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上瘾者(TANBI)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亭
蜇人还挺疼。
她有些疯,欺身而上,两只巴掌清脆响亮的去击权革抵挡的手心,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人疼,自己更疼。
“唔唔……打死你!”
熙贞现在变得报复心很强,还会用话噎人,刺人也是一把好手。
她越打越疼,哼唧的多打几下才回手,嘴里哼道:“不跟你玩了,我找别人。”
权革的肆意大笑忽然中断,他脸一黑,伸臂拉过她的手,真知灼见一语破的。
“找谁?旻浩?”
太气人了。
她得意的晃晃脖子,像天鹅喝水那样,优美流畅,皱皱鼻子,凑到面前睫毛翻飞。
“就是旻浩,怎么样?”
“旻浩对我非常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特别喜欢和他玩。”
“……”权革真是气疯了,盯着这张粉颊玉容,真想伸手掐死,一抬手气冲冲的推开她的肩膀,“滚滚滚!你快去找他。”
她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贴近,逗猫惹狗遭人嫌,趴在对方膝盖上,眼睛水汪汪:“吃醋了?”
权革没形象的翻白眼,声音又亮又响:“你管我吃不吃醋,快去找你那听话又体贴的宋旻浩,少在我这里浪时间。”
“诶呀,你就是吃醋了嘛。”熙贞的小下巴搁在他的膝盖上,保持着怪异姿势仰起头,指尖好似逗狗一样挠了挠对方下颌。
瞧这人还冷着脸,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作死,不断的说其他人的好话:“我在日本孤立无援的时候,可是旻浩一直陪着我的。”
“他为我受了好多委屈,我也要心疼心疼。”讲到这里,眉眼楚楚,模样可怜,好像委屈的人是自己。
“哼。”权革冷笑,睨了她一眼,面庞清幽,“那你还不快去心疼人家。”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她一个跃起,气势十足,小脸真挚,乍一看还以为要和人吵架,振振有词道:“我也心疼你呀。”
“我?得了吧。”权革不吃这一套,早看清这人的嘴脸,和稀泥那是一把好手,“你有几颗心啊,能心疼过来?”
“一颗!”她憨憨一笑,竖起食指,怪可爱,却——
低下脑袋摸摸自己的左胸口,不知道在比划什么,使得权革不得不将视线投过去,想知道这人搞什么鬼。
她貌似在画地图,指尖纤纤,在胸口点出指甲盖那么大的地方,无邪似幼崽,音色软叮咚。
“这里一点点心疼旻浩。”
而后又用拇指食指圈出一小圆,扣在胸脯,做数学题般斤斤计较,抬起脸看向权革时,灼色明媚,灿然光华。
“这里给你。”
权革哑口无言,她凑过来趴在自己耳边,神秘兮兮的瞧瞧四周有没有人偷听,有香气袭来,轻盈娇美。
那沙沙嫩嫩的声线让他浑身酥麻,敏感的耳部瞬间充了血,头皮像过电一样。
轻轻地,听见她这样说。
“你的地方比他大。”
一回头,就看见这人挨着自己肩膀,眼珠乌灵销尽天真,如蜜的笑容充满暖阳的透明。
似梦非梦,当你注视这双眼睛的时候,纯真无杂质,会想不起忆不到。
仿佛就算敷衍了事也无所谓。
权革怎么也没想到。
他心甘情愿的当了一回稀泥。
再也忍不住那一丢丢的喜悦,嘴唇也不受控制的弯起,就连眼睛,都悄悄的更柔更柔。
“你只会说说而已。”
“不是说说。”
南熙贞将他拥入怀中,像个小妈妈搂紧这颗脑袋,摸摸他的脸颊,哄起人来无人能敌。
“不然为什么先来找你。”她感觉自己的腰被箍紧,自夸道:“我有什么心事总是第一个告诉你。”
这就是英雄冢,这就是温柔乡。
杀人销骨于无形。
“我信了你的鬼话。”
是肯定,是反问,倒也说不清楚,反正他没有那么别扭,只是觉得当泥巴比想象中舒服。
这执念该是解不开了。
那就让这个人欠自己很多很多,再也还不清。
而后,他的心比这时更柔软,像涌进酸水,腐蚀的满目疮痍。
“我再也不想谈恋爱了。”
南熙贞趴在他的胸前,俩人互相取暖身体交叠在一起,她煽动睫毛,越来越困,语气慢慢微弱。
恋爱好累,好烦,还不如赛车有趣。
听得她呼吸变浅,权革才伸手覆在她面颊,轻轻的侧身,让其枕着自己的胳膊,撩起一缕发丝捻捻,怅然若失。
“所以当初为什么不选择我。”
“如果是我,你还会这样想吗。”
某人早已睡得天昏地暗,权革无法,只能捏住她的鼻子出气,却又动一下松手,静静的望着眼前睡颜。
那边李埈京被冤枉了好几天,朴宰范这个死人就像失了智一样。
搞得申东甲也是一头雾水,他无奈只好帮忙牵线,跑去问:“你和埈京怎么回事,吵架了?”
