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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白月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金翡听他说完,没有露出虞麟意料之中的嫌弃表情,她只是看了青年一眼,从包里摸出来一只口红补了个妆,抬头时看着叁双好奇的眼睛,忍不住抬手挑起青年的下巴,拇指指腹擦过虞麟的唇角,眼睛弯了弯:“亲都亲了,亲嘴角多没意思。”
她话音刚落,另一只手就按着虞麟的脑后吻了上去。两条舌头在口腔间交缠着,金翡紧了和青年紧握的手指,把他顺势拉进自己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朗姆酒的香气,开始攻城略地。
金翡一寸寸掠夺着青年的气息,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衬衫摩挲过结实的脊背,然后落在虞麟的腰上,把他往自己这边揽了几分。刚涂好的口红随着亲吻被蹭花,溢出唇线,两个人的温度似乎也有些越界,金翡吮吸着青年的舌尖,淡淡的酒气在两个人口腔里蔓延。
一吻结束时还有些意犹未尽,虞麟手不自觉揽紧了眼前人的腰,想要更进一步交流,而女人却已经抽出身,擦了擦唇边的口水。
蒋琰张大了嘴,僵了片刻,瞪着他俩来了一句“卧槽!”
韩明朔在蒋琰身后,比了个大拇指——你俩真是好样的!
虞麟抬手擦了下唇边,对上金翡的视线,对方挑了下眉:“够诚意吗?”
“还可以。”
“你们俩快去车上吧!不要伤害我了!”蒋琰推了虞麟一把,刚失恋的人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看似你侬我侬的狗粮buff,把虞麟赶了出去。
北京西路躁动的车流非但没把酒吧那点心猿意马吹散,反而加重了这种越线的快感。虞麟跟在金翡身后,看她把那辆奥迪r8开出来,自己也一屁股坐了进去,系上安全带:“天悦一号,谢谢。”
“你自己没开车?”金翡瞥了他一眼。
“我喝酒了。”虞麟坐靠着座椅装模作样闭上眼。
车子从南京西路穿过,路过苏州河,星火般的夜景逐渐暗淡,金翡把车停在了入口,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下车。
虞麟不着急解安全带,他扭过头看着女人,又抬手摸了摸唇形颇为好看的嘴唇,语气里带了些惋惜的意味:“我以为你刚失恋,要有点道德负罪感呢。”
“道德从来都是自己约束自己的,没有替别人考虑有没有道德负罪感的说法,”金翡侧过身帮他解安全带,又继续说,“而且军队里男多女少,男兵看见异性两眼直冒绿光,允许男兵万花丛中过渣得上天入地,不允许我片叶不沾身?”
虞麟又被她的话逗笑了,是,说得的确也对,他顺势握住金翡过来解安全带的手,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女人的指缝里,带点暗示般的摩挲了两下,空出来的手凑过去扣住她的脑后,帮她把安全带也解开,赤裸的膝盖跪在自己大腿上,交换一个缠绵的吻——酒吧那个只能算个预热,这个才算前菜。
虞麟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主,这种臭味相投倒是很合他的心意,他咬着对头的嘴唇,手揽住她的腰摩挲,把整个人抱在自己腿上,腿间蛰伏的硬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过来,硌着金翡,生机蓬勃。
他把衬衫扣又解开了几颗,舔着她的耳垂:“要不我们上去聊聊?”





谁的白月光 聊聊 Woo18
指纹扫开家门,青年带着金翡进了玄关。
虞麟大概是习惯一个人住,房子也不到两百平,屋里看起来冷冷清清的,没什么烟火气,智能家居系统已经把空调打开,窗帘也自动拉开,苏河湾的景色落在眼前。金翡打量了一圈,然后才抱着胸开口:“这该不会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吧?”
