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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白月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金翡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他手里自己的项链,冲他勾了勾手指,似乎是腾不开手,索性伸了只脚过去。
虞麟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脚,刚想把项链摔过去,目光又落在了她那道伤疤上——金翡身上最明显的伤疤只有这两条,每一条伤疤下面都藏着用来固定的骨钉,他伸手摸了摸,那只脚突然凑过来,再反应过来他就被踹了个趔趄,直接摔了下床。他勉强稳住爬上床,金翡回脚,“啊”了一声,凑过来双手合十略带歉意:“忘了忘了,不好意思。”
青年喉结滚动了两下,没说话,他爬上来擦了擦脚躺在了金翡身边,看她敷面膜不方便说话,掏出手机看看蒋琰他们在说什么。
蒋琰又喝多了,搂着大堂柱子当前女友,韩明朔在一旁把这块狗皮膏药从大堂里撕下来,一边撕一边发了视频,韩明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明天他不上社会新闻,那只能算我眼疾手快。”
等金翡把面膜摘下来,他才回头开口:“你奶奶退休前做什么的?”
“退休前教数学,退休后学花鸟画。”金翡转过身,看到虞麟一脖子的咬痕,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下巴,自己牙口还不错,牙痕一个比一个整齐。除了牙印,虞麟脖子上还有勒出来的红痕,大大一个v,显得非常有钱非常狂野,看久了有点好笑。
青年也猜到了她在看什么,他摸了摸自己脖颈,指了指自己:“我,属狗,最多算衣冠禽兽。”又指了指金翡:“你,你他妈禽兽不如!”





谁的白月光 拜访与礼物
那天回来以后金翡到了虞麟两条消息,一条问她寿宴穿什么,另一条问送什么礼物,金翡回复得也很简单:“银行卡号。”
她不知道虞麟是怎么想的,但总之他没回复自己就是了。金翡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要放自己鸽子,还是把地点和时间给他发了过去,寿宴前一天晚上虞麟才懒洋洋给她拨了个语音通话:“给个地址,我要把礼物先给你。”
女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报了个地址,想了想又觉得不合适,一边拾东西一边起身:“算了,这条路你过不来。”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从二楼窗外看到路边停了一辆低调的红旗l5,车窗被摇下来,戴着墨镜的虞麟手靠着车窗冲她招手。
金翡皱了下眉,穿着睡衣准备往楼下走,客厅里金翡的父母和姑姑伯伯都在聊天,看到金翡下来还有些好奇:“翡翡饿了?让阿姨给你做点吃的。我们聊聊小李嘛。”
金翡指了指外面,面不改色心不跳:“男朋友过来了,要送点东西。”
“哦?”坐在沙发上和金翡父亲对弈的爷爷金粟江抬起头来,“那带进来我们看看?这里停车不方便,让他停进来吧。”
金翡姑姑金游芳也笑,拿纸巾擦了擦手:“不知道配不配得上翡翡,我也去看看。”
金翡父亲倒是没说话,微微皱起眉头,示意她去吧。
警卫员站在门口把厚重的铁门打开,虞麟看到出来的不止一个人,冲她招手时候已经入了戏:“阿翡!”
金翡挥挥手,示意他开进来。
金游芳在灯光下看到个一米八几的男孩从车里走了出来,先是打量了一番,觉得模样不错,又落在他身后那辆红旗上——小孩子蛮有钱的嘛,思想也很正。
打量间虞麟已经捧着束花下车了,看到有些外人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整理了一下衬衫:“金阿姨好,我是金翡的男朋友虞麟。”
“这是我姑姑,你认错了。”金翡走上去顺势挽住虞麟的手臂,他今天穿了件爱马仕灰色的锚链夹克,里面是简单的白t,清清爽爽,手上只留了一枚和金翡同款的宝格丽陶瓷戒——之前让金翡咬着的那一枚。青年把花交给金翡,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额头,手碰到她的肩膀微微蹙起眉:“怎么不穿件外套?”
他说着把自己的夹克脱下来披到金翡肩上,动作绅士又恰到好处。金翡僵了一下,似乎有一瞬间的恍惚,却被虞麟极好地掩饰过去。
金游芳在一旁看着,给翡翡新男朋友打了个不低的印象分:“别站着了,进来坐。”
“稍等一下。”虞麟打开后备箱,将一个袋子交给了金游芳,“初次见您,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一点心意。”
金翡站在一旁,看着车里不下十个袋子,开始认真思索这一次她要出多少血。
金游芳打开看了一眼,是loro piana的羊绒围巾,她的笑意更深:“这么客气干什么,快进来吧!”
