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人入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怜
“看着不像。“韩父喝了口啤酒,确地判断着。
“长得小。”韩廷把米饭塞进金喜手里,简单扼要地说:“吃。”
金喜不想吃、吃不下、也得装出一个吃的样子。把嘴堵上,尽量不要使用说话的功能。这样她多少能避一点点尬感。
“金喜啊,上哪间学校呢?”林湘君倒给她一杯果汁放到她面前。
“商校,是吧?”韩廷拿过果汁先喝了一口,又递到她口边:“宝贝儿,喝。”
金喜面红耳赤地点点头,差一点儿心梗都要犯了。他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在他父母面前故意表现得跟她多好似的。
“人家自己不会说吗?什么都让你说了。”韩父撇了一眼韩廷。
“她小,你们左一句右一句的,给人家问不好意思了。”韩廷给金喜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嘴边,挑了一下眉上的疤,逼着她当场吃下,笑吟吟地欣赏着她忍着羞臊和气愤的样子。再说他爸不是说他不当真吗?他要当真一把给他开开眼。
呵,她小?小还弄出那么多动静来?韩父腹诽着,只是出于礼貌说不出口,但心里对儿子和这个所谓女朋友都是存了质疑的。
林湘君笑笑说:“也没问什么,就是闲聊嘛。金喜,你家是哪里的?还有多久毕业?”
金喜看韩廷这次没有替她抢答了,她回忆了一下答道:“s省,还有差不多两年毕业吧。”
韩廷也回忆了一下,倒是与她之前跟自己说的相符。“妈,好了别问了。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还有啊,你跟金喜说说,我之前有带过别的女孩来过我们家吗?”
“那倒是真地没有。金喜,廷廷真没带过人回来,否则,我也不会直接上楼找他好了,你多吃点,以后有时间常来玩。”林湘君直觉这女孩眼睛里心事重重的,只不过既然儿子愿意,她也没有必要多说什么。她也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在一起多久。
金喜没想到韩廷真地好意思当场说出这件事,更没想到他妈会那么认真答,又闹了个红脸。他带没带别人回家,跟她有关系吗?她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
“妈,我26了都。”韩廷看看眼前羞答答的金喜,又想到她之前那样浪地叫他廷廷,床上床下还真是判若两人呢。他在桌下攥了攥她的膝盖。
“那你和金喜差了7岁呢,她比你小多了。”韩父突然又冒出一句,跟韩廷的意思搭不上半点茬口。
金喜鬼使神差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她还想补充说明其实他俩可不是差7岁,而是差了九岁,你儿子还替我瞒了两岁呢叔叔。救救我,叔叔。我还是个不具备完全法律责任意义人呢叔叔。
金喜的反应让林湘君有点意外。闹半天儿子仿佛才是死缠烂打的那个,金喜满脸写着想走两个字。这丫头段位这么高吗?倒是人不可貌相。
林湘君看看韩廷,韩廷在桌下的手使劲攥了一把小膝盖,呵呵冷笑一声说道:“爸,我记得你比我妈大12岁吧?”
韩父想说我们跟你们的情况怎么能一样,林湘君使了个眼色,韩父就吃菜喝酒,忍着没再多说什么。
之后金喜就没再说过话,只是听着韩廷和他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他父母这次出去的事情。好像是他们出国探亲,到各个亲戚家都去走了一圈又回来的。
金喜根本不知道这顿饭的滋味,在必然的尴尬之外,她也觉得有点儿怪。韩廷跟他妈妈的关系显然要比他的父子关系好太多。
这家这俩男的,说话总是呛着的。要说不是亲父子吧,倒也不会。韩廷的脸遗传了他爸爸面部轮廓五官的大部分地区,一看就是父子俩,dna鉴定的钱都可以直接省下了。也不知道他俩为什么关系会这么别扭。
“嫌老公老?”韩廷还在计较金喜饭桌上不知趣的叛变行为,吃完饭领她上了楼,就把她怼在卧室的墙上问她。
“那你爸说得也是事实。不是你老不老的问题,你确实比我大十岁。”金喜一脸无辜地回答。
“放屁!不是九岁吗?哪来的十岁?再说,老子又没嫌弃你。”韩廷怒了又笑,纠正她的错误。
金喜白他一眼,都懒得争辩,觉得这人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听见没?我妈可给我作证了,老子没带过别人回家,这下放心了?”韩廷继续在墙上怼着她,下身又开始蹭。
“你起来,我没有不放心,你少自作多情。”金喜想推开他,被他叉手叉脚围着突围不得。
“嘴硬。提上裤子就不认人。”韩廷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说:“要不脱了裤子再说一遍?”
