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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诡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人二小
只见那大师秃着个脑袋,穿着个西装,端端正正的坐在主持人对面,说起话来像个传销讲师似的,活像是一个神棍。
只听那主持人问道:“大师,你说,这人鬼真的能产生爱情吗?”
那大师又是一副极为装逼的表情沉吟思索许久,才缓缓的道:“从情感上来说,是极为可能的,而从法理来说,却又是极为不容的!
主持人像是听的疑惑不已,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却是用一种更加崇拜的表情问着那秃头大师,道:“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以跟我们解释下吗?”
那大师明显得意的笑了笑,随后又是故作高深的道:“这么跟你说吧,鬼虽然没有形体,却是一种极为特殊的能量。这股能量是人在死前形成的,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没有消失,于是就成了鬼,这股能量可能携带着鬼生前的意识和记忆,一旦受到一些冲击,也会产生波动,
也就是说,鬼与人确实是能产生感情的!“
那主持人像听的半知半解,连连给大师鼓掌,然后又是继续对着那大师问道:“大师,那你之后的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于法理来说,是极为不容的?”
那大师或许是装逼装累了,这次倒是没有摆poss沉吟,直截了当的就回答了,道:“这句话的意思呢,其实就是鬼与人相恋,是不容与这个世界的,就像我先前说的一样,鬼可能是一种携带着生前记忆意识的能量,这股能量,迟早是会消失的,与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存在,也就是老话常说的,人鬼殊途,鬼与人即便是相恋了,最后也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而且你可以看看,自古以来,人鬼相恋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我听着那大师讲的一堆话,只感觉全是洗脑的废话,只是这最后一句话,却让我的心忽然沉了沉,人鬼相恋,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我身上忽然冒了些冷汗,想着自从在工地上扶那块墓碑开始,那红衣女子就好像缠上了自己,而联系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在西陵山李铁手上救了她,她又在水里救出了我,我与她之间的交集,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复杂如此了吗?
我甩了甩脑袋,一按遥控器就关了电视,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再去想这些破事,可是这脑子里就是不断的浮现她的影子,怎么也抹不去!
迷迷糊糊的睡了许久,我竟然又在梦中遇到了那个红衣女子,只是她却离的远远的,我想去她的身边,却怎么也冲不过去,她的眼神中带着哀怨,还夹杂着一丝愤怒,我竟然拼了命的想解释什么,可是嘴就那么张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无助的望着远方~
忽然,一声闷响把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我摸了摸脑袋,只觉得有些涨疼,自己竟然还有些微微的悲伤,可是为什么会悲伤,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了,看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了,就在这时,那边又是一阵闷响,并且比之前还要响上许多,我不由有些郁闷,心道:这半夜三更的,谁在那捣鼓呢,还让不让人睡了!
起身也没开灯,我就摸着黑来到了门口的位置,三叔的这房门装了猫眼,我就顺着那猫眼望外一看,奇怪的是,什么也没有。
左看看右看看,还是什么没有,我就奇了怪了,又看了几眼,确实没什么,想着现在又困的的要死,就打算回房上继续睡,而这时,那闷响又想了起来。
我当时就有些恼了,心道哪个神经病,又冲着猫眼往外一看,这一看,我差点就吓的叫了出来,这房门站着两个人影,借着工地的灯光,我能清楚的认出,那两人竟然是小张和大刘!
当时我的脑袋就嗡的一声响,尼玛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两人明明都他吗烧了,难道又见鬼了?我这么一想,又猛然想起三叔说的话,小张和大刘没死!
我哆哆嗦嗦的望着不远处的情况,只见他们两个一人拿着一个铁铲,在那边一人一下挖着什么呢。
眼下这种情况,我自然是不敢出去的,可是看着小张和大刘那样挖着,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想了想,还是拨通了三叔的电话,那边嘟嘟了几声,没人接,也不知道三叔在做什么,他这夜行西陵山难道又在跟李铁斗法?想着李铁那控制黑蛇的诡异术法,我就为三叔捏一把冷汗,只期望三叔只是去走一趟,千万别碰上李铁!