虞麟在门口拿着洗洗手液把双手搓了一遍才靠过来,不置可否。他站在金翡身旁时比对方要高出半个头,怀里的香水味直往女人鼻子里钻,倒是不难闻。青年去开了瓶红酒给金翡倒上,又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皱了下眉:“稍等,我去洗个澡。”他大概是有点洁癖,外套都没有带进家,穿了件薄衬衫进屋。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等待醒酒的时间里索性带着金翡走到吧台坐下。大落地窗外面就是苏州河,资本主义金钱带来的光芒不均匀地沿着河岸散落,又繁华又冷漠。对于虞麟,金翡知道的实在不是很多——虞氏的小少爷,有钱得在上海都能排上号。虞家当初做船舶贸易起家,从货轮到游轮再到房地产和各类产业,总之就是很富贵。按理说做船舶的应该和自己家多多少少有点关系,但金翡在打了他之前,对这个人毫无印象。
很奇怪。
金翡打了个哈欠,浴室里的水停了,很快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她往后看了一眼,虞麟光着脚围了条浴巾走出来。
他的头发温驯地垂下来,水珠打湿了他的黑发,顺着脖颈落下来,在锁骨凹陷处他的锁骨下面纹了一条花体字母——pantarei,拉丁字母拼出来的希腊文,翻译过来叫“万物流变,无物永驻”,很符合花花公子的喜好。从露出的上半身里可以看出健身房和蛋白粉喂出来的肌肉线条,窄腰宽肩的身材很符合金翡的审美,脱了衣服的虞麟身上的纨绔气更重,连明蓝色的内裤边都显得风骚无比。
青年抖了抖自己的湿发,丝毫不吝啬展示自己的肉体,赤脚走到吧台坐下,又撩了一把头“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金翡猛地打了个寒噤——当年打他真是没打错。
“去见你奶奶有什么要求吗?”他撑着头,把空调调低了几度,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台面,“你困不困,要不我们躺着说?”
“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硬要说的话,唯一要求就是要你表现得比前男友好。”
“嗯……”虞麟发出了个意义不明的单音节,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好太笼统了,有没有具体要求?你和那个人一起去的时候,都怎么表现?”
金翡回忆了以往李希琛的做法——一大早李家全家都要带着各种礼物过来祝寿,先说些客套话,然后双方家长坐着喝喝茶聊聊关于自己和李希琛的未来,李希琛父母对于订婚这件事很执着,每年的说辞都差不多:“今年要不就把婚订了吧,阿翡现在正合适,工作也清闲,不急一时的研究,早点成家立业让我们抱上孙子,也了却了心思。”
年年同一套意思,但订婚这件事她主观上一直在拖延,金翡当时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么早结婚没什么必要,现在想想除了工作,还有就是王洛嘉那段事情一直堵在心里,像吃了只苍蝇不上不下的。
她回忆完,然后开口:“没事,你拿膝盖都能比过他。”
虞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句话取悦到了,扬起半边眉毛:“怎么说也是我第一次见家长,礼物还是要我自己出。”他站起身,去把醒酒器里的红酒倒出来递给金翡,另一只手从后面揽金翡的腰,贴在落地窗前俯瞰上海夜景,女人的前胸几乎贴在了玻璃上,虞麟在后面贴着她的臀,腿间硬物隔着浴巾也依旧生机勃勃,青年娴熟地咬着金翡的耳朵开口:“你恐高吗?”
金翡俩指头捏着虞麟往下摸的手指,把他的狗爪子从身上扒拉下来,回过头:“我恐蠢,同志。”
对方怔了下,随即泄了个笑音,他像是忍了一下但是没忍住,索性松开搭在金翡身上的手笑得浑身颤抖:“同志,我操!姐姐你能换个称呼吗?无产阶级大联合吗?”
