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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怜





今夜无人入睡 早就想干你wоо⒙νiρ
第一次看到金喜的时候,是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女孩堆里。金喜绝不是里面最好看的一个,却有一种格外的漠然,不该属于她这个年龄和学生妹的身份。就是那一点冷静漠然,攫住了韩廷的视线。
他的朋友们都在盘算着怎么去泡那个最漂亮的小女生,只有韩廷,在那群小母鸡一样吵闹的女孩口中,听到她们叫她“金喜”。
还真是充满了反差感的名字呢,韩廷玩味地暗自琢磨着。金喜,这是什么破名字,又土气又别致,说不上是更土气还是土到极致见洋气。他笑笑,凑到人堆里。他的朋友们八仙过海各显搭讪撩妹的技能,都想泡上这群小女生之中的那个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再不就那个看上去清清纯纯的,一笑俩酒窝的也不赖。
只有韩廷,凑上去也不太说话,偶尔瞥一眼那个头发短得像男孩子一样的金喜。她还是那样,皮笑肉不笑,总习惯用眼角余光看人。看人还总也不看脸,眼睛里找不到焦点。
韩廷那时就很想扳过她的脸,好好看看她到底是少女还是老妇。更想让她的眼神定住,别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嘴脸。尤其是她冲你那么一笑,嘴角怎么会有那么浓重的讥讽之意,她到底是在瞧不起谁?偏她又不是在针对谁,她的无所谓一视同仁洒满人间,她简直是一副瞧不起整个人类的姿态。
大概从发现到这一点开始,韩廷心里就滋生出了一点好奇。这点好奇在男人心里一滋长,又很容易转化为情欲。他不想让她以为自己多喜欢她似的,不想助长她本来就很嚣张的气质。所以他轻易不看她,却又忍不住在每一次遇见她的时候,时时都在暗自打量着她。
他从各种玻璃器皿里看她的倒影,他对着镜子假意理着自己的头发和仪容,其实也是在看她。甚至他还学会了在别人瞳孔的反射里去观察她。
可她又实在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总是眼神飘忽,要么装腔作势地喝酒,要么就是静静地吃着零食,她跟她的那些同伴们都很少说话。韩廷有些纳闷,这种人是怎么混进正常人的群体里的?只有他觉得这种情形不正常吗?
他有点想操她。看看她在男人身下的表情,是不是还能维持得那么冷清和傲慢。不过也不是非操不可,韩廷觉得自己的自控力还可以,不至于被这么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妞给破坏掉。所以他有一次特别带了一个各方面都足以碾压大部分女人的女人,去酒吧亮相。不知道是在赌气给谁看,明明那个金喜没跟他说过话,打过交道,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他臭显摆什么呢?
果然,金喜依旧面无表情,或者一贯皮笑肉不笑,从头至尾都没看过他这方向一眼。韩廷从女伴摇曳生姿的大耳圈里,倒是发现金喜着迷地听着台上的歌手唱歌。那是一首英文歌,她跟着浅吟哼唱,她唱歌,会不会也很好听呢?韩廷突然有点后悔带了这么耀目又镇得住场面的女伴,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所以韩廷以后就不再带女伴去那间酒吧,他在那里,只想看到金喜。偶尔遇见点个头,看着她的视线从他肩侧飞过,就算不说话,心里也是愉悦的。
直到有天他们跟另一群人打架,他甚至忘了是为什么打起来的。年轻男人荷尔蒙旺盛,打架不需要特别的理由。一句话不对可以打,一个眼神不顺眼也可以打一打。但那天金喜她们恰好也在,他就格外悍勇。
