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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怜
“今天是星期叁,你怎么来了?”金喜关上门先看了看外面,说出第一句话。
“你是老子的女朋友还是班主任,怎么..我来看你...还得选日子吗?”韩廷带着气回答,语气很不友善。
打电话只能听到小狐狸冰冷冷兼着不耐烦的语气,他甚至能想象到放下电话后她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像考完了大学,可以再也不用努力学习了的感觉。要不是他真地多次目睹耳闻她高潮时的浪,他真怀疑跟自己通话的人到底是不是金喜。一个人怎么能人格分裂到这个地步?怎么会床上床下表里不一到这种程度?
所以他索性不打招呼就来了。他为什么非要提前预约一样通知她?他不是她男朋友吗?他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为了坐实这个身份,也看看小狐狸平时到底是什么样的,他来了,他就这样来了。他不能这么继续惯着她的脾气了,就算他能,身下的它也不能。
然而他等了她半个多小时,然后——她就给他看这个?月黑风高,一个比他还高半头多的男生,跟她一起走得那么近,她居然不知避嫌,还抱着书站在那,仰着个狐狸脸飞着个狐狸眼跟人家说话。那男生就那么低头看着她,像是下一秒就要弯腰亲她了。
然后一见面第一句话,她就跟他说这句——你怎么来了?他凭什么不能来?他要再不来,是不是就要戴上有颜色的帽子了?
“有病啊,吃炸药了你?”金喜想让他明白自己脾气有多不好,推门就想下车,却发现车门果然又及时被落了锁。
“没吃炸药...吃醋了。金喜,你老公,吃醋了。”韩廷的脸从阴影里跳出来,他打开车里的灯,先是冷冷又热热地看了金喜一眼,紧接着大手勾过她的后脖颈,直接吻了上去。
这不是吻,这是要吃人。金喜猝不及防地被他吃,眼睛都来不及闭上,就看着韩廷也在睁着眼吃她的嘴和舌。他开了灯,他是故意的!金喜意识到这一点,就想挣扎,但根本就是蚍蜉撼树。不仅于事无补,下面还越来越湿腻。
小狐狸的嘴巴越来越好吃,舌尖越来越嫩滑了。韩廷心里感叹着。他就是故意的,不管那大个子男生什么意思,他要让他看到他和金喜的亲密,让他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少惦记他的小狐狸。
眼角余光看到那男生消失在视线范围内,韩廷才关了灯钮,但依然狠狠地吃着她。直到一口气到了极限,他才终于放开她,让她喘口气,手却依然捉着她的后脖颈。这里太好抓了,就像捉一只要跑的小猫,一旦捉住这里,她就只能张牙舞爪干着急,却跑不出他的手心。
“想没想老公?一见面又装不熟。”韩廷喘着粗气问她。看到她和那男生大晚上的一起走,气得他鸡巴马上就硬了。亲完她不仅没见缓,更硬了。
“不想。干嘛要故意开灯?”金喜其实知道他的险恶用意,但他这样做,等于是把她推到没有后路的境地。这条路上可不止她和晏赫清,刚才那一幕恐怕不止晏赫清看到了。等吧,他不把自己的名声彻底搞臭,是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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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和下一段都是有些喜剧化的。因为我知道接下去的后续,所以看到这一段感慨良多。现在是这么好,唉。
反正我发誓,这本完成后,以后再也不写这么扎心挖肺全情投入的书了。赶紧完成吧,完成开一本刺激不到自己的书。
其实爱情或言情故事,黄色应该都是必不可少的元素。没有这个,很多事情写不明白也难以让人理解和相信。纯粹神恋爱,缺少美感和深度。是对人性的不尊重,呵呵。
为什么又更?因为肉在后面的锅里,想快点盛出来给大家分享。别问,问就是太想分享。那么,你的珠给我吗?给我吗?给吧。





今夜无人入睡 发骚了?老公给你打针
“不想怎么湿了?一天天就是说话硬气。”韩廷靠在她耳边轻声说。发觉她要躲,手里抓着她的后脖颈又往自己这边用了两分力。
金喜想反驳说“我没有”,想想还是忍住了没说。一旦说了,他肯定会去验证。也怪她太没出息了,身体非要按照他想要的结果去反应,又无法用意志去控制。就像他现在靠她那么近,呼吸那么暧昧,让她从身到心都在发痒又毫无办法。
“没良心的小坏逼,老子想你想得没办法,再不来就要疯。不管你想没想老子,老子想你....金喜....老公想你....”韩廷已经知道自己的呻吟对金喜的杀伤力,他在她耳畔呵着气声表白着。
金喜的大腿哆嗦着,上身又发软了。她努力缩着肩膀,他大手的虎口对她的脖子轻轻一抚,就是一身的酥麻,她压抑不住地头向后仰,轻轻叹了口气。
韩廷又得意地笑笑。他太了解她了,他很有信心,认为他已经掌握了她全身的g点,只要他勾勾手,她的强硬就会瞬间崩溃。小狐狸,逃不出他用情欲布下的罗网。他唯一需要的,只有时间。只要时间足够,他就一定能彻底驯服她。
“我要回宿舍了,你开门。”金喜知道自己的缺点是禁不起他半点撩拨,急着想逃走。只有远离了他,她才能保住一分理智。
“刚那个....又是谁。”韩廷有点气恼。上次那个也就罢了,她说只是同桌。今晚怎么又跑出来一个,这个大个子男生那种隐藏着侵略性的身体语言,韩廷是男人,他看得懂。怎么他的金喜就这么招风吗?
