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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叔叔情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厚鸦
本杰明与余恩恩心照不宣地一前一后走进了电梯,他们没有对话,甚至在电梯里都没有对视,余恩恩微微抿着嘴,而本杰明则是扬着一抹足够喜悦的笑意。
他们在性爱之前通常不会有过多的对话,他们的关系很纯粹,本杰明喜欢余恩恩,而余恩恩虽不排斥他,但还不能接受对方和自己交往,于是他们停留在浅显而深入的肉体关系上。只要足够愉悦,足够舒服就好了,说得太多反倒给彼此负担。
这回也一样,本杰明又抱着余恩恩到了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阳台上去,但这回选择的角落就更隐蔽一些,没有开灯的话他们就完美地融入到一片漆黑当中。
本杰明把余恩恩压在阳台门旁边的墙角里,伸手两侧是呈90度夹角的冰凉墙壁,背后是本杰明火热又壮的身躯,他像是对余恩恩有着永不熄灭的火焰一样,每一次性爱都是激烈而热情,光是腰身耸动的动作和打在余恩恩耳边的喘息就让她感觉到了无比的爱意。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余恩恩身体的渴求和赞美,每当他的胯部撞击上余恩恩的臀肉,在吵杂的城市夜晚里发出不甚明显的响声时,他喉间总会有难以抑制的快活闷哼。他不仅仅只沉迷于身下最原始的生理快感,本杰明的双手同时抚摸着余恩恩的身体,脖颈修长纤细,连接着薄薄的肩膀与锁骨,但她的胸脯又足够饱满且柔滑,温润得像两块美玉,却又是可以随意揉捏变形的。
腰肢上覆着薄薄一层软肉,但捏上去是健康的结实;比起腰部,臀部上的软肉便多了起来,足够挺翘,但撞击时也弹起一阵一阵的肉浪。
本杰明将余恩恩翻个身,让她承了自己无数亲吻的、线条优美的后背紧紧贴在墙壁的夹角间,自己则是猝不及防地抬起她弹滑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侧,腰身一挺便再次闯进了她紧致的肉穴中。
余恩恩被惊出了尖叫,她微长的指甲抓挠着本杰明的后背,如此超过的行为并没有让余恩恩多么的生气,她用有些疼痛又充满情趣意味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但也的确接受了他如此的行为,甚至于说还在享受着这刺激又新鲜的快感。
阳台的地上丢了两个打了结的安全套,第二天就会有人来清理,于是他们又转战到了客厅。在客厅里的动作就更加放肆了,酒店公寓的隔音足够好,于是余恩恩也不用太过压抑着自己,那么本杰明就更加放肆起来,仗着此时余恩恩纵容的态度颇有为所欲为的想法,折腾得余恩恩流着眼泪都想要逃开了还拉着她的双手将她跪趴着撅起的臀部往自己身下压。
然而余恩恩今天将他纵容极了,就任着他爽快得直到有些疲累了,才一齐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汗津津地喘着气。本杰明浑身几乎都在发烫,但却还是抱着余恩恩不肯放手。
余恩恩望着房间墙壁上的电子时钟,发现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出头了,她推了推餮足合眼的本杰明,不太推动后便自己缩着身体从他的手臂环抱中钻出来,要往浴室走去。
“要一起洗吗恩恩?”