他选择了最好的侧面给她看,也时刻关注着对方手里的酒瓶子和其他的什么东西,不要乱飞乱舞,误伤到金喜那个方向。一旦有那个苗头,他就冲上去几拳几脚放倒那人。他就像个求偶期正在发情的雄兽,一切表现有意无意地,都在为交配的最终目的而耐心地做着铺垫。
金喜那个小狐狸,没有吓得花枝乱颤,没有跟着别人躲在吧台或沙发后,或蹲在桌子下。她大模大样地坐在原位,看电影一样地,一把把地嚼着开心果,还喝着可乐。就算真有一个瓶子砸到她头上,估计她也会掸掸碎玻璃碴子,继续没事人一样地看好戏。
可她到底看没看他?知不知道他有一半架都是在为她挡的,韩廷不能确定。最后走的时候,他深深地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次,没有任何遮遮掩掩。他看到她在安慰那群吓傻逼了的女同学,唇角微扬,带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终于显示了人类该有的情绪。而她眼角那点余光,也没控制住,与他的视线交汇了15度。
韩廷第一次打架打得心情舒畅雀跃,对着身边的朋友们说:“短头发那个,叫金喜的,是我的。谁都别招她。还有,下次你们谁看见她了,给我打电话。”
他的朋友们嘴上答应着,心里都在犯嘀咕。哪跟哪啊,不挨着啊。才打完架吗不是。还有,认识人家吗?话都没说过两句。再再者,就真有勾搭的心思,也不该是她啊。廷哥这眼光还真是清奇。
韩廷心里也笑笑,你们懂什么。异性相吸,可不是随便吸的,玩儿的就是曲曲折折弯弯绕绕的歪心思。只为操而操,跟嫖娼有什么区别?
他那天就格外想操她。可是时机不成熟也不适合,他的身上还有别人的血气。再等等吧,他有一种预感,他一定会操到她。来“日”方长,不能“操”之过急。
可他也万万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又这么偶然。要不是他的朋友正好在,要不是他的朋友够意思,还真地通知了他赶过去,恐怕此刻压着金喜这么年轻滑腻的身体的,就是不知道哪跑出来的阿猫阿狗了吧?看她那时那大无畏的意思,好像是个人都能领走她似的。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应该保护好自己。
韩廷的肉棒缓缓地在金喜身体里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酥麻到想射,每一下都让金喜哭哭唧唧地喊痛。
“还敢不敢到处勾人了你?现在知道疼了?”韩廷也知道自己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一面操着人家一面指责人家不知检点。她如果肯检点,又有他什么事儿?不过算了,男人,大概都是如此,也不只他一个是禽兽。鸡巴一旦硬将起来,礼义仁智信是可以统统撇在一边的。
“我不知道会这么疼。不做了,我后悔了。”金喜抽抽噎噎地反馈着她的切身感受。如果他肯停下,也算是达到了目的。处也破了,她也不用继续再疼了,她要回学校,她想睡觉。她再也不想继续忍受韩廷从神和肉体两个层面一起羞辱她,凌迟她。
韩廷笑了两声,笑金喜的幼稚无知。笑的动作引发了胸腔与腹腔的共鸣,牵连着腹部的肌肉绷紧,牵连着胯下那根肉棒也在金喜腹中挑动了几下。
“不行不行,韩廷,别动。”金喜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却引得体内的凶器愈发昂扬奋进。
从韩廷不管不顾地插进来开始,她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哭。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些电影里,女人做这档事的时候表情会那么享受。她们严重地误导了她,以为疼也就只疼一下,余下的全是快乐。可实践证明,她一直都只有尖锐的不可忽略的痛,没体会到半分舒服愉悦。是只有她自己这样,还是所有人都被电视电影给骗了?
