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莉
用最快的速度润滑完毕,夏纯跑回了房间,她爬到松岗的脚边跪下,脸对着他的鞋尖,虔诚的微阖双眼。
“你知道自己晚了几分钟吗?”
松岗宫城用脚抬起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与她四目相对。
“母狗不知道,求主人告诉母狗。”
“现在是八点十二分,加上那十五分钟,你一共让我等了你二十七分钟。”
夏纯紧张到了极限,她的眼前一片雾蒙蒙,鼻尖发酸,她特别害怕自己今晚还是让松岗失望了,这种感觉简直让她无法承受。
松岗站起身,走到了一个柜子前,拉开抽屉,手指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捡出了两个银色夹子。
夹子是金属的,大概是两个指节的长度,夹身只有七八毫米宽,尖尖的夹嘴上,有着锋利的锯齿。
他将夹子随手抛到了夏纯身前,然后又拿出了一根电动仿真阳具,阳具尺寸正常,但从它后面连接的那台电流控制设备可以看出,它绝不会让夏纯简单的爽起来。
夏纯看着这两个尖嘴夹,快速的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去使用它们。夹子最尖端的宽度比乳头要窄,而且这种尺寸,和夏纯印象中的乳夹很不一样。
松岗已经拿完道具,马上就要过来了,这让夏纯紧张了起来。
不能再犹豫了,已经浪了主人这么长的时间……
她分开双腿,在自己的认真注视下,把两个小夹子分别夹在了两瓣小阴唇上面。
尖利的夹嘴锯齿就像是要把她的阴唇穿透一样,而且支撑的弹簧异常的紧,一夹上之后,夏纯就不能再合拢双腿,她怕自己拢的大腿挤压到夹子,从而穿透阴唇。
“你觉得它是该夹在那里的?”
松岗把阳具放在桌子上,眼神淡淡地看着夏纯的下体。
难道不是!夏纯的背脊发凉,自己还是会错了意,这其实是乳夹?
“主人,抱、抱歉!”夏纯不知所措的想伸手去取下夹子,但是被松岗用语言制止了。
“我让你动手了吗?”
夏纯无力的弯曲背脊垂下头颅,摇头说道:“主人没有让母狗动手。”
“那你刚刚在动什么?”
“母狗想把它取下来重夹。”
松岗宫城蹲在了夏纯的身前,伸手拽了拽她阴唇上的夹子。
他取下了一个,把夏纯左侧齐刘海以外的头发撩到了耳后,然后夹上了夹子,接着他取下了另一个,将她右侧的长发也夹到了耳后。
“我没有让你做的事情,你就不要去做,我问你什么问题,你如实回答即可。不要去对我的话和行为做多余的理解,我教了你一年,为什么全部都忘记了?”
他的眼底就像黑洞一样,明明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却神奇的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将夏纯的一切包括灵魂全部都吸引了进去。
主人就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夏纯想靠近他,可一想到自己只是个肮脏的背叛者之后,她的动作就开始僵硬的往回退却。
她低着头,没有回答松岗的话。以前的她和松岗宫城两人不断的在玩这种游戏,松岗任由她猜测,然后再用实际行动来狠狠的将她的猜测粉碎,重新替她建立起了一个直来直往的神回路。
那时的夏纯自暴自弃,但却坦诚无比,神压力就像剪破了装满水的塑料袋一样,哗啦一下全部倾泻而出。
可现在已经不是当时了。
一年之后的现在,夏纯还是周而复始的在脑子里分析着松岗的心情、眼神、动作、想法,以确保自己做的是否符合他的心意。
明明在进行sm调教,可她却很难在主人身上体会到安全感。这不是松岗的错,而是她在生存环境中长期演变而来的生存本能。
