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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怜
金喜忍住腿间的钝痛,站起来挪了步伐想走。
“金喜,别惹我。再走一步,就把你扔回床上去。”韩廷的声音稳稳的,夹杂着淡淡的的怒气。
金喜只好站住。他这个人有多狠,她是见识过的。“不是说要送我?送啊!”她委屈死了。早知如此,何必跟他。
韩廷忍不住嗤笑一声,上去又把她抱起来就下楼。金喜不想被他抱着,还挣挫了几下。
“老实点吧,操得你路都走不了了,逼没数吗?”韩廷用力地数落着她,金喜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他说得就算是实话,也太糙太脏了,她没脸听。
把她放到副驾上坐好,韩廷像是临时起意似的,从脖子上解下一串项链,上面串着一只戒指。“送你的,戴上。”
看她没有接过去的意思,韩廷“嘶”了一声表示不悦,扳过金喜的脖子,硬生生给她套上了。“不许摘,下次再见,我要看见它还在这儿。”韩廷暧昧地摸了一把金喜的脖子,很认真地警告她。
下次?金喜不想再有下次。但此刻她敷衍地点点头,聪明地选择了闭嘴。不管怎么样,先安全地离开这里,离开他之后再说吧。
“为什么跑到酒吧去勾男人?”韩廷开了车,不在意的口吻。
这是要聊天吗?金喜不想谈心事,尤其是对陌生人。“心情不好。”她拒绝再多谈细节。
“心情不好,就能大放送?你傻啊?为什么心情不好,失恋?”韩廷没想结束话题,继续追问着。他昨天就以为她是失恋受了刺激才会这样,只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那事情要远比失恋严重。她至于那么肤浅么?可他又想不出其他原因。
金喜又拿眼角余光看他了,她嘴角一撇,又是那种轻蔑而无所谓的笑。虽然她没承认也没否认,但她这一笑,让韩廷明白她果然不是为了那么点儿破事儿就自我放纵的人。看来这个小孩儿心里的负担很重,既然她不想说,韩廷也没再深挖。他怕她说出口,他也难以分担什么。
“别再这样了,不管因为什么。心情不好,找我。”他又补充了一句,尽量让自己显得更温情路线一些。
金喜还是没说话,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她的痛苦,他解决不了,任何人都解决不了。唯一能解决的人,正在享受着二婚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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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东西的习惯是尽量真实和乎逻辑,比较现实面向。所以设计的人物都是有缺点,甚至是有重大心理缺陷的,正如普通的你我一样。唯有如此,才能说服我自己,故事是可信的。





今夜无人入睡 下面是不是出水了?
“就在前面那把我放下吧,我到了。”金喜看到学校就在前面不远,想让他在街口停车。一来不想被人看到她一夜未归坐着一个男人的车子回来。二来也不想让韩廷对她的学校知道得太过清晰。这一趟街有叁四所学校,她想等他滚蛋了,她再回去。
“哪一所。我把你送到宿舍楼门口,看着你进去。我得确认你安全到地方。否则万一有什么事,我岂不是脱不了关系。”韩廷不为所动地继续慢慢开着车,往两边张望着。她说“我到了”叁个字都能引发他的绮念———下次他一定要在床上,让她说出“我到了”。
金喜不知道他这么难打发,也判断不出他话里的真假,更无法想象他此刻那些龌龊的念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韩廷斜瞥她一眼,靠了路肩把车子停下。金喜刚要伸手去开车门,就听见“咔哒”一声,车门被他落了锁。她掩藏不住怒意,回头看着他,他到底想怎么样?
“金喜,走之前,我得跟你把话说清楚。”韩廷侧了一下身,猛然凑近了她,一只手玩着她脖子上他送的链子。
“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说....这个吗?我不要,我还给你,你让我下车。”大白天的他突然离她这么近,她能清楚地数出他有几根睫毛,眉骨上那道疤被缝过几针。而且这还是在学校附近,容易被老师和同学看到这一幕。金喜紧张至极,小腹里那群蝴蝶又在冲撞,腿间瞬间湿润,一股热流涌出。
她的脸红了,深怕被他看出什么,垂了眼睑不敢看他。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无缘无故的,底下会流出那么多东西来。
韩廷又快被她气笑了,难道她以为,他送出项链又反悔了,要往回要吗?气得他真想在车里就把她办了。可看她脸突然间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可爱,他又很难真去跟她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少装糊涂,我说了,下次再见面,我要看见你戴着它,不许摘。喏,今天星期二,星期五下午,我来接你。到时给我老老实实地出来,否则我就进你们宿舍,亲手把你拖出来。听见没?”韩廷的手从链子上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她的脖子侧,那里有他种下的草莓。昨晚的滋味再次如香茶般回甘,韩廷的下身不自然地耸了耸,还是想办她。
“我这礼拜有事,我们...不要再见了。我是个学生....这样不好...你别再找我了。”金喜嗫嚅着。揣摩他的意思,竟是要留她叁晚。不行,她会被他搓磨死的!
