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人入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怜
他每胀一下,金喜的嫩肉就围上去夹一下,她又趴在那里嗯嗯啊啊地叫得可怜,韩廷的鸡巴毫不力就恢复到鼎盛时代。
“嗯…哦…宝贝儿,你真好…怎么这么好...老公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嗯?天天都想操你怎么办,嗯?”韩廷轻轻缓缓地甩动着瘦的腰,只是话尾每嗯一次,就会格外加重地顶她一下,像是在用鸡巴提醒着她,询问着她。
“啊!哎呀..嗯...啊啊!”金喜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只能承受着他最后那一下凶悍的撞击,用叫床去回避他的问题。
“不能让别人操,知道吗?你的小逼...是老子一个人的,知道吗?说话,金喜...说话!”韩廷觉得自己正在化身为兽,要圈起领地来,霸住他的小母兽。任何一个雄兽再进入他用血画好的圈子,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把那人用牙齿撕成碎片。
“嗯啊!嗯…知道...知道了!”金喜的穴肉抽搐了两下,不知道是被他的凶猛吓到了,还是被他的占有欲撩到了。
“不许看别人,听见没有!你的眼睛,会勾人操你,听见没有!只能看老公,听见没有!”韩廷依然是每问一句,就重重地插她一下。
金喜绝望地发现她的肩膀已经被他顶到悬空在地板上了,她只能用力hold住腰肢,阴道拼命发力,夹着他的肉棒,让他的身体勾连着她的,防止被他顶到地上去。“不看,我不看他们,老公,轻一点啊!我要掉下去了!”
“哎我操——”韩廷掐住她的腰叫床,重重地往鸡巴上套弄。“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宝贝儿,老公舍不得...喔哦~嘶...”
韩廷突然发现,叫床是一件多么爽快的事情,不叫几声表达敬意,简直对不起这么极品的小逼。而且,他也发现,他叫得真情流露的时候,金喜的穴肉就会抽动得更加活跃,淫水流得简直可以用夸张这个词来形容。
他低头扒开她两片花瓣一样的小阴唇,两片花瓣之间居然悬空连起了一整片晶莹剔透的水泽,像一片坚固而透明的薄膜,无论他怎样地揉搓着它们,揉得两片花瓣从肉色里泛出绯色,揉得金喜屁股大腿都在颤抖,那片晶亮的水液薄膜都不会破裂,任意再舒展开,又是完整的一片。甚至穴口里还源源不断地输送来新的淫液,顺着两片花瓣打湿他的手指,沁润了大片他和她的阴毛。
“哈....呃…骚货,狐狸,金喜...真他妈淫荡,你逼里发水了知道吗?又黏又清又他妈甜,真是蜜罐子...真想把你穿在老子鸡巴上,再也不摘下来,喔哦…”韩廷叫着床,看到金喜的外阴肉眼可见地又抽了几下,紧接着就是一股清亮亮的淫水又冲出体外,她不甚浓密的阴毛已沾满淫液不堪重负,新流出的蜜液就缓慢地滴到了她的脚腕上。
“我操!”韩廷的眼睛受不了这个刺激,再一次抽出整根肉棒,抬高她的屁股,跪在她的身后,眼睛里带着神往、心醉、狂乱及至敬畏,贪婪地注视着金喜淫到极致的阴部。
他又亲了上去。也许是爱到不行,也许是急于讨好,韩廷把之前没做过的事情几乎做了个遍,而且还做到上瘾。他要亲得她失魂落魄,舔得她高潮迭起。这样,小狐狸就不会离开他,不会再说出不让他操的混话来。
