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人入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怜
“告诉老公,哪里难受?呃…宝贝儿,看着老公,说,怎么难受?你要什么?不说清楚,老公就这样插着不动。”韩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眼睛,咬着牙根,大口地吐着气息,强忍着操穿她的冲动。
他太爱看到她被迫显示出的、最真实的淫态。放松了全部束缚的金喜,美得那么脆弱,他既想摧毁她又想保护她。为了看到她最淫美的情态,他再怎样想疯狂操她都要咬牙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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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出了结论,韩廷还是先有情再有欲的。确定了,没错。还是有情的欲望更强烈更美一些。
唯一能解决抑郁的办法,就是不停写下去,不能想,不能回味。
要珠,存稿很多换珠珠,没珠我就哭。下一节韩廷接着叫。
今夜无人入睡 在你身上马上风死过去
客房里的电话不识相地响了起来,韩廷皱皱眉,还是不舍得从金喜身体里抽离出来,只放下她的两条腿,肉棒顶着她的身体,向前伸手去接电话。
“喂~”韩廷努力平复着气息,捋着额前的头发,看着身下累瘫了的金喜。
“呵呵呵....廷哥,饿没饿,挺体力的。想吃什么就点,我让人给你送过去。”电话那头百合的声音忒忒地笑着。
韩廷也忍不住笑,这才抽身离开了金喜,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知道....现在打来问我?”
“老大,不是我们故意想听,是你动静太大了。我们没在你隔壁,在你斜对面呢,走廊里都他妈听见了,你也太卖力了!”百合那边突然爆发了一阵嘎嘎的笑声。虽然韩廷那房间说话声音听不清楚,但两人嗯嗯啊啊的声音,还是能听到的。
韩廷既尴尬又得憋着笑,心里还有点小得意,只是不敢让金喜听到这些男人互开的玩笑,他忍着笑捂着电话说:“你们这酒店不行啊,重新装一下吧。对了,你真叫人弄点吃的吧,真他妈饿了。对....别忘弄两个辣的,你小嫂子喜欢。”
放下电话,百合抓着牌感叹道:“单身的都赶紧找对象谈恋爱吧,好像也挺好,呵。”
几个人哈哈地笑着附和着,一个人说道:“他真是真的?不是单纯就祸害人家小姑娘?”
百合笑笑说:“八万。应该不是,起码...动了点真的。就看以后...能到哪一步吧。”
从他的角度来说,他比谁都希望韩廷是认真的。这样,乔子涵才能彻底死心,他才能有机会。
“怎么了?谁打来的?”金喜用被子裹住自己,半坐着问韩廷。
刚刚她听见了韩廷说“你小嫂子”,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似乎有点高兴,似乎又有点难过。
如果...如果她也能像那个女人那么漂亮,或者她家里父母双全,她可能会高兴多一点,难过少一点。可她也知道,如果真是父母双全,她根本不会凑合着上这所学校,她一辈子也不会在酒吧里遇见韩廷,更别说跟他滚到了床上。
就算各种因缘际会都凑巧,她和他滚到了床上,她妈也会第一个看不上韩廷。她想到她妈妈的眼光和评断他人的标准,嘴角忍不住又撇了一下。
所以说,无论如何,她处于哪种境遇,她和韩廷,都不合适。
“没事,让百合找人...给送点吃的来。”韩廷钻进被窝里搂着她滑溜溜的身体,舒服得叹了口气。
“宝贝儿皮肤怎么这么好?连个毛孔都没有,一根汗毛都看不到。”他上下抚摸着她的小臂感叹着。
金喜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又缩回了被窝里。
“宝贝儿....过来....老公跟你说个事儿。”韩廷把她的身体转向面对他。接下来的话,他不确定她听了会是什么反应。
金喜狐疑地看看他,他很少有这种严肃认真的时候。难道是...终于擦亮眼了?“想分了?好。”
韩廷低头皱眉看看臂弯里的她,强忍怒火攻心。真是前一秒柔情似水,后一秒冷若冰霜。她是怎么想的?她这个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甲烷还是乙炔,怎么这么容易就能让人起火爆炸呢?