“你再大声点,我爸妈就该醒了。他们会上来看,卧室门我可没关。你继续哭吧,我反正无所谓。”韩廷挺着腰,举着金喜颤如筛糠的两条腿,残忍地一边加快了抽送,一边好心地提醒着她。
金喜泪眼迷茫地看了看透着微光的卧室门口,确实,门大敞四开着,门口还有一团可疑的黑色,是她的内裤。
真是宁死也不能那么尴尬丢脸。金喜压抑着自己的哭喊,尽量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两只手抓皱了身下的床单,努力把阴道里的痛,转移到无知无觉的床单上去。可身体的感受又怎么能轻易压制得住,金喜满面涨红,呼吸急促,小胸脯一上一下地浮动着。
韩廷的手不耐寂寞,把她的腿架在肩上,两只手一起攻击着她的胸乳。一只手大力地揉面一样地揉着她的整只左胸,另一只手则坏心眼地,几根手指轮流在乳头上轻抚抠挠,还围着乳晕打转。
金喜只是一个处女,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一番挑逗。虽然下身仍旧火辣辣地痛,被他撕扯着,切割着,可上身却瘙痒难忍,说不上是好受还是难受。
她好想大叫出来,却又偏偏不敢。此刻她模糊地意识到,韩廷之所以把她带回家里而不是去开房,大概就是让她没有退路,没有后悔的余地。在这种上下其手的夹击下,金喜浑身汗湿透着水色,喊又不敢喊,全身可以着力和卸力的地方只剩下了阴道。她不由自主地绞紧了那处筒状的肌肉群,顿时勒得韩廷头发都立起来了。
“金喜宝贝儿放松。”韩廷不得不柔声细语地哄着她,不得不把肉棒奋力撤出一大截,悬一线他就要射。或者是不小心已经射了一点点出去,他已经不想再追究。他的记录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他也不想让金喜事后鄙视他。
金喜又气又痛,两只脚蹬着他的肩膀,这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吗?她会这样反应,不都是他弄的吗?她急怒攻心,一口气息没喘匀,想骂还没骂出口,竟然咳了起来。
这一咳,对于韩廷而言无异于山崩地裂一般。本来她的穴就死绷着,握得他进也不是退又不舍。现在她这么一咳嗽,穴里那些圈圈圆圆圈圈的东西,一环套着一环,推挤、攥握,舔舐、缩,韩廷没办法形容那是什么感觉,那可能是一种求死不得的快感与痛苦交织并存的感觉。
“我操!这他妈可是你招我的。”韩廷给出了最后的通知,也顾不得玩她的乳了,也顾不得她事后笑他不持久了,他死抓着金喜的腿,牢牢地固定在两条长臂中,终于用了平时操别人的那种频率和强度,开始大砍大伐起来。
“疼!”金喜惊呼一声又赶忙咬了自己的手背。
韩廷心里不忍,但腰部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剧烈。“疼就疼吧,金喜,忍忍,我他妈要射了,受不了你了。”
韩廷俯下身去,拨开金喜的手,把他的口重新送了上去。金喜痛楚迷乱中迎上他的口舌,只能辗转撕咬和重重地吮吸他的唇舌,同时也被他撕咬和吸吮。两个人全身上下都纠缠在一起,像两条扭成麻花的交尾的蛇。
韩廷已经全然放弃了关于时长的执念和技巧的发挥。什么叁浅一深九浅一深,都他妈滚蛋。他现在每一下都要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就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她哭,她闹,她疼,随便吧,他按住了她,上面堵住她的嘴,下面封住她的穴,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让她那些不在意的表情,都变成痛苦的呻吟,成为献给他一个人的谜底。只有他,撕开了她的逼,也撕开了她的心。