“刚从我的床上下来,就急着要撇清关系了?你昨晚在酒吧勾人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是个学生?金喜,想拍拍小屁股走人,你也没问过我同不同意。想让我不再找你,也行,等我操够你了,就随便你。”韩廷盯着金喜的眼皮有理有据地阐述着,看到她明显地抖了一下。他也不想吓她,都是她逼的。
之前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非要找人上床,可她想利用完了他的肉体就迅速甩了他,她又不明白她的肉体对他来说有多过瘾。这样就要开溜,他哪有这么好说话。
“你怎么...这样啊。”金喜感到非常词穷,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他说话怎么那么恶心,恶心得她下面又吐出一口水。
她慌得不行,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她不能再被他这样言语霸凌了,她的牛仔裤都要被沁透了。如果万一被别人看见她像尿了一样,好丢人啊,好想死。
韩廷何等敏锐,靠得她更近了,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耳侧,让她颤栗着用尽所有自制力,才忍住没呻吟出声。
“下面是不是出水了?脸怎么红成这样?金喜,小逼崽子,只会嘴硬。再敢嘴硬,我就操你的嘴。”韩廷抓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揉搓,让她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孽。
好想操她,韩廷既无奈又高兴地意识到,估计在最近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生活的主旋律都会是操她,操她,操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真切切地操到她的嘴,而不是他只能在嘴上意淫一番。这个小冤孽既淫荡又保守,连灯都不让开,只怕是轻易不能遂他的愿呢。
“我没有....你胡说....别这样”,又是一个否定叁连发。金喜被烫到一般缩回手,他那里已经硬得硌手了,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种迫人的温度。这可是在学区,他实在是太放肆了!
“我摸摸…不就知道了。”韩廷伸出魔爪,作势就要去解她的裤扣。
“不行!”金喜虾米一样躬起身体,蜷起腿两手死死抓住裤扣。她现在有点领悟到身体情动和下身流水之间的关联了,她很生气自己只被他糟蹋了一夜,就变成了这样不知羞耻,才会被他抓住话柄。
“那你说,出水没?说实话,我就不摸了。”韩廷眼睛灼灼地盯着她的腿心。她皮衣里面的薄毛衣是半长不长的款式,正好盖住了屁股一圈儿,否则他就能直接看到了。
“别说了....求你了…别摸,会被人看见的。”金喜快哭了,也等于是变相地承认了他的猜测。
韩廷这才觉得有点心理平衡了。有欲望的不能只有他一个,他昨晚对她可是花了心思的。她也有反应,说明她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对他更不是全无感觉。她下面的嘴比上面的更诚实可靠,更能窥见她内心的真实。他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
既然她肯服软了,他也不想逼她过甚。“走吧,我就在这儿看着你走进去。记住,星期五下午,我来接你。”他开了门锁,终于肯放过她了。
金喜觉得和他做过之后的每一步都走在了沟坎里,没有一步是能平稳度过的,她必须不停地做出选择。现在她要下车,她看出他眼神都开始不对劲了,看着跟昨晚玩命弄她的时候一样。
“回来!”她刚要开车门逃走,又被他一把扯回去。他要再用力一点儿,她的皮衣都会被扯烂。
“又干嘛?”她不耐地问。
“亲我一下。”韩廷仰起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有病吧。金喜心里嘀咕着,但为了能出离这辆车,到达暂时安全的彼岸,她耐着性子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不带任何感情地干啄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嘴。”韩廷非常不满意她流于敷衍的态度,决定再多要一点点利息。