虞麟把那些礼物都抱了出来,一旁有人要帮他接,青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拿就好。
叁个人进了客厅,一家人早就在等着了,看见个青年抱着一大堆东西过来,都愣了一下。
金翡一个个和虞麟介绍家人,虞麟就从袋子里找出合适的礼物递给对方:“本来打算明天寿宴带过来做见面礼,没想到先和大家见了面,还没做好准备。”女人帮他分礼物,在内心竖了个大拇指:虞麟,你是真的牛,李希琛也就是早晨过来,你这是一早就打入腹地。关键是金翡看过那些礼物,每一样都是做足了功课才带来的,他对家人说的是“阿翡和我介绍的”,但自己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家底,虞麟,真是了不起啊。
“先坐,先坐,小伙子还没自我介绍呢,叫什么啊?”开口的是金翡的奶奶钱青连,她推了推眼镜,总觉得翡翡的男朋友这么眼熟呢。
虞麟整理了一下被礼物盒弄乱的衣襟,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笑着开口:“我叫虞麟,二十五岁,现在是复旦大学金融硕士在读。”
“读金融?很不错啊。”坐在对面的伯伯也插了句话,“年少有为!”
虞麟笑得还略带腼腆:“不敢当,论有为比起阿翡还是差一点。”
金翡也笑,内心想得却是大尾巴狼装得挺像。她起身去沏了壶茶,再坐回来的时候虞麟已经成了话题的中心,青年看到金翡回来,冲她招了招手,给金翡腾了地方出来。
金游芳看他们两个坐在一起,碰了碰自己弟弟:“翡翡的新男朋友,你们俩做家长的也说句话。”
金池钺哼了一声,还是绷着一张脸:“小孩没长开,有什么可信。”话没说完就被郑羽秋轻轻拍了一下。
虞麟也大概察觉到了这边,不自觉把话题引到新舰队吨位与口径上来,谈到排水量时金池钺终于忍不住开口:“网络数据有什么可说的。”
“我虽然和各位前辈不能比,只登上过一次科考船,但是这一次也让我明白什么算是真正的家国情怀。”虞麟放下茶杯,仔细讲述自己唯一一次登上科考船,他们在冲之鸟礁附近海域航行进行科考活动遭到日方无礼警告,青年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本船正在公海上进行海洋科考活动’还是我来负责回复的。”
金家几乎一家子军队出身,听到这里还是有莫名的熟悉感,也和虞麟或多或少交流了点经验。
原本对虞麟印象就不错的金游芳和金池钺交换了个眼神,笑眯眯的。金池钺绷着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听着他们聊天,时不时也说几句。
虞麟抬起手腕看了眼表,颇为歉意地颔首:“我该回去了,今天本来就是突然拜访,明天再正式来拜访您们。”
“家里还有客房,今晚就留在这里吧。一晚上都是和我们这些老人说话,翡翡该不开心了。”金翡的爷爷金粟江开口,金游芳也接话:“让阿姨把客房拾出来一间,挨着翡翡,你们俩聊聊。”
虞麟回头看金翡,意思像是征询她的意见。金翡看到母亲点头,咳了一声,拉起他上楼:“那我先带他上楼了。”
“去吧去吧。”楼下的大人也各自散去,准备睡了。
金翡刚进门,反手把门反锁上,把虞麟按在床上:“原来虞少爷虽然车技差,但是演技好。”
虞麟弯了弯嘴角,把扣子解开了两颗,还是那幅在长辈面前的温驯模样,他轻啧一声:“哪里哪里,本色发挥。毕竟干一行,爱一行,是吧,一行?”
金翡忍住想堵住他嘴的欲望:“银行卡号,今天破了,给你打钱。”她把一直披在自己身上的夹克还给虞麟,看他不说话,去床边包里卡包抽了张银行卡出来丢给他:“自己去刷。”
虞麟长臂一伸,接住了银行卡,顺势倒在金翡床上,语气夸张:“哇,好有钱,金大小姐。”
金翡坐在椅子上喝茶:“少来这一套,有钱也比不过虞家小少爷,道行不浅,康平路说来就来。”
“还好我外婆家就在康平路,不然我还真进不来。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还住在这里,说不定我们俩见过。”虞麟的扣子解到胸膛,躺下时候露出大片肌肤,避开了金翡的锋芒,沉默了半晌发现对方不回他,又继续开口,“你不用心猜我什么身份了,住这条街上大家不都一个样?”