岂料!
朴宰范喷笑出声,他连连摆手,捡了颗葡萄吃,只顾着神秘笑,就是不回答问题。
他又不是傻子,分辨不清好坏。
只是——
“哈哈哈哈哈哈!”申东甲后退一步,看他忽然独自耸肩大声狂笑,看起来挺吓人的。
谁让李埈京在一旁看笑话的?想亲眼目睹自己出丑?
兄弟不拿来坑,实在是太浪了。
当熙贞那样开口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心里冒什么坏水,肯定是想欺负李埈京,故意找茬。
那……自己不配合的话,有些可惜啊。
唉,天生一对的默契没办法。
朴宰范摸摸后颈幽幽的叹气,他又机警的面对申东甲,再三提醒:“你要是遇见李埈京那小子,就说我还在生气。”
整不死你。
嘿嘿,熙贞真是个小天才。
这位他人口中的小天才,假期过得太滋润,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有一项活动,如果没有崔政奂的电话,恐怕要睡过头。
美容室是提前两周预约好的,她着急忙慌风风火火的赶去,关系很好的老板笑眯眯的望过来笑她:“看样子是忘了吧。”
“没有没有。”
她猛摇头否认,心虚的抓抓耳朵走向独立造型间,算起来与这家美容室的老板已经相识好几年了,特意包下属于自己的化妆间,某种意义上就像自己的地盘一样。
今天有些不一样。
老板总是频频瞧自己,还笑的灿烂,跟朵向日葵似的,南熙贞满心疑惑,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结果将在十秒后揭晓。
当她如往常工作日般,拧着化妆间把手推开门时,却猛地瞧见里面早就坐着一个人。
黑衣黑裤黑帽,背对自己坐在椅子,听见声音故弄玄虚的微侧身。
然后南熙贞就看见了那人流畅直挺的鼻锋,狭长眼尾,还有唇角涌现的温柔笑意,令人耳目一新的成熟稳重。
她小小尖叫一声,情不自禁的跺跺脚,以为自己眼花,快速揉揉眼再看去,真的有人!
只见权志龙无奈坐着椅子转身正面而对,神饱满,眉眼温暖,两指悄悄的抵在唇部,挡住不可抑制的闪闪欢喜。
他唉声唉气,无可奈何,却又包容呵宠,轻柔柔的嗓音微沙。
“你真是不让人省心。”
——————
南妹先替土豆挡下一波攻击,不然没完没了,起码丁熄火了。
就是不知道其他人。
临走前信誓旦旦说会一直在一起,没有两个月就分手了。
求龙哥的心里晴朗面积。
煲仔饭没那么蠢,他就是蔫坏,智商突然占领高地,合起伙欺负斧子。
求李斧子的心理阴影面积。
谢谢大噶的珍珠!