金喜要崩溃了,已经做过四次了他还要干嘛?“别闹了,我那里疼。好像破了。说什么也不做了你不是人。”
韩廷拥着她把她按在床沿上坐好:“其实老公的鸡巴…也破皮了…可是,我还是想操你。金喜,都是你害的,都怪你太骚。”
金喜抬着脸看着他怒目而视。韩廷咧嘴笑着说:“宝贝儿别生气,今晚不做了,明天再说。”
“明天也不行,根本就不可能一晚上就好。”金喜暗暗绞紧了大腿肌肉。
“哪破了?给老公看看,老公给你抹点药。”韩廷搂着她体贴入微地提议,手又要往卫衣里钻。
“不用!那里能用什么药。”金喜真怀疑韩廷是不是兔子变的,时时都想着要配一下。
“用!快点好,就能早点儿操,怎么不用?老公必须得检查检查,要不下周你肯定会拿这个当借口。我可太他妈知道你什么心思了,操。”韩廷言出必行地把金喜扑躺下,叁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金喜,腿张开,老公真不干你了。不信你看看,老公的鸡鸡也破皮了,老公也嫌疼,我就看看,看伤得严不严重,别再把我宝贝儿操坏了。快,听话。”韩廷扒下睡裤,掏出他那根已经有点涨起来了的肉棒,伸到金喜面前,恨不能蹭到她嘴唇上。
金喜嫌恶地向后躲开他色情的动作,红着脸瞄了一眼。还真是,他那个头上破了一小块皮。让你没轻没重没完没了,活鸡巴该。她在心里骂了到目前为止这辈子最脏的一次话,而且还很贴切。
“宝贝儿小逼明明水很多,一直没断过,怎么还给老公磨破了呢?是不是不想让老公进去,夹得太狠了?金喜,你太坏了。快给老公看看小坏逼,看你说得是不是实话。要是没破老公忍着疼也得操你。”韩廷用膝盖分开金喜的大腿,按着她强行检查起来。
韩廷此时也很惊异于自己对说骚话的热爱和进程度,可他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反正对着这个小狐狸,他要么就要在身体上干她,要么就要在语言上干她,要么就身体和语言双管齐下一起干她。总之,总得有一个在路上。否则,他心里简直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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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真快得抑郁症了。不止这一篇,另外写的一篇言情小说里男一孙策要被刺杀身死(没发在这里),也是我个人很钟爱的一款男主。那个还好,古代背景的,小抑郁。但这个韩廷更严重,这个角色是有明确的面孔和五官的,写这种更加容易抑郁。
我思路延伸出好几路,结局是喜是悲两套方案都有了。悲的话我自己先哭了好几场了,纯现实意味的。喜的话就有点浪漫主义,可能还带点喜感。我要愿意的话,玄幻元素都能加进来,呵呵。
接下去的内容真地很好看,看投珠手速了,别枉我抑郁好多场啊,这故事是用命写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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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我不进去,就蹭蹭
金喜大张着腿,脸红心跳地再次被他的眼睛隐晦地视奸着。
“还真是破了,操...这次真操太狠了。下次一定要提醒老公。上点红霉素吧,好得快一点。躺着别动。敢动回来还操你。”韩廷扒开金喜的穴细细查看,才发觉两个小阴道的穴口都擦伤了,粉得过分可爱,肿得让他心痒,又眼馋又碰不得,难受得不行。两个穴都破了,一个都没剩下,要不他也不至于明天一天都没得弄。
“提醒你有用吗?疯子。红霉素....能用在那吗?”金喜一边恨恨埋怨着,一边质疑着。
提醒要是有用,她早就该跟他分道扬镳了。她提醒过他多少次了,他们只是一夜情,何必搞到要假装谈恋爱这种地步。
韩廷吃吃笑着,不回答她前半句,只是安抚着她:“放心吧,都能用到眼睛里,专治黏膜破损防止炎症的。涂了药赶紧给我好利索了,下周老子还得操呢。”
他下了床在医药箱里找到一大管红霉素软膏,回到她腿间又扒开她的穴,用医用棉签小心地在穴口破皮的部位轻涂着。
金喜大张着腿,感觉被他这样按着上药比做爱还让人害羞。她不由自主地想拢腿,可她一试图有这样的动作,韩廷手中的棉签就会轻轻地在穴口抽动几下,警告她不许乱动。
于是她只能蜷着脚趾,轻微地扭动,去驱散棉签探入穴口内的不适感和不安全感。红霉素药膏涂在穴口后的感觉温温热热的,似乎真地减轻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只是药膏黏腻腻的,毕竟不够清爽,让她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两声。
韩廷看到淡黄色的红霉素药膏被他均匀地涂抹在破损的位置,亮亮的带着蜜色,这下小穴更像个蜜罐子了。要不是药膏是纯粹外用的味道又不好,他还是想贴上去尝一尝。
他可能真是个疯子,是个变态,金喜说得没错。只不过他是个有强烈针对性的疯子和变态,他总想吃她,操她。不管当时进行得如何激烈,事后回味好像就是没干够。
比如说现在这种情况,明明说好了就是给她上个药,怎么上着上着,鸡巴又硬了呢?吃饭前不是刚刚才干过那么火花四射的一炮吗?