金喜无语气结。那他刚刚扬着个狗脸干什么?可她没办法,快中午了,只要下课铃声一响,这几所学校的学生就会像开笼的羊一样窜出来打饭。被人发现她跟一个男人在这撕撕扯扯的,她可就出名了。
她咽了口唾液又凑上去,想着意思意思得了,快把他打发走再说。可韩廷的嘴上像是装了钳子,刚一沾到她的嘴唇,就夹住她就不想松口。金喜被他吻到唔唔呀呀地直摇头,吃下了他好多橘子口香糖味的唾液,他才终于肯放开了手。
“星期五。”他最后一次提醒着她,金喜“嗯”了一声拉开逃生门,都懒得关车门,头也不回地逃了。
韩廷喘着气,带着硬撅撅的棒子,躬身过去副驾侧把车门关好。对着后视镜舔了舔嘴角的余味,目送着她脚步虚浮的背影笑笑。小狐狸,又骚又坏,撩完就跑。看她走路的姿势,还真是连腿都合不拢了。就让她歇几天吧,歇好了,再正式开操。
韩廷在裤兜里揉了揉硬得要撑出裤裆的肉棒,开窗抽了根烟勉强自己冷静下来。直到看到她真地闪身进了一座宿舍楼,老半天也没再出来,才安心地挑头开走了。不是他多心,他如果不这样,只怕她会诳骗他,毕竟她是那么单纯又狡猾的一个人。
金喜回到宿舍,心还砰砰地跳着。这一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不过一二百步的距离,此时都变得如此艰难。
她的大腿内侧痛死了,他从昨晚到今早,就像要捣碎她的那种余温尚在。他的胯骨又突出又有力,撞击她的那种力道到现在还停留在她的腿根,还留着残余的触感。更何况她即使没回头,也能清楚感受到他邪恶灼热的目光,在背后一直视奸着她。
金喜开了门累得一头扎在别人的下铺上,她自己的床铺在上面,她没力气再爬上去了,她的腿在打晃。一夜未归,一会儿还要接受同宿舍人的审问,真是好烦啊。她还得编个合理又像样的借口才行。
同时间这所学校的男生宿舍里,面向街道的这一侧的叁楼的其中一间,一个男生坐在窗后,用镜布细致地擦拭着手中的望远镜镜片,丰润的嘴唇流露出浓浓的笑意。
原来,你是这样的金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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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想不到,接下去就剧情走向不明,随心随性,合理合情。本来故事设定就是nph,所以随时可能出新人,嘿嘿。我要珍珠有人给吗?不用打滚儿就能给的那种。哈哈哈。




今夜无人入睡 想操你,都要想疯了
“金喜,老实交代,昨晚去哪了?一晚上都没回来,白白给你留门了,是不是交男朋友了,说!”中午舍友们一回到宿舍,七嘴八舌地追问着金喜。
金喜强颜欢笑地解释道:“别瞎说了,我这种性格,哪有男生会喜欢,我自己就是个男生了。我有个亲戚家的妹妹路过这,我就去找她了,跟她在一起呢。”金喜扯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大家狐疑地看看她,除了眼圈黑点、脸色蜡黄一点、人蔫了点之外,也看不出别的不对,又问了几句也就不那么八卦了。
反正金喜这个人一向散漫,行事也向来跟她们不太一样,她们也见怪不怪了。何况就像她自己说的,她像个假小子似的,连个班花都算不上,心思不像是那种会用在恋爱上的人。一般男生对她都是用着称兄道弟的心情,至于谈恋爱嘛,确实没有那份心。
等大伙追问的热情都消散了,都去学校食堂吃饭去了,金喜疲惫地坐在桌前发呆,连吃午饭的情绪都没有。
“金喜,你不说实话。”同宿舍的老叁笑得贼忒兮兮地坐在她旁边。
“哪有,我说的就是实话。”金喜很怕被人拆穿。
“哦,那你把脖子上的印遮好了再说吧。还有,什么时候买的项链?可是贵价货哦”。老叁的每一个字都戳炸了谎话的气球。
多亏此时宿舍里只有她们两在,金喜知道瞒不下去,忙跑到镜子前。扒开v领毛衣的领口一看,她真想破口大骂韩廷的祖先。
从脖子侧面到锁骨一带,肉眼可见的吻痕就有七八个之多,有的甚至已经泛出了紫色,可见吸得有多故意,简直是想藏住都难。他这不是成心要她丢人吗?
