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人入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怜
她不领情,虽然在他意料之内,却又让他有些难受。正想着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或干脆说他后续想怎么收拾得她更乖巧一些,却突然看到金喜弓着腰,整个上身都藏在了课桌下。
她一只手压着胸口,一只手拿着纸巾,拼命地捂着嘴巴,好像一副马上就要吐出来的样子,整张脸憋得通红。
晏赫清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敏锐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怀孕了?”他等她恶心呕吐的劲头过去了,重新坐端正了,在屏幕上问她。
金喜的脸一下白一下红,可她只能轻轻点头承认。承认吧,也许承认怀孕了,能恶心他一下,他就有可能会放过她。
“想怎么办?他知道吗?”他又问。
“你帮我个忙。帮我弄点打胎的药,我不想去医院。“金喜犹豫了一下,这种事情,她跟谁都开不了口求助。
倒是这个晏赫清,因为见识到了她到底有多丑陋淫贱,这点事儿倒不算事儿了。
“下课后跟我出去说。”晏赫清深深地瞥了一眼金喜,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他觉得笔记本上谈不了这么大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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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清水无肉,来点素的调剂一下。晏赫清的性格基本成型了,也是他自我完成的结果。后面他也会有比较突出和各种出人意料的表现。
金喜对孩子的恐惧,其实就是对爱的恐惧。还有,原谅她的选择,她太年轻了,怎么敢承担这么大的责任。韩廷的想法只能代表他自己,他无法影响到金喜已经根深蒂固的观念。
今夜无人入睡 论尺寸,肯定是他的更大
“怎么?他不想负责?“下课后,晏赫清示意金喜跟着他走到外面的篮球架下,他假意投着篮,金喜就站在旁边的篮球架下假装看热闹。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居然有一种忿忿不平之意。那种感觉很复杂,他既希望韩廷是个不肯负责铁渣男,又不希望金喜真地遭遇到这种铁渣男。
“不是跟他无关。你别问那么多了,是我不想”金喜的指甲抠着篮球架子上的锈斑,也不看他,小声回答着。
“不后悔?”晏赫清投进去一个球,原地拍着球,望着篮筐问道。
“嗯…你能帮我吗?我不想去医院,反正去那也是一样的。反正就是吃药而已…”金喜背对了晏赫清四处张望着,很怕被谁听到这段对话。
“我怕会有危险。要不我陪你去医院。”晏赫清又开始投篮,这次球没投中,几个颠簸弹到了金喜脚下。
“不去。否则我也不用找你。我不想做手术。不行就算了,我自己再想办法。”金喜铁了心不去医院。
她怕医生将要看她的眼神——悲悯里带着鄙夷。她更怕自己要在陌生的医生面前,大张着双腿,被坚硬生冷的器具探入身体。
跟这些相比,用药物流产,在她看来要温情脉脉得多,也多少给她留下了最后一丝颜面。她轻轻一抬脚,把球踢回到晏赫清脚边。
“真他妈拧”晏赫清拾起球想了想,飞快地瞥了她一眼低声说道:“你别瞎折腾了,我找人去弄药。你自己能想什么办法,去黑诊所吗?更危险。行你等着吧。”
晏赫清大大的手掌掂了掂球,转身回了教室。金喜心情复杂地又在球架下站了一会儿,听着上课铃又响了,低着头回到了教室座位上。
“决定好的那天,你告诉我一声以防万一。”晏赫清前思后想,觉得这件事风险很大。虽然他也不是很懂药物流产这档子事儿,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一个不小心,她大出血死在宿舍里都没人知道。她提前告诉他一声,万一到时她出现了什么剧烈的不良反应,好歹他还可以送她去急救。
他对不起她不假,玩弄她也不假,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让她去死。一想到她有可能会死,他心里就一抽一抽地难受。以至于一肚子冷嘲热讽的话,此时一句也说不出口,反而要安抚着她的情绪。
“好。”金喜言简意赅地小声回答着,把电脑屏幕上的字消除掉。
就这样吧,离毕业还有一段时间,她不能因为怀孕而休学或被退学。她迅速又坦然地接受了她的报应。
晏赫清的眼角余光里,一直盛着金喜冷清至极的侧脸轮廓。她比他想象得更狠更决绝,也更——性感。
他也像韩廷一样,在她的狠劲里,捕捉和体会到一种莫名的性感的吸引力。
如果他不是破落的富二代,该有多好。晏赫清心里叹了一声,脸上却一丝痕迹不露。也好,如果金喜真地要这个孩子,那他其实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看着她和那个男的双宿双飞。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动过要曝光金喜的想法。那只是他要挟她的手段,也是他在无数次意淫她的时候的影像资料。
而他每多看一次,每对着她的影像多撸一次,都觉得她更好看了一点。他甚至会有一种舍不得太早操她的错觉。