“宝贝儿....老公渴了...老公用舌头操你好不好?把你的甜水都吸出来,把你操到喷,喷到老公嘴里,喂给老公解渴....好不好?”韩廷每说一句,金喜就浪叫着挤出一股水儿。他还没有碰到她,她就已经哆哆嗦嗦地濒临高潮了。他淫欲深重的声音,也是一向声控的金喜抗拒不了的春药。
“真他妈…冤孽…”韩廷咬着牙低吼着,嘴唇吸上那条勾魂夺魄的细缝。他近乎疯狂地舔弄着,尽量伸长了舌头在两个小穴里轮流抽送勾挠。
他知道自己已经疯了,他尽量克制住撕碎她的黑暗欲望,努力控制着牙齿的力量,颤着牙关扯她的花瓣一样的小阴唇,咬她已经变成深粉色的小阴蒂。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想撕烂它们,咬下它们,嚼碎它们,然后吞下肚里,好让它们与他永远在一起,再也没机会被别人看到这样的淫靡之物。
他终于顿悟到,他遇见她的宿命就是舔她。无论她是第一次还是第n次,无论她长着什么样形态的穴,只要她还是金喜,舔她,就是他的命运。他注定是她名副其实的舔狗。
金喜叫到后来身体就失去了知觉,双手被铐在腰后,耸着屁股对着韩廷的嘴巴大敞着阴户。她甚至崩溃到叫不出声来,只有穴口那些清晰响亮的水声,与韩廷口舌的咂弄之声相和。
她的阴道再一次绝望又无比快乐地抽了,喷了。身后的韩廷握住她的手,环着她的肚子,喝着她的淫水,不让她高潮中失控前倾的身体掉到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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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金喜,我是刻意给她一个非同寻常的下身形态。如果按照情欲小说最普遍的审美,她的形态就不算美。但事实上我们都知道,世界那么大,长啥样的都有,是吧?不可能都粉雕玉作,不长成符合主流标准,就不配做爱和被爱了吗?做人又何必如此多艰。
韩廷对金喜的迷醉,与其说是身体之迷,不如说是情不知所起,以至于后来他自己也领悟到,金喜长成什么样子他都会迷恋。个人认为这是最健康的态度。包括之前有一个词叫做黑木耳,很不尊重女性,真地不好。颜色深浅完全是色素问题,处女也可能颜色很深,生完孩子也可能颜色很浅,跟做爱多少、是否纯洁,屁的关系都没有。
所以这故事偏重于走心理和意识流,也可以玩到很性感很有feel,赞成的喜欢的请投珠支持吧。
下章甚至还有肉,信吗?投珠吧,藏起来吧。
今夜无人入睡 再吃得深一点儿
韩廷的头和肩立马离开了床头靠垫,掐着金喜的腰迅速往上一提,肉棒从过分湿紧的阴道里尽根拔出,带出了大片水液,糊得韩廷一肚皮都是。
“我操,呃...你别乱动,宝贝儿,你跟一般人不一样。你的小逼等于只有别人的一半大,你乱动老公受不了...”韩廷让她坐在肚皮上,从旁边随手够过一盒避孕套。
“我没乱动....”金喜气他什么事都要赖她身上。
韩廷从盒子里面取出一只套子,心急火燎地拆了封,没有套在肉棒上,而是在肉棒根部系了个活结。
看到金喜不解的眼神,他一边重新把她慢慢地按回肉棒上,一面嘶着气解释说:“这样做,老公能多操你一会儿。怕骚宝儿还没爽呢,老公就射了。”