女孩回身瞥了他一眼:“白天还要上课呢!”她看着本杰明对她露出的灿烂笑容,抿了抿嘴转过身,而此时余光便正好瞧见了落地镜子里浑身赤裸的自己。她停住了脚步,微侧过身正视着镜子里的人,以及背后那个法国男人露出的迷恋神色。
“好看吗?”余恩恩的目光透过镜子的反射对上本杰明的,她这样简单地提问着,但实际上语气中带着许多的不确定与不自信。这明显也被本杰明察觉到,躺在床铺上的男人下地起身,壮的身体如同杂志封面模特一般,跨着步子来到余恩恩身边。他的双手搭上余恩恩的肩膀,温热而厚实的,也传递给她坚定的情感。
“你很好看恩恩,不仅仅是外表,还有你的灵魂。”他微微弯下身,将下巴搁在余恩恩的颈窝处,侧头着迷般深吸了一口她的气味,又在她的耳朵上吻了吻,“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不要怀疑你自己。”
本杰明的赞美显然非常主观地夸张化了,他甚至因为自己的描述而再次陷入情欲之中,想要在同余恩恩亲吻做爱。
余恩恩承受了他几秒钟的亲吻后便推开了他,她的神情变得温柔且亲昵起来,抵着本杰明的胸膛在他下巴上落下轻轻一吻:“我先去洗澡了,客厅那有干净的毛巾和浴袍。”说罢,便不再停留地走进了浴室。
余恩恩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疯狂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她在这样喧闹的沉默中思考着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顾梓平——他可以划掉了,以对方的骄傲,想来不会再和自己有任何牵扯;许林晔——余恩恩犹豫着但最后也划掉了他的名字,无论是余恩恩自己,还是杨采梦,都不会容许她再出现在许林晔身边;于一彬——她幻想中的父亲、长辈、可以倾诉苦恼的对象,多希望能再亲近一些;本杰明——如果他再向自己告白,自己会答应吗?余恩恩也许会,但她希望本杰明不要将话说出口;朱晨——他真的喜欢自己吗?余恩恩依旧怀疑着自己的魅力,就像顾清安接近她时那样怀疑着自己;还有顾清安——
他们是真的喜欢自己吗?又或只是成年人的游戏?
余恩恩裹上浴袍,站在镜子面前眼神坚定地看着自己。
无论游戏还是认真,她只要达成自己的目标就好,她不会再受到影响的!





爸爸叔叔情人【NPH】 四十画室情事上(与顾朱前戏,百珠双更)
四十 画室情事(上)
本杰明没有向余恩恩再提出交往的请求,他们依旧是床伴一样的相处方式,在学校里也会有意无意地保持着距离,见了面也只像是相识但不相熟的朋友一样打着招呼,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才会做出一些稍微亲密,但并未暧昧到男女关系的动作。
顾梓平还在余恩恩在同一个班级里上课,但他们就像恢复到刚开学时的模样,仿佛彼此不认识彼此,只是也许在同学那边听过名字那般的交情。余恩恩有时会留在班上和好友谈会天,但不管她在那里,顾梓平都是一下课便马上离开教室,很快朱晨画室里属于顾梓平的油画也全都搬走了,虽说这其实就是顾梓平的性格,但多少还是会让人认为是两人分手而导致的沉闷关系。
余恩恩也不说什么,她的好友也并未向她以这事做太多的询问好奇,她也只是在课后去到顾清安的画室,或是乘坐朱晨的车子,或是自己借了一辆共享单车,便骑到画室去。她享受自己画画的时光,诚然两位艺术界大拿能够给予她更准的评价和建议,但她多少还是感觉到些许的不自在,像是两头并未不甚饥饿但也并未饱腹的野兽,在她背后用趣味又贪婪的眼神注视着她。
她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也许什么时候就会被这两头野兽吃进肚子里,但如今也仅限于怀疑而已,余恩恩沉浸在作画的挥笔中,顺势想道如果这事真的发生了会怎么样?然后她发现并不会怎么样,成熟的身体由她支配,而这两人绝对不会强迫她,如果真的发生了关系,肯定也是你情我愿,没有任何可以斥责的地方,那么自己又要担心什么呢?
