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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之童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hxma
三叔拎着面粉,蹬蹬蹬跑下楼去,望着三叔的背影,爸爸叹了口气:唉, 还真别说,家里多亏老三这么东跑西颠地挣点钱啦,不然,都得饿个半死不拉活 的
爸爸,我对爸爸说道:三叔真有趣,三叔真好玩,三叔不但什么地方 都去过,他还有许许多多的好故事,孙悟空的故事说着,说着,我又模仿起 三叔的口吻:唉,可到是的,
嘿嘿,爸爸笑道:你三叔耍嘴皮子还行,就是不愿意念书,小学还没 念完,就逃学不念了,有一次,你三叔正在河里洗澡,老师从河边路过,看到你 三叔,就喊他:小福子,你怎么不上学啦你猜,你三叔是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啊
你三叔站在河里冲着老师骂道:上,上学,上什么学,我上你妈个x
哈,
说话间,三叔已经从黑市溜了回来,小半袋面粉,变成了鼓鼓囊囊的一大袋 玉米面,爸爸解开袋口,望着糙无比,满目都是麸皮的玉米面,爸爸皱起了眉 头:老三,这么的苞米面,咋吃啊
嗨,三叔则非常满足地说道:哥,这就不错了,什么好吃赖吃的,这 年头,有点装肚子的玩意,能度命就不错啦,还好吃赖吃的呐唉,可到是 的,
走吧,爸爸将玉米面塞进装着土豆和白菜的皮箱里,然后,与三叔一人 拎着一只皮箱,一前一后地走下楼去。
傍晚,爸爸拎着一只皮箱满头大汗地回到家里,一进家门,爸爸异常兴奋, 欢天喜地给我讲述着一段不同寻常的冒险经历:嘿嘿,土豆和苞米面,火车上 不让带,说是投机倒把,一旦查出来,二话别说,全部没收,没准还得罚款,我 就邮寄,我首先把装着衣服的皮箱送到邮寄处,检查合格后,啪地贴上了邮票, 然后,我将贴着邮票的皮箱拽出邮寄处,把邮票摘下来,贴到装着苞米面和土豆 的皮箱上,就这样,我来个狸猫换太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皮箱邮寄出去,而 你三叔呐,则坐上火车,就等着下车领皮箱喽,啊,我爹,我妈,我的妹妹们, 终于可以吃上几天饱饭喽
爸爸仿佛完成了一件天底下最伟大的事情,他是那么的自豪、那么的骄傲。 望着爸爸那自鸣得意的神色,我突然改变了对爸爸的成见:爸爸是个了不起的人 啊,在这极其困顿的岁月里,爸爸把家中仅有的一点点食物,全都无私地、毫无 保留的,并且是通过千难万阻地送给了家乡的父母和妹妹们,虽然这仅仅是杯水 车薪,但却是真诚的,爸爸真诚地希望父母、妹妹们能度过难关,健康地活下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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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之童年 分章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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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爸爸刚刚送走为了爷爷一家老小的生活,浪迹四方,挖空心思地 与政府部门的管理人员巧妙周旋,名声狼籍的投机倒把份子三叔。
