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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不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郁郁
何安隅愣了下,摇头,“都扔了。”
“扔了?”颜言惊讶。
“嗯,你不喜欢,我就扔了。”
他嗓音极淡,喑哑,带着泄欲后的慵懒。
颜言笑,“你这是打算跟我在一起?”
少年回头看她,淡淡的眸色,清澈,干净,没有半点欲念。
他越是这样,颜言越是不忍。
她撇过脸,冷声道:“你应该知道,想跟我交往的人很多。”
“我知道。”何安隅了然,后又补充,“想肏你的人,更多。”
“何安隅,你别总是这样。”
颜言皱起眉头,目光淡漠,若不是她现在浑身赤裸,满身吻痕,口气绵软,这应该是个吵架的态度。
何安隅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指腹摩挲着她的脸。
她藏不住心事。
害怕,烦躁,挣扎,全都写在眉眼之间。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食指和中指指节位置长着薄薄的一层茧,大概是常年抽烟的缘故,微黄。
干燥的,烟草混着铅笔芯的味道。
他的手指,细细的拂过她的脸,一点一滴,就像在描绘一幅画。
颜言挥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没有挥动。
倒是少年主动松了。
他低头,吻上她的眉心,凉薄的唇瓣,丝丝缱绻。
这画面,该是温柔的。
他张口,依旧是那些不着边际的骚话,轻佻的语气。
“老师,我不想跟你吵架,只想肏你。”
“就像刚才那几个男生说的那样,想你的唇,想你的奶子,想你的小逼,湿漉漉的夹着我,想把液射到你里面。”
“想到这些,我鸡巴就发疼。”
“何安隅,你恶不恶心!我唔……”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他的唇堵上。
轻柔的吻,不掺情欲,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一吻完毕。
他舔着她的耳垂,低语喃喃,接着说:“但是,你难过,我的心会疼。”
“你皱眉我疼,你生气我疼,你一流泪,那简直就是一把刀,往我心窝里戳。”
“老师,我们不吵架。”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架没有吵成。
颜言却更难受。
吵架的前提,是建立在双方有矛盾的基础上。
他们没有矛盾。
也不会有矛盾。
瞧,他不是说了么。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何言不遇 十九、心上人
颜言的生活似乎回到正常的轨道。
每天按时上下班,上面配合领导工作,下面负责学生沟通,中间周旋于各个授课老师之间。
偶尔也会在校园里碰见何安隅。
他像所有学生般,礼貌的对她打招呼,乖巧的喊,“颜老师好。”
毫不避讳。
甚至会像其他学生,为了考试范围,为了提前知道放假时间,为了不留校值日,恭维她穿得漂亮,偶尔帮她带个早点,算是拍马屁。
仿佛两人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夜深人静,她回想起他的那句“鸡巴发疼。”
她又何尝不是,小逼痒到流水。
午休。
夏琳来办公室送系里期中考试的成绩单,欲言又止。
颜言挑眉,“怎么了?”
“颜老师,章教授执意要挂一个人。”
章徐南是平大花重金聘从外校抢来的教授之一,是国家几个科研项目的领军人物,在计算机系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对学生要求是态度大于能力,聪明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对学业不能有半点轻浮懈怠。
算法设计与分析作为计算机系的核心课程,难度大,但挂科的学生少,只要态度端正,上课认真,章徐南基本不会为难。
可是,若章教授执意要挂一个人,那个人便是连补考、重修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留级,要么,退学。
确实是个麻烦事。
颜言翻了翻成绩单,也没找到几个不合格的,“谁?”
“何安隅。”
未等颜言发问,夏琳接着说,“何同学这次期中考试,卷面分数是满分,但他翘了几节课,所以……”
沉吟半晌,颜言点头,“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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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
天气凉了,日头还很毒,阳光敲打着玻璃,像温热的牛奶流淌过毛孔,肌肤细微发烫。
颜言难得赶一回校车。
章徐南在校外有工作,上完课就走。
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年龄又大,一般大家都把第一排靠窗的位置留给他。
章徐南上车见到颜言,颇有些意外。
“章老师。”颜言起身,替他接过公文包,最后递上保温杯,“胖大海加蜂蜜。”
章徐南眯眼。
半晌之后,他接过保温杯,一连喝了几口,评价道:“太烫了。”
“怎么会?”颜言不信,“明明是跟以前一样的温度。”
章徐南未答,只问:“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颜言堆上笑脸,“章叔叔这说的是哪里话?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闻言,章徐南睁开眼,口气严肃,“颜言,你应该明白,不论你来找我是什么事,我都可以拒绝。”
颜言小脸黯淡。
章徐南的目光凌厉似剑,“你欠我一个解释,欠整个计算机学院一个解释。别以为这些事情,是你给我送几杯茶就能过去的。”
“对不起。”颜言低头。
这一声道歉来得太迟,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更何况,道歉本来就没有意义。
她委屈的。
可是,谁也没有做错。
末了,章徐南叹气,无奈道:“言言,你是我抱着长大的小姑娘,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也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颜言几乎是被赶着下车的。
同车的老师都对她或多或少报以同情的目光,只有部分新来的老师,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年,颜言也是计算机系的风云人物,人漂亮,天赋好,心算能力强,学习态度还认真,颇受系内教授们赏识。
章教授就是其中一位。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颜言毕业后,会继续深造,要么去国外,最起码也得呆国内的研究所。
谁知道她却不痛不痒的做了行政,这个跟她专业半点关系都没有工作。
理工类的专业,天赋至上。
如果说百年出一个章徐南,那怎么不是十年出一个颜言呢?
