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上瘾者(TANBI)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亭
原来……原来……
勺子吸到了舌头上!
下不来了!
此刻正挂在红通通的小舌头上。
晃悠呢。
郑宇成傻了,孔刘也傻了。
李政宰懵了,裴斗娜愣了。
“呜呜……”
她眸中水汽滚了滚,最终变成了悔恨的泪花掉了下来,凄惨无比,催人泪下。
“瑟斗……窝德瑟斗……”
韩星明迈着轻快的步伐。
他手里拎着一梨白色礼袋,里面装着刚刚出去买的礼物,算作见面礼吧。
耽误了一些时间。
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呢。
一会儿还是好好解释吧。
期待她能喜欢这份礼物。
这位俊才多么开心,他怎么也没想到,初印象里美丽致的优雅女性,竟然……竟然……
命运的三秒钟。
韩星明推开了包厢门。
却看见……看见……一大群人围成圈?
“别拔别拔。”
郑宇成急的满头汗,整齐的黑发垂下几缕发丝在额头,焦心又微怒的瞪向孔刘。
“要不你来。”
孔刘松开抓着勺子的手,让出了位置,扶着倒霉鬼的下巴,心里匪夷所思极了。
他活了四十多年!
从来没发生勺子吸到舌头上这种荒唐事!
她怎么那么能搞事!
倒霉死了!
孔刘悄悄抿唇,掩住快要喷发的笑意。
“呜呜……”
“疼……疼……呜呜。”
南熙贞吐着舌头,像个吊死鬼,还被这么多人围观,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泪哗哗的流。
她的形象没了。
她的气质没了。
呜呜。
“口水,口水!”
李政宰顾及女孩子颜面,指着舌头极小声的提醒。
吸溜。
她想吸一下,没吸回去,滴答一声,落在了孔刘的手背,湿哒哒的。
“噗……”
裴斗娜连忙捂着嘴避开身,可这小小的笑声严重刺痛了妖蛾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呜呜……”
太丢脸了。
哭死算了。
不要活了,她真的不要活了!
她现在就死!
她现在就要自杀!
孔刘淡定无比的擦了擦手背,艰难的忍着笑意,眼里满是恶劣的光芒,附在她耳边魔鬼一样耳语。
“南熙贞。”
“你还能再丢人一点吗。”
“呜呜……要你寡!”
她泪眼朦胧的缩回舌头,含着勺子,啜泣的一抽一抽,眼眶通红,脸颊粉嫩。
实在是太可怜,又太搞笑了!
就连忍功满分的郑宇成都憋不住了,他嘴唇颤抖,颧骨升天,噗嗤一声,破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许笑!不许笑!”
孔刘忍俊不禁的嗤嗤漏气,最终也敌不过这吸勺铁人的身体搞笑,很没有同情心的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顿时场面止不住了。
双方公司代表,作家啊编剧啊,还有线上互diss的经纪人啊。
全都拜服了。
“熙贞啊!哈哈哈哈哈哈!”李政宰还可恶的拽了拽她的勺子,笑的过于放肆。
“不许笑!不许笑!”
让她死!
让她死!
让她现在就死翘翘!
“呜呜……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呜呜我讨厌你们!”
真是。
要了亲命!
眼看要含着勺子哭晕过去,这只蛾命即将呜呼哀哉之际。
救星博士出现了。
端一杯温水倒在她舌头上,一个巧劲,轻轻松松的取下了这只命运多舛的勺子。
只是看着。
她抬起婆娑泪眼,抽抽啼啼的瞧去,濡湿的长睫模糊的显出一张憋笑憋到涨红的面庞。
韩星明的表情已经变得扭曲。
满满包含着极大克制下无比欢腾的笑迹。
“呜呜。”
不要活了!
不要活了!
死了算了!
她一个猛子歪倒,悔恨的泪水汹涌的更加厉害。
瘦弱、无助、可怜但搞笑。
丢死人了!
她再也不要吃冰淇淋了!
呜呜。
发誓!
光化门。
“情况不好吗?”
“怎么红着眼回来?”
“我去问问?”
“算了,女孩子注意形象,先别问,我去探探那边的口风。”
“你也不要太劳累,又是疫情又是大选,还要担心熙贞。”
金正淑心疼自己的丈夫,人上人不好做,如果不是为了卢总统,他也不会这样拼命。
“唉。”
“我是怕。”
这时,一抹磨蹭倔强的身影走到了门边,她摸出小镜子查看自己的眼睛,刚刚补了妆,希望叔叔不要看出来。
太丢脸了。
她以后都不想看见韩星明了。
“我是怕啊。”
门内传来了叔叔忧思万分的声音,淡淡的,幽幽的钻进耳里。
她身形微动,心中潘多拉的盒子跟着蠢蠢欲动,于是,慢慢的贴耳过去,屏住了呼吸。
“我已经将咱们的孩子安排妥当。”
“可是现在熙贞……”
“我怕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来不及托人照顾好她就……”
“放心吧,李洛渊答应你,一定会做到的。”
什么意思?