第二天的夜晚,一个身单体薄、面容憔悴的芳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吃的 婴孩,身后尾随着一个比我还要少许多的小男孩,愁容满面地来到我家。我怔怔 瞅着她,发现她的容貌在许多方面都与妈妈相像,并且,举手投足之间,都能看 到妈妈的影子。
一看见妈妈,她便悲痛欲绝地哭起来:二姐,我完了,呜,呜, 呜,她的话音,她的哭声,与妈妈不可思议地酷似,这,是怎么回 事
咋的啦,你又咋的啦望着眼前与自己极其相像的年轻女人,妈妈则皱 着眉头,不耐烦地询问道:唉,你们这些人啊,都是咋的啦,没有一个给我省 心的,唉,你们啊,你们
燕子,听到哭声,正在烧饭的爸爸从厨房走进屋子里,同情地问道: 燕子,你这是怎么啦
呜,呜,呜,女人越哭越伤心。
看到痛哭不止的年轻女子,我悄悄地拽了拽妈妈的衣袖:妈妈,她,是谁 啊长得咋那么像你啊
我的妹妹,你老姨
二姐,老姨抹着伤心的泪水说:二流子,他,他,他把房子给输了 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呜,呜,
啥妈妈闻言,立刻瞪大了眼睛,继尔,却毫不同情地吼叫道:该, 该,活该,脚上泡,自己走的。哼,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嫁给他,你听听他的名 字吧:二流子,嗯,一听这个名字,他就不是什么好货,可你,你当初也不知是 怎么想的,家里那么阻拦,你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嫁给一个不务正业的耍 钱鬼、二流子。这回可好,房子都给输了,连个鳖窝也没有了,我看你以后住 哪
我,我,我可不跟他过了呜,呜,呜,他什么也不管不顾 了,耍钱都耍疯了,
嗨,嗨,爸爸冲妈妈摆了摆手:你就少说两句吧,行不行啊,事情已 经都这样啦,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爸爸对绝望的老姨说道:燕子,别伤 心,我帮助你
姐夫,听到爸爸的话,老姨绝望的脸上,立刻现出一丝可怜的希望之光 :姐夫,谢谢你啦
说完,老姨扑通一声,竟然大大方方地跪在爸爸的脚下:姐夫,看在两个 孩子的份上,你帮帮我吧,我现在活着,都是为了这两孩子,我说什么也要把两 个孩子拉扯大,如果没有这两个孩子拽扯着,我早就自杀死了,我活着干嘛啊,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可是,我不能,我不能死,姐夫,我要把两个孩子拉扯 大,他们,
爸爸慌忙将老姨拽起来:燕子,燕子,别,别,你可别这样,我可承受不 起,燕子,我理解你,是啊,人么,一切都是为了孩子,我一定尽自己的力量, 帮助你
唉,看到老姨泪眼汪汪地向爸爸投以无比感激的热切目光,又听到爸爸 毫无原则地大包大揽,妈妈顿时醋意大发,冷酷的目光透着咄咄逼人的寒气: 你,怎么帮她你有什么能耐帮他,就你那点工资,养活我们娘几个还接上不 流呢,没到月底,就得四处借钱花,再说啦,每个月还得给你那个穷家邮钱。 你,
我,爸爸有成竹地说道:我,给燕子找份工作
豁,豁,豁,妈妈板着面孔讥笑道:就你,除了画图,什么也不懂, 再说啦,这个地方,咱们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谁也不认识,你去哪给她找到工 作啊还有,燕子没有当地的户口,这工作,可怎么找哇哪个单位能要一个没 有户口的黑人啊
这个好办,我们单位正缺一个扫楼梯的临时工,燕子去干,正合适领导 会同意的,院长是我的老同学我跟他好好说说,我看没什么问题
谢谢姐夫听到爸爸的话,老姨顿时破泣为笑,一脸感激地望着爸爸, 妈妈见状,醋意愈加不可收拾:那,她住哪啊,大家总不能都挤在一起吧
