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工地诡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人二小
我接口道:“老胃病,最难治了,连吃饭都成问题,吃过了消化不了,吃少了又饿得反胃。哪个医院的医生也没有特效药。”
“这医生治病讲究对症,胃病有好多种,哪个医生能都知道。再说,你看大医院里医生看病,最多一分钟一个,问问哪儿难受,然后就开单子检查,开药,钱。过几天再来还这样,能治好才怪呢”欧阳德好像对医生意见挺大的。
“是啊,这病要治好也有讲究。以前老中医治病,都一看二闻三问四切,没半个钟头哪敢下药。开方子也是,用药还得说清产地是哪儿,什么季节的,有的还分时辰里早晚。”白若溪祖上是中医,她有研究。
“对对,这治病就像算命先生好说的,什么时间,去什么地方,找姓什么的医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遇上了对头的人,才能治得好。说起来是迷信,有时你还不得不信。”李飞龙说起这个倒像是很有心得。
“没错,还就有这事,说这医生和一算命的交情好,互相拉生意。医生治不好病人,就让他去找东街的算命先生给算算;有人生病治不好,心里不安,去算命,这先生就让他去西街找王医生治。一来一去,两人生意都好了。”我借这个话题说了个小笑话。
哈哈哈哈,大家都很给面子地笑了起来,一起在床上苦着脸坐着的成子也咧开嘴,又很快停了下来,使劲皱了下眉。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走了一天的山路,又经历了一番虚惊,一场打斗,我们都有些乏了,便靠着桌子,凳子什么的,闭上了眼睛。成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又躺了下去。
很快,李飞龙先响起了鼾声,忽高忽低,像轮船拉笛,每到高处,就突然泄了气,猛地低了下去,让人心里一沉,总放心不下,不知道他不一口气还上得来不。
慢慢地,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均匀了。我没有睡,眼观鼻,鼻观心,默念《心经》:“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是故空中无色,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猛地,那鬼的模样又出现在眼前,我心神一净,观空,心空了,一切皆空,无鬼无神,无喜无悲,万物虚无,恍恍惚惚。
不知什么时候,李飞龙的汽笛已经不再拉响了,帐1篷里安静极了。
眼前一黑,一个身影飘然而过。我微睁开眼,李飞龙掀开门帘,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站在门前,他停留了一会,似乎在听帐1篷里的动静。
我赶紧装睡,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听起来像熟睡的人。
他站了三五分钟,没发现异常,便离开了。
我赶紧起身,;回头看看睡床上的成子,他还是面朝里,浑身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看来是睡着了。欧白二人,身子歪靠在桌子上,低着头,看来也是在睡梦中。
我轻轻走到门前,透过门帘缝隙向外张望。
李飞龙抱着一捆长长短短的树枝,从林子里走了出来,放在空地上。然后四下里打量了一番,拿起一根最长的树枝,使劲插到土里。转向走了几步,又插一根,前后共插了八根长短不一的树枝。
然后又摆起石头来,左一块,右一块,有大有小,不一会儿,帐1篷前空地上被他摆满了看起来杂乱无章的树枝石块。
干完后,他又围着帐1篷转了一圈,好像在检查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这边走两步,那边迈三步,嘴里还念念有词。
转了两圈后,他似乎满意了,转向朝帐1篷走来。
我连忙退回原处,坐下来,恢复低头睡觉的姿势。
他走到门前,停了下来,一两分钟后,掀起门帘,走了进来。
来到我跟前,站住了,我眯着眼睛,听着他的呼吸,猜测他会做些什么。
他什么也没做,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床前,推了推成子,俯身在成子耳边,用比呼吸还低的声音说了句什么,然后一把抱起成子,向外走去。
双脚落地无声,仿佛比空身走得还轻松,果然是个练家子。
来到门前,他一矮身,嗖地一下窜了出去。
我连忙起身,一步迈到门前,外面已空无一人,只有他留下的树枝石块示威般地站在那里。
我回过身,叫起了欧白二人。
欧阳德一下跳了起来,很快发现李飞龙、成子二人消失了,急切问我:“啥时走的?”
白若溪也发现了异常:“走了,哪里去了?”