深呼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这口窝囊火,提醒自己别跟她一般见识,韩廷接着说:“老子早晚要不在你身上马上风死过去,要不就得被你气成心梗一下子嗝过去,反正肯定就是你害的。”
金喜没忍住,吭哧笑了一下。她现在总算是知道什么叫马上风了,而且她也真觉得韩廷有这个潜质。想想他每次做爱那个欲死欲生的样子,她又开始咬着指背笑。
“操!小坏逼,真他妈拿你没办法。”韩廷一腔闷气马上化解于无形,他狠狠揉着她的乳笑道。
“那...你想说什么?”看在他上一个笑话说得很好笑的份上,金喜抓住他的狼爪问道。
“嗯…我认识一个医生...让他帮我问了一下...就是他们院里的...一个妇科专家。你这种情况,还挺少见的。但你放心,基本没什么影响。宝贝儿,哪天...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韩廷犹犹豫豫小心翼翼地说着。
金喜低着头听着,表情越来越冷。“韩廷,你凭什么替我问这个?你要是....接受不了,完全可以别再找我。既然是这样...正好...那就这么着吧。”
其实她心里隐隐明白韩廷没有恶意,甚至还可能是好意。但她现在接受不了这种好意。当一个人处于自我怀疑的深渊里的时候,就算有人垂下一条绳子要救她,她也会看作是毒蛇。更何况,她现在更像是在借题发挥,在无理取闹,在借着这件事,想要结束这种不靠谱的关系。
看着金喜在抓床边的衣服,韩廷一把按住了她:“金喜,你是不是有病?老子不是为你好吗?还我凭什么,老子是你男朋友,就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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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喜倒不是作,她是心理有病。当然,你也可以认为她是在作,故意找茬。一是自卑得总想找理由早点结束这样一段她不敢相信的关系,二也是在暗戳戳地测试韩廷的底线和耐性,不知你看出没有。我很同情金喜,也很同情韩廷。正是笑的时候多快乐,哭的时候就多悲哀。
但是,男的也很贱的我跟你讲,概率上来说,会作的女生犹如会闹的小孩,太懂事,就容易没人疼。一家之言,仅供参考。
下节有笑点无尿点,请慷慨投喂珠珠。
今夜无人入睡 上面下面一起吃
“我就是有病,我浑身上下都有病,你放手。”金喜心里疼了一下又舒畅了一下。这下总算是不耐烦了吧?
“叩叩”,门外有人在敲门,韩廷知道是送餐的人过来了。他把她按回床头恶狠狠地警告着她:“你敢他妈穿,穿一件撕一件。”看她不敢再擅动了,这才气呼呼地抓了浴袍随便一裹,出去把饭菜端了进来。
“饿不饿?先吃饭吧,吃完了再作。”他把饭菜托盘端到房里的桌子上回身问她。
金喜斜眼看看他,突然间遏制不住地笑起来,笑得停不下来,笑到伏倒在被子上。
韩廷这一刻是真想掐死她。妈的喜怒无常,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笑鸡巴毛?”韩廷觉得自己也快疯了,明明气还没生完,又他妈让她拐带乐了。这可真是,操她也疯,不操她也得疯。
金喜咬着指背趴在床边指了指他的身体,接着伏下去锤着床笑个不停。
韩廷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也笑了起来。妈的难怪送餐的小伙看着他笑得那么压抑。原来是他浴袍下又支棱起来一个大帐篷,刚刚被她气硬了还没来得及察觉,就说她把他气成了什么德性。
她笑的时候,他硬,她把他气得咬牙切齿的时候,他居然还硬。这根东西对她亢奋得就跟狗认了主人一样,坑死他了。
“你大爷,金喜。操!老子这点儿逼脸都让你给糟蹋没了。”他几步扑上床去掀翻了她。“为什么要激怒老子?是不是故意的?把老子惹毛了,惹硬了,好操你”
“才没有。”金喜被他压得笑不出来了,头撇向一边。
“那刚才为什么作?今天必须给老子说明白。”韩廷扳过她的脸。操,她真他妈会玩他,被他这样压着,这种角度看下去,她笑得粉扑扑的小脸和哭得水润润的吊眼梢好像更好看了。
“你又没问过我我想不想去看,就去找别人问这么隐私的事情还要带我去这下人家都知道我不正常了,你是怕我不丢人吗?”金喜算是说了一半实话。至于借题发挥的部分,她不想打草惊蛇。
“操!真是小孩的狗脾气!”韩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算什么事,跟感冒发烧看医生有什么区别?怎么就不正常了?”