这好说爸爸信心十足地说道:楼下的大食堂不是空着呢,房子有的 是,本没人住,我跟院长说说,给燕子腾出一间空房来,让燕子先住着,以后 再说,一步一步地往前推吧,这年头,就这样,谁都有难处,谁都不好活,家家 有本难念的经啊,大家就凑合着活吧
太好了,老姨重新看到了能够生存下去的一点曙光。
我的天,当爸爸领着老姨走进灰土横陈,冷气嗖嗖的大食堂时,望着那 黑漆漆的大走廊,老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姐夫,这里好吓人啊
别怕,爸爸安慰道:是冷清了点,大跃进以后,这房子就不用了,一 直这么搁着,不过,燕子啊,房子在人住,更在人收拾。明天,我就把走廊的电 灯接上,先亮堂亮堂,然后,我再找来水暖工,把自来水龙头,拧开,还有煤气 阀,换个新的,就不会漏气了。
妈妈则皱着眉头,噘着能挂住酱油瓶的嘴巴,极不情愿地翻腾出闲置的被褥 以及少许的衣服:哼,妈妈将生活必需品往爸爸的面前一推:哼,给她拿 去吧,你可真够热心啊,小姨子来了,看把你忙活的,腿都快跑折了吧
嗨,爸爸苦笑道:燕子够可怜的啦,现在,什么都没有啦,孤苦伶仃 地拽扯着两个孩子,容易吗,谁看着不可怜啊,你一个做姐姐的不帮她,谁帮她 啊
妈妈哟,妈妈说道:她应该去找妈妈哟,凭什么来找我,我该她的, 还是短她的,我前世欠她。
望着室内极其简陋的陈设,老姨无奈地嘀咕道:姐夫,我一个人领着孩子 住,好害怕啊。
那,爸爸也是无奈地摊了摊双手:那,怎么办啊
是啊,老姨思忖一番:姐夫,让陆陆陪我住吧
嘿嘿,爸爸嘿嘿一笑:陆陆,他也不大啊
可是,他总比吴涛大啊,有个大一点的男孩子在身边,我心里还能踏实一 些
那,好吧,就让陆陆陪你吧,晚上给你壮壮胆
喂老姨亲切地拉住我的手:陆陆,你愿意不愿意陪老姨一起住啊
嗯,我略微想了想,望着可怜巴巴的老姨,我尽管非常舍不得妈妈的怀 抱,最终,我还是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行,老姨,我愿意
好孩子,老姨俯下身,吧嗒,赏我一个回味无穷的香吻:好孩子
夜晚,我极不自然地躺在还很陌生的老姨身旁,望着黑漆漆的天棚,久久地 发呆,心中暗想:真是作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竟然会有这么一天,我非常意外 地住进了与小伙伴玩耍、捉迷藏、抓红蚯蚓的大食堂里。
陆陆,想什么呢身旁的老姨一边着婴孩,一边悄声问我道:想妈 妈了
没,我转过脸去,看到老姨怀中的婴孩,我故意岔开了话题,没话找话 地问道:老姨,她叫啥名字啊
吴瑞老姨答道:以后,你就叫她小瑞吧我伸出手去,了小 瑞的脸蛋,老姨笑吟吟地望着我:她是你小妹,好看不
好看
陆陆,完婴孩的老姨转过身来,轻轻地拽了我一下:怎么,还没睡 着啊,害怕了吧
不,我不怕我坚定地回答道:哼,这里有什么好怕的啊,老姨,你 不知道,以前,我差不多天天来大食堂玩,我对这里太熟悉了,每个房间我都去 过的
是吗,老姨亲切地搂住我:那,你想不想妈妈哟
嗯,我真诚地答道:有点想,
妈妈好么老姨温柔地望着我,纤细的小手,拨了拨我额头前的黑发。
好,妈妈好,妈妈特别喜欢我,这几天,妈妈天天搂着我睡,我天天妈 妈的咂
嘻嘻,老姨柔声笑道,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掐了掐我的小脸蛋:嘻嘻, 真没出息,都这么大了,还妈妈咂啊
可是,不,我就睡不着哇
哦,老姨一听,大大方方地掀起她的薄衬衣,露出一对可爱的小房: 哦,原来是这样,那,外甥,如果你不妈妈咂就睡不着觉的话,你就老姨 的咂吧