极好的天赋被浪。
仿佛一张绝世名画,戚戚然,烧于烈火中。
太烫了。
章徐南再见颜言,就这么一个想法。
那场火烧的可不是颜言,而是他几年的心血。
是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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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放弃科研。
似乎也没有别的理由。
不爱算不算?听话算不算?
生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天生就有一种何不食肉糜的高贵,拥有和放弃都是件平常的事,不上心。
没有所谓的执念信仰,和无可回头的后悔。
这条路尝试过,玩腻了,再去试试别的路,不行再回来呗。
对颜言来说,也是这样。
章徐南狠了心要挂何安隅,她偏不让。
事情闹到学校。
陆威尔板着脸,将颜言一顿呵斥,声音大的整间办公室都能听见,言辞犀利,极其不留情面。
当然,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
他舍不得的。
看,这就是颜言的资本。
“言言,其他人也就算了,章叔叔可以说有一半是为了你才留在平大的。”
颜言冷笑,“爸,这种道德绑架的话还是少说。更何况,他看中的是颜言的天赋,不是颜言。”
众人眼中的颜言,有很多身份。
校长的女儿,计算机系的传奇,章徐南的得意门生。
他们是颜言,又不是。
拿掉身份,天赋,学历之后,她还剩什么?
哦,还剩身体。
曾经有个人迷恋过她的身体。
他的唇亲吻过她每一寸肌肤,温柔的,就好像她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可是他和章徐南一样。
爱的不是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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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朋克风。
重金属音乐开的震天响,五光十色的照射灯,舞台很小,上面挤着一具具白花花身体,眼神虚空而迷离。
就像是被装在罐子里的沙丁鱼,在疯狂的扭动。
少年坐在吧台前,拇指和食指间夹着杯梗,并时不时用中指敲打杯身,细长的笛形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暗的像姜糖。
气氛不算好,只恰在那个点,放肆的,需要发泄。
几番说笑玩闹,少年手中的酒,空了一杯又一杯。
上等的白兰地,馥郁浓香,他喝起来就像喝水。
推杯换盏间,众人开始醉了,嘴上聊得话题也越来越没边。
“安隅,我说你小子别老顾着喝酒啊。你这次可威风了,听说系里的美女老师为了你,都跟章教授杠上了。”
“你是不是跟颜老师有一腿啊?”
这个话题成功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何安隅。
更有好事者继续发问,“何安隅,你和颜老师是不是在谈恋爱?”
未等到回答,又有人嘴贱补了句,“你不会把她上了吧?你小子技术不错啊,不然为什么她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
一阵哄笑。
少年仰头,灌了一口酒。
喉结滚动,几颗水珠顺着下巴滑落至颈间,泅染出横竖交错的轨迹。
他能感受到水滴滚落的速度,缓慢的,浸染他的肌肤。
凉的,微苦。
灯光凄迷。
喧闹声似乎远了,换成喑哑婉转的喘息,娇滴滴的呻吟。
何安隅的呼吸陡然急促。
脑海中浮现上一次见到这般湿意水痕的画面。
白皙的大腿内侧,几条水痕蔓延而下,混着白浊。往上,软嫩的逼穴里,湿淋淋的,是他射进去的液。
他们没有恋爱。
却很多次在一起做爱。
他上了她吗?