“不狡辩了?”老叁戳戳金喜的胳膊笑道:“看不出来啊,金喜你掩饰得还挺好,我们昨晚还讨论来着,结果都说看着不像是谈恋爱了。结果你悄悄地还真谈了一个。怎么样,帅不帅?她们都不在,跟我透露一下呗,我肯定保密。”
金喜是有苦难言,韩廷哪是什么男朋友,她也不想交什么男朋友。只不过,她也没脸跟老叁说她昨晚是一时糊涂奔着一夜情去的。结果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一夜就能结束的事情了。
“帅什么啊,普通一人,正准备分手呢。”金喜硬着头皮继续撒谎。谎言一旦开始,就很难圆融善终,就像她荒诞的一夜情一样。
“切,不像。分手还会那么激烈?你看你的脖子。看样子,那男生———应该挺喜欢你吧。而且,这项链可不便宜,我在时尚杂志上看到过,他家挺有钱吧?”老叁眼神里有一丝艳羡,盯着金喜脖子上的项链。她先入为主地以为,金喜的这个“男朋友”应该是个同龄人。
“反正我现在也不喜欢他了。你说的这破玩意儿,我过两天还给他去,我才不稀罕。”金喜心想,我恨不能把这东西远远丢出去,得一看到就想起他。可是又不能丢,总得想个办法还给他才好。
“破玩意儿?20多万呢金喜,你管这叫破玩意儿?”老叁很为那项链打抱不平,戴在金喜这种不识货的人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饶是金喜一向没什么金钱观念,此时也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更加害怕了。韩廷这个人肯定神不正常,干嘛送陌生人这么贵的东西?难道他是贩毒的?还是借着她转移赃物呢?这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吗?
她平时对这些品牌奢侈品什么的一向不留意,多亏老叁提醒她一嘴,否则她真有可能故意地“不小心”丢了这东西,得碍眼。但知道了它的价值后,金喜不敢扔了。万一哪天韩廷回过味来跟她要怎么办,她拿什么还他?
金喜拿起那项链看了看,链坠的戒指内侧,刻着ht,应该是韩廷的名字缩写。
“黄涛?胡涛?他叫什么呀?”老叁凑上来看着,胡乱猜测着项链原主人的名字。
金喜忍不住笑了。“不要瞎起名字了,都不是。你管他叫什么呢,反正我跟他马上就要分了,知道也没什么意义。我答应你,哪天真地有男朋友,第一个告诉你。还有,千万别告诉别人哦,我不想被人知道这事。回头请你吃饭好不好?”
“行吧,不过哦真地可惜哦金喜,他家条件得多好啊。”老叁还在替不知珍惜的金喜惋惜着。
金喜无奈地笑笑。这东西到底什么来历还未可知,就算真是他正经买的,能这么轻易送给一个这么生疏的人,韩廷病得这么严重,她必须要敬而远之。
鉴于这劳什子确实值些钱,金喜只好把它塞在高领毛衣里戴着,以万一被其他识货的人看出端倪。也不敢摘下放在柜子里,怕万一被偷走不好善后。
为了遮掩那些吻痕,金喜穿了一件超高领的黑领毛衣。为了遮掩脚步的趔趄和不自然,金喜穿了一件长长的格子毛呢裙,跟平时总是短打悍的男孩装扮有了一点区别。而且最近几天里,她都得保持这样的装束了。
只是那项链原本就是男式的,挂在她的小细脖子上,总嫌太长。尤其放在毛衣里的时候,做为链坠的戒指垂在胸口位置,稍一不注意就会刮到金喜的乳头,甚至会卡在上边,她必须得忍着羞耻感把那东西偷偷拨掉。
它不停地提醒金喜,链子的主人是谁,对她做过些什么。就算现在他没在眼前,它都在替他看守她,约束她,撩拨她,让她动不动就要去卫生间换个护垫。
要赶快把这破玩意儿还给他,最好能不见面就还给他!金喜低着头从卫生间出来,迎面遇见同班的晏赫清,差点没撞到他身上。
“没事吧。”他低头看看只到他胸前的金喜,善意地回应着。视线正好能看到毛衣里微微凸起的一个戒圈的形状。她低头的时候,他也能看到她耳后靠着脖子根的地方,暧昧如唇形大小的青紫痕迹。
长得高,不是没有好处的,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太到的、不一样的风景。
金喜向后退了退,以被他身高带来的压迫感所冲击。“没事。对不起啊,差点撞到你。”
她平时很少跟他说话,她通常坐在前面几排,他始终坐在最后一排,除了最普通的见面打招呼之外,几乎没有说话的必要和机会。
晏赫清是这所工科院校里为数不多的,看上去不会土气和傻气的男生。身高188厘米左右,平时喜欢穿着休闲的运动裤和卫衣,有点嘻哈的味道,也有点樱木花道般体育生的风格。
金喜对他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毕竟一个人要是外表还过得去,就很难被人讨厌。
“没事。你小心点。”晏赫清礼貌地笑笑,丰润的唇勾出好看的弧度,迈着大长腿走进了教室。