女人回过头来,顺势托着他手里的高脚杯喝了一口红酒,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一片玫瑰色的淡渍,她凑近了点,也在虞麟耳侧同样留了个玫瑰色的水渍:“你没有建设社会主义的觉悟啊。”
虞麟一挑眉,把人托着臀抱进自己怀里,舒展了下筋骨贴得更近:“售后还要背八荣八耻,好恐怖啊。”
“这么勉强的话那算了,我再找一个售后。”金翡作势要抽身起来——谈完正事,其他都可以跳过。
“哎,也不是很勉强,”虞麟手臂一揽,又把人带回来了,“本人,静安区最强小马达,hiv阴性且无性病,只求灵魂共鸣不求长久缠绵,用过都说好。机会难得,不如一炮泯恩仇?”他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掏出半盒红色的冈本001来——还是l号,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盒子,下巴贴在女人脖颈处深吸一口气:“一起再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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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白月光 戒指与狗
被虞麟“请”进浴室时,金翡终于确定他的确是有洁癖的:浴缸是纯白,淋浴间是透明玻璃,洗手台是黑白两色,连洗漱用品都是素色,唯一跳脱的颜色就是蓝色的杜蕾斯、红色的冈本,在寡淡的浴室里点上一点情欲的味道。
淋浴间里花洒开着,金翡脱了鞋,赤裸着上半身,低下头把脖颈上的绿宝石迭珐琅项链解下来。她的后背曲线匀称漂亮,弯下的脖颈像一只天鹅,光洁美丽。虞麟下意识想吹个口哨又忍住了,他把自己的浴巾解下来丢到一旁,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抬眼时女人已经解开了腰带,她单脚站在仿青砖质地的快干地板上,有些摇摇欲坠。
金翡的手指摸到自己内裤边缘时,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手臂,虞麟轻浮地吻了下金翡的唇,像是蜻蜓点水。他的手隔着布料贴在了女人的腰间:“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薄薄一层布料被青年扯落,虞麟与其说是扶着她那条弯起来的腿,不如说是从膝盖下打了个弯把人抱在自己怀里,腿间肉缝翕张着暴露在他眼前,泛着湿润的水光。
虞麟调换了个姿势,贴在腰间的手向下摸到那条湿润的缝,指腹安慰着花唇,又拨拢开深藏的肉核打着转,他的宝格丽戒指还没有摘下来,陶瓷质感的戒指触碰着私密处漾开一种陌生的快感。只是打着转揉了两下,快感就像春日里解冻的溪水迅速泄出,那里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青年结实的胸膛贴着金翡漂亮的肩胛骨,呼吸打在她的耳畔,他的语气里藏了点揶揄:“看来我的确是拿膝盖都可以赢过你前男友,对吗?”
就手法而言,是的。金翡在心里回应了一句,却没有说出口,她还是想看看什么实力才算“静安区最强小马达”。
她不回话,不代表虞麟没有动作,青年轻轻松松把人从身后抱起来扛进淋浴间,花洒密集的水珠浇了两个人满头满脸。金翡的前胸贴在了冰凉的透明玻璃上,紧致光洁的乳酪色肌肤像是可口的马斯卡彭芝士,纤细而结实的腰肢用来放双手刚刚好,而浑圆的肉臀抬起,那根勃起的肉棒就顶在了她臀缝处——尺寸可观、硬度骇人。
虞麟没有下一步动作,正当女人想扭过头看看他在做什么时,青年两指夹着他的白陶瓷戒指伸过来了:“没地方放了,劳烦帮我咬一下。”他那个“咬”字放重了语气,金翡抬眼看了他一眼,透过濡湿的睫毛看到虞麟那张笑脸,好像他们真的是纯友情的客户关系。她张开嘴,舔了下嘴唇,唇瓣碰过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咬住陶瓷戒指,叼了回去,眼神里有些挑衅的意味——也不过如此。
水不停地落下来,虞麟的手指抚摸着两瓣花唇,指腹深入隐秘的沟壑处仔细抠洗干净,又挤了沐浴露洗干净自己的手指,才探进幽闭的穴口。肉棒暧昧地顶在臀缝间动了两下,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下一秒一个微痛的吻便落在了金翡肩胛骨上,覆盖在她那条淡不可见的伤疤上,仿佛是一个记号。尖锐的犬牙拉扯着敏感的肌肤,伤疤被轻轻舔舐着,有种莫名的酥麻快感。金翡僵了一下,她似乎没有想到虞麟会亲这里,骨钉被吻过的感觉有些痛,背后人尝试着舔了几下,放开了她:“你居然是个病人,我是不是下次要让着你?”