就像是守财奴攒了一罐子金币,每隔一阵子都要拿出来数数看看听听声,却愈加舍不得花掉。
晏赫清明知道现在这个场合和时间点都是多么地不合时宜,胯裆里的那一根还是不可避免地硬了。
什么时候才能舍得把这一罐子金币花掉呢?他用力地夹了夹腿,从桌下捉住她一只手,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棒子上。
“互相帮个忙。”他靠近她飞快地说了一句。
金喜脸红了一下,马上恢复了平静。以他的变态程度,只让她这样隔着裤子帮他撸两把,都算是他客气有礼貌了。
只是金喜犹犹豫豫着给他上下撸动的时候,也觉得心惊。他的这一根,无论长度粗度还是硬度,都太吓人了。将来如果真地要进入她的身体,她可怎么办呢?
晏赫清就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嘴角略微扬了一下,居然有些小得意。
从她那种强忍着惊讶畏惧和害羞的复杂情绪里,他能判断得出,她那个男朋友不管在床上再神勇、花活儿再多都好,论尺寸,肯定是他的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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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我还没有看过你全裸的样子
不行,就算这罐子金币他再舍不得也好,总得先拿出来逐个摸索一番过过瘾。
晏赫清知道他一贯良好的自控能力正在崩塌,居然在正在上课的教室里硬了,这不该是他的做派。
可身体的本能反应,不是自控力强大就能hold得住的。就像困了就得睡,饿了必须吃一样,既简单,又粗鄙。
不行,即使不想太早操完她,他也得做一些类似于操她的事情。她吃了那种药流掉胎儿之后,起码要休养一个月不能碰她。
初尝过她的滋味的晏赫清,不知道这一个月他要怎么过。他甚至有些同情她那位男朋友,食髓知味的他,这一个月势必会憋得冒火星。
只是看金喜的意思,这次打胎完全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主意,只怕那位老兄对此还毫不知情呢。也不知道金喜要用什么借口去躲开他,又不被他知道打胎的事情。
晏赫清的手在桌子下攥住了金喜的手,金喜的手则攥着他硬撅撅的肉棒。晏赫清长呼一口气,攥着她的手包住他的龟头,在她手心里戳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挪开她的手。
不能再继续了,再这么撸下去,他怕自己会不受控地把她抱到他腿上,不管不顾地扒了她的裤子就给她插进去。爱谁谁,老师也拦不住他想要插进去狠狠操她一顿的心。
金喜连忙趁机缩回了手,突然觉得自己脏透了。从韩廷的身下刚刚爬起来,转头又被晏赫清各种亵弄而无法反抗。
这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如果吃打胎药真能让她大出血死过去,也未必是件坏事。可这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厌世,骨子里不甘心死又怕死的金喜,到底还是更贪恋活着。
尽管一个像她这样不敢爱又不敢被爱的人,活着本身的意义和价值都不太大。
“过来我寝室,拿药。”两天后,金喜正要去上课,就收到了晏赫清发来的信息。看到信息她心情很复杂,一半庆幸着这个大麻烦终于可以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一半又在遗憾和难过,想到韩廷更觉得有些内疚。
他那么想让她怀孕,她却单方面地决定了,她不想要什么小孩。就算是他的,也不行。
“直接上楼来我寝室,门卫大爷打好招呼了,寝室里也没其他人。”晏赫清的信息又嗡地震了金喜一下。
金喜也没心思再多想,她压低了帽檐低着头走进了男生宿舍楼,今天她穿得跟个男生一样,又赶上快上课的时间,所以也没人去注意她。
上了叁楼,她站在晏赫清所在的寝室的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晏赫清一直在等她,等她来拿药,更等着她还他一部分利息。
金喜一抬头,发现晏赫清高大的身体差一点就直接顶到了门框,他低头看着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打篮球时穿的短裤,上身则是完全赤裸的。
他的身体又在冒热气一样地压迫着她,熏烤着她,她本能地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拽进了屋内,又顺手反锁了门。
“躲什么?我就那么可怕吗?”晏赫清微皱了眉头看看她酡红的面色,低垂的眼帘和上扬的眼角眉梢,运动短裤里原本就硬着的鸡巴,此刻更是硬得顶出了高高的轮廓。
“用什么洗的脸?这么香?”他把金喜怼在门上,慢慢地低下头去深吸着她脖颈和耳后的味道。
他也跟韩廷一样,闻到了一种奶骚味儿,那不是任何一种洗面奶和面霜能有的气味。那就是金喜身上固有的味道。
“药呢…”金喜缩着脖子,抵御着他身上热烘烘的温度,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很不舒服。
“你急什么。金喜...”晏赫清只穿着短裤的下半身用力地把她的身体顶在门板上。因为身高差距过于悬殊,他硬硬的那一根,几乎是抵在了她的双乳间。“我帮了你,你就不该...谢谢我?”