何安隅又灌了几杯酒,轻笑,答案似是而非,“我一直很尊重颜老师。”
爱不是用体位来衡量的。
如果说,他上了她的身体。
那么,她便上了他的心。
心上人。
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个人。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众人觉得无趣。
不过很快,他们的目光便被其他的东西吸引。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把妹泡妞几乎可以说是几个男生的必备项目。
运气好的,说不定还能拐几个身娇貌美的人儿去宾馆来一发。
成年人的世界,有的是肆无忌惮。
何安隅对这些早已习以为常,婉拒了几个女子的跳舞邀请,坐在吧台,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何言不遇 二十、警局
半夜十二点,颜言都快睡了,突然接到电话,说是学生出事。
等她赶到警局,做完笔录的学生们七七八八的走了大半。
凌晨的警局,大厅空旷,穿堂而过的风,呜呜呼啸。
何安隅就坐在大厅的长椅上。
背挺得笔直。
双眸半阖,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睑处刷了一层阴影,俊庞潮红,浑身酒气。
陈酒味,微涩。
颜言走过去,冷笑道:“你现在多能耐,逃课,买醉,打架,还打到警局来了。”
少年皱着眉头,似乎酒还没醒。
脑袋昏昏沉沉的,处理不过来她的话。
可是,是她啊。
他很自然的牵过她的手。
葱嫩细白的小手,十指纤纤,小巧致的指甲,无数次的爱抚他的身体,划过他心脏的位置。
“你给我起来!”见他一语未发,她气红了脸,伸手打他,“何安隅,你怎么不解释?”
“说话啊!”
“课说不上就不上!连个口头请假都没有!”
“你知道章教授说什么吗?”
“他跟校长说,建议你退学!让你滚回高中再考一年!”
声声质问。
他就站在那里,由她打。
疯狂的发泄。
之后,是拥抱。
少年将她搂进怀里,就像之前的很多次那样。
“别哭。”
他醉了。
听不清寒风呼啸,夜色凄迷,看不见白炽灯影,晃动着重重迭迭的光。
却能感受她的泪。
一点一滴,落在他的心上。
“我后悔了。”颜言搂着他的腰,深深吸了口气,“你不准离开我。”
看看,这就是颜言。
哪怕后悔了,也是通身的骄傲。
——你不准离开我。
不甘,命令,施舍。
偏偏何安隅甘之如饴。
少年拢了拢她的头发,温柔的说:“老师,我不想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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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跟自己的学生在警局宣淫。
卫生间内,水龙头“滴答”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漂白粉味,刺鼻尖锐。
“老师,我们……”
未等何安隅说完,颜言伸出藕臂,缠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唇边是未尽的话,“我想在这里。”
几乎是本能反应,那只搂住她腰的大手开始下移,雪臀圆润,如他记忆中的那般,柔软细腻。
灵活的手指分开小阴唇,果不其然,温热的液体汩汩而出,水淋淋的湿意。
她熟练的解开他的裤袋,将那早已硬挺的阴茎释放出来。
没有任何前戏,他的大手分开她的臀瓣,将肉棒送了进去。
“呃啊——”
两人皆是满足的呻吟。
太过契合的身体,仿佛生来就该在一起。
何安隅挺动腰身,用唇舌去蹭她的肩窝,嘴里还不忘提醒,“奶子,奶子露出来。”
颜言顺从的解开内衣的前排扣,雪白的酥胸弹跳而出,“唔……奶子痒……”
他却没有伸手去揉,而是将她转了个身,白嫩的胸部贴紧冰凉瓷砖,随着他的抽插不断的挤压搓弄。
身后是火热的抽插,身前是粗糙的瓷砖在摩擦着她娇嫩的奶头,两股快感结合在一起,她难耐的,想娇喘出声。
他贴在她的耳边,低语,“老师,千万不要叫。警局晚上有人值班,让他们听见就不好了。”
“唔……”
女人小脸微红,刚张开的红唇,因为害怕又连忙闭上,动作太急,贝齿咬住唇瓣,楚楚可怜的,惹人蹂躏。
镜中的女人,美得令人着迷。
秀发如丝绸般散落在背部,饱满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撞在洗手台的瓷砖上,纤细的腰肢跟着他的抽插放荡的扭动着,雪臀高高的撅起,臀瓣轻分,狰狞可怖的肉棒在她娇嫩的粉穴中进进出出,带出阵阵汁液,顺着她的大腿根部往下流。
何安隅没忍住,加快动作,对着她的耳朵低吼,“颜言,你她妈真是个妖!”