也就是这瞬间,我再看小张和李铁那边的情况之后,就见他们已经是挖了半个人身子那么深了,大刘跳了下去,像是在找些什么。而小张则是站在一边左顾又望,似乎是在望风。
就在我胡思乱想着他们有什么企图时,不巧的电话响了,这铃声我开的比较大,一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就极为刺耳,我的心猛的一凉,手忙角落的点了接听才看来电,原来是三叔,我生怕那边的小张听到这声音摸过来,细细的望了半天发现他们没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心的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只听三叔已经在催促了,道:“华子,你说话啊,在不在。”
我连忙小声的道:“三叔,我在我在。”
三叔听到了我的声音,似乎也是放下了心来,道:“你干嘛呢,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我这边还有很多事要搞,你小子不会又出门乱跑吧?”
我依旧是压低了声音,道:“没有,三叔,我打电话给你,是想说,我看到小张和大刘了!”





工地诡事 第20章:惊吓
三叔那边明显是愣了片刻,然后惊讶的道:“你看到他们两个了,在工地里?”
我不住的嗯嗯回答,继续道:“他们好像在挖些什么,就在你的屋外不远处。”
三叔像是想了想,随后才对着我道:“华子,你别出房门,我这边事搞完了马上赶回来。”
我应了一声,三叔又是一阵叮嘱之后,这才挂了电话。
我深呼了口气,又是望向了外面,只是这一看,就见那不远处空荡荡的,大刘倒还是在那坑里,而小张却不见了!
我不由挠了挠脑袋,这小张去哪里了?难道是上厕所?忽然,也就是下一秒,我就被吓的几乎晕了过去。
只见小张的脸忽然出现在了猫眼里,他的那张脸跟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样,像是两张脸拼起来的,带着些许扭曲,别提多恐怖了!
他就那么瞪着大大的眼睛从猫眼像着里看,我吓的几乎窒息了,就僵在那,连动都不敢动。
一张门,小张在外面死死的瞪着里面,而我,在里面死死的瞪着外面,那场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就这么僵持了五分钟的左右,我只感觉全身的毛发要炸开了,而小张,却是慢慢的转身走了。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全身里里外外都被冷汗浸湿了,直到小张走回了大刘在的地方,也不敢动,就那么站在那,看着他们又挖了半天,才拿着什么东西走了。
我一屁股倒在了地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觉得我过几天一定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做做心理辅导了,不然的话哪天被吓疯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已经是记不起怎么爬上床的,好像是拿着手一下下爬上去的,因为我的脚已经是软的不能动了,直到三叔将门打开,把我从被窝里推醒,我才惊恐的伸出头来,望着三叔。
“华子,你遇到什么了。”看着我苍白的脸色,三叔的神情也很是不好看,就对着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惊吓过度,一时之间连语言也组织不起来,只是愣愣的摇着头。
三叔看我样子不太对劲,连忙把我扶了起来,又倒了杯热水给我,道:“华子,你别吓我,你不会吓傻了吧。”
我颤抖的握着那水杯,不少都洒在了床单上,勉强的喝了一口,半天才憋出几个字,道:“小,小张。”
三叔眉头紧皱,打量了一下我,道:“不行,你这样下去非得傻了不可,我给你帮上面打个招呼,你先回市里我的铺子住几天。”说着就走出了房门,拿出电话对着那边叽叽咋咋讲了大半天,大概意思是我病了,要带我去市里住几天院。
就这样,三叔又简单的拾了拾,就带着我去了市里,径直就回了他的那个杂货铺。
一路上我的状态依旧显得很差,不仅脸上毫无血色,身上更是时不时的冒着冷汗,三叔看在眼里,也显得很是急躁,到了铺里就直接拿出了一堆符咒之类的,又摆上各种贡品,然后要我握紧他给我的那块玉佩。
就这么忙碌了一阵,一切准备就绪,就开始做起了法师,我当时状态迷迷糊糊的,根本没看清三叔在干嘛,只依稀记得他像是跳大神似的,在我面前蹦来蹦去,嘴里跟着叽叽喳喳的念了一堆,最后用什么东西点在了我的眉心,我就那么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睡在三叔的床上,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传入了我的鼻尖,我感觉脑袋涨的不行,强撑着撑起身子走了出去,一出去,就见三叔正蹲在不远处,给我熬着中药呢。
我不由有些感动,这些天来三叔为了我的事着实操了不少心,我也真是没用,自己惹上的事却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这么想着就愈发的觉得自己没用!想我七尺男儿,竟然沦落至此,心里面更是惭愧不已。
三叔看我醒了,才显得微微放下了点心,对着我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我走到他的身前,三叔淡淡笑了笑,道:“华子,睡醒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不好意思的叹了口气,道:“哎,三叔,又给你添麻烦了,我真觉得自己好没用!”
