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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诡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人二小
车上的乘客议论纷纷,都在咒骂那个不要命的司机,这种开法非出事不可。正说着,司机停下了车,下去看了看,回来说:“麻烦了,水箱漏了。”
“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一位六七十岁的老者问。
“许是刚才石子弹的。车是不能往前走了。我打电话给公司,想办法吧。”司机也无可奈何。
乘客们七嘴八舌,有的骂骂咧咧,有的唉声叹气,挨挨挤挤的下了车。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把行李往路边一放,放了上去,说:“我来拦辆车,带大家一起走。”
司机瞪他一眼:“你不要命了,大家都靠边站啊,找个安全地方。”
乘客们四散开,各自找安全的地方,尽量离公路远一点,或坐或站,三三两两地交谈着。司机走到一边给公司打电话。
这是一处山路转弯的地方,拐过这个弯,山边有一片空地,大约二十来平方,稀稀落落地种着几棵松树。林间有一片土堆,长满荒草。我信步走了过去。





工地诡事 第761章:铁罗汉
第七百五十九章铁罗汉
来到树下,顿时感到一股阴冷之气,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比起车上的拥挤闷热来,可凉爽得多了。
我四下看着,这是常见的一第盘山路,一边是高高的山壁,山脚下胡乱地堆着碎石,一边是深深的山谷,大约有四五十米深,下面长满了各色树木,偶尔有一只鸟从枝头飞起。
脚下的荒草很高很密,我的视线突然落到一块突起的石头上。这块石头方方正正,像一块石碑。我很好奇:在这个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的地方,怎么会有人立碑?难道是修路时做的标示?
走近前去,扒开草丛,一块一米来高的石碑出现在我面前,上面赫然写着:“落雁山铁罗汉之墓”。哦,这是落雁山,这山我听说过,在我家乡东南二三百里远的地方。相传解放前是土匪出没的地方,当时有一臭名昭著的山老大就叫什么铁罗汉,生得五大三粗,比一般人都高上半头,年轻时又学过两年形意拳,仗着一身力气,在家乡的时候就鱼肉乡里,人人痛恨。家里就一个老母亲,看他这样子,也被气死了。这下更好,他整个是毫无顾忌了。
后来在赌场里财输了,急了,跟人家耍赖,就打了起来,赌场人多,一拥而上。他也不含糊,摸了根棍子,一路打出去,把人打得伤胳膊断腿的,政府通缉他,自己也觉得得罪人太多,山下呆不下去,就跑上山来了。
这一上山,想不到跟当时的山大王臭味相投,老大看中他一身武艺和心狠手辣,两人相互勾结起来,干尽了坏事。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倒好,当了土匪后,净逮本地人家下手。先带着土匪把当初打他的赌场给抢了,看赌场的老板被打断了腰,一家子被抢个光。村子里家里稍微有点钱的,都被他给抢个遍。这伙强盗不光打家劫舍,还欺男霸女,哪家新娶了媳妇,晚上准会被他祸害。自打他上了山,三天两头带土匪下山抢粮食,抢人,男的到山上出苦力,女的到山上当使唤的。
上了山的就没有一个人活着下来,死了后就直接扔山后喂山间野兽了,上山砍柴打猎的村民常常在后山看到被野兽撕扯得稀烂的尸体。还认得出面目的就跟家里人说一声,去拉回家安葬了,发现晚了,认不出原来面目的,就只好就地挖个坑埋掉。
后来,山上发生内讧,他把老大给干掉了,自己坐了头把交椅,更是无法无天。几年下来,山后说不上白骨累累,也是坟头座座。当地的村民都把这山视为人间地狱,能搬走的都搬走了,他们抢劫的范围就越来越大。曾经到过我的家乡,谁家小孩不听话,大人吓唬他就说:“再哭,就让铁罗汉把你带走。”
想不到,我今天竟在这儿见到了他的坟墓。但他是怎么死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正看得出神,车上一老大爷也溜达了过来,见我在这儿出神,走近看了看,说:“这铁罗汉横行了一辈子最近也没落个好。”
我一听,敢情这大爷知道前因后果,就问道:“大爷,您老知道这铁罗汉是怎么死的?”