余恩恩几乎已经放弃了物体的详细刻画,只把准确的大概形状画出来,便天花乱坠般挥洒着自己沾满颜料的画笔。她是如此的天赋异禀,美貌没有夺去她身上关于美的才华,她越是美丽,便越能创造出美丽的作品。
曾经她青涩的面容带来足以让人夸赞,却无法跳脱开这个年龄段限制的画作,而如今她时而如将开昙花般沉寂,时而如夏日烟火般璀璨,时而又有着过于成熟的浆果那样疯狂的美丽,带来的便是足够让人沉醉又着迷的艺术,就如同她一般。
顾清安和朱晨在这个画室里呆的时间越长,他们就越加安静。原本他们还会压低声音谈论些什么,或者上前来给余恩恩一些指导,但越到后面,他们便只闭嘴看着余恩恩笔下疯狂诞生的色与线条。
也许这些画里包含的技法和结构还不够完美和专业,但色的冲击力,构思的灵感,都超过了普通艺术家的水准,仿佛是在画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是在燃烧着灵魂去作画。
燃烧灵魂或许有些夸张,但一作画总是不自觉忘记时间的余恩恩,的确在这样全身心投入的创作中消耗了过多的体力。她偶尔会在朱晨或是顾清安的车上睡着,被送回家后本杰明就会马上带着餐点或是零食敲响她的房门。
被人这样无微不至地呵护着,无疑给疲惫的余恩恩带来了足够的慰藉,被重视的快乐远远大过于创作的倦累。本杰明虽然尤为喜欢于户外发生的性爱,但他却又是个极为温柔体贴的情人,他所带来的快感可以如同温暖的细细泉水,一点一点滋润余恩恩的身体与心灵,让她虽然在并不算激烈的性爱之后疲倦睡去,但却能沉沉好梦,一觉天亮。
她与本杰明就维持着这样明明对方已然入侵自己生活了,几乎就已经住在自己的套间,和自己夜夜同床共枕的关系。有时候余恩恩侧躺看着身边熟睡的本杰明,反倒是自己开始想着要不要同本杰明成为男女朋友,让他在这套间之外也能和自己这样自然且亲密地相处着。
然而当余恩恩想起自己要前往画室,与顾清安、朱晨见面时,她便压抑下自己的想法,只尽力地在相处或是性事中与本杰明温柔相处,就像是作为良心上的弥补一般。
这样一来,余恩恩的色里就更多了几分隐忍又颓靡的意味。
她几乎就要完成画展需要的所有作品,偶尔的迟到和请假都被朱晨用特权掩盖过去,她甚至没有用上太多幅以前创作的油画,尽可能让自己此时此刻被情欲所混乱的灵感全部倾注到作品里,每一张都是一个零散的故事碎片,最后结合成为一场绝妙的画展。
也许对于普通的看客来说,这些画只是带有情欲色的作品,艺术所能阐述的内容从来就不是非黑即白,自古以来画交配场景的人都不在少数。但对于顾清安和朱晨这样的艺术家来说,他们自然是能从画面里看到创作者的状态和想法,一个没有经历过足够性事——甚至足够还不够,得是不平常的,也许是背德的,也许是道德底线之下的,也许是荒唐的,总之只有非同寻常的经历,才能提供非同寻常的灵感。
于是余恩恩经历过什么,两人大多也能朦胧地猜到,更别说成熟的中年人对于性事前后状态的了解,像是被春雨浇灌过的鲜花一样,也许被打得有些颓靡,但却娇嫩饱满,有着令人渴望去触碰去撷取的美艳。
她和顾梓平分手了,自然不可能是和顾梓平的,但在她分手之后,却也的确没有再听过她同其他人交往的事情,那么也许真如余恩恩曾和顾清安说的那样,她对不起顾梓平,实际上在顾梓平之外,她还同其他男性保持关系。
——是谁呢?