三叔摇了摇头,却是笑容不减,继续道:“说什么呢,这些玄乎的事情,换在任何一个普通人身上都是一样的,要我说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其他人遇到这么多事指不定吓成什么样了呢!”
我知道三叔是在安慰我,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随后问道:“我这次的情况是怎么回事,要说以前也被吓过,可从来没有发生这种情况。”
三叔继续熬着他的药,漫不经心的道:“你这次的情况属于惊吓过度,全身的魂魄松散,换句话说就是你的身体栓不住的你的魂了,所以才会这样。”
我听的半知半解,正想着说什么,三叔已经是把熬好的药给倒进了一个大碗里,对着我道:“端进屋里喝了,这药你喝个三天就差不多了。”
我点了点头,端起药来,却在那药汤里发现自己额头上有个小红点,于是不解的道:“三叔,这红点是什么?”
三叔伸了伸懒腰,道:“定魂砂,过了七天就自己掉了,你可千万别自己乱抠。”
我应了一声,望着自己一个男人脸上点个小红点,不由有些好笑,当下心情也稍微好了些许,进屋子喝药了。
要说这药真不是一般的苦,也不知道是用什么药材熬的,只不过我也没那么矫情,待到凉了也就一捏鼻子灌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药一进肚子,整个人的神竟然感觉好了许多。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转眼间我在三叔家也呆了整整三天了,这三天里我在三叔店里忙里忙外的,一来了什么货物都是我在卸货上货什么的,包括洗衣做饭全成了我的事,而三叔却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屋里喝着小酒,看着综艺,我简直感觉自己成了佣人了,三叔只是讪讪的笑道这是在给我的身子做康复训练,我也只能默默的郁闷去了。




工地诡事 第21章:学道
这一天晚上,我又是一阵忙活,刚上完了一铺子的货物,简直要累的瘫在了地上,而三叔,却是难得的做了一回饭,只不过看那菜的样子就让人没什么胃口。
要说这三叔对自己做的菜还真不是不嫌弃,我吃了一口简直满头黑线,而三叔却是吃的津津有味,显得豪不挑食,我也算是明白他长的这么肥壮的原因了!
就这么吃着,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对着三叔道:“三叔,你可不可以教我一些道术之类的。”
三叔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么一出,看了我一眼,道:“你想学道术?”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我也着实感到自己在面对这些事时候的无力,想着要是自己也会一些道术,以后总归自保是有余了。
三叔眉头微微皱了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道:“华子,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要学就得下定决心,全身心的投入。”
我一见三叔这么严肃的说,就知道这学习道术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了,就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道:“三叔的话是什么意思?”
三叔夹了一下菜,放在口中嚼了几下,思绪像是在乱飘,许久之后,才道:“咱这道术,是传内不传外的,如果你真的想学,那就必须拜我为师,然后全身心的去学,如果你只是想学点皮毛自保,那是不行的!”
听了三叔的话,我当下就有些迟疑了,我本来的打算也就是学点皮毛以后自保,可是照三叔说的,是必须做他徒弟啊,也就是说,以后会继承他的全部绝学,那样自己真的能坚持下来吗?
三叔面容依然严肃,道:“你自己想清楚吧,我是不会逼你做选择的。”
我应了一声,内心也在极力的做着斗争,也就是在这时候,忽然有人敲门,三叔便起身去开了门,却是工地里的人,只见那人慌慌张张的,道:“大师,大师,工地出大事情了,快去看看吧!”
我和三叔一听,都是相识一望,脸色一变,三叔问道:“什么事,你别急,慢慢说。”
那人似乎是极为焦急,语言组织的也不是很好,说的断断续续的,我和三叔听了半天,才听出个大概的情况,就在昨天晚上,工地里失踪了一群工人!