“不用。”金翡的语气变冷了几分,“你用尽全力也赢不过我。”
“那不一定吧。”虞麟的手指探进紧窄的甬道,尝试着扩张了几下,花穴紧紧吸附着修长的手指,他的指节打了个圈,屈起来触碰到某块软肉,原本就紧窄的穴口下意识绞了一下,虞麟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哦”,手指集中抠挖着那一处,快感如雷击般袭来,很快就搅动得满手蜜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湿滑的花瓣,食指指腹按揉着鼓胀的肉核打着圈,透明黏腻的淫水顺着指节泄出,又很快被花洒冲刷干净。他放慢了速度,另一只手夹住了凸起的乳粒拉扯,贴在玻璃上硌得冰凉的乳房被温热的手掌心包裹住揉捏着,麻痒的感觉随着虞麟的动作漾开,像是一颗投入看似平静水池的石子,溅开一圈圈快感的涟漪。她随着动作夹紧了双腿,缓缓往深处坐去,虞麟却拔出了手指,啵一声带出大股的淫水。
肉壁的空虚感只停留了片刻,饱满硕大的龟头就挤开狭窄的肉缝顶了进来,花核被摩擦得充血,又被青年按摩着推得东倒西歪。滑腻的淫水热络地裹住肉棒前段,只是进了个头,却让两个人都像在情欲里吊着,金翡吸气,因为太久没开张,被这根超规格的肉棒顶得呼吸都困难;虞麟也吸气,他明明做好了扩张,但还是紧得要命,每动一下他青筋就要暴起一下。虞麟不再往前,把性器拔了出来。他低头亲吻着金翡的耳垂,她的唇微微张着,还叼着那枚戒指,看起来像是个口球,色情而暧昧。龟头来回摩擦着那道小缝,每一寸都染上淫水,虞麟压住女人的腰,手掌揉捏着臀肉,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她的身材有明显训练过的痕迹,薄薄一层脂肪下是结实的肌肉,虞麟又想起她在天台上的爆发力,冲金翡耳畔吹了一口气:“做好准备了吗?”
金翡的双腿被分得极开,青年的两条腿强迫似得挤进了腿间,肉棒破开滑腻的肉唇,这一次只是在之前的深度短暂停留了下,便又深深地一寸寸地锲进了深处。穴口被撑成了圆形的洞,薄肉紧勒住茎身,花核被一刻不停地玩弄揉捏着,饱胀感随着呼吸传来,每吸一口气金翡都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撑裂开,她仰着头小口小口呼吸,这种姿势让自己完全被虞麟箍在怀里被控制住,几乎到自己的极限时青年的手掌突然伸到金翡的唇边,她下意识吐出戒指,对方将黏糊的陶瓷环握紧,一手掐住了她的腰,狠狠一顶,将剩下小半截性器也撞了进去。
“嘶……啊——”她的腿一软,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又被人牢牢箍住快速地操干起来,青年摆动着腰,一下一下往深处凿,仿佛要凿穿灵魂。花核充血得厉害,颜色殷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被按下去又硬起,兴奋地顶着指腹。一阵阵的快感让人眼前发白,金翡被按在玻璃前,被拱得耸动着身体,胸肉来回乱晃又被压回湿滑的玻璃上,她逐渐习惯了这种快感,向后压着腰,用花穴主动撞着虞麟的龟头,每一次都撞到深处,深处的嫩肉食髓知味般挽留着性器,蜜水啾咕啾咕地溢出来,浇在龟头上。
爽得头脑发白的不仅是金翡,还有虞麟,隔着安全套这种强烈的快感也并没有打折,蠕动的湿热软肉夹紧了肉棒,每一下都被紧紧吸附,绞得他一阵一阵颤栗。敏感的冠状沟被嫩肉束缚住,每一次青筋跃动都像是要在肉壁里留下印记,这种快感无处转移,青年又把目光对准了那条疤痕 ——八九公分长的伤疤已经要和肌肤融为一体,但金翡向后肩时多出来的肌肉纤维却暗示着这里受过不小的伤。他握紧了手里的戒指,嘬咬着那条伤疤,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里面的骨钉。
陌生的酥麻感在金翡身后燃起,她不自觉咬得更紧,脚趾紧紧蜷曲着,回过头恶狠狠看着嘬咬自己伤疤的虞麟:“你属狗的?”