这,望着眼前圆浑的、散发着迷人香的小房,我迟疑起来,老姨见 状,主动拽过我的小手,放到她的酥上:怎么,陆陆不喜欢老姨的咂么
喜欢,我非常陌生地抚着老姨的酥,与妈妈不同,老姨身材娇巧, 个头比妈妈矮小许多,身体上的脂肪也没有妈妈的肥厚,尤其是两条白腿,极其 清瘦,以至于在胯间形成一个可笑的空隙。
我呆呆地盯着那个缝隙,心中暗想:老姨的小便好小哇,并且非常的偏平, 这样的小便,是如何把我的小妹吴瑞生出来的呢妈妈的小便又肥又大,可 是她还一个劲地抱怨:陆陆的脑袋瓜子太大,生陆陆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痛死。
想到此,我悄声对老姨说道:老姨,你好瘦啊
听到我的话,老姨苦笑道:是啊,老姨穷啊,没钱买好吃的,老姨上顿下 顿都是白菜土豆汤,哪像你妈妈,不是包饺子,就是烙油饼,整天什么也不干, 养得又白又胖唉,
老姨突然叹息起来:唉,官家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解放了,大家都平等 了,平等,哼,这能平等么市里人住楼房,有电灯,有煤气,有暖气,可是, 我们农村人呢,住草房,烧苞米杆,冬天在外面上厕所,屁股能都冻肿喽平 等,平等,这世道哪来的平等哟唉,
老姨越说越激动:你们城里人吃红本,粮油定量供应,到月就去粮店领, 城里人挣工资,到时候就发,可是,我们农村人呢种完地,粮食都得上缴,什 么也不给你留下,剩下的那点玩意,只够喝稀粥的啦,农村人没有布票,没有烟 票,没有糖票,没有票,,总而言之吧,农村人什么待遇也没有,病了、 死了都没人管,
童年时代的我,对农村没有任何印像,听到老姨喋喋不休的牢骚话,我自然 而言地联想起刚刚来过的三叔,想起了爸爸费尽心机邮寄回家乡的那个皮箱子, 想起三叔用面粉换来的玉米面,想起了三叔四处奔波,,农村,农村,农村 真的那么穷么真的吃不饱饭么,想着,想着,我着老姨软绵的、滴淌 着水的小房,不知什么时候,睡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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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之童年 分章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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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每天早晨,老姨抱着吃的吴瑞去爸爸的单位清扫卫生,而我,则带领着她 的小儿子吴涛,在宿舍楼里,在院子里,在大食堂里,与众多的小伙伴们,纵情 玩耍。
大表哥,可是,我渐渐地发现,小吴涛对于嬉戏和玩耍,并没有强烈的 兴致,他更喜欢扑克牌:大表哥,来,咱们玩牌九吧
牌九,怎么玩,我不会我摇摇脑袋。
我来教你,于是,小吴涛非常耐心地教我用扑克玩牌九,而赌注,便是 火柴杆,初学乍练,我很快便输得一塌糊涂,手中的火柴杆,输得一不剩,望 着喜形于色的小吴涛,我把扑克牌一推:不玩了
再玩一会吧,小吴涛尚未尽兴:大表哥,再玩一会吧
小吴涛几乎天天央求我跟他玩扑克,我则是每玩必输,气恼之余,我偷偷地 将扑克牌丢到窗外的垃圾堆里,小吴涛再也找不到赌具,急得满屋子团团乱转, 皱着眉头,抓耳挠腮,他四处乱翻、乱找,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我一看,他翻 到一盒象棋子:哈,实在没着,这个也行,小吴涛端着象棋盒对我说道: 大表哥,这个也能推牌九
