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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爱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蓝白色
她闻言果真下床去找遥控器,领带并没有绑死结,池城很快挣开,时颜开了电视回来时,他正坐在床上转动手腕。
他抬起头来,朝她淡淡一笑,吓得时颜站在原地没敢动。
池城示意她看自己刚穿回身的西裤,她方笑呵呵地走回来。
晚安。
晚安。温润的唇,印在她的额角。
最后一站是时颜钦点的大名鼎鼎的阿姆斯特丹。
白天自然是游览梵高纪念馆,看着自己丈夫带着放大镜看画,十足专业人士的派头,时颜跟在后头咯咯笑:你真的懂这些
他讳莫如深地笑,你也是学建筑的,怎么对绘画一点都不开窍
这话明显是拿她开涮,学生时代她最糟糕的就是绘画,他再清楚不过。
直到夜幕降临,才开始时颜喜欢的行程。新婚夫妇专程开车去看表演的,确实少见,池城见不得这女人兴致勃勃的模样:别去。
是这儿的特色,不能错过。
回酒店我跳给你看。
你会跳
自然是不会。
车子停在那家著名的夜店外,可惜来的不是时候,进了场才发现这日是周六,夜店只提供舞女表演。
音乐低迷,好戏就要开场,时颜有些扫兴,点了杯喝的,饮尽了就想走。
下一秒就被池城拉回来。
我不想看。
池城笑得特别彬彬有礼:我想看。
回酒店我跳给你看。
你会跳池城把来时她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还给她。
撩人的音乐在场内回响,金发碧眼身材丰腴的女子徐徐出场,时颜站在他面前,挡住他视线,他竟示意她坐下,好好看秀。
这男人一身休闲西装,黑色,合身剪裁,看起来多金、年轻而英俊,那舞女朝这里投来暧昧一瞥,时颜当下就受不了,拎起包砸一下他:我去跳舞,你看完了下来找我。
真是自己种的恶果自己尝,时颜混迹在舞池中,满腔对自己的怨气,不知不觉间有男人靠近,她光顾跳舞,目光都晃乱了,并没察觉。
那人吹了声口哨,她方一顿,这时才发觉,那人已靠她很近,大有要来段贴面热舞的架势。
时颜尽量躲,可惜舞池里人太多,她正想方设法退开,忽地就被人拦腰扣住。
时颜的脸被迫贴在对方膛上,看不见对方长相,只知道个头高,身材结实,不好对付,她的高跟鞋正要往跟前这双脚上踩是我。
这声音她耳畔呢喃,分明是她熟悉的,抬头看,竟是池城。
有你这么跳舞的吗男人都给你招惹过来了。
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时颜眉一横: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说着就要推开他。
果然,这女人惹不得。
这位先生,你再不放手,小心我告你骚扰。
舞池内光线忽明忽暗,全碎在了他眼里,幽深莫测的目光一低,锁定她,他淡淡说:看来是要我提醒一下,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和他的语气完全不同的,是他紧随其后落下的吻。吻得十分贪婪,辗转地含吮,离开时,堪堪分开的舌尖牵扯出一丝银丝。
听她吁吁气喘,池城眼角一弯,尽是笑意,唇还印在她唇角,一点一点地啄吻:记起来了么
没有。
没有继续。
时颜终于投降,拉着他离开。车里是她的地盘,轮到她盘问:你不是在看脱衣舞吗怎么就结束了
她现在一副倨傲模样,可嘴唇是肿的,脸颊粉润,不具半点威慑力,他索不答,时颜等了半晌,都听不到他哼半声,猛地挂档踩油门。
池城抬眸,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她,忽开口:回酒店跳给我看。
你一个人到处逛,我担心到没心情看秀,你当然要补偿我。
他说得从容,天经地义般,时颜憋着不笑,车开得飞快:池总监,你这可是在调`戏你老婆。
甚少听他说轻佻的话,不代表他不会说,池城凑到她耳边,只低声说了一句,时颜就顿时红了脸。
池城安坐回去,见她蓦地提速掩饰羞赧,他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笑。