虞麟松开嘴,刻意往深处一撞,笑得痞兮兮:“我属狗,我还会成结,你完蛋了。”




谁的白月光 衣冠禽兽与禽兽不如
虞麟的确是属野狗的,赛场上看不出来,但上了床又疯又坏,每一下都要顶到最里面还要往深处挤,碾着敏感点绞出一阵阵的蜜水。他的尖牙啃咬着金翡的肌肤,留下一个个印子,肉棒毫无规律地狠操着深处的嫩肉,快速的操干把淫水都搅打成了白沫子,又很快被水冲走。后入的姿势让金翡被禁锢着,像是雌伏在野兽身下的母兽,只是她同样有尖牙利爪,可以挠这条疯狗一脸伤。玻璃被撞得发出巨响,金翡努力撑着手臂才克制着自己没把脸拍到玻璃上,留住了自己高挺的鼻梁,抬脚狠狠踩了他一脚:“你他妈换个地方!”
青年一停,跺了两下地,似乎也察觉到这里不适合做爱,缓缓抽出肉棒,即将拔出来时又重重撞了进去,女人没有防备,被他一下顶进了深处,爽得头脑发麻,克制不住的低喘溢了出来:“你妈的!”虞麟的目的达到了,发出一声低笑,咬了咬她的耳垂:“我妈忙着呢,有什么事和我说。”他拔出性器,顺手把花洒也关了,正面抱着金翡走到大理石的洗手台,碰了下镜子,周围一圈led灯就亮了起来,照清金翡的背部线条,也照清虞麟那张俊俏又显得痞气的脸。
女人突然伸手绕过他身后,抽了个什么东西回来——那是虞麟的腰带。她的动作实在是快,等虞麟反应过来时金翡已经抽着一头的皮带紧了。valentino的v字腰带被束缚在了虞麟的脖颈上,金色的v字logo就卡在他的喉结处,另一头抓在金翡的手里,她了松紧,被人抱着微微低下头,和虞麟视线相交,笑了一下:“遛狗不牵狗,等于狗遛狗。”
虞麟也笑了一下,笑得咬牙切齿——你他妈可真会说啊,他的脖子上传来牵拉感,金翡被他抱着,牵狗一样牵着他,顺势靠坐在洗手台上,小腿略略绷直,踢着虞麟的小腿,言简意赅:“动。”
被皮带禁锢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青年的眼里藏着危险的光芒。他舔了舔嘴唇,手里的戒指套在女人的食指上,向下撸动了两下,抵到指根,指腹擦过她食指与中指的缝隙,被拽着主动向前了两步:“好。”
虞麟伸手分开缠着自己腰的两条腿,粗长上扬的性器得到了释放的空间,超薄安全套牢牢吸在柱身上,储囊压缩捏扁,整根都充满了和它主人一样危险的气息。他按住金翡的膝盖,手掌摸到她的脚踝,同样摸到了一条伤疤和藏在薄薄肌肤下的用来固定韧带的骨钉。青年上下摩挲着那块伤疤,被割裂的酥麻感再度传来,金翡打了个愣神,发热发硬的性器就毫无停顿地撞进了外翻泛红的穴肉里,引起两个人饕足的吸气。
狰狞而青筋虬结的肉棒填到深处,却依旧有一个指节的长度暴露在空气里,虞麟低下头,女人也随着他的动作看到那小半根肉棒,隐藏在浓密的毛发之下,散发着热气。
似乎让她看一眼只是为了提个醒,一声哨音发出来,随即便是孟浪而毫无章法的操干,快感来势汹汹,深处食髓知味地吮吸着龟头,层层嫩肉吸附着茎身,被烙下滚烫的爱痕,灵魂像是被一道朦朦胧胧的兴奋击中,弥漫在空气里化作一阵令人不安的颤栗——太深了……金翡攥紧了手里的皮带,把人拉到自己眼前来,两条腿缠住虞麟的腰,又吻住他的唇。
她的口红被青年沾去了不少,对方唇上的红意更甚,两条舌交缠亲吻发出啧啧的黏腻的水声,交换一个薄荷味的吻,皮带握在自己的手里,金翡像是在驯服一只野兽,她脚下踩着的仿佛是一头美洲豹或者雄狮,但无论是什么,她都有驯服的信心。在镜子里可以看见金翡的腰肢扭动着缠紧虞麟壮的腰肢,像一条美人蛇,