韩廷扔了棉签,用自己的小指沾了药膏,开始在她敏感异常的阴道口轻轻地点涂着。目视小阴蒂也有点儿肿,他又沾了药膏在上面轻涂慢捻。
金喜发觉他换成了手指,想并起腿来,被他用大手掐住了大腿根。“别动,宝贝儿,棉签太硬,怕把小逼捅坏。就快完事了,还有一点点,再坚持一小下。”
金喜确实有点害怕被棉签捅入身体,就强忍着没动,嘴里催着他:“那你...快一点。”
韩廷也想快一点,结束这种看得吃不得的折磨。但当他看到金喜的穴口又溢出了一股清液,从上往下顺着那条幽隙向会阴处缓缓流过,金喜也适时地轻哼了一声,他的鸡巴就紧贴了肚皮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天后小狐狸就又溜了,再见又是整整五天。操,五天,约等于一个礼拜。她人还在床上劈着腿呢,他就已经在想她了。
有花堪折呢。韩廷不动声色地扯出一个套子戴上,悄悄地持了凶器,在顶端又擦了些药膏,贴住了她的穴口。
“哎!不是都说好不做了吗?”金喜察觉有异想坐起来,被他拖着大腿拽回去,正好吻住了他的龟头。
“不进去,老公就蹭蹭。金喜,你又流水了…也操不了,解解心痒,你别躲,老公用鸡巴给你上药。”韩廷说了全天下男人可能都爱撒的弥天大谎。他就这么蹭着,看着那两片花瓣样的小阴唇被他的龟头破开又挤作一堆,突然想到摩西执杖分开了红海,瞬间鸡巴更硬,眉骨上的疤又抖了一下。
金喜看着韩廷欲孽深重的眼睛,又浮现出要吃人的那种蔼色。想骂他变态也不敢,她一骂他变态,就好像喂他吃了春药一样,只会把他催化得更变态。
“那你快点,别蹭个没完。”金喜此时并不懂得所谓蹭蹭就是个套路。她希望他快点拿开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因为她被他蹭得从穴口酸到小腹,蹭得想叫,显得她真就那么淫乱不堪,那里都已经那样了,还能让他给撩起了欲火。
“好了…你起来,别....啊呀...!”金喜自己都察觉到下身又在不知疲倦地缩了,她推着他的大腿想坐起身,被韩廷突如其来的插入惊得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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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自己上了推荐,加更。
投珠慷慨勤快些啊宝贝儿们,我让韩廷加班加点地干好不好哈哈哈哈。我备考也不让他闲着好不好?
另外为了多争取一点曝光率,每篇字数上会酌减,还请理解。按这个容量计算,存稿可不少呢,拿珠砸死我,砸越狠更越勤,珠珠就是韩廷和金喜的春药,来呀。
今夜无人入睡 小逼又要抽了是不是?
“老公没想插,小逼把我吸进来的。”韩廷轻轻浅抽了两下。再不让他插进来,鸡巴硬得比破皮更痛。
“你胡说!快出去,我疼真的疼。不能再做了,你刚刚啊啊…还叫我提醒你的。”药膏刚刚缓解了穴口的刺痛,此刻又被韩廷的摩擦唤醒了。就算他再轻再慢,那种刺痛也不会因此减轻一分。”宝贝儿,老公也不想这样,就是控制不了。呃……”韩廷把金喜拉起来抱到腰上,两臂围箍住她的胳膊和腰身。“唉…宝贝儿,老公不来回插,就这样顶着你好不好?骚宝贝儿不是最喜欢被老公顶着吗?嗯…老公顶着你的小阴蒂,让宝贝儿来高潮,把老公夹出来好不好?宝贝儿一定能的,你也想要,是不是?宝贝儿跟老公一样也没操够,是不是?”