她贴的更近了,此时此分,宛如置身于一片黑漆漆的海面,好像在接近一个巨大而危险的秘密。
“熙贞不能安全和稳当,将是我最大的一块心病。”
“还是怕啊。”
“我怕对不起她的父亲。”
轰——
宛如爆炸。
她犹似一阵电击,浑身僵立着,一动不敢动,好像匍匐在深草丛中探听秘密的小兔。
爸爸?
爸爸?
文叔叔认识自己的爸爸?
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
爸爸,爸爸……
这个多么珍贵而陌生的字眼。
从小一直追随至今。
爸爸……
爸爸……
她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湿了眼眶,身子微微颤抖着,一滴欣喜的泪悄然落下。
爸爸……
爸爸……
她终于要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了!
————
无图片
哈哈哈哈哈哈急着吃饭
有啥话想起来再说哈
对了,暂时南妹是不会知道爸爸是谁的~
这是一个潘多拉盒子呀
义警真诚问候您
熙贞有写日记的习惯。
只限于小学,那段时间频繁更换学校,没机会交朋友,只能把心事讲给漂亮本子听。
她曾写道。
【我最擅长捉迷藏】
【一定会将躲起来的爸爸找到】
【然后惩罚他说爱我一万遍】
整整24年了。
从一无所获到取得头绪,应了那句你想要的,总会找到,暂无音讯,只是时候未到。
但她犯了一个错误性的决定。
那就是自己找。
从小到大,关于父亲的话题,妈妈总是语焉不详,在这样长年累月的浸淫下。
她的第一反应会习惯性的认为,“爸爸”一词是个秘密,没人愿意谈。
需要自己努力寻找。
于是,她既没有勇敢的找文叔叔谈一谈,也没有去找另外一个妈妈寻找答案。
而是自己沉思、推理。
她想,文叔叔那样照顾自己,他还担心辜负爸爸,那么二人的关系一定不错。
身边人?政党伙伴?
那为什么一直不出现呢?
难道是因为某些政治迫害被关押了?
她从不去想爸爸或许已经去世,她坚信爸爸一定还在人世,这是作为女人的直觉!
想着想着。
她已经脑补出来一场大型激烈的政治斗争戏码。
说不定哪所监狱里关着自己的老爹?
妈妈觉得“丢人”?害怕她从小因为坐牢的爸爸而被耻笑歧视,所以干脆父不详?
韩国单亲家庭有的是。
没有爸爸总比爸爸是犯人没有负担?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一定是这样!
绝对!绝对是这样!
妖蛾幻想的热血澎湃,恨不得现在就找出监狱的位置,用一身正气去劫狱!
可……可怎么找出来?
大难题啊。
但这个宠儿总会披荆斩棘的找到真理。
宠儿宠儿。
南韩是真的非常宠爱她,每当有一丁点争议,就算当时会出现某些恶评,可之后反而会更上一层楼。
现在,她真成女性自由派的标杆。
一次gay吧事件吸粉无数,不仅获得小众群体的拥护,还更加稳固了最坚实的女性粉丝受众。
在同时代女星中咖位最高、颜值最高、资源最好、背景最牛。
永远的话题女王。
顶流中的顶流。
横扫忠武路。
称霸娱乐圈。
无人能及。
这样拽上天的宠儿妖,难道只拥有圈外那些男男女女的粉丝吗?
当然不。
艺人进娱乐圈无非三个目标:为梦、为名、为利。
谁想辛辛苦苦当几年练习生出道后又兢兢业业的奋斗好几年,最后还糊了?
娱乐圈有傻子吗?
没有。
现在就有一条捷径,走对了,不仅少奋斗20年,甚至一步到位!
你的梦想不管是唱歌也好、跳舞也罢或者想演电视?想演电影?
你想要名气还是钱和权?
只要你能获得一个人的青睐,不用奋斗了,只需一夜,第二天你就能家喻户晓。
你的梦想她全都能实现。
你是关种想要出名365天挂热搜都没问题。
你想要权和钱更简单,背靠财阀脚踢检察厅,你就是全南韩说话最硬气的男人!
拜金男拜权男娱乐圈太多了。
这个人去了一次金唱片,不知道到多少小男生的纸条,都是一些想走捷径的人。
还有比她更理想更完美的金主吗?
被包养不好吗?舒舒服服的做人上人不爽吗?
谁想奋斗啊?
“真的假的?”