“普通同学,下课碰巧一起走而已。”金喜解释着,她绝不会跟他说,刚刚与普通同学经历了一场近似表白的对话。
“呵,我看不像。他追着你走那么近,腰再弯一弯就他妈要亲上了。你没感觉的吗?”韩廷越说越气,眼前已经开始有了金喜被那男生压着亲又压着干的场景,万一那男生鸡巴长度跟个子高矮成正比,金喜得浪成什么样?一想到金喜跟别人可能也一样浪,甚至会比跟他更浪,于是韩廷气得更硬了。“我告诉你金喜,个子大未必鸡巴也大,他没准就花生米那么大。”
“恶心。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宿舍一会儿就锁门了,你快开门让我回去。”金喜有点想笑,又去推车门,却仍是纹丝不动。
“宝贝儿脸这么热,是发骚了吗?别回去了,老公找地方...给你打一针好不好?”韩廷的手顺着金喜的脖子向上,摸到她的脸蛋,觉得热热的,就说出了如金喜预料般几乎一模一样的骚话。
如果是以往听到这句,金喜可能会脸红。但现在不会了,因为她真地准确预测到了他的德性。刚才她听到他说花生米的时候已经在忍笑了,现在她撇头看着窗外更是强忍笑意。学生们此刻几乎都已经走绝了,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盏路灯在苟延残喘地、坚持洒下几束不太明亮的暖光。
“欸我操,你笑什么?”韩廷看着金喜闭着嘴,下排牙齿在口腔内死咬着下嘴唇憋笑,后来实在憋不住居然要到咬食指指背的程度,虽然他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他很容易就被感染了,也笑了起来。
小狐狸发自内心的笑,他真地太爱看了。她太少这样笑了。她的脸那么冷,平时都是皮笑肉不笑,这种止不住又灿烂的笑容,亮晶晶的狡猾又快乐的眼睛,他想每天都能看到。
“告诉老公,你笑什么。”韩廷扳着她的肩膀迫使她面对他,她还在低着头吃吃地笑,也不肯看他。
“快说,不说——按住操一夜,反正你肯定回不去宿舍了。”韩廷快被她笑毛了,可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跟着她笑。
金喜咬了咬下嘴唇,了好大力气才忍住继续笑下去。“我...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结果你真说了....还说得...几乎一个字都不差。”
韩廷嘴角抽了几下,心情大好。不想他?不想他还把他的脾气性子猜得这么准?她何止是想他,她简直是又了解他又想他。她现在这个样子真他妈可爱,可爱到他想马上就插进去。
“哎,去哪儿啊?”金喜发现车子发动了,他真不放她回宿舍了?他没有事前告知就擅自跑来,破坏了之前的约法叁章。现在又要让她夜不归宿,真是得寸进尺。
“老公带你打针去,”韩廷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宝贝儿,不能等周五了。再等周五,攒着那么多一起操,又得操破你。今天带你换个地方,之前你不想去开房吗?老公现在就带你开去。”
“放屁!我才没说过要开房。”金喜红了脸,第一次这样骂他,却有了打情骂俏的意味,让她心里抖了一下,并警告自己可一不可再了。
韩廷开了车,扭头看她笑了笑。“不开房,就只能车震了。懂?”