金喜婉转哀怨地呻吟了一声。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变态,她却偏偏抵抗不住他的毒呢?他说的话那么恶心,为什么她的身体受不了他这样的淫语呢?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pua了。
“我讨厌你。”金喜的声音颤抖着,说不出其他更合适的言辞。我恨你有点重,不适合用于这种纯粹的肉体关系。
“宝贝儿讨厌老公什么,啊嗯讨厌老公鸡巴太粗、太硬、还是太长?还是太爱操你?宝贝儿有办法的你夹射它,射了它就软了,就没法再操金喜了噢…”韩廷已经参透了自己的淫声对金喜的作用力,在她耳边呵着气百般撩拨。
他很想狂插她,不管她和他痛不痛,狂插有一种类似于战斗的狂暴的美感。可他忍住了。因为撩得金喜情欲难控,撩得她硬生生把他吸出来、夹出来,更有一种含蓄而隐忍的美好。就像一颗种子被埋进泥土里,总要她自己卖力出头一路亢进,绽放出来的绿意盈盈才最动人。
金喜只知道他险恶,却不知道他到底险恶到何种地步。肉棒确实遵守着诺言,没有上下抽插,但它依然在腹中翻江倒海,时不时挑她一下,又暗戳戳地涨她一下。
柔软阴核与坚硬耻骨的缠绵相抵,就算不抽插,只是被他掐着腰,紧箍着他的那根原地晃着、磨着,阴蒂和阴道也在共同酝酿着某种即将迸发的潮汐。他那些恶魔一样的低喃还烧着她的耳朵和她的心,越是不想被影响,听得反而越清晰。
“金喜小逼又要抽了是不是?坐在老公鸡巴上呵不动也能来高潮是不是?小逼都让老公操烂了,还是能让老公爽,嗯…是不是?宝贝儿怎么这么厉害?淫水…都流到老公的蛋上了。再用力一点,宝贝儿,小逼要高潮了嗯…老公跟你一起一起到呵”
金喜从他的肩上抬起头,快失焦的眼睛里看到他变了形的、欲望浓重又凉薄残忍的笑。他是在笑她,笑她被他控制得多准,他比她更了解她淫荡的本质和欲望的密码。
金喜不想再看到他那样近乎得意的笑,不甘心他毫不力就完全操控了她。她凑上去吻着他的嘴吮着他的舌,舌头舔过他的上颚和牙齿,塞进他的唇齿之间,把呻吟都吐到他的口腔,堵住他喋喋不休的骚话,让他那些乱她心智的低语都碎成齑粉,堆在他口中凝固为一阵沉闷的喉音。
韩廷在她穴肉的快速抽搐吸夹中,痛苦又痛快地射了出来。他玩命地顶住她的阴核,玩命地压住她的腰臀,玩命地感受那两片花瓣一样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阴唇,是怎样包裹缠绕着他的鸡巴。玩命地接着她的吻,嘬下她高潮时来不及吞咽溢出唇外的唾液。
他想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或者干脆把自己按进她的身体。他们虽然融不成一个,但总能融成一体。尝过这样无以言表的滋味,再看爱情这个词,只是个虚无浮夸、缥缈无凭的概念。
怎么能像他们这样美好而纯粹,哪里需要判断和证明——他一看她就硬,她一见他就湿。就算她这样随便跟他骚两下,他也能爽到射又射到爽,跟她一起逐浪飞花摘星折月。如果这他妈都不算爱,他有什么他妈好悲哀。
她的肉,她的欲,她的嘴,她的逼,无一不是他渴望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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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由一夜情引发的惨案。我其实真的在想这个问题,欲望是爱情吗?或者欲望真能引发或变成爱情吗?从动物本质角度来说,欲望即爱情。那婚姻又是什么?爱情的遗产吧,呵呵。前提还得是爱过,而不是为了条件相合。
投珠吧,存稿够一礼拜每天叁更的,投多快更多快,老衲要冲榜啊啊啊。预告一下,下一节曝光韩廷的部分背景,且看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不常见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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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生活就是操与被操
“这些...都是你爸看的书?”金喜第一次踏足卧房和卫生间以外的房间,挨着韩廷的卧室,旁边是一间书房。靠墙一排四个大柜子里,满满登登的都是书。
她上前扫了一眼,都是一些哲学类的大部头书籍,还有一些中外名着,居然是英文原版的。其中一个书柜里专门放了一些生冷小众的书,是她都不曾听闻过的。
“跟他有什么关系,是我的。”韩廷点了根烟,斜躺在靠窗的贵妃椅长沙发上。
金喜以回学校为要挟,换来了今晚和明天的安宁。虽然他不能再逞私欲了,但能跟她好好呆一会儿,好好说几句话,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都是摆件?装饰用的?”金喜不解,他有什么必要附庸这种风雅呢?