他撑起头,把银行卡甩回去,冲金翡勾了勾手指:“你这么好奇,要不然咱俩做个交易。”
“说。”
“我看见你们家有阳台了,上次在我们家……卧槽,鼻子!脸!我的脸!唔唔唔——”他话没说完就被金翡一个抱枕扣过去了,打得鼻子发酸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挣扎出来,“我又不缺钱,不如咱俩找点乐子?你不是很好奇我吗?”
金翡看他像看白痴:“你脑仁还停留在你小时候吗?一条街都是巡逻警卫,你找刺激?”
虞麟摆成个大字躺着,女人盯着他,又盯着自己衣柜,缓缓挑起了一边眉毛:“你不是想找刺激吗?我有个刺激的,你想玩吗?”
虞麟突然打了个冷颤。




谁的白月光 洁癖
金翡这话说出口,虞麟下意识打量了一下周围——从哪儿能跑出去?跳窗可行吗?
金翡抱着胸,看他难得有些慌张的样子,微微扬了扬嘴角,心情似乎不错。她示意虞麟等一下,去楼下拿了两罐冰苏打水上楼,塞给了他,又冲虞麟招了招手,打开了某一个大衣柜,示意他跟上。
衣柜里只放了几件衣服,金翡把它们推到一边去,弯下腰往外用力推开,衣柜里就出现了一个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通过的小门。她往前走,看到虞麟还停在原地,对方一皱眉:“你该不会想报仇吧?”
“你不是想找刺激吗?”金翡反问他,对方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跟上。
小门后面是一段向上的木质楼梯,看起来有年头了,楼道里没有开灯,两个人摸着黑往前走,虞麟皱着眉直拍身上的灰尘,下脚小心翼翼:“你们家楼梯里是不是有点脏?有没有蟑螂啊?”
“你有洁癖?”金翡突然停了下来,虞麟往前走撞了个正着,语气有些慌张:“小强?!”
他头毛都要炸起来了,虞麟的确有洁癖,这种不开灯又有些老旧的楼梯间简直要命。
金翡白了他一眼,把门打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光亮,夏夜凉爽的风穿过走廊,蝉鸣声也愈发清晰,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
他们眼前的是一间差不多四十平的小阁楼,外面是天台,金翡伸手把灯打开,暖色的光线充满了整个房间。墙边靠着一排书架,落地窗的位置摆着两条长沙发,他们面前则是一张木质大床,大床前面是一台ps4,地毯上整齐堆着两个手柄,还有一台switch,再往前则是小霸王游戏机。虞麟这才看清书架上除了放着书,还摆了不少游戏光碟。他啧了一声,原来刺激就是打游戏,没意思,但又觉得一个把最终幻想15的花纹印在自己车上的人爱打游戏似乎再正常不过。
金翡“啪”打开一罐苏打水,仰头喝了一口,活动了一下肩膀,扔了个手柄给虞麟:“街霸会玩吗?”
虞麟伸手接住手柄,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酒棉片把机器擦了一遍,又擦了擦自己手指尖:“要不要加点赌约,比如我赢了,你自己动?”他对自己打游戏有着莫名的信心,虞麟从小也是游戏玩家,他还有个表哥,小时候两个人经常凑在一起打游戏,再加上虞麟舅舅工作出差经常给他们带最新游戏回来,从千禧年的ps2,再大一点的psp,任天堂的wii u到现在的的psvr,一路玩过来虞麟可没怎么输过。
金翡只是笑了一声:“你最好确保自己能赢。”
青年又打了个冷战,总觉得事情不大妙。
一个小时后。
虞麟看着屏幕的k.o,目瞪口呆转过脸:“你手柄作弊了吧?”他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汗珠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阁楼里忘记开空调了,两个人就在这种闷热的天气里打了一个小时的游戏,虞麟的白tee已经黏在了自己后背上,黏黏糊糊很不舒服。金翡站起身来,把手柄放回原位,虞麟往一旁坐了坐,不自觉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现在能说了吗?你之前见过我?”金翡也很热,她的短发贴着脖颈,短袖睡衣贴着脊背,刚刚的对战被汗浸得湿透。
虞麟的眼睛转了转,冲她勾了勾手指,贴着金翡的耳朵吹气:“我的身份,当然是……保密。”他手撑着地板,锁骨凸显出来,那枚刺青愈发明显,一脸纨绔相。
女人感觉自己脑门青筋要爆出来了,顺势把人按在地板上,骑在了虞麟的身上。她的手越过青年,在床底下摸到一副落灰的玩具手铐,顺势把人给铐上了。
“卧槽!你干嘛!”虞麟想挣扎,被金翡直接压在了地板上,主动权落在了金翡手里,她只是盯着虞麟看,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像是喃喃自语:“以前也没见过你吧?”
