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上瘾者(TANBI)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亭
呼——
该吃药了。
不是玩笑话。
她真的该吃药了。
医生开的一些神稳定药物,用于抗神疾病和预防双相ii型发作。
哗啦啦。
她放了一杯水在桌边,哼着小歌儿从包里掏出药,本来高昂的情绪在看见药瓶子的时候有些降沉。
刚把药片放在嘴里,吞着水的时候,旁边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咳咳……”
她吓了一跳,差点呛死,眼珠直勾勾的盯向着自己大步走来的男人。
孔刘从卫衣兜里取出手,眉宇清朗的一步一步而来,自有一股气势,目光有神暖亮。
“你……你要做什么……”
“忘了拿东西。”
他如一座山站在面前,明明位置在别处,却在她的座位搜寻起来,视线扫向了铂金包旁的药瓶。
她唰一下,不着痕迹的将药瓶回来,神情自若,眼瞳漆润水亮的反问。
“我又没有拿你的东西。”
“你在我这找什么?”
孔刘轻描淡写的笑了,无事发生般,却回了垂在身侧的手,默默背在身后攥成拳头,指节泛白发青。
“我以为掉在你这里了。”
他看见了。
他看见了药瓶上写的名字。
于是眼眸突然变得温润,像淋了一场夏雨,湖水荡漾,朝她柔柔融融的弯唇,满目暧光。
“或许落在了其他地方。”
“我去找找。”
他在她清澈干净的注视下落荒而逃。
走出房间,关上门,攥紧的指甲陷入掌心,微疼感传递到触觉时,面前也多了一个人。
米色风衣,高领薄衫,温暖的颜色,专注的眉眼,巍峨高耸的背影仿佛载着光而来,在地面投去一片黑夜。
“怎么样。”
郑宇成声音很轻,在他对上孔刘略微湿润的眼眶时,黑瞳里闪烁的东西黯黯沉下。
无声。
寂静。
仿佛周身空气在不断的压缩紧实,逼得人胸腔痛闷,头晕目眩,瞧不见头顶的灯。
直到咔哒一声。
门从里面被打开。
“啊!”
“吓我一跳!”
她鹌鹑瑟瑟的捂着胸口,一脸搞笑的受惊样,扫视门口的两尊门神,先发制人。
“干嘛杵在这里?”
“他东西掉了你东西也不见了?”
“哼——”
奇怪。
她率先走在前面,疑神疑鬼的向后看,指尖点点脸颊,脑子糊涂。
他们两个究竟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以前不是还你死我活,现在怎么走到哪里都是结伴而行,咦——肉麻。
熙贞有项特殊本领。
总是能把“悲剧”变成“喜剧”。
感性的老光棍心里难受着呢,一是觉得自己没有及时发现,二是难过曾几何时脑子简单的人居然会……
比自己猜测的还严重。
她眼睛在笑,脸蛋在笑,嘴唇在笑,很快乐,很开心,很积极。
可内心真的充满喜悦吗。
孔刘预感自己今晚要失眠,继续较劲纠结,重复以往痛恨无比的毛病。
上天没给机会。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走进了电梯里。
只听一声惊慌的“啊”!
他的思绪迅速从自我世界脱离,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比他更快,连忙一个跨步上前,将所能探索的视线全部挡住。
“怎么了?”
真是见了鬼了!
她怎么这样倒霉!
简直是“事故”体质!
“我的裙子!我的裙子……我的裙子卡住了呜。”
妖蛾急的满脸通红,她的长裙被夹在了电梯门里,匆忙间想要按“开”键。
谁知身形不稳,手肘这么一靠!
叮——
电梯开始运行了!
数字哒哒变化。
“呜!”
“它拽我的裙子!”
“我的裙子!我的裙子!”
她双手紧紧的拽着裙子,整部电梯朝下行,也不知怎的,跟色魔一样,搅紧裙角卷进缝隙里。
“这门呜呜怎么打不开,是哪个键,我的裙子,它在拽我!”
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一边摁着按键一边裙角以可见的速度被拉扯进电梯缝隙,自己也被逼着一步一步贴紧电梯门。
太危险!
吓死人!
见过不少大场面的老哥哥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
临危不惧早就不存在。
一个比一个脸色铁青煞白,一个比一个急的直吼直喊。
“别动别动!”
孔刘急中生智,连忙按下最近的一层楼,却发现电梯好似坏了根本不停下。
而她的裙子都被吞到膝盖的位置了。
眼看着要不得了!
“脱裙子!快脱裙子!”
郑宇成额头布满热汗,半跪在地二话不说,雷厉风行的扒她的裙子,动作迅猛。
“不行!不行!”
淑女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脱裙子!
不行!