松岗宫城在一年前用自己的调教手段完全摧毁了夏纯的这种心理机制,结果在某种程度上获得了自由的夏纯,因为看到了类似希望的东西,甩开他跑掉了。
那种自由也只是建立在别人的帮助之下的自由,离开松岗之后,她失去了神支柱和人生的信仰,变得比以前更加自卑脆弱。
她必须要不断的接受惩罚才能让内心稍微轻松一点,她的身体上有大量残忍的伤口都是她自己留下的。
夏纯变着花样折磨自己的时候,松岗的惩罚显得那样的温柔。
简直比天使的亲吻还要温柔……
她的肩膀颤抖了起来,眼泪汪汪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不断的有眼泪流出眼睛,明明主人什么也没做,可她却感觉自己的心脏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折磨。
“算了,我就不指望你的智商能稍微够看一点了。”松岗宫城伸手,缓慢而有力的戳了戳夏纯的脑子,“至少考试的时候不要挂我的科,知道吗?你就算来找我,我也不会给你改成绩的。”
夏纯伸手按住了胸口,她快无法呼吸了。
松岗,松岗,松岗。
夏纯大声的哭了起来,她措手不及的擦着自己的眼泪,哭到呼吸困难。
她拉着松岗的一点袖口,把头靠在了那上面,背脊不停地颤抖。
“求您不要扔掉夏纯,夏纯想留在您的身边。”
“如果你各科测试都考的还不错的话。我告诉你,我不喜欢笨还不努力的孩子。”
他没有拉回自己的袖子,垂眸冷漠地看着夏纯纤细的手腕,伸手抬起了她的头。
“三秒钟之后,再让我看见你脸上还挂着这种不是因为被我操了所以才流出来的眼泪,你就滚吧。”
“是!主人。”
夏纯听懂了这话的意思,她迅速松开了松岗的衣袖,将所有眼泪全部都擦拭干净。
她强忍着想要抽泣的冲动,认真的看着松岗,等待着他的下一条命令。
松岗宫城站了起来,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那根假阳具。
“过来。”
夏纯连忙爬了过去,她读懂了松岗的眼神,于是转过身趴在地上,撅高了屁股。
松岗将假阳具放在她的小穴上摩擦了一圈,沾上天然的润滑滋润过之后,慢慢将这根假阳具插进了夏纯的肛门。
经过润滑的后穴很好被插入,松岗微微侧过头,拿着假阳具,在夏纯的后穴中极为缓慢的来回抽动了起来。
他并非直进直出的玩弄夏纯的肠道,而是有意的顶撞着她的肠壁,给她制造着一种因疼痛而冒出的生理麻痒感。
“啊~主人,主人……”
夏纯全身心都放在了后面那个正在被松岗玩弄的小洞上,她忍不住想要耸动肩膀,明明没有被触碰,可前面的小洞却也激昂不已的尖叫着,溢出了疯狂的女液。
“主人,主人。”
夏纯这两天已经被连续调教了几十个小时,却还一次都没有高潮。她的身体高度敏感,白皙匀称的大腿在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有水渍蜿蜒而下,仿佛一副少女作的隐秘春画。
“被假东西玩还这么兴奋?”松岗停了手,开启了自动抽插。
他靠在椅子上交叠双腿,漫不经心的调整着电流安数,然后按下了那个红色的开关。
钝重的电流在夏纯的肠道中四处蔓延填充,她忍不住惨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好痛!主人~啊~~”
“我是不是说过今晚对你的惨叫声不感兴趣了?你在喊给谁听?”
他不悦的将电流又往上调整了几档,夏纯被电的浑身发抖,唇角溢出唾液,后穴那根自动抽插着的假阳具仿佛恶魔的化身,让夏纯不断模糊着生与死的界限。
她搬出了这十八年来受到的所有关于听话的教育,强忍住了哀嚎的欲望,可怜的爬着调转过身,亲吻着松岗的鞋面,幻想自己亲吻到了他的脚趾,用来抚慰疼痛的身体。
“想舔?”