大爷扒开碑前的草,弯下腰仔细瞧了瞧说:“这事情我也是听说了一点点。”然后就讲了起来。
这铁罗汉带着他手下的土匪,光知道吃不知道种,慢慢地山下的人烟都稀少了。没走的也都穷得个叮当响,家里也就只有孤寡老人走不动路了。
山上几十口子得吃得喝啊,他只好不断扩大抢劫的范围。但每个山头都有土匪,各管各的地盘,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他抢到人家的地盘,别人就不乐意了。
这座山叫落雁山,是说雁飞不过去,那边还有座山,比这小一点,叫回头峰,意思是说大雁过了这山,就要回头看看还有没有掉队的同伴。山上也有一土匪,头目叫活阎罗。这阎罗王名字听着吓人,倒为人倒不是那么坏。因为家里穷,吃不上饭,又受不了当地恶霸的欺压,这才上山做了土匪。
手下也有几十条枪,平时也带着弟兄开山种地,逢年过节什么的,也偶尔下山借点零用钱。山下的老财也都知道他的脾气,见他下山了,就主动送钱送粮。他也不进家,也不伤人,拿了东西就走。
这一带的人都说:阎王不恶,罗汉不善。这两大王的名字就起错了。
话说有一天,这铁罗汉带着手到了回头峰下,不问三七二十一就砸门抢劫,杀人放火,处处黑烟四起,家家哭爹喊娘。这村里人有机灵的,就想到了活阎罗。派了一个能说会道之人去山上报信,说铁罗汉来抢活阎罗的地盘了,让活阎罗下山去打。
活阎罗当然不上这个当,心想:还有向土匪求救的,还真是大胆。你又不跟我们一伙,凭什么帮你?
山下来人说:“只要赶走铁罗汉,山下人家决不会亏待你的。”
又说:“这铁罗汉太不是人,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是要赶尽杀绝的势头。”
活阎罗还是不愿去,一来这打仗是玩命的事,不到逼不得已,谁愿干这事;二来听说铁罗汉是不要命的货色,也怕玩不过他,自己吃亏,把这好容易攒下来看几十条枪给丢了。
但他手下有一明白人,也是这山下上来的,还有几家亲戚在山下住着,早晚也来往来往,就给活阎罗出主意:“老大,不是这么说,那贼羔子做事向来是不留后路的。不然他也不能跑咱们的地盘上来撒野。你要是由着他闹,咱们以后不就没吃的了吗?再说,人家都骑到你头目拉屎了,你还窝在家里不出门,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活阎罗被说动了心,既害怕铁罗汉把山下抢光了,断了财路;又担心自己要太示弱,被铁罗汉看低了,恐怕山寨不保。与其被动等死,不如主动出击。再说,应了山下人的求救,还怕他欠了自己的吗?
于是,活阎罗就带着手下人马,一窝蜂地冲下来。铁罗汉看到同行下山,也没防备,还以为是来分一口羹的,就叮嘱手下人留着点,见者有份嘛。可没想到活阎罗是冲着他来的,被打了个猝手不及,“呯呯呯呯”一阵枪声响过,铁罗汉手下死伤大半,余下人马仓皇逃窜。
回到山寨,铁罗汉养好伤,又要下山报仇,但这时解放军的部队已经打到。先是编了活阎罗的土匪,活阎罗的手下除了打过铁罗汉,没有别的人命,摇身一变,成了解放军的军官。这就带着原班人马,来编铁罗汉。
铁罗汉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自己还正要找他报仇呢,倒找上门来了,仗着地利的优势,就拉开架势打了起来。打了两天,手下死伤好几个,只好撤回山上。活阎罗要他投降,他死活不肯,非要死战到底。手下人见势不妙,一合计,灌醉了他,一根绳子捆了下来。
解放军一审查,这家伙罪恶累累,手上有十来条人命,念在其他的土匪投诚有功,就只把他一个人给毙了,就在这儿毙的,随地就埋这儿了。
不过这家伙死后也没消停,出卖他的几个人都先后莫名其妙地横死,就有传说他变了厉鬼,把那些人给害死的。
以后这山里就不太平,夜晚没人敢上山。来往的车辆经过这里都要丢下几个钱,不然不是轮胎爆胎,就是水箱漏水。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没人当回事。都只是口头上传说,信与不信的都有。