“怎么回事,那些人是怎么失踪的!“三叔听着这个情况,脸上也显得有些焦急。
那人却是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昨天晚上约着出去的,之后就没有回来了,派人去找也没个消息!”
我一听,心道丢了这么多人,那得先报警啊,就道:“你们报警了没。”
那人脸色不由有些不好看,道:“上头不让报,让来找大师。”
我一听,也是把自己的蠢话咽了下去,是啊,这种事上面让你报警?那估计他们脑子都瓦特了!
三叔眉头皱的紧紧的,想着再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到太多有用的,对着我就道:“华子,你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就跟着我回工地吧。”
我自然是点了点头,眼下这事十万火急,当然是不能浪一分一秒的,三叔便走进了屋子,随便拾了一下,大概半个小时左右,丢给我一个小包,然后自己身上背着那个黄色小袋子,就跟着那工人匆匆出发了。
我摸了摸那包里,也不知道放着什么,硬硬的,长方形,像是一本书,心里想着大概是道书之类的。
市中心里那西陵山上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我坐在车上,却是继续做着那思想斗争,不知道该不该拜三叔为师,去学习他的风水阴阳道术。
就在我心里胡思乱想着,这时却是三叔的声音传来过来,道:“华子,现在也闲着没事,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我一听,马上就起了好奇心,要说这三叔的故事,我还真没听过,一直只知道他是爷爷捡回来养的,然后继承了爷爷风水相术阴阳道法,估摸着也是拜了师的,可对于他其他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三叔也从来不提,没想到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对着我讲了起来,连连点了点头,道:“好,三叔你讲。”
三叔坐在副驾驶,我坐在他身后,只见他微微抬头看了看远方,思绪像是飘到了很久以前,许久才道:“华子,说实在的,我在你身上,经常看到自己过去的影子。”
我被三叔这兀的一句话给搞懵了,想了想,却是瞪大了眼睛,问道:“三叔以前难道也遭遇了我这些破事?”
三叔淡淡笑了笑,点了点头,道:“要我说你这小子脑袋瓜子还挺好用,差不多吧,如果我没有遭遇这些破事,整个人生或许也就不一样了,可能会跟普通人一样,好好念书,上个大学然后一猛子扎入社会开始奋斗,成家立业。”三叔这么说着,语气中有些惋惜的味道,而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无奈。
我能体会到三叔的心情,随后道:“三叔,那你遭遇的是什么事情呢,之后你又怎么会被爷爷养的。”
三叔摸着脑袋想了想,随后却是苦笑了一声,道:“这事太久没跟人提过了,我都有些忘了,这好像是我五岁那年发生的事,我们家是农村的,尤其是我们那村子,在那一带是出了名的穷。
我爸呢,自小是个孤儿,在村里也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就是从小勤快,干活麻利,后来也算是在村里靠自己的双手建了一个小土屋,算是有了个家,我爸他呢,在二十二岁那年听人说媒从邻村娶了我妈,没过一年就生了我,一切都是那么普通,平凡。
生了我之后的几年,我爸更是努力的干活,不久之后还自己开垦了块地,靠着和我妈的努力,种了些粮食拿到镇上去买,长此以往,日子倒也越来越好起来了。”




工地诡事 第22章:往事(上)
我听着三叔的故事,心道按照当时的情况,那三叔迟早也会是个富二代啊,哎,可惜了,惋惜之余,三叔还是继续的说着,道:“记得那是个冬天吧,邻近过年了都,我们家赚了点小钱,把以前那小土屋推了,建了个大房子,在我们那穷村子,可算是羡慕死别人了,可也就是这建的新房,害死了我们一家!”
