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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诡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人二小
这个时候,童贯也摇摇晃晃的从村里跑了过来,身上又不少的伤口,左臂软绵绵的耷拉着,脱臼了。
“那个血尸,解决掉了?”童贯四周打量了一下,被满脸是血的吴涛吓了一跳。
“多亏涛子出手。”我点点头,说。
吴涛没有说话,沉默的坐到了车上。也真是难为他了,来回四个小时的车程奔波,还要耗心力准备对付血尸的手段,他现在肯定也是累的够呛。
我和童贯也上了车,开车回到墓地,拾了一下,把丢下的东西都找回来,然后童贯被村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铁棺材里面的东西解决了,并且把迁坟的注意事项也跟他说了。
然后,童贯去开了自己的车,我则是开着我这辆刚刚被吴涛掀了顶的破车,连夜回到了佳城市里。
唐柔一直在我体内给我提供力量,不然的话,我现在已经昏死过去了。
一路上,吴涛连脸上的血污也不擦,闭着眼睛半躺在后座上。我把他送回他租的单元房楼下,他下车后,扶着车门站了一会儿,小声的说:“清哥,对不起。”
这傻小子,竟然还在因为晚上赶回去的晚了一些在这里自责。
我一笑,说:“真觉得对不起明天请我吃饭吧,行了,你也累的够呛,回去睡觉吧。”
吴涛上了楼,我也回到了公寓,用最快的速度洗漱,然后又吃了一把止疼药,躺到床上,唐柔从我的体内飘出,无尽的疲惫紧接着像山一样压了下来,我全身一软,摊在床上睡死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感到一团湿热在脸上游1走,热烘烘的舒服得很,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唐柔致的俏脸,她正拿着毛巾给我擦着脸。
“醒了,感觉怎么样?”唐柔温暖的笑笑。
我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体力只恢复了不到一半。
“还好吧,就是比较累,休息几天就好了。”我说。
“邢欢给你打电话了,我没接。”唐柔指了指床头的手机。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有一个邢欢的未接来电,还有她的一条短信:“看到速回。”
把电话拨回去,想了五声,邢欢才接通。
“华清,你有没有觉得,我在你的生命当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你???天都忙着画符,捉鬼。闲下来的时候也只是偶尔才来找找我。更多的时候,你是在干什么?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们······分手吧······”邢欢的声音很平和,很平静,很平淡,很冷。
我一时之间感到天旋地转,眼前有些发黑。
“哄哄她,多说一点好听的,告诉她她对你很重要······”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对我说着这样的话,以我对邢欢的了解,这些话,会有一些效果的。
但是,我张了张嘴,最后喉咙立面跳出的几个字眼却是:“嗯——”
拖着长音的尾巴,和邢欢的那几句话一样,很平和,很平静,很平淡,不冷,但是很无奈。
“那就好了——再见。”邢欢很平和,很平静,很平淡说完,挂了电话,我感到很冷。
“唐柔,邢欢又把我给甩了。”我看着在给我准备早餐的唐柔,咧嘴一笑。
老子被同一个女人,给甩了两次!还是老子在大二的时候,把她从一个女孩变成的女人,靠!
跟邢欢分手之后,我只谈过一次恋爱,一个星期,分了。原因很简单,也很可笑。我俩出去开房啪啪啪的时候,我睡着的时候说了一句梦话:
“走,邢欢,哥哥带你去吃自助!”
大学的时候,我做兼职的工资下来,扣除生活,只要还有多余的钱,我就会给邢欢打电话,每次都是这句话。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她的家世背景,她只是一个朴实,乖巧又有一点疯癫的丫头。
她愿意在周末陪我几两个小时的地铁去找兼职;
她愿意坐在我的自行车后座上听我唱歌;
她愿意咬着棒棒糖陪我在图书馆看书;
她愿意陪我过只有一个七寸蛋糕和一根蜡烛的生日;
她愿意········
她叫邢欢,她愿意陪着我,愿意和我在一起过最普通的生活,抛开自己富可敌国的家境。
现在,我们分手了。
当初,我一无所有,邢欢是家事显赫的富家千金,我们在一种最不可能在一起的情况下,风雨同舟,同甘共苦了三年半。
现如今,我有了自己的企业,有了一辈子挥霍不尽家产,有了让上流认识敬畏的术法手段。在这种我们最适合在一起的背景情况下,我们却分手了。
不过,这也是有点好处的,我一直不愿意邢欢参与到我置身的是是非非当中,但是她想帮我,尤其是成为神力者之后,更是刻意的走进我的圈子当中,每次都让我提心吊胆的。神力者的确强大,但是人外有人。就算抛开这个不谈,有多少实力比我强的人,被我阴死了?邢欢的心智太单纯,很容易被算计到的。
这个借口,并不能冲淡邢欢跟我分手这件事带来的冲击。这是不是造化弄人呢,如果是的话,我就要狗屁造化!静下来想一想,比起当年,我现在能给予邢欢的东西,多了这么多,但是少了的是什么,我能急于邢欢的东西,究竟少了一些什么?