潮湿闷热的空气里,虞麟的刘海被汗打湿成一绺一绺。金翡伸手把他的白t卷到胸前,露出壮的腰身来。青年努力想把衣服蹭下去,觉得这件衣服肯定没办法要了,这也算自作孽不可活,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铐在阁楼里做点什么。
女人的手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腹肌:“满足你找刺激加想看我动的愿望,算是今天的回礼。”
这他妈是什么回礼!虞麟在心里骂人,他的后背直直贴着地板,感觉空气里到处都是灰尘,就算被打扫过了,那也是不怎么住人的地方。虞麟汗毛倒竖,最要命的是这种情况下还被对方蹭硬了。
金翡侧着头看他,微微皱了皱眉:“我怀疑你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
她凑过去咬虞麟的唇,却被人反咬一口,嘴唇破了皮,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开,金翡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伤口,又砸了砸:“上次你是主人,这次我是主人,哪里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对吧?”
“你当主人也没有让客人躺地板的道理!”虞麟在地上蹭了一身灰,哪里都不舒服,简直是孽缘。
金翡就听着他一边挣扎一边骂人,手托着腮,仿佛在回忆什么:“是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把你丢在车上时候你就硬了?”
她这么直白地开口,到是让虞麟愣住了:“我傻逼我才会硬!”
他刚说完就被人戳了戳性器,勃起的性器硬得发胀,被包裹在西装裤里,多了点衣冠禽兽的气质。金翡两根手指把虞麟的西装裤往下拉了拉,他今天倒是比较低调,西装裤下正正经经穿着深色内裤,仔细一看,内裤印花还是fendi的,依旧是骚包无比。金翡的手指向下摸,顺着鼠蹊一路摸到会阴,揉了揉虞麟的睾丸,又顶到肛门,她的手指被夹得很紧,虞麟在被摸到后门时大腿发僵,干干巴巴开口:“你干嘛?我们俩逢场作戏不必到这种地步吧?”
“西装挺好看的,以后可以多穿。”金翡意味不明地开口,伸手解开手铐,把人拉起来,“回去洗澡吧,刚刚的仇报了。”
青年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眉头拧在一起:“你诈我?”
“你刚刚也不诈我了吗?”金翡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她往前走了两步,被人从身后抱着扑到床上,虞麟叁两下把皱巴巴的t恤丢到地上,顺手撩起金翡的短袖睡衣,跨在她身上颠了颠:“你不解决下不好吧?满弹上战场容易擦枪走火的。”
他抓起被金翡丢在一边的玩具手铐,一只铐在金翡手上,另一只铐在自己手腕上,把人捞进怀里,性器急不可耐地弹出来,虞麟探出舌头舔了一下女人还没愈合的伤口,语气暧昧:“摸摸?”




谁的白月光 半块肉骨头
金翡动了动手腕,虞麟也被她一并牵过来,他的舌尖被金翡咬住重重吮吸,之前的铁锈气蔓延到两个人的口腔里,蛮横又霸道。两个人的手腕贴在了一起,金翡的手指向下摸去,从青年的口袋里摸出又一张酒棉片擦了擦自己手心,然后握住勃发的性器上下撸动。
几乎是一瞬间,虞麟险些从床上弹起来:“辣!”只是他还没弹起来,就被人抓着性器按下去——虞麟只是铐住了金翡的一只手,但她握着的却是自己的命根子。刚刚擦完酒棉片的手握住肉棒,简直是酷刑,性器前段莫名的灼烧感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女人带些凉意的指腹蹭过前段敏感的嫩肉,修剪干净的指甲探进开裂的马眼处摸着满溢出来的前列腺液,不急不慢开口:“给你消毒,我怕之后烂嘴。”她说着手腕拉住虞麟的手弯下腰来,张口含住了勃发的阳具。
尽管虞麟有着良好的卫生习惯,但刚刚又是打游戏又是被按在地上,难出了汗,性器勃发着散发出算不上好闻的气味,蓬勃浓密的毛发被金翡抓了一把,她的手指勾着饱满的卵蛋掂了掂,像是在打量案板上的肉。
青年叉开腿在床上坐着,腰随着金翡的动作弯下去,在炎热的阁楼里两个人被铐在了一起,像极了偷荤。
金翡张口含住阳具,只含了个头进去,舌头在冠状沟处打圈舔舐了一遍,又舔到马眼处嘬弄着,短短两个动作把虞麟舔得呼吸粗重、大腿紧绷。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呼出一口气来,空着的那只手探进女人的短袖睡衣里把碍事的布料撩起来,握住浑圆的胸部玩弄着。