晏赫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金喜,呼吸更加急促起来。金喜默不作声,以为他今天就要结帐了,不知道是喜是忧。
“一码归一码。今天,我还是不进去...我忍得住。但是...呵...我得拿点利息。”晏赫清叹着气,大手伸入金喜的t恤中,扯开她的胸罩,开始揉弄她的那对小乳。
“金喜....到现在,我还没有看过你全裸的样子。”晏赫清说着,两手一起发力,在金喜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把她的t恤和胸罩一起从她头上扯了下去。
“啊!”金喜缩着脖子和肩膀,双手就要去环抱前胸。晏赫清总弄她不假,可就像他说的,他确实还没有扒光了她的衣服过。
“不许挡....早晚...都会看到,何必假惺惺的?你的奶和逼,他都看了个够吧?也该让我...仔细瞧瞧了吧?”晏赫清把她的衣服扔到下铺床上,掰开她的两只手,分别固定在她身体两侧,躬身用嘴唇用力地抿着她的乳头,拽起来,又松口让乳头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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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半荤不素的,就作为公开章节了,下一节想当然会是重荤口的。
np就是这点好,男女主不唯一,床戏多样性个性化一些,写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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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能让你舒服的,不止他一个
金喜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又被他突如其来的亵弄吓到,整个身体瑟缩着,连肩胛骨都觉得痛。
晏赫清像拎着小鸡仔,把金喜拎到了下铺床上,把她按成一个大字型,两膝跪挡在她的腿中间,不让她合拢。
金喜的小乳在躺平后几乎没什么起伏的弧度,只是她过分光洁细腻的皮肤,掩饰内心慌乱恐惧而伸长的纤细的脖子曲线,闭着眼睛偏着头剧烈颤动的睫毛,像是呼吸困难一样翕动的鼻翼和双唇,这一切都是性感撩人的符号,早已超越了那一对小乳的作用。
晏赫清的眸色也更深了,他的大手轻轻地拂过她的乳房和腰肢,手掌所过之处一片腻滑温凉,就像摸一块温润的玉。他叹着气,食指和中指终于停留在她颤巍巍的乳头上。
因为恐惧和紧张变得硬硬的乳头,此刻已经泛出了深粉色,乳晕软软的,不大不小正正好好的一圈,护着跟它一样娇嫩的乳头。
“哈呃”相较于他平时那种粗暴近似性虐一样的动作,金喜反而更受不了晏赫清突然间转变的轻柔。
痛,还可以忍,咬咬牙总能过去的。可他这样轻如羽毛般拂过她的乳头和乳晕,身体反应是止不住的痒。
可她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厌恶的,她怎么可以对他的玩弄起了反应?她不想让韩廷之外的任何男人,给她欲动的念头。
“别”她终于忍不住呻吟,抬手去挡他的手,却被他狠狠拨开,把她不老实的手腕死死地压在床上。
“有感觉了…是不是?骚逼出水了是不是?能让你舒服的,不止他一个,是不是?”晏赫清冷笑着,舔着她的耳廓残忍地发问。
之前他一直沉浸在对韩廷莫名的不忿和排斥的情绪中,所以他要把这种情绪粗鲁地转嫁到金喜身上。可今天他像个温存的情人一样,他反而看到了一个更加性感的金喜。
“让我好好看看你”晏赫清毫不费力地扒下她的裤子,一扬手,扔到了上铺。金喜的反抗对他而言约等于零,他掰开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
看她一个劲地想要合拢不肯让他看,他不耐烦又不满地从旁边抓过一条皮带,把金喜的一只脚踝,绑在了床铺的木梯上。