咬牙切齿,压抑,而又克制。
“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
他挺腰,将硕大的龟头狠狠的抵上她穴内最深处的软肉,用力的研磨,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的逼穴捅烂。
颜言咬唇,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撞击,接二连叁的快感,她又不敢发出声音,水眸迷离,氤氲着湿气。
不忍心她再欺负自己的唇瓣,何安隅欺身上前吻住她,柔软的小舌刚接触到他火热的大舌,便紧紧的交缠在一起,清甜的香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中。
他确实好久没抽烟了。
力气也更大了,粗热的鸡巴狠狠的捅穿她的甬道,滚烫的摩擦着穴内的嫩肉,圆硕的龟头不停挤着花心,她下意识的扭起腰肢,穴内的肉就像是小嘴般,吮吸着他的鸡巴。
突然,颜言皱紧眉头,水眸瞪大,小腹处传来一阵痉挛,接着“哗啦”,无数的爱液浇灌而出,将他的龟头悉数淋湿。
高潮时,他的大舌依旧没有放过她,狠力的吮吸啃咬,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媚肉强烈的缩,紧紧的夹着他的大肉棒动弹不得,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花心,将内里的液喷射出来,几乎是直接送进了她的子宫。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缓过神后,何安隅想将自己的鸡巴抽出,却被她紧紧的夹着,“别……别走……”
太久没有含这根鸡巴了,她的身体非常诚实,喜欢那种粗热的温度,哪怕射了,也不肯让他轻易离去。
何安隅也由着,大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背部,嘴里又开始没羞没臊,“老师底下的小嘴这么贪吃,这段时间难道没有自己玩?”
颜言小口喘着气,轻声否认,“没、没有。”
明明之前,她答应过他,不再自己玩的。
不再有人说话。
两人换了个姿势,何安隅将她抱到身前,坐上洗漱台,挺腰又将自己的肉棒送了进去,鸡巴捅破层层嫩肉直挺花心深处,硕大的龟头变换着各种角度在她的体内挤压。
才高潮过的身体尤为敏感,颜言弓起背,嘴里轻声求饶,“唔……慢一点……慢一点啊……”
她主动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腿心处被到弄出大波透明粘腻的液体,有的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有的溅到一旁的瓷砖上。
颜言眼帘半阖,纤细浓密的睫毛随着他的插干而颤动着,贝齿轻咬下唇,想大声发出骚浪的声音,却又拼命压抑。
这般楚楚动人的模样,何安隅根本忍不住。
何安隅双手托着她的雪臀奋力抽插,肉棒捅进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再往前送几寸,每次非要顶到她的子宫口才肯罢休。
几次抽插后,她又要到了。
颜言搂着何安隅的脖子,弓着背用力夹他的肉棒,逼穴里的嫩肉不断缩,“再深一点……何安隅……再重一点……捅坏我啊……”
“老师真是骚到没边了。”
何安隅低吼着,腰间更加用力,一下下,像是真的要将她的逼插烂。
颜言颤抖着娇躯,在他的怀中再一次达到高潮。
少年放慢了速度,再次变成浅浅的抽插,颜言舒服的低哼着,却发现他的肉棒竟然还没有射的意思。
这里毕竟是警局,两人耽误太多时间也不好,她扭了扭腰肢,“你、你什么时候射?”
何安隅喘息着,“你不够骚……我射不出来……”
颜言会意,主动挺身将自己的奶子捧到他的面前,掐着嗓子发嗲,“安隅,奶子好痒……舔舔它们……”
何安隅低头去舔她的乳房,乳肉被他狠狠的吮吸,再以灵活的舌头玩弄小奶头,牙齿沿着乳晕时轻时重的咬着。
与此同时,颜言也刻意夹紧逼穴,嗓音婉转,“安隅……射给我……小骚逼好痒……想要吃液,射给我好不好……”
到底不忍折磨她太久,何安隅箍紧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抵上墙壁,一阵狂插猛干,粗壮的肉棒在娇软的甬道内进进出出,两颗大卵蛋拍打着她的逼口“噗嗤噗嗤”作响。
终于,在几百下的插干后,何安隅关一松,将一股股液全部送进她的体内。




何言不遇 二十一、烟火
酣畅淋漓的性爱。
颜言气喘吁吁的窝在他的怀里。
她疯狂迷恋着这种感觉,哪怕脱离的正常的轨道,也不肯放手。
喜欢他肏她时的那股狠劲,喜欢他的大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喜欢他喊自己骚货,然后将液全部射进她的逼里。
甚至喜欢跟他在一起,不分场合,衣不蔽体,浑身上下都被他玩弄到无力还手。
“我喜欢你。”
高潮过后,颜言抱着何安隅的腰,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何安隅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丝滑的头发。
见她休息的差不多了,他问,“老师,回学校吗?我送你。”
生气自己的表白被无视,她水灵的黑眸直溜溜的盯着他,又重复,“何安隅,我说我喜欢你。”
“我听见了。”少年眉眼清润,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脸,“能被老师喜欢,我很开心。”
说完,他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
玩闹似的。
像蜻蜓的尾巴拂过湖面。
抓不住。
还漾起一圈涟漪。
“何安隅,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颜言伸手推他,却因为浑身没有力气,自己差点跌倒。
他顺势搂过她的腰,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他的怀中,契合的刚刚好。
明明想推开他,没有力气。
也舍不得。
长久的沉默。
水流“嘀嗒”,呼吸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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