金喜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气得不想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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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俩人不是因为一夜情所以才认识的,可能会好得多。主要原因在于女主的心理阴影,后面还会提到的。其实现在以我看来,韩廷问题也有,但不严重,反而是女主,这个时期的心态,跟谁都不行。说白了,她是一个既沧桑世故,又单纯胆怯的小孩。
快有肉了。大珠小珠落玉盘,千呼万唤始出来。替我韩廷要珠珠。




今夜无人入睡 骑肥马,操瘦逼
“今天不去我家了,我妈说我了,说你还小,让我别太祸害你。我得听妈妈的话。”韩廷又憋住笑说道。
“你这叫听话吗?那...正好...我周五就不过去了。”金喜觉得一周见他一次就是极限了,再多腰受不了。她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
“正好你大爷,必须去!想晾死老子啊?”韩廷白了她一眼接着说:“你来,大不了....老子控制着点儿,不干那么多次,还不行吗?”
金喜心里骂了他一句禽兽,控制个屁,根本就是个不受控的色情狂。可她没说出口,一旦说出来,又有了打情骂俏的嫌疑。而且,越说他,越上脸,不如不说。
“这是百合他家的酒店,之前跟他说好了要过来。放心,都自己人。”韩廷下了车,看到金喜明显在紧张,还挺开心的。说明小狐狸跟他之后也没跟人约过。
金喜还是不好意思,这样一来,他的朋友不就都知道自己跟他总是那个那个了吗。
酒店大堂里,百合正坐在沙发上等着韩廷。看他果然把人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带来了,嘴角又是一阵抽抽。
“你先上去,我跟百合聊两句。”韩廷虽然很想扛着她直冲进房,但朋友面前到底也要点脸,别让人看着像没吃过肉似的。他把房卡给了金喜,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先上去。
金喜只好坐了电梯先上楼,找到房间之后却搞不定房卡是怎么开门的,忙活了半天也没开开,就跑到楼道尽头去抽烟了。
“老大,真有这么爱吗?”百合逗着韩廷,非常适时地递给他一罐口香糖。“至于吗,不是周一才给人送回去的吗?”
“操,你不明白。我自己都还弄不明白呢。”韩廷自己也笑,接过口香糖嚼了两片。
“一会儿我组了局打牌,还是那几个人,你都熟。就在你隔壁,我们约好了打通宵的。等你忙完了...你来不来?”百合笑着问。
“你们别在我隔壁,换个房间你。不方便,互相影响。我就不过去了,没空。”韩廷笑着说。
“一晚上都没空?你可以啊廷哥。”百合挑眉上下打量着韩廷笑着说道。
韩廷撇撇嘴压抑着笑意说:“也得...分跟谁。”
百合大笑着说:“行啦,逗你的,不碍着你们开心。快走吧你,忙活你小情人儿去吧,再不走,都要现原形了!”
韩廷憋着笑一摆手,匆匆上楼去找金喜。到了房间敲门,也没人开门,也没人应门。什么意思,小狐狸自己跑了?刚要生气,发现金喜从楼道尽头疑疑迟迟地蹭过来了。
“怎么不进去?”韩廷不解地问。
“我去抽烟了。”金喜红着脸说。
“在房间里抽,不是更好吗?”韩廷看看金喜红红的脸,突然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儿,挑挑眉毛快乐地说:“老公忘了,宝贝儿纯得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金喜却觉得自己很可耻,纯得很笨很可耻。真是他妈哒太不时尚太土鳖了。
拿过房卡,韩廷“滋”地一声开了门,示意金喜进去。进门后插了房卡取了电,韩廷从背后抱住金喜,咬着她的耳朵说:“宝贝儿,一辈子都不要学会跟人开房。有老公,就够了。”
金喜觉得耳朵痒,用力地缩着肩胛骨,在他胳膊里又感觉要站不稳了。
“来看看你老公....今天帅不帅。”韩廷拥着她来到卫生间的大镜子前。金喜今晚到现在一直没正眼好好看过他,他觉得这样不行,白他晚上一顿拾。
金喜从镜子里看着他,今天他穿着一件拼皮小立领的灰色修身羊驼绒长外套,盖到大腿上面的长度,显得又白又瘦又直。