“我不”金喜被他的膝盖压住另外一边的小腿,又羞又痛地低泣起来。除了要被他淫辱的恐惧,她更怕被晏赫清发现她的“秘密”,发现她的双阴道,她无法预测他的反应。
好在晏赫清是第一次清楚地看到金喜赤裸的全身,明晃晃展现在他眼皮底下的叁点尽露,他此刻的心情又激动又兴奋,觉得眼睛不太够用。
他肖想金喜太久了,每晚临睡前他在想她,想象她在那个男的身下是什么表情,叫得有多浪。
每天清晨被晨勃痛醒他还是在想她,想象她如果能骑在他身上,把他的肉棒死死吸在她那么紧致幼嫩的小阴道里,他会有多爽。
可肖想的总不如眼前真实看到摸到的,更震撼更迷人。所以他此刻就像刚到了玩具专柜的顽童,一双眼睛不够看,一对手脚不够用,而且今天他的目的只是要浅尝辄止,所以纵然她大张着双腿任他赏玩,他却没发现任何异样。
“别再挡了,要不别说把你的手也绑起来。给我老实点儿,让我看看你。”晏赫清邪邪笑着,跪在金喜大张的双腿之间,慢条斯理地解开运动短裤的腰带,把短裤一点点褪了下去。
金喜皱着眉哼了一声,闭眼不想看,却发觉到胸前一沉,晏赫清跨坐在她的胸前,虽然并没有把全部的体重压在她身上,还是让她迫不得已睁了眼——他让她有点喘不上气了。
“看着我的”晏赫清把他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几乎怼到了她的唇上。“我和他我俩的鸡巴谁的大?金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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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晏赫清不想干,是我现在不允许他干。还要再憋一憋才有意思。临毕业前他才能真正地把金喜吃干抹净。也就是说,金喜跟韩廷分利索之后,才轮得到晏赫清,而且,他肯定是配角,怎么抢戏都没用。男主没有他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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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骚货,他怎么受得了你?
“你别这样”金喜撇着头去躲避那一根凶器,她根本不敢细看。
韩廷的尺寸已经让她欲死欲生了,晏赫清这一根简直就让她从心底发出恐惧。
那根东西足有半尺多长,上面血管丛生,面目狰狞地想要抵上她的嘴巴。她宁可被他用其他方式玩弄,也不想被他那根东西插进身体里。他真地会干透她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呵,我就没见过比我这根还大的。骚货,喜欢吗?想被它干吗?它能撑破你的骚逼,你会很舒服的。”晏赫清笑着,双膝又向前挪了挪,冒着热气的硕大的龟头,贴在了金喜的嘴唇上。
“不不想我不”金喜避无可避,她的一只腿还被绑在床梯上,晏赫清庞大的身躯还压在她的胸口上。
“不想?口是心非。”晏赫清冷笑着,一只手向后一伸,两根手指插入了金喜水淋淋的阴道里。
“不想,骚逼怎么湿成这样?逼水真黏,你听听——”晏赫清手指刻意地抠挖着金喜的穴口,清晰的咕唧的水声就不绝于耳。
“啊啊不”金喜前后左右地摆动着腰臀,却甩不开他那两根恶意满满的手指。不仅甩不掉,它们反而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往更深处进发。
“既然下面的嘴不想要就用你上面的嘴舔舔它,好好吃一吃它金喜,你不知道它多想插你呵啊…想把你下面这个骚洞插烂”。晏赫清说着说着,气息也开始变得更紊乱,语气更加色情狠厉。
“快——”晏赫清对着金喜紧抿着抵御着他的嘴巴失去了耐性,他从她的穴中抽出手指,一手抓起金喜的头发,迫使她正面对着他昂扬凶悍的肉棒,另一只手掐着肉棒的中段,狠狠撬开金喜的唇齿,直挺挺地捅了进去。
肉棒太粗太长太硬,金喜感觉自己嘴巴里就像被人硬塞了一根茄子一样难受。
他贪心不足地向她的喉咙深处捅过去,金喜恶心欲吐受不住,挣扎着想要吐出去,晏赫清冷冷的声音就从她上方压下来:“忍着金喜,他不知道你怀孕的事吧?还是你想让他知道?”