夏纯眼眶里转着泪珠,不敢放出自己的声音,弱弱的点了点头。
“允许你舔。”
松岗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纯,目光仿佛王者一般气势磅礴。
夏纯感觉自己受到了极为隆重的赏赐,她感恩戴德的颤抖着指尖,抬起身触摸起松岗交叠着的腿,用脸在上面感受了一下,然后脱下了他的正装皮鞋,兴奋的用牙齿咬下了他的黑色袜子,然后将脚趾含进了嘴里。
她嗅到了鞋子的皮质气味,淡淡的体味,在松岗身上总是闻不到过于刺激的味道,和那个最爱将一周不换的袜子塞进她嘴里的继父风格完全不同。
每次她与主人接触时,总让她有种玷污了自己主人的错觉,内心痛苦煎熬的同时,她却怎样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对于他的强烈渴求。
背叛[SM] /9/:受虐狂的性交
夏纯微眯着眼,陶醉的吸吮舔舐着松岗的身体一部分,时不时会发出喜悦的高音呻吟。她既兴奋又投入,就像是捧着自己的心脏般,小心翼翼而且万分虔诚。
主人就是神明,不,主人比神明还要伟大。
主人与卑贱的日向夏纯之间,有一个无论如何也无法触及的差距……
主人分明就是她的光啊。
夏纯幸福的舔着松岗的脚,她每一寸都不放过的全部舔到,这副饥渴的样子,让松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舔的过分了吧,我让你给我洗脚了吗。”他踢开了夏纯的脸,随手将电流又调大了一点。
断断续续的电流刺激让夏纯额上的汗又多了一些,松岗的话让她有点羞愧。
强忍着体内的电击,夏纯按照规矩爬到旁边抽了几张纸巾,无比仔细的擦拭着被自己舔湿的脚,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帮松岗重新穿好袜子和鞋之后,夏纯跪在了地上,“主人,对不起,母狗让主人觉得恶心了,请主人惩罚。”
她被电击仿真阳具操的视线涣散,脸上的红晕仿佛高潮引起的一般,近乎脱力的呻吟喘息着。
松岗宫城失望的关掉了放电仪器,他起身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放出阳具,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安全套戴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扯起夏纯的头发让她抬头,将下体准确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惩罚你?那等我射了之后,去厨房削一块姜塞进自己的阴道,十一点时取出来,洗干净滚去睡觉。”
夏纯隔着松岗鼻梁上架着的银色细框眼镜看着他的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结果还是选择让她口交了,不是说要使用她吗……
按照松岗宫城的调教顺序来说,姜刑+口交,通常就等同于结束。
使用阴道什么的,不可能了。
果然,还是在厌恶她的身体吧。
这个认知让对主人的身体抱有着羞愧幻想的夏纯陷入了极度的失望与自我厌弃。
夏纯边隔着安全套给松岗舔着肉棒,边细细的抽泣了起来。
她太不像话了,主人怎么可能会将肉棒插进她这种贱狗的小穴,她自己想想都觉得恶心,她有什么资格被主人使用。
夏纯哭的梨花带雨,眼眶红彤彤的,看起来可怜的要命,但她还是非常珍惜的努力伺候着松岗插在她嘴里的肉棒。
“不满吗?母狗。”
松岗用力的顶了一下夏纯的喉咙,她呜咽一声,摇了摇头,口手并用的抚慰着肉棒,害怕他把这仅剩的一点恩惠也夺走。
“上一次高潮是在什么时候?”
问出这句话之后,松岗用手拉着夏纯的头发,将她扯开了。
嘴巴获得自由之后,夏纯努力咽下口水,含糊不清地说道:“在课堂上见到主人的前一天晚上。”
松岗拍了拍她的脸,将安全套一把扯了下来。
“因为你随意破坏我的东西,所以我使用这张嘴时变得很不方便,你知道吗?”
“主人,母狗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夏纯愧疚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停的道歉,而松岗一把推倒了她,将她按在地上。
“闭嘴,我真的很烦你老是这样道歉,你就不能学聪明点来减少道歉的次数吗?”
夏纯呆呆地看着松岗的眼睛,眼泪还在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今晚真的好糟糕,她究竟惹主人生气了多少次啊……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稍微让他省心一点?如果是别人的话,一定可以让主人更满意吧……
不要……不要这样……真是够了,为什么她非得是日向夏纯这个蠢货啊……绝望,真的好绝望……
还没来得及进行无数次的自我厌弃,夏纯的双腿就已经被抬高架上松岗的大腿,她的两只手腕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松岗宫城坚硬火热的肉棒直直的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主人、主人,嗯……”
夏纯双手无力,她的心跳迅速的不太正常,穴肉仿佛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惊喜的一口咬住了松岗宫城的肉棒。
“主人,母狗脏啊啊啊……”她被操弄的肩膀上下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流下,同时流下的还有滚烫的泪水。
自己的身体正含着主人的肉棒这一点让她亢奋到神志不清,完全没有料到今晚还可以被主人亲自使用,她遗忘了一切,只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阴道里,松岗宫城的肉棒正在里面凶猛撞击。
“脏?我不是让你洗干净了吗?你把我的命令当成什么了?现在才跟我说脏?”