有一样东西是时间,大学时代,除了假期和每个月回家一趟,我几乎是每天都跟邢欢在一起的。晨跑,上课,吃饭,逛街,锻炼,做兼职,旅游,唱歌,隔三差五的还会一起睡觉。现在,我却是常常都在跟鬼怪邪物打交道,通常回来的时候就是一身伤,要在家里修养一段时间。
隔三差五的跟邢欢见个面,吃吃饭看看电影调调情,这个隔三差五里面有寥寥的几次,也会陪她睡睡觉。总之,现在我陪邢欢的时间,的确是少得可怜,甚至还不足大学时代的十分之一。
而且,自从唐柔在那个晚上突兀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跟她之间丝丝缕缕的关系,就再也没断过,这也是原因之一了吧。我和唐柔,一年多一来,并肩作战,同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





工地诡事 第605章:分手
第六百零四章分手
她几乎是天天在我的家里飘来飘去,也会时常的欺负我一下,把我拎起来挂在吊灯上,但是每次跟邪教鬼物打交道的时候,她总是能给我出谋划策,能在危机关头帮我脱困。
我执行任务或者对付邪祟,回来的时候一身伤,也是唐柔细心的照顾我。她帮我洗衣做饭,清理伤口,陪我通宵达旦的画符纸,练术法,还会时常指点我一些术法施展上的错误,用她丰富的脑容量来提升我。
相比于唐柔,邢欢算得上是多才多艺,吉他古筝小提琴样样通,也体贴人,能吃苦。但是她不会做饭,也不会照顾人,不会也懒得学。
她对我当巡阴人这件事,也是反对的态度,邢欢讨厌符纸,讨厌术法。进一步的,也反对我和吴涛猴子这样的人打交道。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对邢欢的情感就淡薄了,我现在比大学毕业的时候邢欢跟我提出分手的那一刻更加难受。我不想哭,也哭不出来。借酒浇愁吧,好酒家里还是有一些的,我翻出各种各样的白酒红酒伏特加白兰地,一股脑的倒进一个汤钵里,黑棕色的液体看上去像农药一样,我端起来就喝。
唐柔过来按住我的手腕,过了一会儿还是松开了,我喝了一口自己调制的美酒,他妈的跟吞了个炸弹似的。酒劲上来以后,整个世界都飘起来了,还飘得特别快,比他娘的蹦极还要刺激。
真心的难喝!!!
我把酒倒了,汤钵也不要了,扔到垃圾桶里。
然后,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往上一划,等通讯录停下之后,随便点了一个联系人拨了出去。
当时我的眼前都是模糊的,手机屏幕看上去就跟毛玻璃似的,也不知道打给了谁。
“喂,老子分手了,过来陪老子喝酒!对,还是跟邢欢,她又把我给甩了······”我叽里呱啦的对着电话那边不知道是谁的某某人说着,然后趴到阳台上开始抽烟,一次抽四根!