唉,说完,小吴涛开始分棋子,望着他那醉心的样子,我毫无办法地叹 了口气:唉,这破玩意,有啥玩头啊
嘿嘿,好玩,过瘾
晚上,老姨一脸疲惫地回到冷冷清清的大食堂里,她首先将婴孩饱,然后 开始点火烧饭。与妈妈不同,老姨在日常生活上极为节俭,以至于节俭到让人觉 得不可思议的程度,炒菜时,用几粒葱花,都要认真地算计一番。
听到我的讲述,妈妈一脸不屑地咕嘀道:哼,有什么用啊,算来算去,还 是属她最穷,节省来节省去的,把房子都节省没了。小时候,瞎子已经给她掐算 过了,她的心啊,比天还要高,可是,她的命啊,比纸还要薄你老姨她就这个 穷命喽,再算计也没有用的
傍晚,吃过再简单不过的晚饭之后,老姨怀抱着吃的吴瑞,把我和吴涛分 别安排在她的左右护驾。可是,年幼的吴涛,往往是一挨到老姨的身旁,便鼾声 大作,睡得又香又甜,尤如一条死狗。而我,则长久地无法入睡,在黑暗之中, 我和老姨紧紧地贴靠在一起,苦苦相伴着,一分钟、一分钟地企盼着光明的重新 光临。
老姨悄然地爬起身来,赤裸着两条干瘦的细腿,在黑暗之中,趿拉上妈妈用 过的旧托鞋,在丝丝月光的映照之下,干枯的细腿反着惨白的光泽,看了让人 好不伤感。
哗啦一声,我听到老姨将痰盂拽到床边,好色之心促使我悄悄地转过脸来, 借着丝丝月光,偷偷地窥视着老姨那神秘的胯间,哧啦一声,老姨无所顾岂地扯 掉三角裤,哇,真是老天成全我,皎洁的满月恰当停留在窗扇上,亮闪闪地 直指老姨白嫩的、散布着稀疏黑毛的胯部。
老姨挺了挺娇弱的小腹,哧地排出滚滚冒着微微热气的尿。我的目光 一动不动地停滞在老姨的胯下,我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到一种奇妙的景像:在老 姨那干瘪的小便处,颤颤微微地晃动着两块薄薄的片,滴挂着晶莹的尿,在 月光之下,闪烁着迷人的柔光。
老姨似乎有意向我炫耀她那两块可爱的片,尿已经排尽,可她依然不停 地摇晃着胯间,两块片哆哆嗦嗦地摇来晃去,直看得我热血沸腾,小色心狂跳 不止。
老姨重新提上三角内裤,默默地爬到木板床上,钻进被窝里。而我则依然痴 痴迷迷地长久发呆,一闭上眼睛,老姨的两块薄片便浮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 不去。哇,好奇怪啊,老姨那娇嫩的小便,竟然不可想象地长着如此妙不可言的 长片,这引起我强烈的兴趣。
无论是林红,还是金花,或是李湘,她们的小便都快让我摆弄熟了,可是, 她们的小片却是那么的相像,均是又细又小,若隐若现地藏匿在香喷喷的小 包里,如果不是大大地叉开双腿,分开小包,那是本无法得见的。
至于成年的妈妈,她的小便非常的肥实,可是,小片却是极其的细小,黑 暗之中,爸爸的每抽捅一下妈妈的小便,黑毛簇拥之下的两条短细的小片 便身不由已的扭动一番,轻轻地包裹着爸爸那进出于妈妈小便的大x。
嗷,嗷,嗷,
我正色迷迷地思忖着,突然,窗外传来一阵阵野猫叫春的可怕声,听得我浑 身直泛皮疙瘩,年幼的吴涛早已睡死,听到这赅人的,似乎只有在地狱里才能 听得到的声音,老姨哆哆嗦嗦地搂住我:啊,好吓人啊,这声音,真像是 死孩子叫哇
老姨那忧伤的面庞突然可怕地惨白起来,目光里流露着令人恐惧的绝望: 啊,老天爷,你饶了我吧,一听到这声音,我就没有好下场,上一次,也 是黑压压的夜,野猫在房上叫,半夜的时候,你老姨父回家,扑通一声,跪到炕 前,说了一句:小燕,完了,我把房子给输了这次,野猫又在房上叫,我真不 敢想,又,又,又会发生什么事呜,呜,呜,