“不,不……主人,啊主人正在使用母狗……母狗,母狗要开心到疯掉了……”
在这场毫无温柔可言的性交里,夏纯幸福的不停流着泪水,她的叫床声里夹带着哭腔,每一句都是对松岗宫城的感恩与崇拜。
她的身体几乎随时都处于即将高潮的状态,神上的推力让她的小穴泛滥成灾。
“十八岁的年龄,穴松成这样未也太不像话了吧。”
松岗宫城认真看着夏纯的每一个反应,刻薄的对她的身体做出残忍的评价。
夏纯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她不敢直视松岗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让已经丧失了所有廉耻心的夏纯再次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
“呜…主人,母狗,母狗该怎么做才好?主人~啊、啊……”
“高三那年被多少男人干过?援交了吗?超过十个我绝不会原谅你。”
“没,没有…主人,认识主人之后,母狗的身体就没有再被其他人使用过!”夏纯转过头与松岗对视,她用那双哭泣着的眼睛看着松岗,就像是临死前想要写下最后一封遗书一样。
“母狗只想要主人,母狗遇见主人之后就只被主人一个人干过。”
松岗宫城的动作愣了一下,他俯身压在了夏纯的身上,张嘴用力的咬住了她的脖子。
“啊!”夏纯吃痛的叫了出来,但是下体正在承受的恩宠却让她的大脑下意识的将这疼痛美化到了极致。
“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狗奴。”
“松岗教授,对不起,夏纯对不起您,教授,夏纯错了……夏纯离开您之后,只过了一个月就悔恨的想要将自己杀死,离开您是夏纯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
仿佛踩在了阳光下的一摊水上一样,具有严重受虐倾向的花季少女被穿着一身整齐西装的男人按在地板上,野蛮的进行着肉棒与小穴的调教。
“不是说离开我之后松了口气吗?你背叛过我,你觉得自己能够如何弥补?如何才能让我再次相信你?”
夏纯纤细的手腕仿佛要被折断了一般,乳房上方与光裸的肩膀被激情染上红晕。她的阴唇被肉棒来回摩擦,阴道里就像起了火一样,流出汩汩烧灼滚烫的热油,烫的她几乎无法接受。
她绝望地哭了起来,“教授,夏纯该怎么做才好?”
松岗宫城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夏纯因为窒息而极度紧致起来的小穴里粗鲁的抽动。
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剥离了世间的一切,而来自身体上的感觉被无限的放大,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垂死挣扎中体会到了被松岗操干时那简直令人死而无憾的快感。
大脑在对她厉声倾诉,她即将死于这个男人的手下,但时不时出现的喘息机会,又让她的身体可以充分的感觉到下体即将迎来高潮时的最棒享受。
在他反复而且迅速的抽插下,夏纯的神快感被越带越高,终于爆发式的高潮了。
她的肩膀和手指像触电般的微微发颤,嘴角的唾液流到了耳边的银色发卡,呻吟声带上了拖音,仿佛在舒服的垂死哭泣一般,膝盖和脚尖变得非常僵硬。
潮吹时喷溢出来的透明液体浇在松岗的性器上,松岗的大腿肌肉和背部肌肉终于紧绷,他在夏纯缩到临界点的阴道中插动了最后几下,然后将自己的液通通射进了夏纯的子宫。
被,被主人内射了!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被他内射……
她从巨大的高潮余韵中捕捉到了一丝神智,这才发现自己的排尿口正在不受她控制的往外粗鲁放着尿。
不,尿到主人身上了,不要,不要,不要再尿了。
夏纯的心脏紧了,她抽泣着,感觉自己阴道里的快感神经还在缓慢跳动。
背叛[SM] /10/:受虐狂的臆想
遭受身心凌辱过后的夏纯,就像是被极端环境摧毁后却又野蛮生长出来的甜美罂粟。
她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很像是从地狱最底端爬出来的人被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后发自心底的满足。
松岗毫无留恋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用纸巾把湿漉漉的下体擦拭干净,然后扣上扣子,系好皮带。
真的就只是使用了夏纯的阴道而已,比起躺在地上看起来有点神志不清的夏纯,他更像个刚从外面走进来的局外人。