终于,抱着痛到麻痹的已经瘫成一团云的金喜,韩廷闭着眼睛,头发在眉上那道疤上摇荡,拱着腰咬着牙低吼着,把蓄谋已久的液一滴不剩地送入了金喜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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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开灯操还是摸黑操
金喜经过这第一轮蹂躏,虽然时间不算长,可以她的感受来判断,像是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一样。体力耗巨大,疼痛感依旧强烈存在,她的腿都麻了,只能奄奄一息地在韩廷身下苟延残喘。他已经都射出去了,还是死赖着不肯起身,终于软下去的凶器在金喜身体里,固执地享用着被紧紧包围的、残留的快感。
“你起来,我好累。”金喜有气无力地推了推韩廷的胸膛,对方却纹丝不动。金喜已经累到没力气发脾气了,只好认命地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其实后来金喜回忆起这一场短暂却激烈的破处经过,都会认为自己应该不是睡着了,而是活活被他折腾到昏厥过去了。毕竟她是个标准的夜猫子,哪有那么容易就能睡着呢。
韩廷目光幽深地看看金喜沉睡中的脸———她睡着之后更好看,平静无波的五官,不会再现出那种无所谓又鄙视一切的神情。这时候,她才像个女孩子。
“小尤物。”韩廷在她耳边轻声给出他的评价,虽然她听不到。也正是因为她听不到,他才会说出口。长吐一口气,韩廷终于肯把那根棒子抽了出来,才发觉她真是出了不少血,肉棒软塌塌地垂在腿间,上面又是他的液又是她的残血,看着有些狼狈。想起刚刚射之前,金喜狠狠地夹住他的那一下,简直可以用魂飞魄散来形容。
他也不是没碰过处女,但也没有一个比她疼得更夸张的,都是很快就入了门道,操着操着就恨不能反过来强了他的。但是,也没有一个比她更让他爽的。女人和女人还真是不一样,不仅上面长得不一样,就算是下面这张嘴,也是各有千秋大相径庭。
韩廷把空调调到25度,扯过薄毯子盖在金喜身上,进了卫生间又冲洗了一番。出来后喝了瓶水又抽了根烟,稳了稳心神,知道以金喜目前的状态是不可能叫得起来洗澡的,就拿了一包湿巾进去,顺手开了灯,给她擦一下狼藉的下体。
金喜睡得或说昏得迷迷糊糊的,觉得下身湿湿凉凉的,忙夹了腿不让那东西再碰。眼皮对于突如其来的光亮敏感之极,糊里糊涂间还以为是天亮了,再困也要撑开眼皮睁开眼睛,挣扎着就要起身。睁开眼又发现韩廷正拿着湿巾盯着她的腿心看,金喜愈发恼羞成怒,瞬间被吓得清醒过来。
本来就是,上床是一回事,搞了也就搞了,也是她活该自找苦吃。可谁让他盯着看了,谁让他搞完之后还自作主张地擦拭她那么隐秘的地方?跟他做是一回事,被他看个光又是另一回事,金喜把这两件事分得清清楚楚。
“别碰。”金喜后知后觉地羞赧难当起来。“快把灯关了。”她用毯子裹紧了自己,掩耳盗铃地认为只要她裹得够严实,韩廷就会忘记刚刚所看到的一切。
韩廷气得够呛,他好心给她清理一下吧,她不领情就算了,还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快关灯啊。”金喜再次催促着,声音里都带了一丝气急败坏的哭腔。要是她有勇气光溜溜地在灯光下站起来,她早就找齐了衣服提上裤子跑了,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他。
“还真是拔屌无情啊,原来女的也会这样。”韩廷又被她气得笑出了声。话虽这么说,但看她小脸通红,眼睛里充满戒备之意,恨不能把毯子勒进肉里去。想想她毕竟是第一次,就算有些神经兮兮的,也算是身体够纯的一种表现。韩廷把血污的湿巾扔进纸篓,遥控着关了灯,房间里再度只剩下暧昧的幽光。