说实话,朱晨对此根本不会在意,余恩恩的美艳越盛,他就越是着迷,最美好的艺术品总是残缺的,只有不完美的完美,才会让人心生怜惜,以及隐晦的施虐之欲。
而顾清安也不会在乎,余恩恩对他而言,是天赋异禀的后辈,是前途无量的合作方,是迅速从青涩走向成熟,并且因为早已糜烂所以永不颓靡的美艳果子。
也许她会被永远挂在枝头上,等到某一天没有了养分后快速衰败,亦或者她自始至终保持着成熟的饱满,没有人摘下她,最多最多只靠近嗅嗅她的香气,戳开一个小孔尝尝内里丰盈的汁水。
这个小孔在最后一幅画完成的时候被戳开,她的身体就像是一颗饱满到轻轻一捏就会爆开的浆果,然而就在这样的成熟下,却又能被肆意地摆弄折腾。
她从未经历过同时与两个男人的性事,便就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到底会有无助和任人宰割。她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比起单纯的情色,他们更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样地欣赏着她。
顾梓平与朱晨至多是解开了皮带和裤腰纽扣,再多就是白衬衫稍稍摊开了些,但余恩恩全是浑身赤裸地坐在顾清安的大腿上,背靠着瘦削的男人,颈窝和肩膀被他的薄唇磨蹭着。而朱晨跪坐在她面前,将她的大腿扳开架在自己身两侧,双手扶在她的腰身后,虔诚地像是对着圣母祷告的有罪者,细密又痴迷的亲吻不停地落在余恩恩的腰腹之上。
他们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想要和余恩恩做爱,只是在用亲吻和抚摸表达自己对美好事物的喜爱罢了。然而在厮磨间的身体触碰中,余恩恩却很清楚地感觉到这两人的下身都已经硬挺地鼓起,却不知道在忍耐着什么似的,只一个劲地让余恩恩感觉着隔靴搔痒的难耐。
余恩恩不愿同成熟男人去比较谁的耐性足够,两叁杯庆祝的红酒下肚后便红晕上脸的她,倒是不同往常地外放起来,她反手抚上了顾清安的胯部,隔着有些厚实的西装布料勾勒抚摸着那一团突起。
她感觉到顾清安亲吻着她侧颈的动作顿了顿,但却依旧没有太大反应。
朱晨的手探进了余恩恩的身体里,捻着画笔的手指灵活地在漫着水的甬道里进出逗弄。有些醉酒的余恩恩便更为敏感了,稍稍抽插就软成一滩,然后在被触碰到敏感的那一点时便浑身一个激灵,连带着抚摸顾清安下体的手都猛地攥起。
隔着布料并没有握得太实,但依旧惹得顾清安倒吸一口凉气,在余恩恩的肩膀上轻轻一咬,掰过她的下巴与其亲吻起来。
这像是一个冲锋的指令,余恩恩被翻了个身,她双手撑在顾清安的大腿上,膝盖跪在地面上,前边与顾清安亲吻,后边已经感受到一个硬挺的圆柱体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
她与顾清安的亲吻充满了上好红酒的味道,晕得人头晕目眩,唾液时不时从交吻的嘴角留下来。而身后脱掉了金丝眼镜的朱晨举起了红酒瓶,把里边剩余了小半红酒倒在了余恩恩臀上,那些成熟的紫红液体流向微微下塌的后背与腰窝,有的把两瓣臀肉染了艳色一般从两侧滴下,更有的便顺着臀肉之间的凹陷,滑进了幽深神秘的山谷里。
朱晨将直挺的性器抵进山谷之间,然后在闷哼与被吞没的嘤咛中塞进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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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叔叔情人【NPH】 四十一画室情事下(与顾朱h)
四十一 画室情事(下)
微微的酒醉不至于模糊她的感官,反而在若有若无的晕眩中放大了那些敏感的动作,湿漉漉的小穴仿佛是一杯倒得满满的水杯,而朱晨这外物的进入就仿佛是要将里边的液体都挤出来一样,咕叽咕叽地真让余恩恩感觉到股沟里的湿润。