金喜莫名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的话其实没问题,可他的语气,怎么有点儿怪。还是说她多心了?金喜心事重重地走回教室。眼神装作不经意地瞟过最后一排,正好看到晏赫清也在看她。
金喜连忙错开眼神,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表面上镇定自若若无其事,但心里却是砰砰直跳。他那是什么眼神?那种刻意敛但又没敛好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神,让金喜感到似曾相识———那是韩廷看她的眼神。
她一定是看错了!金喜伏在课桌上,再也不敢向后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是觉得不自在。似乎总有两道目光盯着她的后背,让她的后背又热又痒,坐立难安。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这种不自在,就和最后一排的一个同学私下换了位子。反正她平时也总这么做,老师也不会管谁坐在哪儿,她就乐得去最后一排看小说或睡觉,所以这举动也不算突兀。
终于不再有如芒在背的感觉了,金喜趴在桌子上,想好好睡一觉。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划开屏幕一看,是一条信息:明天星期五。宝贝,等我。想操你,都要想疯了。
金喜看到这条消息,小腹中生出无数股热流先是四处乱窜,让她又酸又痒。这些热流又从高处坠落,挤过她的阴道涌出体外,化为液体打湿了新换的护垫。
金喜趁着无人注意,用力地按住小腹,皱着眉趴在课桌上。红烫如同发烧的面皮挨着凉凉的课桌,才终于舒服了一点。
韩廷这个王八蛋!金喜心内咒骂着他。为什么总要这样直白下流,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糟。金喜决定,周五绝对要想办法逃,绝不能再落他手里了。她很怕,怕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受控了,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你想我了吗?金喜,五分钟内不回复,我就去当面问你。”韩廷上一条讯息已经发出半个多小时了,被她孤零零地甩到一边没人理会。
韩廷抽着烟盯着手机屏幕生闷气。他够照顾她情绪了,忍着两天没打扰她,今天实在没忍住,也没有贸然打电话,只是发了一条卑微到尘埃里的短信,她居然晾他这么久连个屁都没有。要问她吧,她一定有八百条借口。他决定不惯着她了,既然只有威胁对她有用,那就威胁吧。
韩廷这两天修身养性,几乎是哪也没去。他也得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准备了一堆套子,好跟她再战叁百回合。可这样一来,更加深了他对她的执念。他也不知道这算是情还是只是欲,他只知道,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她。
金喜那条内裤缠在他的肉棒上,已经被他撸到要烂了。他甚至从来没想过,他或许应该暂时找别人来帮他舒缓一下这种旺盛的欲念。
他感觉自己像是活回去了,回到了16岁。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把胯间这根东西插入女人的肉中。那时他还没有固定的性幻想对象,更无从比较。可十年后,他一个奔叁的人居然像毛头小子一样,日日夜夜都想把胯间这根东西插入金喜的身体。而且,她成了他唯一渴望的对象。
他不知道这种情感算不算爱,也说不出口。他也知道,他们的媾和是多么偶然和意外的事件。如果不是金喜心情低落,也许他对她的遐想最终也只是瞎想,日子也照样过。歌照唱,舞照跳,逼照操,他也不会因此觉得是什么天大的损失。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一试成主顾,他放不下她了。就算不确定这种情欲到底是情多还是欲多,或者就只是他一厢情愿纯粹而旺盛的欲望在作祟,他都放不下这个土里土气的名字了———金喜。
所以她不理他,用她那种无声的傲慢对付他,让他生气,让他心慌。她是不是又勾搭上别人了?是不是正在被别人操,所以没有回复他?
韩廷一想到那种场景:赤条条滑溜溜的金喜,被某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正压着操,嘴里艾艾地叫着,下面的水汩汩地流着———他心里就觉得火烧火燎地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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