下泛着漂亮光泽的白嫩丰盈一下子弹跳而出,来到了他的手中。
王胜南爱不释手地狠狠揉弄了一通,如愿换来了女人几声仿若不受控制发出的猫叫般的轻吟。
不得不说,女人的乖巧顺从让他很是满意。
但实际上,沈媚深知,低头的呻吟其实是她用来让男人暂时放松警惕的“麻醉药”。
随着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得越发柔媚,身下男人一直紧绷着的有力肌肉也开始慢慢舒张开来。
而此时,沈媚那双漂亮眼眸却一点点覆满了冰冷的深色——
果然,在他的理解中,“由她主导”不过就是换了一个进攻的姿势而已。
在心里冷笑一声,她随后缓缓俯下身去,借着似若求吻的动作——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伸进了男人身旁的枕头底下,然后慢慢拿出了一把正泛着残酷冷意的手枪。
沈媚把冰冷的枪口准确地抵到了王胜南前额左侧的太阳穴处。
这时,她清楚地看见男人眼里的绯色情欲消失得一干二净,继而出现的是深不见底的幽深。
“这就是你放在行李箱里的宝贝吗?”
王胜南抬眼看了看正紧紧抵在他的太阳穴处的那把银色手枪,笑着开口,“一把很逼真的玩具枪?”
沈媚也笑,“是不是真的,你可以试一试。”
随即,像是在证实自己的话一般,她用大拇指压下了手枪上的击锤,然后手枪里被制转杆推着移动的棘齿发出清脆的转动声响。
这道特殊的声响清晰地传进了下方王胜南的耳朵里。
一瞬间,他想起沈媚和贺家的关系,更想到了贺家如今庞大身家的来源。
随后,那双幽深的黑色中蓦然闪过了一丝沾满血色的狠厉。
王胜南抬起头来看向沈媚,“你不敢开枪。因为你一旦开了枪,你就彻底逃不掉了。”
他的话让沈媚不禁微微一愣。
但下一秒,抬起看向他的那双眼眸里却盛满了足够让人心碎的空洞和冰冷。
“没关系,因为在杀了你之后,我也会自杀。”
“我已经活够了,死没什么可怕的。”
听了女人仿佛是在讲述遗言一样的话,刹那间,王胜南竟第一次不能瞬时辨明自己心里那股莫名产生的情绪从何而来。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在他面前说这种话,他想自己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甚至会踹他一脚,让那人死得远远的。
总之,不能让不相干人的死污了自己的眼。
但是,看着眼前这个此时全身像是被浓郁的悲伤侵蚀了个干净后,只剩一层漂亮而空虚的皮囊的女人——
他忍不住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的沈媚的表演视频。
宛若天女下凡的她在偌大的舞台上光芒四射,似乎从她的脚趾头到头发顶,都能给人带来一种泛着迷人与优雅的惊艳、奇妙之感。
所以,是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因为自己?
是因为自己今天对她做了这些事,所以从而让他王胜南,成为了压垮沈媚的最后一根稻草吗?
近距离地观察着对面男人每一瞬间的神态变化,沈媚看着他额间的眉头紧了又紧,持着枪的手不敢有丝毫变动。
许久之后,王胜南终于舒展了眉头,用那张最容易让人卸下心防的娃娃脸露出一个不染任何阴霾的笑容看向她。
“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平时都我行我素习惯了,所以没想过竟会让你这么难受。”
似乎这是他第一次选择低下头来跟人说这种话,说到中间还莫名卡顿了一下。
示软的话一旦说出口,王胜南索性就破天荒地学起见过别的男人对身边女人做过的低声下气的事,厚着脸皮继续往下说,“宝贝,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手准备去环抱女人那副纤弱却始终紧紧僵直着的身体。
“不好,”沈媚冷着眼静静看着他,慢慢开口道,“我要的性爱还没开始呢。”
说完,她便如一只敏捷的鹞鸟避开了他的拥抱,快速退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然后,在面朝男人的方向,缓缓张开了一直紧闭的双腿。
沈媚举起一直紧握在手里的枪,径直对准男人的眉心,缓缓开口,“现在,你来舔。”
在偌大空荡的房间内,这句话格外清晰。
一声轻笑后,王胜南问她,“你是在幼稚地在进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报复吗?”
“对,没错。”
听完,王胜南笑着从床上站起身来。
随后朝着她的方向,向前走了一步,站立在了她的跟前。
沈媚静静举着枪看着男人挺着因身体的动作而不时跳动的巨刃朝她走来。
最终,那根硕大的肉棒缓缓停在了她举着的左轮的枪口处。
可肉棒的主人对此却丝毫不感到紧张,反而俯下身来看着她笑,“沈媚,你可得小心。你杀了我,我自然会放过你。但如果你打坏了它,那你一辈子都要和我这个废人待在一起了。”
见到她仍冷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男人的脸色也忍不住冷了几分。
在下一瞬间,一个上手便是利落迅速的动作后,沈媚手里的女士袖珍枪被他打落,掉下了床。
“原来你——”
王胜南笑了笑,伸手替她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然后转头看向她认真说道,“像我们这种人有点爱好很正常。不过你今天如果遇到的不是我,而是有别的什么爱好的人,那事情就不会这样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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