酒与情欲将她浑身的力气抽走,此时与顾清安的亲吻就像是唯一的着力点一般。然而这着力点也在不断地取走她的理智和力气,更甚至还配合着朱晨进出的频率,搅动挑弄着余恩恩的舌头。然后等到她彻底无力的时候,松开了亲吻,微微压着她的后脑让她顺势滑下来,让她红扑扑的小脸贴在自己布料包裹着的鼓起一团的胯部。
余恩恩没能反应过来,嘴里轻喘着难耐的吐息,被醉意和愈加愈多的快感熏得迷离的双眼抬起,自下往上地看向顾清安。后者像是抚摸着小猫一样地顺着余恩恩又黑又顺的长发,因为亲吻而变得过于红润的嘴唇就像是上了层口红一般,迷离的眼神与蓬松的黑发衬得余恩恩像是上个世纪的香港女星,艳光四射。
“会吗?”顾清安问道,他稍稍顶了顶自己的胯部,“用嘴巴。”
余恩恩没有醉,从她准确地找到西装裤的拉链位置,并解开扣子扯下裤腰露出已然性起的阴茎时,就说明这一切都建立在叁方的你情我愿上。
在许林晔身边那么多年,总有她身体不方便而养父的怒气也的确需要抚慰的时候,那么余恩恩就会用手或者嘴巴,不算熟练,但也足以带来快感。
喝过红酒的口腔顺润又温热,含进去一小段之后就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余恩恩想将多余的口水吸回去,却马上传出了颇为淫糜的响声。
身后的朱晨又加快了进出的频率,他不再掐着余恩恩的腰,反倒是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地板上,仿佛在做俯卧撑一般的姿势操弄着她,没有一个固定点的余恩恩被迫随着朱晨的抽插而前后摆动着。这倒是服务了顾清安,余恩恩只需稍稍紧口腔,就能让顾清安得到做爱般的感觉。
“用上你的舌头,恩恩。”顾清安原本清冷的声音里带上了隐忍和喘息,他微微压着余恩恩的头,命令着她。
朱晨忽然的动作让余恩恩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过了一开始,余恩恩便跟上了频率,她不希望自己的喉咙难受,就得多承受一点朱晨,还得往后迎合地让他埋进去更多,同时舌头也听话地绕着阴茎的头部打转,或是更加些吮吸的力道。
但这也维持不了多久,余恩恩很快就失去仅剩的自我掌控权,她跟不上男人的速度,如果嘴里的还可以勉强掌握住频率,那么加上身后的快速抽插且越来越重的性器后,一个不小心余恩恩便彻底卷进了这两人为她卷起的漩涡里。
很快顾清安就放过了余恩恩有些酸涩的嘴,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在朱晨已然近乎凶狠地发泄着情欲的抽插中再也抑制不住地呻吟着。没有任何清楚的话语,只是似是痛苦又像快活般地发出随着抽插动作而有些破碎的声音,嘤唔或是嗯啊。顾清安还没释放出来,却只是一手抚着余恩恩的头发,一手缓慢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偶尔拿头部蹭动着余恩恩绯红的面颊。
余恩恩在迷迷糊糊间还想着要帮顾清安解决欲望,但却被他制止了下来,他朝余恩恩嘘了一声,然后腾出手来去把玩着余恩恩的胸脯。原本身下的动作就已经带起足够的快感,顾清安只需稍稍揉捏着洁白软滑的乳肉,就能让余恩恩不由地想要夹紧双腿,喘息再次变了调,更别说他还去拨弄、搓捏着乳头,惹得余恩恩伸手抓住顾清安的手腕,脚尖绷紧,几声扭曲的呻吟就到达了高潮。
她紧致又湿滑的甬道更过分地缩抽搐着,更是从深处涌出了温度更高一些的粘稠液体,就那样冲上朱晨的阴茎头部,被强烈的紧缚和温热包裹着,朱晨也几个用力的快冲,将液全都射进了避孕套里。
这下便换上了还在忍耐的顾清安,他快快地为自己套上了安全措施后,便让余恩恩仰躺在朱晨怀里,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后,便挺腰插了进去。
成熟男人的魅力便在于他们总不会太急躁,有着充足经验的男人能很快地找到女性的敏感点,知道如何能取悦女性,如何能让女性得到最强烈也最惬意的快感。