回到酒店,她洗了澡出来,急忙推他去浴室。池城抱着她不放,脸埋在她肩窝嗅嗅:香
不是要看我跳么你洗了澡出来我就开始。
这招管用,他立即闪身进了浴室。
时颜把他正在充电的手机线拔了,换上吹风机,尽快弄干头发好换衣服。
他的手机却在中途震了起来。
是一串陌生号码,时颜随手接起来。
下一秒,稚嫩尖脆的童声传来:池叔叔,你在哪里我妈妈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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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爱记 最新章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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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城连夜赶回瑞士,当然,还有时颜。
对待外人,他历来是冷静到几乎漠然的态度,因此过境检查时,见这个男人差点因为申签证问题跟工作人员打起来,时颜站在一旁,心里顿时凉成一片。
前一刻,他们还是窝在酒店房间里温存的新婚夫妻,这一刻,时颜却像看着个陌生人般,看着他。
冉洁一滑雪时出了事,被搜救人员找到,已近乎奄奄一息,他们赶到医院时,与无菌区一面玻璃之隔的小房间里,坐着个4、5岁光景的孩子。
孩子正捧着个ipad玩,听见动静,望过来。
与那孩子目光相碰的一瞬,时颜太阳突地一跳,那孩子却已经跳下沙发,朝池城奔来。
池叔叔正是当时那个电话里的童音,脆生生的,带着道不明的依赖。
池城抱着孩子来到玻璃墙前,冉洁一昏迷着。
主治医师把池城请去,时颜和这孩子单独呆在一起,是个很酷的孩子,没表情,不说话。
你是冉冉
她这么问,孩子肩膀一震,扭头看看她,忽皱眉,从书包里出一小瓶香水,对着时颜周身喷。
时颜赶紧捂住嘴,仍旧阻不住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池城身上偶然出现过一次的味道。
your was .
是个漂亮孩子,英文也说的地道,可时颜第一眼看着就不喜欢,她猛地站起,摔门而出。
在走廊上来回踱着步,光可鉴人的地面,高跟鞋哒哒响,看到窗上倒映着憔悴的自己,时颜突然觉得这一切是多么可笑。
有股力道自后搂了搂她,她没力气回头。
是不是很累
她不答。
你找间酒店先休息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守着就好。
时颜看了眼玻璃上折的自己,妒妇二字就像写在脸上,那么明显。时颜用手肘隔开他,转身,面对面,麻烦解释一下。
他皱眉的举动跟那孩子几乎一模一样。
你见过她们,就在我们离开瑞士那天,对不对
他微垂下眼帘。
为什么要瞒我她艰难地笑一下。
他只是叹气。
你一直在我面前装作不知道她有个女儿
这女人已经给他定了罪,池城顿觉烦躁,千言万语要说,却苦于找不到合适字眼,最终,他只是淡淡道:我这么做,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
时颜直接坐到长椅上,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态:现在正好,你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不用隐瞒,我保证不再胡思乱想。
池城顿时僵立,表情似在挣扎,缓了缓,他一步步走近时颜,站定在她跟前。
我在新加坡出差的时候,遇见了她们,那也是我第一次见那孩子。
时颜食指死死绞着手提包的链子。新加坡他这半年来往返过多少次新加坡
捡到你手包的服务生告诉我,冉洁一也在酒店,我以为你找过她,或者
池城话一收,没继续说下去。
他把她的包拿开,这女人的手指被绞得通红,她不疼,他心疼,时颜,那只是个领养的孩子,很乖巧,怎么一提到她你就情绪不稳