我把刚才看到的事跟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欧阳德说:“那还等什么,走,跟着看看去。”
我们冲出去,我刚要提腿前行,忽然觉得心中一空,浑身没了力气,只觉得眼前这树枝石块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在把我身体内的元气混合到一块,让我很想跟它们呆在一起,哪儿也不愿去。
欧阳德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奇怪,我怎么没了力气?”
“慢着,这树枝有古怪。”白若溪凝神观看,左右打量着,心里默默计算着,好一会儿,说道:“这是混沌一气阵。”
“什么什么阵,这破树枝烂石头还是阵?这二龙子,真奸啊”欧阳德气急败坏。
“若溪,你认得?会破吗?”我一听白若溪的话,心里有了希望。
“我来试试吧,只在书上看到过,没做过。”白若溪说着,伸出手指指点点,嘴里念念有词:“自子至丑寅,我之引,即息也。自卯至辰、巳,这引之使进,即长也。自午至未申,即敌之盛气尽处,即我之转关处,亦即击人处。敌不得势,其气即消灭,不能不有落脚之地,所谓落也。酉戌亥,即敌之虚,惟虚帮空,能不败乎?”
说着,她迈步走向西北角,搬开并排放着的两块石头。
顿时,我感到浑身有了力气,刚才那种吸人魂魄的强大气场,消失得无影无踪。
欧阳德一下蹦了起来:“白妹妹,真有你的,哥谢谢你了。”说着,笑嘻嘻地伸出了手。
白若溪伸手打了一巴掌:“去你的,没正经。”





工地诡事 第720章:入洞
阵法已破,我们借着微弱天光,蹲下来仔细搜寻,乱石堆里,杂草丛生,根本就没有一点踪迹。
我说:“到处都这么黑,咱们又不熟悉地形,别不小心掉山下去了,不如把灯拿着吧。”
欧阳德说:“对,顺便看看还有什么宝贝吗。”
“净胡扯。”白若溪笑道,“谁还把宝贝丢在帐1篷里。”
我们又回身进了帐1篷。
欧阳德来到桌边,提起了灯,随意朝床上照了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他掀起裤子,拿起一个红布包。
这不是白天李飞龙手里拿的东西吗,从听到的对话判断,这应该是成子专门给李飞龙带来的东西啊,这么重要的物品,怎么没带走呢?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也许是忘了。”欧阳德边掂量着手里的布包边说。
“我觉得,他根本想不到咱们能破了他的阵法。”白若溪得意地说。
“有道理,也可能他认为这东西对咱们没什么用处。”我表示赞同。
“那先打开看看吧。”欧阳德说着打开了布包。“就凭这家伙用阵法来困我们,咱们也不要太讲究。”
布包就一层,但里面还有一个古铜色的木质盒子。盒子没有锁,用卡扣卡着。
欧阳德一揿卡扣,盒子就开了,里面放着一面铜镜,八角形的,巴掌大小,闪着幽幽的光。我们三人轮流着看了一番,没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看样子有年头了,但似乎用得不多,镜面依旧平整如新,镜背后有个突出的钮,穿着个环儿,好像为了拿着方便。
古代的铜镜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很陌生,但这样的还真没见过,镜子有方的有圆的,可这八角的有什么用处?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了起来,由我来保管。
不算是偷,因为就我们三人在这儿,现在我们要离开了,这东西要没了,那可说不清楚,带着也是为了有机会物归原主。
再次搜寻了一番,没有什么获。我们又出了帐1篷。
我想:既然一出门就没了影,要么下了地,要么转了圈。先到帐1篷后面看看吧。
我们转到帐1篷背后,边走边看,后面靠着一面石壁,高处长着几棵矮小的灌木,下面堆着几堆乱石,一垛干树枝,旁边还有一个临时茅房,四周扯着塑料布,一圈下来,并无发现。
我们又向帐1篷的前方找去,转过一个土坡,就来到白天我们与李飞龙不期而遇的地方了。黑暗中,老槐树显得尤其高大粗壮。
转过老槐树,一块两米多高的巨石挡住去路,边上只有一条小路,仅容得一人挤过去。
我还在观察周遭形势,也是等等白若溪商量怎么办,欧阳德却不耐烦了,抢先绕了过去,只听“扑通”一声,我感觉不妙,低声叫道:“欧阳!”