她做不到!
“不行什么!”
“你不要命了!”
孔刘一声怒骂,涨红了脸,又急又气,这都什么要命环节,还在乎这个?他也开始动手解她的裙子。
今天的裙子风格为法式复古,女性的柔美和娇媚,设计丝毫不夸张,就是有点复杂。
上下两截式,中间镂空绑带。
衬的腰肢纤瘦妖娆。
平时去解,那绝对是闺房乐趣,多香艳、多色情、多够味啊。
到了如此关头,只想让人骂爹骂娘骂老天,哪位设计师闲出屁来,设计出这种没用玩意?
作家孔枝泳赞赏孔刘。
说他是娱乐圈里难得的知识分子。
具有文人气概,坚贞不屈的高洁品质。
真的吗?
“西八!”
高洁个屁!
十秒内,知识分子演员已经变着花样骂了好几句脏话了!
真是一边飞速脱裙子,一边亲密的问候了设计师。
最生无可恋的只有妖蛾。
她站着,两个大男人蹲在身前“金戈铁马”的扒她漂亮裙子,气氛火热。
粗鲁,暴戾,野蛮,凶恶。
简直……
简直就像强暴!
终于。
那些繁琐的丝绸锻带被扯断,撕开,解掉。
她那一颗矜持优雅的淑女心灵,仿佛也跟着裙子的落下,一同跌入污泥中,不复存在。
当那长裙彻底被卷进电梯缝隙中时。
整部电梯“咚”地一下停掉了。
两位老哥哥却仿佛渡过一场“九九八十一难”的雷霆劫,纷纷虚脱的松了一口气,心脏稳稳揣回腔内。
还没完!
那双颤颤发抖站不稳的羞怯光裸长腿,并没有曝光多少秒。
郑宇成立马爬起来挡住了监控视角,脱下风衣,穿在了她身上,刚刚好在膝盖下。
白嫩、纤长、优美。
脚踝泛着幼白色,光影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媚色,在狭小的电梯内,似一把能点燃尘埃的妖火。
往上看。
黑发散开,凌乱美,正眼汪汪、唇红红、娇怯怯的看着人,眸波流转,水当当极了。
这样羞中带臊。
这样柔软粉甜。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清幽冷香,勾人知髓知味,惑的让人食指大动。
“咳咳……”
孔刘故意清清嗓子,沉声打破这忽然变得焦灼暧昧的气氛,警告的看向那人。
仿佛在说。
【老子还在这】
【没死呢】
郑宇成敛起看她时深沉吃人的眼神,平淡无奇的伸手按动了紧急呼叫,镇定自若的喊人解救。
孔刘为了平复激荡的内心,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包烟,刚要点燃,考虑到现在的密闭空间又放了回去。
他凝视了一会儿倒霉蛋,无语极了,醇厚嗓音在安静的电梯内格外悦耳。
“怎么跟着你走到哪儿都要操心。”
倒霉蛋小嘴一瘪,本来就受惊不小,还要被骂,又委屈又生气,眼泪珠子说来就来。
“孔刘xi。”
“你可以选择不跟着。”
有人护短,黑眸凶残,冷冷的刮了一眼总是乐于打击倒霉蛋的知识分子。
【有完没完】
【你再说一句她心理受得了身体受得了吗】
【万一有事老子搞死你】
“咳……”
老光棍心虚的别开眼,他把这一茬给忘了,于是慢吞吞的起身站在了她的右边。
蓦然。
他无比解又好奇的问道。
“你是怎么做到……”
“又能将勺子黏在舌头上……”
“又能凭一条裙子将电梯停掉的。”
一想到。
她上次吃冰淇淋将勺子挂在舌头上的搞笑一幕。
很不幸。
这次慈爱假爹不给面子,噗的一声喷了,在听见孔刘笑的比他还大声的时候,那更是震如钟鸣,畅快极了。
“不许笑!不许笑!”
“呜答应了不提的!孔刘你个王八蛋我恨你!”
“不许笑!我说了不许笑!”
“都说了不许笑了!”
她可怜巴巴的跳脚,俏脸含威,用拳头砸砸这个,用脚踢踢那个,憨憨泄愤。
孔刘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大发啊,这辈子都不会遇见这样的人,走到哪儿都有事故发生。
怎么什么事到她那就变得如此滑稽。
“好了好了。”
郑宇成笑够了,以身作则主持正义,万一把人惹恼就麻烦了,非常大气的喊了停。
可是!
老男人没有一个好货色。
停了几秒。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电梯里突然传来一声似晨钟嗡嗡的低语。
“她有次用打火机把自己的头发点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郑宇成你个混蛋出卖我呜!咬死你!”