金喜这才松了口气。察觉到韩廷的眼睛陷在那双深深的眼窝里还在盯着她,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和她不敢呼吸的声音,金喜觉得这样不行,她实在找不到话跟他说,他们只是肤浅的肉体关系,不仅连朋友都算不上,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于是她围着毯子,活像被人踩了一半的肉虫子一样,笨拙地慢慢往床下挪动。
“什么意思你?”韩廷扣住她的一只脚腕子,她一下就动不了了。
金喜一来还不太会说谎,二来天真地以为,既然他射都射过了,兽欲也发泄过了,她也就可以离开了。于是她说:“我要回学校。”
“有病啊?现在11点多了,宿舍门早关了,你睡大街?”韩廷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是个什么样奇异的脑回路,怎么搞得像急着要跟他撇清一切关系似的。再说,他就喘口气儿歇一歇,也让她缓一下,她还真以为那么短平快的一次就能把他打发了?也怪他自己不好,茫茫人堆里偏捡回来这么个小怪物,也是个———小尤物。
下腹一股热流向上冲,韩廷的肉棒自发地回忆起刚刚那种血脉偾张的触感,再一次抬了头。他在黑暗里笑了笑。这次,不会再那么轻易放过她了。她这个狗脾气,得治。
金喜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但晚了也不怕,她还是想走。“我有钱,我去住酒店。”她要走,不走她怕早上被人家的爹妈抓个正着。
韩廷冷眼看着她的脚试图甩开他的手,猛然站起身,把她连人带毯子都拽到了床尾。说是床尾又不太恰当,他这张床又大又圆且没头没尾,当初会买这样一张床,就是看上它造型够淫荡。现在,金喜躺在这张床上翻腾,这张床就更加淫荡了。
金喜猝不及防地被他抓下去,两手胡乱抓也抓不住什么。这张床除了床单床垫,她的小胳膊根本够不到床边。“你干嘛?”她明知道他要干嘛,还是不死心地求证着。
“接着干你。你凭什么以为一次就算完事儿了?瞧不起谁啊?”韩廷呵呵地冷笑着,热棒子又凑了上来。
“别再弄了,真得疼。”金喜又快哭了,她也不想这么认怂,只不过上一次的痛还没过劲呢,她的确是很难受。
“多干干就好了。”韩廷冷酷地说完,低头就叼住了她的乳头。她的小乳尖尖翘翘的,像是等着人去揉搓,一对乳头像小樱桃一样大小,最适合叼来含吃。第一次玩得太急太猛,他竟然都忘了吸一吸,这一次他可以忍住先不插进去,当然要玩个够本。
金喜又是一阵眩晕,这是比接吻更容易让人产生眩晕感的行为。她感觉到他的牙齿在拽着她的乳头向上拔,直到拽到有点痛了,他又狡猾地温柔起来,开始轻轻地把乳房虚含在口中,只用舌头上下左右打着圈地舔弄。还不等她适应那种撩人的舔弄,他又转换了策略,蓦然拢唇舌,大手掐握住乳房玩命地往嘴里送,恨不能一口吞下整只乳,口唇再一点点向上轻咬,一点点放松,直至退到乳晕附近,才嘬了嘴唇卷起舌尖,专力吸吮她最敏感的乳头。
金喜惊觉自己口中竟然发出了猫一样的淫叫,赶忙咬了嘴唇制止自己。可小腹中莫名升起一阵阵乱七八糟的涌动,就像一堆蝴蝶在肚子里孵化了,纷纷煽动着翅膀找着出路,却被皮肤阻挡着出不去,于是一个个扑腾得愈加欢腾,让金喜难受得忍不住拱起腰臀,小腹不小心碰到韩廷再一次凶神恶煞的肉棒。就好像,她在求着他进去一样。
“舒服吗?”韩廷把她的两只乳拢在一起,同时含住了两只乳头含混地问她。她刚才那一声微弱的浪叫很好听,他抬眼偷偷观察着她的反应。
金喜推搡着他有点自来卷头发的脑袋,极克制地从嗓子眼里发出“嗯”的一声,像是在回应他的问题。可她又同时想夹紧双腿,来抵制从乳尖传到阴部的痒意。“不舒服,别舔了,我难受。”她哼哼唧唧地说着。
韩廷有点挫败感也有点生气。他器大活好,这事实有口皆碑。可在她这儿,竟是怎么讨好都没用,竟然给了他一个否定叁连发。亏她叫得那么好听,让他以为自己让她也爽到了。就像票对到最后一位,才发觉原来没中大奖一样令人沮丧。