隔壁阳台上的白穆一边使劲的吸着飘过去的烟雾一边擦着口水一边指着我大骂:“禽1兽,暴殄天物的禽1兽!放开那些香烟,让我一根一根的来。”
我抓住白穆的手腕,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他给拽到了我这边的阳台上。
这里是十二楼,以为自己死过一回的白穆趴在我怀里打哆嗦。
“嫂子,哥们儿失恋了,让白穆陪我解解闷行不行,我就跟你借他半天行不行。”我冲着白穆家里大吼。
正在给孩子喂奶的白穆老婆走出来,说:“行,只要你俩别搞基,怎么着都行···搞基就搞基吧,就当给他消消火了····”
“谢谢嫂子,嫂子你的奶水真足!”我乐呵呵的说。
“你大爷的!”白穆把我的脑袋拧过来,然后挥挥手让她老婆进屋。
“走走走,有啥事咱进屋抽着烟喝着酒说。”白穆穿着背心拖鞋画裤衩子,畏畏缩缩从我兜里翻出烟来,迫不及待的点上,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坐到我面前,惬意的抽了一口烟,抿了一口酒,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变了,吊带背心画裤衩子瞬间穿出了小马哥风衣的感觉,受到她的影响,我的意识也清醒了一点。
“失恋了?”白穆犀利的眼光扫视了我一下,仿佛直接看透了我的内心。
我点点头。
白穆眉毛一挑,说:“挺好,少抽烟多喝酒,吐的昏天黑地,能哭的话就哭的稀里哗啦,明天早上就没事了。”
“呸,白穆比个江湖骗子,心理咨询师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站到沙发上指着白穆的鼻子大骂,靠,这货怎么有两个鼻子,我该指哪一个?
妈的,老子有办法,剪刀手,一次指俩,嘎嘎嘎——
“你想听我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好,我给你背诵几段。”白穆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妈的变成六个了,老子的手指头不够用了啊啊啊啊!!!!!!
白穆站到桌子上,拿了一个酒瓶子当话筒,清了清嗓子,开始逼逼叨叨:
“等等——”我说,“老子就是被一个女人连续伤害了两次!妈的白穆你个江湖骗子!”
“闭嘴,老子正在入戏呢!”白穆一瞪眼,继续逼逼叨叨:
我使劲的点头,说:“穆哥,您老人家说的太对了,真是太有道理了!我录音了,好东西要跟人分享,我给你老婆听听去。”
我掏出口袋里的录音笔,往阳台上走过去。
“你丫的喝醉了酒怎么也这么损呢,老子真是服了!”白穆把我扑倒在阳台上,夺过我的手机,要删除录音。
“你小子耍我。”白穆指着手机上空白的录音列表,气的直蹦跶。
过了一会儿,他在阳台上坐下,坐在我的身边,说:
白穆指了指外面,说:“这个时间急急忙忙的来的,是你的朋友吧?”
我看向外面,华东的车开进了小区,有些急,一下子撞到了路灯杆子上。华东连车都没倒,直接推开车门走出来,又一脚把车门踹上,然后掏出了手机。
很快,我的手机响了,是华东打过来的。
“我在这里呢。”我趴到阳台上,冲着华东挥手,原来我的那个电话是打给他了。
华东抬头看了我一眼,跑进了公寓。
几分钟后,房间门被推开,华东黑着脸走到阳台上,话都没有说,抡圆了胳膊,一拳把我打趴在地上。
那年,我刚刚毕业的时候,失恋了,给华东打了电话。他就和今天一样,风风火火的从通城赶了过来。
那个时候,佳城和通城之间还没有通高速公路,交通还算不上便利,车也贵,华东是骑着摩托车,走小路一路狂撩了四个小时,挡风板磕破了,膝盖上糊满了血。
他见到我之后,也是和今天一样,揍了我一拳头。骂我没出息,然后陪我喝酒喝道半夜。
我是后来才知道,那一天,华东因为跑过来找我,错过了一个很好的经商机会,导致自己的事业延迟了至少五年,不然的话,他绝对会比现在混的还要风生水起。
但是这件事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还是二叔喝多了酒,跟我说的。
“上次你被邢欢甩了,哭爹喊娘的。这次不哭了,说明你还是有进步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打完电话到我赶来的这么一会儿工夫,你小子就又找了一个!”华东瞪着眼睛,看了一眼唐柔。
这丫头忘了隐身了!
“卧槽,刚刚怎么没看到这里还有个姑娘!”白穆也从地上崩了起来,然后对华东说,“这位兄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穆,是华清的邻居。我可以作证,这个姑娘绝对是头一回来这里。”




工地诡事 第606章:好友相聚
第六百零五章好友相聚
华东跟他握了握手:“我叫华东,是华清从小的兄弟。这小子上来一阵就是个神经病,刚刚给你添麻烦了吧?”
我从地上爬起来解释说:“我跟你俩说啊,她是那谁·······”“师父,不就是女人嘛,喝了酒,徒弟带你找女明星玩群1p去!”这个时候,童贯又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进门就喊——靠,这货怎么来了?我不是就给华东打了一个电话么?