“操。”韩廷气得又笑了,指指书柜说:“你打开看看,随便抽一本,不就知道真假了。”
金喜随便抽了几本古希腊戏剧全集,发现不是装饰品,确实是真书,目测还有人看过。再看看中间有一排韦伯作品集,她随手抽出一本《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神》,更为不解地问:“这...也是你看的?你....看得懂?...真看过?”
韩廷头枕在沙发大靠垫上看看她。“你的意思是...你也看过这本?”
“我正看他的印度教与佛教。”金喜把书塞回了书柜。
韩廷耸耸眉又问:“你看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是学这科的。不觉得枯燥?德国人一句话那么长,逗号都懒得用。”之前他听她说,她不听课的时候看书,还以为她顶多看看畅销小说、心灵鸡汤、情感故事之类的,怎么也想不到她会看这些。她确定是十七岁的商科女生?
”不学也可以看看吧,学了没准儿就不想看了。任何学科都是因为有考试,变成了必须达标的任务,才变得没意思的。”金喜还是觉得匪夷所思。怎么现在对社会流氓的要求已经这么高了吗?
“能看懂?你?”就算她说得那么自然和淡定,韩廷还是觉得她的兴趣爱好脱离了真实。
“凑合吧,勉强懂,就当是...预防脑瘫。你呢,看这些都是催眠...还是摆谱用的?”金喜反唇相讥。她是水平一般,但怎么着也不会比他差吧,金喜都怀疑他高中毕业没。
“操,小逼,以为你老公是文盲?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人不可貌相。”韩廷笑着骂了一句,站起身去书柜下面的几个抽屉里一顿翻找,终于翻出两本泛了黄的毕业证书。
金喜瞥眼粗略看看,竟然是某名牌大学的毕业证书,还是双黄蛋:哲学和历史两门的相关专业。她又看看韩廷的脸淡然地问他:“买的?”
“操,老子还需要买这玩意儿?”韩廷把证书扔回抽屉,拽住金喜一起窝回在沙发上。“觉得我不像,嗯?是不是以为...我只会打架...和操你?”
“又不是...我自己一个人觉得你不像。你哪有半点像的地方?”得知韩廷的外壳里装的东西远比她想象的更丰富更复杂,金喜对他的欣赏多了一分,对他寥寥无几的信心感却垮了一大块。
他远比看上去的好,他有什么道理喜欢她。他是不是人格分裂啊?逻辑上解释不过去的事情,金喜都不愿意相信。如果你说世界上有鬼,不抓一只让她亲眼看到,她就不会轻信。
“金喜,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因为...你不是活在壳子里的人,你比他们都有趣得多。现在证明,我没看错。我也不是活在该有的样子里,没活在别人的要求和想象里,这才好玩,不是吗?事实上,金喜,会喜欢你的,大概也都是我这样的人。一般人,get不到你的美。”韩廷挠挠金喜的下巴,有点庆幸像他这样的人也没几个,金喜才会落在他手里。
“你这话,是贬义还是褒义?”金喜斜了一双狐狸眼瞥着身后的韩廷。
“废话,老子会贬低自己的眼光吗?我喜欢你这样...内外很冲突的人,呵...老子也是自虐狂魔。但是...控制不了。”韩廷从背后抱紧她,警告似的又说:“你这个眼神不要到处乱瞟,男人看了会硬。知道吗?”
“你刚才不是还说....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喜欢我吗?”金喜白了他一眼,反驳他的前后矛盾。
“老子那时说的是喜欢,走心的。现在说的是硬。硬,懂不懂,就是纯粹地把鸡巴插进去,操你,只是一种生理活动。宝贝儿,你的眼睛很性感,你不知道吗?”韩廷细致地解释着他的意思。即使身体不方便再操,嘴巴上也不能闲着。
“你看你,哪点像个名牌大学出来的人,说话这么粗。”金喜红着脸又白他一眼。
“老子鸡巴更粗。艺术是什么?是卖淫。这话粗吗?不是我说的,尼采那神逼说的。生活是什么?就是操与被操,这句是我说的,虽然粗,一样都是真理。人活得那么假干什么?”韩廷大笑着捏捏金喜的胸,“金喜,明天我带你出去玩,你唱歌给老公听好不好?”一说到操,他就想到金喜叫床,一想到叫床,他就自然而然地想到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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