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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莉
“要给你多少教训你才能记住?你不把我当一回事擅自离开我或者是违背我的命令,对sm关系来说是一种耻辱,更是对我的一种羞辱。”
“有问题的话你和我沟通不行吗?还是说你认为我听不懂人话?你就算是学狗叫,我也能通过你的行为表情眼神来对你的处境加以判断。像你这种不把别人当回事、只一味追求自己放松和舒服的sub,你以为我凭什么要做你的dom?”
松岗的愤怒非常清晰而有条理的从他的语言中体现了出来,他即使不咆哮也可以让夏纯感觉耳边仿佛震耳欲聋,她的脑子在不停的嗡嗡作响。
“偶尔也回应一下我对你的需求,对你来说真的有这么难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夏纯的眼前全是泪水,她哽咽的不停说着对不起,整张脸都哭得狼狈不堪。
她明明已经为松岗献上自己的一切了……为什么他还要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夏纯哭的稍微有点委屈。她现在不敢说任何有可能会激怒他的话,她害怕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蠢台词有可能导致她最终被松岗所抛弃。
即使有问题,她也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背叛[SM] /6/:受虐狂的本能
松岗把她扔在一边,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然后走进了一间她没有进去过的屋子。
过了一会,他的声音传了出来,他说,进来。
无论如何,夏纯今晚成功的留住了松岗,这点让她大为欢喜。她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进去,满屋子的道具让她愣了一下。
“去吧,在正前方那个柜子的第二排,自己选一根。”
松岗坐在一边,低头摸着指甲,夏纯走了过去,发现这个玻璃柜子的第二排上放的是长鞭,有软硬不同的各种材质,但每一款打在身上都会非常的痛。
松岗的手里就没有打起人来不会痛的鞭子,他对于鞭子驾轻就熟的能力让夏纯怀疑他是否从小就是摸着这些东西长大的。
她拿了一根看起来比较漂亮的鞭子,用嘴叼着,爬到了松岗的脚边。
“主人。”
她用头蹭了蹭松岗的裤脚,抬头望着他,卑微的想要将嘴里的鞭子献给这位主人。
马上就会受到他的鞭挞,夏纯的腰不受控制地晃了起来,就像狗开心的把主人扔出去的玩具骨头捡回来了一样。
夏纯等待着被摸头,于是欢乐的在摇尾巴。
可是松岗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某个一来就疯狂搞破坏的亲戚家小孩一样,眼底充满了反感。
他用鞋尖抬高了她的下巴,然后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下移,最后踩着她的衣领,一脚落地,将她上半身拖拽到了地上,夏纯叼着鞭子的脸正好撞上了他的小腿骨。
“这是什么?”
“?”
夏纯抬起脸想要正面回应松岗的疑问,但是当她抬高到一定范围就发现,自己的动作被踩住的衣领所限制,她立马便明白了他刚刚那一脸不快的表情究竟从何而来。
“主,主人,抱歉,母狗马上就把衣服脱掉。”
夏纯笨手笨脚的样子在松岗面前显得可笑又滑稽,作为奴隶的时间空白了有将近一年,所以,她各方面反应都迟钝了不少。
但是,出于重症型受虐狂的本能,她表现的依然比圈子里的绝大多数奴隶要好。
两年前的她,无论是面对主人时该有的礼仪也好,亦或是对规矩的严守程度也好,全都能被当成sm圈子里sub的教科书来被人提起。
也正是因为如此,夏纯才能够被松岗宫城这个对sub极为挑剔的dom中的教科书,亲自为奴来进行调教。
事实上他们相处的那一年是十分愉悦的,就像是互相都找到了最合适的另一半一样,松岗宫城并没有要遗弃她的想法,甚至在后来的日子里,还慢慢的将她的感受纳入到了考虑范围之内。
但是夏纯却对此感到大惊失色起来。
也许别的奴隶能够坦然接受像个正常人一样去与主人相处,但她不行。
哪怕眼前的主人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主动认主的松岗、而不是那个在她念初中之后就将她作为奴隶来调教的有钱继父。