延时套环在书桌的抽屉里,韩廷懒得下床去拿,延时喷剂吧,起效太慢他更等不及。他想快点进入金喜让他销魂的小穴里,所以暂时用了这最为简易的方法。他当初怎么也想不到,会被她的穴肉逼成这样、迷成那样。
“嗯~~~”金喜的大腿根再次直接挨上了韩廷瘦的小腹,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韩廷压抑了自己的呻吟,拍拍她的屁股说:“你来玩吧宝贝儿,怎么舒服怎么来。”
金喜虽然仍是羞涩,但相比于被他插后面,她宁愿这样。她的手在身后摸到他的大腿根支撑着,身体依照着追求快感的本能,腰肢开始前后摆动起来。
“嗯…啊...”金喜口中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腰腿和小穴都在暗自发力。尤其是阴蒂部位,被他硬硬卷卷刺人的阴毛扎着,被他有力的耻骨向上顶着,金喜直觉地想要磨蹭得更快一些,更重一些,才能释放出小穴里积聚的快感。
“骚货,真他妈骚…”韩廷忍不住向上拱着她,却又觉得肉棒承受了太多四面八方的压力,只好又缓缓地落回去。
“老公....啊....”金喜在前前后后的摩擦中,快感一时比一时堆积得更多。她还缺点什么,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能得到那种甜美,可她就是得不到。那种感觉太折磨人了,她只能求助于韩廷。
“怎么了宝贝儿?”韩廷回答她的声音又温柔又肉欲。看着她全身只有腰间虚套着他为她选的睡衣,胸口晃动的是他送给她的项链,韩廷心里有一种成就感。小荡妇是他的,小狐狸是他的。
“啊嗯....老公,我难受。”她在他身上闭着眼睛晃着摆着,她的穴肉包着他的肉棒不知饕足地蠕动着。
“哈啊…怎么难受的宝贝儿,告诉老公,老公帮你。”韩廷的声音越来越欲,两手掐住了她的腰。
“不知道...嗯嗯…”金喜无助地哼唧着,突然察觉每次阴蒂紧贴韩廷的耻骨,摩擦得越重,快感堆积得越强烈。原来是这样,他是可以救她的。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使自己的阴蒂完全可以与他的耻骨相接,又开始夹着屁股和阴道前后摆动起来。
“老公,啊...老公....顶着我,你顶着我...”金喜的体力不足以撑着她攀上情欲的顶峰,她半睁半闭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韩廷娇吟着。
“顶着你的什么,金喜,欸…你让老公顶着哪里,告诉老公....”韩廷的手掐着她的腰,帮她可以更快地在他身上制造欲望的漩涡。
“啊啊...啊...嗯…老公,顶着阴蒂,顶着我那里....”金喜清纯又放荡地、红着脸挺着乳头要求着。
“宝贝儿,老子早晚得死你身上。”韩廷既无奈又幸福地感叹着。“老公帮你高潮,金喜,以后再也不许嫌老子脏,知道吗?”
“嗯嗯....老公,帮我...”金喜始终差一步就可以到达至境,韩廷坚持着还不肯给她,还要接着讨价还价。
“老子只跟你一个人变态,知不知道?不许胡思乱想,知不知道?”韩廷说着,下身开始向上发力。
“嗯嗯…老公,快...我要....”金喜现在就只想要这一刻的万物皆空,就算心里不信,嘴上也不会说的。
“骚货!你看你的骚样儿!老公射进你嘴里好不好,嗯?你说过,什么都愿意的!”韩廷盯着金喜欲仙欲死的表情,也不想再忍射意。他要射在她的嘴里,不管她愿不愿意!