直到后来这山上要修路,修到这里的时候,原先计划在这里建个公共厕所,供来往的人方便。可说起来邪乎,这边找好了几个工人,则要动手砍树,本来是日头晃晃的大晴天,不知哪来一片黑云,“哗哗”地就下起雨来,这山上又是泥,又是石头,没法干,就撤了。
第二天,再找工人,人家不来了,说晚上回到家就发烧,现在还没退,干不了了。再问那个,也是如此,凡是昨天来这里要干活的人,都病了。
这么巧,负责人是个不信邪的人,又换了几个人来干。这边刚要砍树,那边就起了一阵风,沙石满天。工人犹豫了,负责人说:“干,刮风怕什么、”于是,继续砍树。
一棵树砍倒了,两棵树砍倒了,在第三棵树摇摇欲坠的时候,又起风了,“呼”地一下,把树刮倒了,没往预想的方向倒,砸到了另一边在指挥的那个负责人的脑袋,当场就晕过去了,赶紧送医院。
这下,群龙无首,工人们就撤了,那个负责人再也没来过,这块地就成了今天的这样。
听了老者的介绍,我才明白,敢情这里还躺着一个不可一世的人物哪,真不知道今天的事跟他有没有关系。
林间突然就起了一阵风,好像在回答我的疑问。
老者赶忙慌里慌张地离开了。
我盯着石碑,扩大自己的神知,感觉着周围的气息变化。
在这林子里,有一道可怕的气息在盘踞着,它很强大,潜伏在那儿,不动声色,像一只猛虎在盯着它的猎物。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它的猎物,也不知道它不没有把我当成它的对手。我们俩就这么对峙着,相互感受着,试探着。
慢慢地,它发动了,一股气势汹涌的气流从地上卷起,把野草刮得平铺在地,像被脚踩过似的。它没有向我冲来,而是围着土堆转了起来,一圈一圈,越转越大,带动松树枝叶都跟阒摇晃起来。
一会儿,连松树的树干也左右摇晃起来,在这片小树木里,像是有无数的野兽在奔跑,在追逐。又像是刮起了台风,风沙扑面,细小的灰尘往眼睛、鼻子里灌,树枝往脸上头上身上乱抽。我只好一步步地退了出来。
这老家伙,不欢迎我哪。
在路边等待的人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变化,都站起身来往这边看。
这阵风在把我赶出林子后,就慢慢地小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安全安静了。
我赶回到路边,乘客看那边安静了,也都坐了下来,没有人多想什么,也没有人认为这事跟我有关系,而过来问我什么。只有刚才跟我讲故事的老者神情紧张,看我回来,就走到我面前,压低嗓门,惊慌地问:“没出什么事吧?”
看着他那心惊胆战的样子,我不想吓唬他,老年人,不知道血压高不高,心脏好不好,别吓出来毛病,就帮作轻松地跟他说:“没什么事,这山上的风真大。”
老者盯着我看了盾,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担心地摇了摇头,走到另一边去了。
乘客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地聊着,有的说这车子还能不能走,有的说我们怎么贪上这么个倒霉事,有的说要走不了怎么办,这儿还能过夜吗?
司机还在打电话,听语气可能不会很快解决。
等他挂了电话,乘客们围上去,问他怎么办,他苦着脸说:“我也不想出这事啊,是不是,我也想快点回家啊,已经这样了,怎么办呢,大家相互理解吧。”
那老者高声说:“你就别废话了,公司怎么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司机不答应了:“什么叫废话,什么叫废话?我这不正联系着吗,老人家,你别着急,容易上火的。”
这司机看来是个话痨,说话罗里罗嗦的,要不拦着他,准没完没了。
我拍拍老者的背,示意他让一让,挤过去对司机说:“你跟我们说说公司打算怎么解决这问题的。”
他看了看我,觉得刚才的话扯得有些远了,就顺势说:“公司说了,尽快联系车子来接我们。”乘客们又乱吵吵地嚷嚷了起来:“到底得多长时间?尽快是什么时候?”
“这天都快黑了,难道要我们在这儿过夜吗?这荒山野岭的,出了事找谁去?”