看金喜红着眼圈不吱声,他又放软了语气说:“是,也怪我,事先应该先问过你,老公错了行不行?你不想去就不去,行了吧?反正真的没什么,只是想着万一怀孕了,也知道该怎么办。别生气了,嗯?”
金喜点点头说:“我不去,我不会有事的。”
“你查过了?”韩廷手指拂过她的眼角。
“没有,反正就是不会有事的。”金喜想着,如果真地怀孕了,她就自己去打掉,也是她放纵自己该有的报应。她这一辈子,也不会生出一个痛苦的人。只要是人,都是痛苦的。
“唉…”韩廷叹口气说:“金喜,如果觉得不对劲…就赶快找我。不用怕,生就是了。还有,你的月经是一起来的吗?”
金喜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
“那什么问题都没有。宝贝儿,你是一个子宫,所以没事的。”韩廷除了跟人问过这种情况,也搜索了不少相关的信息。
单子宫双阴道,对生育影响不大。如果怀孕了,剖腹产或者下面做个手术,可以直接把两个阴道恢复成一个。只不过,韩廷是一定不想让她选择后者的。据说要用到什么电剪,操,想想都慎得慌。
何况,他怎么舍得。金喜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在人群中是百万分之一。而且,极难被发现。即便是出生的医院或者父母乃至本人,也很难发现到这一点。
据国外有篇报道写过,有个双阴道的女人,是跟男朋友做爱很多次之后,才被男友偶然发现这件事的。
金喜,就是他的百万分之一。就是说他这一辈子用尽全力,也不会再遇见一个金喜了。遇见金喜,跟中大奖的几率一样难。
而金喜虽然不好意思去医院检查,但其实也早就查过自己这种情况了。自从韩廷告诉她之后,她就仔细地查过很多资料和讯息。她知道这不影响什么,只是,她其实也不在乎影不影响。
她只是在意,这算不算是畸形。网上在线的好几位医生都说不算,她松了一口气。原来她真是跟她爸一样,自私得很彻底的人呢。所以,像她这种自私到家的人,就更不该有什么要小孩的想法。既害人,又害己。在未成年的时候,金喜就已经作出了所有关于人生的重大抉择。
“没事了?吃饭吧,要不就凉了。金喜,别再气老子了,心脏病都要犯了。”韩廷抱着她走到桌前,只有一把椅子。他坐上去,把她顺着鸡巴就按着坐了进去。
“这怎么吃?”金喜已经处变不惊了,反正她也惊不过来。
“就这么吃。上面下面一起吃。喂老公一块鸡肉,快点儿。”他颠了一下腰腿。这想法在海里捞的时候就有了,何况她今天气到他了。
金喜哼哼了一声,夹了鸡肉喂给他。他还不张嘴,大模大样地就那么坐着,又颠了一下。“谁说用筷子了,嘴。”
“变态”两个字没敢说出口,金喜力地找着角度,挪着身体用嘴巴喂给他,一块肉弄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嘴唇都油汪汪的。
勉勉强强就这么吃了几口,韩廷问她:“还饿不饿?”