金喜抬着眼睛看看他,晏赫清眼睛里此刻除了强烈的情欲,什么情感都没有。他就是要逼着她把自己这一根舔吸得舒舒服服的,就像她能为韩廷做到的那样。
金喜只好放松了嘴巴,放松了喉咙的肌肉,用舌尖去抚慰他粗鲁的肉棒。从头部的马眼开始,细致地轻柔地舔。
然后舌尖又从马眼里轻轻地钻出来,在龟头和棒身的系带上又轻又快地舔弄,时不时又殷勤地用舌身去尽力刷过他的棒身,再用舌尖通过触感去描绘棒身上血管经脉的走向和形状。
晏赫清没有做过切包皮的手术,他的那一层薄薄的包皮再被金喜嘬起的口唇上下撸动,配合着她灵巧的舌头,一起刮着蹭着他敏感的龟头上的神经,爽得他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阵阵低吼。
同时她有点带着哀求的眼睛抬起来与晏赫清对视着,口中发出声音模糊却意思清晰的咿咿唔唔的淫叫。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嫩滑的舌尖轻轻抵着他意欲继续深入的龟头。
她是在求他轻一些,慢一些,对她温柔一些。以往与韩廷做爱的时候,金喜已经得到了一些经验。
韩廷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在吃他肉棒的时候,这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眼睛。他只要看到她这个表情,往往就会忍不住从她口中拔出去,或干脆就被她的眼神骚到直接射到她的口中。
金喜的策略奏效了。晏赫清也是男人,同样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他咬着牙,抽动着唇角和法令纹附近的肌肉。又想干脆操破了她的喉咙,但终究又被她骚软了心肠,他死掐着肉棒,留恋又决绝地把沾满她唾液的肉棒,从她口中一气全拽了出来。
“骚货!真他妈骚…他怎么受得了你,操”晏赫清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羞辱她还是在夸奖她,但他必须拽出来,否则他就要射了。
他甚至不自觉地把抓着她头发的手,改为轻轻抚摸的动作,就像抚摸一只乖巧的宠物猫那样。
他还不想射,他连她下面长什么样子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插进她嘴里的时间,满打满算都还没有五分钟。他更怕金喜会在心里默默比较,会认为他不如她那个男朋友持久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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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赫清对金喜的情感,都在细节里体现,甚至他自己也不太清晰自己心理上的转变。我喜欢这种设计,就是一心想要玩弄别人的,最后蓦然发现自己才是被玩了的那一个。这样比较符合天道轮回,才能让他魄散魂飞。下一节,当然接着肉了,即使不进去,也还是有其他玩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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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吊在高潮的边缘
望着金喜湿漉漉的嘴唇和茫然疲累的眼睛,晏赫清喘着粗气一把捞起她的小脑袋,吻上了她的嘴。
他的舌头卷起了她的舌头,他在她口中尝到了他自己体液残留的余味。他心理上觉得有点恶心,可生理上又觉得异常过瘾。
他吸吮着她刚刚舔弄过他肉棒的舌头,一直吮到她摇着头呜呜地喊痛,他才放开她。两人的嘴唇上串联起一丝唾液的银线,就像她下面总是牵拉出的那种淫荡的丝液。
晏赫清的身体慢慢地向后移,两腿又回到了她的腿间。一只大手垫到她的背后,把她的上身托起一点,让她的小乳房展现出一个更加明显起伏的轮廓。
这时她胸乳中间那只戒指链坠,坠向倾斜的另一侧,似有若无地正好磨蹭着那一侧的小乳头。
晏赫清挑挑眉毛,突然间明白了她为什么每天都戴着这玩意儿,也回忆起当天他和她在卫生间门口相遇的那一幕。
“骚货,这是他让你戴的吧?”他说着,伸手捉住那戒指,无师自通地把戒圈套在了那侧的乳头上。
看着戒指在乳头上颤动,晏赫清冷笑一声又说:“他平时...就是这么玩你的?这戒指....每次蹭到骚奶头,骚逼里就流淫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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