韩廷是属于那种一身骚气显表于外的、张扬的帅,何况还有点痞气,有点坏劲和狠劲。最矛盾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上过学,还是最艰深的那一科。
金喜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男色是惑人的。起码,她get到了他的特别之处。
她只能垂着薄薄的眼皮,尊重事实地点点头,只觉得在他身前的自己太怂太挫了。如果换成那天他那个女伴,镜子里的画面才能称得上是般配。
她再一次觉得自己那晚跟错了人,有点狂,这样的男的都敢上。现在好了吧,明知不可为还不得不为。等着被甩吧,就。呵呵,活逼该。
“至少比你那些男同学强多了吧?宝贝儿,只许那样看你老公知道吗?以后不许再跟男的勾勾搭搭,同学也不行。”韩廷不知道金喜已经自卑到尘埃里,还在攻伐着那些假想敌,尤其是今晚这个高个子男生。
一看就不对劲。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要不是着急带金喜走,要不是怕金喜真地跟他大翻脸,韩廷好几次都想下车去跟那男生聊聊,问问他到底几个意思。
“没人勾搭我,我又不是大长腿美女,我穿小码裤子都长。”金喜难翻起了旧账,顺便暗示他,韩廷韩廷你擦亮眼,永永远远地擦亮眼。毕竟,她可不会再长个儿了。
“操,一句话说错就要记仇啊。金喜,宝贝儿,你什么样老公都喜欢。老公最喜欢你这样小小的,好抱,还好操。”韩廷啼笑皆非,尽力去哄着她。
“我要是胖到200斤呢,你还喜欢个屁。”金喜才不信这一套,语气不由自主地带出了愤慨。忘记了刚刚给自己立下的规矩:不能再用这种近似打情骂俏的语气跟他交涉了。
“那也喜欢,胖金喜操着可能更舒服。没听人说过吗?骑肥马,操瘦逼。”韩廷嘎嘎地笑着,手伸进了金喜黑色的长大衣外套里。“所以趁着还没到200斤,赶紧多操几次瘦金喜。”
“你真恶心。”金喜皱着眉头嫌恶地看看韩廷。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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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喜此刻不明白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的美和情感。汝之熊掌,他之砒霜。正如百合看她如路人,但对韩廷来说,她就是他眼里的spotlight。只不过,说了也白说,不信就是不信,后面会写到她心理阴影的面积有多大多厚重,以至于她什么都舍得放弃。
另外我写人物一般只写神情或典型特征,不太细写具体五官。因为人脸上的五官,差一分一厘都不一样,何况还有面部骨骼形态大不相同,细写也没用。比如说流行的薄薄的嘴唇,到底什是多薄,太薄了看着发贱,不会好看的。
晏赫清的特征是丰润的嘴唇,并非大厚嘴唇子,而是很有型的那种,上有唇珠下有唇中线的那种,参考王嘉尔的嘴唇吧。而且其实晏赫清比韩廷的长相更好看你信吗?否则韩廷怎么会是那种反应?细节已经表达了这一点。
所以你看,文字对于长相的描写其实很无力。我看到的韩廷晏赫清和金喜,跟你心中的一定不一样。所以各凭自己喜好吧,你觉得他们是什么样,他们就是什么样。
韩廷的假想敌当然成立,但不是他想的那种。会更糟。这书细看挺残忍的。操他大爷。
飚脏话了,有珠吗?下节绝壁有肉,再不上把我自己写素死了。




今夜无人入睡 不仅下面会吃,上面也会吃
韩廷的裤子都是屈着腿脱掉的,他好不容易插进去的,就连脱裤子这会儿工夫都舍不得拔出去。如此一来,颇了些不太在行的身体柔韧性,金喜体内的肉棒把她又别的咿咿嗯嗯了好几声,叫得他的心更酥了。
终于搞定了自己,伸手又去脱金喜的衣服,把那件紧身的毛衣连带着胸罩,一股脑儿顺着脖子扯下去,残余的半侧裤腿也扬手扯掉,都扔在了一边。顺势托着金喜的后背,下身就那样勾连着,两人一起向上挪,把她挤到了床头。
他双手各握住一只小乳,用力一起向上推挤,勾下头去轮流舔吮她的乳头。又用牙齿叼住项链上的戒圈,色情地用那戒圈去套她的乳头。
“宝贝儿,知道老公为什么...非要你戴着这个吗?第一次操你之后,老公就发现,这个戒圈跟你很合。你睡着得时候,我用它...偷偷地刮你的乳头,小乳头...马上就硬了,像老公的鸡巴一样,硬了...所以,你必须天天戴着它...它一碰到你...你乳头就硬,下面就流淫水,就会想起老公....是怎么操你的,嗯?”