童贯把酒放到桌子上,走过来的时候顺便跟唐柔打了个招呼:“师母也在呢。”你大爷的童贯,老子这还没说清楚呢,你丫的又来当搅屎棍,呸,用词不当!
我张牙舞爪的向着童贯扑了过去,白穆和华东一人一边,掐住我的胳膊又把我扔到了地上。
“来这么多人了啊。”万舒仪和王明也从外面走了进来。靠,我那个电话到底是给谁打得!?
“你俩是来跟我秀恩爱的嘛,是不是不知道我刚被人给甩了,还跑过来往我的伤口上撒老干妈!?”我指着他们大喊。
“华清,不就是个失恋嘛,你至于这样?”李铭从外面走了进来。靠,怎么回事!?
我翻了翻通话记录,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邢欢的那个,我没有再往外打过电话。那,我最后拨出去的那个电话哪去了?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他们为什么过来?
然后,就是猴子,王老爷子,吴涛,巩义,段政····都来了!
一个个的人进了屋,安慰我几句,就开始互相打招呼,有说有笑的。
喂喂喂——我让你们过来是求安慰的,你们干啥来了,玩真人秀吗?爸爸去哪了还是非诚勿扰!?
不过既然来了,说明他们还记挂着我,至于那个电话是打给谁得,也就不重要了。我打电话到饭店叫了菜,然后,什么都不管了,喝到吐,吐完再喝,知道喝趴下!
一场夹在早饭和午饭之间的酒宴,开始了!热闹,喧嚣,冲淡了我的落寞情绪。
楼上的广场舞大妈从阳台上抻长了脖子冲着我们大喊“吵死了”,从窗户飘出来的《小苹果》震得阳台上的玻璃直哆嗦。
“去*!”我使劲的晃着手里的香槟,然后跑到阳台上开了盖,对着广场舞大妈的胖脸。
·······
被酒麻痹了大脑和四肢的我,迷迷糊糊间看到他们都走了,唐柔开始拾一屋的狼藉。我想帮她拾,想跟她说说话,但是酒意越来越浓,粘稠的迷离粘住了我的上下眼皮,我就这么睡了。
我是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房间拾的井井有条,连酒味都没有残留一点,除了我身上。
我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看看有没有未接来电,没有。不过,我看到了手机屏保桌面上的照片,我和邢欢的合影。
还是怀念啊。
不过,我已经念过三十,可不会再去敢那种删通讯录删照片的小年轻傻事。现在,也挺好。
刚刚放下手机,门铃响了,我开门,看到保安大叔正端着一个砂锅站在门口。
“快让开,快让开,哎呦我这胳膊都酸了。”大叔一侧身挤开我,端着砂锅进来,放到桌上。
然后,他又摘下背上一个挺旧的包,从里面拿出一袋烧饼。
“昨天喝酒喝了半天,现在肚子里难受吧?来,吃点好东西。”大叔冲我咧嘴一笑,招手让我坐过去。
砂锅盖子掀开,一股热气腾腾的羊肉膻味扑面而来,保安大叔给我盛了一碗,说:“这是我们村上的老羊倌家里放养了两年的山羊的羊鞭,实实在在的大补,再给你个羊蛋子。多泡几个烧饼,喝完酒肚子里空,多吃点面食肠胃也舒坦。”
我端一碗羊汤在手里,手心是热的,热到了心里面。
话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昨天那个电话,到底打给谁了???