“嘶……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有人吃痛的抽回手腕,眉宇尽是愉悦欢畅,一点小宠,一点小逗的拽了拽倒霉蛋的耳朵。
有人抹了抹笑哭的眼眶,神情放松温暖,一掌下来,扣在她脑袋瓜,摸小狗似的挼了挼。
俗话讲的好。
不经历风雨。
怎么拥有革命交情?
“很快就能出去吗?”
南熙贞望了望电梯内一闪一闪的灯,似乎很快就要进入黑暗期,心中充满了不安。
左边的人说。
“别害怕,一会儿就有人打开电梯。”
右边的人讲。
“放心,陪着你呢。”
忽忽。
电梯里的灯灭了。
她却没有想象中那样害怕。
因为有一人握住了她的左腕,炙热有力,满满安全感,可以信赖。
因为还有一人抓住了她的右肩,厚实可靠,温柔如风,好似后盾。
谁也猜不透熙贞的小脑袋想些什么。
但却能感受到她水晶似的玲珑心。
她在黑暗中,意外坚强,神奇的安抚着老男人们那既强悍又柔软的内心。
她说。
“我没事。”
“不用担心的。”
不是指电梯险事。
不是指所受惊吓。
而是郑宇成的那通关怀电话,而是孔刘千方百计的诊断游戏。
她想说。
自己没那么脆弱。
没什么不一样。
她想宽他们的心。
她很懂事又不懂事,她很善良又很狡猾,她很天真又懂得世故。
这样一个复杂体。
让人鼻酸。
回应她的。
只有握得更紧的掌心,还有那轻抚后颈的大手,传递一种不必明说的容爱呵宠。
刚才有多么想出去的愿望。
现在就有多么想停留的任性。
人性在这寂寥里显得如此美妙,拥有面对一切的勇气和信心,漆黑中也能看见存放的星星。
三人沉默而温馨的享受灵魂回归。
难得可贵。
叮——
灯亮了。
电梯门也开了。
工作人员将他们从被困的电梯里一一解救出来,外面等着到消息的经纪人和朋友。
没有那么大仇。
“谢谢。”
“谢谢。”
一冷一热互相道谢,混合之后,是让人无比舒服的温色。
“她很乐观。”
郑宇成回了视线,头一次眸里含笑的对待此人,甚至称得上和颜悦色。
“希望你也能如此。”
这是祝福。
他能感觉到对方意外柔软的心灵,是一个容易感伤的男人,更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孔刘卸掉了身上的刺,他拍拍身上的土,小朋友转头嬉皮笑脸让他有些羡慕,但更敬佩的是郑宇成可以放下矛盾的沉着。
对方的大气和风范是纠结的自己所做不到的。
“你也是。”
他也笑了,有些孩子气,目光融融,内心似乎更平整了一些,让人舒服极了。
“走吧。”
“嗯。”
前边传来了郑妍美啰里啰嗦的大呼小叫,问倒霉蛋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快快给我找衣服吧!”
“姐姐不要说我了!”
她捂着耳朵跳脱的跑开,宽大的长衣裹紧了风,飒飒作响,越看越像个傻子。
总是让人想发笑。
但不等他们笑。
郑宇成的经纪人崔赫宰忽然一脸惊惶的从远处跑来,他接到了一通电话,需要转交给本人。
“哥……”
这时。
南熙贞不经意间的一回眸,刚好看见了崔赫宰忐忑不安的将手机递给那哥的场景。
莫名的。
她停下了脚步。
隔着不远。
她看见郑宇成唇角微弯,携带一丝浅笑的望见自己,俊气面庞舒展怡然。
可下一秒。
他忽然全身僵住,嘴唇化成了冰凌线,滚动的喉结微微颤抖,耳畔黑发被风吹动,却像静止。
他凝望着自己的邃深眸底。
似乎有什么陨灭了。
无声无息的落入了尘埃里。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孔刘会忽然向自己跑来,让政奂哥带她先行离开?
为什么那哥接了一通电话后,什么也没有说,径直坐车离开,他的经纪人眼睛红红。
为什么政宰哥急匆匆的跑回来,问了一句那哥的下落,也跟着走了。
“我不走。”
“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好茫然,又固执又倔强的待在车里,抓紧手机守着电话,眼里满是坚决。
大家拿她没办法。
只好听从。
等了好久好久。
终于等来了一辆车。
下来的却是孔刘。
他沉默而肃穆的走向了停车场内孤零零的雷克萨斯,不等靠近,哗一下,车门被打开。
从里面跳出来一个依然穿着男士风衣的人。
她的乌发落在锁骨,静美迤逦,眼瞳亮的惊人,黑的惊人,仿若流光滚动,点点绮色。
她没出声,用眼神无声询问。
孔刘眉峰深刻,眼眶微红,胸膛里藏着一颗共情心脏,注视她久久,瞳仁似有弱光悲悯,嘴唇动了动。
声音微哑,沙沙沉重。
他说。
“郑宇成xi的父亲。”
“过世了。”
————
大肥章
一章顶两章!