没有回答。
白若溪刚要上前,我一把拉住她,将身贴紧巨石,慢慢转了过去。
还是一片草丛,没有任何异常。
我小心地向前迈了一步,只觉得脚下一滑,身子一歪,顺着一个石坡直向下滚落。石块咯得浑身疼痛。直滑出三四米,才停了下来,双脚踩到实地,身子一滚,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山洞,像深井一样的坑洞,洞口长满野草,起到掩盖作用。
我摸索着四处探寻,发现这下面是一个二十平方的空间,里面空无一物,四壁都是山石,并不平整,多处有石块突起,看样子不是人工凿成的,脚下也坑洼不平,滑下来的地方是个斜坡,六七十度的样子。
却不见欧阳德的踪影。
上面传来白若溪的喊声:“丁哥,丁哥,你没事吧。”
我回答:“没事,你小心点”
话音未落,只听得“哎哟”一声,白若溪从上面滑了下来。
我心想,这下都下来了,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呢。
她体重轻,滑得不远,我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你怎么样,没事吧?”“这是什么地方?”她担心地问。
“不知道,什么都没有。”
“欧阳德呢,他不在这儿?”白若溪奇怪地说。
“我刚转了圈,没找到。”我郁闷地说。
“不是明明掉下来了吗?还能去哪儿,咱找找吧。”
我们站起身,摸到摔坏的灯,怎么也打不开了,只好在黑暗中摸索。
我们四处搜寻了一番,发现在一处突出的岩石下有一个洞口,黑暗中不仔细找还真难发现。洞口约半人高低,容得下一个人弯腰通过,看来这个洞是人工挖掘的结果。
我弯下腰,伸手摸着洞壁,小心地一步一步走了进去,里面坑坑洼洼,一脚高一脚低,不时会踢到石块。也不敢直腰,头上的洞顶也是时高时低,不小心就会碰到脑袋。两边的洞壁湿漉漉的,有的地方还渗水,啪啪地滴着。
走了十来步,前面没路了,我左右摸索着,向左拐去,又走了十来步,又向左拐,渐渐地空气越来越潮湿,看样子是一直往下走,深入到了飞龙山深处。
拐了四五个弯后,前面隐约出现了微弱的亮光,顺着亮光走去,越来越亮了传来了说话声。
“好,没事了,躺着休息吧。”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
“哎哟,那小子下手真狠哪。”这是成子的声音。
“前辈,我实在是没法子了,这三人真厉害啊!”这是二当家的声音。
“算了,不怪你,该来的早晚要来的。”
我贴着墙壁慢慢靠近,偷眼看去,这是一个三四十平方的山洞,里面点着两根粗蜡烛,烛焰摇曳,照得四壁一明一暗,洞中的人也忽隐忽现。
洞中胡乱堆着一摊草,上面躺着一个人,正是被李飞龙抱走的成子,他后面的洞壁上摇晃着两个高大的人影,不用说,应该是这石洞的主人和飞龙山二当家李飞龙了。
怎么没见着欧阳德呢,难道他没在这里吗?怎样才能进去看看呢?
这李飞龙的正邪难辨已使我踌躇不定了,这洞中的老人又是谁,是善是恶?
我正在捉摸不定时,白若溪很好奇我看到了什么,轻轻挤了过来,不小心踢动了一块石子,声音不大,却惊动了洞中二人。
李飞龙出现在洞口,看到我们,并不意外,淡然道:“你们来了,进来吧。”
我和白若溪无路可退,抬脚迈进了山洞。
这个洞约四五十平方大小,一角堆着厚厚的干草,中间有一张平整的大石,四角胡乱放着半大的石头,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坐在一块石头上,正眯着眼打量着我们。
老人个头不高,头发全白了,面色红润,双眼炯炯有神,嘴角下垂,双手扶着膝盖,见到我们,他似乎一下来了神,立即起身走了过来。笑道:“欢迎两位不速之客光临。”
我赶紧抱拳行礼:“小子不请自来,冒犯之处,还请老人家恕罪。”
“哪里,我老人家是很好客的,你不必客气。”老人哈哈一笑。
“我们来到此处,实在是事出有因。”我说。
“知道知道,你们是来找人的。”
“正是,一个朋友迷路了,我们很担心他。”我四下打量着说。
“没事,你的朋友不会有事的。”老人挥挥手说,“来,坐下说话.”