金喜摇摇头,她刚才气得鼓鼓的,后来又笑得胃都疼了。
“不饿就干。”韩廷终于放开了手脚,掐住她的腰直接开车。饿不饿已经不是问题了,少吃一点,他俩也饿不死。可下面再撑着要动不动的,就很难过了。
金喜咿咿呀呀地随着他的节奏叫着,听到韩廷在她身后说:“宝贝儿,把头发留起来吧。呃…老公想看你长头发的样子……”
金喜不答话,侧着脸去吻他。心里想的却是,我会留起来,可是,你看不到了。
“韩廷体力挺好啊,这么一会儿功夫,又特么干上了。”斜对面房间里通宵打牌的人笑着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百合笑笑,觉得自家酒店这隔音是该好好改造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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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是个好哥们。不过不用担心,他跟金喜没缘分,他钟情的是女神乔子涵。总写他是因为后面有地方用得到他,他和金喜没有情人缘,但很有路人缘。嗯。当然了,也可以跟金喜有关系,但我不想那么写,女主光环不必那么强。人各有所好,怎么可能都喜欢金喜呢?如韩廷所言,不是人人都能get到金喜的美的,很正常。金喜这种人是疯子吸铁石。神太健康的,可能不会喜欢她。只有韩廷这种喜欢操心的,四声操,喜欢玩神经的,才会喜欢她。
关于金喜非同一般的生理结构,喏,我可在这里解释过了。其实真没什么影响,她这种情况确实可以通过手术改为一般的状态,不过,真的大可不必,遭那个罪干什么。金喜其人人设也确实很狠的,越往后就看得越清楚。她自我保护意识是放在第一位的,即使是爱情,也不能超过自我。是好事,也是坏事。
金喜跟韩廷这一段,看得我自己笑了好几次。我突然知道韩廷为什么喜欢金喜了,她总能给他意外之事,不管是生气还是高兴的,她让他觉得生活不无聊。她能作出别人作不出的花样。肉体神都愉悦,很难不爱。
写这故事我一天天哭哭笑笑的容易吗?白嫖是不是人神共愤?珠珠,你说我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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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精心打磨一道伤疤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时常感觉你在耳后的呼吸,却未曾感觉你在心口的鼻息。”
韩廷打开了车载音乐,想到刚才送她回来的路上,小狐狸看书看得入神,不小心跟着哼哼出了这两句。他没敢出声,希望她可以一直跟着唱下去。可她只唱了这两句,然后就好像突然间被谁踩了一下尾巴,一下子闭了嘴,再也不肯唱了。
虽然只是短短的两句,但她的声音跟张震岳的声音搭在一起,非常好听。比他之前能想象到的还要好听。她果然又一次验证了他的猜想。可她就是一直藏着掖着,不肯给他看到她的全貌。但只这两句歌声,已经让他不能忘记了。
金喜已经走得没影了,他从兜里掏出了那两张a4纸,要看看金喜的那个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她不是说,都是无聊的时候随便瞎写的吗?就看看她到底是怎么瞎写吧。打眼一看,似乎都是些像诗的句子。
“在爱与死的边界 请为我磨一把刀
若不杀我一次 怎样证明你曾爱过
渴望你的手掌手心连同手指 都为这把刀存在
杀我的刀柄上 是你心积存的厚茧
让我在弥留之际 仍会记起
爱 比死还凶”
韩廷看得皱起了眉头。不是写得多不好,而是这个调子太悲观太狠戾太绝望,让他又感到有些心惊,他皱着眉接着看下去———
“我爱慕鸦色的黑夜,它是撒旦借来玩耍的秋千。
你要挽起头发才能听见,它是怎样重复吟唱着同一个字眼。
嘘——它也在窥探人间的絮言
有人醉了,吐出了一地的眼泪,珍珠遗失在暗夜的沟渠
有人累了,倒头昏睡在崖尖,秃鹰吻破了他的眼睑
嘘——不要喧哗,轻声说话
黑夜本是上帝紧握的指缝
就算他与黑夜一同睡去
也有魔鬼替他数算着人间”
韩廷挑挑眉,这首感觉好一些,没那么沉重,但仍然有很浓厚的忧伤意味,又有一些宗教感。她为什么会写这些?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一粒雨滴陷落在琥珀,飞虫的翅膀 无力婆娑
一道伤疤刻在前额,来不及脱落 心打磨
有人牵着木马环游世界,靴子早已磨破
他光着双脚,趟遍了四季的轮廓
口袋里只有一路集的传说和一把橡果
像你瞳孔的颜色
随便撒在无人的山谷
就能割梦里的星河”
韩廷喜欢这一首,有童话故事一样的轻松美好,调子不会那么沉重。最主要的是,伤疤刻在前额,这肯定写得就是他了,还能是别人吗?而且很浪漫,居然还心打磨,他简直喜欢死这一句了。
他接着看了下去,他很好奇,这个金喜到底能变出几种不同的调子。
“一眨眼只是一瞬间,你已在我身后很远。
我没有丝毫庆幸,因为我一丝忧伤。
你停留的地方,只有零落的路标。
我画不出一幅曲线图,能直达有你的方向。
看不到,别人在哪,你在哪,以及我又在哪。
所以我坚持一丝忧伤,陪我一起蜿蜒流淌。”
韩廷觉得这很像一首情诗。她是在写他和她吗?如果是,未太过消极。如果不是——又怎么可能不是?除了他,还有谁配出现在她写的句子里?必须是他,也只能是他!