说话间,已近黄昏,山里黑得早,已经笼罩上一层夜色了。




工地诡事 第762章:硬碰硬
第七百六十章硬碰硬
司机这时也注意到停车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发慌,抬头看看天,又拿起了电话,离开了人群,开始说起话来。我悄悄走近了他,听见他在说着什么“闹鬼”“松树林”的话。言语中很是紧张,慌乱,对方不知说了什么,他有些控制不住地骂起来,然后又低声地说起来。
我转头看了看那片松林,暮色中更显得阴森可怖,风一阵阵地拂过树梢,枝叶“沙沙”地响着,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晃动的树梢像一只只手在招动,又像是一个硕大的脑袋在摇晃。
我看着???着,就觉得一股股寒气在山间弥漫,逐渐浸透到皮肤里,头发里,肌肉里,直到骨子里,身上一阵发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路上的车也比白天少了很多,远远地两道车灯照过来,我往后退了一步,后背一下撞到一个人,吓了我一跳,我回头一看,是那位老者。他紧紧地靠着我,见我转身,他尴尬地笑了笑,“小伙子,你不是一般人。你不怕那个。”他用下巴向松林指了指。
我安慰他,“大爷,别信那个,真的没什么?”
老者还是悄悄地向我靠近,“小伙子,当年我来这儿砍过树。”
我恍然,难怪知道得这么清楚。我说:“大爷,您说这都是真的?”
老者快要贴到我身上上,“当然是真的,还能是假的哪。”
我身后退了退,“大爷,您都这把年纪了,什么事没见过,眼见为实啊,没见过的事别乱说,不要迷信。”
他又往前挤了挤,“小伙子,我跟你站一块心里踏实。”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里的夜晚水汽重,也冷。
一个姑娘冻得缩成一团,陪伴他的小伙子心疼地搂着她,说:“咱们生一堆火吧。”
“好,好”许多附和,“可以烤烤火取暖,来往的车辆也看得见,知道这儿有人。”
众人在地上随便抓了几把荒草,火就生??来了。十几个人围在火堆旁边,焦急地等待着救援车辆的到来。火苗在风中摇晃着,一张张脸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神情捉摸不定。
干草烧得很快,一会儿火就小了下去。有人说:“折点树枝来烧吧。”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就站起来,向松树林走去。我想出卖阻拦,但心里又没底,怕说出来弄得人心惶惶,反而多事,也想看看到底会有什么事,就也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树林。
两人走到树边,拣一些细小的枝条折下来,另一个人在地上捡起来,放在一堆,很快树枝折好了,他们正准备抱过来,两个人还在有说有笑的,我看得清楚,他们俩一个蹲着,别一个弯下腰。突然林中就出来一个黑影,把弯着腰的扑倒在地,另一个吓得转身就跑,边跑边喊“有鬼啊。”
这叫声尖锐刺耳,在空旷的山谷里尤其可怕,回声不断地传来,吓得几个女孩子挤成一团,眼睛紧紧地闭上。那老者一步冲到我的跟前,急促地说:“怎么办?”
我说:“先看看。”
那小伙子在山路上连滚带爬地过来了,惊魂未定,抖抖索索地说:“有鬼,那林子里有鬼。”
我过去扶起他,“你看到什么了?”
他睁大失神的眼睛,“一个黑影,像风一样,又像堵墙,一下子就出来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没看清楚。”
他是被吓糊涂了,这时林子里没有什么动静,另一个小伙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也没有什么东西。这种安静让人心里没底,更显得可怕。
我决定过去看看,有几个男人拿了一把草,点上,跟在我后面,我们向树林走去。
林子里静悄悄的,我来到了躺在地上的小伙子身边,他趴在那儿,脸向下,看样子是昏过去了。
我示意后面的人过来,把这个小伙子扶起来,他们走过来,把他抬起来往回走。我跟在后面,注意着林子里的动静。
没有任何征兆,一阵阴风向我扑来,气势汹汹,来势极快,我没来得及拿出冥王印,风就扑到了面门。
这阵风绝不是用来吓人的,我往后一跃,低头劈开风头,右手掐诀,左手一推,一道符打了出去。阴风一退,又往上扑,我乘机拿出冥王印,迎风一照,那风攸地一下绕了个弯,向路边的人群扑去。
好啊,到底还有它怕的东西,我紧跟其后,追了过去。阴风势大,路边的石头跟着飞了起来,人群被吓得和躲向山边,火堆被吹得四散开去。阴风直入人群,只听得惊叫声一声接着一声。人群乱作一团,挤成一堆,哭喊声响成一片。
绕了一圈,它又转了回来,折向边上的山壁,所到之处,飞沙走石,大大小小的石块“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人群躲闪不及,几乎都被砸中。