“呃啊...嗯嗯,老公,再快点~”金喜的阴蒂已经开始抽动,她知道,马上这种抽动就会波及到她的阴道,她就会在瞬间的崩塌中获得片刻魂魄的安宁和平静。
韩廷帮她固定着腰肢,前后左右地晃着她的身体,让他的耻骨和阴毛从各个角度去亲吻她柔嫩的阴蒂,让他的肉棒始终在她身体最深处兴风作浪。
“啊呀~啊啊...唔...啊....”金喜晃着乳头夹紧了腿,“老公...老公....”她像哭一样地喊着他,把他的棒子又喊胀了两分。她的身体又不能自控地向后仰倒,韩廷连忙支起小腿从她背后撑住了她。
韩廷知道她来高潮了,她体内一圈圈一片片的穴肉有力地一张一合,攥得他的鸡巴发痒。马眼处仿佛被她体内那个小小的圆头不停磨蹭,甚至要钻进去汲取他的液。他与她交合处的阴毛和皮肤,都被金喜喷出来的淫汁打得黏黏糊糊。
“真他妈要命…啊呃”,耐心地等着金喜体内的浪潮平息,韩廷托起她的屁股,让她改为蹲坐在他身上。“老公要插你了,宝贝儿,让老公射在你嘴里。”
不等金喜反应,韩廷就开始疯狂的颠簸和捣弄。他用力地腹挺腰,每一下都像是要把金喜体内的嫩肉捣碎再掏出来。他不错神地看着金喜沉浸在欲望里的脸,在她身下制造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金喜被他向上抛送的动作颠得心神俱醉,铐在腰后的手不由自主地在身后探寻着,像是出自人性本能,她摸到了他的两颗圆滚滚滑溜溜的睾丸,在手心里轻柔地拂弄着,揉搓着。
“嘶~~~呃...”韩廷没想到她会突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一手,这是她第一次摸他那里。她的小手绵软温润,手指那么灵活,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把玩着他,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呻吟出声。
“你怎么那么厉害宝贝儿,老公爱死你了,操~”他又向上坐了坐,肉棒在多种刺激的共同作用下,已经到达了射的临界点。
最后一阵疾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金喜闭着眼睛叫得失魂落魄,阴道再一次开始有规律地抽搐。
韩廷从她体内拔出肉棒,趁着她高潮的时机,双手抓着她的头发从她身下抽身站起,让她跪在他的肉棒下。他一手掐住她的脸颊和下巴,一手扶着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撬开她的牙关捅了进去。
金喜在高潮来临之际,阴道里的肉棒突然被抽走,只有阴道兀自依据生物本能一吸一夹,让她感到空虚和不足。
嘴巴里突然被塞进湿湿硬硬的肉棒,沉浸在肉欲中的金喜为了弥补下身的虚空,只能用唇舌代替小穴,努力吸咂舔弄着沾满了她自己淫液的肉棒。
“啊~~~啊啊,宝贝儿,吼...老公爱死你了,你好他妈会....天生就会,天生就该给老公操。再吃得深一点儿,让老公直接射进你的胃里好不好。”韩廷抚摸着胯下努力舔弄的小脑袋,肉棒又往她口中多进了两分,几乎已经进无可进了。
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已经把龟头都操进了她的喉咙,但他能确定金喜的小嘴跟她的小逼一样招操又好操,都有让人瞬间崩溃的能力。
上次在浴室里,她只是被动地含着他,就已经让他异常兴奋了。这一次她居然肯主动用舌头去舔他,而且从马眼到冠状沟再到棒身,她都舔得无一遗漏,还用嘴唇和口腔不停地吸裹着他,吸得他腿都在颤。她真是他春梦里的梦,心火里的火。
韩廷突然觉得以前那些跟别人上床的经验,对比之下简直就是乏善可陈,唯可充数。理论上这种事情不该被比较,但实际上又有谁能忍得住不在内心里衡量一番呢?遇见金喜,是他的幸事,他才算真正尝到了性事之美。
韩廷指缝间抓着金喜脑后的短发,拱着小腹将她的口舌往自己的鸡巴上套,低头对上她一双迷离上挑的正宗狐狸眼,她翻着薄薄的眼皮看了他一眼,韩廷腰后脊椎骨顿时间冒出了嗖嗖的凉风,他开始小腹狂抽,开始双股冷颤,开始绷紧臀肉,开始强劲喷射,开始放肆叫床。