谢谢基友石头的投喂,再次安利她的《男团女忙内》两部,搞划的不可错过,南韩版本的《哥哥太爱我怎么办》
对鸟,腿叔怕是要沙雕到底了,不能正面杠孔叔,只能投机取巧。
前,土豆是第一宠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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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之上瘾者(TANBI) 志龙的留
权志龙不爱等人。
他的父母姐姐和亲近朋友都清楚,对于这方面很没有耐心。
会唠叨,会骂人,一旦超过三分钟就想走人。可他今天却对南熙贞这样说,不仅仅是用嘴巴说,而是用眼睛。
她也从没见过哪个男人眼里会突然沉淀很多东西,骨子里的特质没有变,只是滋味不同了。
“你先去忙工作,我在这里等你。”
就这么一刹那,南熙贞觉得权志龙这个人,以前的旧影似乎可以与眼前的人对上,却又无法重合。
他张狂里的浮躁,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以前不等人的。”熙贞目光怔愣的喃喃道,因为谁都没有这项权利,这句话几乎不可能从权志龙的嘴里说出来。
权志龙坐在沙发上看着化妆镜里的她,姿势慵懒的抵着下颌,眼神里的光像注视一桩美幻的梦。
“我现在喜欢等人。”
“尤其喜欢等大明星。”
南熙贞嗔他一眼,转过身开心的耸肩,镜子里倒映出她单纯烂漫的一面,被人全都揽眼底。
“那你在这里等我吗?”和老板串通一起骗我,一点前兆也没有。
权志龙服役前经常来这家美容院,环境早已熟悉,可他没有选择这里,声音也褪去了风刺,温柔如棉絮。
“我开了车,接你下班如何。”
不是从gd嘴里说出的话,而是名叫权志龙的人的那份体贴。
于是,南熙贞的这次活动像云里雾里,一点实感都没能觉出就非常迅速的结束了,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动了时间的快进键。
她坐进了权志龙曾经买的商务车,年份比较早,是车库里最低调的一辆。
他现在也学会了关心别人的感受,不再把弄着各种豪车招摇撞市,一下子变得像是另外一个人。
不过他的家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装潢风格还是冷清富有个人特点,除了某些角落里的玩偶。
他现在更喜欢摸自己的脸,一看就是好一阵,伴随轻轻的叹气声,活像位老头子。
“唉……”
权志龙指腹滑过熙贞闭着的眼睛,摸了摸俏丽的睫毛,俩人面对面侧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
有上坡必有下坡,这是自己十五岁就明白的道理。
不论什么事情也好,总是会这样发展的。
“我以为你会坚持很长时间。”因为金材昱这个人看起来很可靠的样子,而熙贞也展现了不一般的态度。
“哥。”
南熙贞贴着他的手背,用指尖轻轻扣扣,似感叹,似晃神,有小小的后悔。
“是不是当初没有选择公开,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是。”他不假思索的肯定道,“不管你选择什么,都会出现不同的问题,因为感情的不定性太多了。”
没想到这哥现在还学会了安慰人。
“抱抱!”
她撒娇的张开小臂,顺势攀藤过去,缠紧了脖子,双腿也不安分的压在人家身上。
权志龙没有嫌烦的甩开,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南熙贞听着心里不怎么舒服的话。
“你不要爱我太多。”
他怕上半场用光,下半场没得用,下坡如山体滑坡,一去颓势。
“不嘛不嘛。”她摇了摇,像打滚的小狗可爱吐舌那样。
他很受用,抱得更紧,嘴里却不忘傲娇的声调古怪,擅长用谎言掩盖想法,半真半假的掺和。
“唉,要是我们都找不到真的另一半。”
“最后还是我们在一起吧。”
南熙贞立马接住。
“我才不将就。”
“嗯?什么意思?”权志龙抒情的想法烟消云散,他拎起某人的后领,毒舌唠叨的一面爆“怎么?我配不上你?”
“你觉得呢?”她挑衅的动动眉毛,看起来气人极了,这回开始欺负难得相见的人:“你觉得你能配上?”
“凭什么不配。”
权志龙神情愤慨的咬咬牙,成熟不见,只余幼稚,双手揪住她的两只小耳朵,男高音一跃而起。
“老子高配,顶配,满配!”
“和你最配!”
啾啾——
熙贞嘴巴亲过去,她总是不吝啬自己的心情,笑的充满蜜味,浓浓的小幸福。
随后羞怯的轻闭眼,因为有人吻在她的脸颊,而后辗转嘴唇,耳珠,锁骨,胸前,乳尖。
不基于欲望,在爱恋之上。
“熙贞,熙贞。”
有人热烈痴狂的呢喃这份姓名,捧起了她的脸,温柔摩挲,动作也变得缓慢下来。
“他们都不可以。”
“只有我可以。”
真心话终于说了出来,权志龙贴着她的鼻尖,情挑发丝,“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奇怪的家伙。”
谁知。
南熙贞一个鹞子翻身,风情万种的拨了拨长发,像个女王,眼尾上挑,致美妙。
“废话真多,你到底行不行了。”
“妈的,每次我想温情说些体贴的话,你都破坏气氛!”