黄仁俊大吃一惊,他从钟辰乐那天听到了一个八卦,据说金唱片那次,有男团里的成员给那姐递了联系方式。
当时电视台一位staff看见了,也就这样传出,却没有说是谁。
“这是毛遂自荐吗?”
“什么呀。”钟辰乐笑着纠正:“这叫【自荐枕席】。”
“哟呵,你懂得成语还挺多。”黄仁俊抚摸下巴,感叹一句:“这些小男生比我想象中主动多了。”
确实。
韩国这一片,那姐的人脉和势力不小。
具体多少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很牛逼完了。
可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李帝努这倒霉孩子,只会在心里八八九九的,同行都奋起直追了,他还在那娇羞呢。
娇羞个什么玩意儿?
喜欢就去追!
旁人不敢说,反正sm肯定不敢管那姐的事情,什么恋爱不行啊那要分是谁。
人家缺人追吗?
根本不缺好不好!
不行动怎么突出重围?
“我去关心咱们兄弟的进度。”
他嘻嘻哈哈说着,玩闹的小跑着去找李帝努,其实只是想八卦而已。
“嗯?”
“志晟不在你关心什么进度啊。”
钟辰乐目送这位仁兄的远去,小声嘀咕一句,转身忙自己的事。
距离2月5日已经有一星期了。
可过生日的兴奋感还没有褪去。
只因这次的生日礼物有些特别。
朴志晟竟然到了自己最想得到的ioa恤,他心心念念了好久,还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时。
又一重惊喜。
太浪漫了。
一共19份礼物,从他1岁开始,每一年的生日礼物,像是穿越时空一般,送到他的手里。
她说。
“我想参与你的每一次生日庆祝。”
“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
撩的朴志晟好几天都没能平静下来,做梦都会笑醒,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他发现姐姐有些不开心。
今天来黑石洞公寓帮忙整理她的衣物时,明显察觉到她笑的少了,话也少了,嘴唇抿紧,眉毛也皱起。
朴志晟搬起纸箱,从露台挪到了客厅沙发旁搁下,还没有放稳,她怀疑的声音响起。
“是放在这里吗?”
“恩?”
“标记黑的放在外面,红色的才放在这里。”
他赶紧低头看,纸箱外面划了一道黑,明晃晃的,展示自己搞错了。
“我……”
来不及重新搬回去,她已经走来,沉默的俯身抱起箱子,鼻尖飘起一阵清淡的甜香,转眼只剩下愈走愈远的背影。
南熙贞满脑子都想着该怎么找到爸爸,刚走到阳台放下纸箱,忽然一阵冲击轻轻的撞了撞后背。
有人从背后拥住了她。
属于呢喃的低音。
矛盾的软与磁。
“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呀。”
“我怕你生气嘛。”
说话间,他的气息慢慢萦绕在脖子,像撒娇的小动物,鼻尖稍稍蹭一蹭她的脸颊。
“我又不会哄人。”
声音那么低沉,完全不符合年纪的浓重,像从腹部传到喉咙,亲密的瘙痒耳膜。
“你生气了我怕哄不好你。”
她眼轻弯,唇盈翘,露出了笑颜,绵绵的摸了摸他枕在肩膀的脑袋。
“我不爱生气,没那么容易生气。”
“那你怎么不说话。”
“我只是有些烦心。”
朴志晟一听,望着她眨眨眼,松手后正面而对,摸出了手机笑容大大的说。
“不要烦心了。”
“我带你跳舞。”
跳舞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
“啊?”
她一脸懵,自己哪里会跳什么舞啊!立马想拒绝,可这小破孩行动力非常迅速的打开了音乐。
一首非常舒缓优美的音乐飘飘荡荡的响彻房间。
“喂,我不会跳啊!”