时颜长长吁气,有些艰难地调整呼吸节奏,忽而转了话题,问:冉洁一的情况,医生怎么说
池城一顿,不见舒展的眉目转眼间又深敛几分:没有生命危险,应该很快就会醒。
时颜拨了拨头发,站起来,已恢复平静,寻向他的目光,带点寒意。
她一醒我们就走,通知她的家人来照顾她,你别再手。
公式化的语调,不带半点感情,他听着,兀自摇摇头:时颜,别对个病人这么残忍。
时颜顿时控制不住,将手提包砸向他,包里的东西转眼间散落一地。
你这是在对我残忍。
她声音压得低,说得缓,东西也不捡了,说完直接走人。
他扣住她,双臂环绕她整个腰,对不起。
时颜看不见身后的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已近疲惫,手臂却如同烙铁,怎么也挣不开。
她在力气上从不是他对手,不,不止力气,连在感情上,她也被他压得死死。
时颜忽然错失勇气:你不想对她残忍,可以;你不想走,也可以,我走还不行么
池城心口一紧,赶紧扳过她肩。见她并未落泪,腔中盘踞的紧锢才平复。
他略松了怀抱,洁一就是因为滑雪的时候突然雪盲才出的事,医生在她脑部发现影,压迫视神经,引起雪盲的有可能是
他的世界,只有个冉洁一了,时颜没有勇气再听下去,又开始试着挣脱他。
池城一急,将她双腕攥紧,语调一紧:有可能是脑癌。
豁然间,病房门拉开,冉冉跑出来:池叔叔,你快来,我妈妈她醒了。
时颜就呆在酒店,哪也不去,上网,喝茶,购物,睡觉,蜜月期陪着她的是戒指和信用卡,她的男人在忙着照顾另个女人。
酒店有导购,带她逛了圈名品店,极中意的一件华服买回来,她穿上,一个人在镜子前照,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傻得可以。
脱下,去洗澡,出来见男人竟然回来了。
老婆。
她包着头巾,听见了,却没理,绕过他去找吹风机。
池城捏了捏眉心,走过去,看一眼她的瓶瓶罐罐,怎么换香水了
时颜往脸上抹护肤品,眼睛都没睁。
她能说什么说个孩子嫌她难闻
男人在她身后微躬下`身,她坐着,温热的气息正呵在她颈边,时颜睁开眼睛,正对上他在镜子里直视的目光。
深潭之水般的一双眼里,有疲惫,看着她,带点漫不经心,我们可以订机票回家了。他说。
时颜一时愣怔。
她没事了
这女人几日来首次开口对自己说话,池城又叹了口气。
时颜打心底里笑一下。
曾经她胃部出现影,也怀疑是癌,确检查之后才知是虚惊一场,席晟都说,祸害是要遗千年的。
没事就好时颜踮起脚搂一搂他,正准备找手机联络航空公司,他死死地反箍住她。
确诊了。是脑癌。
他的每一个字,都透着前所未有的倦意。
时颜没听清,亦或,她不想让自己听清,池城在她陷入板滞时继续道:时颜,我答应她会照顾冉冉,所以
时颜脑筋一时转不过来,有些机械地重复:所以
以后冉冉,可能要跟着我们生活。
时颜额头木木的,太阳又开始跳。
她是癌症第几期
确定不能治好
她的家人呢她怎么会把女儿交给你个外人照顾
池城发现自己无法回答,搂紧她,不能松手,忽而庆幸她还带着他的戒指,庆幸彼此还有一纸婚书。
放开我。她在他怀抱里动弹不得,也没力气动,我现在脑子很乱,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池城发现自己这几日来唯一能做的,只是对着她沉默,以及,紧紧地抱着她。他试着松了力道,她挣开他,上了床,裹紧被子。
留他一人站在床尾,不知如何是好。
时颜回到上海,马不停蹄开始工作。
办公室里许久没有如此热闹过,时裕今年效益好,恰逢农历年末,不知谁提议要办个派对,期盼着她这个代理老板让财务拨钱。
你们着手办吧,到时候报账。
老板发话,年纪长的起哄欢呼,年轻的孩子们就更肆无忌惮,时颜拿他们没办法,正要溜出这热闹非凡的格子间,有人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进来。
是花店的员工,似乎和很熟,花直接交给要她签收。笑眯眯地指向时颜:时小姐在那儿呢,我就不代收了。
莫名其妙手里多了一大捧花,芬馥盈人,艳羡非常,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每天一束鲜花,也不知道是谁送的。
上班第一天就收到花,时颜僵硬的笑了笑。