“磨磨唧唧,哥你倒是动啊!”
这都是哪里跑出来的怪,如果不是真了解,他还以为自己遇上了女劫匪!
你看看这阵仗。
你听听这娇喘。
权志龙微哂,他觉得自己被抢劫了,从里到外的那种,一滴不落。
历史是那样的相似。
经历过最恐怖的白骨部队训练的人,硬是没能撑住在她身上的这一遭。
权志龙猛地抓住她的小腿,眉间黑重,腹部抽搐,咕喁喁……射了。
有点快啊。
“哥……”
某人默默转身捂脸,用枕头盖在脑袋上,声音沉闷的传出:“不要和我说话。”
却见她一脸认真,狗头军师那样的凑上去,柔软婀娜的身躯覆盖在他背部,香气撩人,叽叽喳喳的像小蛐蛐。
“哥你是太兴奋了,真的。”
“烦死了!”
“我太猛了对不起,要不我缓一些?”
“……”
“来嘛来嘛,我保证不玩新花样!”
龟壳出鞘,权志龙狐疑的拿开枕头,回头眼中满是不信任,她最是能折腾,哪里会安分。
他妈的。
又被骗了!
熙贞给他戴了两枚安全套,除此之外,频繁变换姿势,他刚渐入佳境,兴奋起来,屁股感觉一巴掌袭来。
啪叽。
“起来。”某人像土匪,让他跪在床上。
权志龙羞愤不已,这他妈还不玩新花样!她一个人玩的欢,坐在自己大腿上,肤白透粉,乳波荡漾,性感咬唇。
腿间肉瓣吞吞吐吐,嘤嘤嘤直叫。
他心想:算了,由她吧。
于是宠爱的搂进怀里亲吻,稍微冷却的心肠再次缠绵悱恻,心火簇簇的往外冒。
可就是他妈的没有两分钟。
“换姿势。”她又躲开,背对自己撅起了小屁股,蜜桃臀鲜嫩多汁,放在以前他早就扑上去了,可现在……
权志龙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状。
“南熙贞,你有完没完。”
“欸?怎么。”
“要么一个姿势好好做,你总换来换去折腾什么呢。”这是一个猴子吧,上蹿下跳的,自己那点抒情伤感的情绪他娘的全没了。
她还搞笑的趴跪在床上,晃晃小屁股,腿缝的那道嫣红小口能吃人,表情却委屈纯粹。
“我是看你有点快,想帮你延长时间嘛。”
不识好人心,以为她不累吗!
哎西。
权志龙骂了脏话,什么爱情不爱情的,老子今天做死你。
他拔掉最外层多余的安全套,一个猛冲过去,南熙贞只觉得腿心肿胀,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哀哀叫唤。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她乱扑腾,像羽毛湿润的小鹅。
“闭嘴好吗?”不然真没有情绪了。
他好无力,这个人总是能把伤感的艺术剧变成无厘头的搞笑剧。
还是最钟情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这样可以看见她的脸蛋,可以在耳畔窃窃私语,甚至胸口相贴,同抵心跳。
吮着她的舌尖,呼吸炽热急促,他摸着这具魔鬼身躯,像一头扎进云雾缭绕的温泉池里,尽享畅快。
这次时间也太长了点。
南熙贞哼哼几句,腿根打颤,噘着嘴眼眸里滚滚水花,“我感觉……我要破皮了。”
权志龙喘着气钻进被子里,扒开她的双腿,摸摸揉揉,然后又钻出来,吻在唇角:“没有,好着呢。”
她娇娇的伸出柔臂挂在对方脖子上,嘶嘶吸气,一个深顶瑟缩一下,模样又痛苦又欢愉。
分不清几次高潮,反正很多次,她比较容易来那个。
这回更为尖锐,腰都痛了,面部酡红,胸脯挺起,叫的人头皮发麻,“我来了,我又来了……呜呜。”
权志龙堵住她的嘴,勤勤恳恳的做工,想要扳回一局,显然快要成功,舌尖吸得啧啧作响,腰胯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在这等旖旎诡丽时刻,她像朵花开放,浑身艳丽,黑发柔缦,嘴唇沁红,润白的大腿抖动,小腹痉挛。
他目睹了这一刻,于是更用心,拥紧这个人。
南熙贞喘几口,枕在他的肩头,像温顺漂亮的乖孩子,却睫毛那样濡湿那样巧,眼珠转转满是鬼点子。
搞死你不偿命。
真真一座小怪。
“我想放屁。”
她这样软嫩嫩的小声说。
“噗嗤……”
权志龙泄功,表情失控,身体失控,不情不愿的射出结束,然后一掀被子裹紧自己生闷气。
“滚一边去!”他就知道!就知道没有这样乖。
“嘿嘿。”某人憨憨一笑,光溜溜的滚到他身旁,咕噜噜的出声。
“不是真的想放屁,哥你能匀匀自己吗?第一次太短,第二次又太长,我很难接受啊。”
“滚!”