.




工地诡事 第721章:大当家的
喝着啤酒,吃着小菜,我们商定了夜探飞龙山的计划。
酒足饭饱,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飞龙山一片蒙胧,更显得神秘莫测。
餐馆早已亮灯,公路两边的店铺灯火通明,只有通向山脚的道路漆黑难辨。我们走出小餐馆,沿着公路随意遛达,喜欢跑夜路的大货车不时呼啸而过,大灯照得眼睛一晃一晃的。
我把视线投向远处的飞龙山,半山腰几点灯火隐约可见,那正是我们白天见到李飞龙的所在。
忽然,我觉察到了古怪,只见一点灯火飘了起来,从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忽左忽右,仿佛有人拿着它在空中飞。
白若溪、欧阳德也发现了这古怪,我们停下脚步,仔细端详,慢慢地,那灯火飘向一片树林,消失了。
“走,看看去。”我向二人打了个手势。
我们走下公路,没有走山路,而是挑选树木稀疏的地方,手脚并用,向上爬去。夜晚的飞龙山潮气很重,没几点,头发便全湿了,林子中黑黝黝的,不时传来夜鸟的啼叫,令人毛骨悚然。偶尔还会窜出鼠兔之类的小动物,惊动了宿鸟,扑扑地飞起,树枝便啪啪作响。
但这些对我们三人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了,前方未知危险的刺激,对冒险的渴望,是我们这一行的基本素质。在我们的字典里,没有害怕,没有退缩,因为天上地下,我们都了解,我们最想做的,就是去亲身体验前人的经历,探寻前人所到过的险地,以成就个人之高能。
老人转头对李飞龙说:“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们出去吧。以后也别再来了,你小子注意点,不要再惹事。”
李飞龙恨恨地看了我们一眼:“那,成子的伤。”
“哪有什么伤,没事了,带他走吧。”老人不耐烦的说。
李飞龙扶走成子,顺着我们进来的路,慢慢地走了出去。
我们各自找块石头坐了下来。
老人上下打量着我们,微微一笑说:“不好意思,我这不成才的徒弟。你们是不是作个自我介绍啊?”
看着这老人慈眉善目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我从心底生出一种亲近之感。就一来二去地从游音接李飞龙电话开始,把我们怎么到这里来的,怎么遇上李飞龙的,怎么见鬼的,怎么打架的,怎么破阵的事,一一说了一遍。
老人听完我的话,沉思了一会,说:“你们这么直爽,我也不卖关子了,再说,我这儿还有事需要你们帮忙。其实,李飞龙给游音打电话,并不是要请她捉鬼,而是为了对付我。
“哪儿有什么鬼啊,是我让他装的。
“说起这李飞龙,可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早些年跟我学了点皮毛,就为非作歹,在乡里横行霸道,不知道干了多少干事,得罪了多少人。还自封什么二当家的,这飞龙山一带哪儿轮得上他当家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这二当家的还真的有两把刷子。”我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对李飞龙还是有几分佩服的。
“你们是被他给蒙了,他也就这两下子。”老人不屑一顾。
白若溪奇怪地问:“为什么只有二当家的,那大当家的是谁啊?“
老人一笑,摸了摸下巴,说:“丫头,你猜猜看?“
看着他那颇为自得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莫非,你就是?“
老人哈哈一笑:“这都是朋友抬举,我可从来没把自己当成什么当家的。”
“年轻的时候,我因为喜欢拳脚,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一位世外高人,学了几天。”
接着老人拉家常似的把他的传奇经历给我们讲述了一番:
老人姓刘名战,家就住飞龙山脚下。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舞枪弄棒,邻居有个长辈,因为小时候家里穷,没饭吃,就去了少林寺出家。不光混了个肚子饱,还学会了两手拳脚。后来,日子好过了,就又从寺里回家了,娶妻生子,过上了正常庄稼人的生活,但很多地方还保留着在庙里的习惯,大家都叫他“和尚”,他也不恼,但邻居间有因琐事闹矛盾了,他还爱多个事给说合说合。有时候打起来,他也不怕,三两下给拉开,谁也没他力气大,一个五大三粗的棒小伙子伸手就拨拉开了。