连连赞叹那位无名氏的持之以恒,时颜无福消受,把花交给秘书,进了办公室。
花红和奖金,她今天就落实了下去,一天忙下来,脑子都发胀,下班了,时颜在下行的电梯里,低头盯着自己手上的钻戒看。
这么大一枚,怎么就没人看到
她连半声恭喜都没听到。
池城提前打了电话说要来接,她在停车场等,没等来池城,等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辆车停在时颜跟前,她就知道没好事,剪刀门升起,裴陆臣下车的速度快到时颜绕路走的机会都没有。
花店的人告诉我你今天来上班了。
时颜打量他:腿好了
原来你还关心我。他满脸欣慰。
时颜想,肯定不能从这男人嘴里听到恭喜二字的,或许就是那么一丁点虚荣心作祟,时颜慢慢递出了手。
裴陆臣的脸是瞬间僵硬,笑了一下,极其勉强:订婚戒
结婚戒。
效率好快。
裴少,以后别送花来了,你也最好别再
可你看起来不开心。裴陆臣打断她的话,很不开心。
他一字一顿地说,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盯着她,直看得时颜下意识脸,这男人尽说扫兴的话,压在心底的某些酸涩情绪倏地被勾出,令她毫无防备。
谁说我不开心我刚度完蜜月回来,我
裴陆臣看着她,表情有点古怪,就好似看着人撒谎,却没有立场揭穿。
时颜不能直视他,她选择看看路况,转移下视线。
我没必要跟你解释那么多,裴少,有很多小姑娘等着你,做人呢,及时行乐的好,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正说着,远远看见一辆白色卡宴朝这方向驶来。
时颜终于有力气朝裴陆臣粲然一笑:我丈夫来接我了,再见。哦,不,再也不见。
时颜拎着包,迈着大步,朝那卡宴走去,头也不回。
他车上有些医学杂志,时颜坐进副驾后,翻了几页,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时颜偏头看窗外:她们什么时候回国
你帮她联系好医院了么
别忘了提前通知我,我好搬回自己家住。
池城猛一刹车。
时颜坐在那里,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沉默许久,他偏头看她,淡淡地笑一下:想去哪间餐厅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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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爱记 最新章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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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颜没了心情,哪也不想去,晚上要赶工,回家吃泡面得了。
池城一顿,手按在排挡杆上,就要调头了,可他忽地眉一沉,索继续往前开。车子停在池城常去的那家常菜馆。
时颜不愿下车,他就替她开了车门,并等在外头,她这才不情不愿地跟他进去,姿态勉强。
正吃着,他手机震起来,池城看手机一眼,又看她一眼,起身到外头去接听。
时颜见状,当即就放下筷子,等他接完电话回来,她说:我吃饱了。
说完就起身要走,蓦地手腕一紧,被他拉住。
闹够了没有他声音低,可想而知是何种表情。
刚才谁打电话给你
冉洁一
她找你干嘛
时颜甩他的手,甩不开,就要踢他,池城偏身一躲,按她坐下,将她的风衣腰带猛地抽出,转眼就把她双手绑在了座椅上。
放开我她挣不开腰带,整个人坐在那里闹腾。
池城已在对面落座,低着头吃饭。直到他吃完,要结账了,服务生拿着账单进来,看到个女人被缚在那里,顿时错愕。
池城弯身要替她解开腰带,时颜立即抬脚,终于成功踢到了他,池城吃痛,微微皱眉,退后一步,离她远点。
他用餐巾印印嘴角,朝那服务生笑笑,解释道:夫妻情`趣
绑人加踢人也算夫妻情`趣服务生理解无能,拿着信用卡走了。