老姨一边语无伦次地嘀咕着,一边死死地搂着我,将头深深地没入棉被里, 顶在我的前,痛苦的泪水,浸透了我的衬衣,两条干枯的细腿胡乱地蹬踏着。 听到老姨的讲述,我好生纳闷:野猫叫春,这与老姨父输掉房子有什么直接的关 系啊我把脑袋钻进被窝里:老姨,别怕,那只猫,我认识它,我经常喂它, 它跟我很熟的,没事的,老姨,真的没事的
呜,呜,呜,
嗷,嗷,嗷,
老姨依然不停地抽涕着,听到我的话,她扬起泪水涟涟的头来,以乞求的口 吻说道:陆陆,你真的认识它,那,你帮老姨把它赶走吧这声音,太吓人 啦,老姨不敢听,一听这声音,准没好事,呜,呜,呜,
好的,我推开了老姨冷冰冰的双臂,坐起身来,拎着鞋,咕咚一声跳到 窗台上,哗啦一声推开了破窗扇,我回头瞅了瞅,老姨用被头紧紧地捂着脑袋, 包裹在棉被里面那娇弱的身躯,非常可笑地颤抖着。
喂,我嗖地跳到窗外,冲着大食堂的房盖喊叫起来:喂,朋友,别叫 啦
野猫突然回过头来,一对亮晶晶的眼睛很不友好地瞪着我,那失望的表情似 乎在说:哼,我的事,你少管我拣起一块碎砖头,冲它挥了挥:快点走吧, 明天,有好吃的,我还给你吃,现在你不要再叫了,我老姨害怕,你快点走吧, 到别的地方叫去吧,快
嗷,嗷,嗷,
野猫冷漠地蹬了我一眼,仿佛听懂了我的话,很不情愿地转过身去:嗷 ,嗷,嗷,
呜,呜,呜,我目送着渐渐远去的野猫,然后,跳回到屋 子里,老姨钻出头来,再次死死地抱住我,仍然抽抽涕涕:呜,呜, 呜,我这是什么命啊,谁有我命这么苦哇呜,呜,呜,
老姨,它已经让我赶跑了
好孩子你真勇敢,
听到老姨的赞赏,我心中无比地骄傲,双手一扬,像个救美的英雄似地抱住 老姨瘦弱的脊背,老姨突然变得像个可怜的孩子,极其乖顺地蜷缩在我的怀抱 里,我好不得意。啊,平日里不拘不束地游戏、玩耍,什么野猫、恶狗,老鼠、 草蛇、蚯蚓、蜈松、蛐蛐、毛毛虫,,我丝毫也不惧怕它们,并且,我最喜 欢的事情,便是撩猫逗狗,没想到,今天,终于派上了大用场。
哦老姨幸福地依偎在我身上,双手紧紧地搂住我,凉冰冰的面庞贴在 我的脸蛋上:哦,陆陆,勇敢的好外甥,已经下半夜喽,咱们睡觉吧
好的,
老姨抬起一条细腿,轻轻地压在我的身上,我故意向下窜了窜,膝盖悄悄地 顶到老姨的胯间,隔着薄薄的内裤,我的膝盖非常明显地触顶到一堆软乎乎、湿 淋淋的小团,我偷偷地将手掌挪移到膝盖处,狡猾地嘀咕道:哎哟,好痒 啊
我将手快速地放到膝盖处,假惺惺地抓挠起来,其实,我真正的、不可告人 的目的,却是要抓老姨胯间那堆令我痴迷的小团,我的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抓 挠着,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老姨的小便,极其迷地碰撞着老姨干瘦的胯下, 立刻感受到滚滚的潮湿和软绵。
好啦
老姨已经处于轻度的昏睡之中,本没有在意我的好色之举,白白的细腿依 然压在我的身上,我将肆意抓挠一番的小手溜出老姨的胯间,放到鼻孔下,贪婪 地嗅闻起来:好骚哇
哧溜一声,一只黑乎乎的小东西从老姨的脖颈处一闪而过,老姨立刻松开了 我,呼地坐起了身子:耗子,耗子,老姨胆怯地了玉颈:耗子,有耗 子,它咬了我一口
哦,耗子,我啪地拉开了电灯,一把拽过托布把,纵身跳下木板床,由 于处于困顿之中,我站立不稳,脚下一滑,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板上:耗子, 在哪
哧溜,听到我重重摔倒的声音,受到惊吓的耗子一头从床铺下面钻了出 来,不顾一切地冲向房门,企图从门缝里溜出去,老姨见状,吓得面如土色: 耗子,耗子,耗子,快,快,打死它,打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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