松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又看向了夏纯。
“你把我的裤子尿湿了。”
夏纯伸手遮住脸,她总算在松岗这里找到了一丝少女面对窘境时的羞耻感。
“主人,主人为什么内射了……”
“你满十八岁了不是吗?要是肚子被我搞大了,那就把孩子生下来也无妨。”
他看了眼腕表,凉凉地睨了夏纯一眼,“现在九点五十二分,十点之前塞好姜在书房等我。”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夏纯被他的一番话激的又燃起了性欲,被主人搞大肚子,生下主人的孩子……这是多么的快乐和幸福啊。
她伸手用中指搅拌了几下自己的小穴,又湿又软腻,明明才刚被大肉棒操开过,但现在马上就已经再次缩紧。
要夹住主人的液,想怀上主人的孩子……
她拿开胳膊,努力缓和着自己呼吸的节奏,大约三十秒之后,相当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松岗离开之后,夏纯突然觉得房间里很冷。她缩了缩身体,连忙走到了厨房,找出一根比较适合塞进体内的姜,削掉了皮,放进了阴道里。
刺辣的感觉让她的表情瞬间扭曲,就像是在小穴里涂抹了辣椒油一样,她强忍着不适感,爬进了早上醒来时躺的那个房间。
松岗宫城有时会彻夜研究数学问题,所以他在书房里放了一张床。因为夏纯之后再过来的话就在这里睡,所以他才稍微解释了一下。
夏纯跪在了书桌边,膝盖下有毛绒绒的地毯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她抚摸着柔软的毛,极力忍耐着被姜块填充的痛苦感。
这里是主人的家……
反正没人可以看见,那她稍微那么出格的想一下,也没有问题的吧。
……主人的家,就是她的家。
夏纯的身体在瞬间紧绷了,她无法接受的一头撞在了桌角上,滚吧!再敢这样想一下就马上去死好了,臭婊子。
夏纯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极强的敌意,玷污主人,哪怕只是妄想,也绝不可以。
主人居住的地方容不得她来侮辱,主人愿意亲手调教她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主人……
主人真是个好人。
夏纯缓慢的低下头,将脸侧着贴在了地毯上。
啊,好舒服。
她的身体火辣辣的疼,但神却感觉像是被泡在山上的温泉里似的。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等待松岗的过程中,夏纯微阖着眼,惬意的不断重复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松岗,松岗,松岗,松岗,松岗……教授,教授,教授,教授……
换着花样想着松岗宫城,而当松岗本人穿着深灰色睡衣擦着短发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夏纯一脸痴汉的撅着屁股用脸贴着地毯,眼神病态而充满了执念,仿佛正在施咒的女巫般,嘴里诡异的念念有词。
他抿了下嘴,径直路过夏纯,坐在椅子上,打开了桌上的长脚灯,然后戴上了眼镜。
看见松岗回来了,夏纯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直起身跪好,眼神殷切的抬头望着他。
那一瞬间稍微有点激动,夏纯夹紧了生姜,额上被辣出了一层薄汗。
松岗完全没有理她,他的肩膀上搭着擦头发的毛巾,手指滑动鼠标,正在认真审阅学生假期交上来的论文。
夏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她怕自己稍微一动就会打扰到松岗眼角的余光,所以即使身体僵硬到不行了,也完全没有动弹一下。
光是看着他就觉得幸福不已,夏纯入神的望着他的一举一动,目光灼热的仿佛可以在墙上烧出两个洞。
大概是有点受不了,松岗闭上眼睛沉默了两秒,顺手拿起自己肩上的毛巾扔在了夏纯的脸上,将她刺眼的视线给挡住了。
夏纯的肩膀颤抖了几下,随后缓慢的抬起双手,颤巍巍地将毛巾按在了自己脸上,边抖边追踪着毛巾上的味道,开始漫长的深呼吸。
松岗宫城的扑克脸终于有了变化,他的额角抽动了一下,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无语的强制性将目光重新落在了电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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