我听着不由心猛的一抽,道:“建房子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三叔重重的点了点头,道:“这事要从建房开始就说起,我们那是农村,多少有些迷信,尤其是当时我爸,有了点小钱更想子孙后代富贵,就找当地的风水先生来看建房地址,也不知道哪风水先生怎么看的,就看到了村东面一处烂土坡上,说着在那上面建房,子孙后代一定能“守财。”
我爸当时那叫一个开心啊,当时的地价也不贵,掏了点积蓄就把那块地买了下来准备动工了,然后又开始联系工人购置建材啊什么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眼看没多久就可以建起一座小楼房,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
可就是在这打地基的时候,出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怪事!“三叔说道这里,似是回忆起了痛苦的往事。语气明显变了变,
我这心里听的也好奇,就继续问道:“出了什么事呢。”
三叔想了想,随后道:“我刚才说了那块地在山坡上,打地基的时候,那块地里竟然挖出了一副棺材!”
我这一听,脑子里就浮现出了那红衣女子的红木棺材,不由就是摇了摇头,而三叔也是继续的说着,道:
“要说当时挖出了棺材,着实在我们整个村子里惊动了不少人,大家都去看着,那棺材真是个大啊,还是个石棺,而奇怪的是,棺材竟然是用巨大的锁链锁着的,棺材的四个面上,都雕了几只巨兽,一个个张牙舞爪的,看起来很是诡异。”
“当时的村里人都说,这肯定是古代哪个有钱人家的墓了,一般人哪有用的起石棺的,而我爸得知这件事之后,也是在第一时间就把那风水先生找了来,要说打地基挖到棺材,正常人的反应肯定是这地有问题啊,哪里还敢再上面建房,我爸当时就气急败坏的要那风水先生退钱,说选了个这么不吉利的地,晦气死了。”
“可是那风水先生怎么说,他说这就是他说的“守财。”而且那还是个石棺,石棺上还有锁链锁着,这就叫锁财,意思你们家不仅不能怪我,还是得了大便宜了,以后子子孙孙都发了。”
“怎么说那风水先生真的有两把刷子,那讲的比今天的传销讲师都厉害,他一顿叽叽歪歪的洗脑之后,那周围听着的那些人就真的是信了,一个个都说我们家这是捡了大便宜了,以后发了大财可不要忘了村民们。”
“那口气,那眼神,简直好像我爸马上就是大富翁了一样,我爸本还是半信半疑,不过这么被那些村民们一吹,心里也是痒痒的,没多久就脑子一热,信了那神棍的话!“
我听着也很是生气,不由在心里大声咒骂了一遍那神棍风水先生,继续问道:“三叔,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三叔的情绪明显激动了些,声音里竟然带着些恐惧,没错,就是恐惧!只听他道:“按照那神棍的话,那口棺绝对不是一般的棺,现在既然请了出来,就要坐一场法事,然后再给他放回去。
我爸当时已经是被洗脑到底了,那风水先生说什么他做什么,没多久就请了那风水先生的弟弟,据说是个道士,在那石棺前面摆了供桌,又是蹦又是跳,一直唱了整整七天七夜,几乎是了我爸几个月赚的钱,最后才把那口棺材放了回去。
这一放回去填上土,就开始打地基了,一切又恢复了原来既定的计划,工人们动作也是麻利,估计我爸催的也急,眼看着半个月,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我家那房子就给建成了,一座三层的小楼房,那绝对是我们村的地标建筑了!
我爸当时那个乐啊,整天笑的合不拢嘴,房子建成就带着我和妈住了进去,也就是刚住进去的第一天,就发生了怪事!”
我这边听的着急,想着三叔家一定要出什么大事了,连忙问道:“出什么怪事了!”
三叔咽了口口水,我得说我第一次见三叔露出这么恐惧的神情,或许童年的阴影是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就好像你小时候看的鬼片,即便长大了只要想想还是会觉得瘆得慌,而长大之后看的鬼片,最多也就一两天就忘了,这就是人从小到大的心理变化!
只听三叔道:“当时我第一天走进那个房子,就感觉总是冷冷的,就算外面时大晴天,里面还是像个冰窖似的,那时候我养了一条小白狗,每天晚上都会抱着它睡觉,跟它感情好的不得了。”
“可就在住进去的第一天晚上,我那条小白狗竟然像是疯了,平常的温顺一点都没有了,在屋子里面大声大声的叫,而且还是那种极为恐惧的叫声,像是看到了什么!我当时以为它是冷的,就把他抱进了被子,可是我分明感觉到,它身上在不停的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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