顾清安虽然瘦,但性器却也不比朱晨来得差,他更是有着一抹奇妙的上扬弧度,探进去时便若有若无地蹭刮着余恩恩方才高潮过,还敏感无比的内壁,使得她微蜷的小腹又忍不住缩起来。
余恩恩抓紧了朱晨揉弄着她胸脯的手,忍不住在那微翘的头部刮蹭到自己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强烈颤抖着又到达了巅峰。强烈的刺激使她的泪水簌簌地滑落下来,她紧闭着眼,顾清安表面有多清冷,性爱的动作便有多激烈,被朱晨双手揉捏的乳房都几乎要被那前后挺动的动作给带着甩出去。他更是抬着余恩恩的臀部,进去时往自己下腹部压,出去时便控制着她扭动着腰肢,让甬道的每一处都被顶弄摩擦着。
他们把画室昂贵的地毯折腾得湿漉漉,灌着液被打了结的安全套随意地丢在地上,清净的画室周围没有住户,余恩恩可以随意地因为高潮而提声尖叫,也可以在朱晨或顾清安操弄得太过火时带着哭腔让他们轻点慢点。然而更多的只是没有意义,却无比舒适而淫糜的喘息呻吟。
余恩恩的画作摆在四周正对着其间混乱不堪的叁人,再后来顾清安甚至拿起余恩恩洗干净的画笔去玩弄她。油画用的笔刷刷毛都偏硬些,无论是去戳弄红肿的乳头,还是去抚扫敏感的阴蒂,都足够让余恩恩不适又快活地尖叫出声。而朱晨是当真把余恩恩看作自己的维纳斯,自己的圣母玛利亚,亲吻着余恩恩的脚背,小腿,大腿内侧,在脊背上落下一串灼热的湿吻,甚至于将头埋进余恩恩的双腿之间,用唇舌将余恩恩带到最快活的至高点。
画室里还配备了卧室与浴室,两个男人将余恩恩抱进浴室清理后就将她送到了卧室。
脱下衣服的他们可以和余恩恩来一场混乱淫秽的性爱,但穿上衣服之后他们就好像恢复成了余恩恩最可靠的长辈一般,眼神也只有亲近和照顾。朱晨顺了顺她的头发,顾清安吻了吻她的额头:
“今天是周四,明天你课不多,我帮你销个假,就好好休息吧。”朱晨这样同余恩恩说道,余恩恩的画能在开学的第二个月底就完成全靠朱晨的暗中操作,也不是第一次了,余恩恩就笑着谢过朱晨。
“画展时间定在下周五晚上怎么样?朱老师帮你提交个申请,下周应该就能通过。”顾清安问道。
虽然知道自己的画展肯定不会拖到期末,但今天画完下周就开展,余恩恩也不担心起来:“会不会太急啊?”
顾清安笑了笑:“水目那边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就只差你的画了,你同意的话下周一我就把一些邀请函给你送过来。”
也是,顾清安一周内都会有两叁天过来看余恩恩的进度,她的画作具体走什么风格,进度如何他都十分了解,这样安排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差错。这既然对方都帮自己安排好了,余恩恩也没什么理由可以拒绝,点了点头也谢了顾清安。
“你先休息吧,我们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卧室门被半掩着留了条缝,余恩恩听见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他们这样的关系在别人看来就像是余恩恩为了办画展和绘画的前途而用身体去和朱晨、顾清安交换利益,大多数人大抵都是这个想法,就连余恩恩自己在一开始感觉出顾朱两人对自知超过晚辈的好感时也短暂地产生过相似的念头,但这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概括得了的。
朱晨喜欢自己吗?他表现得过于明显,甚至交往没多久的顾梓平都能察觉出来,但他却又能接受顾清安的加入,就好像他并不是想要占有余恩恩,而只是希望得到余恩恩,无论是自己单独一人,还是和别人共享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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