“不要别扭了,快出来吧,你不出来我真的要在你被子里放屁了。”
“啊!!!南熙贞你快滚吧!”权志龙崩溃的大喊大叫,毫无绅士风度,被折磨的快发疯,哭笑难分。
她笑的猖狂,啄木鸟一样钻进被子里,然后俩人又缠在一起,尽是温暖。
几转时光。
阳光遗落一地的暖光,有人起身去了浴室,再出来时已经着装完毕,正坐在床边的单椅上撑着下巴观看床上的睡颜。
想起了昨晚的放屁趣事,权志龙无声的勾唇,充满无奈呵宠的扶额。
熙贞睡得香甜,打着小鼾,像极了刚出生的幼崽,浑身的奶味,很弱小,让人升起无限的保护欲。
他很遗憾自己的服役时间,又很庆幸快快服役完毕,那样再次见面时,就不会再离开。
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另一半。
只是因为你想寻,他想等罢了。
究竟是不是爱情也不知。
但是舍不得,心底非常舍不得。
熙贞曾说,他最好的年华陪伴了其他人,而她什么也没有。
权志龙换上了制服戴上军帽,他从衣帽间走出来轻轻挪到床边,俯身亲在熙贞的耳边,细密的啄吻,似有若无的声音。
“我走了。”
最后抚摸这张粉红脸颊,然后恋恋不舍的下楼,上车,载着他驶向将要去的地方。
此时,床上的人悠悠转醒。
她微笑娇憨的滚到一边却扑了个空,房间依旧暖和,可是被子里空荡荡。
枕头上放着一张纸条,有潇洒清秀的字迹,像丝网,慢慢织出一场梦。
南熙贞懒散的躺着,随手拿起这张纸条,睫毛弯弯,目光清润的一字一字读起来。
【熙贞,我先走了,这次假期已用,会有很长时间无法见面,不过10月底我就真正回来了】
【早餐我放在了桌上,不想面对离别于是先行一步】
【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我先转身】
部队车驶入警戒区,权志龙跟着队伍从车上跳下来,原地集合稍作整理步行回营。
他不知道自己能给什么,因此什么都想给,从无到有,从分到合。
南熙贞抬起左手,发现无名指戴有一圈黑色领结,可爱小巧。
【就用这个,换回你水晶马车里的新郎】
【期限:无】
不是戒指,那样太轻浮,不是承诺,他怕熙贞反悔。
南熙贞慢慢陷入柔软的最深处,她安恬的蜷起左手,那上面的领结正是马车里新郎小人所戴的。
字条的最后一句话是。
【爱你的志龙留】
“忠诚!”
训练场地响起一阵雄性的吼声。
权志龙淹没在行列中敬礼,今日天气晴朗,阳光充足,挥洒到他眼皮的亮光制造了热度。
他掀动眼皮,眼珠轻转看了一眼烈日,瞳孔呈现透明的褐色。
熙贞她……
应该还在睡懒觉吧。
他在心底无声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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