“快上车。”不知是谁叫道,人群都向车上拥去,最后上车的人还把车门关上了,好像把我留在外面就够了。我苦笑一下,跟着阴风追去,它似乎认定了只有我才是它的对手。回过头,又冲着我冲来。来势极快,老远就感觉到劲风扑面,我不敢硬挡,侧身一避,伸指打了一道驱鬼符出去,与它擦肩而过,落了个空。
它回转身又冲了过来,我迎头打了一道符,“啪”地一下,被风吹上了半空。
好厉害,这可是神仙师父教给我的法术,他都毫不畏惧,看来我这回是遇上了硬茬了。
众人在地上随便抓了几把荒草,火就生起来了。十几个人围在火堆旁边,焦急地等待着救援车辆的到来。火苗在风中摇晃着,一张张脸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神情捉摸不定。
干草烧得很快,一会儿火就小了下去。有人说:“折点树枝来烧吧。”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就站起来,向松树林走去。我想出卖阻拦,但心里又没底,怕说出来弄得人心惶惶,反而多事,也想看看到底会有什么事,就也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树林。




工地诡事 第763章:暴行
第七百六十一章暴行
一道劲风迎面扑来,我纵身一跃,躲了过去,回头一记掌心雷打过去,“轰”地一声,阴风四散,拍向山壁,碎石四溅,又聚合在一起,转头扑来。
我举起冥王印,迎头一照,念动灭魂咒,冥王印放出一道金光,向阴风击去,“呼”地一下,它向上空飞去,在山谷里来回盘旋着,整个山谷笼罩在飞扬的沙石之中,打得汽车啪啪地响,但它只能在上空打转,不敢下来。
来回冲撞了很长时间,它愤怒了,转头向山谷荡去,渐行渐远,树梢发出哗哗的响声,越来越远。风声过去,地上狼藉一片,乘客们还挤在车里不敢下来,都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往下看,见我站着不动了,才各自坐了下去。
我舒了一口气,这老土匪还真有两下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敢跟一个法师硬拼,可能在这之前有不少人败在它的手下了。眼看着天色已晚,待在这个鬼地方也不是办法,它要是再回来又怎么办呢。
我就过去上车问司机,救援的车辆还要多久能来到。他又打了个电话,回头告诉我,快了,正在向这里赶。
我不知这东西还会不会回来,看这动静,它是不会轻易认输的,我还是先做好准备吧。
我告诉车上的人,这是个厉鬼,凶狠残暴,最好呆在车上,没有什么事不要下来,车上的人现在都视我为神,听了连连点头。这种事也不好请人帮忙,我只好一个人来对付了。
我下了车,先在车身周围画上驱鬼符,这是刘战的师父发明的,名为驱鬼符,实际上没有驱鬼的作用,叫避鬼符更准确。它能与上天神仙之气相感应,鬼神见了自然要远避。不知对付这个老恶鬼管不管用。眼下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然后我在附近捡了十余块大大小小的石块,照着刘战当初以飞龙山摆的阵法,布置了起来。围着汽车又加了一道防守线,先把车上的人保护好,要是伤了人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我做好这一切时间不长,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像是一头巨大的野兽在奔跑,但这山里从来也没有什么大型猛兽啊。我静立山边,拭目以待。
在蒙胧的月光照耀也,一头怪物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物,它四肢着地行走,前爪一按,身体跳起两米多高,四五米远。就这么一蹿一蹦地从山上冲了下来。来到山下,它忽地站了起来,直立在我面前,有两米多高,大脑袋上披着长长的毛发,眼睛发亮,张开大嘴,“啊啊”地叫着,两只又粗又长的手臂前后挥舞。
它没有看见我,汽车里面的人见到这么个怪物,都吓得惊叫起来。怪物伏下身子,两爪一按,向汽车扑去。一头撞到我布的阵上,力量奇大,竟撞了进去。
我布的阵本来是用来防备鬼怪的,一般的凡人也可挡住,但没想到来了这么个怪物,白忙了半天。这怪物一拳把玻璃砸个粉碎,车上哭喊一片,它又是一拳,车身被打得瘪了进去。抬腿一蹬,把车灯踢碎了。它边跳边连砸带撞,汽车被它当成了玩具一般,到处破碎不堪。
它用脑袋一撞,车身晃了两下,车上的人站也站不稳,坐也坐不牢,摔到了一处。它看得有趣,两臂用力一推,车上的人害怕它,都向另一边挤去,车子一下侧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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