就算是松岗也不行。
不,不如说,正因为主人是像松岗宫城这样优秀又完美的男人,所以才更加不行。
……她很羡慕那些可以在脱离角色后和自己的主人聊天调笑的sub。
夏纯无奈的磨蹭着,叼着鞭子的嘴发出唔唔的求饶声,主人至少得先把鞋移开,她才能好好的脱掉衣服。
松岗垂下眼睛淡漠的看着她,抬脚踩下了她嘴里的鞭子,然后将皮鞋尖端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仿佛是在对夏纯发炎的扁桃体狠狠生气般,将鞋用力的往她的嘴里塞,夏纯被他过于用力的行为压迫,跌坐在了地上。
松岗站了起来,挺直而高大的身体支撑着他微微抬起的下巴,明明站姿相当规矩,可总给人一种气势汹汹的侵略者之感。
夏纯微眯着的眼里印出了松岗睥睨着她那不屑的眼神,她控制不住的用手抚摸着他的鞋,心脏加速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敢肯定,在主人的眼里,她现在一定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将沾满口水的鞋尖在她的脸上不轻不重地踩了踩,松岗扶好眼镜,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伸出了右手,夏纯见状连忙咬起鞭子送到了他的手里,然后飞快将自己的衣服统统除去,跪在了地上。
松岗靠在椅子上,看着这条整体由麻类编织而成的软鞭,将主鞭松开,扬手一鞭抡在了地上。
鞭尾开始受力的一瞬间,他抬高胳膊将整条鞭子再次扬起,鞭子气势凛冽的划破空气,径直与夏纯的肩膀擦肩而过,和地砖相击作响。
耳尖几乎是与软鞭挨着擦过去的,夏纯的心脏瞬间进入了紧张的状态,她出神了一秒钟用来思考自己今晚与这条鞭子的关系,然后无视喉咙的疼痛,咽下了口水。
“今晚就暂定十鞭,我每抽一鞭,你就说出一条自己犯下的错误。我不会听你搬出那种一点诚意都没有的低级毛病来糊弄过关,所以你最好斟酌一下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如果我不满意的话,重抽,连带答案一起作废。”
夏纯的大脑在飞速旋转着,经验告诉她这绝不会是一场轻松的惩罚。虽然松岗在一开始就告诉了她今晚只打十鞭,但配合着错误一起来看,这个意思就是,松岗会一直打到他自己觉得满意为止。
十鞭这个幌子只是为了让她来放松警惕罢了。
前面应该会很轻松的过关,但是越靠近结束,他就会将条件束的越紧,配合着即将结束却又始终无法结束的鞭刑,目的是为了将夏纯所有欺瞒了他的行为全都拷打出来。
如果是没有许多调教经验的m,可能会在这种肉体与神的双重折磨下早早的崩溃。但夏纯可以察觉出陷阱的危险味道,她用这种反探索的心理模式玩弄了继父三年,这正是她作为教科书般的奴隶的出色之处。
她知道自己在面对主人的调教时该做出什么反应才最让人满意,她也知道该怎么伪装才能不让自己的真实想法被人所察觉。
那几年的夏纯擅长控制并以玩弄主人的满足感来取乐,她不仅没有被从小到大这漫长的不幸人生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隶,反倒是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表面看似清纯无害,实则却阴的让人咬牙切齿。
她唯一的优点就是,绝对不会动手去伤害那些对她抱有善意的人,相反,还会非常卑微的去迎合他们以表感激之情。
日向夏纯是个很诡异的矛盾体,婊的可怕,但是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却又无比的单纯。
而在她遇到松岗之后,她的sub的教科书生涯,终于到此画下了句点。
夏纯与他见面之前,除了知道他是一位相当优秀的dom,对别的事情全都一无所知。
她带着挑衅的念头成为了松岗的sub,然而松岗只用了一个月,就轻松的将她在面对主人时内心其实极不尊重的真面目给揭露了出来。
所有的耻辱调教都在一环扣一环的瓦解着她,他顺应夏纯这个狡猾又叛逆的sub对付主人的习惯,任由夏纯揣测他的想法,然而一旦猜测失误,便会迎来极为严厉的惩罚。
他的语言总会以最刁钻的角度残忍的刺入她还能察觉到痛的地方,他成功的让夏纯觉得,过去那个居然妄图去猜测主人想法的自己简直愚妄至极。