今天真是他的lucky day,金喜不仅摸了他的蛋,而且舔了他的鸡吃了他的,让他觉得这一天真他妈要抵过永远,在这一霎那冻结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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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廷自此就是叫床的专业选手了。话说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天性呢?叫啊。
唯一让我苦恼的是,象声词太不像人声,硬邦邦冷冰冰死气沉沉还有点搞笑。
比如说啊哈,叫出来的气声明明是好听的,但落在纸面上就犯傻,就让我想起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所以不是我没有创意,实在是辞难达意,,没有发挥的空间。
今夜无人入睡 内壁上长着一颗红痣
“金喜”韩廷舔舔嘴边的水痕,叫着她的名字,呼吸都觉得格外甜腻畅快。双手环着她柔软的腰腹,把她瘫成一滩水的身体又拖回到大床边缘。
“老公舔得你爽吗?”他两手各扣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着,从后面抱着她,湿湿的嘴唇吻着她凉凉的耳垂。很快,小耳垂就被他的嘴唇吻得温热潮红起来。
“嗯~”金喜只是哼哼了一声,作为对他的回应。她全身关节都软了,瞳孔都要被他吸散了光。
“又要轮到老公爽了。金喜的小逼射了那么多水,还有水给老公操吗?小逼会不会变干了?”韩廷一只手捉住她胸前项链上的链坠,开始用那戒圈轮流刮弄金喜的乳头。
“嗯嗯…”金喜有气无力地向他求饶。“老公好累,不想做了,我没力了。”
韩廷的一只手去她腿间又揉了一把,舔着她的脖颈笑着说:“还真是小自私逼,自己爽得喷过了,就不管老公鸡巴痛不痛了。没事宝贝儿,老公还有力,可以继续操你,你趴着就好。还有,你的小逼也没累,它又湿了。”
韩廷把她的身体慢慢地按平,金喜呈一个大字型趴在床边,半张脸悬在床缘之外。他趴在她身上,顺着她的臀缝,将坚硬的肉棒插入她体内。
“呵”他舒服地长吟一声。金喜的小屁股垫在他的小腹之下,每一次插入都能带来肉体拍合的反弹。从这个角度插入她,肉棒就可以近乎垂直地探入蜜穴,又能顶弄到她的阴蒂,让她在身下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
“宝贝儿,不是累了吗?你睡一会儿,老公自己玩就好。”韩廷明知道这种情形下,金喜再累也睡不着,故意地逗着她。
金喜腰后的手不满地轻轻抓了他的小腹两下,哼哼唧唧地埋怨着:“韩廷,你是混蛋。总是欺负我啊啊。”
“老公喜欢欺负你,金喜是因为老公爱你,真的,金喜。”韩廷嘴上说着最温柔的情话,下身的肉棒却在强悍地进攻。他扭动着壮的狗公腰,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是如何从各种方向,毫不客气地挤入她的体内,欺负得她的小穴水光涟涟。
金喜只是在他身下呻吟着,没有答话。她既不希望他说的是真话,也不希望他说的是假话。他爱她吗?他爱她什么呢?她有什么值得他爱的呢?还是说,他只是爱这种肆意操她的感觉。
韩廷察觉到金喜的心不在焉,惩罚似的狠撞了她几下,撞得她的小屁股都红了。“金喜,老公操你的时候,不许走神,好好地夹着小屁股挨操。”
为了让金喜的专注力全情投入在他的肉棒下,韩廷把两只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抽动的频率和力度都开始改变。
他看似平静简单地来回抽插着,可半途中不一定在什么时候,他会用尽全力捅入小穴最深处,动作又猛又快,让原本松懈的金喜突然间被撞得咿咿呀呀地浪叫。如此反复好几次,金喜只能时时打起神绷紧阴道,准备着迎接他的雷霆万钧。
这种难熬的折磨一直持续着,金喜终于忍耐不住,轻轻摇着屁股讨好他。“老公老公,别这样啊啊啊!别啊,别吓我,我受不了了,啊啊!”