虞麟抬起眼来,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镜子里的画面,他的呼吸也愈发粗重,发着狠摆动着腰肢往最深处顶,湿滑的穴肉吸着肉棒不放,层层的媚肉舔舐着他青筋虬结的柱身,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撬开灵魂灌满欲望,肿胀的花蒂被一下下抚慰到,粗糙的毛发摩擦着阴阜,汗涔涔地落下来,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却又不放手。臀肉被狠狠撞着,穴口又软又湿,略显粗鲁的动作把最原始的野性激发出来,他抱着金翡上下颠簸,每一下都撞到深处再拔出来,镜子里能隐约看到饱满胸脯被操干颠簸地上下乱颤,又被一口咬住嘬弄,留下个深而圆的印子。
闷热的浴室里两个人赤裸交缠着,汗随着动作落下,交合处淫水顺着腿根滴落,荷尔蒙与腥膻的情爱味道混在一起,变成随时引燃的炸弹。肉刃横冲直撞,毛发不时搔过嫩肉,像是挤进蚌肉里的一粒沙,而偏偏在抽插里又围绕这粒沙建起阿斯蒙蒂斯的庙宇。穴口泥泞不堪,金翡揽住青年的骨节攥得发白,伸手把皮扣解开,灼烫的呼吸打在虞麟的脖颈上,她探出舌头舔弄着凸起的喉结,把皮带折了几折,不轻不重一下抽在了他的背上。青年与她十指紧扣,惩罚性地往深处顶了下,他赤裸踩着地面的脚底不断感受到湿意,女人的腰扭动着研磨着茎身,又紧紧吸附住龟头,近乎痉挛般地绞住性器。
痛感激发了兽欲,虞麟把人按倒在洗手台,狠狠抽插顶弄几十下,在窒息般的快感登顶时,阴茎短暂停歇了下,汹涌的液尽数堵在了安全套里,而戒指和皮带一同落在了地板上。
虞麟刻意顶在深处不拔出来,还上下颠簸了两下,挨了金翡一脚:“你发癫?”
“狗射完要成结,你不知道吗?”虞麟撩了一把刘海,他刺青的位置因为激烈的性爱而泛红,语气里刻意多了点揶揄,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啊”一嗓子叫了出来:“我操!你咬我!松嘴!”金翡扒着他的脖子,结结实实咬了一圈,最后一口甚至用上了力气咬出血印来,她吐了口血沫,把散落的发丝掖回耳后:“这不巧了?我也属狗的。”
“你妈!”
……
青年洗完澡,对着镜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牙印,“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到底谁他妈才是狗?!有病啊咬得满脖子都是,他活了这么久,没见过谁这么疯。想完他又打开手机,在搜索栏输入“被人咬了需要打狂犬疫苗吗”然后关掉屏幕,准备往外走。
他擦脸时看见那条缠成一团的绿宝石迭珐琅的项链,八九颗绿宝石挂在k金链子上,像橄榄树的叶片。他伸手把链子拎过来,走出了浴室门。
对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敷着面膜看手机,脊背上还有自己留下来发红发紫的吻痕,丝毫不加遮掩。虞麟停了下来,感到一阵莫名的舒心:狗就狗吧,自己也没少啃,大家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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