话音落。
志晟已经深深的抱住了她,温柔的搂着腰,慢慢的摇啊摇,好似正沉浸在音乐的感知里。
原来,这就是跳舞啊。
她悄悄抿唇一笑,双臂一拢,亲昵的将双腕搭在他的肩膀,微仰着头,眼眸闪亮晶莹。
繁星,黑夜,露台,几只鲜花。
乐声,拥抱,炙热,一抹笑容。
一切都那样美好。
有风徐徐吹来,撩起他的衣角,扬起她的裙摆。
【我要的爱】
【变成依赖】
他颔首轻笑,有丝惬意,有丝狡猾,扶着细腰,摇着摇着,俯身吻在了鼻尖。
唇随心动,往下移,亲了亲嘴巴。
“心情好点了吗。”
“嗯,还不够。”
他搂的更紧了,介于幼稚与成熟的灰色地带,好像稚嫩,又似乎娴熟。
不是青涩的酸果,也不是饱满的甜果。
而是酸酸甜甜的那一种。
“这样呢。”
轻轻的咬在了她的唇上,伴随一两点笑声,迷恋的啄了啄,像仰望一桩梦,用力的抓在手里。
“嗯……不行。”
“那这样呢。”
他又深深的吮吻一下,埋在颈间细嗅,那双大手有力可靠的抱着,无比热情的展现爱恋。
“你不能烦心。”
“你烦心等于两个人一起烦心。”
他呼吸温热,忽地往前走了几步,将她簇拥的压在石台边,眸里有星,亮如火。
年少的爱情总是那么义无反顾。
突然有那么一刻。
想飞快的变成能依靠的人。
“我心好热。”
“好像有什么东西长出来了。”
他喉结一动,低语几句,猛地将她抱起,乘着风,伴着星,用热烈的吻表达自己的喜欢。
她越笑,吻就越深。
他越吻,心就越热。
胸膛里不断膨胀再膨胀,接着撞击再撞击,直到那小苗破土而生,长啊长,像一颗榉树那样。
救命。
怎么这样着迷。
姐姐。
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女人。
19年来第一个。
也是最喜欢的人。
怪不得男的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
原来年轻帅气的男孩也同样具有让人开心的魔力。
并不成熟。
但非常懂得专注,他知道最该珍惜的是什么。
羞于说爱。
却在热吻悱恻时,连说好几次好喜欢好喜欢。
有志晟在。
这么一闹,她暂时不那么紧抓着爸爸问题不放。
两个人重新投入到整理衣物的事业中,因蚕院洞还有一些杂物需要捡出来,于是南熙贞又开着车跑了一趟。
“我自己一个人就好了。”
“为什么非要跟来。”
她将车驶入停车场,斜睨了一眼步步不离的人,太黏人了,还总是托着腮傻笑。
傻笑的人努努嘴,殷勤的凑过来,对着她耳朵说话,吹一吹发丝。
“我今晚能留下来吗。”
“干嘛。”
“让我留下来吧。”
她听闻狐疑的眯眼,掩笑的嗔一声,做足姿态,哼哼唧唧傲娇极了。
“为什么。”
“最近睡不好想抱着你睡觉。”
“我又不是安眠药。”
“留下吧留下吧,让我留下吧。”
嘴上说着自己最不会撒娇的人,揪着她衣袖,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简直就是最会撒娇的人!
“那你求求我呀。”
她忍不住灿烂的笑意,总是别人让自己撒娇,自己还没有指使过别人。
车子停好了。
朴志晟也开始表演了,哪里有什么害羞,哪里有什么扭捏,这一套功夫娴熟的不得了。
鼓腮,噘嘴,叉腰,晃肩膀。
“哼哼哼,不让我留下我就生气了。”
“哼哼。”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瞬间大笑出来,声音有点魔性,欢畅极了,摸着自己的胳膊抖了抖。
忽然被捏住脸蛋,男孩俯身向前,双手夹住她搓了搓,嘟着嘴巴逼问,瞳仁漆黑欢欣。
“要不要留,要不要留。”
“留,留,留。”
俩人热热闹闹的玩了一会儿,然后坐电梯上楼干了正经事,抱了一堆陈年杂物放在车上,接着又快乐的扬长而去。
“我警告你啊,不许玩一晚上游戏。”
她一边提醒,一边认真开着车。
“姐姐,你是真的不懂我的心。”
他蹙眉皱脸,仿佛在看一位钢铁直女。
都要求留下来谁还玩游戏呀。
“哼。”
呀西这小子。
南熙贞笑吟吟的眼波流转,瞄了一眼后视镜,想开的快点时,目光又放在了后视镜上。
咦?
咯吱——
这辆彪悍的越野车敏捷的停下。
“怎么了?”
志晟关掉手机,侧过身询问,却见她打开车窗探出头去,好像是在辨别某些东西某些人。
那是……
那是……
她的眸光渐渐明亮,眼里闪过不可思议,还有一丢丢被忽视的欣喜。
黑夹克,灰裤子,戴一顶鸭舌帽。
中等个,有点驼背,习惯性抓耳朵。
手里拎着大大的纸袋,身后还背着一个大包,此时正低头看着手机。
时不时抬起脑袋,神情慌张困惑的前后张望。
那黑浓的眉毛,那变瘦削的圆脸,那微眯的单眼皮眼睛,那憨憨的表情。
那是。
权爀禹!
哪有朋友不吵架。
该惩罚就惩罚。
她罚了loco很久很久不能和自己说话。
看他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呀!”
她不管不顾的脆喊一声,没有笑脸,反而有些嫌弃的看着对方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转圈寻声。
“这里啦!”
懵糊糊的人一个转身,当望见那张熟悉的漂亮脸蛋时,眼睛刹那间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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