“宝贝儿求饶的时候真可爱…来,老公不动,你来,让老公舒服,老公就不吓你了。”韩廷暂停了攻伐,鸡巴插在又嫩又湿的蜜穴里,稍稍抬起了腰臀,等着金喜动作。
金喜呻吟了一声,咬着嘴唇轻轻抬着屁股,向上去反向套弄他粗热的肉棒。每一次套弄,都带了一声水液哔啵的轻响,屁股和大腿根也在徐徐剐蹭他的棒身。她腰身落下时,又能按压摩擦到阴蒂,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韩廷低着头,看到她鲜粉的穴肉被她自己翻出来又挤回去,穴口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每次撸过龟头时,都被那条凸起的肉棱撑到变形。龟头也似乎经过了千难万险,才能从穴肉里突围而出。
淫液被反复摩擦抽送的动作,搅得拉了丝起了泡,一部分在他棒身上牵起了银丝,一部分堆在穴口,堆出了淫乱的白色。
他小腹突然下沉,阻止了金喜再继续动作,猛然间抓着金喜腰后的手,把她拽起来又固定成跪姿,他再一次支起一条腿单膝跪稳,一手捂着她的额头和眼睛,一手大张盖在她小肚子上。
“金喜宝贝儿,刚才舔你的时候我才发现,你上面那个小逼的内壁黏膜上,长着一颗红痣,像红豆那么大,骚得要老公的命唉哈啊…金喜,老公现在就要操那里,一直操到子宫里。你乖乖地别动,别躲否则老公就会更疯,知道吗。”他在她耳边呻吟着,感受着她的无声颤栗和小穴里微微的抽动,那是对他叫床声音的最佳反馈和鼓励。
抽送,缓慢、沉稳、匀速、力道均匀、却又目标坚定。金喜的眼睛被他的大手覆盖着,她什么都看不见,身体却愈加清醒和敏感。她知道,他在酝酿。平静的表象下,蕴含着要穿透她身体的、野兽一样贪婪的欲望。
抽送,渐强,渐快,渐重,金喜心里模糊升起一种巨大的恐惧,她在他大手下轻轻挣扎了一下,铐在腰后的手轻轻挥了一把,拂过他扎人的茂盛的阴毛。
“呃~~别动,宝贝儿,别惹老公今天就开你第叁个苞。”韩廷的声音似快乐似痛苦地在她耳边萦绕。
金喜呻吟着摇头,腰后的手马上乖乖地缩了回去,缩在他怀中的身体违背了恐惧的本能反应,尽量迎合着他。
抽送,渐渐疯狂,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都像要直接插入她的内脏。金喜流泪大叫着,背后的人在泪水和叫声中用坚硬火热的龟头刮擦着她的的宫颈口,一手蒙着她的眼睛,一手覆在她的小腹上不停按压,还残忍地附在她耳边问:“宝贝儿,你的屁眼,留给我操吗?”
金喜就算在神智恍惚中,也知道他在讨要什么,可她不想,她不要那样,她哭着摇着头拒绝着。泪水透过他的指间缝隙,韩廷不为所动,继续用那根凶器挞伐着她。
此时就听见外面楼梯上传来人声,仿佛有人在走上来。“廷廷,廷廷,你在家呢吗?”
“有人老公,别弄了,快停下来”金喜绷紧了浑身肌肉,紧张害羞到血液几乎都要逆流,就连宫口即将被他破开的疼痛都暂时忽略了。
可韩廷却比之前更为疯狂,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加大了力量箍住她,玩了命地冲击她的宫口,声音依旧沙哑地逼问着她:“你的屁眼,是留给我操的吗?”
金喜狂颤着,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床上,她觉得韩廷疯了,她觉得她要死了。她眼睛被他大手死死捂着,她觉得人声已经到了叁楼的楼梯口。
“啊是给你的,呜呜是给你的。”金喜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大叫出来。她的话刚刚说完,只觉得下腹像是一下子被穿透了,他终于又冲入了宫口,把液直接射了进去。
“啊啊啊~操~啊嗯”尽管韩廷努力压抑着,最后还是低声叫了出来。
“妈,别过来!呃啊~”他死死抱着几近晕厥的金喜,对着卧室房门外面已经近在咫尺的脚步声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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