最坚硬的盾在最锋利的矛的调教之下,被破坏的体无完肤,夏纯终于丧失了除这具身体之外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成为了比奴隶还要更加卑贱的人。
尤其是在松岗宫城的面前,就连获得奴隶这个身份,都让她觉得感恩戴德,受宠若惊。
她最后一次挣扎的动力,源自于疯狂的母亲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她的继父。
那个因为中风所以卧床整整一年的继父,有一天突然好转了起来,而在他对自己失去管教的这一年来、每周六日都在和松岗偷腥的夏纯,终于感觉到了恐惧。
她害怕回到继父的身边,她绝对不能被松岗之外的人调教。她抱着母亲,多年以来第一次哭诉起了自己这不像话的人生。她只记得母亲满脸泪水的抚摸着她的头,说,我们都可以摆脱过去的生活,最后再相信妈妈一次。
于是,过了几天,继父死于车祸。
母亲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彻底解除了箍在夏纯身上那些沉重的枷锁,给了她真正的自由。
她带着夏纯穿着漂亮裙子一起逛街,她教夏纯像那些经过她的女子高中生一样化妆打扮染头发,她和夏纯一起看电影,喝下午茶,吃漂亮致的小蛋糕,她们笑的就像旁边正在讨论时下流行话题的人一样。
夏纯不知道那些事情的快乐之处究竟在哪,她假装自己很快乐,然而心底深处其实更清楚伪装自己没有的东西原来是那么的痛苦。
在遇见松岗之前,她还能靠玩弄那些想要玩弄她的人来获得乐趣,但是在那个人的调教结束之后,她就已经无法再接受别人的调教了,于是最后的乐趣也戛然而止。
日向夏纯这个人已经彻底完了,她根本就无法适应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她在离开松岗之后,突然发现的。
她只能全身心的依赖着那个人,才能够获得舒适的感觉。
所以夏纯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去理会自己下意识分析出来的东西,她只要把自己的错误,一条条的说出来就可以。
松岗可以打到他觉得满意为止,因为夏纯在他的鞭子下,可以完全的享受到扭曲的快感。
他在调教过程中辱骂的每一个字都让夏纯激动不已,只要是他落下来的鞭子,哪怕被打到生命垂危,夏纯用尽最后力气要做的事情,也一定会是发自内心的笑。
……她实在太喜欢主人了,但是喜欢他要承受的罪恶让夏纯无法背负,她的一切对于她自己来说都是一个耻辱,她的身上刻满了遭人玷污的罪与罚,她绝不敢用这样的思想与感情,去喜欢那位最伟大的主人。
她只是个令人感到恶心的女人,就连远远的闻到臭味,都会想要让人闪躲不及。
松岗给予的除了鞭打与凌辱以外东西全都会让她感到害怕与惶恐,只有辱骂才能让她感到平静与舒适,只有疼痛她才能够心安理得的将其完全接受。




背叛[SM] /7/:受虐狂的鞭刑
松岗静静地站着,他看着夏纯的背,稍微握紧了一点手中的鞭柄。
鞭子落下来的那一刻,夏纯的肌肉紧绷了一下,痛苦汇聚到了那条横亘背部的鞭痕上,她惊喜的呜咽了一声,双目无神的享受着心底极度的快感。
松岗……松岗……松岗……
你真的是最棒的……
夏纯幸福到想哭,她想起了自己将他给的药粒全部扔掉的画面,阴道缩抽搐了起来,求虐心理铺天盖地的爆发,于是失声脱口而出。
“母狗把主人中午和晚上给的药粒全部都扔到了楼下,请主人惩罚。”
夏纯听到松岗的闷哼声,他很愤怒,果然,下一秒,夏纯的背部又迎来了一道新的鞭痕。
“啊啊……主人~母狗、母狗在离开主人后的第一天,望着天空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点明显比第一条更能够激怒松岗,他将第三道鞭子又抽打在了第二道鞭子留下的痕迹上,在同一个地方反复击打,导致夏纯的背上溢出了血珠。
如果用的是前两下的力度,夏纯不至于流血,关键是,松岗挥出第三鞭时,起码用了七成的力气。
夏纯被抽倒在地上,她大口的喘息着,嘴角流出了口水。
“离开主人后,母狗饥渴的想被人捆起来操,想舔男人的身体和鸡巴,想被操烂小穴,想被温暖的液灌满子宫。”
这就像是公开宣布这具身体可以由陌生男人来使用一样,松岗面无表情的脸上唯独眼神可以让人看出他此刻酝酿着的负面情绪,他踩着她的头,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右乳房上。
鞭痕经过了乳头,在身体上画出了一条猩红的斜杠。
夏纯扭动着身体,她之前跪着的地方,积了一摊透明略粘稠的水渍。
“贱人。”
恍惚间,她听见松岗这么说了一句。