韩廷一边咬着戒圈轮流套她的两侧乳头,看着她的乳头是如何在戒圈内膨胀绽放,一边对她讲述着他阴暗色情的内心小剧场。然后就听见金喜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像一声长叹。肉棒在她体内慢慢地抽送着,一股热热的淫水再次打湿了龟头,滋润了马眼,又想顺着棒身徐徐挤出穴口。
“操....”韩廷肚子里也放飞了一群蝴蝶,他支起身体俯视着金喜半睁半闭的狐狸眼,把沾着他口水的戒圈吐进她的口中,轻轻慢慢地吻她,不再像之前在车里那样狂暴逼人。
戒圈在两人的嘴唇和舌头之间来回交换,他甚至找到了她小巧灵活的舌尖,把戒圈套了上去。他真想就这么套住她,让她的口舌她的奶头她的阴道和她的心,从此都只属于他的私有物。
他觉得金喜是个做爱的天才,他才带了她没几次,她就已经出师了,甚至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她现在不仅下面会吃,上面也会吃。
她颤着舌尖,套着那枚戒圈去舔他的内唇缘和上颚,让韩廷口内一片巨痒,他就蜷起舌头去阻止她的作乱,她就趁机把戒圈套回到他的舌尖上。她又是那么会叫,一边亲他一边咿咿唔唔地呻吟,又一点都不做作一点都不虚假,每一声都是情真意切。
韩廷先忍不住放弃了。他红着眼圈和眉心吐出戒指,在她体内的肉棒告诉他,再只亲亲不干正事,它就要憋炸了。
他捧起她两条腿弯向前压,一直压到她的胸前,一直压到贴住她的乳房,一直压到不能再压,压到她的阴户几乎完全处于身体上方,他才肯停下来。
“宝贝儿,看着....看着老公的鸡巴…是怎么操你的小逼的...看着它,它喜欢被你看....”
韩廷的肉棒近乎垂直地、直上直下地在她阴道内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金喜体内新涌出的水泽,整条肉棒都水亮亮地泛着光泽,显得更粗更长了。
金喜虽然已经跟他做过很多次了,但真正去看着他的肉棒的时候却很少。就算给他口交过两次,全程也是闭眼的时候居多。这次韩廷把她拗成这样的姿势,又用言语和行动诱着她看,她终于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细致。
金喜口唇微张,空气似乎已经变得越来越稀薄,她不得不力地呼吸着。心跳好快,快得像是要心悸了。她不知道此刻仰在床上这样淫荡的人到底是不是她自己,她如同灵魂离体一般,旁观着这样淫荡的一幕。
韩廷的肉棒处于暴怒的状态,棒身筋管环绕,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些,他刻意地压抑着狂抽一场的欲望,慢慢地向下沉着腰身,务必要让她看到这交合的每一处细节。
棒身抽离阴道时,泛着水光的棒身徐徐退出,上面的血管似乎都在隐隐地跳动。退到龟头时,他会故意向上挑一下,让龟头狠狠蹭过穴口,让金喜浑身颤栗。
棒身重新挤入阴道时,龟头又从阴蒂上重重地磨一下,然后才一点点撑开穴口,冠状沟的肉棱在穴口反复摩擦几下,才肯继续深入,然后就停在了棒身最粗的部分,把小小的穴口撑到最薄,似乎再戳一下就要破了。
“老公的鸡巴好吗?金喜爱它吗?啊?宝贝儿,告诉老公,要它狠狠地操你吗?要不要?”韩廷故意停在那最粗的部位,用最轻的力度,只是用棒身带着那一层薄薄的的穴口皮肤,以极小的幅度颤动,让那层薄薄的穴口以妖异的形态陷下去又拱出来。
而那两片薄薄的花瓣一样的小阴唇,无论他抽出或插入,都软绵绵肉乎乎地缠着棒身,就像是一双充满留恋的小舌,被肉棒拉长之后又一齐堆回到穴口。
金喜崩溃地娇喘长吟一声,用力向上挺着乳头和阴户,狠狠地缩着穴口。“啊啊~我不要...我难受....韩廷...啊...好难受...”
韩廷听着她喊着自己的名字,鸡巴更硬更粗,一胀一胀地与她穴口的缩相应和。他扳过她的脸,迫使她与他欲念炙盛的眼睛对视。
“不要老公的鸡巴吗?金喜,不要...为什么要用小逼使劲吸着老子的鸡巴?嗯?”韩廷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逼着她去面对对他的情欲。
“啊啊…韩廷,老公,别折磨我了,我要,要你...”金喜闭了眼睛摇着头几乎难受得要哭。他肉棒胀得太狠了,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穴口撑到裂开。她快夹不住他了,她快没力了,他要把她胀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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