现在他认为,她太绝了。各种特质综合杂糅得太让他着迷了。她的每一样优点长处分散出去,都能找到比她更好的人。可是偏偏她能把这一切都攥在一起,就变成了一个难以复制的金喜。更别说,她在床上床下都能整得他疯疯癫癫的。
韩廷知道她自卑,却无法理解她自卑什么。她除了脾气臭、性子古怪、喜怒无常、太莫测太难懂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至于他,他才是真正的病人。韩廷笑着叹了口气。
回到家后,他把这两张纸与他画的金喜的漫画头像放在一起,都藏在了书柜的最上层,那是不会被金喜发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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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到了互相加深了解的时间了。我想金喜那两张纸一定不止写了这些,但也不可能全都放上来,就挑个几首意思一下就得了。主要是这几首也有各自的寓意,对这段感情有一定的暗示和预言的作用,所以才特别选出来的。也主要是韩廷现在看金喜什么都好,即使她写得不够好,他也会全盘接受,认为是好的。
所以,为了情人眼中出西施的定律,投珠吧宝贝儿们。韩廷好不容易从金喜那偷出来的内心小段。
下一节,超级有趣,everybody燥起来,给我看到你们手里的珠珠!
今夜无人入睡 你就是老子的药
金喜这才感觉事情有点严重。韩廷今天很不对劲,脸色潮红,眼角也发红,眼白上一堆红血丝都冒出来了。呼吸急促,鼻翼一直在翕张,身体是抖的,胸膛激烈起伏,手也在方向盘上轻颤。而他盯着她的眼神,就像是....正处于高潮里。
她默默拽了拽他的衣袖摇摇头。这样开车出去——她还不想和他死在一起。
韩廷深呼吸了一口气,也不管他妈还在车门外,一把抓过金喜的后脖颈,嘴唇颤着,咬着牙根低声附耳对她说:“好,哪也不去了。上楼,老子要操你,一直操。”
然后金喜在慌乱中看到他把她又抓下车,恨不能是夹在腋下就往楼里走。林湘君看他好歹是劝住了,叹口气也走回楼里。
金喜一进大厅就想笑。真是满地狼藉。加厚的大玻璃鱼缸虽然没破,但横撅在地板上,承载鱼缸的柜子被踹出一个大坑,满地的热带鱼还在扑腾着垂死挣扎,等着韩洛一条条拯救。韩洛挽着西装裤腿,衬衫袖子也撸在肘弯上,拿着个盛水的盆子在满地捡鱼。
金喜忍不住笑了笑。韩洛铁青着脸看了她和韩廷一眼,也没说话。
“笑个屁,不许对别人笑!”韩廷又把她当了小孩抱起来就往叁楼走,趟过一地的热带鱼和大水,用走出埃及的气势,边走边去吃她的嘴,似乎就是故意做给韩洛看的。
韩洛背了身去,决定以后他爱干什么干什么,他也不管了,反正也管不出好。
“他不是你爸吗?笑一下都不行?”金喜在二楼楼梯口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嘴,气喘吁吁地说。
“我爸也不行!我爷爷,我祖宗,谁他妈都不行!金喜,只许对老子笑!”韩廷又把她的嘴唇叼了回去用力地吮。
“你生气归生气,干嘛虐待动物?”金喜又开始为热带鱼打抱不平起来。
“呵,他敢说我的心头好,我就砸了他的。放心,那不正满地捞呢吗?少操心他的事,金喜,专心对付你老公!”韩廷咬她的脸蛋,恨不能咬出牙印来。
“啊呀~你怎么了?韩廷,你到底...是怎么了?”金喜被他扔到卧室大床上,揉着被他咬痛的脸颊,支起身体询问他,却被他重重地压回去。
“我怎么了?金喜...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老子躁郁症犯了,这下你高兴了?骚货,宝贝儿,老子总是琢磨不透你,妈的晚上也睡不好,你他妈也从不主动跟老子联系一下,从来就爱搭不理!老子如果不找你,你就消失了是不是?老子心里本来就烦...被他再一激,老子犯病了知道吗?”韩廷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发狠地撕着金喜的衣服。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扔得满地都是。
“啊~疼,你掐得我疼,韩廷,你家里有药吗?你快去吃药!”金喜的腰和胸还有屁股都被他大力地掐揉着,她各种挣扎推搡,却像是把他刺激得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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