转折来了!
双神转折来了!
还有2、3章父母大战就要开始啦!
终于到了这个环节我要等死了!
对了金材昱gg的出现必要的为了推动人物和剧情嘿嘿
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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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之上瘾者(TANBI) 我会让她永远糊涂下去
4月5日。
artistpany经纪公司发布哀告。
【演员郑宇成的父亲已经离世了,因为是特殊的疫情时期,所以郑宇成表示要和家人安静地度过。】
经纪人崔赫宰表示,目前处于疫情的特殊时期,吊唁活动很难举行,请用电话或短信来安慰,在此郑重谢绝任何吊唁金。
4月7日。
首尔江南忠北阴城郡圣母医院。
遗体告别仪式。
没有病痛,不受折磨。
老人是因为年岁太高,生命的自然消散而已,就像风吹落叶归一样,安详的离开了。
可亲人离世,怎能不悲痛。
灵堂前传来悲痛伤心的哭声。
医院外。
车内。
南熙贞坐在车里,她不敢进去,刚才看见政宰哥走进医院里,也没有勇气跟上。
她好讨厌医院。
她痛恨吊唁。
郑宇成的父亲去世了,他也没有爸爸了,像她一样。
不一样的。
她的一双眼睛隐在暗处,干净透彻,冷暖分明,猫一样的晶亮,深深柔软泛红。
怎么能一样。
我的爸爸。
他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
他见过我吗?他知道我是他的孩子吗?
他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舍不得我。
他会叫我熙贞还是贞贞呢。
他抱我的时候,是会先亲脸蛋还是拉拉手。
他有没有说过爱我。
他想不想要我。
这些,我都不曾拥有。
她好想拥有。
但老天认为,她不配拥有。
寂然的车内,有一人默默的环抱住她,大掌摩挲着她的眼睑下,轻轻的摸摸脸蛋。
是孔刘。
他陪着坐在车内,一言不发的静候,像位守护神,将人搁在自己腿上拥着。
当从医院门口传来响动时。
当看见亲属抬棺将老人遗体送上车,开往忠北阴城郡甘谷面时。
当郑宇成一身丧服的护送棺椁,一闪而过的面容憔悴而哀恸时。
熙贞不受控制的红了眼眶。
不是哭。
而是泪流,安静的,湿漉漉的,一行又一行的泪水浸湿了她的小脸,滴落在环抱的那只手背上。
孔刘知道。
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触景伤情,还有……那个无比禁忌的话题,沉重万分的一个称呼。
“父亲”。
灵车开走了。
他们也驾驶着车子,慢慢的跟在后面,只是出于人性里的一份哀思,毕竟当时听到消息的时候在场,应该要做出一番礼仪。
孔刘容易想很多。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母亲和弟弟,但不敢继续发散,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亲人离世的时候。
自己没有信心可以将所有事有条不紊的处理掉。
忠北阴城郡甘谷面。
送灵的亲属已经开进了墓园。
熙贞打开了车门,丢下一句“我去买东西”后独自一人跑了出去。
不多时。
车门被打开了,她挟着一身凉气重新坐好,膝盖旁多了一束美的扇形捧花。
今天是阴天。
浓云密布,看着随时要下雨似的。
她望着这束花发呆,倒让人反而担心她,郑宇成要比她想象中的强大,何况是喜丧。
可小朋友共情能力强,加上她现在又……孔刘不得不跟着,瞄了眼时间,温柔的握住她的手。
“里面一时半会不能结束,我们先去吃饭吧?”
她不说话,摇了摇头,倔到骨子里。
没办法,他只好起身去附近买了些吃的,简易包饭之类的食物,盯着她吃一点。
可是地哲啊。
他没想到这件事竟会深深刺激到熙贞。
让那本来就顽劣娇犟的人儿,崩断了最后一丝心防,那害人的妖内心居然如此脆弱。
是病症的驱使吗?
是药物的诱催吗?
孔地哲倾听了一个孩童的心灵。
“我……”
她动作秀气的往唇边递着紫菜饭团,黑睫长长一撩,小心翼翼看向左边的男人。
澄莹的眼瞳,如宝石粹下了露水。
“我不是故意想做坏事的。”
“我只是特别渴望靠近你们。”
她嘴唇微微哆嗦,仿佛一个做错事正在道歉的稚童,怕受到更加严厉的责罚,目光里充满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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