明明没有碰过下体,可她却真实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操开了,主人给予的辱骂和疼痛,似乎已经成为了性器,在她的小穴中用力抽插。
“母狗埋怨过主人使用母狗的阴道次数太少。”
于是第五鞭准确的落在了她的肉缝中间,鞭子带起了汁水四溅,虽然降低了不少力度,但最柔软的地方被她的主人鞭打,还是让夏纯控制不住怪异的尖叫了出来。
“母狗猜测过主人是不是性无能。”
第六鞭在她的左侧乳房上呼啸而过,与第四鞭那道落在右侧乳房上的鞭痕,以交叉的形式封锁了她的胸口。
“和主人保持关系的那段时间里,母狗曾经拿着假阳具偷偷跑到以前的酒店房间,边想主人边操弄自己的小穴,但主人在上次见面时给母狗下了不准自慰的命令。”
松岗将她踢着翻了个身,用脚勾起她的腰,待她摆好姿势之后,于她的肛门上毫不留情地落下了第七鞭。
“啊~主人,主人,母狗在心里想过,那些试图追求主人的女人都是婊子!”
夏纯已经被打的神智涣散了,她陷入了神上的疼痛高潮,小腹不由自主的产生类似阴道里的g点被触发的痉挛抽搐。
她忍不住想要拿东西去捅烂自己的下体,现在不管往里面塞什么,她大概都能够甘之如饴的接受。
松岗听见这句话之后迟疑了片刻,他蹲在了夏纯的身前,用鞭柄抬高了她的下巴。
“这点你没有错。”
夏纯恍惚的透过满眼泪水看着松岗的脸,抽泣着傻笑了起来。
主人是在承认那些追求他的女人都是婊子吗?
主人……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夏纯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她脱力的躺倒在地上,看着黑色的反光镜天花板,因为忍耐疼痛而化出的汗水将她的发丝糊在了额头上。
重来的第七鞭落在了她的右侧大腿,夏纯呜咽一声,大口喘着气,她闭上了眼睛,仔细回忆着那天独自一人在教室里站了一晚时反省的事情。
“……母狗私自将主人与母狗的小学数学老师做过对比,发现自己更喜欢小学的那位数学老师。”
她没有说当时想到的后半段,她更喜欢那位数学老师,但她只有在想到眼前这位教授时,小穴才会像刚下过雨的泥泞路那样湿漉不堪。
她只有在想到松岗宫城的时候,身体才会自发的做好挨操的准备,甚至不需要用手指或者语言来进行调教。这具身体早就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她的思想深入沦陷,就连身体也开始不再受她自己所控制。
所以才会在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便开口问他是否需要口交,那是因为松岗宫城早就已成为了日向夏纯的执念与妄想。
左边大腿落下了第八鞭,夏纯正想将准备好的错误说出来时,第九鞭却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紧接着,第十鞭也打在了她的肚皮上。
她没想到松岗会因为这句话连抽三鞭,光顾着扭动身体喊疼了,话也梗在了嘴边。
“真想不到,从你嘴里居然可以听到喜欢这个词。”他俯身看着夏纯满是疼痛的眼睛,弯曲膝盖在她身体的两侧跪了下来。
松岗宫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告诉我,你是怎样喜欢他的?”
在夏纯看来这个问题无法理解,她不明白松岗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但还是迅速的搜集着关于老师的所有记忆。
“主人,母狗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喜欢他的,在她的印象中,她就是喜欢那位已经去世的老师。老师太温柔了,是她所有孩童记忆中留下的仅有的、也是最为惊艳与温柔的一抹色。
事实上,那位老师她也是没有资格去喜欢的,都是因为她的出现,所以老师的人生才会发生改变。
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老师?唯一一个除妈妈以外还愿意对她好的人,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最终却走向了那样的结局。
她这种人,不配喜欢任何人。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日向夏纯,你更喜欢他?”