他解开她,见她微红的双腕:疼吗
她咬牙切齿:混蛋。
说着又要踢他,可没被她得逞,池城将她抱高至脚不着地,似笑非笑地指指划完卡账进来还卡的服务生:别吓着人家。
时颜扭头看门边,服务生面露菜色。她忍下这口气,推开他,旋即出了包房。
她快步走在前头,池城优哉游哉跟在后头,她不愿上他的车,他就放缓车速,一直跟在她身侧。
池城一手握方向盘,一手降下车窗:上车,外边太冷了。
她不理。
刚才那通电话是冉冉打给我的。她们明天的航班回国。
见她闻言顿住脚步,池城无奈而舒心地笑笑,他停下车子,不料她只是冷不丁冒出一句:那我是不是明天就得从你家搬出来
我给她们找好房子了。
她兀自点点头,池城以为她终于谅解,开了副驾的门等她,恰逢后头来了辆的士,她竟然手一抬,拦下了的士就往上坐。
池城直接肝火往脑门上冲,蓦地提速追上,超车后方向盘一打,手刹一踩,卡宴横在了那辆的士前,逼停了它。
这女人万般不配合,池城把这女人弄下来,掏包付车钱的时候她还在他怀里挣,池城险些闪了腰。
池城整只手臂箍住她,她下一秒就真的安分下去,他倒是惊讶:怎么不跑了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扭到腰了。
腰扭了也算好事,起码她肯一路安静,回到家,她也是闷不吭声地趴在沙发上。
池城将湿毛巾敷在她腰上,别碰我她要反手打他,一闪腰,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自然而然安分下去。
大冬天她穿的也不多,风衣里头就只有薄薄一件毛衣,衣服掀上去,一截腰身露在外头,他的手揉着她,告诉我你到底在气什么
她下巴垫在沙发靠背上,一言不发。
腰间凉飕飕,是他在为她喷药剂。
如果你单单因为我要帮助一个病人就闹脾气,说实话,时颜,我对你有点失望。
时颜还真做不到把冉洁一和重症病人划上等号,他从不告诉她那女人的病症,而时颜,也只记得他曾多次去新加坡见她和她女儿。
那就当我在无理取闹吧,你去照顾你的病人,我重新去过我的单身生活。说的很淡,没有半点赌气成分。
池城手指一僵,笑道:你是说,离婚虽然在笑,可他语气近乎怖人,喷雾罐啪一声扣在茶几上,池城拎起她胳膊要她回视:收回这句话。
她咬他的手,他抬起她的脸,吻住她,彼此动作都很快,分不清谁先出的手,时颜滚落在纯白的地毯上,身上还压个他,她只觉腰都要断了。
唇舌交缠,呼吸困难,彼此撕扯,力气不及男人,她就双腿缠在他腰上,用身体压制住他。
他后脑勺磕在地板上,声音都不稳:泼妇。
时颜忙着对付他,说话的工夫都没有。
不过我喜欢。玩笑似地补了一句,可他的力气绝对不是开玩笑,冲进她身体那一刹那,时颜险些背过气去。
池城提着她的腰,捏着她的手腕动起来。
不行,不行时颜推他的肩。
太过紧致,并且干涩,她疼得直抽气,池城退出来,手指探下去碾弄,时颜去掰他的手腕,怎么也掰不开,反倒被触及敏感的那点,顿时内里一紧,有温汩溢出,淌湿了他的手指。
她失去力气,手心遮住眼。
池城扯开她的手,要她直视。他平复着自己的渴望,看着她,声音,表情,俱一如往常的平静:收回刚才那句话。
时颜扯过他的肩膀,张口就咬,被池城攫住双肩钉回地上。
说话
时颜咬紧牙,不吭声。
他索挨开她的腿,逼迫她容纳,时颜的腰已经没了知觉,全部感官都在感受他坚定的进入。
他的频率并不快,却极重,偶有被触及内脏的错觉,时颜下意识地屏息:别慢点
不行,太里面了
他只是看着她,不回话,面部冷峻,目光深邃,望进她眼里。时颜微皱着的眉头,身体越发酥麻,睫毛随之一波波颤动,紧抿的唇落在男人眼中,池城忍不住,一次比一次深入。
落在地上的突然震了起来,就在她眼前,她扭过脸去,只见闪烁的屏幕上分明是冉洁一三个字。
她伸手将手机够过来,按下接听键,举到他面前。池城看着屏幕,眸光一紧,时颜撑起自己,反压住他。
时颜环搂住他颈项,绷紧小腹,慢慢坐下去,坐到最底,方附耳轻言:这个病人对你这么重要,别随便挂她电话。
她气喘吁吁地说完,冲着他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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