刘战没事就去找他,缠着要学武功,学了两套拳,就每天很早跑到这山上练习。
那时候身体壮,真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啊。
一个冬天,刚下过雪,寒风凛冽,冰冻三尺,他像往常一样,天没亮就跑上山,山路上都是冰,走起来一步三滑,一路上不知跌倒多少次。但他仗着自己练过,筋骨结实,摔跤也不怕,跌倒了再爬起来,就当作练功了。
爬到半山,来到每天练拳的地方。这时天还没太亮,东方刚露出一丝曙光。雪后的山景,格外壮丽,树顶上,山坡上,一层层,一道道,白雪皑皑。树枝上挂着尺把长的冰溜子,银光闪闪。
不由得豪气大增,活动了一会,刚要开练,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在半山一棵槐树的枝杈上,坐着一个人,正盘腿打坐,头上、肩上、腿上满是雪。
刘战赶忙跑了过去,心想:“这么冷的天,是不是冻坏了。”
到跟前一看,那人不过四十多岁,圆脸大耳,面色红润,呼吸平稳,根本就没有被冻坏的样子。
看到这情景,刘战心想:“不成是个神仙?早听说这飞龙山有神仙,没想到今天被我遇上了。“
想到这儿,他伸出手,就要摸那人的手。
树上那人突然睁开了眼,抖抖眉毛上的雪,对他一笑,开口说道:“徒弟,你来了。“
刘战一惊:“你谁啊?”
“你不是叫刘战吗?我是你师父啊。”那人不紧不慢地说。
“我是刘战,可我不认识你啊!”刘战又惊又疑。
“那就行。相识即是缘份,你拜师吧。”那人一抬手。
说也奇怪,随着那人一抬手,刘战站不住了,两膝一弯,就跪在了地上。
刘战这下吓得不轻,自己这几年的功夫真是喂了狗了,人家一抬手,自己连站也站不住了。赶紧想爬起来,哪里还能动一动,只能睁着两只大眼睛瞪着对方。
那人见状,一笑说:“怎么样,我这功夫做不了你师父吗?”
刘战心知遇上高人了,自己到处要寻明师,这不天上掉下来的吗,何况人家又愿意自己,真是千载难逢啊,干脆,从了他得了。
于是顺势往地上一趴,叩了三个响头:“刘战见过师父。”
那人哈哈大笑,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到刘战跟前,扶起他说,“好好好,你愿意跟着我吗?”
刘战跪在地上低着头,看得清清楚楚,那人双脚落地,踩在雪上,那积雪竟没有下陷分毫,果然是身怀绝艺啊,这样的高人是可遇不可求。便连连答应:“徒弟听师父的。”
此人果然大有来头,本是武当山龙虎真人座下大弟子,此次奉师命来飞龙山勘查一件天大的秘密。来此已有一月,今天已是最后一天,每日见刘战上山练功,虽是胡乱瞎练,却骨格清奇,而且毅力非常,是个修道之才,这才有录门下之举。
刘战当天连家也没有回,就跟师父去了武当山,在山上奇门遁甲,五行八卦,练神吐气,修真养性,念咒画符,降妖伏鬼,无所不学。十年后,因老母去世,才下山回家。
其时,武当山当家老道人早已去世,便由大弟子继承掌门,刘战临下山,掌门将自己十年前老道人交待的天大秘密说与了刘战,叮嘱他严守秘密,静待时机。




工地诡事 第722章:大秘密
回家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刘战露了一手,帮乡里人解决了一个难题,从此大当家的外号便传了出去,又一伙爱拳脚的年轻人找上门来,要跟他学艺。一来都是沾亲带故,不好推辞,二来刘战出门年久,少有亲朋好友,也颇为寂寞,便择优了五六个人传授些粗浅的拳脚功夫,用来强知健体。
这其中李飞龙最为聪明好学,很有些刘战年轻时的模样,刘战也最喜欢他。李飞龙便没事就找刘战,提点好酒,弄点山鸡野兔,陪刘战说话聊天。
高兴时刘战也会露上两手,把李飞龙看得一惊一乍的,就要学些法术什么的。刘战有心要教,可是觉得这些东西传出去未必是好事,在这个年代,到处都崇信科学,反对迷信,弄不好把自己搞成了批判的靶子,那可不值得。
1...218219220221222...2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