金翡的手臂伸直,索性半跪在了虞麟腿间,舌头从肉棒底部舔过柱身,又含住龟头吮吸,空出来的那只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着。她抬眼看向喉结不断滚动的虞麟,挑了一下眉,重重吸了下。
虞麟握住半边胸肉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力气,心里仿佛有一团火。
他的对头的确好看,洁白光滑的脊背与昏暗的背景形成强烈的对比,身形优雅美丽,半跪着含弄自己肉棒的头微微低下,露出修长的脖颈。只是她的眼神与自己见过所有的女人都不同,她不热情,甚至在乌墨似的眼眸里藏了点鄙视,虞麟很多次在赛场上见过这种神情,但因为在赛场上见惯了这种表情,所以金翡半跪着的时候他的血液里才燃起一种梦幻似的舒适感,强烈得像一张网,紧紧拢住自己。
他的手从胸前移到金翡头顶来,扶住她的脑后将肉棒顶得更深,软腭湿热,包裹住龟头。金翡的两腮凹下去,把性器吞到最深处再吐出,手指圈起来撸动着性器,连带睾丸一并抚慰到。
“翡翡?”楼下传来家人喊金翡的声音,虞麟怔了一下,被一双手捂住了嘴,她的手心还有一股骚味,青年抽了抽鼻子要移开,又想到这是自己的味道,勉强接受了。横在自己脸上的手掌得寸进尺蹂躏着他整张脸,甚至伸出手指捏了捏他的下巴。
在几次嘬弄后虞麟下腹蹿火一般把性器往金翡口中顶,湿热柔软的舌头不断舔弄着马眼,刺激得人想要缴。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女人加快了速度,一只手重重撸动着肉棒,在男人即将发泄的前一秒,金翡吐出了口中的性器,伸出拇指堵在了虞麟马眼前段。
虞麟睁大了眼,他被堵得不上不下,像梗着一口气。
“翡翡?”郑羽秋在门外喊了一句,没有听到回复,皱着眉走远了。
等到脚步声渐远,金翡才开口,她语气里还带了点笑意:“你不会真以为今晚我是来伺候你的吧,虞少爷?”
又被算计了。虞麟的眉头也皱起来,这个人简直是恶魔。虞麟刚刚还像在天堂,现在活活被堵在了地狱里,他小口小口吸着气:“你想做什么?”
“这是给你的预支,表现好了才有肉吃。”金翡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摸一只大型犬。
她说完握住肉棒重重揉捏撸动着,松开了手指,忍耐许久的液短暂停顿了下,又直直射出来,射满了虞麟的小腹。女人无名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抹了点液放到自己鼻子前嗅了嗅,又抹回虞麟的奶头上。
两个人都不说话,夏夜的风潮湿安静,还带了些许情欲。
……
第二天一早李希琛就到了金翡家门口,他今天穿得比以往还要正式,从那辆r8上下来,提着金翡爷爷喜欢的金骏眉和金翡奶奶喜欢的和田玉,同警卫员打了个招呼进了门。
他始终没有觉得自己和金翡分手了,如果要说的话只能算是她偶尔发脾气,金翡一直是这种容易冲动的性格,家里宠出来的听话只听一半的毛病,解释清楚了也就好说了。
他也不明白金翡为什么会突然生气,无论王洛嘉怎么样,他的女朋友还是金翡,这件事不会变。
李希琛进金家家门的时候,金翡身旁还有一个米色条纹衬衫的青年,高高瘦瘦,头发用发蜡处理过,他笑眯眯和金翡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李希琛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人眼熟,当天金翡和他在天台上闹别扭时候这人就在身后,他来这里做什么?
李希琛的父母也从车上下来,提着礼物要进门拜访老太太和老爷子,在进门时候打了个愣神——金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
金翡这一家他们再了解不过了:老爷子金粟江老太太钱青连都是国之重臣,每逢过年过节都有电视台记者来采访;金翡父母金池钺和郑羽秋,两个都是两杠四星,希琛在他们支持下日子只会过得更好;和金粟江喝茶的应该是金翡伯伯金池锦,国画大家,一尺画卖得上几十万,金家客厅那幅劲松图就是他的手笔;站着的那个是金翡姑姑金游芳,文工团成员,她只有个前夫,儿子跟着前夫生活,这难道是金翡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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