羊鞭这个东西,也是比较奇怪的,不大不小的一条,炖熟了能有一锅,大的让非洲人看了都惭愧。
羊腰子可就比蛋黄大不了多少,怎么有这么大的马力呢?老子这条13厘米的一条要是煮熟了,会有多大呢。我是打死都不会尝试的。
喝羊汤的时候,我看到保安大叔神态有些萎靡,额头上满了黑气,看上去很像碰上脏东西了。
“叔,最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我问他。
保安大叔咬了一口碗里的羊蛋,说:“算不上不顺心,就是有些··怎么说呢,我前些天捡到一百块钱,我先给你讲讲吧。”
就在前天傍晚,保安大叔下了班回家的时候,看到地上有一张一百块的钞票,对折了两下,用黑线缠着。他捡起来看了看,是真钞。不过上面不知道是用颜料还是血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看了让人觉得膈应。保安大叔没有太多的在意这些,把钱揣兜里就走了。
钱当然是自己留下了。如果在街上捡到钱,有几个人会选择交给警察叔叔,世界上肯定又拾金不昧的雷锋,但是我不是,很多人都不会是。
黑线,钞票,符号。
有个词叫祸水东引,有一项术法,也叫祸水东引。顾名思义,就知道,这项术法就是转移灾祸用的。
这是一项算不上多高级的术法,但是很缺德。
举个例子来说,一个人,路人甲吧,比较倒霉或者招惹到脏东西的时候,想法偏激了,就很有可能会找一个懂行的术士来帮他化解。而如果那个术士只为赚钱而不管伦理道德,他通常就会用这个祸水东引的术法,帮助路人甲的那个人化解,准确的说是转移霉运。
祸水东引的是术法准备并不麻烦,把钞票横竖各对折一下,这样钞票摊开之后,上面就会有一个十字形的折痕。至于为什么用一百的,原因就更简单了——一毛钱的毛票扔在地上,几个人会捡?在折痕的两边,用老鼠血掺着蝙蝠的粪便做成的特殊墨水,画上祸水东引的符文。
然后,让路人甲用白棉线缠起来,在每天晚上十一点挂到自家背阴面的屋檐下,从屋檐上垂下来七寸长,凌晨四点的时候再摘下来,放到枕头下面。钞票在枕头下面的时候,床上是不能有人躺着的,不然的话会倒大霉。等到晚上十一点,再挂出去,一直连续七天,直到那白棉线完全变成黑色。
然后,路人甲需要从自家往东,在第三个十字路口上吧钞票丢下,并且在当天晚上搬家到方圆四十里以外。这就是路人甲把自己的霉运或者身上的脏东西给丢到了路上,谁如果捡到这个钱,这种霉运也就自然的转嫁给了捡钱的人身上。
实际上,如果捡钱的人把钱交到警局里面去,被警局里面充沛的阳气镇压冲刷,钞票上的祸水东引符文两个小时就会失效。但是,谁捡到钱会这么力不讨好的交上去呢?所以,基本上祸水东引这个术法的成功率就是百分之百的。




工地诡事 第607章:解决问题
第六百零六章解决问题
当然了,解决的办法还有一个,那就是捡到的钱一定要在当天拿出去,花得一分不剩。而且还得花的正好。就比如保安大叔捡到了一百块,就只能花一百,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再就是捡到的钱,只能买那些吃喝的东西。吃喝的东西都是上进下出的,吃了就拉出来了,相当于祸水东引的术法在肚子里走了一遭,会有两三天的时间,术法还有效果在,捡钱的人在那几天稍微不顺一点。不过过了那几天,就没事了。
但是,如果用这钱买了别的,比如腰带,那就很快会被鬼缠身了。
霉运还很难影响到人的生理反应,大叔说他晚上感觉有东西挠他的后背,只能说明,跟着祸水东引符咒一起转接的,除了霉运,还有脏东西。
我问保安大叔那张钞票他花了没有,大叔摇摇头,说:“没有,脏兮兮的,回去的时候买酒人家没,我就塞钱包里面了,想等着有空的时候,去银行换一张新的。”
“能不能给我看看?”我说。
大叔很痛快的从钱包里掏出了那张钞票。
当我看到上面的符文之后,又惊又怒——这上面写着的,是夺命咒的一种。
一直以来,像这种夺取别人寿命的符咒都有很多,不过因为太过伤天害理,使用的人极少。就比如上次回通城,华东的女儿小花,就是中了跟夺命咒差不多的邪术,通过两块鬼骨碎片,把小花的寿命转移到苏雅诗的身上。最终苏雅诗自作孽不可活,被那个男鬼杀死,小花被夺走的寿元,也被我取了回来。
而保安大叔之所以会感觉到后背上有被抓挠的感觉,则是因为,他的寿元在一点点的被夺走,通过后背的任督二脉。
光是靠这么一张钞票,我根本就没办法查出始作俑者是谁,不过解决保安大叔遇到的情况还是能办到的。
“叔,我看这上面的东西嗨挺有意思的,打算跟几个朋友研究一下。这样吧,我给你换一下,这张钱我留着了。”我说,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钞票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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