他扼住了夏纯的脖颈,刹那间,窒息的痛苦传到了她的大脑里。
她的后脚跟在地上乱踩,小腿肌肉紧绷到了极限,就在她即将被掐晕的时候,松岗松开了她。
“想起来了吗?”他冷酷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是如何喜欢他的?”
夏纯的脸涨得通红,她用力地将空气吸取到肺部,大脑还暂时处于缺氧的漂浮状态,说起话来气若游丝。
“喜欢那位老师,是、因为他拯救过夏纯,夏纯、很感激他,但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说这句话时,她将自己的称谓全都抛弃了。在调教过程中,夏纯从不会轻易的脱离身份,但她刚刚自我称呼时,用的不是母狗。
因为他刚刚叫出了她的名字,所以夏纯才从这个里面得到了暗示。主人在那一瞬间,似乎也从主仆关系当中脱离身份了。
也许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松岗宫城没有再对夏纯做任何调教,他坐在夏纯的大腿上,垂着眼睑,神情平静地看着她。
两人对视了很久,夏纯的呼吸渐渐平缓了过来,她看着松岗的脸,心脏跳动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
“老师……”
“以后不准叫我老师。”
“教,教授?”
夏纯试探性的喊了一句,松岗没有理她,站起来重新拿起了鞭子。
“刚刚打到第几鞭了?”
……刚刚已经打完第十鞭了。夏纯本想这样说的,但她猜不准松岗的真实意思究竟如何,他是想继续打下去?还是只单纯地问她打到了第几鞭?
简单地犹豫了一下,夏纯马上就说了出来。
“主人一共打了十一鞭,第七鞭重来了一次,第八鞭母狗没有说出自己的错误,主人在那之后又打了两鞭,请问主人想从第几鞭开始。”
松岗坐在椅子上听她说完,随手在地板上抡了两鞭活动手腕,他看了眼腕表,将鞭子扔到了夏纯身前。
“起来吧,今晚我对你的惨叫声没有兴趣了。”
夏纯原本跳跃着的心一下子就被挤压成泥,她对这一变化置之不理,马上卷好鞭子咬在嘴里,爬到了放置鞭子的柜子面前。
她直起上半身,仿佛信徒献祭般,将鞭子用双手捧着放回了原处。
“还有十七分钟就是八点整,我说对你过什么,还记得吗?”
松岗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夏纯在思考这句话的时候呼吸突然暂停了,她错愕的回头看着主人,发现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母狗以为主人最近都不想再碰这具身体了。”
也许是因为被他再次需要了的缘故,夏纯这才发觉松岗刚才那句没有兴趣了对她的伤害究竟有多深。
主人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将这具身体贬低到了极限,可现在他却有意要来亲自使用,这让夏纯对自己这身肮脏器具简直感到有点不知所措。
她真的有资格被主人亲自使用吗?
“还有十五分钟。”松岗的目光从腕表上移开,他翻过手腕,松开了表带,将表放在了桌子上。
“如果我觉得你没洗干净,那你就塞着削了皮的姜块去过今晚吧。”
十五分钟……十五分钟!




背叛[SM] /8/:受虐狂的电击
夏纯花了三秒来发愣,然后手脚并用的爬起身,跑到了记忆里白天见到过的浴室中去,边喘气边打开了花洒龙头。
刚打开的水是冰凉的,夏纯将才洗过不久的头发挽起,一边战栗不已,一边挤出浴液往身上涂,她重复着清洗流程,在抽屉里发现了灌肠和润滑工具。
水温回暖之后,夏纯将管子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温热的水流进入到了肠道,夏纯不适的轻哼了一声,前面的小穴却因为这一举动,自发的湿润了起来。
主人,主人……夏纯饥渴的往体内灌水,小腹渐渐鼓了起来。
她抽出了管子,含着一肚子水将身体又洗了一遍,肠胃越来越不适,她忍耐着便意,再次将身体仔细清洁好,这才坐上马桶开始排泄,排干净之后,她又将管子注水塞进了体内。
反复几遍,直到排出来的水变成了透明的颜色,夏纯这才擦干身体,利用那瓶润滑剂,给自己下面的两个小洞做起了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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