他忘了,金喜没有任何性经验,又处于疼痛状态下,她尚且还分不出好受和难受的区别。或者说,在性事上,好受和难受原本就是模糊混沌的。
他黑着脸把腰身塞进她的腿间,不让她夹腿。伸手在她穴口上揉弄了几下,引得金喜又是低声惊叫起来。“不好受?那还流了这么多淫水?嘴硬。”
他把手指上亮晶晶的淫水抹到金喜的胸前,好让她清楚感受到她的情动身淫。
可金喜是个两性白痴,她此时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水,也不明白出水和好受之间到底又有什么关联。她还是想夹住双腿,她的阴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尽管卧室里没开灯,还是让她难以接受。更何况韩廷还明着肆意说这种事,第一次的金喜从神到肉体都接受不了。
“别说了,你胡说。”不解风情的金喜只顾着合拢双腿,不经意间把他的腰臀一起围在了腿弯里。
“不让说,那就干。”韩廷把肉棒扶正,又顶住了她的穴口。这次已经够湿了,流了那么多淫水,应该不会再那么疼了吧。至于这个不懂人事的小狐狸,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可他的棒子急得又开始痛了。
“不要,我想睡觉。”金喜瑟缩着向后躲,又热又硬的龟头一抵上她,让她又想起了破身的剧痛,忙用手挡住了穴口,还嫌弃地把他的那根东西拨到一边,挡在入口之外。可穴口真地很湿,就像韩廷说的那样,沾了她一手心都是水。她觉得好脏,就像摸了一手的尿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手痛快地拿开,要么摸黑操,要不就开灯操,你选一个。”韩廷也算是摸清了金喜的脉门,知道她怕什么。“这次我慢慢的,不用力,不会疼的,乖。”韩廷软硬兼施,手一伸拿到了卧室灯的遥控器。
“你别,我不——”金喜都不知道自己更怕哪一个,到底是更怕他插进来,还是更怕被他清楚看见全裸的身体。可看到韩廷捏着遥控要开灯,她的手再不情愿也得缩回去。她到底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变态,操她还不够,还要明晃晃地操她。两害相权取其轻,金喜还能怎么样呢。
韩廷唇角微扬,就知道她扛不住。她确实是很难搞,神上各种拧巴。但没办法,谁让她的身体偏偏又这么好玩呢。
“那你轻点儿,慢点儿。”金喜卑微地乞求着,刚才他疯狂用力快速在她身体里捣弄的情景,还让她心有余悸。
“好,这次慢慢的。”韩廷把垂下来的头发往后一捋,好让他借着客厅里那点光线,能大概看到这个神奇的小穴是怎样吞下他的。
金喜下面这张嘴长得实在太淫了,跟她那张性冷淡的脸完全不搭。刚才他给她擦拭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怪不得她那么抗拒被人看到,她自己知道自己那处的样子吗?
她的阴部鼓鼓肥肥的,毛倒是不多,那道缝又细又长又幽深。她的小阴唇特别长,像一对兔子耳朵,又像一对蝴蝶的翅膀,或者某种花朵的大花瓣。当他插进去的时候,这一对肉片就会缠附上他的棒身,或者被他操得狠了,堆积在穴口。要是再操得狠一点儿,甚至可以被他一起捅到阴道中去。
难怪他刚才会觉得她的穴里不知道长了多少只小舌头,一起在舔舐和围剿他的肉棒。尤其是在龟头经过的时候,这对柔软湿滑又带着无数小颗粒的肉片,会包裹缠绕着龟头上那些无比敏感的神经,与他相互摩擦缠斗,会激得他后腰发痒脚跟发凉,只想痛痛快快地插死她,恨不能把全身的血都射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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